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1-28
第十一章：调教
（一）
李馨乐是被一阵窒息感弄醒的。『发布&6;邮箱 Ltxs??ǎ @ GmaiL.co??』最新?╒地★址╗ Ltxsｄz.€ǒm
她挣扎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视野被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遮挡住了。那东西
又腥又臭，带着一
令
作呕的雄
气息，正抵在她的嘴唇上。
「醒了？」黎安德的声音从
顶传来，「正好，给老子舔舔。」
李馨乐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黎安德正跨坐在她的胸
，那根昨晚蹂躏
过她无数次的
，此刻正顶着她的嘴唇，等待着她的服务。
「不……」她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嘴
刚张开一个缝，那根就趁机挤
了进去。
「唔——」她发出一声闷哼，感觉整个腔都被那又粗又硬的东西填满了。
那味道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混合着汗
、
和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让
她几乎想要呕吐。
黎安德低看着她，忽然注意到她鼻梁上的那副眼镜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他
停下动作，从床柜上拿起那副眼镜，重新戴到了李馨乐的脸上。
「这样才对。」他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画面，「戴着眼镜的样子才有感觉。
g大的
研究生，知识分子的脸，含着我的
，这反差……太他妈刺激了。」
镜片后面，李馨乐的眼眶里盈满了泪水。那副眼镜是她之前陈杰送的礼物，
说她戴着很有气质，像个真正的学者。
而现在，这副象征着知识与尊严的眼镜，却成为了她堕落的见证。
「别想着咬我。」黎安德掐着她的下，威胁道，「你要是敢用牙齿，我就
把昨晚的视频全发给陈杰。」
李馨乐的身体僵住了。她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那些屈辱的画面像走马灯
一样在脑海中闪过，让她的眼眶瞬间湿润了。
「乖，用舌舔。」黎安德开始缓缓地抽动，「对，就是这样……再用力一
点……把
舔
净……」
李馨乐闭上眼睛，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她的舌笨拙地包裹着那根粗大的
，按照黎安德的指示，一点一点地舔舐着。
她从来没有给
过。陈杰曾经暗示过想要尝试，但她觉得那是一件很脏
很下流的事，每次都拒绝了。
但现在，她正跪在另一个男的胯下，像一只摇尾乞食的母狗，用嘴服务
着他的生殖器。
「嘴再张大一点。」黎安德不满地说，「对，含
一点……别怕，不会把
你噎死的……」
他开始加快了抽
的速度，在李馨乐的腔里进进出出，带出一连串黏
腻的水声。李馨乐感觉自己的喉咙被反复顶撞着，一阵阵恶心感涌上来，眼泪和
鼻涕糊了满脸。
「你的活太差了。」黎安德皱着眉说，「以后得好好练练。」
他又抽了几十下，终于低吼一声，将那滚烫的
进了她的嘴里。
「咽下去。」他命令道，「一滴都不许吐。」
李馨乐想要反抗，但黎安德的手已经捏住了她的下，迫使她闭上嘴。那
又腥又苦的体在她的腔里翻滚着，让她几欲作呕。
「咽。」
她最终还是屈服了。她闭着眼睛，艰难地做了几次吞咽动作，将那全
部咽进了肚子里。
「乖。」黎安德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以后每天早上都要这样叫醒我，
懂吗？」
李馨乐没有说话，只是无力地点了点。
黎安德从她身上下来，开始穿衣服。其他几个也陆续醒了，揉着惺忪的睡
眼，看着躺在床上狼狈不堪的李馨乐，发出
秽的笑声。
「德哥，她醒了？」黎安伍问道。
「醒了。」黎安德点了一支烟，「刚给我来了一发活。」
「手艺怎么样？」
「差得很。不过没关系，慢慢教就是了。」他吐了个烟圈，「对了，把她眼
镜保护好，这玩意儿要是碎了就没意思了。戴着眼镜的研究生，可比普通货色
好玩多了。」
他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明媚的阳光瞬间涌了进来，照得李馨乐睁不开眼睛。
「今天是个好天气啊。」黎安德看着窗外说道，「正好，可以好好调教一下
我们的新母狗。」
李馨乐蜷缩在床角，浑身赤
，遍体鳞伤。她抱着自己的身体，试图遮挡住
那些最私密的部位，但在五个男赤的目光下，这样的遮挡显得那么徒劳和
可笑。
「先去洗个澡。」黎安德扔给她一条毛巾，「浑身臭烘烘的，闻着都恶心。」
