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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无苦雨(母子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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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无苦雨(母子1v1)】(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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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黎坐上车,系好安全带:“想清楚就好。”

“我想过很多很多遍。”柯遂望着窗外,繁茂树影沉在他空无一物的眼底,飞速倒退:“也想得不能再清楚。”

“可我还是爱你,妈妈。”

柯黎紧握方向盘的手一滞。

她全无回应,仅是低低叹口气,把车开到川流不息的马路上。

回到家,柯黎劳累大半天,哪怕平常精力再充沛,此刻也只想在沙发上躺着。柯遂却没有给她喘息之机,到房间里拿出两张纸到她面前,说:“我们去这里吧?”

柯黎头昏脑胀,费劲睁开眼睛,视野涣散了几秒,才看清楚那是两张到罗马的机票。

而时间是……

她从前往后从上到下仔细端详了一遍,才终于确认——

今天下午!

她被这串时间砸懵了,良久才问:“什么时候买的?”

“知道你和贺叔叔订婚那天。”

柯黎努力咽下一口唾沫,艰涩道:“这么早就计划好了?”

“没想过万一某个环节出问题?万一我不去?”

“不去也没关系。”他把机票收回去,卷好放到口袋:“我只是想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我想和你光明正大牵手。”

柯黎沉默,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咬紧的下唇却暴露她正在纠结。

柯遂耐心等待,忽听她说:“那现在收拾行李吧。”

他原以为她会拒绝,震了一下,不可置信问:“真的去吗?”

“妈妈什么时候对你撒过谎?”她双手后撑,从沙发上坐起来:“快点,不然误点了。”

“可是你还要上班。”

“没关系,宝宝。”她仰起面孔,认真注视他。心想,这大概是他向她提出的第二个请求,第一个如此荒诞她都答应了,第二个为何不满足?

“我可以请假。”

两人马不停蹄到机场。柯黎一沾座椅就陷入沉睡,无暇顾及舷窗外的青天白云。

连睡十余小时醒来,飞机抵达。喧闹声中走出机场,当地五点钟,北京时间第二天。跨越七个时区,无数山川湖海,他们竟赶上罗马当日的夕阳。

其实哪里的夕阳都是同一轮太阳,不论s城亦或北京,甚至因为古迹保留完好,城市风貌沧桑,此处夕阳略显老旧,坠落在石柱与地面上。这里的每处裂缝、每处伤痕,都充满了时间的灰烬。

“为什么来这里?”两人坐在前往酒店的的士,柯黎问。“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柯遂摇摇头:“没有什么特别的。”

“因为它是一座叫‘永恒’的城市。”

“永恒?”柯黎在唇间咀嚼回味这个词语,瞥一眼窗口掠过的斗兽场。残缺的建筑黄昏中寂寂伫立,流浪猫穿梭在断壁残垣:“是骗人的。”

“但我相信。”柯遂轻道:“它真的存在。”

她什么也没说,他牵住她的手。红灯,意大利司机透过后视镜打量他们,目光垂落到两人交握的手上,让她手心下意识浮出冷汗。

但她没有收回去。

第32章湿(微h)

柯黎没料到,不仅机票,酒店他也早早安排好——他父亲的遗产和保费足以应付这些。

据说这是一家古董酒店,柯黎看不出门道,装饰确实古色古香,不过能察觉的仅此而已了。门外露台可窥见几处穹顶,漫漫夜色中时隐时现。屋内灯光如水倾泻,色调如金。

他订的一间情侣套房,在前台时,接待员视线在两人面庞游走。他们这样像,应该会被看出来。

这感觉像疑犯被认出,柯黎偏脸,对柯遂说:“先去那边等我。”

柯遂一动不动:“他们不认识我们,也听不懂中文。”

柯黎无奈,未再强求。办好手续后,接待员把他们送到房前,微笑着鞠躬退去。

屋内不光是床,急于洗去一身尘土的柯黎打开门,发觉浴缸也是双人的。柯遂在她身后望见里面景象,把手搭到她肩上,指尖触碰她的肩胛:“妈妈,我们……”

“我先洗。”柯黎转过身,退一步到浴室中,阖上门:“等会儿你再来吧。”

她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泼湿长发与身体,氤氲水雾隔绝外界险境——但只能逃半小时,出去会发生什么:一个女人和一个早已性成熟的男孩,可想而知。

不过柯遂的外貌永远具有迷惑性,连柯黎都被骗了好几年——她洗澡后出门,少年趴在铸铁栏杆上眺风景,身姿清朗。万籁岑寂,月色泛蓝,洒落在他身上,冷而静谧,与尘世一切情欲无涉。

“洗完了吗?”听见动静,他走过来,手指滑过湿发,碰到她肩头被浸润的单薄布料上:“我帮你吹头发吧。”

“没事,我自己吹。”

之前的之前,他也经常替她吹头发。吹完总爱俯身抱着她脖颈,倚在肩头。有次柯黎镜中抬头,看见他在亲吻她的发丝。

原本以为是孩子爱娇的表现,经历种种再看来,错置的爱欲早在多年前就已潜伏。

她早该发觉的。

是不是萌芽之际掐灭,也不至于酿成现在这个局面?

柯黎越想越烦,手里的梳子没掌握好力度,连带几根发丝扯下来,疼得她皱眉,清醒过来。

或许没她想得那么糟,他亲吻尚且不太会,别的,他不懂,也胆怯。

柯遂洗澡后出来,她已经吹完,甜暖发香浮动在卧室。

柯黎正背对着他趴在床上,翻动酒店里的旅行手册,小腿翘起。几缕青丝落在床边,柯遂倾身捡起来,丢到垃圾桶。

她察觉,腿放下,翻过身凝视着他,眉眼间是警觉、审视的态度,方才松弛下来的脊背即刻绷紧、挺直。

他跟她对视,眉眼净澈,身体却是一个入侵的姿势——两手撑在她身边,慢慢地靠近。

两人吐息亦渐渐交融,她感到他的气息愈发近了,带着青春期男孩独有的热度、干净的味道,下意识退后,柯遂却说:“妈妈,你为什么躲我?”语气绵软。

“我没有。”柯黎立即否认。

“那你离我近一点。”

她无计可施,只能向下挪动,回到原先的位置。他的脸悬在侧上方,轮廓精致,眉眼深浓,正低垂着看她:“再近一点,好不好。”

他惯会使用这招,偏偏总让吃软不吃硬的柯黎中套。她撑起手肘,又挪了几寸,身体几乎全都隐没在他身影之下。

柯遂毫不客气,倾身吻住她。他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不过亲几次,吻技就大有长进。舌尖仅稍稍在她唇缝上一舔,就如鱼得水钻入她口中厮磨,缓缓,轻轻。

他的唇舌残留着薄荷与柠檬的味道,和医院那个消毒水气息的吻相仿,都透着凉意。可温度却极高,冷热交替撩拨着她,深入到舌根。柯黎像浸泡在忽冷忽热的海水中,风起云涌,波浪起伏,她变得昏昏沉沉,双手揽住他的脖子。

