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艳鬼压床

关灯
护眼
【艳鬼压床】(29-40) 发布地址: wkzw.me
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书架
最新网址:ltxsfb.com

“就她死之前没几天吧。那天放学后,我在校门口跟上她,问她两百块一次干不干,她不搭理我,我以为她嫌钱少,就想重新问问价格,没想到她骂我让我滚说以后别再跟她说话。然后,我就走了。”

鬼冷笑:“重新说。”

罗超撇了撇嘴:“说就说。然后我就说了她几句,说她婊子还挑客人。但她也骂回来了啊,还吓唬我说以后再找她茬她就找警察。我说的都是真话,半句谎没有。虽然她是长得不错,但这家不卖买别家,又不是全世界就这一个鸡了,我也犯不着因为这就搭上我自己啊。”

“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这我哪记得,我又没包了她。反正她出事那天,我肯定没去过那楼。”罗超不忿起来:“你们现在凭啥找上我啊,这事跟我扯得着吗?老子不偷不抢,嫖鸡也是拿钱问价,行得正坐得端,当年虽然不是什么好学生,但至少不虚伪,不像某些好学生表面正人君子……”

鬼和蒲早对视一眼,问罗超:“哪个好学生?”

罗超咧嘴一笑:“你不是想知道谁和林彤彤之间有矛盾吗,我也就是说说她是鸡什么的,这也是陈述事实嘛。有人可比我骂得狠。”

“我们邻班的那个学习委员还是什么的,身材苗条,瓜子脸,白白净净,看起来挺清高那女的。”罗超一脸神秘地说:“有天中午我去食堂吃饭,刚好撞见她在小花园那里堵住林彤彤,那叫一顿好骂。”

“骂她什么?”

“骂她勾引男人,贱货烂逼臭婊子那些呗,在那之前我真没想到这些好学生骂起人来也这么脏。”

“那女生叫什么?”

“嘿嘿,名字我早忘了,但我知道她对象也就是她说林彤彤勾引的那男人是谁。”

“谁?”

“我们班大班长,程星宇呗。”

第35章 鬼 依恋

“知不知道林彤彤那天为什么去那栋楼?”鬼问罗超。

“那我哪知道啊,八成,又重新下海,继续卖逼去了呗。”罗超咬着牙齿笑得一脸猥琐。

蒲早走到他身后。

“问完了吗?”罗超不耐烦地搓了搓手指:“没别的事我还忙着呢。”

鬼没理他,看向蒲早。

蒲早冲他使了个眼色。

“暂时没事了,如果发现你没说实话还会再来找你的。”鬼说完转身退到路旁。

蒲早趁罗超即将转身,抬脚狠狠踹向他的膝弯。

罗超膝盖一软,咣当一声跪向地面。

蒲早又是一脚。

罗超整个人趴在了地上。他呼哧带喘,嗷嗷惨叫,下意识回头寻找踢他的人。

鬼已经走到了马路对面。

“你……”罗超涨成了猪肝色的脸上满是困惑:“我操,操你妈,摔死老子了……”他连声咒骂着撑起手臂。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

坐在门口的棋牌室老板听

25-07-25

到动静,走了出来。

罗超迁怒:“看什么看,还不赶紧过来扶老子一把!你家门口这地面怎么修的,要是把我摔伤了,我……嘶我操……我跟你没完……”

“别看了,脏眼睛。”鬼扯扯蒲早,让她回过头来。

“便宜他了。”

鬼笑着握住她的手。

一上车,他搂住蒲早,靠在了她身上。

“怎么了?”蒲早拍拍他。

“累。”

“怎么回事?在太阳下站太久了?还是和我换影子的时间太长了?”

“说话累。”鬼下巴支在蒲早肩上,闭着眼咕哝。

蒲早笑起来。她斜过身体,把他揽进怀里。

回到家,他们再一次在镜子前做爱。

蒲早躺在铺在地面的毯子上,一只腿搭在鬼的肩膀,稍一歪头便能在镜子里清楚看到两人性器交错的全部过程。

穴肉饥渴含吮着在体内进出的肉棒,随着它的挺进、后退迎来送往。

鬼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

视线循着不同的方向,望着的却是同一处景致。

然后他们四目相对,接近并亲吻对方。

性器因为身体的靠近交缠得更紧、更深。

快乐的吟哦从彼此吮吻着的唇间溢出,随着下身的碰撞连绵不止。

“嗯……好深……”蒲早下身瑟缩着,身体不由自主向下逃离。

鬼托紧她的屁股按向自己,龟头顶开柔软又有弹性的宫颈口,凿进蒲早身体深处。

“啊……啊啊……啊……”蒲早嘴巴微张,急促喘着气。

太过深重的插入好像捅穿了她的肚子,顶住了她的喉咙,阻断了她的呼吸。发;布页LtXsfB点¢○㎡

她胸部剧烈起伏,整个人都在发抖。

鬼把空气送到她口中。

蒲早焦急地吸走他嘴里的氧气,忙乱地吸吮他的口水。口腔里液体泛滥,蠕动着的喉管无法顺利吞咽,口水从她的嘴角溢出。

鬼捏着她湿漉漉的下巴,挺腰又把下身往里送入。

“哈啊……嗯……坏了……里面……插坏了……”蒲早打着哆嗦,眼泪一颗颗滚落,声音沙哑潮湿仿似呜咽。

鬼抱起她,让她骑坐在自己腿上。

“不会坏。”他吻掉她的泪水,掌心抚摸着她的小腹:“会和我很近,连在一起。”

“呃嗯……嗯……好近……连在一起了……啊里面都是……我里面都是你……唔……”蒲早带着哭腔低声呻吟。

真的好近,不可能再更近了。她觉得自己已被他全部撑满,紧紧交缠的肉体双双融化,在震荡中混在一起,重新组合成包含着彼此的自己。

她骑坐在他腿上,脚踩着地面,l*t*x*s*D_Z_.c_小穴o_m深深含吮着他的肉棒,被他握着腰抓着屁股在他身上推拉。

龟头蹭着肉壁滑入,强烈的快感幻化的电流在腿肉深处流泻。蒲早小腿抖动着蜷缩起脚趾,脚跟一滑,往下吞吃着肉棒的身体随之一沉。

两人同时叫了出来。

赤裸的身体紧紧抱在一起,一起享受性器无比接近带来的快乐。

极致的快感让蒲早眼神有些涣散,她不断抚摸着鬼一直贴着她亲吻的脸,喘息着问:“你喜欢和我这么近吗?”

问完她不等回答,自己先笑了出来:“我喜欢……”

鬼停了下来,他捧住她的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蒲早又笑:“嗯……看什么?漂亮吗?”

