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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虚仙母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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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08

第八章:枕月

东石城,雄踞于平原之上,其城墙之高,如山峦拔地而起;其城郭之广,似星罗棋布于苍穹。「请记住/\邮箱:ltxsbǎ/@\Gmail.com \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r>lt\xsdz.com.com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见到如此恢弘的城池。

青石铺就的官道宽达十丈,车水马龙,川流不息。道旁商铺林立,飞檐斗拱,雕梁画栋,悬挂着各式各样的幌子,在风中招摇。叫卖声、吆喝声、车滚滚声、马蹄嘚嘚声,织成一曲繁华鼎盛的间乐章,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与清河村的静谧相比,这里简直是另一个世界。

娘亲似乎对这一切早已司空见惯,她牵着我的手腕,在那拥挤的中穿行,步履从容,月白的身影在喧嚣的尘世中,依旧不染纤尘,宛若一道清冷的月光。

我被她牵着,像个提线木偶,目光却被四周琳琅满目的新奇事物所吸引。捏糖的小贩、变戏法的江湖艺、还有那些穿着绫罗绸缎、巧笑嫣然的城中子……一切都让我目不暇接。

我们穿过几条主街,来到一处相对僻静的巷弄。此处的店铺,不似主街那般喧哗,多了几分雅致。

娘亲在一间名为「枕月书斋」的店铺前停下了脚步。

这书斋门面不大,透着一古朴之气。门楣上悬着一块乌木牌匾,字迹清隽,颇有风骨。

我正疑惑娘亲为何对书斋感兴趣,她却转过,清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平静地开:「你既要寻炉鼎行双修之事,却对此道一窍不通,如稚子刀,伤伤己。进去,为你择几本门之书。」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整个都僵在了原地。

……门之书?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她那张清冷绝美的脸上,没有丝毫戏谑或羞赧,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可这话里的内容,却让我羞得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让……让我看那种东西?

我印象中的娘亲,清冷如雪山之巅的冰莲,不食间烟火。可此刻,她却要主动带我去看那些……那些污秽不堪的房中书?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我对她的认知,再一次被彻底颠覆。原来,她并非不晓欲,只是……她看待此事的角度,与我,与世俗,截然不同。

见我呆立原地,面红耳赤,她凤眸微蹙:「还愣着作甚?修行之事,岂可因羞于启齿而讳疾忌医?」

说罢,她不再理我,径直推门而

我咬了咬牙,脸上火辣辣的,终是硬着皮跟了进去。

书斋内光线略暗,空气中弥漫着一浓郁的墨香与旧纸张的味道。一个身着锦袍、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柜台后拨弄算盘,见我们进来,他抬起,当看清娘亲的容貌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又化作一种了然的暧昧笑意。

「这位仙子,想寻些什么书?」他放下算盘,起身相迎,目光在娘亲那巍峨的胸前与我之间来回打量。

阳和合,龙虎媾之道。」娘亲言简意赅,声音清冷,如同在说「天地玄黄」。

那掌柜的笑意更了,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将我们引向内室:「仙子来得巧,小店近正得了一批『秘本』,丹青妙笔,活色生香,保管仙子与……令郎满意。」

他那声「令郎」,说得意味长。

我只觉脸上热度更甚,恨不得将埋进地里。

内室不大,四壁书架上,摆放的却不再是经史子集,而是一册册封面素雅、未署书名的书册。

掌柜取下几本,置于案上。

「仙子请看,此乃《素经》之宋版珍本图册,画工湛,姿势详尽,乃是初学者的不二之选。」

娘亲并未伸手,只是用下朝我点了点:「你来看。」

我心狂跳,颤抖着伸出手,翻开了那本《素经》。

书页甫一展开,一浓烈的、靡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纸页泛黄,其上以朱砂与墨线,勾勒出一对赤身体的男。那男子筋虬结,阳根怒张,子则背对男子,肌肤雪白,扭看郎,媚眼如丝,双腿大张,玉户开,正迎合着男子的冲撞。画面之露骨,细节之清晰,让我瞬间血脉偾张。

