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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虚仙母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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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瘫软在床上,浑身痉挛,中发出满足的、长长的呻吟。

一切,都结束了。

而我心中的某些东西,也跟着一起,彻底死去了。

我不再感到痛苦,不再感到愤怒。

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虚无。

「嗡——」

我神魂的每一处,在这一刻,骤然发出前所未有的幽暗紫光。

纯粹和冰冷的毁灭意志,瞬间取代了我所有的感。

黑色的气息,如墨汁滴清水,从我的身体里疯狂地涌出。它们不再是气,而是某种更为粘稠、更为实质的「存在」。它们包裹住我的四肢,我的躯,我的颅。

我的视野,变成了纯粹的黑。

我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却能感觉到一前所未有的、足以摧毁一切的力量。

我想……毁掉这一切。

毁掉这张床,毁掉这个男,毁掉这个

毁掉这个……虚伪的、肮脏的世界!

随着我意志的升腾,那黑色的力量猛然向外扩张!

「轰——!」

眼前的景象,如被巨石砸中的镜面,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哀鸣,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

床上的男,连同那满室的靡,都在一瞬间,化作了漫天飞舞的光点,烟消云散。

幻境,崩摧。

真实的景象,重新显现在我眼前。

房内,清冷如初。

那张拔步床上,根本没有什么粗鄙的男

只有娘亲一,盘膝而坐。最新&]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ㄈòМ 获取

她依旧穿着那身素色寝衣,只是因为幻境忽然碎,额角渗出了些许细密的香汗。

她猛地睁开双眼,那双清冷的凤眸中,罕见地露出了惊愕与慌的神

她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我的身上。

这个被无尽的黑色气息所包裹,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只剩下一个模糊廓的怪物身上。

第十一章:双修

幻境崩摧,光影碎。

静室之内,清冷如故。

姬月涵盘坐于床,猛然睁开双眼,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凤眸中,此刻却盛满了惊愕与些许慌

她的目光,死死锁定在门边那道身影之上。

一团粘稠且宛若渊的黑暗,正以我的廓为形,静静矗立。无尽的幽暗紫光自那黑暗处透出,散发着令神魂悸动的、纯粹的毁灭意志。周遭的空气,在这力量下扭曲。

「太上忘天魔欲魄……」

姬月涵菱唇微动,吐出这几个字。

她瞬间明了。

那幻境本是她为惩戒我那点不该有的绮念而设。她就是想看看,当我亲眼见到他心中圣洁的娘亲,被一个粗鄙男压在身下,像条母狗一样承欢叫时,会是何等惊慌失措、羞愤欲绝的模样。

这本该是一场带着几分恶趣味的惩罚和教训。

但她算漏了那颗被种下的「欲魄」。

这似乎与她过往记忆中海九花制作的欲魄有些不同,不过猜测依旧八九不离十。

欲魄彻底激发了我的纯阳圣体,也激发了这十几年来的欲望。而当看到挚与执着之在眼前被夺走、崩塌之时,无数欲望无处安放,便从内心处外涌而出,摧崩理智,构成了如今这番模样。

它需要一个可以泄去的地方。

若任其发展,不出半个时辰,我便会因神魂被欲望撑而亡。届时,这力量失了束缚,足以将整座东石城,化为齑

解法只有一个。

以身做炉鼎,承其欲火,纳其魔念,引其归途。

姬月涵的脸上,闪过一丝极为复杂的、无能懂的绪。

她缓缓站起身。

玉指轻抬,一道无形的壁障悄然合拢,将这方小小的天字号房,与外界彻底隔绝。万籁俱寂,唯余心跳。

她看着那团缓缓蠕动、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黑暗,又低看了看自己。

寝衣之下,是她修炼了《冰杀万域绝》的至至寒之躯。

亦是……她已将近十六年,未曾让任何男子碰过的,处子一般的身体。

纵使她世俗观本就不重,但眼前这毕竟是自己亲生之子。

一丝极淡的红晕,自她雪白的脖颈,悄然蔓延至耳根。那双总是清冷孤高的凤眸,竟有了一瞬间的闪躲。

居然走到了这一步,真是始料未及。

「欲魄……这混账海九花……!」

也罢。

吸一气,那点微末的羞涩与迟疑,瞬间被斩断。

素手,搭上了衣襟的系带。

轻轻一拉。

那件月白色的丝质寝衣,便如一只坠下的蝴蝶,自她光洁的香肩滑落,悄无声息地堆叠在脚边。

一具完美得不似间的玉体,就这般毫无遮拦地,露在清冷的月光与那团黑暗的「注视」之下。

那对远超常、挺拔得毫无半分垂感的雪白豪,其上两点娇小嫣红赫然挺立。那光洁平坦、隐现川字肌理的小腹,那与纤腰形成夸张衬比、圆翘如满月的丰,以及那双长度夸张、毫无瑕疵的美雪玉腿……