李馨乐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感觉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都在抗议。她的双
腿发软，几乎站不稳，只能扶着墙壁，一步一步地挪向宿舍角落的卫生间。
「门别关。」黎安德在她身后说道，「我们要看着。」
李馨乐的脚步顿了一下，但她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走进了卫生
间，留着门，打开了淋浴
。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满是伤痕的身体，将那些涸的和各种污秽一点一
点地冲走。李馨乐低着，看着那些混浊的体顺着她的大腿流进下水道，心中
涌起一难以言喻的屈辱感。
她用手摩挲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那些青紫的痕迹、被咬
的伤、以及被
过度使用而红肿不堪的私处。每一处疼痛都在提醒着她，昨晚发生了什么，她已
经变成了什么。
但最让她恐惧的是，当她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那个敏感的部位时，她感觉
到了一丝微弱的、令羞耻的快感。
那个在昨晚被彻底唤醒的东西，并没有随着天亮而消失。它只是蛰伏在她身
体的最处，等待着下一次
发。
「洗好了没？」黎安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快点，还有正事要办。」
李馨乐匆匆冲洗净，用毛巾胡
擦了擦身体，走出了卫生间。
黎安德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皮质项圈。那项圈上面镶嵌着几颗
亮闪闪的铆钉，看起来就像是给狗戴的那种。
黎安德将那个项圈套在了她的脖子上，系紧。那皮革紧紧地贴着她的皮肤，
不至于勒得喘不过气，但也让她时刻感受到它的存在。
然后他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一个戴着知识分子眼镜、脖子上却套着狗项圈的体。
「这反差，」他咂咂嘴，「简直绝了。」
「过来。」他招了招手。
李馨乐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地走了过去。她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只会换
来更多的羞辱和折磨。
「从现在开始，」黎安德拉着项圈上的铁环，迫使李馨乐与自己对视，「你
就是我的母狗。懂吗？」
李馨乐的嘴唇在颤抖：「懂……懂了……」
「叫主。」
「懂了……主……」
「这才乖。」黎安德满意地笑了，然后从床底下拿出了一条皮质的牵引绳，
扣在了项圈的铁环上。
「来，让我们的母狗学学怎么爬。」
（二）
「爬。」
黎安德手里拽着牵引绳，像遛狗一样，命令李馨乐在地上爬行。
李馨乐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双手撑在前面，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四肢着
地。她的
房垂下来，随着爬行的动作晃动着，那对丰满的团几乎要擦到地面。
「背弓起来。」黎安德用脚踢了踢她的腰，「
撅高一点。对，就是这样，
让我们看看你的骚
。戴着眼镜还挺斯文的嘛。」
李馨乐的脸烫得像火烧一样。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以这样的姿态，
在几个男面前爬行。
但她的身体，却在这极度的羞耻中，产生了微妙的反应。
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发热，那个昨晚被反复蹂躏的地方，此刻正在不受控
制地分泌着体。
不要……不要这样……
她在心里拼命地否认着，但身体却诚实得可怕。
黎安德特意拿出手机，拍下了这个画面——一个戴着眼镜的柔弱，赤身
体，脖子上套着狗项圈，像一条母狗一样在地上爬行，两个大房在空气中晃
。
「发给陈杰看看，他肯定会疯掉。」黎安德威胁道，「g大的研究生，知识
分子，就这么被我遛着玩。」
李馨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不敢想象陈杰看到这些照片会是什么反应。
「别怕，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发的。」黎安德笑着收起手机，「继续爬。」
「爬快点！」黎安德拽了拽牵引绳，「再磨蹭就抽你！」
李馨乐不敢违抗，加快了爬行的速度。她绕着狭小的宿舍爬了一圈又一圈，
膝盖和手掌被粗糙的地面磨得生疼，但她不敢停下来。
「停。」