而在图画一旁,还有蝇小楷的注解。

「此式名曰『老汉推车』,男子立于子身后,扶其腰,握其,自花,可直捣黄龙,令子花心颤动,欲仙欲死……」

我只觉一热流直冲脑门,连忙合上书,仿佛被烫到了一般。

「慌什么?」娘亲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此乃之大欲,亦是天地感之理。仔细看,用心记。」

我不敢违逆,只得硬着皮,又翻开另一本。

这一本,名为《合欢秘要》。

里面的内容,更是变本加厉。不仅有男合的种种姿势,如「观音坐莲」、「颠鸾倒凤」、「毒龙探」,更有子与子、男子与男子,乃至与兽……种种匪夷所思的画面,看得我瞠目结舌,三观尽碎。

书中更用一些粗鄙不堪的市井鄙言,详细注解了各种玩法。何为「」,何为「喉」,何为「颜」,何为「后」,甚至还有所谓的「黄金」、「圣水」……那些污秽的词汇与的画面,如同一柄柄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却又诡异地激起了我体内欲魄的兴奋。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下身那话儿,早已不受控制地昂然挺立,将裤裆顶起一个尴尬的帐篷。

我羞愤欲死,下意识地想用手遮掩,却被娘亲冰凉的指尖按住了手背。

「气血浮动,心猿意马。」她看着我,凤眸中没有半分波澜,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你这般模样,上了床榻,怕是三两下便要缴械投降,如何能采补阳,固本培元?」

她竟……她竟连这个都知道!

我彻底愣住了。

她却浑然不觉,伸出那根莹白如玉的手指,点在其中一幅「吹箫度曲」的图上,那子正跪地含住男子的阳物。

「此式,需子舌功湛,以唇齿包裹玉柱,上下吞吐,可极大刺激男子阳气勃发。但切记,不可伤及根部脉络,否则……」

她竟当着我的面,用那清冷的声音,一本正经地讲解起了这等靡之事!

我感觉自己脑袋已经呆滞了。

最终,娘亲挑了三本图册,又选了一本纯文字的《天地欢大乐赋》,让那掌柜包好。

付账时,那掌柜的还挤眉弄眼地对娘亲道:「仙子当真是教子有方,令郎有您这般开明的母亲,真是三生有幸。小店还有些助兴的丹药、趣的器物,仙子可要一并看看?」

娘亲淡淡瞥了他一眼,那一眼,寒意刺骨。

掌柜的瞬间噤声,额上渗出冷汗。

我抱着那包沉甸甸的「门之书」,魂不守舍地跟在娘亲身后,走出了「枕月书斋」。

的阳光照在身上,我却觉得浑身发冷,又燥热难当。

他娘的,这世界,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地★址╗最新(发布www.ltxsdz.xyz

第九章:焚膏

东石城的夜,比清河村来得更晚,也更喧嚣。

华灯初上,流光溢彩,将青石长街映照得如同白昼。我们在一家名为「望江楼」的客栈前停下脚步。此楼依河而建,雕梁画栋,气派非凡,显然是城中数一数二的所在。

店伙计眼尖,见娘亲气度不凡,赶忙迎了上来,满脸堆笑:「仙子,可是要住店?小店备有天、地、三等客房,天字号房临江而设,清静雅致,最是清修的好去处。」

「一间天字号房。」娘亲淡淡开,声音清冷,却让那伙计身子一震,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喜事。

「好嘞!仙子里面请!」

我跟在娘亲身后,心中却有些嘀咕。一间房?我们两个,如何住得下?

