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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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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骨】(145-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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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6

(145)列罪

“勾结废帝,丞相认为自己有几个脑袋可掉?”谢辞衍神色森然,语调已然不似方才那般带着慵懒,可面前嫣槐已然沉浸在自己幻想出来的荣华当中,更是笃定谢辞衍不会杀了他。<>http://www.LtxsdZ.com<>m?ltxsfb.com.c o m

嫣昭昭却是不解,“废帝现今如此厌恨嫣栀媃,又岂会与她一块同你合作?”

嫣槐呵笑一声,微微昂首,满脸倨傲之色。“在帝王之位面前,其他的算什么?只要计划成功,那位便可重新为帝,媃儿与我便都是有大功之人,届时媃儿便就是皇后,而我依旧是名正言顺的丞相!我再将族人给风光接回长安来,再也没有人能低看我们嫣家一眼!”

嫣昭昭脸上神色逐渐变为与谢辞衍一模一样的淡然,眸子一一扫过跪倒在地上的所谓亲人,见生她的母亲程滢在闻见父亲这话后,脸上浮现的竟是一抹希冀,仿佛父亲所言便也是她的心里话。她眸色黯然下来,失去了对眼前亲人的最后一丝挣扎,她垂眸,再抬眼时已满是漠然,仿佛眼前的只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她的父亲话里字字句句有他最疼爱的女儿嫣栀媃,更有他一厢情愿的奢望,却全然没有她。“嫣槐你知道么,你如今的模样,所做的一切皆与那废帝无甚差别,自私透顶,如何配得上一国丞相之名,如何担得起一国丞相之责!”

“嫣昭昭你放肆!”程滢猛然抬起头来,一双眼似在怒其不争地瞪着她,“母亲自小便是这么教你的?怎么能直呼你父亲的名讳,你居然还敢指责你的父亲,无礼至极!”

嫣昭昭嗤笑,面对眼前她所谓的血浓至亲,心中竟再泛不起一丝波澜来,即便对他们有那么一丁点的亲情,亦早已被消磨殆尽。“本宫的身份应先是皇后,再来才是你的女儿。”她眸色一厉,瞥向众人,“嫣夫人直呼本宫闺名,才是真正的大不敬之罪!”

脑海中一向听话乖巧的女儿居然这样的场面下公然忤逆自己,程滢一怔,一时还反应不过来嫣昭昭怎会突然变成了如此模样,哑然失声。

“皇后娘娘真是好大的威仪啊!”嫣槐眉眼间闪过一丝鄙夷,仿若是打从心眼里就瞧不起嫣昭昭这后位般,他不住埋怨、愤恨,“若当时娘娘在其亲人、族人被驱赶出长安之时,亦能般出这么大的威仪来护住我们,为父尚能高看你一眼,现下居然还有脸面在我们面前耍威风?!若是媃儿才是皇后,我们嫣家才是真正称得上无上光荣!”

“够了!”谢辞衍猛然抬掌拍落在桌沿,用了十足的力,那实木的桌子亦受不住颤了颤,桌上摆着的茶盏倾斜,应声掉落,尚温的茶水洒满一地。“想来嫣丞相还未认清自己如此的境地,那张嘴既不会说话,那便打到会说为止。”

他嗓音既低又哑,却丝毫掩藏不住话中的震怒,那一双沁满寒意的眸子直直盯着嫣槐看,神色认真,似是在无声同他说,方才说的那话并不是在开玩笑。谢辞衍站起身来上前将嫣昭昭有些微凉的手纳入掌中,察觉到她掌心凉后,更是毫不顾忌地拉起她的手放到唇畔呼出热气给她取暖,似是在用一言一行在告诉众人,谁才是他放入眼中最为要紧的人。“可是觉得冷?”

嫣昭昭浅笑着摇头,可谢辞衍眸中还是止不住的忧色,将她扶回位置上坐好后,径直脱下自己身上的玄色外衫披到她身上。丝毫不在意自己贵为帝王的身份,屈下身子来与她平视,“万事皆有我。你身子尚弱,先别操心这些腌臜之事,交给我便好。”

此时嫣昭昭已然不想同面前的嫣家人多费一句唇舌,便冲他一笑,悄然地向他俏皮地眨了眨眼,轻声道:“我信你。”

被心爱之人所信任着,谢辞衍顿感心情大好,看向她的眼神中满是缱绻爱意,丝毫没有别的情绪。他抚了抚她的发,又将外衫给她拢紧了些,生怕她着了凉。

直起身子的那瞬,他眉眼间对嫣昭昭的爱意便尽数敛去,右手握拳背在腰后,已然又变回了方才那震怒的帝王。他看了一眼嫣槐,嗓音冷然,“嫣槐一而再冒犯朕的皇后,罪不可赦,赐掌嘴一百。”

霍随闻言,脚步散漫地缓缓走出来,一手执剑一手握拳又张开,似在伸展筋骨,脸上带着慵懒的神情,可说出的话却同样令人胆寒。“就由臣来代劳为嫣槐大人掌嘴吧,许久都未曾动手了,正好来练练。”说话间,他已然走至嫣槐面前,一双眼睛满是笑意,“嫣大人,我常年征战,手上难免不知轻重,还劳你多担待啊。”

嫣槐见他眉眼间虽是挂着慵懒的笑意,可说出来的话却一点都不似玩笑,瞬然便慌了,忙道:“你、你敢?!”言语间,还是那副颐指气使的高贵丞相,可他却忘了,如今他不过就是个空有虚名的丞相。

霍随懒懒挑眉,转了转手腕,俨然已是蓄势待发的模样。“有何不敢?”话落,他朝站在嫣槐身后的暗卫使了个眼神,那人瞬然会意,忙上前来摁紧了嫣槐。

嫣槐张嘴,还想说些什么时,霍随已然不再给他废话一句的机会,抬掌落下,动作一气呵成。旋即响起一声脆响来,嫣槐布满褶子的脸已然通红一片,尖锐又嘶哑的嗓音脱口而出。

霍随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歉意,“抱歉啊嫣丞相,一时没注意手重了些。”

嫣槐从未受过如此大辱,先是未料想到霍随一个小小的将军竟敢真的打他,心头顿然怒火中烧,眸色怨毒瞪着霍随,正欲破口大骂之时,另一侧的脸猝不及防地又被扇了一掌,他一时不慎咬到了唇角,鲜血豁然溢流而下。

霍随散漫的神色稍敛了些,压低嗓音,似提醒更似警告。“我劝你还是把嘴巴闭紧点,咬好牙关,不然下一掌就不止这么轻了。”

嫣槐一颤,双颊上火辣辣地刺疼着,心生胆怯,那些怨毒咒骂的话竟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皇上、皇上饶命!”程滢蓦然朝谢辞衍重重磕头,又急又慌,“求求皇上让霍将军住手吧!老爷他连番舟车劳顿,身子本就有些受不住,怎受得住霍将军的毒打!”