整具身体,宛若冰雕玉琢,散发着圣洁而清冷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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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那双腿之间,光洁无毛的阜之下,那处作为全身阳气汇聚之地的灼热熔炉,正散发着与这具身体截然相反的惊热力。

她是极为罕见的白虎,这也是她偶尔心中会莫名感到自豪的一点。

她赤着玉足,一步步走向我。

随着她的靠近,那团本在狂躁扩张的黑暗,竟仿佛受到了某种致命的吸引,缓缓停止了蠕动。

她伸出莹白如玉的手,轻轻触碰在那团黑暗之上。

而那团势是要摧毁一切的黑暗,却像是感知到执着之的归来,找到了宣泄的出,瞬间化作无数条黑色的触手,将她整个紧紧缠绕、包裹。

她并未有任何反抗,而是任由那毁灭与欲望织的力量,将她带倒在身后那张柔软的拔步床上。

我的「身体」,压了上来。

我没有意识,没有言语,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我那根大小本就不俗,此刻却因欲魄而变成更为狰狞粗大的东西,且早已硬如铁杵,身通黑,马眼顶流淌着粘稠的体在那黑暗能量的包裹下,散发着幽紫色的微光。

准地找到了那唯一的灼热,并且没有前戏和抚。

「唔……」

当那根狰狞的丑陋巨,撕开紧闭的,硬生生捅她身体最处时,姬月涵的喉间,终是溢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痛。

撕裂般的痛楚。

即便她修为通天,身强悍,但这突如其来的、毫无准备的侵犯,依旧让她那十五年来未曾有异物探的l*t*x*s*D_Z_.c_小o_m,感到了不堪重负的涨满与疼痛。

她贝齿紧咬下唇,强忍着那不适。

《冰杀万域绝》的功法,自发地运转起来。丝丝寒气自她体内涌出,试图使这粗侵者冷静下来,也试图平复那被强行撑开的媚传来的阵阵痉挛。

我的动作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凭着本能,一下又一下地,疯狂抽送,凶狠挞伐。

那根包裹着魔气的巨根,在她那紧窄灼热的里横冲直撞,每一次顶,都势大力沉,直捣花心最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晶亮的、混杂着血丝的水。

「啪、啪、啪……」

体碰撞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结界内,显得格外清晰和靡。

初时,姬月涵只觉身心皆是一片冰冷。

她一边承受着身下那不知疲倦的冲撞,一边分出心神,小心翼翼地引导着自合处渡体内的那阳气与魔念,将其引周天,用自己至至寒的灵力,一点点地去消磨、去炼化。

这于她而言,更像是一场凶险的斗法,而非云雨之欢。

且修为的巨大差距和己身的刻意控制,让她并未感受到多少快感,更多的是身为母亲对拯救儿子的责任感。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况却渐渐起了变化。

自我体内涌出的、纯粹的欲望魔念,竟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它们绕开了她功法的防御和修为上的巨大差距,如水银泻地,无孔不,一点点地渗透进了她的神魂处。

她那颗早已冰封多年的道心,竟在这力量的侵蚀下,泛起了一丝丝涟漪。

起初,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那被巨物反复碾磨的心,开始分泌出更多的,以缓解那火辣辣的痛楚。那被撑得满满的骚竟不听使唤,自发地绞紧,心里的更是涌一般,一波波地朝那根上贴。

紧接着,是感官的背叛。

怀念的酥麻快感,自两合的最处,如电流般窜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她那双清冷的凤眸,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变得迷离。

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她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羞耻的声音,可那渐渐泛红的脸颊,与那不由自主向上弓起的纤腰,却已然出卖了她。

她开始感觉到……热。

发自身体最处,连《冰杀万域绝》的寒气都无法压制的燥热。

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仿佛不再是单纯的,而是一根点燃她全身欲的烙铁。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神魂一颤,让她那冰封的欲望,融化一分。

「啊……」

终于,当那巨物又一次狠狠顶,碾过某处敏感的柔弹凸起时,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自她中溢出。

她浑身一颤,如遭雷击。

她……她竟叫了出来?

她竟在被亲生儿子粗的侵犯中,感受到了……快感?

荒唐!这必定是那魔念在作祟!