他的指尖有意无意扫触她耳垂,向下,抚摸她肩头,慢慢拉下她的吊带。动作幅度很小,轻微到难以察觉——尤其他的吻令她分神`l`t`xs`fb.c`o`m。

待清醒,她上半身全然裸露,灯光下起伏有致,被他灼热掌心摩挲丈量。

“唔……”她的唇被堵住,说不出任何制止的话。他的手已从锁骨伸到雪白的双乳,五指伸展包裹又轻轻握住。

他最熟悉的地方。

他居心叵测,早在伪装孩童吮吸舔舐这里的时候,就已经记住,怎样把玩她会有情欲,反应会最强烈。

因此两人总是以母亲哺乳的神`l`t`xs`fb.c`o`m圣姿态开始,以她依偎在他怀里,双颊潮红、眸光迷离的神`l`t`xs`fb.c`o`m色为终。thys2?c`om

她以为满足的是他延迟的口欲期,实则不是。她满足的,从来都是他的性欲——

每当他焦渴地吮吸她乳头,脑海里晃过的都是那一页页荒淫的梦境。他在她乳沟里埋得越深,幻想里的自己就肏得越深。

他旧技重施,唇含住全部乳晕,舌抵住乳尖,频率加快,左右挑动。手下女人的身躯开始细微颤栗。她的喘息声往往只吐一半,后半总是自觉不妥地收入喉中,变成一串含糊不清的杂音。

这种舔法她湿得最快。

她当然也知道,之前这样她都不会让他舔太久,浑身僵硬从他身上下来,趁他不注意扫他的裤子一眼,可能在想,上面若有似无的深色,是不是她流出的水。

有一次确实是。她走后,他抹过那一缕晶亮的黏湿。经年累月的洁癖陡然治愈,他把它送入口中,品尝并且沉迷这种味道。

他和这液体一样,都是从她阴道里出来的。

而现在不必再大费周章。他放开一只红痕点点的乳,手探进她裙底,潜入腴软的腿根间。指尖触及的,是一片潮热蓬勃的水意。

第33章:鱼(h)

他的手掌贴紧她的阴阜,热气烘然,掌纹粗糙,隔着内裤探索、揉弄,青涩而缓慢。

揉得她脑子也一团混沌,如同烂泥,那些纲常伦理、那些母子情分全都陷在里头,尚未展露。

爱液泛滥成灾,自内裤底部渗出,溜溜滑入他掌心。柯遂垂下头,拉起裙摆,又将内裤扯下,湿透下体顷刻间全然暴露,像沙滩上的蚌壳,裹着湿亮汁水,软肉半吐。

他的发丝沙沙摩擦过腿根,激得她身体一颤,皮肤立即浮起鸡皮疙瘩。柯黎瞬间清醒,垂头下看,只能瞧见他漆黑的发顶、浓密的眼睫,正缓缓往她腿心凑去。

一看见他的脸,埋在情欲之下的罪恶感顿时生根发芽,蹭蹭冒出,压得她胸口喘不过气,几乎难以呼吸。她挣动脚,从他手掌的桎梏中脱却出来,气喘吁吁放下裙摆:“等一下,柯遂……”

他握住她的踝骨,再次拽回深渊,掀起眼帘望着她,语气平静而无波澜:“你后悔了吗?妈妈。”

柯黎语滞,攥紧床单的手松了松:“没后悔,但不习惯。”

“习惯当我是儿子?”

“儿子”这个词让她心口发闷,柯黎竭力忽视脚腕上他手指的力度与热度,点了点头。

“我明白。”他面色转柔,松开手,把她揽到怀中,一个个吻轻盈落在她眉心、脸颊还有头发。这样的温情比欲望更能叫她软化。柯黎沉默搂住他的腰,脸靠在他胸膛:“没关系,你继续。”

“妈妈,我知道你克服不了……不过我有办法,交给我好吗?”

她对他一向信赖,毫无保留,低低嗯了一声。

柯遂揉了揉她头发,摸到床头柜的眼罩,往她头上戴。柯黎蒙了片刻,眼前已被漆黑笼住。

她像失去拐杖的盲人,下意识往前探手,正好摸到他的面庞。他的脸并不像看起来那样柔和,反而线条锋利笔直,划过她的手掌。柯遂转头,亲吻她的手心,轻道:“只要你看不见我,就不会觉得在犯罪。”

他说得没错,眼罩可以是自我欺骗的遮羞布,遮住丑陋,掩盖所有规则与禁忌。但视觉被剥夺,无际黑暗入侵,很难不觉得渺小而脆弱。

而触觉听觉被无限放大。

他的指尖沿着她脊椎骨下滑,带来电流般酥麻感。柯黎转过头,喘息忍在唇缝,又在他含住耳垂的下一刻,难抑涌出。

他吮吸耳垂的频次跟吸乳差不多,伴随一阵又一阵温热的鼻息,充盈灌注她敏感的耳廓,叫她打了个寒战。

这触感令她想挣扎,又不自觉沉迷,全无防备被撩起裙摆,再次打开腿根,抚揉私处。

“这样是不是好多了?”耳畔,他的声线温柔似水。

“……嗯。”她轻轻吐出一口气,眉心又蹙紧——

他太生涩了,对女性器官一无所知,全凭本能爱抚。指尖触碰花核之际总是擦蹭而过,余留无尽痒意在她腿间盘旋,找不到出口。

他时刻观察她的神`l`t`xs`fb.c`o`m情,立即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再往上一点。”她和别人做爱毫无羞耻心,理直气壮差遣他们对这颗小小的珍珠又揉又吸,但那毕竟是别人——对柯遂,她总觉在引导他误入歧途,哪怕他心甘情愿。以至于迟疑半天,才含糊不清道:“摸到上面有颗硬硬的东西吗?那里会很舒服……唔——”

找到了。

他这双精通弹琴的手放在揉女人逼上简直杀鸡用牛刀。粗糙指腹碾过花核,将其视作琴键,上上下下弹按,时而左右拂动,拨出一串流畅的琶音。

她霎时失神`l`t`xs`fb.c`o`m,小腹酸胀翻腾,堵在喉间,只能断断续续挤出几声喘,不上不下,甚至连不成一句完整的尖叫。

他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肩,指尖触到唇际,细细描摹她微启的唇瓣:“妈妈,我想听你的声音。”

浓稠黑暗中,思绪被情欲撞得七零八落。她泛粉的肌肤、颤抖的腿根以及馥郁漫涌的体香已将体内此起彼伏的煎熬出卖——但仍有一丝理智。不行。她不能明目张胆叫床。这不行,正如他们的关系无法袒露在光下。

因此她仅是啮咬一下他的指尖,吞下音节,将脸埋在他胸口,呼吸急促,脊背轻轻战栗。

他不再要求,但明显不满意。紧按花核的手指顿时用力,一下又一下挤压。一丝痛感伴随着更多的快感喷涌而上,令她腿根发麻,身体仿佛在黑暗中失足下坠,即将触底——

但他陡然停住了。

紧偎她的身体突然抽离,徒留空虚,未经满足。柯黎茫然望着眼前漆黑,张了张唇,唤:“柯遂?”