她停在了黎安伍的脚边。那个贼眉鼠眼的瘦高个子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
俯视着她。
「舔。」黎安德命令道。
李馨乐愣了一下：「舔……舔什么？」
「舔他的脚。」
李馨乐的身体僵住了。她抬起，看着黎安伍那双穿着脏兮兮的拖鞋的脚，
感觉胃里一阵翻涌。
「不舔？」黎安德冷笑一声，「那我就把视频发给陈杰。」
李馨乐闭上眼睛，吸了一气。
她低下，伸出舌，轻轻地舔了一下黎安伍的脚背。
那味道又酸又臭，混合着汗和灰尘的气息，让她差点呕吐出来。但她强忍
着恶心，继续舔舐着。
「哈哈哈，真舔啊！」黎安伍大笑起来，「g大的研究生，给我舔脚丫子，
真他妈爽！」
「舔仔细点。」黎安德在一旁指挥着，「脚趾缝里也要舔到。」
李馨乐顺从地将黎安伍的每一根脚趾都舔了一遍，包括那些藏污纳垢的脚趾
缝。她感觉自己的尊严正在被一点一点地剥离，像是有在用砂纸打磨着她的灵
魂。
「换下一个。」
她爬到了黎安邦脚下，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然后是另外两个陌生男。
最后是黎安德。
当她将黎安德的每一根脚趾都舔遍之后，黎安德终于满意地点了点。
「不错，有点母狗的样子了。」他拽着牵引绳，将李馨乐拉到了自己面前，
「接下来，学学怎么叫。」
「叫……叫什么？」李馨乐茫然地问道。
「狗叫。」黎安德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你是母狗，就要学会像狗一样叫。」
李馨乐的脸涨得通红：「我……我不……」
「不什么？」黎安德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你是在忘记自己的身份吗？」
他抬起手，在李馨乐的上狠狠地抽了一掌。
「啪！」
清脆的声音在宿舍里回，李馨乐的
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一个红色的手
印迅速浮现出来。
「啊——」她惨叫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倒。
但就在疼痛袭来的同时，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涌出了一热流。
又湿了。
她羞耻得无地自容，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欺骗任何。
「看吧，」黎安德蹲下身，用手指在她的私处蹭了一下，然后将那沾满体
的手指举到她眼前，「被打就会湿，果然是天生的贱货。」
他将那根手指塞进了李馨乐的
嘴里，迫使她尝到自己的味道。
「现在，叫。」
李馨乐含着他的手指，眼泪不停地流。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只能顺从。
「汪……」她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大声点！」黎安德又抽了她一掌。
「汪！汪！」这次她叫得响亮了一些。
「再叫！像只发
的母狗那样叫！」
「汪！汪汪！汪——」李馨乐放弃了最后的尊严，像一只真正的狗那样，发
出一连串高亢的叫声。
「哈哈哈哈——」宿舍里响起了一片哄笑声。
「这才对嘛。」黎安德满意地摸了摸她的，顺手扶了扶她的眼镜，「戴着
眼镜学狗叫，这画面太有意思了。以后每次见到主，都要这样叫，知道吗？」
「知……知道了……主……汪……」
调教继续进行着。
黎安德教她各种「标准姿势」——怎样跪着、怎样趴着、怎样撅起、怎
样张开双腿……每一个姿势都是为了让她更方便地被使用。
他还教她怎样用最下流的语言介绍自己。
「说，『我是g大的母狗，求各位主
我』。」
李馨乐跪在地上，低着，用颤抖的声音重复着这句话。
「声音太小，听不见。再说一遍。」
「我是……g大的母狗……求各位主……我……」
「把胸挺起来，看着我们的眼睛说。」
李馨乐艰难地抬起，挺起自己的胸部，看着那几双充满欲望的眼睛，再次
重复了一遍。
「再加一句：『我的骚饥渴难耐，求主们用大填满我』。」
李馨乐的脸已经红得像滴血一样，但她还是顺从地说了出来。
每说完一遍，黎安德就会「奖励」她——用手指进她的下体，快速地抽
几十下，让她在即将高
的时候突然停下来。
这种若即若离的刺激让她发疯。她的身体渴望得到释放，但黎安德总是在最
关键的时刻停下来，让她处于一种极度饥渴的状态。
「想要吗？」黎安德问道。
李馨乐咬着嘴唇，不说话。
「问你话呢，想不想要？」
「想……」她终于低声承认了。
「想要什么？说清楚。」
「想……想要主……我……」
「这还差不多。」
黎安德解开裤子，露出了那根已经硬得发紫的。他让李馨乐趴在床边，
撅起，然后从后面狠狠地了进去。
「啊——」李馨乐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那是满足的声音。
她终于得到了渴望已久的填充感，那种被完全占有的感觉，让她浑身战栗。
