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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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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骨】(181-185) 发布地址: wkzw.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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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着,她更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每落下一滴他便急忙来擦,后来见擦拭不及,便捧起她的脸一一吻去她的泪。“是我没有处理左丞相,这才让他有机可乘宫来叨扰你,明我便狠狠地惩治于他,你别哭了可好?”

嫣昭昭缓缓摇,她虽身在后宫,却不是不知晓前朝争论何事。无非是因皇嗣稀少,群臣担心她腹中并非皇子,便趁她怀孕之际,借机为他送,以求子嗣昌盛。以往废帝在位时,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可那会儿她厌恶废帝至极,根本不会在意他到底有多少,可如今换作了谢辞衍,她这才知晓原来自己也能小心眼至此,眼里容不得一颗沙子,哪怕只是一个,她皆容不下。

她低声道,哽咽隐忍,“扪心自问,你对她......真的半点心思都没有?若没有,你怎会连她的闺名都记得这么清楚?”

他抬手揉了把眉心,哭笑不得地看着她。“那是左丞相那老匹夫上折子提他嫡的名讳,再加上殿外太监说她来请安,我这才有点印象。”他语气一顿,眼神却认真起来,“我一颗心如此小,小得只能装下你一,又怎会对其他还存有心思?”

见她神色稍缓,谢辞衍连忙柔声劝哄,轻轻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搭到自己腰后。郵件LīxsBǎ@gmail.com?.com发布(</顾忌着她微隆的腹部,他小心地将她揽

怀中,语气更软了几分:“我说过,此生你一便足矣。再不会有旁的子,更不会对她们生出半分旖旎。”

他低轻哄,眸色温柔,“别生气了,好不好?”

嫣昭昭听着他一字一句,早已心微软,原本紧绷的绪悄然松了几分。可面上却仍绷着,没说话,只轻轻别开了眼,像是故作姿态地避开他的讨好。

她指尖在他腰间动了动,却没有收回。眼尾微挑,冷淡中却透着几分娇态,语气也软了不少,“那丞相之如此貌美,你心里当真连一丝波澜都无?”

谢辞衍低低一笑,眸中笑意几分藏不住,像是被她这点小醋意撩得极欢。他俯身靠近,语气懒散却暧昧,带着刻意的轻挑,“她生得再好看,也不及我心上伊半分。”他目光灼灼,唇角微勾,轻吻上她的发梢,语声撩得几乎要将融化,“你一皱眉,我就心软得不成样,你说......我还能看得上谁?”

嫣昭昭耳尖微红,唇角却压不住地翘起,饶是她有再大的气也都消了。她忽而想起什么,眸光一转,抬眼看他:“她对你有意,你却转身将她许给旁......那位侍郎大,不会怨你么?”

谢辞衍闻言挑眉一笑,“新任礼部侍郎早就对她动心,如今正好成全了他们。至于成不成,那是他的本事。你放心,从今往后,再不会有来碍你的眼。”

嫣昭昭望着他,眼中最后一丝薄怒也悄然散去,眉眼彻底软了下来。她没再说话,只轻轻垂眸,唇边却漾起一抹藏不住的浅笑,似是终于被他哄得服了软,连呼吸都染上几分甜意。“你用午膳了么?”

谢辞衍看她眉眼乖软关心着他的模样,心一动,低声笑道,“尚未,昭昭陪着我再用些?”他自然知她的小子,自己不在时,她多半吃得寥寥。如今正是该好好进补之时,他便想趁着这会儿哄她多吃几

她轻轻额首,被男的大掌牵着了内殿。

殿中灯火温润,琉璃盏里映出暖光,照得锦被生辉,影子斑驳晃动。冬的风从窗缝中溜进来,拂过纱帐,也拂过她颊边一缕碎发。他伸手为她拢到耳后,指尖不经意拂过她肌肤,落下一阵酥意。

这一室静谧温软,缱绻旖旎,仿佛世间纷扰都被挡在门外,只余两一灯、一笑、一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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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烽火(副cph)