那伙计引我们上了三楼,推开一扇描金的房门。房内甚是宽敞,陈设考究,文房四宝一应俱全,窗外便是波光粼粼的江面,夜风徐来,带着几分水汽的清凉。

「仙子可还满意?若有任何吩咐,随时唤小便是。」伙计点哈腰地退了出去。

房门合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我将那包书册放在桌上,有些手足无措地立着。这房中只有一张宽大的拔步床,锦被绣枕,看着便知柔软舒适。

「娘……」我正想问今夜如何安歇,她却已转过身来,清冷的目光落在那包书册之上。

「打开。」

我心一跳,不敢违逆,只得解开布包,将那三本图册与一本《天地欢大乐赋》摆在桌上。

「点灯,焚膏继晷,用心去看。」她语气平淡,不容置喙,「何时将这几本书吃透了,何时再歇息。」

说罢,她竟自顾自地走到窗边的软榻上,盘膝而坐,合上了双眼,似要定。那月白的身影在朦胧的月色与灯火下,宛若一尊不染尘埃的玉雕。

我呆立原地,脑中嗡嗡作响。

她……她竟要我当着她的面,看这些东西?

羞耻、荒谬、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隐秘兴奋,如水般将我淹没。我能感觉到,她虽闭着眼,但那无处不在的神识,却如一张大网,将我牢牢笼罩。我的一举一动,甚至每一次心跳的加速,都逃不过她的感知。

这哪里是读书,分明是一场酷刑!

我咬了咬牙,脸上火辣辣的,终是拿起那本《素经》,翻了开来。

烛火摇曳,将书页上那赤缠的男身影映照得活灵活现。朱砂勾勒的子,媚眼如丝,玉体横陈;墨线描绘的男子,龙虎猛,驰骋挞伐。那「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的姿势,比白里在书斋一瞥,更添了几分幽暗的诱惑。

我的呼吸渐渐粗重,体内那被压制许久的阳气,随着欲魄的微光闪烁,又开始蠢蠢欲动。下身那话儿,早已不争气地昂首挺立,将裤裆撑起一个尴尬的弧度。

我如坐针毡,只觉娘亲那看似闭合的眼眸,正化作两柄利剑,穿透了我的衣衫,看透了我心底最龌龊的欲望。

「气血浮躁,心神不属。」

清冷的声音自软榻处传来,吓得我一个激灵,险些将书丢在地上。

「看书便看书,莫要胡思想。将心神沉丹田,一边看,一边运转《龙阳霸炎决》。」

我……我没听错吧?

一边看这种东西,一边运功?这……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此乃『观想法』。」她似乎知我所想,继续道,「欲,如洪水猛兽,堵不如疏。你既有纯阳圣体,又被种下欲魄,阳气之盛,远超常。寻常的苦修,已是杯水车薪。唯有以欲炼心,以欲御气,将这滔天欲火,化为自身修为的薪柴,方是正途。」

「书中男合,亦是阳二气流转之象。你且仔细观摩,体悟那气机变化,将其融你的功法运转之中。」

她的话,玄之又玄,我听得似懂非懂,却不敢不从。

吸一气,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按照她的指点,一边盯着那靡的画面,一边缓缓运转起《龙阳霸炎决》。

果然,当我的心神专注于功法运转时,那几乎要将我理智烧毁的燥热,竟真的被引导着,汇经脉之中,化作一更为纯、更为霸道的阳刚真气。

书页上的男,仿佛活了过来。我看到的不再是赤体,而是两纠缠不休的气流,一一阳,一柔一刚。它们时而如游龙戏水,时而如猛虎下山,每一次合,每一次冲撞,都蕴含着某种天地至理。

我的心神,渐渐沉浸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已将三本图册尽数翻完。那些匪夷所思的姿势,那些污秽不堪的玩法,此刻在我眼中,都化作了阳变化的无穷法门。

我体内的阳气,在一次次的周天运转中,越发壮大,几乎要撑我的经脉。炼体境的瓶颈,已然松动。

「轰!」

丹田之内,一声闷响。仿佛混沌初开,鸿蒙判分。所有奔腾的气血,尽数朝着下腹汇聚,疯狂旋转,最终,于丹田处,开辟出了一片混沌的、豆粒大小的空间。

气海,成了!