“漂亮。”鬼凑近在她脸上亲吻着嗅闻,似在闻一朵盛开的花:“好香,好漂亮。”说完他用力堵住她的嘴唇,下身的挺进也随之加速。

每一下捣弄都又凶又狠,似要真的彻底融进她的身体,让她的里面都是他,只有他。

蒲早一声声哭喘呻吟。她的身体颠起又落下,顶操时的深深插入和降落时穴肉痉挛着的含吮带来的快感同等强烈。

她的脚离开了地面,和不停发抖的大腿一起环在鬼的腰上,随着他的操弄疯狂摇摆。

“唔啊……嗯啊啊啊……啊……”在鬼一次次深埋入她体内的同时,她紧紧抱住鬼的脖子,把自己埋进他的怀里。

剧烈的起落和颠簸中,她无意中瞥了一眼镜子。

被快感劫持的意识摇摇欲坠,她看着镜子里疯狂摇晃着的两个人的身影,在细碎的清明间隙,她明了了自己又想在镜子前做爱的原因。

她想要确认,确认此刻发生的一切是在真实发生着。

怀里的人,被触摸亲吻着的身体,一次次席卷她包裹她把她送上云端的欢愉,都是真的,不是梦,也不是幻觉。

蒲早抚摸着鬼的后背,镜子里面她的右手覆在男人的背上,手掌因为手下肌肉的鼓动拱起又落下。

是真的。

满足感和从心脏泵出的血液一起流遍她的全身。

她知道,这是依恋。

纵然一切都是真实的,但人鬼殊途,这终究是不该生出的依恋。

可是他离她那么近,她里面全是他,他们的身体、眼睛里全是对方,要如何才能抗拒?

“嗯……鬼……”她看着他的眼睛叫他。

鬼在她体内冲刺,贴住她的嘴唇哼出一个“嗯”。

“啊……叫我……”蒲早说。

鬼像是没有听明白。

蒲早用身体缠紧他,穴肉把肉棒死死咬住,再次说:“叫我……嗯……”

鬼身体微顿,喉间溢出低喘。

他紧紧箍住蒲早,低声唤她:“老婆。”

蒲早身体一颤,一股电流从尾椎迅速攀爬,身体里又麻又痒:“啊……”

肉棒再次大力操入。

蒲早无意识地眨着眼。那声“老婆”和低喘声混在一起,又被剧烈的操弄和她的呻吟搅乱,以至于听不太真切。

却令她心脏缩紧,差点喘不过气来。

“啊嗯……”她摇动屁股迎接他的冲撞。

两具身体一起抖动,高潮如期而至。

“老婆……”鬼再次唤她,声音又急又沉,深埋在l*t*x*s*D_Z_.c_小穴o_m内的肉棒抖动着喷射出精液。

蒲早感觉自己被硕大的肉棒高高颠起然后抛到了天上。漫天的雪白云朵和那声带着喘息的呼唤一起充斥她的大脑。

鬼先睡了过去。这还是蒲早遇到他后的头一次。

蒲早躺在床上,看着他的脸,不禁想笑。

让一个这么不爱讲话的人连着和几个人对话,恐怕比让他做几个小时的体力劳动消耗还大。

不知道他活着的时候是什么样,人生中寥寥无几的那些话都说给了谁听。

鬼的呼吸忽然变得不太平稳,他手臂紧了紧,表情慢慢安静下来。

蒲早被他更紧地按进怀里。

她抿着嘴角靠在他胸前,闭上眼睛,也睡了过去。

第36章 梦 初潮

“齐砚,你买零食了啊?”方草在冰箱里发现了一袋果冻:“草莓味,水蜜桃,草莓……怎么全是这两种口味……”

齐砚从她身后一把把果冻袋子夺了过去。

“你好,少女。”方草笑眯眯转身去要。

齐砚把袋子举到头顶。

方草仰头伸手够了够,选择放弃。

男孩子长起个来是真快,不到两个月,齐砚就从和方草差不多高长到了比她高出大半头。

方草关上冰箱门,起身走开。齐砚从身后拉住她,把果冻又放回她手里:“吃吧,不准说话。”

方草笑着接过来。

两人坐到沙发上。

方草边看电视边撕开一只果冻放进自己嘴里。

果冻壳丢进垃圾桶,方草含着果冻问齐砚:“你怎么不吃啊?”

“不喜欢吃甜的。”

“那你还买。”方草嚼着口里的果冻,从袋子里又拿了一只撕开口:“不是太甜,你尝尝。”

果冻送到齐砚嘴边,齐砚张嘴去咬。

方草眼睛瞄着电视,手不小心歪了一下,果冻里的糖水流到了齐砚嘴上。

她伸手去抹。手心抹掉下巴上的糖水,又用手背蹭齐砚的嘴唇。

“齐砚,你嘴唇好软啊。”方草笑着伸手揉了揉。

齐砚猛地向后撤了一大段。

方草连忙抓紧手里的果冻:“干嘛呀,吓我一跳,差点掉地上。给。”

“不吃了。”齐砚扭头看向电视。

“真不吃了?”

齐砚不说话。

方草仰头把缺了一小块的果冻倒进自己嘴里,鼓着腮帮含混不清地说:“你以后要是给女生买东西吃,可别给人家你吃过的,带着你的口水,万一人家……唔……”

齐砚突然凑近掐住她的脸颊。

“唔……干嘛……唔嗯……”方草迅速嚼了几口,把果冻咽下去:“干嘛呀你……哎,你耳朵怎么了……”

齐砚的耳朵好红。

“别说话。”齐砚语气有点凶。

方草愣愣地眨巴了下眼。

齐砚松开手。

手拿开了,脸颊上还残留着手指掐过的感觉。紧巴巴,热乎乎的。方草低头抹了把脸颊,看向电视。

当晚,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好像有齐砚,可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之后就没了情节,只有一股难言的燥热。

心扑通扑通乱跳,嗓子干痒,口水快速分泌,身体好像被一团纷乱高温的气体紧紧围裹,说不出的躁动难安。

梦像是随时都会醒,眼皮却沉重得怎么都睁不开。

方草在梦里扭动着身体,大腿从深处漫起一层层的酸痒,她抓挠了下大腿内侧,腿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开始压住她的手磨蹭。

两条腿紧紧夹在一起,燥热混乱终于缓解了一些。

于是,她把腿夹得更紧。

从梦中醒来时,方草发现自己侧趴在床上,屁股微抬,两条腿紧紧夹着,被子堆在腰侧,一截被角缠在自己腿间。

她张着嘴大喘了几口气,翻身仰躺在床上。

腿间的不适让她停下动作。

她分开双腿,又并拢起来。没错,内裤上好像湿了一片。凉凉的,还有点黏。

难道是……尿裤子了?