“若是求情有用,朕还要那律法作甚?”谢辞衍连一丝目光都未分给程滢,满是狠厉的眸子紧盯着嫣槐,意有所指。

霍随自是知晓他话中的意思,连番抬掌又落下,“啪啪”作响的巴掌声此起彼落,连绵不绝,直至嫣槐的双颊已然肿得可怖,他才停下手来,居高临下地看了已然瘫倒在地的嫣槐,满是上位者朝下位者蔑视的意味。

嫣槐张嘴欲说话,却发现双颊肿胀让他口齿不清,想说的话出口却变成了婴儿般的牙牙学语。他更是愤恨,指尖抬起直指优雅端坐在椅子上的嫣昭昭,眼神中满是对她没有求情的控诉。

“嫣丞相可是连手指都不想要了?”谢辞衍眸色一厉,眼神似寒刃般瞥向那根直指着嫣昭昭的手指,嫣槐瞬觉手指一凉,忙垂下手来,眼中满是惊恐之色。

事情既已然清楚,他亦不想嫣昭昭同他一块坐在此处看这一个个面目丑陋狰狞的人,他双眸微眯,眼中透着危险的暗芒,嗓音冷冽带着帝王不容置疑的威严。“嫣槐与其族眷,违抗圣命擅自回京,此乃一罪。”

“其二,嫣槐与宫中废帝弃妃勾结,下毒谋害皇室。三,辱骂皇后,不敬皇室。”他的嗓音犹如寒潭,带着锐利的压迫感,让人不禁背脊生凉。“朕顾及皇后,曾给过你们一次机会,不伤你们性命只逐你们出长安,让你们寻一处地方平稳度日。可你们过于贪婪,被那腐败的权利迷昏了脑子,为了一己之私谋害皇室,罪不容诛。”

说及此处,谢辞衍还是耐不住侧头看了一眼嫣昭昭,见她脸上并无丝毫的不虞,还冲他嫣然一笑,心下才怔松开来。他回过头去,大掌悄然覆上她手背,才继续道:“既如此想待在长安,朕便成全了你们。让你们住入大牢中,永世不得出,生死由命。”

话一出,哀求声连绵不断,就连一向沉默的沅姨娘与其子嫣柏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眸中皆是慌乱之色,忙朝一家之主嫣槐投向求救的眼色。

嫣槐亦开口说话,可一动便牵扯到伤口,疼得连话都说不来,闻见皇上的旨意亦是慌得不行,赶忙朝帝王磕头,试图让他收回旨意。迎上谢辞衍的视线后,只见他唇角勾起一抹嘲意的弧度,他后背发凉,这才意识到他为何要打肿自己的脸,就是为了让他无法再开口说话,就连求饶都不能。

他换了一个方向,重重朝嫣昭昭磕了个响头,眼神中满是哀求之色,再加之他那被打肿的脸着实伤重,是极容易勾起怜悯之意的模样。何况眼前人还是他嫡亲的女儿,岂能忍住不向帝王开口求情。

可嫣槐却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女儿竟仅仅看了他一眼后便移开了视线,眸色淡漠得宛如他们之间不过只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谢辞衍不顾他满眸震惊,嗓音冷然继续往下道:“每日正午,都给我到大牢门前跪着,朕会命人日日给你们掌嘴五十。”话落,又似觉不够,“如此心思歹毒之人亦该日日抄写金刚经,若抄不完便打,打到抄完为止。”

嫣槐一行人面色苍白如纸,程滢与沅姨娘两位女眷闻言就连跪也跪不住,身子一软,忙扯着嗓子大喊,“饶命啊皇上!我们不过是手无寸铁之力的妇孺,怎受得了如此酷刑?请皇上念在昭昭的份上,饶过她的生身父母吧!”

“手无寸铁?”谢辞衍冷笑,“你们那颗腌臜至极的歹毒心肠便足以死上千次万次!朕若不是念着昭昭,现今你们早已人头落地。”

他眸色森冷,一一看过面前的嫣家众人,“你们下的断肠草险些害得昭昭丢了命,朕又岂会让你们死得如此痛快?活着,才是你们赎罪的开始。”

死,不过头点地,何其容易。活着,才能让这些曾伤害过昭昭的人一一付出代价!

解决了嫣家,宫中尚有两只蠹虫要清扫。

谢辞衍看了眼身子尚虚的嫣昭昭,现下已然不宜在外多待,应让她好好歇息调养才是。如此,他不再耽误,站起身来拂袖,下令。

“押上嫣家重犯,回宫。”

(146)药汁(h)

与出宫时不同,谢辞衍浩浩荡荡地押着嫣槐一行人回到宫中。便是在无声告诉那些想置他于死地之人,他安然无恙地回来了,且他们的计划已被识破。

如此一来,待在璇玑殿的那两个蠹虫便会提心吊胆,担心害怕嫣槐的下场就是他们的下场,而这种时候,极容易起内讧,何况是那相互利用的俩人。提审他们之前,先让他们好好脱一层皮。

攻人,要先攻要害。

谢辞衍此时亦不着急追究废帝与嫣栀媃,这模棱两可让人捉摸不透的态度更是让人忐忑不安。于他而言,现下最要紧的是嫣昭昭的身子,其他的皆可先放在一旁。

他抱着面色尚有些苍白的嫣昭昭回了养心殿,沉太医亦是一刻也不敢耽误,忙上前给她把脉后,又写下一张药方让人去太医院给将药熬来。

半晌,沉太医端来一碗黑糊糊的药汁过来,“皇上,这是臣给皇后娘娘调养身子熬的药方,需得趁热喝。”见谢辞衍接过,他知礼地往后退了两步,才继续道:“娘娘身子已然无恙,只因舟车劳顿,身子一时尚未适应过来,稍加休息也就好了。”

谢辞衍额首,脸上紧张担忧的神情亦怔松下来。一手捧着碗,一手执起汤勺轻轻搅动那黑糊糊的药汁。他这么一搅,那药汁里的苦味便全然散发开来,隐隐还有一股淡淡的腥气。

嫣昭昭怕苦,眉头紧紧皱起,身子稍往后仰了仰,推辞道:“我、我待会儿再喝。”

“娘娘,此药需趁热喝才会有奇效。”话落,沉太医给谢辞衍投了个较为暧昧的眼神,后者却目露疑惑,似不知太医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朝沉太医摆了摆手,示意他先下去。

沉太医了然,朝帝后二人躬身作辑后,便退出了养心殿。

“昭昭乖,先趁热把药给喝了。”虽不晓得沉太医那满含暧昧的眼神是为何意,可他说的话谢辞衍还是习惯性地遵循,舀起一勺药汁放到嘴边先稍稍吹凉后才递到她嘴边。

那苦涩的味道沁入鼻尖,更是让她难受得嘴里泛酸。她别过头去,还是忍不住抗拒,“太苦了……”她扯了扯男人的衣角,嗓音糯糯的,在对他撒娇。“我其实已经好多啦,能不能……不喝这个呀?”

