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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鬼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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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7

第51章梦下面流水了

齐砚动作太急,压到了方草一边胸侧。W)ww.ltx^sba.m`e;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a href="mailto:[email protected]">[email protected]</a> 获取最新地址方草吃痛叫了一声。

齐砚忙撑起身,向床边挪:“哪里疼?”

方草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胸上。

手下柔软的触感让齐砚一时忘了反应。

方草拉低他的脖子,把脸藏在他肩膀下面:“我不太懂男的为什么老是盯着女生的胸部看,因为你们自己没长这个吗?”

齐砚笑了。他偏头用嘴唇蹭了蹭方草的脸颊,手掌覆着她的胸部揉了揉。

方草轻喘了一声,更加贴近齐砚的颈窝。

齐砚左手托着她的头,右手拢住胸部边缘,轻轻抓揉。

被摸胸的感觉有点怪,像是……揉面团。

揉面是为了让水和面粉更好的融合,充分揉好之后面团才会变得光滑筋道。

那胸部呢?

想到这里,方草差点笑出声来。

很快,胸部被手掌搓揉的地方开始发热,每次抓揉,指尖碰到的地方都有点痒痒的。

方草眼睛不受控制地眨巴了几下,她抿紧嘴唇。

齐砚忽然变换了动作,不再整团拢住的搓揉。他用掌心按住胸部中间搓揉了几下,拇指复上凸起的位置,打着圈地捻按。

方草胸前和后背同时一痒,身体不由哆嗦了一下。

齐砚俯身抱住她,指腹更加快速地在乳头上揉捏。

方草呼吸声加重,她刚张开嘴唇,稍显急促的喘息便溢了出来。她忙捂住自己的嘴:“唔……”

齐砚稍稍停下动作,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

方草忙搂住他。

脸贴在齐砚颈窝,能明显感受到他的呼吸也比方才粗重。

方草心里的不安退去。

她偷偷把手放在齐砚胸前,贴着他的耳朵笑着说:“男的也长了啊,只是没长那么大。”说着,手按在齐砚胸前碰了碰他的奶头。

齐砚身体微微一晃,把她压得更紧。他用力在乳房上抓了几把,准确地捏住了顶端硬挺的凸起。

“奶头凸出来了。”说着,他只按住那一点搓捻起来。

“嗯……”方草轻哼着,上身不受控制地挺动:“因为我穿的是小背心,胸垫太薄了。”

她撩起线衫下摆,示意齐砚往里面看:“班里的女生很多都穿胸罩了,有钢圈的那种,那个厚,如果穿那个,肯定透不出来。”

齐砚右手滑进她的上衣,掌心拂过平坦滑腻的腹部,触到了棉质少女内衣的下缘,他抚摸着乳肉下缘:“我陪你去买。”

“不用你……嗯……你摸得好痒……”方草不自禁扭动身体:“我不太想穿胸罩,钢圈多硬啊,感觉会勒得不舒服。”

“那就不穿。”齐砚说。

方草笑:“一直不穿吗?”

“不想穿就一直不穿。”

“好。”方草笑着点点头,伸手拉起了身上的薄线衫。

白皙细软的腰身看起来一只手掌便能握住,圆形的小小肚脐点缀在白皙光滑的小腹上,胸前浑圆的隆起被白色的少女内衣包裹住。

内衣穿得久了,肩带有点松,她又是躺着,但紧致的肉团中间仍显露出了一道颇深的沟壑。

齐砚喉结上下滚动。

方草脱掉上衣,正要接着脱内衣时齐砚拉住了她的手。

他低头靠近,先用鼻子贴上去嗅了嗅。

莫名的痒意让方草夹紧了胳膊,她笑着摸齐砚的头:“好闻吗?”

齐砚没有说话,嘴唇贴到沟壑处亲了亲。同时右手捏住内衣的下缘,慢慢往上推。

先是胸部下缘露出了一截,然后白嫩的乳肉如柔软的水流般一点点从内衣下面向外漫溢。

轻微的阻碍过后,奶头弹了出来。乳尖因为充血颜色稍深,却仍透着股透明的粉嫩,它微微挺立着,像两颗深粉色的软糖。

齐砚再无法控制速度,他用力向上一扯,两只浑圆的乳房颤微微袒露在他面前。

方草轻轻抖了一下,胸部起伏着抓住了堆在脖子下面的少女内衣。

齐砚俯身,嘴唇和手掌同时触碰到了粉白的乳团。

方草轻哼一声,脚趾蜷缩着支起了膝盖。

嘴唇在乳肉下缘嘬吸,手掌则像刚才一样握着乳团抓揉,每次揉搓指尖都若有似无地蹭过硬挺的奶尖。

方草喘着气摩挲着齐砚的头发。

舌尖在擦蹭着的唇间探出,在胸部舔了一口。

方草上身一抖。

他在舔她。

方草眯着眼睛,感受着唇舌在她身上的舔弄。

如果说刚才的搓揉像在揉面,此刻便像极了他已把她揉圆、加热,在享用最后的成果。

他抓着她,握着她,用嘴唇把她含住嘬吸、吮咬,舌头上带出的口水把她濡湿,然后舌尖搅拌,把她整个人变得湿软,吃进口中咽下肚子。

她在被人悉心品尝着。那个人的动作、呼吸、喉间溢出的低喘都是热切的证明。

而这个人是齐砚。

方草胸部剧烈起伏,她嘴巴微张,急促地喘着气。

奶头被整个含进口中,在舌尖绕着圈的拨弄舔吮后,他用力吸紧。

“嗯……”方草呻吟着抱紧齐砚,两腿也随之夹住了身上的人。

齐砚口中溢出一声喑哑的低吟,他大口含吮着嘴中的美味,下身不受控制地向前顶撞。

“啊……”方草脸庞更热。热乎乎的大团硬物抵在她的腿间,那热度隔着几层衣物都无法阻隔。

齐砚浑身发烫,嘴唇的温度也随之升高。焦躁感吃掉了他的耐心,搓揉和舔舐都带了些狠劲。

炙热的嘴唇烫得方草轻轻发颤,奶头被吸出了啧啧的水声,乳肉被大力抓揉成乱七八糟的形状。

方草感觉自己快要在这激烈的动作里融化,化成一汪水,流淌在齐砚身上,供他陷入她的身体。

“齐砚……”她忍不住叫他。

齐砚吐出奶头,抬头看她,眼神专注热烈。

“齐砚,你难受吗?”