黎安德一边着她，一边拽着她的发，迫使她抬起。
「看着镜子。」
宿舍墙上挂着一面旧的镜子。李馨乐顺着黎安德的指示看过去，在镜子里
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那是一个她不认识的。最╜新↑网?址∷ wWw.ltxsba.Me
那个赤身体，脖子上戴着项圈，像一只母狗一样被从后面着。她
的房随着撞击的节奏剧烈晃动，她的脸上写满了靡的快感，她的嘴微微张
开，发出一声声
的呻吟。
那是她自己。
「看到了吗？」黎安德在她耳边低语，「这才是真正的你。不是什么g大的
研究生，不是什么知识分子，你就是一只欠的母狗。」
「我……我是……母狗……」李馨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地重复着。
「再说一遍。」
「我是母狗……我是主的母狗……啊……求主……死我……」
她在镜子面前达到了高。
（三）
午饭是几盒冷掉的外卖。
李馨乐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用嘴直接吃着放在地上的盒饭，不能用手。这是
黎安德定下的规矩——母狗不能像一样吃饭。
她埋在饭盒里，米粒和菜汁糊了一脸，姿态狼狈而屈辱。但她已经饿了太
久，昨晚到现在几乎没有吃过任何东西，饥饿感压过了羞耻感，让她顾不上什么
尊严不尊严了。
「吃慢点，别噎着。」黎安德坐在一旁，悠闲地看着她进食，「下午还有很
多活动呢，得保持体力。」
「研究生戴着眼镜吃狗食，这画面真他妈带感。」他评价道，「你说你以前
在大学里是不是也是这副斯文样子？上课、做研究、写论文……啧啧，谁能想到
你骨子里是这种货色。」
吃完饭后，黎安德让其他几个出去买一些「道具」。
「买什么？」黎安伍问道。
「你懂的。」黎安德眨了眨眼睛，「去那家成用品店，把能买的都买一些
回来。」
黎安伍了然地笑了笑，带着黎安邦出去了。
宿舍里只剩下黎安德、李馨乐，还有另外两个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男。
「趁他们还没回来，先玩点别的。」黎安德从床底下翻出了一捆麻绳。
那麻绳看起来很粗糙，像是用来捆绑货物的那种。黎安德将绳子在手里绕了
几圈，看着李馨乐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即将被包装的商品。
「过来。」
李馨乐顺从地爬了过去。经过一上午的调教，她已经习惯了用四肢爬行，甚
至觉得这样比站着更加自然。
黎安德让她站起来，然后开始用麻绳捆绑她的身体。
他的手法很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麻绳一圈一圈地缠绕在李馨乐
的身上，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将她的房勒成两个突出的球状，将她的腰肢
紧紧束缚，只留下最私密的部位
露在外面。
粗糙的麻绳摩擦着她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那种被紧紧束缚的感觉，既
痛苦又……某种程度上，让她感到安心。
「怎么样？」黎安德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好看吗？」
李馨乐低着，不敢看自己被捆绑成这副模样。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
正在对这种束缚产生反应。
那里又湿了。
「来，给你拍张照片留念。」黎安德拿出手机，对准了她。
「不要……」李馨乐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但被绳子束缚着，根本动不了。
「别动。」黎安德拍了几张，然后凑过来给她看，「你看你被绑起来的样子，
多漂亮。」
照片里的被粗糙的麻绳缠绕着，丰满的房被勒得高高隆起，雪白的皮
肤上布满了红色的绳痕。她的表羞耻而隐忍，但眼神处，却藏着一丝说不清
道不明的迷离。
「以后这些照片就是我的收藏了。」黎安德笑着把手机收起来，「放心，只
要你听话，我不会给别看的。」
他转身去拿了一支蜡烛，用打火机点燃。
「知道这个是什么用的吗？」他举着那支燃烧的蜡烛，在李馨乐面前晃了
晃。
李馨乐看着那跳动的火苗，心中涌起一恐惧。她隐约猜到了黎安德想要做
什么，但她不敢相信，更不敢说出来。
「不知道？那我来告诉你。」
黎安德将蜡烛倾斜，一滴滚烫的蜡油从烛芯滴落，落在了李馨乐的肩膀上。
「啊——」她惨叫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那蜡油烫得她像是被火烧一
样，但那疼痛在皮肤上停留了不到一秒，就迅速冷却凝固了，只留下一种麻痒的
感觉。
「疼吗？」黎安德问道。
「疼……」
「那就对了。」他将蜡烛又倾斜了一下，第二滴蜡油落在了她的锁骨上。
「啊——」