谢辞衍心尖蓦然一软,对她是一点自持力也没有。旋即,他又狠心地让自己心肠硬起来,别过视线,不去瞧她那可怜兮兮的眼神,语气亦略生硬道:“不行。”

“谢郎君……”嫣昭昭不死心,葱郁的指尖捏紧他的衣角,又左右摇了摇,嗓音又娇又糯,喊他名讳的那瞬,他只觉身子都酥了半边。“阿衍,不喝了好不好嘛……”

谢辞衍咬牙,将那险些脱口而出的好字给咽回肚子里。他头一回对她的要求犯了难,想起他娇软地喊着自己的名讳,他眸色便不由得黯了下来,视线似不经意般撇过他嫣红的唇,似熟透了的樱桃般,诱他上前采撷。

他一双幽深的黑瞳不敛欲色地直盯着她,嫣昭昭心尖忽而像失了节拍一样乱跳,纤长的羽睫轻颤,略有些慌乱地避开了他炽热的视线。谢辞衍忽而将黑苦的药汁给饮入嘴里,随之将身形娇小的女子压在床架,双指捏起她的下巴来,蓦然吻住了她,将嘴里的药汁给尽数渡给了她。

嫣昭昭一时还未反应过来,直至口腔被苦涩的药汁填满,才忽而挣扎了起来,欲将眼前人给推开。可男人宽大的身躯却纹丝不动,甚至还有余力探出一只大掌来将推搡他的双手给箍住,将其摁于她头顶上。

因挣扎的缘由,那药汁沿着嘴角溢流了些许出来,终还是抵受不住谢辞衍的攻势,将那苦涩的药汁给咽了下去。嫣昭昭苦得皱着一张脸,眼神哀怨,“你干嘛!”

谢辞衍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不是说苦?”他视线落在她嘴角的药汁上,而后又一次凑近,探出舌尖来细细将那点药汁给舔入嘴里。“这样喝,就不苦了。”

他灼热的气息近在咫尺,吐息间与她略有些急促的呼吸相互交融着。她被谢辞衍蓦然一舔给羞红了脸,浑身酥酥麻麻的,大脑瞬然一片空白,身子亦逐渐软了下来,好似已然忘了要挣扎。

谢辞衍又饮下一口药汁,而后轻轻含住了她微启的红唇,先是在她柔软的唇上辗转摁压着,长舌轻松撩起她的牙关,寻到了她那瑟缩一块的粉舌,纠缠在一块,药汁亦在这个空隙间悄然渡了过去。『&;发布页邮箱: )ltxsbǎ@gmail.cOm邮箱 ltxsba`@ gm`ail.c`om』可吻得忘我的二人已然顾不上药汁,早已在俩人双舌缠绕间不知被谁咽了下去。

一番动作下来,先前苦涩难喝至极的药汁已然被二人全然喝光。身上的衣衫早已凌乱不整,洁白的里衣还沾上了些药汁。

谢辞衍唤人进来置好浴桶,添上热水后,便将嫣昭昭给拦腰抱起走到浴桶处。他先是为她宽衣,每脱下一件,她双颊红晕便深一分,直至他指尖捏上她芙蓉色的诃衣系带时,她才红着脸开口,“别脱了,我这样泡一会儿就行。”话落,还抬起那双意味不明的眼神瞧了他一眼,生怕会对她做些什么似的。

他眸中闪过一丝无奈之色,现今她身子虚弱,又怎会对她做些什么,不过就是想逗一逗她罢了。谢辞衍额首,才将自己剥了个干净步入宽大的浴桶中,旋即将立于原地的女子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入温水中,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而他双臂将人给环抱在怀中,一刻都不愿放开她。

温热的水没过身子,全身上下的毛孔好似都被打开了似的,嫣昭昭不住喟叹一声,身子亦随之放松开来,头靠在谢辞衍的胸膛上,微眯上双眼,享受得不行。

可逐渐,身体却开始有些不正常。

明明是温度适中的水,可她的身子却慢慢地升起一股燥意来。喉咙干哑得好似有一团火在烧,心跳逐渐加速,身体的每一处泛起浓烈的酥麻。她知道自己不对劲,可大脑早已无法思考,她遵循着身子的欲望转过身去,娇软的身躯紧贴着谢辞衍,眼神迷离地瞧着眼前男人,红唇微张,连呼出的吐息皆带着灼热的温度,仿若陷入了无尽的欲火之中。

“谢郎君……”水下,她纤细白嫩的玉足极具诱惑地勾住他的大腿,双手落在他的微热的胸膛上,湿濡的舌尖探出来,轻舔了舔干涩的唇畔,嗓音娇媚,像极了于山洞中勾引书生的妖精。“我好热啊……”

嫣昭昭脑海中忽而浮现出一个念头来,方才明明是她怕谢辞衍会对他做些什么,现下忍不住要做些什么事的人,竟变成了她。

(147)鹿茸(h)

空气中暗流涌动,谢辞衍垂下眼帘,幽深的眸色中满是炽热的欲念,看着怀中动情的女子,连眉眼间都满含春色,下腹亦好似有一股邪火在四处乱窜。“昭昭……”开口,嗓音已然哑得不成样子,喉结上下滚动着,仿若已然用他那滚热的眼神把该对她做的事都做了。

谢辞衍亦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虽一向对怀中女子无甚抵抗力,对她极易升起欲念来。可今日的感觉却与往前不同,那股热得滚烫的火不仅盘踞在下腹,甚至已然占据了他的理智,心跳快得宛若没有节拍,身体各处都在发热,就连胯下孽物亦已然早早滚烫昂首,直抵在她柔软的小屁股上。

他豁然想起了沉太医端过来的药汁,里头隐隐藏着些腥气,加上太医朝他投来的暧昧眼神,他哪里还不明白其中的含义。能入药当做补品的珍贵药材,又能增强闺房之乐的东西大概只有大补的鹿茸了。

他们二人皆喝下了那药汁,所以才出了现下这般情景来。

“谢郎君……”嫣昭昭双颊酡红,红唇轻吻上了他微微发红的耳缘,一路往下,于他的脖颈处探出湿濡的舌尖来一点点舔着,葱郁的指尖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打转,满是诱惑,勾得男人孽物发胀,邪火更盛了些。“你耳尖好红啊,是不是也觉得热?”

他耳尖酥麻,胸膛更是起伏不停,看向她的眸中是无尽的欲望之色。他咬牙,紧握着双拳,用了极大的克制才堪堪隐忍住没伸手将嫣昭昭压在身下不管不顾地肏弄。她体内的断肠草余毒刚清,现下又用了鹿茸如此大补的药材,他只担心现下她是否受得住激烈如斯的欢爱。

因着不能确定,所以更是不敢随意轻举妄动,生怕他一个举动便会害了她。可谢辞衍那浑浊的脑子却未曾想到,即是沉太医开的调养方子,便是知晓会有什么效用,能下鹿茸这样的大补之物,便是嫣昭昭身子能受得了,且是最合适进补的时候。

情欲上涌的嫣昭昭岂顾得上他所想的这些,她只觉自己浑身热得快要爆炸般,身下花穴更是酥痒得淌出一股又一股的淙淙春水,只想谢辞衍那粗长硬挺的孽物能狠狠插进来,将她空虚至极的花穴给填得满满当当,一同感受那登至极乐的快意。

可男人却浑身僵硬,饶是她如此撩拨,他还是没有回应将那孽根给狠狠肏进来。她不知晓谢辞衍此刻的隐忍克制,以为他是在拒绝自己。身体烫得要命,只想勾着他做些能让身体感到舒服的事。

“昭昭乖,别闹。”他轻抚了抚她的发顶,有意诱哄着女子先从浴桶中起来,生怕再这样与她待下去,自己会把持不住,弄伤了她。

可嫣昭昭却丝毫不上当,反而双手一把紧攥着他的手腕,探出一小节湿濡的粉舌来于他微微张开的五指间舔舐着,自下往上,又蓦然一把含住他的指头,舌尖于他带有薄茧的粗粝指腹上打转、挑逗着。