齐砚喉结滚动,他掌心力道稍松,低头安抚似地贴上她的嘴唇。

方草伸手抱紧了他,嘴唇与他贴得更紧。

仍然没有伸舌头,但唇瓣吮住了另一双唇瓣。更像是亲吻。

齐砚含住她的下唇口渴般急切地吸吮了几次,他努力撑起身体:“你回房间,先去睡觉……”

“我难受。”方草的声音带上了委屈。她皱起眉头,被吸吮得红肿的嘴唇微微撅起:“我感觉下面流水了,内裤都湿了……”

齐砚呼吸更重,他狠狠箍住方草的腰,掌心沿着她赤裸的后背抚至她的屁股。

他抓紧手中软弹的臀肉,手指从下方顺着臀缝卡进她的下身轻按:“这里吗?”

“是这里面流水了吗?”他嗓音低哑。

热烫的吐息激得方草脖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耳朵深处都在发痒,她呻吟着夹紧下身:“嗯……”

“那……把裤子脱了?”齐砚看着她的眼睛轻啄她的鼻尖。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齐砚托起方草的屁股,用力扯下了她的裤子。刚要俯身,他强迫自己停下动作,拉着方草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裤腰上。

方草用中指勾住向下拉了一点。

齐砚喘息着扯低自己的裤子,分开方草的腿,压在她身上。

方草感觉一根沉甸甸的硬物隔着内裤打了下她的下身,她大腿不由并紧。

硬物挤进她的腿间,并起的双腿被手臂抱紧。

齐砚拂开方草脸颊上的乱发,左手捧着她的脸:“不舒服就说,我出来。”

方草点头。

吮吻,揉抚,硬物在腿间的插蹭同时在她身上开启。

多点触碰激发的感觉强烈又混乱,方草注意力来来回回地切换,只觉得自己好似被画笔涂抹的纸张。

笔触有时在意料之中,带来的感触却总在意料之外。

起初的慌乱过后,方草忽然了悟,涂抹带来的反应都是身体欢喜的证明,她不用抵抗,无需捕捉,只需循着本能任其涂画,便能收获浓墨重彩的满足与快乐。

“齐砚……”她紧紧抱着齐砚,双腿更加用力夹紧了他。

在她腿间进出的硬物很热、很长,很粗。好像还有点湿,湿漉漉的顶端在磨蹭中把液体沾到了她的腿上,令进出更加滑腻顺畅。

快速的插弄带上了水声,隔着内裤勾引着那柔软深处的湿意。

方草大腿一抖,身体向下缩动。硬物用力顶向了内裤上的湿痕。

“啊……”两人同时叫了出来。

随后的撞击擦蹭默契地拥有了另一种节奏。

几次在腿根的连续激烈挺送后,硬物会改变角度改为上顶,而方草的身体顺势下压,两人的下身便可以隔着湿透的布料撞在一起。

呻吟声此起彼伏,湿润的前端抵着湿掉的内裤磨蹭。

内裤一层层湿透。布料遮挡下的软肉被同样湿透的硬物前端烫得打颤,这颤抖又迅速被那磨蹭熨平。

“啊嗯……”大腿内侧被磨得开始发疼,内里的痒和麻却丝毫未见减少。方草忍不住扭动身体。

胸部在持续的抓揉中也麻痒得快要失去感觉,每次奶头被含住吸吮时,滑到方草腰间和小腹的掌心都烫得她小腹深处热流乱涌。

焦躁感逐渐笼罩全身,意识被看不见的东西吊着,似要把她引去从未到过的地方。

方草慌张地抓紧齐砚的胳膊,一迭声地叫他的名字:“齐砚,齐砚……”

齐砚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唇,急促的喘息冲进她的嘴巴。

“唔……哈啊……”

意识被猛然吊高。方草紧闭眼睛,死死抱住齐砚。

身体突然连续弹起又落下。唇上的震动更加强烈,耳中只剩她和齐砚的呼吸。

几声粗重的低喘后,身上的人猛地哆嗦了几下。

方草感觉腿间一热。齐砚沉沉压在她的身上。

第52章梦看看下面

“你……射精了吗?”方草睁大眼睛问。

齐砚被这正经的句式问得有些想笑,他用指弓轻轻弹了下方草湿嗒嗒的内裤:“你也射……”

“女生没有精液。”方草推开他的手,说完后才反应过来,她瞪起眼睛:“你知道,你故意的。”

她翻身朝向里侧,因为侧卧双腿并起,腿间的黏腻更加明显,她右手伸到膝盖中间,把两腿撑开一点距离。

齐砚唇角的笑隐去。

方草把脸埋入枕头里,微微弓起双腿。身体里的燥热慢慢退去,裸露在外的皮肤感觉到一点凉意。

喷射到大腿上的粘稠液体顺着腿缝往下滑。担心弄脏床单,方草伸手去截住。指尖碰到微凉的液体,她大腿哆嗦了一下。

方草忙拉扯起裤子。

内裤已经湿透,被湿透的布料贴着的那些她分不太清楚具体结构的地方感觉有点酸,像是累过头了一样。

是被又热又硬的大蘑菇头顶着磨蹭时产生的强烈的酥麻感让它累了吗?

却没有画面可回忆,只有那时把整个房间里的空气都搅荡得发烫的燥热感和在皮肤下四处乱窜找不到出口的乱流在脑子里萦绕,惹得她又是一抖。

他们那样是对的吗?是可以的吗?那些是坏事吗?如果蔓蔓姐知道了会生气吗?

不会的。方草暗暗摇头。

齐砚怎么会对她做坏事呢。他并没有强迫她,从始至终,她的身体对于那样的靠近都无半点抗拒。并且,她确定那是舒服的。

可是明明好舒服,为什么最后的结尾还是勾起了痛苦的记忆?