前所未有的舒畅感,传遍四肢百骸。天地间的灵气,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争先恐后地通过我的毛孔,涌那片小小的气海之中,化作一丝丝纯的灵力。

炼气境!困扰我三年的瓶颈,竟在今夜,以这样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被一举冲

我缓缓吐出一浊气,那浊气中竟夹杂着丝丝黑烟,带着一腥臭。这是我体内积郁多年的杂质。

我睁开眼,只觉神清气爽,目力、听力都敏锐了数倍。整个世界,仿佛都变得更加清晰、更加鲜活。

窗外,天色已现鱼肚白。

我竟看了一夜。

软榻之上,娘亲不知何时已睁开了双眼,正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清冷的凤眸中,映着晨曦的微光,看不出喜怒。

「感觉如何?」

「回娘亲,孩儿……已炼气境。」我站起身,恭敬地回答,声音中难掩兴奋。

「嗯。」她不置可否地点了点,从软榻上起身。

她赤着玉足,缓步走到我面前。晨光透过窗棂,为她那玲珑浮凸的娇躯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寝衣之下,那巍峨的雪峰与浑圆的,若隐若现,比昨夜烛光下更添了几分圣洁的诱惑。

我刚刚平复下去的心神,又开始摇曳。

「一夜观书,可有心得?」她在我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不敢与她对视,低下,嗫嚅道:「略……略有感悟。」

「哦?」她凤眸微挑,「那为娘便考考你。」

「《素经》载『九势』,以御之术,分九品。何势最易令动,元泄露,利于采补?」

我心中一凛,不敢怠慢,连忙回忆书中所学:「回娘亲,乃是第六势『畜势』。<strike>lt#xsdz?com?com</strike>其中『猿搏』一式,男子跪坐,子背向坐于其上,玉茎自后庭而,可捣花心,令子神魂摇曳,元溃散,最易采撷。」

我说完,脸已红得能滴出血来。这些话,从我中说出,简直羞耻到了极点。

娘亲却仿佛未闻,继续问道:「《合欢秘要》中,罗列闺房异趣凡三十六种,以增床笫之乐,固男。你且说来听听。」

我脑中「轰」的一声,彻底懵了。

那些……那些东西,也要背?

见我迟疑,她凤眸一寒:「怎么?忘了?」

「没……没有!」我吓得一个哆嗦,只得硬着皮,将那些羞于启齿的词汇,一个个往外蹦。

「有……有以舌侍奉阳物之『吹箫』,吞吐不定,可令男子阳气勃发;有以唇舌舔舐花户之『品玉』,w吮ww.lt吸xsba.me花珠,可使子春泛滥……」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细若蚊蚋。

「有……有『毒龙探』,以舌探菊;有『倒挂金钩』,子双腿架于男子肩上;有……有『冰火两重天』,以冰块与热茶替刺激……」

我每说一个,都觉脸上热一分,心中罪恶感便重一分。

「还有……还有所谓『黄金』、『圣水』之秽物玩法……更有……更有数男戏一,或数弄一男之『群戏』……」

「……亦有……喜好观他行房,或让他观自己行房之『窥伺』……」

「……更有甚者,恋慕生身之母,欲行不轨之事,此为『恋母』;或……或喜见生母与他合,从中获得快感,此为『绿母』……」

当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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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母」二字时,我不由得想到了昨天娘亲所说的南宫阙云一事……莫不是她儿子有此绿母癖好?反正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想象自己仙子般的母亲跪倒在其他男胯下,也不愿去想。

如果真的发生了这种事,我该怎么做呢?如果娘亲是自愿的,那我该如何去想她,又该怎么对她和另一个男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娘亲是被强迫羞辱的,那身为孩儿的我必定一秒一毫都无法忍耐,必须不顾及一切地杀了那个男

我的内心有些杂,只能继续将自己所记得的其他异趣一一说出,但终归有些是忘记了……

娘亲静静地看着我,那张清冷绝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可我却分明感觉到,她周遭的温度,骤然降了几分。那双幽的凤眸中,仿佛有风雪在酝酿,又仿佛什么都没有。

我几乎吓得心胆俱裂,连忙低下,再不敢多言。

「说完了?」许久,她才缓缓开,声音听不出任何绪。

「没……孩儿愚钝,只……只记住了这些……」我颤声道。

「学艺不,用心不专。」她淡淡评价道,「看来,你昨夜并非全神贯注。」

我心中叫苦不迭,那等形,谁能全神贯注啊!