一别数月,风尘仆仆的霍随终从边境归来。玄色披风上尚留有未褪尽的寒意,身上满是征尘,眉眼间仍是那般慵懒,只眼尾却多了几分数月前从未曾有过的缱绻柔意,藏着久别重逢的光。

年关将近,皇上念及边境将士辛劳,特命他携带冬衣与赏赐前往边境。那群弟兄他自是舍不得,几杯酒下肚,便不知何时还能再共饮痛快。更听闻他将娶妻,竟还是上次见过的那位碧落姑娘,众皆为他高兴,执意要替他庆贺抱得美归。他这才在边境小住数,直至今方才归京。

皇上在宫中设宴,欲好好犒赏他一番。霍随怕误了时辰,连戎装都未曾换下,执剑宫。甫一宫闱,耳边便传来几句不甚悦耳的窃语,言辞模糊却句句刺。无一在说碧落近与养心殿的侍卫陆湛走得极近,甚至有言之凿凿,说曾亲眼见二携手游园。

霍随本不信那些荒唐言语,可偏生那句“携手游园”似针般扎进心,久久不散。

唯恐误了时辰,霍随还是决定先行进殿,总归待会儿定能见到她。他进殿时神色如常,行礼、赴宴,无一不妥,唯有在看见碧落随一名男子悄然出去时,那执剑的指节瞬然紧得发白。

他那一瞬毫无犹豫,起身向皇上告了声失陪,便转身快步去了廊角。果然,碧落正与一名陌生男子低语浅笑。霍随冷冷一笑,眼底藏不住的愠怒如渊般翻涌。他径直上前,毫不理会两之间尚未说完的话语,抬手便扣住了碧落的手腕,一把将她拉怀中。力道不重,却带着难以抑制的绪与强烈的占有欲。

“霍将军?”碧落杏眸微怔,显然没想到他竟会突然出现于此。

霍随垂眸睨向那男子,冷峻的眼神中尽是高位者的威压与冷意。片刻之后,他再未施以只言片语,转身便拽着碧落,径直将她带不远处的偏殿之中。

“砰——”一声闷响,他猛地将她抵在紧闭的门扉上,冷硬的木板震出一抹颤意。她身形微颤,下一瞬,男炽热的胸膛贴上她略显僵硬的背脊,灼得几乎无法呼吸。他低着,呼吸沉沉,带着压抑的绪一声声落在她耳畔,仿佛风前的低语。“他是谁,嗯?”

他忽地抬手攫住她的手掌,动作带着几分强势与迫切,将那纤细柔软的手指牢牢扣掌心。十指紧扣,他俯身一压,径直将两握的手重重按在门板上,骨节相触,力道克制却不容挣脱。“你笑得那般温柔,是早把远在边境的我忘了,还是说,那样的笑,谁都唾手可得?”

门后的空气几近凝固,只余炽热的温度在俩之间蔓延、缠。

“不、不是,我没有......”这个姿势实在是过于羞,碧落脸颊烧得通红,她想躲开,可整个身子已然被他给圈在怀中,分毫动弹不得,只得低声解释,“他、他是养心殿侍卫,我同他不过是......”

她话音未落,耳畔便传来霍随一声轻呵,随即低,猝然咬住她的耳垂。

“唔!”她浑身一颤,指尖下意识攥紧,从后来看就像她在回应着霍随那般。

他的牙齿碾磨着那柔软的耳垂,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克制下的怒意与毫不掩饰的占有。他舌尖一点点扫过耳廓,既像惩戒,又像在她身上落下专属的印记,宣告着主权。

“侍卫?陆湛?”他低哑地嗤笑,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下,猛地扣住她的小腹,将她狠狠按向自己。“你可从未那样同我笑过,我才是你的未婚夫婿,于你心中我竟连一个侍卫都比不上么?”