他唤她:“昭昭。”

喉结上下滑动着,一双氤氲着浓厚欲色的幽深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唇畔干得厉害,长舌不由探出舔动,伴随着他愈发沉重的呼吸,眼底的欲好似只要再添上一把火便能将之给燃起。

嫣昭昭眼底闪过一丝勾人心魄的笑意,媚眼如丝,更是大胆将他的食中二指给含入红唇之中,舌尖顺着手指的纹路往上舔弄,而后又将他粗粝的双指含得更深了些,一边吸吮着一边用那灵活的粉舌于那根手指间打转,勾弄,淫靡至极。

被如此挑逗的谢辞衍脑子里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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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的理智已然崩掉了一根弦,他一双眸子里似浓墨点就,漆黑深沉。他动了动那两根被她吮弄得正欢的手指,将她那不断撩拨他神经的舌给夹在指间。可嫣昭昭却好似兴致正高的小孩般,“唔”了一声,宛似不满般蹙起眉头,旋即又不服输似的更用力将他的双指给紧紧吮住。

谢辞衍低哼一声,眸色更黯,食中二指在她湿软的口中搅弄着她的舌。她似不满自己的主导权被眼前男人给抢夺了去,粉舌用些力气欲将那两根夹着她舌尖的指尖给弄开,可男人却似在逗着她玩似的,指间时紧时松,终又让她灵活似鱼的舌尖给逃了出来,可不过瞬息,那双指又再次将她的舌给夹住,满是逗弄。

“唔嗯——”透明的津液随着他不停搅弄的动作亦沿着嫣红的嘴角流溢而出,顺着谢辞衍修长的指尖蜿蜒渗下。她眼神迷离,本就不清醒的脑子亦好似被他的手指给搅得一片浑浊乱麻,不知为何在他主动搅弄自己舌尖的那刻,所有的一切好似都演变得更为淫腻了些,身下花穴不断淌出汨汨春水来,沾湿亵裤的一时都分不清是浴桶中的水亦或是她所流出的潮水。

不知过了多久,谢辞衍才终于舍得放开她已然有些发麻的舌,她以为他是终究忍耐不住,要将自己压在身下狠狠肏弄一番。可却如何也未曾料想到,男人今日竟如那不染世俗尘埃的佛子一般,轻轻将她推开,旋即双手扶在浴桶边沿便欲站起跨出。

嫣昭昭先是一怔,头一回见到如此坐怀不乱的君子,脑袋是阵阵发懵。可体内源源不绝散发出来的热再次占据了她的脑子,似还因为体内热烈的欲火久久得不到片刻停熄,烧得更厉害了些,酥软的身子泛着一股又一股的痒,只想被他紧紧抱在怀中。

浓烈的欲望支配了她的举动,在谢辞衍欲站起身的那瞬,嫣昭昭蓦然张开双臂朝男人扑了过去,紧紧揽住了他的脖颈,将人给往浴桶里摁回去。

谢辞衍似是没料想到她会蓦然朝自己扑来,下意识就将女子给接在怀中,顺着她的力气坐落回浴桶中。他颇有些无奈,正欲开口说话,嫣昭昭便已然先他一步开口,潋滟的双眸中氤氲着几分惹人怜爱的水汽,好看的柳眉轻蹙,眉眼间皆写满了委屈的神色,控诉道:“谢郎君要丢下我去哪啊?”她红唇微嘟,眼眸微眯,仿若下一秒就会淌出泪来,“谢郎君不要我了么?”

谢辞衍顿然语塞,身体的燥热在她贴上来的那瞬更是即将把持不住,那克制在心底的欲望,汹涌如野火,碾磨着他的神经,仿若只要他妥协半分,便会与她一同坠落欲海深渊,万丈红尘。

他连开口说话都无法,每每他欲开口时,只要嫣昭昭一皱眉头,他便只能顺着她,一丁点也舍不得看见她如此委屈的模样。

嫣昭昭似也察觉到他的弱点般,微微皱起眉头,嗓音委屈又娇软,“谢郎君把舌头伸出来好不好?”

果然,下一秒谢辞衍轻叹口气,妥协般背靠着浴桶,既纵容又无奈将女子心心念念的长舌给伸了出来。嫣昭昭目露满意之色,脸上委屈的神色全然一扫而空,就似蛊惑书生成功的妖精终于露出垂涎的真面目般,白皙的手臂将男人揽得更紧,随之亦探出自己的一节粉舌卷上他的。

她的粉舌极其灵活,似一尾游弋的鱼,卷住他的舌又是吸吮,一会又是舔弄,着了魔似的含住他的舌。嫣昭昭体温愈发升高,便愈发控制不住自己的一举一动,全数皆以让自己更舒服为前提,喉间发出勾人的吟哦声,又情不自禁地紧夹着双腿,似想阻止不断自花穴深处淌落下来的春水,可传来痒意不绝,怎么也止不住水。

嫣昭昭松开他的唇,两节已然有些红的舌牵扯出几缕津液来,淫靡又慌乱,却极其勾人。

她双指捏上诃衣的系带,轻轻一拉便将身上已然湿透又凌乱的最后一块布给扯落下来,让其飘散在浴桶中,为纯净的水添上一抹艳色。旋即,她又觉那已然浸湿透的亵裤笨重又碍事,便也一把将其给剥落下来,扔出浴桶外。

没了碍事的布料捆住手脚,嫣昭昭轻易地便坐在了谢辞衍的腰腹上,胸前白嫩的浑圆紧贴着他紧绷的胸膛。紧紧只是上下蹭了蹭,便足以让她红了双颊,喟叹般发出一声吟喊。

水下花穴早已敏感得不行,花蒂无意碰上他粗硬的腹部线条时,身子一酥轻颤了颤,蚀骨的快意不断袭涌而来。她有些难以置信,谢辞衍腹部的肌肉竟能让她感到舒爽极了,虽然有些可耻,可空虚饥渴的身体已然未经过她的同意便擅自动了起来,于他腹部来回蹭压,一声接着一声连她自己听了都会脸红的娇喘声自喉头泄出。

“唔啊、哈……好、好舒服、嗯啊、好硬……好喜欢啊、哈啊——”

常年练武的谢辞衍腹部连一丁点赘肉都无,只有训练得当的线条肌肉,男人的身子并不似女子那般光滑,且他腹部上还有几道旧伤疤,摸起来更是凹凸不平整。

眼前女子却因他的腹而爽得理智全无,娇吟ww?w.ltx?sfb.€し○`??声时高时低,时而又呜呜低哼,像只尚未餍足的发春奶猫,不断蹭着他来获得她垂涎已久的快意。谢辞衍却同样不好受,他喉头发紧,一阵干哑灼烧,渴得厉害。

她的粉穴又娇又嫩,贴上来的瞬然他身下的那根孽物便已然涨得快要爆炸,不断颤着似在叫嚣着要狠狠肏她。

“昭昭……”他嗓音哑得不行,那根在克制着他的弦已然就要崩塌。

可嫣昭昭却是以为他又要拒绝自己,便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红唇堵上他的嘴,含住他的唇,又学着他以往的样子轻轻挑开他的齿关,重重地吻着他,舔吮轻咬,逐渐用力,湿濡的粉舌寸寸深入。