「也罢。」她转过身,望向窗外已然大亮的天光,「修行之事,张弛有道。今便暂且放过你。」

我心中一松,刚要舒一气。

「只是……」她话锋一转,「你功课未成,须得受罚。」

我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今夜,为娘要好好罚你。」

她的声音飘渺如云烟,落在我耳中,却不啻于惊雷。

「至于如何罚……」她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似笑非笑的弧度,却没有回

「你,到时便知。」

第十章:崩摧

暮时分,残阳如血,将望江楼的飞檐斗拱染上一层瑰丽的赤金。

我立于房中,心神不宁,坐立难安。昨夜那句「今夜要好好罚你」,如同一根无形的鞭子,时时在心抽打,让我既恐惧,又生出一丝不可告的隐秘期盼。

娘亲自午后便一直在窗边打坐,吐纳调息,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寒气,仿佛与这尘世的喧嚣隔绝开来。

当天边最后一抹霞光隐去,她终于睁开了眼。

「凡儿。」

「孩儿在。」我连忙躬身。

「我忽忆起,这东石城南三十里外,有一处『回雁峰』,峰上生有一种『紫蕊』,与你如今的境界颇有助益。你去采几株回来,今夜正好为你炼药。」她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寻常小事。

城南三十里?一来一回,怕是要到夜了。

我心中虽有疑惑,却不敢违逆,只得应道:「是,娘亲。」

「此去路途不近,早去早回。」她递给我一张简易的舆图,又取出一锭银子,「若遇饭铺,自去果腹,不必赶得太急。」

我接过舆图与银两,心中那丝疑惑被她话语中的关切冲淡了些许。或许,这便是所谓的「惩罚」?让我跑一趟腿,磨磨我的子?

我不敢多想,将东西揣怀中,辞别了娘亲,匆匆下楼而去。

夜色渐浓,我施展起初学的身法,足下生风,朝着城南疾驰。炼气境的修为,让我的脚力远非昔可比,三十里山路,不过一个多时辰便已抵达。

回雁峰上,月色清冷。我按着舆图的指引,果然在几处背的石缝中,寻到了那泛着淡淡紫光的紫蕊。采撷了七八株,用布包好,我不敢耽搁,立刻动身返回。

归途之中,腹中饥饿,便在路边一家尚在营业的小酒馆,胡吃了些饭菜。待回到东石城时,已是三更时分。

长街寂静,唯有更夫的梆子声,在空旷的夜里回

我怀着忐忑的心,登上望江楼三楼,行至我们那间天字号房门前。

正要推门,一阵细微的、压抑的声响,却从门缝中隐隐传来。

那声音……

子的呻吟。

我身子一僵,血仿佛在瞬间凝固。

那声音,我太熟悉了。清冷中带着一丝沙哑,婉转中藏着几分媚意,正是娘亲的声音!

可……可她的呻吟中,为何夹杂着我从未听过的、露骨的春意?

我的心,瞬间沉谷底。

紧接着,一道粗重的、属于男的喘息声,混杂着「啪、啪、啪」的、富有节奏的体撞击声,清晰地传我的耳中。

脑中「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颤抖着,几乎是凭着本能,将眼睛凑到了门缝上。

只一眼,我便如遭雷击,浑身的血尽数涌向顶。

房内烛火通明,那张巨大且柔软的木床上,此刻正上演着一幕我毕生都无法想象的活春宫。?╒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锦被早已被踢到床脚,两具赤体,在床上疯狂地缠、碰撞。

其中一,正是我那清冷如仙、不染尘埃的娘亲!