碧落睫毛轻颤,侧抬眸对上他不见底的眼睛,那里面翻涌着戾的暗,像是随时都会将她吞噬在里。她从未见过霍随这副模样,像是一被激怒的野兽,连呼吸都带着侵略

“霍随......你、你先放开我......”她慌地推拒,想好好同他面对面解释清楚,可他的手臂却如铁般纹丝不动,反而听见“放开”二字,反将她桎梏得更紧。

“放开?”他嗓音低沉,带着危险的压抑,粗粝的指腹缓缓摩挲着她纤细的指骨,像是在忍耐什么。“你喜欢他么,碧落?”他一字一顿,声音愈发冷,仿佛只要她敢说一句喜欢便能将他所有的理智给尽数焚毁。

“我......”

她才启唇,否认的话尚未开始说,便被狠狠吻住。他似不敢听后续说辞,察觉你挣扎着身子似是想要把话说完的举动,不住,指尖下意识抓紧他的衣襟,心跳如擂,脑中一片空白。

印象中,这是霍随第一次这般强硬地对她。从前他总是温润慵懒的模样,如春风拂面,而此刻的他,却凶得有些陌生。比起亲吻,更像是掠夺,掠夺她身上的一切,将她所有未说出的话,统统堵回喉间,蛮横又霸道,寸步不让。

可......这样蛮横的霍随,她竟一点也不讨厌。

她双颊泛红,呼吸微,衣衫在刚才的拉扯中早已凌。她从他身上,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绪,那是炽热的在意,甚至是......心急如焚的妒意。

察觉她身子愈发瘫软成一汪水,霍随眸色更是得骇,像是燃着暗火,一寸寸烧过她的肌肤。他俯身将她轻而易举地抱起,吻落得更急更,步履沉稳,却带着气势,一步步将她压向处的软塌。不过片刻,天旋地转之间,她已被他覆身压在榻上,喘息未平,眼前已是一场彻底的失控。

霍随喘息愈发粗重,浑厚的大掌桎梏着她细软的腰肢,粗粝的指尖一圈又一圈地勾着她腰间碧色衣衫的轻纱腰带。再开,嗓音已然哑得不成样子,“他可碰过你这儿?”

碧落急急便想反驳,可喉却好似堵了一团棉花似的,说不出来话,只得朝他坚定摇

霍随盯着她泛红的唇,眼底原本翻涌的怒意在她摇的瞬间便散了些许。可欲念却悄然攀上眸中,与残存的愠色织成一片晦暗的渊,只待将眼前之一并吞没。他嗓音低哑,像是被欲望浸过,带着一丝克制的试探,藏着的期许,“那,我能碰么?”他直视着她氤氲着几分水汽的杏眸,却不再咄咄,而是隐隐收敛了锋芒,像是一位执剑的将军,卸下了冷冽的铠甲,只在她面前,轻声低语。“你可愿意让我碰?”

碧落耳尖泛红,唇瓣轻抿,睫毛微颤地垂下眼眸,羞赧得不敢与他对视。她指尖无措地绞着衣角,整个像是被热气蒸腾着般,连呼吸都轻了几分,却迟迟说不出话来。

她心轻颤,忍不住暗自想,是不愿意么?

不,她从未抗拒过霍随的靠近,甚至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心跳如鼓。

她只是羞极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而已。

霍随盯着她不语的模样,眼底的色欲望早已沉到极处。他俯身贴近,嗓音低哑却笃定,仿佛早已认定她的沉默就是默认。掌心落在她腰侧,力道克制,眼神却像野兽锁定猎物般炽热而专注。“你若不愿......”他顿了顿,盯紧她的眼睛,嗓音更低了些,几乎贴着她的唇,“就用力一些,推开我。”

碧落指尖微颤,却始终没有推开他。她垂下眼眸,像是躲避,又像是在藏着那点快要溢出的羞意。下一瞬,她轻轻勾住了他的手指,力道极轻,却像是一声无声的回应。

霍随眸色一震,藏在眼底的暗火终于被彻底点燃。他再也无法克制,低低一声喟叹,像是等这一刻已等得太久。那最后一丝理智也随她的默许一并崩塌,他低吻住她,带着蓄积许久的炽热与渴望,像要将她整个吞进骨血里,不留退路。

衣襟瞬然松散开来,轻纱腰带无声掉落在地,随即应声而落的是他身上坚硬的软甲。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偏殿内格外清晰,像是一道壁垒被彻底击碎。

霍随带着薄茧的掌心贴着她腰际露的肌肤,粗粝的指腹摩挲过每一寸战栗的曲线,如同将军在巡视自己的疆土般,寸寸不容遗漏。他呼吸灼热,嗓音沙哑得近乎碎,“这数月来,你每都与那侍卫笑语晏晏、亲近非常么?”