齐砚松开她,退到床边。

“你要是……”

两人同时开口。

齐砚停下:“你先说。”

“哦……我……”没了刚才的冲动,再次尝试开口,方草犹豫起来:“我一下忘了,你先说吧。”

齐砚把叠了几层的卫生纸递给她,没有说话。

房间里很静,只有柔软纸张擦拭皮肤的声音。

“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方草想起了这个每个上过语文课的人都听过的比喻句。

她忍不住侧耳细听,没有针落下,但她清楚听到自己的心跳,还有……

不属于自

己的另一个心跳。

她扭头向身后看了一眼。

擦完后,方草把纸递给齐砚,提好裤子。

齐砚回身把纸团丢进垃圾桶,撑起身体准备下床。

方草翻身朝外,从身后捂住了他的耳朵。|网|址|\找|回|-o1bz.c/om

齐砚愣了愣。

“齐砚……”方草小声说着把脸凑过去,嘴唇几乎贴着自己的手背。

想说给他听,却又怕他听得太清楚。

齐砚脖子缩了一下,表情稍松。

“那个,你可以……可以给我看看,你下面什么样吗?”最后几个字她飞快说完,歪头把脸贴在齐砚肩膀上,紧紧闭上眼睛。

如果她可以好好看看它,看清楚它的模样,了解它的习性、脾气,亲眼目睹那些液体和激烈的反应都是源自齐砚的身体,这些便是只属于她和齐砚之间的事,而这些新的记忆会不会就可以覆盖旧的记忆,舒服和愉悦会不会也就不再与那些恐惧恶心的感觉连在一起了?

齐砚身体微微一动。

“可以吗?”方草脸有些烧:“不行就算了。我回屋了。”她嘟囔着推开齐砚,想要下床。

手忽然被攥住。

齐砚转身把她拉向自己,看着她的眼睛。

方草脸孔涨红,眼睛不受控制地眨了几下。

“可以。”齐砚说。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心跳却更加不安稳起来。

方草抿紧嘴唇,偷偷咽了下口水:“那我看的时候,你不能乱动。”

“不动。”齐砚点头。

“也不能说话。”

齐砚:“不说话。”

方草唇角微松:“好了,我说完了,该你了。你刚才要说什么,要是我什么?”

“不说了。”

“不行。我都说完了。你快说。”

齐砚捏了捏她的脸颊:“不用说了。那句话失效。”

“好吧。”方草从他身上下来:“我去搬个凳子。”

把矮凳放在床边,方草弯腰坐下,拍拍齐砚的大腿:“你也坐好。”

齐砚努力忍住笑意,坐在床边。

“那我看了啊,你别害羞。”方草抓住他的裤腰。

齐砚没有说话,喉结上下滚动了一次,他用指腹蹭了蹭她的嘴唇。

方草低头拉下他的裤腰,勃起的肉ww╜w棒.dy''''b''''zf''''b.c╜o''''m弹了出来。

上面的液体虽已被擦去,但仍残留着精液的气味。方草收起下巴向后躲:“好长啊。”

肉粉色的棒子摇晃了几下,贴向齐砚的小腹。

方草歪头看了看,戳了戳眼前的肉ww╜w棒.dy''''b''''zf''''b.c╜o''''m:“是粉色的。”

齐砚的呼吸变得粗重。

“好硬。”方草用拇指和中指圈成一个圈环上去:“一只手都圈不住。地址WWw.01`BZ.c`c”

齐砚的左手轻轻揉抚着她的头发。

“毛也好硬,比我的多。”方草的手指拨过肉柱底端的密林,指腹戳到沉甸甸的阴囊。

齐砚下身一抖,发烫的掌心紧紧覆在她的后颈。

肉ww╜w棒.dy''''b''''zf''''b.c╜o''''m顶端的小孔吐出一口透明的液体。

方草惊讶地抬头看了眼齐砚。

手离开柔软的阴囊,手指沿着茎身上淡青色的脉络慢慢摸到顶端。

透明的液体濡湿了肿胀的蘑菇头,湿漉漉的龟头触感滑腻,按下去,柔软又有弹性,和下面的凹凸不平手感完全不一样,她忍不住用指腹按住揉搓。

齐砚大腿一紧,肉ww╜w棒.dy''''b''''zf''''b.c╜o''''m颤晃了两下,透明的液体再次从顶端的小孔里汩汩涌出。

“又出水了……”方草戳了戳上面的小孔,温热黏滑的液体沾到她的手上。

齐砚手掌发紧,拇指蹭到前面稍稍用力揉捻着她的唇角。

“这是舒服吗?”方草把蘑菇头上流出来的水涂抹开,抬头问他。

“我可以说话?”齐砚问。

方草笑起来:“我问你的话,可以说。”

“好。”齐砚的声音有些嘶哑:“是喜欢。”

“喜欢我这样摸?”方草用手指在龟头上画着圈,又用手心裹住龟头,揉了揉,果然,小孔里再次有水汩汩流出:“它好听话……”

她松开肉ww╜w棒.dy''''b''''zf''''b.c╜o''''m,看自己手心的水。可手指刚一离开,齐砚便低喘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向她靠近。胀硬的棒子也颤巍巍贴向她的手。

像不舍得她走,像在撒着娇挽留。

方草重新握紧肉ww╜w棒.dy''''b''''zf''''b.c╜o''''m。

她伸出一直放在膝上的左手,在胀成了深粉色的龟头上揩了一点水液,放在鼻端嗅闻:“没什么味道。”

“嗯……”齐砚粗喘着俯身亲吻她的头发。

方草不自禁缩了缩脖子,手掌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肉ww╜w棒.dy''''b''''zf''''b.c╜o''''m。

肉ww╜w棒.dy''''b''''zf''''b.c╜o''''m比刚才变得更粗更硬,温度也明显升高,像一根粗长的铁杵烫着她的手心。她手松了一点,肉ww╜w棒.dy''''b''''zf''''b.c╜o''''m轻轻一抖,她连忙再次握紧。