方草吓得连忙坐了起来。

接着她想起来,莫非是……来了月经?班里的女生很多都已经来过了。

害怕沾到床上。她用手撑着屁股,跳到床下,脱下内裤查看。

内裤上没有血。布料仍是原来的颜色,只是上面多了一片狭长的湿痕。

方草又看了看,还是不知道那是什么。

她找了条干净内裤换上,把脏掉的内裤叠起来暂时压在床尾的褥子下面。

重新躺回到床上。

方草闭着眼睛回忆梦中的场景。她困惑地并起双腿用力夹了一下,说不清楚的感觉在腿间深处泛开。

她又夹了一次,腿循着那股感觉用力并紧。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她整个人突然僵住。

方草分开双腿,直愣愣盯着天花板。

片刻后,她猛然坐起身。扯掉下身的内裤,冲往洗手间。

来不及等水温变热,她弯腰撩起裙摆抓着花洒对准自己的下身。

凉凉的水柱淋向腿间柔嫩的皮肤,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同时在戳刺,很疼。

方草低着头,一处不敢遗漏,把整个下身仔仔细细冲洗了一遍。

裙摆湿了大半,水珠从腿上滑落,腿间又疼又麻,很不舒服。

她深深舒了口气,感觉自己终于干净了。

第二天早上,方草把睡前用电饭锅预约好的粥盛出来,就着炒蛋喝得唏哩呼噜。

齐砚走出房间,刷牙洗脸。几分钟后,他好奇地转头打量方草。

方草脸埋在碗里,头也不抬。

齐砚走到她旁边:“怎么了?”

“没怎么。”方草把最后一口粥倒进嘴里,端起碗走回厨房冲洗干净,回到房间拿起书包就往外走:“我走了。”

这晚睡前,方草忐忑不安。

她仰面朝上,两腿大大分开,被子平摊在自己身上,在脑子里一遍遍过刚做完的作业题。

是夜,她没有做梦。

方草松了口气。

第三天,相似的梦再次到来。还有无意识的夹腿,以及惊醒后内裤上的湿痕。

上学前,齐砚在饭桌前拉住准备起身的她:“到底怎么了?你昨天晚上……”

“没怎么。”方草低下头:“真没怎么,你别问了,齐砚……”声音里满是恳求。

齐砚松开了她。

方草明显变得怏怏不乐。

除了情绪上的低落,她还多了两个奇怪的举动:洗澡的时间特别长,平时总是困得东倒西歪的一个人开始不断拖延睡觉的时间。

晚上。

齐砚坐在房间里为了几天后的物理竞赛做着练习题。

方草做完作业,拿了本学校里发的课外读物,腰背挺直地坐在沙发上捧着看。

做了几道题后,齐砚走到门口:“还不去睡?”

“我看完这一篇。”

齐砚看了看她,回到座位。过了一会儿,他出来倒水。

方草转过头,眼睛里明显带了倦意。

“我还不困,我陪你。”她主动解释。

齐砚看着方草的表情,喝了口水:“我在屋里做题,你在外面陪我做什么?”

方草笑了笑,拿起桌上的语文课本,起身搬了个塑料矮凳,放到齐砚房间门口。

“那我在这里背课文陪你。”她坐在矮凳上,仰脸笑着说:“我默背,不出声。”

齐砚皱了皱眉头,没再说什么。路过门口时,他趁机拍了下她的脑袋。

再次从物理题目中抬起头来,齐砚转头看到方草靠在了门框上。她眼睛已经完全闭上,脑袋一啄一啄地向下磕。

齐砚拉开椅子,走到她跟前。

“唔……我没睡着……”方草揉着眼睛努力坐端正。

齐砚蹲下身。

“我真没睡……”方草小声嘟囔。

“跟我说,到底怎么了?”

方草不敢与他对视,垂目看着两人的膝盖。

好几分钟,两人都没有说话。

齐砚嘴唇抿紧,站了起来。

“齐砚……”方草按住他的膝盖:“我……”

齐砚看着她。

“我好恶心……”方草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

齐砚愣了下,没有听明白。

“我老是做梦,我……不想做那种梦……可是一睡着就……我怎么这么恶心啊……”方草耷拉着脑袋,额头抵着齐砚的大腿,身体微微发颤。

齐砚再次蹲下身,看着她的脸:“做了什么梦?”

方草像是没听到他的问话,她垂着头梦呓一般地嘟囔:“我不敢睡觉,我身上好脏……洗多干净都不管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好难受,我不想再做那种梦了,不想夹被子,把内裤弄脏,我脏死了,为什么,为什么那里总是湿的……”

齐砚身体一顿,迅速拿开了覆在方草手上的手掌。

方草哭了出来:“你也觉得我恶心了是不是,怎么办啊……你别害怕我,我不碰你……我不是故意的……”她两手抓着凳子往后挪。

齐砚抓住她的胳膊。

方草低声抽泣。

“方草……”齐砚平时很少叫她的名字,话语显得有些生疏:“方草,抬头。”

方草抬起满是泪痕的脸。

“别胡说。”齐砚看着她的眼睛,把被她泪水濡湿的头发掖到耳后:“你不恶心。”

方草抽泣了一声,通红的眼角又有泪珠滚落。

齐砚伸手帮她抹掉。

方草啜泣着把额头抵在他肩上:“我不敢回屋睡觉……”

齐砚想了想,拉住她一只手,把她拽了起来。

他踢开她身后的矮凳,扯着她走进自己房间,来到床边:“今天晚上在这儿睡,你睡里面。”

齐砚拿了方草的枕头,关掉客厅里的灯回来时,方草已经爬上了床。

她躺在床上,两腿分开。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齐砚把枕头塞到她脑袋下面,躺到床上。

“齐砚,我可能会把你的床也弄脏。”

齐砚转向她,再次按住她的胳膊:“你不脏。不准再胡说。闭上眼睛。我关灯了。”

方草转过身,侧对着外面。她往下缩了缩,闻着齐砚身上的味道,心里对睡觉的恐惧消散了些。

可是这样,烦人的双腿又叠到了一起。

她弯起膝盖,姿势别扭地把自己的拳头塞在两膝中间。

台灯啪地一声灭了。

25-07-25

草感觉自己的腿突然被抓住,接着一个东西卡进了自己膝间。

是齐砚的膝盖。

方草轻哼了一声。

齐砚胸膛起伏,深深吸了口气。

“这样你难受吗?”方草问。

“不难受。睡觉。”

这一晚,方草没再做梦。可醒来后,腿间的不适还是让她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

齐砚被惊醒。

方草没有急着下床洗澡,她跪在床上,看着身下的床单。

齐砚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浅色的床单上,印着一块深红的圆形血迹。

方草来了初潮。

第37章 梦 你身上好好闻

齐砚拎着卫生巾回到家时,方草正蹲在床边刷床垫。

床垫被她拉得横了过来,一头在床边,一头支在椅子上。

她脚边放着一盆水和洗衣粉盒,手里拿了把卷毛后遭到废弃的牙刷,呼哧呼哧正刷得起劲。

“买来了啊?”方草放下牙刷,手伸进水盆里划拉了几下。她从床垫和椅子的阻挡中跳出来,接过齐砚手上的袋子:“怎么买了这么多?”

“每次经期平均4到6天。”齐砚说。

“哦。”她拿起卫生巾,去往厕所。

从厕所里出来,方草看到齐砚接替了自己的位置。

“我弄吧。”她蹲到齐砚旁边。

“不用。肚子疼吗?”

“不疼,就是感觉小肚子胀胀的,像是在往下坠。还有,腰有点酸。”

“别蹲着了,去沙发上坐着休息会儿。”

“不用,我没事。”方草歪着头问齐砚:“齐砚,超市人多不多?你买卫生巾的时候没有人笑你吧?”