「第三滴……」这次落在了她的房上，正好滴在晕的边缘。
「啊啊——」李馨乐的身体弓了起来，但被绳子束缚着，根本无法躲避。
黎安德像是在创作一件艺术品一样，将蜡油一滴一滴地滴在她身上。她的肩
膀、锁骨、房、腹部、大腿……每一处都留下了红色的蜡痕。
每一滴蜡油落下，她都会发出一声惨叫。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那些惨
叫声正在发生变化——从最初的痛苦，渐渐变成了某种混合着痛苦和快感的复杂
声音。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自己。每一次被灼烫，她的下体都会涌出更多
的体。那种疼痛，不知为何，竟然让她感到兴奋。
「你的身体很诚实嘛。」黎安德注意到了她的变化，将蜡烛移到了她的私处
上方。
「不要——不要滴那里——」李馨乐惊恐地哀求道。
「为什么不要？」黎安德恶意地笑着，「你不是很喜欢吗？」
他将蜡烛倾斜，一滴蜡油落在了她的大腿内侧，距离那个最敏感的地方只有
几厘米。
「啊——」李馨乐尖叫着，却感觉到自己的花
猛地收缩了一下。
「再来一滴……」这次更近了。
「啊啊——不要——」
「最后一滴……」
蜡油落在了她的
蒂上。
「啊——」
李馨乐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整个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那一瞬间的
剧烈灼痛，不知为何，竟然让她达到了高。
她在被滴蜡的时候高了。
「果然是天生的受虐狂。」黎安德吹灭了蜡烛，满意地看着她浑身是蜡、浑
身是汗、浑身战栗的样子，「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李馨乐无力地瘫软在绳子的束缚中，大大地喘息着。她不敢相信自己刚
才的反应，不敢相信自己会因为疼痛而达到高。
我到底是什么怪物……
她在心里问自己，但没有答案。
滴蜡结束后，是鞭打。
黎安德解开了绑在她身上的绳子，让她趴在床上，撅起。
「数数。」他手里拿着刚才绑她的那根皮带，「每打一下，你就数一个数，
然后说『谢谢主』。数错了或者说错了，就从再来。」
李馨乐咬着嘴唇，点了点。
「啪！」
第一下落在她的部，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一……谢谢主……」
「啪！」
「二……谢谢主……」
「啪！」
「三……啊……谢谢主……」
皮带一下一下地落在她的部，将那两瓣白
的抽得通红。每一下都带
来剧烈的疼痛，但每一下之后，她的身体都会产生一阵奇异的酥麻感，那酥麻感
从部蔓延到下腹，让她的花不断地收缩、流水。
「十……谢谢主……」
「十一……啊……谢谢主……」
「十二……呜呜……谢谢……谢谢主……」
到了第二十下的时候，她的部已经肿了起来，布满了纵横错的红色鞭痕。
她的脸上挂满了泪水，但奇怪的是，她的下体却已经湿透了，顺着大腿内侧
流了下来。
「看看你。」黎安德停下手，用皮带轻轻拍了拍她红肿的部，「被打成这
样还流这么多水，你说你是不是贱？」
「是……我是贱货……」李馨乐带着哭腔承认道。
「贱货就要有贱货的觉悟。」黎安德将皮带扔到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来，让主奖励奖励你。」
他从后面进
了她。
被抽打过的部又痛又敏感，每一次撞击都让她
既痛苦又快乐。她趴在床上，
承受着黎安德的进攻，嘴里发出一声声混合着哭泣和呻吟的声音。
「说，你是什么？」
「我是……母狗……我是主的母狗……」
「说，你喜欢被打吗？」
「喜欢……我喜欢被主打……」
「说，你是不是欠的贱货？」
「是……我是欠的贱货……啊……求主……用力我……」
她在皮带的鞭痕上，在被填满的快感中，再次达到了高。
这次，她没有任何羞耻的感觉了。
她只是觉得，被这样对待，好像也不错。
就在这时，黎安伍和黎安邦回来了。
他们手里拎着好几个黑色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道具」。
「我，买了这么多？」黎安德从李馨乐身上下来，好奇地翻看着那些袋子
里的东西。
「店老板说这些都是畅销款。」黎安伍得意地说，「我还跟他说是给朋友
用的，他差点没信。」
那些袋子里装着各种成玩具——震动、跳蛋、假阳具、
塞、夹、
球……应有尽有。
「不错不错。」黎安德挑了几样出来，「正好可以试试效果。」
他走到床边，看着还趴在那里喘息的李馨乐。
「起来。今天下午，我们要好好认识一下这些小玩具。」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李馨乐被各种道具折磨得死去活来。
震动被塞进她的体内，开到最大档，让她在不断的高中尖叫、哀求、崩
溃。
跳蛋被放进她的体内，然后遥控器给黎安德，让他可以随时随地控制她的
快感。
假阳具被塞进她的后面，让她第一次体验到了那种被两个
同时填满的感觉。