齐砚偏头用嘴唇磨蹭她的耳朵,烫得她半边脸都开始发烧。

呻吟声在她还未意识到之前便已脱口而出,方草轻哼着把额头抵在齐砚肩膀,低头看着齐砚的下身。

小孔里不断渗出的水液已经把半根肉ww╜w棒.dy''''b''''zf''''b.c╜o''''m打湿,方草的手心也一片湿滑,她紧攥着茎身用湿滑的手心上下磨蹭它,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侍弄男人的性器。

齐砚口中溢出低声的喘息。

方草右手握着茎身撸动了一会儿,左手复上顶端,用手心包裹住龟头,指尖绕着龟头下方的那圈凹陷摩擦。

齐砚挺身往她手里撞。

觉察到齐砚的强烈反应,方草握得更紧,撸动的速度也加快。

喘息声带出的热烫吐息洒在她的额头,熟悉的燥热再次漫上身体。

上下撸动时手指碰到阴毛丛中温度稍低的柔软物体,她好奇地托起拨弄。

囊袋和肉ww╜w棒.dy''''b''''zf''''b.c╜o''''m分别在她手中轻轻颤抖。

一边极软,一边极硬,完全不同的触感,却同时展露出对她给予的抚摸的同样的喜欢。

她用不同的力道分别侍弄着手中的器物。

她抬头看向齐砚:“这样……”

“喜欢,你怎么弄它都喜欢。”齐砚没等她说完,先给出了答案。

酸软的感觉在心间泛起。

方草笑着把脸贴向齐砚胸前,红着脸呢喃:“我好像也是。你碰我身上的时候,碰到哪个地方,那里……都很喜欢。”

齐砚粗喘着把两手伸到她腋下:“坐上来。”他低声说着把她提抱起来。

“嗯……”方草右手抓着肉ww╜w棒.dy''''b''''zf''''b.c╜o''''m,左手搂住齐砚的脖子,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刚抬起头,嘴唇便被堵了个结实。

磨蹭、含吮,舌头顶开她的嘴唇和齿列,探进了她的口中。

方草怔愣着眨巴了几下眼。

钻进她口中的舌头在她上颚边缘舔了舔,继续向里伸入,寻找她的舌头。

方草终于回过神,她微微吐着舌头喘气,语音含混地问:“齐砚,你会接吻啊?”

第53章梦摸摸我下面

舌尖被卷起含住,轻轻吸了一口。

“现学。”齐砚说。

方草撅着嘴主动贴上他的嘴唇。

现学的接吻动作有些青涩,齐砚的力道也显得太过急切,可是,和他嘴巴挨着嘴巴舌头勾着舌头的感觉好舒服,连口水尝起来都是甜丝丝的。

方草感觉脑子晕晕的。

带着啧啧口水声的一番辗转之后,齐砚松开方草,用嘴唇碰了碰她的下唇。

被磨蹭吸吮过的唇瓣颜色变得更红,表面透着一层透明的光泽,碰上去,湿湿软软弹弹。

“像果冻。”他用手指按了按。

方草愣了愣,脸腾地红了:“你那次买那么多果冻……”

难道那时候齐砚就……

齐砚捧住方草的脸,两人的嘴巴再次嵌在了一起。

舌尖彼此戳碰,上下搅动着勾缠;嘴唇磨蹭嘴唇,辗转着含在口中咬吮;舔舐对方嘴巴里的每一处,吞咽下对方的口水,同时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加深入。

方草偷偷睁了下眼。

他和齐砚在接吻,可这接吻和程飞教过她的又不太一样。

它没有炫技的卖弄,也不是一个人入侵另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在认真品尝对方嘴巴里的滋味。

一寸一寸的辗转,一丝一毫都不舍得错过的细细品味。

齐砚的睫毛微微颤动,浓黑的睫羽弯翘着,在眼睑下方投出小刷子似的两排阴影。

他闭着眼睛也好好看。

方草心脏乱跳,她慌忙闭上眼睛,把注意力转向别处。

放在齐砚下身的手重新动作起来。

她像是突然开了窍。不需要睁眼,也知道怎样和他接吻;不用低头看,她也了然怎样的动作能够让挤在两人小腹中间的硬物更加欢喜。

她左手插入粗硬的毛发中间,托抚着囊袋轻拢慢捻,右手则在越发昂扬的粗长器物上旋握、撸动。

小孔里的水汩汩涌出,被她的手心磋磨着染遍他的下身。

她的拇指抵在龟头下方的凹陷处来回磨蹭,待感觉到肉ww╜w棒.dy''''b''''zf''''b.c╜o''''m的搏动,便用细软的指尖戳弄不断流水的小孔。

齐砚喘息着低头亲她的脖子、舔咬她的锁骨,一只手复上了她的胸部。

再无法忍受两人身体之间的诸多阻挡,齐砚用力扯掉自己的上衣,手掌迅速下滑,伸进她的衣服抚摸她的身体。

“嗯……你不穿衣服会凉……”方草轻哼着挺身靠近他。

“你挨着我就不凉。”齐砚握着方草的腰把她用力按向自己。

被手抚弄着的性器又被两人赤裸的小腹夹紧。

齐砚一下下地按,性器同时感受着手掌的撸动和身体的挤压。

腺液打湿了两人的肚子。

方草趴在齐砚肩膀上,身体随着他的按压在他腿上前后骑坐。

她的内裤又湿了,大腿不停打颤。

嘴巴本能地去寻找另一双嘴唇。

“唔……”方草呻吟着把腿分得更开,让腿间的凹陷抵在齐砚的一条大腿上,借助每次推拉中的摩擦缓解腿间的痒意。

齐砚腰间轻轻抖了几下。

方草感觉手中的囊袋同时跟着轻颤。

齐砚用力吮了下她的舌尖。他一手覆在方草的手上,一手捧着她的脸让她向下看。

“嗯……”方草喘息着低下头,屁股仍在前后磋磨。

大手带动着方草的手上下撸动硬胀到极点的性器。肉ww╜w棒.dy''''b''''zf''''b.c╜o''''m在手心颤晃了几下,抖动着一股股射了出来。

“啊……”方草忙向后躲,两腿下意识夹紧。她浑身一抖,身体猛然挺起,痉挛般轻晃,接着全身像被瞬间抽空了力气般松软地坐了下去。

未能躲开的液体喷在了她的下半张脸上。

齐砚长长吐出一口气,把方草搂进怀里。

方草张嘴喘着气,胸前剧烈起伏。过了好几分钟,她才扶着齐砚的肩膀坐直身体。

“你射好远啊。”她抬手用手背抹了把下巴和嘴唇。

又张开手指,看着糊在自己手上的液体,好奇地放在鼻端闻了闻:“嗯……说不出来,有点像……像生面的味道,就是和好面后面盆里的那个味,你闻过吗?还有点像……”