“没注意。为什么要笑?”

“因为你是男的啊,卫生巾是女人……”方草没说完,自己先笑了:“就是,这有什么好笑的。”

刷好床垫,两人又搬来两个凳子,垫在下面,让床垫尽量靠近阳台口。

上午的阳光有些冷清地从窗外斜斜照进来,只能晒到床垫一角。

“天晴得不好,不知道到晚上能不能干。”方草有些担心。

阳台上洗衣机轰隆轰隆的声响停了下来,两个人一起把洗好的床单晾上。

晚上,床垫没有干。

吃完晚饭,方草把齐砚的枕头和被子抱到了自己床上。

“快做完了吗?”齐砚走进房间时,看到方草还趴在桌上写作业。

“快了,还差一点。床有点小,你睡里面吧。”

写完作业,方草走到床边。屁股刚沾到床,她忽然又站了起来。

“卫生巾多少钱?”方草拉开抽屉,掏出一个本子。

“怎么了?”

“记账啊。”方草打开本子,从笔袋里掏出一只中性笔:“以后每个月又多了一个卫生巾的支出。多少钱,你还记得吗?小票有没有拿回来?在袋子里吗?”

齐砚下了床。他拉开方草刚才拉过的抽屉,看到里面放着几本用过的作业本,作业本下面还有一个塑料袋。

他伸手翻了翻,袋子里面装的还是本子。

“哎,别动我账本啊。”方草拿着小票走到桌子旁:“这些本子反面都是我记的账。我打工挣的钱、学费、还有我们每天花的钱,收入和支出我都记着呢。等我大学毕业开始工作了就慢慢还给你。”

“谁要你还。”齐砚伸手抽她手里的本子。

方草笑吟吟写好卫生巾的钱数:“那等你以后结婚买房子的时候,我还给你的老婆。”

“睡觉。”齐砚关上抽屉。

“知道了。你先上床。”方草把洗完澡后松松绑上的头发散开,发圈放在桌上。她走到床边:“齐砚,你再往里面点。”

“你睡里面。”

“那你半夜从床上掉下去了不要怪我。”方草手伸到腿间隔着衣服扯了扯卫生巾的边,小心翼翼爬到床的里侧。

躺到床上,她摸了摸屁股后面卫生巾的后缘,翻身趴在了床上。

齐砚歪头看着她身体紧贴着墙,胳膊伸到枕头下面,脸埋在枕头中间。

“趴着睡?”齐砚问。

“嗯。”脸趴在枕头上,方草的声音有点闷:“感觉趴着安全些。我睡觉不太老实,这样贴着墙压着自己胳膊,可能就不会乱翻身弄到床上了。”

“贴两片,粘在一起。”齐砚建议。

“那多浪费,一片好几毛呢。”

齐砚把她的胳膊从枕头下面拽出来,拉着她面对自己:“我去给你拿。”

“不要,太费钱了。”方草说着突然想到了办法:“我知道怎么办了。”

她爬起来,去外面找了个大塑料袋,用剪刀剪了口,撕开后,爬回到床上。

“齐砚,你屁股挪一下。”方草用胳膊肘撞撞齐砚让他让开些位置,她把塑料袋铺在床上:“这样就好了,就算弄脏,也沾不到床上,只要洗内裤和睡衣就行了。”

齐砚有些无奈地睡到铺好的塑料袋上。

心里踏实下来,方草开心地连翻了几个身:“塑料袋静电真大,都沾到身上了,想跑都跑不了。”

小床本就又小又旧,一翻身就吱呀乱响,现在再加上铺在上面的塑料袋,窸窸窣窣,吵得不行。

齐砚闭上眼睛,侧身朝里用枕头挡住一边耳朵。刚闭上的眼睛忽然睁大。

方草伸手捂住了他的耳朵:“有点响是吗?”

“这张床一动就会响。”她小声说:“我晚上尽量不动。”

房间里关了灯,但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近在咫尺的人的轮廓非常清晰。

女孩的手捂着他的耳朵,手心轻轻贴着他的脸。

热度从手掌迅速窜进耳道,而眼前清晰的脸好像也在不断靠近,柔软温热的吐息从果冻似的蔷薇色唇瓣间缓缓弥漫。

齐砚耳根发痒,他不自觉抿紧嘴唇。

“齐砚,你耳朵好热。”方草笑呵呵揉了揉他的耳垂,眼睛随着说话不时眨动,黑亮的瞳仁在黑暗中亮得更加明显:“齐砚……”

齐砚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唔……干嘛呀?”方草小声嘟囔着,睫毛忽闪忽闪刷着齐砚的手心。

看齐砚没有松手的意思,她干脆闭上了眼睛。

停顿了几秒后接着说:“齐砚,我前几天……原来是因为要来月经了才会那样。月经好神奇,一来立刻就好了。”

“可是……”她声音带了些烦闷:“那下一次再来之前是不是还会……我在网上查了下,说那样是正常的,很多人都会那样,可是……”

她叹了口气,脸向齐砚这边凑了一点,鼻尖几乎要挨到齐砚的下巴。

齐砚努力仰起头,和她保持距离。

方草的鼻尖在齐砚脸上碰了碰,她用力吸了口气。

齐砚的喉咙里流过一声类似吞咽的声响。

“齐砚,你身上好好闻。我一闻到你身上的味儿,就不害怕了。还有蔓蔓姐,蔓蔓姐身上也是香的……”说着她的脸孔更加靠近。

齐砚忍无可忍,一把拉住她,手臂压在她身上。

“睡觉。”他声音粗重,语气有些急躁。

“你困了啊?好,睡觉睡觉。”方草乖乖闭上眼睛。

保证好的“尽量不动”,进入睡眠后,就丧失了对身体的约束力。

方草翻了个身,半边身子压住齐砚。

齐砚推推她。

方草嘴里溢出嗯唔的声响,身体纹丝未动。

齐砚又推了她两次。

方草终于翻身挪了回去。可向里侧卧后,估计是膝盖贴着墙不舒服,她隔一会儿屁股便向后拱上一点,终于拱到了齐砚大腿上。

齐砚下了床。他站在床边深深吁出一口气,推门走出房间。

倒了杯冷水,一口气灌下去。齐砚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在黑暗中待了一会儿,他起身走到放在客厅的笔记本电脑前。

第二天是周六,方草一觉睡到自然醒,睁开眼时床的外侧已经没了人。

检查完屁股下面的状况,去了趟厕所。方草打着哈欠走到厨房门口问齐砚:“你几点起的啊?”

“刚起来。”

“哦。我睡太沉了,都没听到动静。”

吃完饭,方草洗碗。

“我下楼丢垃圾。”齐砚说。

“好。”

“要晚一会再回来。”齐砚补充。

方草回过头:“要出去吗?去干嘛?”