回答她的是腿心骤然传来的湿滑,触感软韧,她意识到那是他的舌。舌面贴紧跳动的蒂珠向下,拨开花唇,慢慢舔入小穴`l`t`x`s`f`b`.c`o`m,勾出爱液连绵不绝。

唇快被咬出血,她偏过头,埋入枕中。蓬松羽绒瞬间吸纳躁动,传到耳边,已经淡化为几缕游丝般的闷哼。

但下面那张嘴的声音依旧难以受控,绞住他的舌窸窣作响,又被他的唇包住吸吮水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响彻卧室。

她受不了这声音,抬脚轻踢他的肩膀,却被他抓住脚掌,搭在肩头。舌尖在穴里插得更深,吮吸力度愈发贪婪,愈发强烈,奔着将她身体全部水分吞噬殆尽的势头。

没坚持多久,柯黎脑中晃过阵阵白光,生理泪水将眼前黑暗浇淋,化作潮湿的夜海。她溺于其中,隐约还能听见腿间传来的啜吸声、吞咽声——她还在用体液哺育他,喂养他。她的孩子。

他好像快变成一条鱼,溯游而上,回到她的子宫。

第34章:圣(h)

体内躁动平息,柯黎胸口起伏,缓慢呼吸。

眼罩忽然被除下,黑暗如潮水退去。光线明亮,但没想象中刺眼。

她试探性眨了三次眼,漫漶不清的视野逐渐明晰——原来,柯遂坐在她身侧,略微倾身,挡住大半灯光。

他用手指轻柔梳理她睡乱的头发:“眼罩湿了,再戴会很不舒服。”

“嗯。”柯黎半眯着眼,懒懒应。

等瞳孔全然适应,她睁开眼,终于看清楚他——不像裙子皱巴巴挤在腰部的她,他上半身仍然整齐,扣子分毫未乱,气质依旧温文冷清。不寻常的,在于他汗湿发红的面颊、湿润的嘴唇,以及……

她视线移向他腿间,最不容忽视、最打破和谐的那处。

不是,为什么这么大?

明明小时候不是这样。

对,那是他小时候。

柯黎大脑宕机片刻,听到他轻问:“能接受吗?妈妈。”

接受他作为男人,而不是孩子的一部分。

柯黎慢慢从震惊中恢复,把睡裙重新扯到膝盖上:“为什么不能接受?”

他垂眼望着她,折起腿,挡去那根显眼的凶器,低低道:“会不会觉得很丑。”

他一直觉得难看,时常审视它不合比例的尺寸,奇特的形状、不相称的颜色——雕塑家为追求自然与美观,向来会将这里改小。

柯黎觉察他语气低落,想安慰,但说不出不丑,毕竟平心而论,男性生殖器无一例外都非常难看。

不过相较而言,这根颜色比别人浅淡,形状极其标准,像情趣店玻璃柜里摆放的模型。龟头发布 ww^w.wk`zw.m^e`饱满,茎身粗长,呈现出上翘的、蓄势待发的弧度。

如果插进来,正好能微妙地擦过、抵住敏感区域。

虽然,柯黎并不敢想象它进入自己的身体。

她轻咳一下,不知不觉中,重拾母亲谆谆教诲的态度:“不要用美丑来评判自己的身体,健康就好了。”

见他不语,她又劝:“你连包皮都不用割,已经给妈妈省不少事了。”

“但我希望你喜欢它。”他忽然说,手沿着她的发丝向上滑,顺着她肩头,越过那些或凹或凸的曲线,徘徊在她腰臀相接处:“就像我喜欢你每个地方一样,妈妈。”

“我也是这样的,宝宝。”她认真望着他,一字一句道:“你哪里我都喜欢,因为你是我的孩子。”

沉浸在低气压的男孩终于被哄好,慢慢凑到她颈窝,寻求她的怀抱与安慰。她伸手到他后背,轻轻拍打,犹如抱着哭泣的婴孩。另一只手则穿插他发丝,顺到发尾。

圣母抱子像——床头墙画正是这幅,宗教画常见的母题,姿势神`l`t`xs`fb.c`o`m态与他们一致,连昏黄色调也都相仿。只是在她胸口低俯头颅的,并非婴儿形态的圣子。男孩已长出成人犬齿,身形变得颀长,含着母亲乳头不再因为肚饿,而是出于欲望,吮吸,渐而变为啮咬。

情欲腐蚀,叫神`l`t`xs`fb.c`o`m圣与母爱陨落变异。女人脸上慈悲被迷乱取代,咬着唇,喘息声暧昧不明。他满满握住两只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仰头吻住她唇的同时,分开她的双腿,慢慢沉下腰。

烙铁似的坚硬抵入腿间,迸发的数根筋络碾过花户。

他不急着进入,先挺腰在她腿间抽送,用爱液润滑。

但丰盈腿肉夹着棒身,绵软如两团云,快感亦强烈。柯遂喉结滚动,直起身,一手握住她双膝,合拢大腿,胀硬性器再次顶入大腿罅隙。

来回几下,他的胯骨重重撞向她的臀,肌肤拍打,响声清脆而淫靡。

柯黎垂头,看着肉棒w?ww.lt?xsba.m`e在腿间反复抽插 ww^w.dybzfb.c^o^m,水沿着青筋流下,滴到床单上。

迅速一片湿濡

那根硬物越动越快,周围耻毛很快将阴阜与腿根都磨得发红,滑溜溜淫湿一片。

爱液浸润整根阴茎地址`w`k`zw`.m`e`,以至于碰到微张的穴口,毫无阻碍便插了进去。

只进头部,软匝匝、湿绵绵的肉裹住他。柯遂沉喘一声,仅凭本能往里钻,再入一寸,却阻碍非常——她夹紧腿,腰肢开始挣扎躲闪,眼神`l`t`xs`fb.c`o`m也从先前的迷离,变作慌乱惊惧。

“……不,不要进来!”她的声线紧绷颤抖。

柯遂没退,也未再进,低下头,沉沉注视着她。鼻息滞闷,又

沉重。

柯黎伸出手,安抚他躁动不平的胸口,抚摸他汗湿的侧脸。

“宝贝,听话,拔出去。”

又哄:“拔出去好不好?”

“妈妈现在还没准备好。”

他进来,她就恐惧。恐惧七天后两人关系再无可能如初,也恐惧真正的交合——这意味着真正的乱伦,以及无法赎救的罪孽。

她越不过那道坎。

沉默良久,柯遂蹙紧眉,艰难喘息,努力将下体从微微红肿的小逼里抽出。那东西几乎再胀一圈,尺寸和形状都堪称恐怖。

她知道这确实难为他,手伸往他胯下,握住阴茎地址`w`k`zw`.m`e`,从头一直撸到根部,再揉捏两枚沉甸甸的精囊,技巧性地抚慰。

边上下套弄,边抬首,在他下巴落下细细密密的亲吻,她柔声问:“宝贝,舒服吗?”