水下,嫣昭昭身子愈发软了下来,敏感的花蒂正狠狠地碾过他的腹肌,花穴又痒又麻,既刺激又羞耻,快意更是来得汹涌又猛烈,从花穴处一路蜿蜒上后脑,宛若一朵绚烂的烟火般炸开。

“唔嗯——”她腰肢扭动得厉害,不由自主地快速摆着腰,力道一下重过一下。嫣昭昭双颊酡红,眸色迷离氤氲着水雾,眼尾泛着勾人的绯红,好似醉酒。

快意阵阵上涌,被花蒂蹭过的地方都留下湿腻的春液,碾磨起来更是滑润又顺畅,花穴酸胀到极致。花蒂蓦然蹭过他凸起的伤疤,身体骤然绷成一根弦,双手蓦然紧紧掐住了男人的肩头,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声,透明的水柱淅淅沥沥浇了谢辞衍满身。

嫣昭昭靠在男人身上,明明已然高潮了一回,可身体内的热却没有任何消退,反倒愈演愈烈,空虚至极。她以为谢辞衍今日会君子个彻底,丝毫不沾染红尘,更不沾染她,可下一秒男人却蓦然双手勾住了她的腿根儿,将她给整个人抱了起来。

“这可是昭昭自找的。”男人发了狠似的咬了咬她的耳缘,力道有些重,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待会儿可别喊停。”

(148)后庭(h)

嫣昭昭脑子尚有些发懵,还没缓过神来便已然被男人给径直抱起,将她虚放落在浴桶的边沿,那双劲瘦有力的手还是勾着她的腿根儿。只那高高挺立的孽根已然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直抵在她泥泞的花穴间。

浴桶中的水渐渐转凉,可浑身浸满欲色的俩人在视线相触的那瞬只觉得燥热,对方的一颦一笑,哪怕只是一个抿唇的动作都能勾得对方身子酥软。

嫣昭昭心尖不断砰砰跳动着,花穴往外吐着水,谢辞衍现今这般满眸欲色的模样让她更加兴奋,连花穴皆在不断叫嚣着空虚,想男人狠狠将那孽物给插进来,让她再次感受那飘飘欲仙的快意。

似等不及,她腾出一只手来轻轻抚上他高昂的孽物,指尖宛如弹琴般轻柔地点着,从尾端一路向上滑弄,碰至那硕大的龟头时又将其给拢在掌心,包覆轻轻套弄着。

谢辞衍连呼吸皆在躁动,岂还受得住她这般撩拨,他难耐,重重喘息出声,“昭昭,再摸摸。”

嫣昭昭耳尖一麻,却没有顺着他的意思继续抚着那物,反而握住那根又粗又烫的孽物往自己殷殷如桃的花穴蹭了蹭,喉间抑止不住地泄出淫靡的细碎呜咽,显然亦是忍耐了许久。“别再摸了,谢郎君快进来呀。”她握着那孽根凭感觉寻着那微微翕张着的花穴口,而后那孽物便缓缓肏进去了一个硕大圆润的龟头。

仅仅只是龟头吃进了花穴中,嫣昭昭便已然感到酥麻不已,苏爽的表情全写在眉梢,藏在每一寸高低起伏的呼吸里。她浑身皆在轻轻颤栗着,握着她孽物的手已然酸软地使不上力气来。“肏、肏我……呜呜、快进来……嗯啊——”

她话皆尚未说完,青筋交错的孽物便瞬然往上一顶,直插入最深处,贪婪地想与身下人能靠得更近些。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他将女子勾得更紧,坚实的腰腹一抬,高昂已久的粗大孽根一一碾过她穴中的寸寸发骚的嫩肉,一记接着一记的深顶,穴中的花褶皆被抚平,湿腻的淙淙春水沿着他抽出的动作淌下。

“嗯啊、好爽……唔啊、哈啊……好深、别……别停。thys2?c`om”几欲失重、激烈的快慰汹涌侵袭而来,让她浑身软成了一滩水,像那找不到着力点的小舟,于迷蒙的雾中丧失了方向。

腿根儿被他给牢牢勾在手臂上,她扭动着腰肢,一时竟不知是想要躲开这激烈的肏弄亦或是想要迎合,让男人肏深肏透。白嫩的酥胸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胡乱蹭着,敏感的红梅触及他粗粝的皮肤时都会忍不住轻颤,喉间呜呜咽咽出声,紧绷的神经线好似亦被欲念给燃烧殆尽,宛似浆糊般黏腻一团,花穴亦泥泞黏腻得一塌糊涂。

“昭昭肏起来水真多。”精壮的下身不住耸顶,激起的水随着狰狞的孽物闯进又退出,涌入穴中,混杂着二人交欢“啪啪”作响的肉体撞击声,更是荒淫不堪。

花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春水淅淅沥沥地飞溅而出,酥酥麻麻的快意占满她的身体,紧绷的脚趾蜷缩又松开来,闻见他这话又是哆哆嗦嗦泄出一汪潮水来。

谢辞衍见她如此模样,心底颤动着,脑中飞速浮现出一丝念头。他轻勾唇角,骤然止住了肏弄的动作,在嫣昭昭尚在难耐愣神之时,将她放落下来,掰着她柔软的肩膀旋身,让她双手扶在浴桶边沿,抬起娇嫩的小屁股。

“干嘛呀。”嫣昭昭嘟哝着,似在不满谢辞衍忽而停住了动作,他刚抽出,那花穴便已淌下垂涎的津液,仿若连一刻都忍耐不住。

谢辞衍呼吸渐沉,嗓音哑然。“干你。”

下一瞬,那莹润湿透的花穴,便被粗犷狰狞的孽物给一点点侵入,占有。

他耸动不停,一下接着一下直往宫口处撞,穴中嫩肉被硕大的孽根寸寸抵开,而后被凶猛深入。退开极慢,却肏得飞快,进进出出间,春水混杂着浴桶中的水,于二人激烈交合处拍成一缕缕淫腻的银丝。

因花穴承受着极致的快意,连带着那粉嫩的后庭亦随之微微翕张着。他眸色一黯,抬起指尖在于腹肌上抹了点方才嫣昭昭在他身上留下的春液,而后便缓缓探向那股缝中,一路往上,终抵在她诱人的粉嫩后穴上。

他指尖轻柔地在那羞人的后庭处打转着,似有若无地在试探。幽深的视线落在那深陷在情欲之中无法自拔的女子脸上,她红唇轻启,语不成调地吟喊着,时高时低,上扬的尾调似餍足的奶猫般不断撩着他的心尖。

谢辞衍动作开始放肆起来,指尖于后穴处轻轻揉摁着,而那粉穴却因情动亦蒙上一层情欲的绯色,一点儿也没有抗拒他,甚至微微翕动着,似要将那抵在穴口处的指尖给吞纳进去。

男人眸色更暗,喉间更是干哑得厉害。指尖沾有嫣昭昭的春液,湿湿滑滑地极轻易便插进去一小节指尖,穴肉似有所感知般,瞬然便吮吸住他的手指,似不愿让他离开。

“唔嗯……别、别弄那……嗯啊——”被情欲缠身的嫣昭昭亦察觉到了谢辞衍的动作,身子蓦然一紧,连带着花穴与那涩然的后穴亦猛地一缩,紧紧夹住他的孽物与手指。

“昭昭乖,放松。”