“买几本书。”

收拾好厨房,方草去齐砚的房间看了下床垫有没有干,回到客厅,坐到电脑前。

昨天查到的那个讲透视技巧的帖子还没有看完。她打开浏览器的历史记录,却看到最上面一条是一个陌生的网址。

她好奇点开。网站加载的进度条刚过一半,奇怪的声音响了起来。

方草下意识向后闪了一点。

随着喘息的背景音,屏幕上方闪动起各种赤裸的图片。

对着镜头揉搓乳房的女人,赤裸交叠的男女,口含手指摇晃屁股的女人,按着那些赤裸的女人耸动的……男人的身体,还有抖动着喷出白浆的……

啪,方草用力按下笔记本前盖。她靠着椅背,瞪大眼睛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电脑。

第38章 鬼 你得舔舔它

清晨,蒲早睁开眼。

鬼打着哈欠把她拉进怀里。

两人睡眼惺忪地看着对方,谁都不想起床。

“对了,给你讲讲我昨晚的梦吧。”蒲早把脸贴在鬼胸前。

最后一句话说完,蒲早捏了捏鬼的鼻子。

鬼睁开眼睛。

“你第一次看a片时多大?还记得看的是什么样的吗?”蒲早问。

“不记得了。”鬼搂紧她的腰,重新把眼睛闭上。

“真的假的?”蒲早撇撇嘴,翻身压到他身上:“反正记不记得你自己说了算。”

勃起的肉棒顶住她的大腿,她伸手握住,按向鬼的小腹,骑坐上去。

鬼轻声喘息,手掌在她腰侧摩挲:“现在想起来一点。”

蒲早笑着俯下身去,咬住他的下唇轻轻拉扯。

身体压低,肉棒顺势卡进腿间的沟壑,和湿润的软肉热乎乎熨贴在一起。

蒲早脑子里闪过一丝异样,她伸手摸了摸身体下方:“你身上怎么不冰了?”

“和你待久了。”

“偷沾我的活人气。”蒲早笑着低头看他:“我身上变凉了吗?”

“不凉,很暖和。”鬼环住蒲早的身体,手掌在沉甸甸压着他上身的乳房外侧轻轻揉搓。

“嗯……”蒲早轻哼着撑起些身体。

她确实丝毫未有传说中被吸了阳气的萎靡感。

精神很好,身体的疼痛也有明显减轻。

这是什么阴阳调和的互补效果吗?

蒲早被自己乱七八糟的念头逗笑,她向下坐了坐,低头舔舐鬼的奶头。

鬼吃痒,托住蒲早的脸。

蒲早笑着抬头眨了眨眼:“好小。”说着伸出舌尖舔上那两颗小小的乳粒。

浅色的小粒凸起在舌尖的包裹w吮ww.lt吸xsba.m`e下迅速硬挺起来。

舌面贴紧摩擦,舌尖绕着圈拨弄,嘴唇裹紧吸吮,口水从一个人的唇舌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直到把整块胸肌都染得湿漉漉的。

鬼一手按着蒲早的头,另一只手在她全身各处抚摸。

待两粒奶头都变得暗红硬挺、胸前的肌肉都被舔得湿滑水润,蒲早微微挺背,捧起自己的乳房贴在鬼的胸部磨蹭。

大小不同的两对奶粒触碰到一起,微小的碰触带来了轻微的痒意。

痒意虽轻,却震颤出绵延不断的波纹,波纹迅速爬向身体深处。

于是,乳珠彼此触碰得更加起劲,在丰满乳肉的压迫下紧紧贴在一起,来回磨蹭。

鬼胸前残留的口水迅速把挤压着它的乳肉洇湿,皮肤本来的温度和摩擦出的热又把水分快速烤干,滑腻感减弱,半干不干的黏腻感越发明显。

两人的皮肤似是黏在了一起,再快速的磋磨也无法令它们分开。

蒲早舔吻着鬼的下巴,身体随着胸部的磨蹭上下扭动,卡在沟壑里的肉棒随着动作被她上下骑坐着。

两人喘息着亲吻彼此,唇含着唇,舌搅着舌,湿漉漉的下巴彼此磨蹭。

鬼紧紧箍住蒲早,紧到贴着他的乳肉被压扁、挤平,如温暖的水流漫在他的身上。

他支起双膝,两腿分开,挺身颠弄着她,似是要让自己的性器这样横着嵌入她的阴部。

蒲早呻吟着扭动屁股,把肉棒骑得更深更快。

他们多么契合。他的性器进入她时,会把她空虚的欲洞完全填满;不进入她,也可以与她的下体如此相嵌相依。

“唔……呃嗯……啊……”蒲早颤抖的大腿连续夹紧,接着她下身猛地抽动,全身松软地趴伏在了鬼身上。

鬼抚摸着她微微痉挛的后背,涨硬的肉棒在水液泗流的柔软沟壑里轻轻挺动。

“嗯……”蒲早轻哼着偏头看着鬼:“第一次看的a片里有这样吗?”

“没有。”鬼抱起她,捧着她的脸亲吻。

蒲早笑起来,她有些费力地坐起身,握住被自己下身涌出的水液淋得几乎全湿的肉棒上下撸动:“肯定有女的给男的口。”

鬼揉着她的腰,笑着不说话。

蒲早抬起屁股,让湿滑硕大的龟头抵在自己的穴口:“然后呢?像这样,女上位骑乘?”

鬼向上挺胯。

蒲早往前挪了一点,肉棒在阴部滑开。

两人的喘息声同时变得粗重。

蒲早拉起鬼的手放在自己下身。

男人的手指熟门熟路的划过阴蒂,摩挲着窄小的穴口。

“嗯……”蒲早按住在她下身摩挲的手,俯下身轻声说:“刚才它已经吃饱了,里面有点酸,你得舔舔它,舔到它……又想吃了,再给你口,还有骑乘。”

鬼喉结上下滚动,眼睛里欲色更加浓重,他食指弓起在穴口浅浅插弄,抬头磨蹭着蒲早的嘴唇问:“舔到它想吃什么了?”

看着他唇角的笑意,蒲早有些脸热:“……就那个……”

“哪个?”鬼用手指缓缓抠弄着穴壁,不依不饶:“手指吗?”