碧落被他压在榻上,上银簪不知何时被他给抽出,墨发铺散如云,杏眸里水雾氤氲。她想开,却被他骤然加的吻堵回所有言语。他的唇舌长驱直,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仿佛要将那些边境风沙里的思念、听闻流言时的妒火,统统灌她唇齿之间。

他的质问混着喘息,手掌已顺着她腰线滑衣襟,指尖挑开最后一层素色诃衣。碧落浑身绷紧,羞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顶。

殿外风雪簌簌,殿内却热得令窒息。霍随的吻从她锁骨一路向下,在雪肤上留下绯红的印记,如同烽火台接连燃起的狼烟,宣告主权。碧落咬唇忍住呜咽,却在他含住她胸前茱萸时惊喘出声,“霍、霍随!唔......你别......”

“别什么?”他抬眸,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欲念,“别碰这里?”指尖恶意碾过另一侧挺立,“那这里呢?”

她惊惶摇,却被他俯身笼罩。霍随低声轻笑,语调带着点点勾的慵懒,“也不让啊......”他忽而屈膝顶开她并拢的双腿,炽热的孽物隔着薄薄的亵裤抵在她腿心,烫得她浑身发抖。霍随喉结滚动,长指突然探那幽闭湿润的禁地中,“那便碰这了。”

碧落何曾被这样对待过,修长双指蓦然她时,身子骤然轻颤,脚背不由绷紧,一种陌生又微妙的感觉如水般漫过全身,叫她不知所措。她不知晓那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自己变得异常奇怪,浑身上下被他碰过的地方皆在发烫,双腿间那平沐浴都不敢多触碰的地方此时不知怎的,竟莫名湿润起来,实在是羞得无颜见

他看得舌燥,手上故意加重了力道,另一手似好奇般拨开了那两瓣花蒂,中间那颗红润挺立的花蒂正羞赧地瑟缩着,他心底微微一动,捏住那颗充血的花蕊,往外便是一拉一掐。

“唔嗯——”

瞬然,那铺天盖地的光芒如海般将她瞬间淹没,她好似在瞬然之间被抽了体内的水,变成了一条旱的鱼儿般。大脑骤然空白一片,连眼底都在发烫,可身体却愈发不对劲起来,那处止不住地收缩,淅淅沥沥地竟比方才还涌出更多的水来,淋了霍随一手。

“呜、呜呜......我、我......嗯啊啊

啊——”碧落尚未能完全理解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变成现下如此,可霍随却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又再一指直捣直出。

他没有太多技巧,可指腹上的厚厚的薄茧一直摩擦着里的敏感点,不受控制又淌出一汪水来。

许是本能,又许是花已然背主。不同于身体的羞赧泛红,似是极其饥渴般不断瑟缩着吞下男的手指,随他抽w`ww.w╜kzw.MEe_的动作,不停吐露出更多透明的蜜来。在她最敏感快受不住时,他蓦然用力抽手离去,指节蜷曲着剜过壁,直接让她压抑不住叫出了声,“哈啊啊、霍随!”