舒服。但柯遂不喜欢她用这样娴熟的手法取悦他,总让他联想,他或耳闻或目睹过的那些男人,跟她在床上做爱的场景。

他拧紧眉心,突然扣住她摆动的手腕,变换姿势将她翻过去,抬高她臀部俯身压下,再次插入合拢的腿根。

他开始在她腿间疯狂进出,脉络棱角总是轻轻擦过阴蒂,点到为止,徒留空虚。柯黎终于忍不住,抚弄已经探出头的蒂尖。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忽然伸来,按住那个地方,他低声说,我来吧。

他不开心。柯黎隐隐觉知,但来不及深究原因,又被他拽入到欲仙欲死的快感之中。

她发抖,她腿软。

她苦忍尖叫。

腿心被摩擦得发麻、发热,阴蒂被他按着、挑着,再捏着旋圈,用力揉弄。

光肏腿就高潮两次。

最后几击她看着他阴茎地址`w`k`zw`.m`e`从两腿之间长长挺出,龟头发布 ww^w.wk`zw.m^e`红胀,数股精液毫无预警噗嗤噗嗤射出来,喷到她倾斜的小腹、乳房,和下巴上。他松手,她脱力瘫软下来,横陈的胴体蜿蜒起伏,犹如山脉流淌白溪。

“……射好多。”柯黎良久回神`l`t`xs`fb.c`o`m,蹙眉摸胸乳、小腹滚滚滑落的异色液体,白精在指尖黏连成丝,气味浓郁,触感浓稠。

柯遂抽出消毒纸巾,擦拭那些弄脏、亵渎她的污秽,又听她问:“上次自慰是什么时候?”

简直超出常理的多和浓。

如果刚才不拦住他,无套内射的话,她一定会怀孕。

柯遂摇头:“我没有自慰过。”

柯黎愕然:“不是给你发过科普视频吗?”

他不答,只是从身后抱她,握住她的手腕。纸巾沿着她指隙嵌入,一根根细致摩挲,抹去残余的精液。

然后偎在她耳边,吻她侧脸,低声喃喃:“因为想把第一次射精给你。”

“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你的,妈妈。”

第一次睁开眼、看见世界,第一次说话,第一次学会走路,第一次接吻。

以及,第一次爱人。

全都必须献给她,也只能是她。

他一直很有仪式感。

第35章倔

柯黎七点半准时醒来,她的生物钟瞄准这个点,雷打不动将她唤醒。

旁边没有人,柯遂已经起来了。她从床上起来,走到客厅,发现柯遂在行李箱旁边整理衣物。

他早早换好衣服,衬衫搭暗红色休闲领带,风格极简,但在他身上,愈发衬出身形的匀停,与修长。

异国晨光下,他五官线条隽秀,却因锋利的棱角,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冷冽。

“起这么早?”她伸懒腰,悠悠走到他面前。

“嗯。”他转头看她:“我们等下一起去吃早餐。”

“哦。”柯黎随意应道。

“对了妈妈。”他站起身,把沙发椅上一迭衣服递过来:“今天穿这些吧。”

她出发行李是他整理的,正好省得她挑拣。柯黎接过去,发现最上方赫然两枚乳贴。

衣物和贴身用品都被他经手,早已染上他气息,等待着,裹住她的身体。

柯黎有些不自在,但还是换好。是一条极富设计感的衬衫裙,颜色像透光的葡萄酒,扣子比一般衬衫更下,自然露出细白锁骨,

饶是对衣着不敏锐,柯黎也看出来,这条裙子的款式,以及颜色,都能在他的衣服找到呼应。

类似情侣装。

他为这趟七天的旅行准备良多,大到酒店机票,小到衣装,明知对她而言,不过是人生短暂的插曲、一段需要忘却的越界记忆,他却视若珍宝。像孩子守卫他的沙滩城堡,旁人看来无关紧要的东西,却小心修砌、维护。

她莫名心酸,听到柯遂在身后轻问:“妈妈,喜欢这条裙子吗?”

柯黎回过头,搂住他腰身,仰头道:“好看,我很钟意。”

“谢谢宝贝。”

他微笑,垂首吻住她。

他们预备去梵蒂冈游览,先在附近找家咖啡店吃早饭。当地人偏爱露天桌椅,早餐标配是面包与卡布奇诺。有位老妇人坐他们对面,捏碎可颂撒地上喂鸽子。群鸽降落,大快朵颐之后,又展翅飞起,掠过圣彼得大教堂辉煌的华盖。

本该是电影般的场景,柯黎的关注点却跑偏:“难怪这里鸽子不怕人,长得还肥。”

“牛角包热量太高了,不点这个。”

柯遂不自觉弯唇,继续翻动菜单:“那就简单的三明治……咖啡呢?”

柯黎不假思索:“冰美式。”标准职场人的选择。

柯遂一怔,抬头看她:“妈妈,这里没有冰美式。”

柯黎严肃思考了一下说:“他们有浓缩,为什么没有冰美式?水冲开加冰块不就好了。”

柯遂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无奈道:“他们不喜欢冰美式。”

“他们不喜欢跟我有什么关系?”柯黎讶异:“我是顾客,付了钱,就有权提出要求。”

两人选好后按铃,侍者笑容可掬过来,他不懂英语,柯黎无法跟他交流。但柯遂忽然冒出一串奇怪的语言,配合手语,终于叫侍者听懂,弓腰退下。

半晌,上来的还是一小杯浓缩。

柯黎不悦,让柯遂又叫了杯冰水,将浓缩直接倒入其中,用勺子搅拌。

不少目光降落在她身上,柯黎视若无睹,自顾自品尝起来——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坚持,无可撼动,柯遂都无法享有豁免权。

她的倔超乎常人,让她的美增添最辛辣的风味,似玫瑰尖刺,也给他造成强大的阻力。柯遂深知如此,不然,也不会走最险最狠的那条路,逼她就范——这个意义上看,他们何其相似。他的执拗承继于她,也远甚于她。

他浅啜一口咖啡,听柯黎问:“你听得懂他们说的话吗?”

“我不懂意语。”柯遂摇头:“刚刚和他用葡语交流的,据说词汇有70%的相似度,没想到他真的听得懂。”

“噢。”柯黎来了兴趣:“你爸教你的吗?”

“嗯。”柯遂说:“十岁的时候,他把我送到葡萄牙呆了一年,那里的人不懂英语,我只能学。”

“你一个人?”

柯遂放下咖啡,抿了抿唇:“不聊这个了,没什么好说的。”

“告诉我宝贝。”她认真起来,凝视他的眼睛:“你爸把你一个人送到那边去呆着吗?”

柯遂低眸:“嗯,就奶奶家里,她很早就去世了,但有个弟弟,爸爸给他一笔钱,让他带我一阵。”

“他有病吗?!”柯黎出离愤怒:“把你丢给别人撒手不管?”

柯遂解释:“他当时和方家那边闹矛盾,一个人到外面,没空带我。”

宁愿把他丢到不熟的亲戚寄人篱下,也不让她见面。

如果不是他死了,柯黎真想找人把他揍一顿,以解心头之恨。但正因为他死了,莫大的愤怒最终仅能沦为无力宣泄的悲哀。

“他真该死……”她咬牙切齿,声音恶狠狠的:“就该死一万遍!”

“别生气了妈妈。”他轻轻拢住她绷紧的手背:“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她眉毛依旧死死拧着,片刻,眼里突然坠下几滴泪。鼻尖颤动,憋得通红。

柯遂默默抽了张纸,擦拭她的眼泪、湿润的眼角,再倾身过去。一尺见方的小桌,两人额头抵着额头,他紧握她的手,低声安慰:“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觉得学会葡语很好……真的很好。以后我们去巴西玩,也可以用。”

“我教你说几句,发音很有意思。”他试图逗乐她,好转移注意:“好不好,妈妈?”