他的声音似有什么蛊惑人的能力般,嫣昭昭原也没有多抗拒谢辞衍弄她。早已深陷情欲之中的她,竟不觉后穴那有什么不舒适的感觉,只觉得羞赧。听着他的话,她竟真的缓缓放松下来,任由他的指尖一点一点深入抚上里头羞人的嫩肉。

“唔嗯——”粗粝的指尖仅仅只是一碰她后穴中的嫩肉,里头便瞬然传来一股蚀骨的麻痒,翕动的后穴好似往外溢流出点点暖流,亦淌下了同花穴一般垂涎的津液,更是在诱他深入。

谢辞衍唇角微勾,同样身处在红尘欲念中的他勾勒出了心底的魔鬼,指尖一点点探入,粗粝的指腹碾磨着嫩肉,指尖轻勾着她的敏感点,见里头已然充分湿腻。

他哑然开口,“好想让昭昭试试两个穴一起被肏的快意啊。”

(149)玉势(h)

嫣昭昭闻言不禁瑟缩,花穴瞬然紧绷起来。她羞赧地咬着唇,清楚知晓自己似有些不对劲,一向循规蹈矩的她从未让他人触碰过那羞人的后庭,明明心底涩羞不堪,却在谢辞衍指尖插进来的这一刻,她竟泛起了期待之意。

想他指尖再深入些的念头比羞赧更多,更甚。

她羞涩地不敢回应,便放松身子来,无声地邀请男人肆意品尝、玩弄她。

埋在后穴内的指尖触到溢流而出的黏腻春液,谢辞衍眸中带着兴奋的笑意,轻笑出声。他知晓这是她身子最为实诚的回答,上面的那张嘴会因羞涩而难以开口,亦能撒谎,下面的这张嘴却是纯真,只会乖乖地随着欲望走。

顺着后穴中的湿濡,谢辞衍的指尖又更往深了些。练武之人指腹满是厚厚的茧子,那粗粝的指腹刮着里头未曾被抚过的嫩肉,时而往里勾着,时而又缓缓碾磨而过,那纯然至极的后庭从未经受过如此剧烈的刺激,很快便全然败下阵来,往外淌着淫腻的春水。

见她情动,在刺激后穴的同时亦让肏干得正狠的花穴感受到一阵酥麻至极的快意。男人将指尖抽出后穴口,身下人瞬然便不依,忙紧夹着他的手指,生怕他会就此离去。

谢辞衍轻笑,带着上位者掌控全局的慵懒之感,“别急,这便给昭昭。”话落,他蓦然再探出一指插入她后穴中。

“嗯啊——好、好粗……要、要受不住……了啊——”窄小不堪的后庭刚适应了一指,又被男人再塞入一根来,异物入体的感觉要比方才还要浓烈些,瞬息间便传来一阵异样的酥麻,蔓延全身,小腹阵阵酸软,羞人那处好似……弹奏起了空虚的曲子。

嫣昭昭此时双手正扶在浴桶边缘,被男人从后深深肏入,花穴被高耸的孽物如同狂风骤浪般一下接着一下撞击,光裸的两具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响彻在这静谧的养心殿中,听得人脸红心跳,却又难掩心中不断冒起的兴奋。

“昭昭怎会受不住,待会肏进这儿的玩意可比手指要粗啊。”谢辞衍此时就宛如那恶鬼罗刹般,用着极好听的哑然嗓音蛊惑着信奉他的信徒堕落至更深的红尘欲念中,她闻言有些害怕,却还是在她的神明面前,俯首称臣。

他似犹觉后穴尚不够润泽,便将粗长的孽物与那两根指尖一并退至穴口,另一只手禁锢着嫣昭昭细软的柳腰,似担心女子躲开。旋即,青筋盘根交错的孽物与那布满厚茧的食中双指霍然一动,一同肏进了穴中的最深处。

“嗯啊啊啊——”嫣昭昭猝不及防,一阵如海浪般汹涌的快意猛然席卷全身,小腹下意识绞住,穴口却猛烈翕张不断,张张合合瑟缩,一大股春水受不住地往外淌出,泥泞不堪。

“昭昭好紧。”谢辞衍喘息更重,闷哼出声。身下孽物迅猛有力地肏弄着她,手指跟随着孽物的速度,每一下都直达穴中最为敏感的最深处。水意不断,一股接着一股往外淌着,就连指尖抽插时都能清晰听见那里头悦耳的淙淙水声,似在急切告诉他,那柔嫩的后庭已然适应了他的手指,像疯了似的不断绞弄着他。

谢辞衍探出一节长舌来轻舔干哑的唇角,却如何也抑制不住心底的那股强烈欲火。蓦然将人给径直抱在怀中,似难耐又似挑逗般轻吮住女子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全然喷洒在颈侧,她不禁瑟缩,忙抬手拥紧了男人。

他抱着嫣昭昭,边走边稳稳地肏弄着她,似连一刻都不愿意停下来。她白皙笔直的玉足盘踞在他劲瘦的腰上,被高高顶起又迅速落下。柔嫩的花穴被他好一阵向上猛顶狠肏,春液四溅,花穴口不停往外喷涌着一股又一股的淫靡浪水,滴落满地,沿着案桌去了。

谢辞衍动作蓦然一顿,将嫣昭昭放到堆放奏折的案桌上。女子有些慌,下意识揽紧男人的脖颈,他一手扶着她细软的腰肢,一手将碍事的几本奏折都给扫落在地,手掌摁在案桌上,将满眸春色的女子圈在怀中。

他直视着嫣昭昭的那双藏着娇柔媚色的眼睛,心尖一动,瞬然变得如同那情窦初开的少年郎一般,眸色幽深,隐隐透着些许光亮,暗流涌动,欲将眼前心爱的女子拆吃入腹。“昭昭想要更爽么?”

嫣昭昭眸中透着点点懵懂的光,正欲启唇说些什么,便见谢辞衍蓦然从案桌下取来一个不大的锦盒放到她手上,下巴微杨示意她打开。

她眉头轻蹙,更不明所以了,但却还是耐不住好奇接过打开了锦盒。只一眼,嫣昭昭便双颊嫣红,连耳缘都羞赧得红了,手里的锦盒瞬然就宛似那山芋般烫手,忙将锦盒推回给谢辞衍。

“昭昭不喜欢么?”他从嫣昭昭手上接回锦盒,径直将锦盒里的那物取出于修长的指尖上把玩。“还是说,昭昭是想要我用这物插进去?”