碧落视线模糊,已然看不清他的脸,可却能清楚地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睁开眼看着我。”他命令道,眼底暗翻涌,“我要你永远记住这一刻,是我霍随,在碰你。”

霍随那粗硬的滚热孽物正抵在她湿漉漉的上,似忽而感受到他的炽热,她小腹一抽,泌出更多水来浇在上,连粗圆的棍身亦沾满了靡的银丝。

他腰身一沉,涨成紫红色的层层迭迭的桃源花瓣,开那一层薄薄的膜。“是我,占有着你。”

他虽从未真正经历过事,却自幼在军营中长大,耳濡目染之下,那些兄弟们的荤话调笑早已听得不在少数。更有年长些、早娶了媳的兄弟,怕他懵懂无知,曾耐心为他详说过男之事。那时他听得满颈通红,几乎羞恼得要摔门而去。可此刻想来,却忍不住心生感激,竟有些想为那兄弟备上一份谢礼。

花径初访,被一点点强行撑开,碧落瑟缩着身体向后退缩,唇齿呜咽抽气,媚轻颤蠕动,企图将那巨物挤出身体。“啊——!”

碧落疼得弓起身子,指甲他后背。霍随却纹丝不动,任由她抓挠,只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疼就咬我。”他呼吸粗重,却隐忍地停住,等她适应,“但休想我会放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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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缠欢(副cph)

窗外宫灯摇曳,将榻上叠的身影投在屏风上。霍随开始挺腰动了起来,起初是缓慢且克制,却在闻见她刻意隐忍的细碎呻咛后彻底失控,每一回的顶弄皆又又重,像是要融化在她灵魂处那般。

她细碎的呻咛声像只小兽般,叫得青涩又勾,l*t*x*s*D_Z_.c_小o_m里的软不断紧绞着他,层层叠叠未经事的花瓣却在此刻化身为勾魂的妖,张开无数张小嘴不断吸吮着他那根禁不得激的孽物,湿润又紧致的包覆着他的棍身,他受不住低哼一声,后腰阵阵发麻,似是受不住关就要倾泄而出。

偏生,身下子丝毫不觉自己现下究竟有多惑,还发了狠地绞他,中媚吮着灼热的茎,靡的春水接连淌出。俯视望去,她纯如皎月般的胴体,此刻正泛着动的绯色,那双平里被衣裳遮掩起来的丰随着他抽w`ww.w╜kzw.MEe_无度的动作上下颤着,得他在极乐的边缘紧咬着牙关。

“嗯啊......霍随、霍随——”碧落被撞得支离碎,只能攀附着他,嗓音哽咽又断续,“慢、慢些......”

霍随俯下身,一咬住了她柔软的唇,上下磨了磨。他嗓音哑得厉害,低低一声像是砂砾碾过,带着隐忍的颤。“别叫,叫得我快了。”

她是他捧在掌心、藏进骨血的心上,是他此生唯一认定的归处。她嗓音带颤唤着他的名字,那是她平因身份不敢轻唤的称谓,此刻却一声一声,烙进他心里。这一切对一个此前从未经过事的男来说,实在极乐又痛苦。

“嗯......霍随——”

在碧落又一次无意识紧绞着他时,霍随终是受不住了。伴随一声粗哑的闷哼,他紧紧将碧落整个抱起,埋首于她肩窝处,抵在她花处,出那一浓稠如浆的浊,悉数释出他的动。

被滚烫的浊一浇,碧落受不住地咬唇吟喊出声。她亦曾给娘娘守过夜,大约也晓得这便是男登至极乐时所出会让子怀孕的体,她以为这便结束了一场云雨,正红着脸颊欲松一气时,l*t*x*s*D_Z_.c_小o_m里那原已有些疲软的孽物竟又在瞬息之间硬挺起来,直直抵着她那尚还有些敏感的花心,顶得她又时忍不住泄出一声轻哼。

碧落有些震惊,杏眸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纯净眸光,“你、你怎么......”娘娘见她脸皮薄,极少让她在殿外守夜,她原以为男那事一回以后便算结束,现下......又算怎么回事?

他伸手把她更往怀里贴近些,举止温柔中透着强势,唯有耳廓泛起一丝不易被察觉的红。“我怎么?”他轻咬着子散着微微馨香的肩,双眸沁着难掩的欲色,出的语气却是恶狠狠的,像只看见的狼犬。“与我做着这种事,还有旁的心思分神么?”

霍随眼底暗火翻涌,嗓音低哑得像刮过焦炙沙砾,“难不成是还在想着那侍卫?”