柯黎吸了下鼻子,瓮声瓮气说好。

她也不想再提往事,柯遂讲一句,她就跟着念一句。葡语发音极难,那些最简单的词汇,柯黎都说得磕磕绊绊。柯遂极有耐心,反复教她。

两人关系恍如对调,她仿佛变成牙牙学语的孩子,而他是她的家长。

“我爱你是amo-te。”他边教她,边在她手掌上写下对应的字母。

这句话很容易,柯黎马上学会,亦步亦趋随他道:“amo-te.”

她说完,他接了句:“tambem.”

柯黎不解皱眉,问:“这句什么意思?”

“不知道。”他抬头,眼睛亮亮地望着她:“乱讲的。”

第36章忏

到梵蒂冈来玩无非两件事,逛博物馆,和教堂。

这里没有淡季,常年游人如织,藏品琳琅满目,据传有七万件。每个来这里的人必和拉斐尔达芬奇等大师真迹合影打卡,柯遂问柯黎要不要帮她拍照,被她一口回绝:“看看就好,不用合影。”

事实上她看不明白画作的好坏,并且在内心深处,秉持一种实用艺术观:绘画的意义是记录、反映现实。既然如此,在摄影已经高度发达的现代,它的价值已经逐渐流失。

不过这种话,她从不在柯遂面前说,她尊重他对社会、对人生不同的见解。

她拿过柯遂的相机说:“我帮你拍吧。”不看艺术品,看他也不错。反正美是共通的,不局限于单一的绘画。

柯遂抓住她的手:“等一下,妈妈——”

他话音未落,柯黎已经看见了。相机里的照片不止各式藏品,还有她,神`l`t`xs`fb.c`o`m态各异的她。甚至有她躺在家里沙发上午睡的样子。柯遂是优秀的摄影师,偷拍都艺术——他捕捉到窗外绿意、她睡熟的神`l`t`xs`fb.c`o`m态、跃动在她发上的阳光,溅满整幅照片,点点滴滴如金色水珠。

她没管他,继续向下滑。照片最早可以追溯到接他的第一天,她坐在汽车驾驶座,偏头望向窗外。斑驳于她眉眼中央的,是霓虹光影,四周都是阴凉暗动的夜色。

什么时候开始的,她想过很多次这个问题。

怎么好像从一开始,就……

柯黎把相机还到他手上,抬头看他。

柯遂也看着她,不躲闪,也不心虚。他好像知道她拿他没办法。

“别被别人发现了。”她说。

“设了密码。”柯遂按下睡眠键:“而且除了你,没有人能拿走它。”

他隐私意识确实很强,边界清晰,连家政阿姨都提前写好物品清单,标注能不能碰——大多,是不能碰的。

柯黎沉吟片刻,后知后觉:“你故意让我看见?”

“我没有这么说。”他答非所问。

柯黎懒得再问,他不想说,那问不出来,就像他叁缄其口在父亲那里的过去。两人继续慢慢逛,看完已经下午,附近吃午晚饭后,他们又去大教堂。

彼时教堂人流稀少,夕阳沿天窗斜切而入,金红光线照亮庞大的十字架——它高高悬于众人头顶,似在审判。

信徒进门,在胸口比划十字。而两人没有信仰,当景点环绕一周,柯遂指了指忏悔室说:“这里没有人,要不要进去看看。”

柯黎在英国见过,但没进去,闻言抬抬下巴:“走。”

两人一前一后进去,隔板另一边是神`l`t`xs`fb.c`o`m父待的地方,没有人。

她转身,听到门闩扣上的声音,光线骤然隐没,焚香的气息在空气里漂浮。

这地方其实很小,堪堪容下两人。他紧贴着她,她的背全然压在告解窗铁丝栅栏上,冰凉花纹硌在脊背,仿佛刑具,带来细微痛楚。

柯黎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唇,轻道:“柯遂,你……”

他指尖轻动,解开她领口第一颗纽扣,露出锁骨下淡红齿印。他的。

指腹贴上,细细摩挲。她闭上眼睛,感受他的触感和温度。

“妈妈,我们很久没接吻了。”

“才几个小时。”她睁眼看他:“你不记得了,早上出门前亲过。”

“但我们只有七天。”他认真说:“几个小时也很珍贵。”

他的论证合情合理,她未再拒绝。柯遂垂首,轻轻含住她的唇,舌尖探入,由浅入深。

黑暗中,呼吸声被放大。她仰头吞咽他的喘息,感到背后那道宗教花纹越嵌越深,似要烙穿脊背,变成圣痕。

此地本该忏悔,他们却在缠绵,在接吻,以天地不容的身份。

如若真有上帝,此刻必然失明。

他们持续吻了几分钟,唇齿太过契合,他唇上染了她的口红,颜色艳丽。柯黎抽出一张纸,给他仔细擦干净。

出来后,夜色降临。广场灯火通明,在游行。众信徒手捧蜡烛,垂首弓腰,祷告着从他们身边经过。

不知为何,这一幕比恢宏的教堂、大师的杰作更让她觉得震撼。也许因为物是死的,人是活的。信仰和禁忌也一样,单纯的规则不过是空话,最根深蒂固的一部分存活在每个人认知里,确凿无误,也难以改变。

胸口飘渺的罪感遽然化虚为实,比任何一刻都来得强烈。柯黎感到恐惧,从他手中抽出手。

但空旷没有几秒,借着夜色掩护,他又悄无声息握住她。

柯黎挣动几下,再无法轻易抽身而出。

她哑着嗓子,轻声道:“你真的什么都不怕吗?”

柯遂默然半晌,回答:“我怕你不爱我。”

“那神`l`t`xs`fb.c`o`m佛呢?”她盯着那些人手里的烛火:“如果真的存在的话。”

“不关我的事。”他说着,抬眼看她。神`l`t`xs`fb.c`o`m情和那些信徒一致,是相似的笃定与虔诚,仿佛上帝已然降临于眼前,从未离去。

有一瞬间,柯黎觉得他的眼睛比四周的烛火更耀眼,更明亮。

“你是我唯一的信仰。”他说。

第37章:纹(h)

柯黎一进门就洗澡,回家路上经过一个瘾君子,她感觉身上也染了大麻味。

然而不幸的是,等她脱光衣服,打开喷头,怎么都没有水出来。

她反复调试,横竖打不开。柯遂可能察觉这边动静,敲了敲门:“妈妈,怎么了?”

“没水。”

“我进来看看?”