齐砚拿过自己的衣服擦了下方草的下巴和手,又在自己下身胡乱抹了几下,拉着方草和她一起躺在床上。

“还像什么?”

“像一棵树的味道,开白花,果子是红色的,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嗯……”方草又闻了下手指:“有一点点像,但没那么难闻,像那种树和香樟树混在一起的味儿。”

“绿化树上的果子不能吃。”齐砚捏捏方草的脸。

“我知道,我没再吃过了,是路过的时候闻到的。”

齐砚把她搂在怀里,又凑近碰碰她的嘴唇。

“对了,齐砚。”方草被自己的话带到了别的思路上:“最近路上开了好多花啊,你有没有注意?我妈以前好喜欢花,有一次她带我去赶集,回来的路上在一家养鸡场的门口看到一大丛花,大红色,开得特别漂亮。我们都骑过去了,她又带着我回去偷偷挖了人家一小株。”

方草说着笑起来,笑得眼睛亮晶晶的。

“可惜移到家里后,没能养活。”女孩黑亮的眼睛黯淡下去。

齐砚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把她抱得更紧。

方草伸手抱住他,窝到他怀里。

“出了我们弄堂,那条大路上绿化带里的花最近也开得好漂亮,有好几种颜色,走过去都觉得香香的。”方草用鼻尖蹭蹭齐砚:“但都没你身上好闻。”

齐砚捧住她的脸,认真吻了下去。

好半天,两人微微气喘着停下来。方草用手碰了碰裸露在外的齐砚的阴茎前端:“齐砚……”

“嗯?”

“你要不要摸摸我下面?”

齐砚伸手去拉她的裤子。

“等……等下,刚才弄湿了好几次,现在……可能有点脏,你先别看,光用手摸摸。”

“不脏。”齐砚面孔微微板起。

“齐砚。”方草小声叫他。

“好,我不看,但不脏。”

“知道啦。”方草笑呵呵搓他的脸:“我不脏。”

齐砚把手伸进她的裤子,手指先在湿漉漉的内裤上摸了摸。

“嗯……”方草喘着气把腿分开一些,拉着内裤扯了扯。

齐砚的手指擦过内裤边缘,摸上了同样湿漉漉的软肉。

极度柔软的触感让他微微愣了一下。

方草把内裤扯到一边。

齐砚的手指拨到了一片软肉。

方草轻哼了一声:“你摸摸那两片肉中间,那里现在摸上去会特别滑。每次下面出了水就很滑,我洗澡的时候要来回搓好几遍……嗯……”

齐砚拨开软肉,手指碰到那处小小的凹陷。他屏息按了按。

方草大腿一抖,双腿夹紧。

在被夹紧的狭窄缝隙里,齐砚的手指只能上下滑动。

真的很滑。每一处都又湿又软又滑。

齐砚低头贴上她的嘴唇,近距离感受自己的触摸带给她呼吸的变化。

手掌在湿软的沟壑里来回抚弄。他用手指来辨认着那些曾在黑夜里幻想过的部位,挨个和它们打着招呼,期待与它们尽快熟稔起来。

他很快认出了阴唇、阴道、会阴、阴蒂。每一处都比他想象的还要好摸,每一处对于他的爱抚给出的反应都比他想象的还要可爱。

他舔着方草的嘴唇,手指从下方的会阴慢慢摸过花唇,在紧闭的穴口画了几个圈,然后按住上方弹软的肉蒂轻按。

“哈啊……”方草身体一抖,她喘息着拉开了齐砚的手:“别摸,别摸那里,再摸……又要难受了……”

齐砚定睛看着她,手指留恋地轻划了几下,强迫自己慢慢抽了出来。他拍着她的后背,轻轻抱住她。

第二天早上,齐砚走出弄堂,照例走向公车站牌去等车。

走到一半,他忽然停住脚步,看向路边的花圃。

红白粉紫,像方草说的,有好几种颜色,开得漂亮又热闹。

齐砚看了看,伸手从一朵花上摘下了两片花瓣。

他把两片花瓣对称拿在手上。半透明的粉色,和蝶翼形状有些相似,边缘带着柔软的褶皱。

齐砚顺着花瓣的边缘轻轻摸了一遍,然后把花瓣攥在手心。

花瓣湿湿软软躺在他的手心,被挤出的花汁香味浓烈地浸染着他掌心的纹路。

齐砚微微低头,在拢着的手心里嗅了嗅。

第54章鬼财迷

“叫什么……鼓励……还说了什么……”

蒲早在睡梦中皱起眉头。

谁在说话?她试着挣开沉重的眼皮。

“不……凑巧……不可能……不会是意外……”那个声音变得激动。

蒲早手攥成拳用力下压按住床铺,摇晃着脑袋试图睁眼醒过来。

又被鬼压床了吗?蒲早在心里暗暗叫苦。

可……这次的感觉却不像被重物压迫控制,而像是整个人已经散开。

意识恍惚。身体像散落的碎片轻飘飘朝四处飘荡,无法拼凑到一起。

蒲早屏住呼吸,凝神聚气,努力想抓住手边的东西。

鬼呢?他没在床上?