嫣昭昭更羞了,双眸连一眼都不敢多看他手上捏着的玩意儿。那是一根……逼真至极的玉势。触手生温,应是上等的和田玉所造,那柱身上竟连盘根交错的青筋纹路都给一一雕刻了出来,龟头硕大圆润,同谢辞衍的孽物相较,却是要小上了一些。

他将一脸羞赧,眼角绯红的女子转过身去,让她伏跪在案桌上,那尚在淌着玉露的粉嫩花穴便在谢辞衍面前如合欢花开般绽放。他抬手,将双指插进了嫣昭昭不断在翕张的花穴中,“昭昭想要那玉势插入此处,还是……”谢辞衍蓦然将湿腻的双指抽出,而后猛然插进了刚被蹂躏过一番的后穴,直插入底,语不着调的长吟声瞬然从她嘴里泄出,神情难耐又夹杂着丝丝享受。“这儿。”

“唔嗯——”他双指一动,轻易就能牵动起他的情欲般。雪白的背嵴不停微微颤着,腰肢与那小屁股正淫浪地扭着,双腿不断磨蹭着,似想借此动作能缓解那空虚骚痒至极的花穴,可却怎么也不得要领,不仅没有缓解,身子反而越来越烫,花穴更是不断在叫嚣着空虚,她什么也无法思考,只想谢辞衍将那孽物插进来,狠狠肏弄她。“嗯啊、好痒……好痒啊——肏我、谢辞衍……快插进来、啊嗯——”

眼前女子美丽妖娆至极的身躯不断刺激着谢辞衍,他双眸一红,哑声应了一句,“好。”

他将双指抽出,再瞬然间执着那根粗长的玉势猛地插入她的后穴,一插到底,直达深处。

“嗯啊啊——”那敏感羞人的地方蓦然被如此粗暴对待,后穴蓦然被玉势插入,她先是不适,可不过瞬然那后穴便逐渐适应起了那根玉势,里头娇软的嫩肉竟迫不及待地去吸附着那玉势,似是怕它离开。她咬着唇,满眸委屈,“谢辞衍,你……”

谢辞衍挑眉,唇边噙着一抹坏笑,“怎么?昭昭不是让我插进去么?”而后,他又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唇边笑意更深,“原来昭昭是要我插这儿么?”

话落,他那高耸的孽物便猛然肏入那不断淌着春水的花穴。丝毫不给她有喘息的机会,孽物深入浅出,速度不断加快,硕大的龟头每一下皆深捣顶弄着嫣昭昭柔嫩的花心上,那深埋在后穴中的玉势同样亦未闲着,与孽物同进同出,速度一致,每每在插入到深处那微微凸起的地方时,他便会将玉势给往上翘一些,让那龟头狠狠碾过她最为敏感的地方后,才褪至穴口。

“嗯……嗯啊、慢……慢点……哈啊——”两个穴都被填得满满当当,源源不绝侵袭而来、令人丧失理智的快意。她脑子一片浑浊,适才后穴的那点不适竟也

25-04-26

变成了无尽的快意,那无法言喻的灭顶快慰更是让她愈发地孟浪,语不成调,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慢不了。”谢辞衍嗓音更哑,闻见她细碎又勾人至极的吟喊声,更是兴奋,势要她今日将春水都给洒满案桌。

他喘息更重,光裸的胸膛上有几滴汗珠缓缓话落,没入二人交合处消失不见,“真想死在昭昭身下。”

(150)糜寐(h)

谢辞衍今日好似变了一个人般,露出了平时在她面前不会展露的、邪性的那一面。好似有一把钥匙将他掩藏在心底炽热欲念给彻底释放了出来,此刻只想将这足以灼伤的欲念与她交融。

嫣昭昭心间暖流涌动,心脏热烈地砰砰直跳。今日的谢辞衍异常不同,却……让她异常心动。她浑身的血液好似被他勾得彻底滚热起来,冲晕了脑袋,让她愈发的兴奋,好似连血液都在叫嚣着激昂,一时亦分不清不断在扭动着腰肢是她自己在动,还是被顶弄得花枝乱颤。

她只想……谢辞衍再肏深些,再狠些,将那孽物插进她最深处的花心。

“嗯啊、谢……谢辞衍、哈啊……不、不行了……”嫣昭昭双眸涣散,眼前阵阵发白,红唇张张合合,忽高忽低地长吟出声,语不成调。“好、好爽……唔嗯、再……再深些、再……插深些、哈啊——”

谢辞衍眸色深沉几分,他倾下身将脑袋枕在她侧颈处,口干舌燥得紧,猩红粗长的孽物在她湿热泥泞的嫩穴中不断进出抽插,执着玉势的手亦是不断在加快。他视线从上往下瞧,嫣昭昭那一双沟壑分明的白嫩雪乳在半空中晃荡不停,更是勾得他连神经都兴奋了起来。

他嗓音更哑,“昭昭想不想更爽,嗯?”

前后两个穴不断传来极致的、足以令人丧失理智的快意,嫣昭昭舒爽得浑身轻颤,穴中不断涌出一阵失禁之感,无法言喻的灭顶快慰更是让她淫浪长吟不断,不假思索便娇喊出声,“要!哈啊、要……嗯啊、快……快让我更爽呀……哈啊啊——”

谢辞衍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语调里更是止不住地兴奋,“乖昭昭,抬手揉一揉你的酥胸。”

那菡萏色似梅花盛开的乳尖晃荡极快,那点绯色于空气中只剩残影,淫靡至极。谢辞衍抬起结实的腰腹,朝那泥泞不堪的花穴狠狠一撞,龟头紧紧抵着宫口,快意猛然汹涌袭来,让她不禁昂首长吟。

嫣昭昭双颊红霞漫天,眉眼勾人,眸色迷离,思绪已然被无尽的快意给占据,闻言便抬起手来覆在那浑圆的雪乳上,依着谢辞衍所言重重一捏,她瞬然如遭雷击,浑身一颤。“嗯啊啊——”

“别停,继续。发布\页地址{WWw.01`BZ.c`c”他嗓音哑然悦耳,带着浓厚的蛊惑之意,让人根本无法违逆他的话。“指尖捏一捏你那极漂亮的乳尖。”

“哈啊啊——”指尖捏上乳尖的瞬息,她便止不住吟喊出声。那敏感至极的乳尖仅仅只是蹭过都会带起阵阵酥麻,哪儿经得住她这么一捏,瞬然便如烟火般炸开,全身抽搐发抖。“好、好麻……好爽、嗯啊……”

谢辞衍喘息沉重,双目炽烈,胸中燥欲难安,恨不得覆在她奶子上的手时自己的。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被如此美不胜收的画面刺激着视线神经,一阵酥麻感陡然升起,后腰一麻,抽插时那孽物被紧紧包裹着的感觉比适才还要强烈上许多倍。

他咬牙,喘着粗气,腰身耸动不停,一下接着一下凶猛地直往她花心上撞,眸子却连一瞬都离不开那揉捏自己酥胸揉得正欢的嫣昭昭。“我扶着昭昭,两只手一起揉捏会更爽。”

说话间,谢辞衍一手稳稳箍住她的小腹,步步紧肏着她柔嫩的花穴,似要将孽物给插进宫口里才肯罢休。

嫣昭昭掌中揉捏着双乳,指尖像是被支配着般不受控制地捏上那两颗柔嫩的乳尖,那激烈宛若被雷击的快意瞬然被放到最大,从乳尖一路蜿蜒至全身,连四肢百骸都酥透了。

“嗯啊啊——好、好爽……好爽啊啊啊——”

花穴嫩肉被层层挤开,又被凶猛深入。他肏得极快,深捣猛肏,连那淫靡的肉体撞击声亦愈发大了起来,充斥在俩人耳畔处,更是一种极致的挑逗。“昭昭揉奶子爽,亦或是我肏你爽?”