姬月涵心神大

而她这一瞬的失神,却给了那魔念可乘之机。

纯粹的欲望,轰然冲了她最后的防线,彻底掌控了这具身体。

「放……放肆……」

中发出无意识的呢喃,身体的反应却截然相反。

她那双完美的雪白玉腿,竟主动地缠上了身上那具「黑影」的腰,雪白的大腿根部,因这剧烈的摩擦,早已是一片靡丽的绯红。

她的腰肢,开始主动地扭动、迎合。

那紧窄的,更是疯狂地绞紧、w吮ww.lt吸xsba.me着那根填满了它的巨物,就像是在主动取悦对方一般。

清冷在崩塌,理智在远去。

第十二章:归识

不知几度春秋,不记今夕何夕。

我仿佛化身发的野狗,只知凭本能与身下这位仙子般的雌媾结合。

身下的玉体,从最初的僵硬抗拒,到后来的微软迎合,早已被弄得熟软如泥。我们变换了无数姿势,从「观音坐莲」到「老汉推车」,从「颠鸾倒凤」到「游龙戏水」,拔步床上的锦被早已凌不堪,满室皆是靡水声与子压抑的喘息。

她似是也惊于我这无穷无尽的力,那具被欲浸透的仙躯,宛若一叶扁舟,在狂涛骇中沉浮,几度将倾。

两个时辰,恍若隔世。

我依旧没有丝毫颓气,仍在娘亲身后不停耕耘着。

娘亲心中暗惊,这纯阳圣体与天魔欲魄相合,竟能发出如此骇的欲望与力。若非她修为通天,换作寻常境界的修,怕是早已被活活死在这床榻之上。

当那根狰狞的紫黑巨物又一次狠狠贯穿花心,直捣宫处时,一声碎而高亢的呻吟,自她唇间溢出。

「啊——!」

这声叫,如一道惊雷,劈开了我神魂处的混沌。

包裹着我的那层粘稠黑暗,如水般褪去。幽暗的紫光敛神魂,视野,骤然清明。

我看到了什么?

一具光洁如玉的雪白背,竖陈于我眼前。那脊骨的沟壑邃,如一道天堑,将完美的背部分割,娇小玲珑的蝴蝶骨泽随着呼吸若隐若现。一层细密的香汗,覆于其上,在从窗棂透的清冷月光下,泛着一层靡丽的水光。

我的双手,正死死抓着下方那两瓣丰腴挺翘、圆润如满月的雪。那触感温热、紧实滑,又带着惊心动魄的弹。我的指节陷于中,在那雪白的瓣上,留下了几道清晰的红痕。

而我的下身,一根尺寸狰狞的紫红色阳物,正地埋在那片神秘的之中。每一次心跳,都能感觉到那紧窄、湿滑、灼热的,正紧紧地w吮ww.lt吸xsba.me和包裹着它。

空气中,弥漫着一汗水、子体香与靡之气混合的、令晕目眩之味。

耳边听到的是她压抑不住的娇媚喘息,以及我身下那在泥泞l*t*x*s*D_Z_.c_小o_m中抽动时,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在……做什么?

惩罚……采花……偷窥……娘亲她被一个粗?等等,那似乎是幻境?

碎的记忆如决堤的洪水,轰然涌我的脑海,只是似乎中间那段失控时的记忆无比模糊。

顿时,我身子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

这熟悉的清冽体香……这高挑得不似凡俗子的身段……这……

是娘亲!

我……我竟然在……

冰冷彻骨的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瞬间浇灭了我所有的欲望。

脑中「轰」的一声,一片麻。

我……我竟然在我的亲娘!

「啊!」

我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仿佛被烙铁烫到一般,猛地松开了抓着她的双手。

身下的阳物,在那巨大的惊骇与罪恶感冲击下,瞬间痿了半截。我几乎是凭着本能,腰身一弓,就要将那罪恶的根源从她的身体里拔出来。

就在那话儿即将脱离的瞬间,一的吸力与绞力,自那紧窄的心传来,竟死死地将我那半软的阳物锁住,动弹不得!

「不许动!」

一声带着几分喘息的清冷喝止,自身下传来。

我僵在原地,不敢再动分毫。

「你……你魔念未除,欲魄未稳,此时强行抽身,阳二气逆冲,你我皆要受创!」她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却带着无上的母威严。

我跪在她的身后,浑身僵硬如铁,心中翻江倒海。

我不明白在我失控之后发生了什么,但眼前娘亲所言所做,定是她为了拯救我。

罪恶、羞耻、恐惧……种种绪,几乎要将我撕裂。可与此同时,那残留在体内的极致欢愉,那征服了心中仙母的满足感,在我心中生出了一种病态的欣喜。

我终究……还是得到了她。

以这样一种不堪的方式。

我没有动,只是将将瞥向一边,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想。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许久,我才听到她再次开,清冷声音里带着淡淡疲惫。

「继续。」

我身子一颤,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体内的欲魄之力尚未完全炼化,须得以龙虎媾之法,引其归元。你若停下,它便会再次反噬你的神魂。」

我……我还要继续她?