门过了半天才打开,她站在里面,身上松松围了条浴袍。

这边灯光颜色偏黄,但照在她皮肤很细腻,仿佛莹洁的釉质——昨晚他留下的咬痕吻痕是玷痕,沿着胸口向下,到布料遮掩的别处。

她侧身退开,他走进去,自然关上了门。

浴室淋浴与浴缸分离,有玻璃门分隔。柯遂到最里面,拉起开关,没水。

他四处寻觅,在墙角找到一个按钮,不确定地按了下去。水噗的一下从喷头里溅射出来,淋淋漓漓从他头顶撒下,骤然将他头发和上衣浇得湿透。

他立刻关上,抹了把脸上的水,转头看着她:“好了。”

“应该是清理人员关上的,打开就能用。”

柯黎望着他皱眉:“快把衣服脱了,小心感冒。”

他在她眼里就是水晶人,幼时经常生病,长大后体格健壮许多,但因为白得剔透,又过敏进过两次医院,她不敢掉以轻心。

当然,也可能因为在母亲眼里,孩子永远脆弱,需要保护。

柯遂应一声,解开纽扣,脱下湿漉漉的衣服。雾气氤氲,水滴沿着他黑漆漆的发洒落,一点一滴沾湿锁骨,流过胸腹,令他看起来愈发清冷洁净。

柯黎几乎挪不开眼。

男人大部分没什么优良品质,就算有,除了利她性的,也没什么用处。

最利她最直观的优良品质就是外貌,不费成本,也不需要深入挖掘,一看便知。

当然柯遂从不被她放在对男人的评价体系中,他再好看,这种美只能欣赏,不该引起她分毫欲念——只是她忘了,人动心起念,往往都在理性认知以前。

她按下烦躁,催他出去:“好了宝宝,谢谢你帮忙,快去换衣服吧。”

“等下要洗澡,不用换。”他说。

“那你……”她话音未落,柯遂揽着她腰将她拉进来,玻璃门一响,利落地关上。

磨砂玻璃顿时将他们与外界隔开,造出另一个朦胧的世界,像下午那间狭小的忏悔室。

他又打开淋浴,水奔流而下,将两人周身淋得湿透。没必要再换了,在水的面前,任何衣物都是累赘,只需要脱,变得赤裸。

她的浴袍和他的裤子都被褪了下来,堆在脚边,水散发温热,像贴身的丝绸,将他们身躯密不可分地裹牢。比水更热的是吻,他吻技像上了加速火箭,越来越高超,湿濡地在她嘴唇、口腔、齿间挑弄入侵,缓慢温柔,但不容置喙。

男女博弈的战场是唇舌。

有时候她会觉得柯遂很像水,不是溪流,是一片静海,无风无浪,几乎像死水,但沉进去了,人还是会溺亡。

她不畏惧任何强敌,总是以昂然之姿应战,但,倘若敌人不以敌人的面貌出现呢?她只看见水能载舟的一面,以至于绝地反击之前,他已经全然淹没了她的阵地。

她被他逼到墙边,肩胛骨上下在冰凉墙面摩挲,水流绕过脚背。她在冷与热,硬与柔中挣扎,终于伸出手,揽住他的脖子。

他终于吻够了她,唇往下探寻。柯黎手指插入他湿漉漉的黑发,挫败地轻轻拽了一下,他从她乳间抬首,轻轻问:“怎么了,妈妈?”

“好不容易剩一个我能自己呆着的地方。”她最后还是怕他疼,手指轻轻在他发顶抚摸:“你也要进来。”

有一丝能松动的罅隙,他就会悄悄潜入。无孔不入。

“是你先让我进来的。”他亲昵地吻了下她的下巴,手顺着丰润胸部向下滑,直到小腹,无处不被他触及:“哪里都是。”

没错,是她心里先有一条缝。

还是他本来就住在里面?柯黎想不通。

他很喜欢她的胸部,孩子的喜欢,也是男人的喜欢。新痕迭盖旧痕,乳晕本就因为生育大了一圈,此刻又被吸大——他在她身上施加的双重印记。

这是其他男人做不到的,吻痕会消散,生育痕迹却会伴随一生,直至死亡。除开乳晕,还有另一处——她小腹上有轻微的、淡色的纹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楚。他顺着它延伸的方向吻去,迟疑问:“妈妈,这是……”

“妊娠纹。”她说,以为他听不懂,解释道:“怀孕肚子撑大,肌肉纤维扯断就会有。”

永久性的。激光可以抹除,但她接纳身体自然生长出来的每一处,没有动过手术的念头。

他微怔,没再往下探,只是不停亲吻那里,哑声问:“妈妈生我痛吗?”

“生孩子有不痛的吗?”她失笑。

“那你后悔吗?”他抬头:“生下我。”

生下他这个情感扭曲的畸形儿,给她带来无限痛楚的怪胎。

柯黎摇头:“我做事从来不后悔。”

她从不轻率、任意妄为,事先都会预计风险与回报,但也有赌性,如能实现目标,不惜一切代价——这方面,风投是,生孩子也是。

孩子是她人生计划的一部分,她想要真正属于自己的亲人,既不是她薄情的父亲,也不是自怜自怨的母亲,丈夫也未必可靠。只有孩子,它的骨骼,它的血,它的生命和身体都是她创造出来的。这是女人最像神`l`t`xs`fb.c`o`m的地方——创生的能力。男人只能在别处寻求替代。

柯黎一直是野心勃勃、信心满满、内核稳固的那类人,一切照意志前行,不管孩子还是事业,她觉得都能把握。

所以趁事业没起步赶紧生,别的时间会影响工作。

不过生育还是超乎她想象的痛,宫缩、开宫口,一指,二指,叁指,才打无痛。都说精神`l`t`xs`fb.c`o`m痛苦更煎熬,但生理性的痛如果极其强大,会是另一种无法磨灭的记忆——它令人无暇思考,只能被占据,侵蚀骨髓、改造身体。而后人生所经历的任何痛楚,都只不过是那一刻的余波。

但柯遂一直是个乖孩子,向来都是。他颅骨比亚洲婴儿小,没让她撕裂。恍惚中他很快诞生,成为她独一无二的造物。她爱自己,所以也爱自己创造的他。这份爱由因到果,与生俱来。

毋须再问为什么,他的存在本身,已经是最好的答案。

第38章:泪(h)

他的吻不停落在那些狭长的细纹上,水流瀑布一样洒下,泼湿他肩膀,以及她被他亲吻的下腹。

柯黎再迟钝,也发觉不对劲,丝丝凉意混在热水中,沾湿皮肤。她捧起他的脸,看到他眼有水色闪动,脸上滴滴往下淌的不知是水还是眼泪。

“怎么了宝宝?”她问,关掉喷头,擦去他脸上的水渍。

接回来以后,第一次见他流泪。

小婴儿当然爱哭,脱离母亲的怀抱,就扬着小拳头哇哇啼哭。他小时候就漂亮,哭起来也像影片里的洋娃娃,惹人怜爱。她见他哭总是继续抱他,脸挨着他小小的额头,给他唱不成调的摇篮曲。那时的她,也只是一个少女,把对父母的渴望与希冀转移到自己的小孩。满足他,也是满足自己。长大后的柯遂是笑容得体、文质彬彬的少年,眼泪是脆弱与无助的表达,再未出现在他脸上。

“我不会再让你疼了。”他向她保证。

“那你以后不许伤害自己。”柯黎不客气地翻起旧账。

“我不会了。”柯遂低头,吻再度降落,湿漉漉的脸贴在她小腹,他闭上眼睛——一墙之隔,薄薄的皮肤后是他呆过的地方,让她痛得死去活来的地方。

“过完这七天,我会守信。”

“我不会再纠缠你,也不会再威胁你。我会听你的话去国外上学,好好生活。”

明明是她此前一直想要的结果,可不知缘何,柯黎听了喉咙泛酸,扎在心口的那把闷刀又旋了一圈。

这是不该有的情绪,不能再有。她咬着唇,拉他从地上起来:“好了,我要洗澡。”

“那我帮你洗。”柯遂打了一泵沐浴露,揉出泡沫。

方才孩子气的脆弱好像只是幻觉,随浴中水汽飘散。他又变回此前温和、自持的神`l`t`xs`fb.c`o`m态,像父母一样照料她。深黑瞳仁锁住她面孔,将她变成一簇小小的倒影。

磨砂玻璃映出两人赤裸相依的倒影。他的手覆满轻盈的泡沫、淡淡的香气,沿着她的颈线向下,揉满她每一寸皮肤。

“妈妈,手抬高一点。”

她缓缓抬高手,感受他的手滑过腋下,失神`l`t`xs`fb.c`o`m想,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是孩子?还是眼前这个温柔又控制欲旺盛的情人?