心里一空,身体散碎得更加不成样子。蒲早下意识攥紧拳头,鼻孔急促出着气,胸脯气躁不安地剧烈起伏。

手指终于可以动弹。她用尽全力揪着床单向旁边挪动手臂。

旁边是空的。鬼不在。

大半夜跑出去干吗?白养他这么些天,关键时刻帮不上忙。蒲早在心里抱怨着。

眼皮不停颤动,只要再努力一点便可以睁开。

等醒了……脑子里突然闪过的一个念头让蒲早后背一凉。

真的有……鬼出现过吗?如果……如果这几天的经历只是一场较长的梦境,她压根就还未从上次的鬼压床里清醒过来……

蒲早浑身冰冷,不敢睁开眼睛。

她鼻子一酸,喉中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呜咽。

一个沉重的物体忽然压了下来。

“……怎……不哭……我……别怕……我在……”

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绕了一圈才慢慢传回她的耳朵,飘飘渺渺听不真切。蒲早支着耳朵努力捕捉。

“我在,我就在这儿,不哭,不哭了,别怕,别怕,我在呢,你看看我,你摸摸,能闻到吗?我……”

蒲早终于听清了耳边急促的话语,同时还有自己的呜咽。╒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

她身体一松,抽泣着趴进了身前的怀抱。

嘴唇被堵住,微凉的气流流进她的嘴巴。她胸前剧烈起伏,借助那人的呼吸来呼吸,身上哆嗦不止,分不清颤抖的是鬼还是她自己。

像被胶水糊住的眼睛终于可以睁开。

蒲早费力把面前的人推开一点,泪眼模糊地看他的脸。

她抬手用麻木的指尖摸了又摸,喉咙颤抖着小声抽泣。

鬼吻着她的眼角把她紧紧按向自己。

蒲早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鼻子贴紧他的皮肤,闻到熟悉的气味,她胸口一酸,眼泪唰地落了下来。

好丢脸,这是在干嘛?这么大个人了,才一会儿看不到人就跟迷了路找不到家的小孩似的。

蒲早一边落泪,一边在心里数落自己。

鬼紧紧抱着她,不断抚摸她僵硬发冷的身体。

身上逐渐暖和起来,眼泪也终于可以忍住。

蒲早抬起头,尽量用轻描淡写的语气撒了个谎:“做了个恶梦。”

“都怪我。”鬼急切地低头吻她的嘴唇:“不该在你睡着的时候走开。”

“什么呀?”蒲早抽了下鼻子:“又不是小孩,还不会自己睡觉了。就是碰巧做恶梦了。”

她捧住他的脸,笑着看他。心里却惊了一下。

鬼的瞳仁看起来比平时还要黑,眼圈有些泛红,眼神专注浓烈。

那浓烈的情绪却不是单纯的紧张或担心,当然更不是情欲,而像是他刚刚经历了极其可怕的事情,仍在心有余悸的恐惧。

“你……别怕呀,我没事……”蒲早抬手用拇指轻轻蹭着他的眼角。

鬼拉起蒲早身后的毯子,裹住她的后背把她抱了起来。

蒲早下意识抬腿环住他的腰,在绒毯的包裹中露出半个脑袋:“真把我当小孩了?”

“身上还冷吗?”

“不冷了。我可能是踢被子了,刚才在梦里感觉像掉进了冰窟窿里。诶?”蒲早笑嘻嘻搓搓鬼的脸:“是不是你同类中的水鬼来我这儿串了个门啊?你有没有发现他?”

鬼低头亲她泛红的鼻头。

蒲早舔了舔嘴唇,感觉舌头发木,嘴里也干巴巴的,什么味道都尝不出。其他的感官也不是太灵敏。

“我想吃块糖。”话说出口,蒲早咬了下嘴唇。

刚说完自己不是小孩……余光扫到在床边地上堆着的婚纱,蒲早迅速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结婚不都是要吃喜……”

啊,什……什么结婚?真当昨晚是婚礼了吗?怎么脑子也不好使了?

蒲早脸上一热,伸手捂住鬼的耳朵:“你什么都没听见,放我下去。我嘴里没味儿,木木的,我记得床头抽屉里还有块巧克力……”

鬼笑着一边在她脸上啄吻一边往床头走去。

蒲早向下探着身子拉开抽屉:“咦,怎么没有了?我记得上次放了两块,只吃了一块啊。”

鬼抱起她径直朝卧室外面走去。

走到客厅的零食抽屉前,他单手拉开抽屉:“吃哪个?”

“那个,黑色包装纸的。”蒲早把巧克力拆开掰了一半放进嘴里:“去沙发上。”

鬼抱着她坐在沙发上。

“你怎么知道我家的零食放在哪儿?床头抽屉里的是不是被你偷吃了?唔……还吃吗?”

“一点。”鬼说。

蒲早把手里的半块巧克力咬掉一半,剩下的递给他。

鬼托着她的脑袋堵住她的嘴巴,从她嘴里咬出了一小块巧克力渣,含进嘴里咽了进去:“一点就够了。”

蒲早捏住他的下巴:“那把偷走的巧克力汁还给我。”说着舔了舔他的嘴唇。

窝在沙发上又补了会觉,再醒来时,蒲早感觉整个人都活泛了不少。

刚想起身伸个懒腰,发现身旁的鬼还在睡着。

她忙停下动作,尽量轻地让身体恢复原来的姿势,抬眼看向鬼的脸。

鬼睡得很安静。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沙发一侧的地面上,略微刺眼的光亮衬得他皮肤更显苍白。

蒲早忍住了伸手抚摸他脸的冲动。

鬼吃什么补身体?要投喂些什么食物,能让他长胖一些呢?蒲早心想。

对了,元宝!他说过元宝可以增加阳气。今天出去时就去买金箔纸!

蒲早打定主意,把脸贴在他胸前,让他的气息萦绕在鼻端,闭上眼睛。

叠了元宝后要怎么用在他身上才管用呢?

应该是跟纸钱一样,烧给他吧。

什么时间烧最好?

要去哪里烧?

不会是必须要去他的坟上才能定向烧给他本人吧?