我的阳物,因这巨大的心理障碍,依旧是半软不硬的状态。我迟疑着,双手悬在空中,不知该放在何处。那滑腻的肌肤,此刻却像是烧红的烙铁,让我不敢碰触分毫。

并且我很好奇,很好奇她此刻是何种表

是愤怒?是羞耻?是屈辱?还是……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僵硬与迟疑,竟主动将脸埋枕中,不让我看到她的神

见我久久没有动作,她似乎有些不耐,发出一声极轻的鼻音。

那不堪一握的纤腰,竟主动地、极小幅度地向上挺动了一下。

就是这一下,那湿热紧窄的道,便将我那半软的阳物,又吞进去了一寸。一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

我浑身一震,诧异地看着她的玉背。

她……她这是在……主动?

「愣着作甚?」她闷在枕里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不耐与羞恼,「让你动,你便动!将你的阳物给老娘硬起来!」

那声粗鄙的「老娘」,从她这般清冷仙子的中说出,非但没有违和感,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

我又感到了前天娘亲为我买房中书时的诧异和好奇,外表看似清冷的娘亲究竟是怎样一个,这十八年来,我似乎什么也没看出来。

「手!」她又喝道,「放到我腰上来!」

她的命令化解了我的迟疑。

罪恶感依旧在,但那属于雄的原始征服欲,却被彻底点燃。

吸一气,颤抖着,将双手重新放回她那纤细却充满力量感的腰肢上。那雪白肌肤的触感,细腻、温热、滑不留手。

我身下的阳物,在她的刺激下,再次缓缓抬,直至坚硬如铁。

我开始缓缓地、试探地抽动起来。

起初,动作还很生涩、僵硬。但随着每一次的,每一次的撞击,那残留在体内的快感记忆被唤醒,我的动作渐渐变得流畅、有力。

「噗嗤……噗嗤……」

靡的水声,再次在这寂静的房中响起。

罪恶感被欲的洪流冲刷殆尽,我的目光,终于敢肆无忌惮地落在眼前这具玉体之上。

这是我第一次,得见娘亲的身,也是身。

自她光洁的香肩而下,一对纤巧而玲珑的蝴蝶骨,随着我动作微微起伏,若隐若现。再往下,一道完美的弧线向内收束,勾勒出她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

而自那纤腰之下,曲线又骤然向外扩张,绷出一对挺翘浑圆、状若熟透蜜桃的雪白丰。那邃,其上端,一朵紧致的菊蕊悄然闭合,褶皱细密,色泽,于雪白的间,宛若一点初绽的樱瓣,洁净无瑕。其下方,则是我那巨物正肆意进出的边缘被我撑得微微外翻,红不堪,布满晶亮水光。

月光为她雪白的玉背镀上一层柔和的清辉,细密的香汗在其上流淌,汇邃的脊骨沟壑之中,宛若山涧清泉。

我从未想过,的身体,竟能美到如此地步。

只可惜,此等姿势,我无法得见她那双总是清冷孤高的凤眸此刻是何等光景,更无法一窥那对只敢在梦中肖想的巍峨雪峰和l*t*x*s*D_Z_.c_小o_m模样。

娘亲的过于硕大,挡住了大部分视线,现在这等姿势我也不可能掰开娘亲的两瓣美仔细观摩,只是我能感到里面无比湿润多汁,娘亲是真的动,还是运用修为主动控制分泌?

我无从得知。

那娘亲的l*t*x*s*D_Z_.c_小o_m前面是怎么样的?是不是跟我一样外面长着很多黑毛?还是……?

我目光向下,看着我那阳具附近一片浓密狂野的黑色森林,心中不由得一阵好奇和惭愧。

贪念自心底生出,恨不能将她翻转过来,看清她每一寸肌肤,品尝她每一处风景。

在一次次骨髓的撞击中,娘亲始终在我身下一言不发,也没用一点动作,真是容易让不顾一切地猛和好奇她是何感觉。但逐渐地,我感觉自己的神魂,仿佛与她的神魂,渐渐融在了一起。

就在某一次,我狠狠顶她最处花心的一刹那。

「嗡——」

一幅陌生的、却又无比清晰的画面,毫无征兆地在我脑海中闪现。

那是一座云雾缭绕的白玉山巅,一座宏伟得无法想象的宫殿之前,万千修士俯首跪拜。而在那高高的白玉台阶之上,一个身着圣洁白袍、风华绝代的年轻子,正接受着所有的朝拜。

她的容貌,与身下的娘亲一般无二,只是更显青涩,也更显神圣。

一道声音,响彻天地。

「恭贺姬月涵师妹,荣登……圣之位!」

……就像先前那黑衣所说一般。

不过这是哪个宗门的圣?为什么前面的两个字就像被从娘亲的记忆中抹去一样?

我心中剧震,身下的动作,不由得停了一瞬。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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