她那平里一丝不苟的三千青丝,此刻如海藻般散地铺在枕上,几缕湿透的秀发紧贴着她红的脸颊。她那双总是清冷孤高的凤眸,此刻却媚眼如丝,水光潋滟,失神地望着帐顶。樱唇微张,一声声碎而的呻吟,不断从中溢出。

她那身我连多看一眼都觉亵渎的、雪白滑腻的仙躯,此刻正毫无遮拦地露在空气中。那对巍峨挺拔、我只敢在梦中肖想的豪,随着身下的撞击,如波涛般剧烈地晃动着,顶端的两颗红梅被弄得肿胀欲滴。

而在她身上,一个皮肤黝黑、肌虬结的粗犷男,正像一不知疲倦的公牛,疯狂地耕耘着。

那男背对着我,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他那古铜色的脊背上,布满了狰狞的伤疤与坟起的筋,充满了原始而野的力量。他双臂撑在娘亲身体两侧,腰胯如打桩机般,一次次凶狠地挺动。

他那根粗大得骇的紫黑色,正地埋在娘亲的双腿之间。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大片晶亮的骚水,将两合处的毛都打得湿透。而每一次顶,都势大力沉,直捣花心,让娘亲整个都剧烈地颤抖起来,中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叫。

「啊……啊……好哥哥……你好厉害……得……得骚娘们快飞了……」

娘亲的声音,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她那双修长笔直、我曾枕之眠的玉腿,此刻正死死地盘在那男的腰上,雪白的大腿根部,被男的冲撞,磨得一片绯红。

「骚货!你这小骚真他娘的会夹!水还这么多!」那男一边,一边用粗鄙的言语辱骂着,蒲扇般的大手,更是在娘亲那对豪上肆意揉捏,将那两团雪白的软,捏成各种不堪的形状。

「是……是……骚娘们就是欠……就是喜欢被哥哥的大……」娘亲非但不怒,反而更加兴奋,她主动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去迎合男的每一次撞击,那紧窄的,贪婪地w吮ww.lt吸xsba.me着那根巨硕的

「啪!啪!啪!」

清脆的掌声响起,是那男在抽打娘亲那丰腴雪白的。每一掌下去,那圆月般的瓣上,便多出一道清晰的红印。

「叫!给老子大声叫!让外面的都听听,你这仙子一样的骚货,在床上是怎么被男的!」

「啊——!好哥哥……用力……再用力一点……把骚娘们烂……把你的骚……全都给骚娘们……」

我呆呆地看着,听着。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背叛?不,这甚至算不上背叛。我有什么资格?我只是她的儿子。我那些龌龊的、卑微的绮念,在她眼中,恐怕只是一个可笑的、不懂事的孩童的胡思想。

她高高在上,清冷如月,是我心中唯一的神祇,是我不敢亵渎的圣地。

可现在,我的神,我的信仰,正在一个粗鄙的男胯下,叫承欢,如同一只最卑贱的母狗。

她不是被迫的。

她脸上的每一丝表,她中的每一句呻吟,都在告诉我,她很享受,她乐在其中。

原来,这才是她真正的模样……并且以她神识不可能没发现我在这里,她故意让我看到这一幕……为什么?

先前所做之事,都只是为了这一刻?

这,就是她给我的「惩罚」吗?

惩罚我的无知,惩罚我的妄想,用最残忍、最直接的方式,将我心中那点可怜的、畸形的恋,碾得碎。

我像一个彻彻尾的傻子。

难以言喻的、冰冷的愤怒,从我神魂的最处,缓缓升起。

那愤怒,并非源于嫉妒,并非源于占有。

而是一种被愚弄,被践踏,被彻底否定的毁灭欲。

凭什么?

凭什么你可以如此玩弄我?

凭什么你可以一边对我清冷说教,一边又在别的男身下如斯?

凭什么……我所珍视的一切,在你眼中,都一文不值?

我没有嘶吼和哭泣,只是静静地看着。

看着他们变换着姿势,从「老汉推车」到「观音坐莲」,娘亲骑在那男身上,主动地上下套弄,那对豪随着她的动作疯狂地跳跃,水顺着她的大腿根,流淌到床单上,浸湿了一大片。

看着那男将她翻过身,让她跪趴在床上,撅起那熟透了的、圆滚滚的雪白,从后面狠狠地进去。那根紫黑色的巨根,在她那紧致的骚里,发出「噗嗤、噗嗤」的靡水声。

看着那男最后在一阵野兽般的嘶吼中,将一浓稠的、腥臊的白浆,尽数了她的身体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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