他将她从头到脚洗干净,清洗好自己之后,用宽大的浴巾裹着她,将她抱回卧室。

他的吻取代毛绒绒的浴巾,一点一点熨过她浴后洁净散发香气的肌肤,雨点般密集湿润,自胸口吻到大腿根部。他的举止陡然变得气势汹汹,柯黎下意识躲闪,但两条腿又被他牢牢拽住,向外掰开,避无可避把最柔软饱满的那处送到他面前,颤抖着等待他含入唇间,仔细品尝。

他焦灼地吸舔她腿心,低喃:“妈妈,我爱你。”

舌尖滑过湿濡的小穴`l`t`x`s`f`b`.c`o`m,他将那点水送入口中,痴迷道:“好想要你。”

对她的爱不只是对她疼痛的怜惜,还有由男性侵略本能激发出来的占有欲,飓风一样暴烈,在他头脑间盘旋,不受理性控制——

他难以忍受任何人接近她,触碰她。每一次目睹、每一次听闻都如同开水淋身、熔岩灌窍,犹如酷刑。于是他用水,用自己的吻,将她身上别人的痕迹全然清洗去。一场由他主导的洗礼。

只剩下最后一个地方,所有人能进,独独从这里成形、从这里出来的他被禁止入内。为什么?他想过无数种理由,但永远无法说服自己——为什么就他不行?明明他跟她最亲近,血肉本来一体。

所以他也可以。

湿滑的触感突然被一根灼热的硬物取代,滚过绵软阴阜,那烫度和硬度令她心头一颤,再抬眼,他胯间那根粗长已经剑指穴口,蓄势待发。

仿佛下一秒就会狠狠操进去,将她贯穿,每一寸软肉都碾平,每一条褶皱都抻开,变作她的骨中骨,肉中肉。

柯黎挣扎着从情欲中起身,推他的肩膀:“好了宝宝,别胡闹。”

她发丝散乱,嘴唇嫣红,声音竭力严肃,听起来仍是软绵绵的,毫无力度。

“妈妈,我想知道以前怎么从这里出来的。

”他握住自己的阴茎地址`w`k`zw`.m`e`,像握着一条不受掌控的蛇,滑过穴口,承接涌流而出的温热爱液,抹开润滑:“不能吗?”

他惯用的话术,柯黎已能识破——用她生育过他的事实包裹罪恶的实质、不伦的情欲,迎合她自欺又蠢蠢欲动的渴求。

许多次她软弱了,从母亲沦为他的帮凶、他情欲的俘虏,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不给他尝过,舔过,占有过,这一次她守住底线的决心异常坚决。

“不可以。”柯黎语气渐渐清晰:“别这么看我,宝贝。”她抚摸他恳求的双眸、倔强不肯松口的嘴唇:“真的不可以。”

这一部分缺失她永远无法满足,他也不能满足——精神`l`t`xs`fb.c`o`m分析的永恒难题,母亲在情欲上的永恒残缺。

“妈妈帮你弄出来。”她将一缕发丝别在耳后,朝他俯身,手指环住青筋勃发的茎身,安抚这头野兽。

深红的阴茎地址`w`k`zw`.m`e`嵌入她洁白的手掌,粗鲁攻占柔弱,低劣入侵圣洁,蕴满反差与矛盾的画面。

柯遂闭上眼睛,深深呼出一口气,终于放弃,躺倒在床,脸埋入她的花园。

她也随之躺下。

69式,最像蜷缩胚胎的姿势,他们之间只差一根相连的脐带,不过被她的手和他的舌头替代。

他那根物事抵住她的胸口,恰好杵在双乳之间,几滴浊液流到乳肉。柯黎面不改色擦去,继续用手指抚弄。事到如今,她依旧不太习惯眉目俊秀,气质净澈的孩子拥有如此狰狞、丑陋的东西——别的男人可以有,但他不行。

正如她总是习惯性忽略他的危险,他的性欲,他们共同犯下的罪孽,一再陷入自我催眠。

却全然忘记了,它本来就是他的某一面,属于他最真实的部分。

但也只能这样。柯黎想。

不然呢?

第39章愿

次日依然是柯遂给她递衣服,款式很简洁,但衣角有斑斓刺绣。穿妥后还有丝袜,再看,也是她常穿的那个品牌——显而易见,细致源于他缜密的观察。

如果没有这次旅行,她恐怕还什么都不知道,他对她生活的渗透与掌控,悄无声息,但无处不在。

“妈妈,换好了吗?”穿衣镜中,他走到她身后。揽住她的同时,抬眼看镜中两人全貌。眼神`l`t`xs`fb.c`o`m毫不掩饰,掺杂着迷恋、仰视、柔情与侵占,太多复杂情绪,以至于晦涩如一团幽黑的火。

“这些衣服你买了多久?”柯黎问。

“一两个月。”他说:“课间挑的。”

柯黎想不通,她觉得浪费时间,不过还是接受下来,伸手揉了揉他发顶:“多干正事。”

他很坦然地说:“除了你都不算正事。”

柯黎的线又搭错了,没听明白:“现在你的正事就是读书、上课……唔。”

话音未落,他的唇就堵了上来。

妈妈在这方面是笨蛋,再多情话都无异于对牛弹琴,需要身体力行,她才能知觉。

事实证明,很有效。他偏头瞥一眼镜子,里面的女人眼眸莹莹,目色迷离,是沉浸在亲吻的神`l`t`xs`fb.c`o`m态。她对他的吻和抚摸都有感觉,她对他有情欲。

虽然从不承认。

但没关系,他可以等,以无尽的耐心。

接吻的水声躁动骤然止住,他向后撤退。她仍保留迎合的姿势,唇逐过来,不自觉在挽留,又在意识到时,懊恼偏开。

一举一动,莫不落入他眼底。

柯遂低眸,指尖碾过她湿润唇瓣:“继续吗?”

“不了。”她心烦意乱地说。

他微笑,面上依然一片清淡。

“那我们出门。”

出生在罗马,一直是最贴切的形容。尽管早已没落,每条街道、每处转角,都有过去遗落的痕迹。罗马仿佛被时间忘却,这是它的永恒之处。

那逃遁到这里的他们呢?世俗并没有忘记他们,柯黎站在不远处,拿着手机,冷脸向对面交代事情。她的生活总是这么紧迫,紧迫,追在她身后驱赶,没有喘息余地。

柯遂收回目光,继续低着头,数泉水里沉淀的一枚枚硬币。

叁千多枚,叁千多个愿望。

许愿池边不缺相互依偎的情侣,被母亲牵着手的孩子,兴奋地大声交谈。流浪乐手正奏着手风琴,忧郁的乐声如鸽起落。

柯遂独自站在一边,用葡语推测他们谈话的意思。柯黎终于打完电话,快步朝他走来,满脸歉疚。

“宝宝,公司有急事,所以……”

“要提前回去吗?”柯遂轻问。

“嗯。”柯黎摸摸他的侧脸:“最迟明晚得出发,我们只剩一天多了。”

“真的对不起。”

“没关系。”他安慰她:“反正我们逛的差不多了。”又笑笑:“最后一天更要开心。”

柯黎随他微笑,眉间仍然蕴着歉色。

柯遂递一把硬币给她:“我们还没有许愿。”

柯黎未接:“我没有愿望,你许吧。”

“真的吗?”他问:“一个愿望也没有?”