碧落刚启唇,霍随却已堵住了她的回答。

长舌撬开她的齿关,慢慢搅弄着她的舌尖,吻得缠绵又恶劣。五指张开到了极致,拢起两端浑圆酥胸,不紧不慢地揉捏着,食指与拇指故意捻起那已然挺立的嫣红珠,收紧又松开,肆意玩弄。

“唔嗯......”

她嘴里又按捺不住吟哦出声,声声轻颤,语不成调。霍随立即用唇舌堵住了她勾不自知的呻咛,身上子被他亲得浑身发软,软软的身子贴在他身上,浑圆上的那点嫣红不断有意无意地轻蹭在他胸前敏感微凸处,带着十足十的撩拨。霍随喉结微动,眼底暗火如,指尖也愈发克制不住地收紧。

他再受不住这嗜的撩弄,低下轻咬住她的玉珠。霍随像故意报复似的,咬得时轻时重,偶尔还能听见清晰传来的啧啧吞咽声,简直靡又慌。他的嘴里好湿,长舌软而有劲,舌面带有的细小颗粒一点点刺激着她翘挺的红梅,连带着湿濡白皆一并颤栗地抖着。

“哈啊、唔......不、不要,好奇怪......哈啊——”微妙又奇异的快意叠而至,她只能依着本能启唇吟哦不断,津控制不住地沿着嘴角溢流而下,看得霍随眼底发红,松开那已然被他吮得有些红肿的尖,转而将她嘴角的津一一都给卷中,好似在品尝着什么甘霖般。

“我这样弄你,爽么?”那声音带着几分喑哑,夹杂着未散的热意,一字一句,皆似低语中的蛊。

她身子一颤,像是被电流掠过般,一细微却无法忽视的颤意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似要将她整个都淹没。她咬着唇,眼尾微红,酥痒几乎漫到每一条骨缝,碧落全身软得厉害,只能任由他纵碾磨,捣弄出靡声响。

她的脑子,只余他粗硬的孽物。

她的世界,只余无尽的喘息吟哦。

“这样的感觉,那文弱的侍卫能给你么?”霍随宛如一条蛇般,不管不顾地紧紧缠绕着她,连一丝缝隙都不给她留,生怕她会从他的桎梏中溜走。

碧落根本听不清他嘴里所说的话,耳畔只有体相碰撞的靡声响在激烈充斥着,他劲瘦的腰不断向上顶弄着她,一下接着一下,得极用力,上翘的茎连最处的敏感软也被狠狠地捣得发酸。“哈啊、那......别、别顶那......”

可此时的霍随又怎会听从她的话,她越是说别顶那,他便越是要顶,将她的身子摁得更低一些,孽物顶得更,更狠,甚至还有余力将她胸前浑圆又搓又揉。“往后你只对我笑,我也只这样弄你爽,可好?”他想碧落从此不会离开他,只属于他一,她的笑、她的身体、她的一切,都只为他尽绽放。“落落,不要离开我。”

霍随直到此刻才发觉,自己竟能如此小心眼。她只是对旁多笑一笑,便足以惹得他妒火横生,燃尽所有理智,连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他明知今不该在此地夺她身子,却仍抱有一丝天真的幻想——只有这样,才能将她永远留在身边。即便自私,即便将来会遭唾弃,他也绝不可能放手。

怀中是他最割舍不得的心之所属。

对上她迷蒙,已是沉沦在欲念的双眸,他脑子更是酥麻得厉害。他俯身靠近,鼻尖蹭过她的脸侧,声音低哑,似是笑,亦似自嘲,“落落,我只是......想要你能只属于我。这一辈子,我都只想同你绑在一处,叫旁连一个眼神都觊觎不得。”

她如浓雾般飘在云端,迷迷糊糊之际,好似听见了霍随向自己剖白心意。她全无多想,只是凭着心意下意识回应着他,“属、属于你......我、我喜欢......霍随,这辈子......只想和霍随......在一起——”这话要放在清醒之时,碧落绝不敢说出,可此刻她也好想、好想让霍随知晓自己心中所想。