夹夹住她的，那种夹得发麻的疼痛让她既痛苦又兴奋。
球塞进她的嘴里，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无法说出任何完整的词句。
她被那些道具玩弄了一遍又一遍，高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的身体已经完
全脱力，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最后，黎安德将她嘴里的球取了下来。
「感觉怎么样？」
李馨乐张着嘴，大大地喘息着，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她的眼神已经
完全涣散了，像一只被玩坏的布娃娃。
「舒服……」她听到自己用沙哑的声音说，「谢谢……谢谢主……」
（四）
傍晚时分，李馨乐的手机响了。
是陈杰打来的电话。
「接。」黎安德命令道。
李馨乐此刻的状态很狼狈——浑身赤，脖子上戴着项圈，身上满是各种痕
迹，下体还塞着一个震动。但黎安德递给她一件宽大的t恤，让她套上，只露出
脖子以上的部分。шщш.LтｘＳdz.соｍ
「假装没事。」黎安德在一旁小声说，「要是让他发现什么绽，你知道后
果。」
李馨乐吸一气，按下了接听键。
陈杰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他看起来很疲惫，但眼神中带着兴奋的光芒。
「馨乐！」他高兴地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汇报非常成功，董事长说要
重点支持！」
「那……那太好了……」李馨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么沙哑？是不是感冒了？」陈杰关切地问道。
「没……没有……就是……昨晚没睡好……有点累……」
就在这时，黎安德在镜外按下了震动的遥控器。
那个塞在她体内的东西突然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一强烈的快感从下腹处
冲向大脑。李馨乐差点叫出声来，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
「馨乐？你怎么了？」陈杰察觉到了她表的异样。
「没……没什么……」她的声音在发抖，「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
「是不是吃坏东西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不用……嗯……休息一下就好了……」
黎安德将震动的档位又调高了一个级别。
李馨乐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一边要假装正常地跟陈杰说话，一边要忍受下
体那越来越强烈的刺激。她的大腿在发抖，脸颊涨得通红，额上冒出了细密的
汗珠。
「馨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陈杰越来越担心了。
「没……没有……就是……嗯……有点热……」
「热？」陈杰疑惑地看了看窗外，「今天不是下雨了吗？应该挺凉快的啊。」
「可能……可能是空调开太高了……嗯……」
黎安德又调高了一个档位。
李馨乐再也忍不住了，一声变调的呻吟从她嘴里脱而出。
「馨乐？」
「我……我没事……嗯……你……你继续说……」她拼命地压抑着声音，但
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我说什么？」陈杰一脸茫然。
「你……你不是说……嗯……汇报的事吗……」
「哦，对。」陈杰继续说了起来，讲述着今天在总部的种种经历。
但李馨乐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那个疯狂震动
的东西上，快感像水一样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大脑。
她感觉自己快要高了。
不……不能在跟陈杰电话的时候高……
她拼命地忍耐着，咬紧牙关，将指甲地掐进手心里，用疼痛来压制快感。
「……总之，这次汇报非常成功。」陈杰终于讲完了，「不过，我可能还要
在这边再待一两天。有些后续的事要处理。你在学校等我，好吗？」
「好……好的……」李馨乐的声音已经完全变调了。
「馨乐，你真的没事吗？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
「我没事……真的……嗯……你……你快去忙吧……别担心我……」
「好吧。地址LTXSD｀Z.C｀Om」陈杰虽然还是有些担心，但还是点了点，「那你早点休息。我
忙完就回来。」
「嗯……」
「馨乐，我
你。」
「我……我也……嗯……」
她没能说出「我也你」这四个字，因为就在这一刻，黎安德将震动调到