蒲早半嗔半笑张嘴咬他,却被捏住了脸颊。

“唔……”蒲早抓住他的手,偏头咬住他一根手指,在上面留了道浅浅的牙印。

鬼把手指伸进她口中。

蒲早含住手指,舌尖舔舐他的指腹。待手指上半段沾满她的口水后,她握住鬼的手,舌头和嘴唇一起裹住手指,低头含进去。

鬼喘息声加重,放在蒲早下身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更深地插入,搅弄。

“唔嗯……”蒲早扭动屁股含着手指看着鬼,语音含混地说:“吃手指……还要……吃肉棒……l*t*x*s*D_Z_.c_小穴o_m要吃你的肉棒……呃嗯……啊……”

鬼抽出被淫水沾染得湿漉漉的手指,猛地用力,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屁股把她拉拽到自己脸上方。

“啊……”蒲早软着腰往他脸上坐。由于重力,娇嫩的软肉用力压住了鬼的下巴,微微冒出头的胡茬刺痒得她下身一抖,一股水液泄了出来。

透明的清液从肉穴流出,打湿了鬼的下巴,水液流向脖子,蒲早屁股下方一片湿滑。

“嗯……”蒲早急促喘息着用力撑起身体,跪坐在他脸上方。

她伸手分开花唇,用手指掰开流着水的小口,红着脸看着鬼。

肉嘟嘟水汪汪的l*t*x*s*D_Z_.c_小穴o_m在鬼面前露出了一道翕张的肉缝,两旁的花唇早已被打湿,亮晶晶反着水红色的光,像透明的蝶翼在快感中瑟缩颤动。

鬼轻轻拨弄,指腹碾过肉唇,绕着小口按压。

“嗯……”蒲早忙按住床头靠背保持平衡。

鬼的手指滑到前方,按揉着那处凸起的肉蒂。原本黄豆般大小的凸起越发红润肿胀。鬼抓揉着她软弹的臀肉,张嘴含了上去。

“哈啊……”蒲早身体一软,向下坐得更深。

唇舌把阴蒂包裹,吮出啧啧的声音。

呻吟声再无法压抑,蒲早扶着鬼的头控制不住地扭动身体,呻吟声一浪接着一浪。

肉蒂勃起得更加明显,隔着薄薄的皮肤顶着鬼的舌头。鬼裹紧含吮,然后分开牙齿,轻轻叼住。

蒲早急促喘息着向前挺动身体,肉蒂完全塞入鬼齿间。

鬼轻轻一咬。

又疼又爽的电流在那敏感的一点炸开。蒲早猛地一哆嗦,整个下身被乱窜的电流打得抖动不止。

“啊……唔嗯……”蒲早身体颤动着低下头去,声音也已变成带了颤音的急促哭喘:“唔……别咬……好痒……喂l*t*x*s*D_Z_.c_小穴o_m吃……啊……吃肉棒……吃鸡巴……呜难受……受不了了……”

她努力把身体往下移,可酥麻的肌肉使不出半分力气。

鬼抓着她仍在痉挛的大腿,舔去肉洞里再次涌出的水液。

舌尖离开洞口舔舐花唇,l*t*x*s*D_Z_.c_小穴o_m立刻追了过去,水红色的肉口一张一合,似

25-07-25

一张馋极了的小嘴,急切地寻找它最爱的食物吞吃入腹。

“唔嗯……鸡巴插……啊嗯……里面痒……要吃肉棒……啊……小逼要吃鸡巴……”蒲早目光迷离,未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溢出。

已被欲望接管的大脑自动生成了它的逻辑,她觉得自己叫得越骚浪便越能更快得到满足,于是直白放浪的话语语无伦次地喃喃不停。

鬼伸手抚摸她的脸,揉了揉她湿漉漉的嘴角:“先吃舌头,马上喂你吃鸡巴。”

“啊……喂我吃大鸡巴……好大好硬的鸡巴……”蒲早额头抵在床头,整个下身埋进鬼的脸上。

舌头大力舔着下方每一寸软肉。磨蹭、舔舐、吸吮、轻咬。鬼卖力侍弄着身上的女人,把唇边这朵美丽的花朵舔弄得彻底绽放。

连续高潮的下身敏感得要命,沾着口水的舌面的擦蹭都显得太过粗糙。

蒲早一抖一抖地躲,又一次次贪婪地把自己送得更深。她全身酥麻,四肢似已失去知觉,身体的每一处动静都被身下的人支配。

高挺的鼻梁顶着阴蒂磨蹭,舌尖插进湿软得仿佛化开的肉口,刮蹭着内壁顶插着l*t*x*s*D_Z_.c_小穴o_m。

蒲早的呻吟已经变成了气声,断断续续凌乱不堪。

肉穴深处因为舌尖的浅浅插弄更加空虚难耐。

她左手插入鬼的发间,屁股上下扭动着在他脸上骑坐。

似要把整根舌头吸入自己的身体,再也不让它离开。

“嗬嗯……”蒲早大腿一抖,酥软的身体向后歪了一下,她手指乱抓,胡乱按在鬼身上某处。

手心下面的凸起上下滚动,在她下体作乱的嘴巴发出一声闷哼,热烫的气流喷洒在娇嫩的软肉上,烫得蒲早一哆嗦。

她意识到自己按住了鬼的脖子。

粗喘声更加剧烈,快感也随之加倍。蒲早手一松,上身不受控制地向后仰。

鬼抬起下巴,急促喘息着舔咬蒲早向后倾斜的下身。

蒲早的腰凹得更低。她左手握住鬼的右手,右手则尽力够向他下方高高翘起的肉棒。

肉棒跳动着打在她的掌侧,她呻吟一声,反手握住。

心里满足得快要哭出来。

她抓住了那根东西。她的l*t*x*s*D_Z_.c_小穴o_m、她的全身都在渴求着的肉棒,能填满她、令她欲仙欲死的男人的性器。

蒲早握住被腺液濡湿的茎身上下撸动。

鬼低喘出声。舔弄肉穴的兴奋、下身被撸动的快感,一起向他的耐力发起猛攻。

“啊……”蒲早仰着脖子叫了出来。

肉穴深处涌出的水液冲刷着鬼的舌尖,他舔弄着肉壁退出舌头。水流倾泻而出,冲刷着他的下巴和脖颈。

蒲早再也支撑不住,她身体后仰,全身瘫软地躺在了鬼的身上。

涨成了紫红色的硕大肉棒顶在了她的后颈处,她歪过头,把脸贴上去。未及缩回的舌尖贴着龟头,一口口地舔。

第39章 鬼 吃到鸡巴了还走神

鬼伸手拉蒲早。

蒲早侧脸回头,胀硬到极致的阴茎戳向她的嘴角。她轻哼着张开嘴,有些费力地把腺液泗流的硕大性器纳入口中。

鬼低声喘息,下身控制不住上顶,在她口中抽送。

湿热的口腔紧紧含裹着他的性器,柔软的舌面托在茎身下方,和上颚一起组成一个销魂的甬道,通往更加湿热紧窒的喉管,每一次抽送都在被亲吻被推拉被舔舐被夹裹着。

“嗯……唔嗯……”蒲早含混喘息,她被顶得全身颤晃,上身随着肉棒在她口中的插弄快速颠簸。

嘴巴被肉棒塞满,饱满的囊袋一次次撞击着她的鼻头。

鬼不断抚摸着他能触摸到的蒲早身体的每一处。

女人的脸深深埋在他的胯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渗出,和她微烫的吐息一起炙烤着他几近沸腾的下身。

在下腹深处翻卷着的火舌似要随时要冲破身体,把彼此烧成再无法区分彼此的灰烬。

“唔嗯……嗯……”

“啊……”