柯黎摇摇头:“我想要的从来不靠许愿。”又推他肩膀,目光落向水面:“妈妈陪你丢硬币。”

柯遂抛出一枚硬币,银灿灿的里拉沉底,水面漾起微光。他盯了半晌,脑海里浮现的不是愿望,而是她说自己从不许愿的样子。

明明算是豪言壮语,她却轻拿轻放,理所应当。随口抛出来的一句话,本来也无需过分在意,自信坚定是她的常态。

说话的那一刻,阳光斜照在她侧脸,像一条波光粼粼的河,异常耀目美丽。柯遂又丢了一枚,百无聊赖想,爱上她,同样也如此简单。

从小到大,他对所有人、所有事都是冷眼视之的态度,没有波动,亦无所求,绝对的淡漠。遇见她,才开始有了贪恋——她的所有,他都想要。

所以他不一样,他有很多很多愿望。

硬币全部抛光,水面涟漪散开,渐渐恢复如初。柯黎在一旁看着他,笑着问:“许了什么愿望,二十多个。”

“妈妈。”柯遂唤她,握住她的手。

“愿望说出来就不准了。”

第40章:暗(h)

他们回去又做了一次,他的精液最终还是在她被磨得红彤彤的腿心里射出,混在爱液,温热粘稠。

擦拭干净后,他在她身侧躺下,一只手牢牢揽抱住她。灯已关,如墨夜色漫流。他背后是窗外星星点点的灯火,比国内稀疏。

柯黎昏昏欲睡,半梦半醒之间,她隐约察觉他的注视。睁眼,柯遂果然仍在看着她。比暗夜更阒寂、更深幽的,是他的眼睛。

“怎么还不睡?”她问。

“最后一天了。”他说着,手指缓慢在她椎骨挪移,沿寸寸骨节拾阶而上:“想多看看你。”

“回去也能见面。”她柔声说:“我只是出差几天。”

柯遂摇摇头:“不一样。”又凑过来,在她耳畔说:“我要出国了,你不会让我经常回来,也不会再让我这样抱你、亲你,不是吗?”

他说的内容很悲伤,但声音很平淡,像早已接受这个事实。

柯黎胸口一闷,沉重情绪滞在喉间,无法排遣。

她沉默伸出手,抚摸他的头发,忽然抬起下巴,吻他光洁的额头。

吻渐转向下,描摹他立体的线条,山一样走势险峻。最终,她跌入最柔软的地方——第一次,她主动吻他。

她居于权力高位,不能主动,否则就是引诱。孩子有天真、不知世故作为豁免权。而她什么都明白,那些应该的、不应该的。有意犯罪罪加一等。

可她还是吻他。

手下少年的心跳如擂鼓,重重撞击她的掌心。柯遂收紧手臂,丝绸被下两人赤裸的身躯彻底缠绵在一起。他勤于锻炼,身体没有一丝肉感,纯然的坚实、灼热,摩擦过她的肌肤,情欲盎然。

他翻身压到她身上,被子应声而落,滑到一侧。两人的唇依然相连,他的手伸入她的后脑,轻轻抬起,加重、加深这个吻。舌尖柔慢地在她口中撩拨侵占的同时,下腹欲望早已苏醒,抵在她小腹,愈发坚硬。

她握住那根坚挺,从他灼热的吻中退出,轻喘着说:“今天进来吧。”

“真的吗?”他俯下身,与她对视。

“嗯。”柯黎回望他的眼睛,抚摸他浓密的睫毛:“你不是一直想要吗?”

“难道你不想吗?妈妈。”他反问,伸出手指,轻拂她的鼻尖:“不能总是拿我做藉口。”

柯黎不语。他的渴求源于恋母情结,可她的呢?医学和科学没有给她的欲望提供合理的位置,是彻底反常的病态。

她感到痛苦,默默望着他,眼神`l`t`xs`fb.c`o`m惶惑。

他察觉,低下头,轻柔地在她脸上啄吻,握住她的手:“是我想要你。”

“是我逼你。”

“你只是因为太爱我了。”他轻轻说。“不要自责,好不好?”

柯黎不出声,静默地拥紧他。

他试图用情欲让她分神`l`t`xs`fb.c`o`m,含住她的耳珠,指尖撩动她的尾骨。她最敏感的所在这几天都被他一一发掘,像堤坝上的裂缝,稍稍冲击,便汩汩渗水。

她酥软下来,鼻息轻浅,手臂无力将他攀附。

“舒服吗?”他的手探入她腿心,满意地摸到一手湿滑,就着那些液体轻捻花珠,灵巧挑逗。

“嗯。”她真像融化了,平日的冷硬与倔强消失不见,化作一溪春水,从里到外散发馥郁细香。这样的风情也曾向别的男人流泻吗?他既嫉妒,又痴迷,两根手指滑到阴户内凹陷,慢慢插了进去。

他从不急躁,事先都会规划,妥善而缜密,犹如擅长博弈的棋手。

床上风格亦是如此,尽管充满情欲,又是初次。他依旧慢条斯理,手指在甬道内耐心搜寻,找她的极乐点。

两指因为弹琴伸张,都覆有薄茧。粗糙碾过柔嫩,痛感中有快感。她咬着唇,胸口起伏,用理智调控呼吸。

好不容易平息下来,他的指腹进攻略微发硬的区域:“是这里吗——”

快感汹涌,喘息从咬紧的齿缝唇缝中倾泄,她身体率先作出回答。他心下了然,膝盖顶开她双腿,怕看不清晰,探身去开灯——

“别……”她声音沙哑:“别开灯。”

满室暗昧,仅靠微光照亮。四处漫着黑雾,就像他们的情感,不得一窥天光。他知道,她也知道。

他收回手,重新覆压下来。看不清脸,仅是高大而深浓的阴影。她张开双臂,拥抱这片暗色。

硬如磐石的顶端在缝隙上下求索,她鼻间细细簌簌,发出短促的气声。感受那根东西挤开缝隙,沉重地往里插了进来,寸寸抵开。

他是她生的,器官自然也与她相契,简单插入即有快感。她忽然意识到他没戴套,但无暇顾及,肉碾肉的摩擦带来比平常多得多的刺激。粗大缓慢入侵,犹如分娩时,他也是这样胀满她的甬道。

腿被抬得更高,他一鼓作气尽根埋入,插到最深处。

与她耻骨相抵,彻底嵌合。

浑身战栗,她仿佛沉到这片以他为名的深海底部,被四面八方的水侵袭。她快要窒息,很想流泪——不止因为情欲。

耳边轰鸣,他好像讲了什么,语声湮没在黑暗的潮水。她蹙眉,艰难从喘息里挤出一句“什么?”男孩凑过来,在她耳边又重复一遍,声音清晰而笃定。

他说我爱你。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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