了最高档。
「啊——」一声尖叫脱而出，李馨乐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浑身战栗着
达到了高。
「馨乐！馨乐！你怎么了？」屏幕上，陈杰焦急地喊着。
「我……我没事……嗯……只是……肚子痛……我……我先挂了……」
她胡地按下了挂断键，然后整个瘫软在床上，大大地喘息着。
高的余韵还在身体里回，让她浑身酸软，无力动弹。
「演技不错嘛。」黎安德将震动从她体内取出来，笑着说，「陈杰那个傻
瓜，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好朋友在被我们。」
李馨乐闭上眼睛，两行泪水从眼角滑落。
「对不起……陈杰……」她在心里说，「对不起……」
但那愧疚感很快就被其他绪所取代——疲惫、空虚，以及某种隐秘的、不
应该存在的满足感。
她知道自己在堕落。她知道自己正在背叛陈杰。她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
不知廉耻的
。
但她已经无力阻止了。
这具身体，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
（五）
夜幕降临，暑假的职校校园，安静得像一座空城。
黎安德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站起身来。
「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黎安德拿出了几支记号笔，走到李馨乐面前。
「衣服不用穿。接下来是今晚的重戏。」他笑着说，「不过在那之前，得
给你做点装饰。」
他用黑色记号笔在她的身上写字。
李馨乐的腹部被写上了大大的「便器」三个字。
她的左胸上写着「免费使用」。
右胸上写着「请尽享用」。
她的大腿内侧写着「发母狗」。
她的后腰上画了一个靶心，旁边写着「在这里」。
「等会儿每来一个，就在你身上画一笔『正』字。」黎安德解释道，「看
看今晚能画满几个。」
李馨乐低看着自己身上的字，羞耻得无地自容。但她的眼镜还是端端正正
地戴在脸上，那副知识分子的外表与身上的秽字句形成了极度荒诞的反差。
「可是……外面……」
「外面没。」黎安德拽着她脖子上的项圈，将她往外拉，「跟我走就是了。」
李馨乐赤身体地跟着他走出了宿舍，走进了昏暗的走廊。
整栋楼空空，所有的房门都紧闭着，只有应急灯发出惨淡的光芒。李馨
乐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主牵着的狗，赤着身体，走在这个不属于她的地方。
恐惧和羞耻让她的心跳加速，但与此同时，一种奇异的兴奋感也在她的身体
里蔓延开来。
万一被看见了怎么办？
这个念让她既害怕又……某种程度上，有些期待。
她知道这很变态，但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想法了。
黎安德带着她下了楼，来到了宿舍楼一层的一个角落。
那里有一扇旧的门，门上贴着「男厕所」的字样。
「进去。」黎安德推开门，将她推了进去。
一浓重的尿骚味和霉变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李馨乐差点呕吐出来。这间厕
所显然已经很久没有打扫过了，瓷砖上布满了污渍，马桶周围全是涸的尿迹，
空气中弥漫着一令作呕的臭味。
「这……这里……」李馨乐捂着鼻子，不敢相信自己将要在这种地方度过今
晚。
「怎么？嫌脏？」黎安德冷笑一声，「你是母狗，又不是公主。母狗就该待
在这种地方。」
他将她推进了最里面的一个隔间。那个隔间比其他的更加肮脏，马桶里的水
已经发黄发臭，墙上满是涂鸦和不知名的污渍。
李馨乐被按坐在马桶上。黎安邦拿出几条皮带和铁链，将她的双手分别固定
在两侧的扶手上，将她的双脚分开，固定在马桶两边的水管上。
她被牢牢地固定在了马桶上，双腿大开，那个写着「发母狗」的地方完全
露出来。
「这个姿势不错。」黎安德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谁来了都能直接用。」
他将眼罩蒙上了她的眼睛，世界陷了一片黑暗。
「从现在开始，你就待在这里。」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会有来『使
用』你，但你不知道是谁，什么时候来，来多少个。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乖乖地
张着腿，等着被。」
「每来一个，他们都会在你身上画一笔。等我明天来接你的时候，看看你
能集齐几个『正』字。」
脚步声渐渐远去，厕所门关闭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