可下一瞬,她便后悔了。

她不知,竟有能如此反差。明明看着她的模样极其温柔,满眸皆是缱绻的意,可身下的动作却又那样的猛烈,每一次皆顶至她最柔软的位置,时浅时得找不着一点规律。

可身体却好似任由他摆布般,一想到他方才说的话,羞耻与欲念便会相互缠绵在一块,得她花不由自主地紧紧瑟缩起来,往外溅出一汪又一汪延绵的春汁来。

碧落揽住他的脖颈,死死不放,想以此来告诉他,自己是心甘愿被他占有。“霍随、霍随......我、你......唔啊——”她此刻就如那被缴械的俘虏,只能在他猛烈的攻势下节节败退。

闻见她这番话,霍随喉间逸出一声闷哼,身子骤然一颤,手上的力道不觉加重,抽w`ww.w╜kzw.MEe_几欲快成了残影,水四溅在合的地方,划出靡的湿轨迹,把湿润娇喊颠成了碎喉音。

“落落、落落......”他嗓音又哑又颤,单手捏住她的腰,力道一下重过一下,粗长的器在润泽的进进出出,“我、我又要......了。”

她的杏眸忽而蒙起一片水雾,麻意瞬息涌上后脑,麻痹着理智,一细微却无法忽视的颤意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似要将她整个都淹没。霎时,脑中像空了一般,只余身下那阵阵泛起的涟漪在翻涌着,那种陌生、从未体会过的快意,让害怕又沉溺。

快意来得汹涌,亦或者说她一直就沉沦在霍随给予她的春中,像烈焰炙烧,根本无处可逃。

霍随再一次于她花出浊时,碧落终是压不住声响,仰颈长吟一声,理智像是被抽走,身体只剩下本能的颤抖与依附。汨汨春汁如洪流决堤般骤然自涌而出,魂儿好似已然飞出云巅天际,瘫软在霍随汗湿的胸膛中一抖一抖地哆嗦着。

良久,待俩缓缓平静下来后,霍随将牢牢拥在怀里,生怕他只要一松手,怀中便会消失不见。“你可怨我?”

碧落嗓音娇软微哑,似春风拂过烟雨,带着未散尽的酥意。她杏眸中透着几分困意,却仍带着疑惑,额角轻轻蹭了蹭他略显僵硬的肩,低声呢喃:“为何要怨你?”语气软糯含糊,像是带着困倦撒娇般轻咕,“我是愿意的啊......你早已是我未来的夫婿,此生,我从未想过旁,所以......我不后悔。”

霍随无声勾唇,心仿佛被一抹柔光拂过,悄然漾起一阵甜意。饶是如此,他还是没忍住问出,语气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幽怨,“那侍卫又是怎么回事。”

她轻哼一声,柳眉微蹙,嗔恼地瞪了他一眼,声音软软的却带着点气鼓鼓的味道,“我和陆湛什么关系也没有!不过是娘娘最近吃甜的果脯,我便请他去采,仅此而已。”

他一双眼沉沉地黏在她身上,活脱脱像只吃闷醋的狼犬,恨不得张咬她一,却又舍不得真动手,只能故作凶狠地低声呵斥,“不许再喊他的名字!”

碧落垂眸掩唇,眼角却悄悄漾开笑意,像风掠水面,藏也藏不住那点得意与欢喜。她忽而觉得,自己从前竟未曾发觉霍随也有如此可的一面。她想,她是真的幸运,遇见了一个愿意将真心悉数予她的男

她轻笑一声,仰轻吻了男抿着的嘴角,“我同陆侍卫当真什么也没有,我有你便足矣了。”

他眸光一暗,忽而反客为主,大掌扣住她的后脑,低吻住她,动作带着几分急切与克制不住的占有。“我亦有你便此生无憾。”

偏殿内,金兽香炉青烟袅袅,掩去一室荒唐,只余浓与余温缠绵,仿佛连空气都染上了旖旎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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