“唔哈……都、都好……爽、嗯啊——”嫣昭昭揉捏雪乳的手生涩,亦是毫无章法,可却足以让深陷在情欲中的她如坠欲海深渊,爽得失神,眼前灰蒙蒙一片,似有什么阻挡了视线。“不、不行……哈啊、魂、魂儿……要飞了啊——”

“那昭昭想飞么?”他肏得更深,如狂风骤浪般一下一下地撞击,龟头先是重重摩擦过她花穴中的敏感点再直直撞入花心,而后猛肏入宫口处。他肏的速度越快,嫣昭昭揉捏双乳的速度亦会加快,那淫浪的媚喊声不绝于耳。

嫣昭昭耳朵嗡嗡作响,根本没听清谢辞衍说的什么,只下意识应着。“嗯啊、想……想要、给我……快给我啊啊——”

“这就让你飞。”他低吟,孽物尽根没入,每肏一下都会故意似的顶上她花心深处的敏感点,就连没入在后庭中的玉势亦动作不停,每一回都是整根玉势皆全插入内,直直抵着那一碰便会淌出春水不断的敏感点。

谢辞衍速度极快,她整个人都被他如疾风骤雨般激烈的动作肏得花枝乱颤,一阵阵被抛掷云巅之上,好似魂儿真的抽离出她的身体,已然飞了出去般。

她失神,眸中氤氲着水汽,潋滟清澈的眸子染上欲色。身子酸软不堪,一股猛烈的尿意就在此时侵袭而来,她有些猝不及防,尚未来得及吟喊出声让谢辞衍慢一些,后穴与泥泞的花穴的敏感点却同时被硕大的龟头重重抵上。

下腹一夹一吮间,直上云巅的高潮来势汹汹,像铺天盖地的海浪要将人给淹没在其中般。

“嗯啊啊啊——”她红唇启开,孟浪的吟喊声倾泻而出,浑身哆哆嗦嗦,浑身犹如痉挛般轻颤,双穴软肉翕张不断,一股透明的水柱直直激射而出,尽数洒落在身下用以来批阅奏折的案桌上,还有些于桌上凌乱摆着的奏折皆沾染上她的春水,沾湿了一块。

孽物蓦然被一阵暖流紧紧包覆,激烈的快意来得汹涌,马眼瑟缩着,再守不住精关,浓厚的白色浊液便尽数射入她花穴深处,烫得她一麻。

谢辞衍似忍耐许久,在她的花穴深处射出了好多浊液,从花穴中依依不舍抽出时,马眼尚在滴落着星星点点的浊液。

嫣昭昭早已累得筋疲力尽,脱力似的径直趴在案桌上,娇软的身子尚在极致快意的潮吹中,时不时轻颤着。

他怜爱般将她额角的细汗给仔细抹去,看着她后穴中尚插着的玉势,与花穴不断往外滴落的浊液,孽物又再一次高高昂首起来。可谢辞衍却猛然想起来,自己一开始是因何不与她欢爱,便咬着牙,将欲念给强忍了下来。

他将人给小心翼翼抱起,又唤人进来换了一桶水,将嫣昭昭里里外外都仔细洗净,而后又给她换上寝衣,才拥着她于床榻上小憩。

(151)蠹虫

耗尽体力的俩人一觉便径直睡到了东曦既驾之时,嫣昭昭被窗台外的炽烈光线给扰醒过来,那双潋滟的眸子里透着懵懂,垂下视线便瞧见自己白皙的身子上多了许多青紫的痕迹,还有好些皆集中在她的浑圆上。昨日的记忆便瞬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中,那双眸子先是不可置信,而后便双颊通红,羞赧不已。

忆起昨日谢辞衍对她的种种,嫣昭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侧头瞧见男人尚在酣睡,更是气结,蓦然弯下身子在他裸露在被褥外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正沉睡中的男人忽而眉头一紧,睁开双眼望去,便见有一只小奶猫正咬着他的手臂不松。他失笑,那点力气于他而言并不算什么,但见女子咬得如此卖力,便只好紧蹙着眉头装作疼极。

他倒吸一口凉气,嗓音带着低沉的哑,语气中还带着睡眼惺忪的慵懒。“夫人可真狠心啊,咬得如此用力。”

嫣昭昭闻言下意识便松开了嘴,脸上仍挂着气愤的神情,狠狠瞪了他一眼。“谁、谁让你昨日那么折腾我。”

谢辞衍坐起身来,脸上挂着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明明是昭昭先勾引的我,夫人是不记得了么?”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下腹,朝她轻挑了挑眉,露出点点痞意来。

想起来的嫣昭昭双颊更红,犹如恼羞成怒般又抓起他的手臂来,张嘴就想再次咬下去。她豁然眸光一顿,手臂上的牙印清晰可见,红了一片,复又想起来他方才说疼,顿感愧疚,张开的嘴巴随即又阖上。

谢辞衍不由觉得有些好笑,抬手轻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我的昭昭可真是只小奶猫,就喜欢挠人。”

嫣昭昭立马反驳道:“我哪有挠你呀!我分明是咬你!”

谢辞衍扣住了她的手,与之十指相牵,凑近。“那昭昭可知晓我喜欢什么?”

她一时并未反应过来,眨了眨双眼,好奇问道:“什么呀?”

他凑得更近了些,额头碰上她的额角,鼻尖与她的相触。“亲你。”

话落,谢辞衍蓦然吻住了她殷红的唇,翻身轻易就将娇小的女子给压在了身下,膝头抵开她的双腿,吻得又深又狠。

俩人再次下榻已然是一刻钟之后,男人身上的寝衣多了几道皱褶,还有些被紧攥的暧昧痕迹。而嫣昭昭却已是衣衫凌乱,里头的诃衣亦是松松垮垮,青紫斑驳的酥胸半露,更是于无声中勾起男人的欲念。

谢辞衍别过眼去,极力抑制着身下那高耸起来的孽物。随即他自然地将人给拦腰抱起,伺候她洗漱梳妆去了。

嫣昭昭还忍不住笑话他,说他怎么就爱做这些小女人的事。可她却不知晓,这样小女人的事他愿意为她做一辈子。

用过午膳后,谢辞衍便带上嫣昭昭一同上了龙撵,一行人径直往璇玑殿去。走在最前头的太监手上还捧着一个玄色的盘,上面放满了几具森冷至极的刑具,神色肃然地在前头为帝后开路。

嫣槐一家已然下了大狱,这辈子都不得出,更不得任何人去探视,再不能伤害昭昭。谢辞衍侧头看了她一眼,在与她视线对上时勾唇一笑,却在回过头去时神色顿变得略有些阴狠起来。

现今,只剩下璇玑殿那两只蠹虫要解决。

许是嫣槐下狱之事已然被璇玑殿中的二人知晓,待闻见圣驾时瞬然一惊,随即便规规矩矩地跪倒在殿中,垂着头,一副怕极的模样。只是这模样仅体现在嫣栀媃一人身上,反观废帝却依旧神色轻松,闻见圣驾却充耳不闻,仍旧瘫在贵妃榻上把玩着自己手上的扳指。

见谢辞衍与嫣昭昭二人踏入璇玑殿,废帝亦是随意地瞥了一眼后便将视线转回到自己的扳指上,丝毫未将二人给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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