阴囊不停缩动,精液喷勃而出,半透明的乳白液体一股股射在了蒲早脸上。

还未从高潮中回过神来,蒲早便被鬼一把捞起,压在了身下。

“呃嗯……啊……”大张的双腿间,痉挛的肉穴被龟头顶开,半硬的阴茎齐根顶入。

蒲早身体剧烈震颤,她紧紧抠着鬼的手臂,让自己保持平稳。

射在脸上的精液从上至下滑落。脸颊有点痒,蒲早下意识伸出舌头去舔。精液被舌尖触到,被她卷入口中。

“唔……”

鬼捧住她的脸,深深吻她。

精液的味道在两人唇齿间泛开,迅速淡至无踪。

鬼紧紧抱着她,炙热的掌心摩挲过她每一寸肌肤,体液在磨蹭间沾染彼此的身体,精液几乎涂满她整张脸。

“嗯……”蒲早推开她,摸着自己湿漉漉的脸颊,瞪了他一眼。

鬼唇角含笑,挺腰抽送。

“啊……啊啊……”身体被操弄得摇晃着,蒲早抚着他半边脸,摸到了他鬓角的湿发。那是被她高潮时l*t*x*s*D_Z_.c_小穴o_m里喷涌的水液打湿的。

鬼偏头舔她的手指。蒲早勾住他的脖子,两人的嘴唇再次贴紧亲吻对方。

蒲早含混地呻吟着。手掌在他身上来回抚摸。他的手臂,肩膀,后背、腰侧、前胸、小腹……直至两人身体相连的部位。

粗硬毛发中昂扬勃起的性器大半隐没在她的体内,未完全进入的部分随着动作和她的穴壁快速摩擦,柔软的阴囊拍打、挤压着她的会阴。

快感在身体深处迅速堆叠,酝酿着即将把她吞没的巨浪。

肌肤相亲、性器相嵌,两具身体如同一个整体般纵情摇摆。

蒲早感觉自己变得完整了,从身体到灵魂的每一个空隙都被填满。

一个人完全拥有了另一个人,也正在被对方拥有着。

这奇异的感觉让她有些失神。

她睁开眼睛,认真看着在自己眼前放大的那副眉眼,手指则在下方磋磨着和自己穴口藕断丝连的他性器的底端。

“唔……”她的舌尖被用力吸了一下。

鬼睁开眼睛,轻轻捏了下她的嘴角:“看什么?吃到鸡巴了还走神?”

蒲早脸上一热:“别说话。”

她张嘴咬了他一口,抬起膝盖撞他:“你下来。说好了我在上面。”

鬼抱着她翻了个身。

蒲早刚换到上面,便呻吟着攀住鬼的肩膀试图抬起屁股逃离:“嗯……等……等下……啊……”

重力作用,身体下坐时肉棒全部插入,直接顶开了宫颈口。

“嗯……疼……”蒲早嘴巴微张,喘息着呢喃。

鬼坐起身来,托高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握着臀肉轻揉:“很疼?”

“也不是……嗯……”蒲早轻轻扭腰,屁股在他手心里摩挲。不只是疼,更多的是像被电流打过的酸麻和插得太深好似被贯穿的恐惧。

身体逐渐适应,她摇动腰身,让穴肉含着肉棒来回吞吐,身体一下下撞进鬼的怀里。

不急不缓的磨蹭中,快感在体内升腾起来。

欢愉和对更多欢愉的渴望驱使着身体自动迎合追逐,她的腰越发向后凹去,上翘的肉棒前端得以顶蹭着肉穴上方的g点插入深处。

鬼托紧她的腰,俯身追逐她后仰的身体。圆润挺翘的乳房晃动着迎接他的脸,于是,嘴巴顺利叼住奶头,嘴唇包裹住绵软的乳肉大口含吮。

“哈啊……呃嗯……”蒲早呻吟着摇摆身体,饥渴的穴肉拉扯着同样饥渴的她的全身一次次把体内的肉棒吞没咬紧。

她左手勾着他的脖子,右手和他一起揉搓着暂时未得唇舌眷顾的右边乳房。

再一次向前吞吃的摇摆中,托着她腰后的手掌顺势按了一下。

蒲早屁股一抖,下身沉沉坐到了底:“啊……哈啊……太大……啊……”

持续的碰撞中,宫颈口早已被顶操得越来越柔软。稍一用力,便被龟头碾压着打开了它本该守卫着的宫腔。

“嗯……啊嗯……”

好满,好涨。蒲早张着嘴急促喘气。

前几天她闲来无聊搜索了下人体器官的结构,得知成年女性的子宫只和鸡蛋差不多大小。那……还没有鬼的肉棒宽。

鬼一下下按着她的屁股。蒲早趴在他肩上喘息不止。

她在脑子里具象他们交媾的过程。

想象着他的阴茎撑满她的阴道,顶开宫颈口,如被一个软弹的套子箍紧般挤进更深处那个小小的口袋,把它撑大,在它里面穿梭顶弄。

画面太过淫靡,蒲早忍不住闭上眼睛。眼前陷入模糊的昏暗,脑子里的画面却更加清晰。

愈发激烈的快感让她全身蜷缩,她绷紧小腿拉着鬼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隔着肚皮感受他在她体内的冲撞。

“啊……你舒服吗……”她轻哼着问。

“舒服,舒服死了。”鬼喘息着拥紧她。

蒲早笑起来。

“亲我。”鬼抚着她的脸低声要求。

蒲早努力直起些腰,捧住他的脸亲吻。

口水拉出的透明水线濡湿了下巴,落到胸前,又牵连出更多的线索。

鬼把脸偏开一点。

蒲早立刻会意,埋下头,舔过他的下巴,吮咬他的喉结,在他脖子上轻轻啃咬。

他喜欢她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虽然大多数时候并没有人能看见。蒲早心里泛起细碎的欢喜。

她缩着身子埋下脑袋,在他锁骨上方咬出浅浅的牙印。然后她手臂用力,把他推倒在了床上。

宽敞的双人床上。

女人的身体如柔软的波浪般在男人身上摇晃起伏。

纤细的腰身一会儿前后摇摆,一会儿左右摇晃,圆润丰满的屁股以深嵌其中的骇人性器为中心画着圈磋磨。

男人长腿微撑,随着女人的下落不断挺身。

晨间的阳光透过未拉好的窗帘缝隙在床尾投下一道狭长的光亮。风吹动窗帘,光亮跟着摇晃,似是在配合床上交叠着的那双人影的摇曳。

紧扣的手指,紧密碰撞的身体。

那摇曳,澎湃激烈却又明晰轻盈。

性器的交错,肉体的拍打,连呻吟喘息都完美纳入仅属于他们两人的默契与节奏之中。

“啊嗯……啊……好……好爽……舒服……舒服死了……啊……”蒲早身体触电般连续抖动,然后重重向前趴去。

鬼低喘着把她抱在怀里,胯部快速向上顶弄。

蒲早趴在他胸前,断断续续地哭喘,嗓音湿哑。

“哈啊……”两人同时抖动不止。

激烈的高潮把两人的意识同时扯远,他们下意识抱紧对方。

大脑里的闪电终于止歇,他们一起沉甸甸落在了床上。

第40章 鬼 浪费了好多时间

“起床。”蒲早说。

“嗯。”