还不知道他的坟在哪里。

安心的感觉让蒲早走起了神。她想象出荒地里一座孤坟的模样。

好可怜。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记得给他烧纸。

得多给他烧一点,烧一座金山给他。

哎,如果烧掉的元宝真的能变成金的就好了,我这边烧着,他那边一会儿一个大元宝掉怀里……

“想什么呢?”鬼醒了过来,抚着她的后颈。

“醒了?”蒲早趴在他胸前:“我打算叠点元宝烧给你,在家里烧你能收到吗?烧完后能不能变成真的金元宝?那如果我多叠一点,会不会我们满屋子都是大金元宝?”

鬼轻笑:“财迷。”

“就迷。”蒲早调试似地捏了把他的脸:“我要是有那么多金子,就打个金屋子把你养起来,怎么样?”

鬼侧身抱紧她。

“对了,我被梦魇住那会儿,你在讲电话吗?跟谁?”

鬼手臂微顿,轻轻松开她一些:“嗯,听到了?”

“没听清楚。是跟你那个警察朋友吗?我听到说什么……鼓励,鼓励什么?”

鬼看着她的眼睛:“是人名,谷子的谷,美丽的丽。”

“是人名啊,我还纳闷你要鼓励谁呢。这名字挺好,好记,挺特别。是女孩吧?和林彤彤认识?我们接下来要跟她谈话?”

鬼像是松了口气,把蒲早揽进怀里:“很可能是对那场意外知情的人,具体还要查一下。先问完程星宇那边互相供出来的那几个人。”

“啊对,还有那一串王八蛋要解决呢。”蒲早伸了个懒腰:“起床起床,去做饭,吃饱喝足了才有力气干活。”

第55章鬼人渣丛林

接下来几天,用蒲早的话说,就是“在人渣丛林中穿梭”。

程星宇打头,一个咬一个或多个,扯出了一整条线上的臭虫。年龄最大的现年三十几岁有妻有子,最小的那个当年才只有12岁。

从最后一个人家里出来,蒲早仰靠在车子靠背上,长长吐了口气。

鬼伸手揉她微皱的眉心。

蒲早歪过头:“快说,你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事,和他们不是一种人。”

“没干过,不是一种人。”鬼说。

蒲早想作出不信的表情,却忍不住先笑了出来:“乖,相信你说的是实话。”

她叹了口气:“我都不敢想当年林彤彤是怎么面对这些人的。即使

她做这些不是被别人逼迫,也不可能是她自愿的。哪有什么自愿啊?要是有父母疼着,家人爱着,不缺钱也不用挨打,每天最大的烦恼就是作业和考试,谁会去自愿做这种事、赚这份钱?跟这些人说话,看他们为自己辩解,一脸有买有卖情有可原的样子,就觉得特恶心,特不公平。地址wwW.4v4v4v.us这世界太烂了,待着真是没意思。”

鬼抱住她,慢慢抚摸着她的头发:“那来我世界里待着。”

蒲早在他胸前蹭了蹭,笑着抬起头:“你那边坏人更多。历史上的大坏蛋、大恶人,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暴虐昏君、杀人狂魔可都早早就过去了,希特勒就在你们那边。”

“外国人和我们不在一个系统。”

蒲早扑哧一声乐了,她仰头亲了亲鬼的嘴唇:“好了,我发完牢骚了,干正事。”

“开始讨论。”蒲早打开随身携带的小本子,咔哒一声按下按压式水性笔的笔盖,在一行字下面画了道横线:“首先,这个小宾馆。有几个人都提到了是在一个家庭式的小宾馆,从描述来看应该是同一家。”

“按照他们的描述,这家宾馆房间不多,环境也一般,应该房价不高。据他们说地点是林彤彤指定的。她为什么会选择这家宾馆?是因为价格合适还是另外有别的原因暂时还不知道。”蒲早又提笔圈起一个字:“宾馆的名字有两个人提到好像有个梦字,我在地图上他们说的位置范围内查了下,没有找到能对得上号的。可能是改了名字或是已经停业了。让你那个朋友帮忙查一下吧,这种东西警察查起来比较方便。”

蒲早指着下面一行:“然后是这个孟晋。\'都是孟晋玩过的\',那个戴眼镜的胖子不小心秃噜出来的原话。这个孟晋很可能比这些人都更早接触到林彤彤。”

蒲早指着下面一行:“然后是这个孟晋。'都是孟晋玩过的',那个戴眼镜的胖子不小心秃噜出来的原话。这个孟晋很可能比这些人都更早接触到林彤彤。”

鬼说:“孟晋家里是做实业的,有几家工厂,效益还不错。跟他联系过了,他现在在澳门,过两天会回来。”

“看来还有个更大的人渣需要见识。”蒲早往前翻了几页,在写得挺满的一张纸上停了下,看着上面的一串数字:“幸好还有个混蛋忘了把这个qq号删掉。”说完她掀过那页,看着下面那张纸上用铅笔画的简单素描画像:“我之前一直担心这个qq后面的人会是林永山……”

“不是他。”鬼说。

画像明显是个少年人,看起来也就十几岁年纪。五官没有明显的特征。画像一旁有蒲早写下的“个头不高”、“黄头发、自然卷”的小字。

“嗯,还好不是。”蒲早轻轻舒了口气。

同样是伤害,来自家人造成的毁坏往往比来自外人的更加深重。

“那这个送林彤彤去宾馆的人会是谁呢?能和林彤彤一起做这件事,说明他们关系比较密切,最有可能的就是男女朋友。可是秦晓寒说林彤彤和她交往最密切的时候也没在她面前提过哪个男生,也不像是有在喜欢谁的状态。听那群人渣的描述这两个人同时出现的时候并没有亲密的举动,就是把人送去,收钱,然后走人。莫非主谋还是林永山?他怕被人发现给自己找了个帮手,花点小钱雇个学生帮他把人带过去?”

鬼摇头:“林永山是成年人,又是林彤彤的父亲,他想隐藏身份、为自己的行为寻找借口有很多方法,没必要再牵扯一个人进来。”

蒲早赞同:“对。并且这不是一次性的,随便在路上找个人花点钱,事情结束,以后再也不会见面。这个人出现过不止一次,应该是专门负责送林彤彤过去和收钱的。林永山对自己的孩子非打即骂平时除了上班就是喝酒,很难想象他会有这么一个忘年交帮他做这些。那和林永山没有关系,如果这个人和林彤彤也不是男女朋友……”

鬼接过话:“那就剩下两种可能,林彤彤被威胁,或者,这件事是林彤彤的主意,这个男的是她找来帮忙的。”

蒲早边想边说:“这人看起来和林彤彤差不多大,他能抓住她什么把柄威胁她呢?裸照?武力威胁?这些确实都能让一个15岁的女孩被迫屈从。但是……我们见的那些人渣都说没感觉到林彤彤表现出对那个人有恐惧、害怕的情绪。对了,你有没有发现,这个人的行为并不是很谨慎?”

鬼点了点头:“吃着东西过去。”

“对,拿着煎饼果子,边吃边收钱,收完直接走人。既没有心理负担,好像也不怕被人发现。要么就是这人的道德水准已经低到一定程度,完全不把这当回事,要么就是……”

“他没有强迫林彤彤。”鬼接着蒲早的话说完:“但是有两个人的描述不太一样。”

“对,一次是戴了口罩和棒球帽,有一次干脆没有到场,在qq里指示那个人结束后把钱交给林彤彤。我看一下。”蒲早往前翻了两页:“这两个人一个是十五中的,一个是一家私立学校。”

鬼拿出手机搜地图,两人一起看向屏幕。

两所学校距离不远,有同一趟公交车路过,中间只差两站。

“他是其中一所学校的学生。”两人同时说。

“没露面那个……”蒲早哗啦哗啦往前翻笔记本:“十五中的!”

“但是画像分别给这两个人看过,他们都没有印象。”鬼提出异议。

“可能时间太久,不记得了;或者有共同认识的人,让那个人以为这两个人有可能认识他,其实他们并不认识。并且这个画像,说实话特征不太明显,不知道是那几个人故意描述得比较模糊,还是这个人真就长这样。也可能是我画得不好。”

鬼揉了揉她的头发,用手机拍下画像:“我发给林瀚和秦晓寒,让他们认一下。如果认不出,就从学校着手。”

“嗯。如果认不出来,虽然有学校这个信息,但既不知道名字,也没有那个人的照片,还是大海捞针。那样就得先排查林彤彤小学时的同学或玩伴里后来读了十五中和那个私立学校的,还不能光查林彤彤的,也有可能是林瀚以前的同学后来读了十五中和私立学校……”

蒲早叹了口气:“看来当警察抓坏人是最简单的部分,只是比较危险,之前的找线索调查分析才是最费精力的。对了,这个qq号发给你朋友了吗?查这种信息是不是警察自己也查不了,必须得联系这家网络公司?哎呀,那个时候qq是不是还没强制实名呢?我记得当时很多手机卡都不是实名的,大街上随便就能买。就算查到,那么久之前的聊天记录不知道还有没有备份。”

“查查看吧。不行的话就把密码破解了。”

“嗯。”蒲早笑着赞同:“我们自己登上去,找找他加的好友里有没有qq号还在用着已经实名了的,没准里面有现实中认识他的人呢。”

第56章鬼乳腺结节

秦晓寒很快给了回复:认不出来,应该没有见过。

林瀚那边也回了电话,但打电话的不是本人。

“瀚哥去山里拍戏了。他那个短剧还差几场戏,取景都是在山里,就集中到一块儿去了,可能得三五天才能回来。那地儿有点偏,信号不太好。”林瀚所在工作室的同事在电话那头说:“临走前他特意叮嘱过我,如果是你这个号码打来,一定要接,让我跟你说清楚他现在的情况,等他一出来他会马上联系你。”

宾馆的信息很快查了出来。

好梦宾馆。老板姓杭,今年五十多岁。宾馆几年前停了业,重新装修后,改成了台球厅。

蒲早和鬼上门时,杭老板正站在台球厅门口抽烟。

“给我看看。”他把烟送到嘴边猛吸了一口,烟蒂丢到地上,用脚踩灭后,接过林彤彤的照片。

“没见过。”杭老板摇摇头,把照片递还给鬼。

“再仔细看看。大概十年前,有大半年时间她经常来你这里入住。”

“十年前?”杭老板清了清卡痰的喉咙:“别说十年前了,十天前的客人,你拿照片来问,我都未必认得出来。我们开店做生意的,来来去去就是和人脸打交道,要挨个都记得,脑子得撑炸了。照片我再看看。”他接过照片,舔着下唇像是在看,但眼神游移,明显只是敷衍着停了几秒。

“真没印象。”他再次把照片递还回来。

“那以前登记的住宿记录呢?”

“早没了,电脑都换了好几次了。龙腾小说.com哎,十年前……我想想,那时候好像还是手写登记吧?那可能是卖给收破烂的了。”

鬼:“这个女孩当时还没有成年,短时间内和不同的男性频繁来开……”

“这个你放心,我们都是严格按照规定合法经营。”杭老板笑着打断鬼,笑容略带谄媚,眼神中带着小市民的狡狯:“不管是成年人还是未成年人,都得登记身份证信息,只要登记了就是合法入住。至于客人之间的关系,我们不是警察,也没有权力盘问人家。并且,您应该理解,我们这种服务行业,开门做生意的,最重要的就是要让顾客满意,不能得罪客人。你比如说人家朋友或同学一男一女进来找个地方休息,为了节约房费,两个人开一间房,我们总不能说不行必须一人一间对吧?”

在杭老板那里一无所获的两人,接着去见了被蒲早提前定性为“大人渣”的孟晋。

有高档时装和专业造型护理的加持,孟晋猛一看上去外形颇为不错。

但稍一细看,便会发现这人牙齿发黄、眼神浑浊,浑身上下透着股被财色酒气浸泡得松散糜烂的气息。

“林彤彤。”孟晋咧嘴一笑:“还真费了点工夫才把这名和人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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