两人说完,都没有动。

过了一会儿,蒲早歪头在鬼身上蹭了蹭:“真的该起来了。”

“好。”答应完,人仍是纹丝未动。

蒲早笑着拍拍他:“至少你先从我里面出去。”

鬼揉着她的头发捧住她的脸,下身往上颠了颠:“从什么里面?从小……”

“你吵死了!”蒲早捂住他的嘴:“我先起了。”

鬼伸手搂住她。

两人面对面侧躺在床上。鬼慢慢从蒲早身体里退出来,拉着蒲早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蒲早瞪他一眼,摘下安全套,趴在他身上丢进床边的垃圾桶。

鬼重新把她抱紧,沾着精液的半勃性器蹭着她的大腿。

“还有正事要做呢。”蒲早提醒他。

鬼像是没有听见,他抚摸着蒲早的脸,眼睛不眨地看着她。

蒲早眨眨眼。鬼蹭了蹭她的眼角。

蒲早挑挑眉。鬼的指腹拂过她的眉毛。

蒲早撇了撇嘴。鬼弯着嘴角揉她的嘴唇。

蒲早忍不住笑起来。她用食指点了点鬼的鼻尖,伸手复住他的眼睛:“不给看了,再看收费。”

鬼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唇边,眼睛仍然盯着她的脸。

掌侧被亲得发痒,蒲早手心蜷起,同时心里也痒得厉害。

“以前,浪费了好多时间。”鬼轻声说。

“什么?”

鬼没再说话,眼睛中闪过一丝哀痛。

以前,浪费了好多时间。

他是在痛悔过往的失去?他遗憾于未把时间用在何处?

问题的答案大抵和她毫无干系。

蒲早抿了抿嘴唇,扯出一个笑:“是后悔做了鬼后,没有立刻来找我这个大好人吗?”

鬼唇角微翘,笑着点头。

蒲早用手指勾住他的下巴:“你这只艳鬼闯入我家之前,追求过多少女人,强抢过多少民女,才修出这幅脸蛋和肉身,跑来色诱我?”

“嗯……”鬼假装思考:“要好好数数。”

“起床了!”蒲早拍了她一把,坐起身来。

鬼跟着起身,把她拉到怀里,又仔仔细细把人亲了一遍,才放开她。

“等下要去找的那位周阿姨是林彤彤家以前的邻居?还没联系上林彤彤的哥哥?”蒲早用纸巾擦掉符纸燃烧后在鬼手上留下的黑印。

“查到的最近一条记录是几年前的一条房产交易信息。现在在联系他大学时的同学,看能不能找到他。”

“哦。他眼睛有残疾,找工作时可能会有很多限制。如果毕业后入职的是小的私企,也没再跟政府机关打过交道的话,是不太好查。对了,帮你调查这些事的人是谁啊?人?还是鬼?怎么认识的?”

“以后有机会让你们见见面。”鬼握起蒲早的手,向停在路旁的车子走去。

周阿姨六十几岁,身形微胖,但精神头很好,看起来非常年轻。一头棕黑色的头发烫了满头小卷,要很仔细才能发现发根处的一小段白。

“进来,进来,我去给你倒茶,喝什么?”周阿姨打开门,热情地把鬼往里招呼:“铁观音?还是绿茶?红茶绿茶白茶普洱茶,阿姨家什么茶叶都有,都是我老伴儿囤的。这老头儿,退休后天天就捣鼓着买这买那,看到什么都要买,跟小孩儿似的。不过茶确定是个好东西,养生专家说喝了有好处,我也就由着他了。对了,你们年轻人好像都不爱喝茶,就喜欢喝那些甜的饮料。我记得冰箱里还有几瓶可乐,我孙女上次来时她爷爷给买的,我给老头子说别乱给小孩买这些,喝多了对身体没好处,他就是不听。要不我去给拿……”

“不用麻烦了。”鬼表情有些生硬,明显对这过分的热情有些招架不住:“水就行。”

“白开水?喝白水好啊。养生学家说了:一天八杯水,大夫都要下岗。喝白水最好了,难怪小伙子长得这么标志,卖相老好……”

蒲早同情地看向鬼,笑着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走去一旁看了看挂着两把广场舞专用扇子的置物架,又站到客厅角落那盆又大又壮足有半人多高的虎皮兰前摸了几把。

从接下来一段语言密度很高的对话里,蒲早得知周阿姨一个月前刚过完60岁大寿,老伴儿比她大两岁。

两人膝下只有一子,儿子在附近经营超市,儿媳是小学老师,两人结婚一年多就生了对双胞胎,还是龙凤胎,孙子孙女现在都在读初中。

周阿姨一家是这里的老住户,拆迁之前,她利用住在弄堂口的优势,搭出了一个十平米大小的小屋开小卖店,生意一直不错,“我店里货又全价格又公道,附近的人都认我这里”。

拆迁之后,家里分了两套房,周阿姨用拆迁款在附近买了两个相邻的门面,小卖店改成了超市。

现在超市交到了儿子手里,她平时就是跳跳舞隔三差五出门旅旅游。

“林彤彤的家人拆迁后一直没有搬回来住吗?”鬼问。

“这我真没什么印象了。当时拆迁那会儿,有几家因为赔偿谈不拢,做了钉子户,闹了蛮久。再先拆后盖,一折腾就是好几年。有的人家一直租房住,有的等不及了就到别处先买了房。都忙忙活活的,也顾不上关心别人。我印象里,从那之后就没怎么见过老林一家。”

“前些年他们家卖房子,还有后来林永山去世,你们这些老邻居有没有知情的?”

“应该没有。反正和我常来往的那几个还都是从我这儿听说的。我也是那次凑巧了去帮着顾超市,正好遇上一个以前同个弄堂的老太太,她因为那阵孩子外派没人管住了几个月的养老院,说在那里见到了林永山,但她去没多久林永山就得病死了。死的时候才50几岁。”说到这里周阿姨有些唏嘘:“不过就他那个造法,一看就不是会长命的样儿。老林那脾气你们应该都调查过,早年间还好,后来越来越不像话,街坊邻居都不愿意跟他有什么来往。当年大家住得近乎,谁家吵个架,半条街都知道。现在都变成了小区,小区这么大,里面什么人都有,上下楼都不一定认识。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别说老林了,就老林家儿子,林……叫什么来着……”

“林瀚。”鬼提醒。

“对,林瀚,瀚瀚。小瀚瀚如果现在站我面前,我估计都认不出来。唉,这孩子也是命苦,先是他妈,后是妹妹,最后这爸也死了。虽说他爸这么早走也算是老天爷替他妈报仇了,可到底是亲人,他这一走,这孩子身边是一个人也……”

“报仇?”鬼忍不住打断周阿姨:“林瀚和林彤彤的母亲不是因病去世吗?”

“没错,是病死的。”周阿姨点头:“但……怎么说呢,把这条命算在老林头上,也不冤枉他。唉,我还是从头给你讲吧。”

“好,您说。”  [ 本章完 ]

25-07-25

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