她被一个留在了这个肮脏的、漆黑的男厕所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她被固定在马桶上，动弹不得。冰冷的陶瓷贴着她的部和大腿，那尿骚
味刺激着她的鼻腔。她只能通过听觉来感知周围的一切——远处的滴水声，管道
里的咕噜声，以及自己急促的呼吸。
不知道过了多久，第一个脚步声终于响起。
那推开隔间门，在她面前站定。她听到了粗重的呼吸声和
皮带解开的声音。
「他妈的，还真有。」一个陌生的声音说，「德哥说的没错。」
那走上前，用手摸了摸她身上的字。
「『便器』……这是g大的研究生？」
李馨乐的身体在颤抖，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冰冷。
那没有多说什么。他直接握住她的腰，将自己的送进了她的体内。
「啊——」她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
那开始猛烈地抽，每一下都撞得她的眼镜在脸上晃动。她被固定在马桶
上，无法逃避，只能被动地承受。
几分钟后，那低吼一声，在了她的体内。
然后，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右边房上划过——是记号笔。
「一笔。」那说完，整理好衣服，离开了。
隔间门关上，厕所里又恢复了寂静。
李馨乐喘息着，感觉那的正在从她体内流出，滴落在马桶里。
这只是开始。
第二个很快就来了。
这个没有说话，直接将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只能张开嘴，用舌和嘴
唇服务着那个不知道属于谁的器官。那一边抽，一边粗地揉捏着她的房，
刺激得她发出阵阵闷哼。
之后，又是一笔。
第三个选择了从后面进她。她趴在马桶上的姿势让后面的完全露，
那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了进去。
「啊——不——那里——」
那是她第一次被使用后庭。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尖叫出声，但那完全不顾她
的感受，只是粗地抽着。
又是一笔。
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
她已经记不清来了多少个了。她只知道，她身上的「正」字越来越多。
有的只是快速地解决生理需求，有的会一边她一边说下流的话，有的
会同时使用她的多个。
她被各种各样的体弄得满身都是，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到马桶里，发
出靡的水声。
但最让她恐惧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开始产生反应了。
那种被填满的感觉，那种被使用的感觉，那种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的刺
激感——所有这些，都在刺激着她身体里那个名为「瘾」的怪物。
她开始不自觉地配合那些的动作。她开始发出真正的呻吟声。她甚至开始
期待下一个的到来。
第七个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湿透了。那惊讶地说：「，这母狗还主
动迎合呢，真是欠。」
她在那身下达到了高。
第八个……第九个……
每一个「正」字，都是她堕落的印记。
到了半夜，来的越来越少了。但她的身体却越来越渴望被使用。每当厕所
里陷长时间的寂静，她就会感到焦躁和空虚。
她开始用声音来吸引「访客」的注意。
「有吗……」她用沙哑的声音喊道，「求求你……进来……」
这招很管用。很快就有推开了隔间的门。
「听到有叫，过来看看。没想到真的有货。」
又是一笔。
不知道过了多久，黎安德终于来了。
他取下了她的眼罩，看着她那狼狈不堪的样子，满意地笑了。
李馨乐的身上写满了字，到处都是「正」字——左边房上有两个半，右边
房上有三个，腹部和大腿上还被写了「最大」、「套子」等文字。
「让我数数……」黎安德数了一遍，「一共五个半『正』字。二十七笔。不
知道有没有忘记划的，也就是说，昨晚至少有二十七个用过你。」
二十七个。
李馨乐听到这个数字，整个都僵住了。
二十七个男，在一夜之间，使用了她的身体。
而她，竟然在这个过程中达到了无数次高。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黎安德拿出手机，给她拍了张照片，「戴着眼镜，
身上写满字，浑身是，还是一脸满足的表。g大的研究生，真他妈骚。」
他解开固定她的皮带和铁链，将她从马桶上扶下来。
李馨乐的双腿已经完全麻木了，根本站不起来。黎安德只好将她扛在肩上，
像扛一件货物一样，把她扛回了宿舍。
回到宿舍后，她被放进浴室清洗。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身上那些字迹和污秽，
但有些记号笔的痕迹太，怎么也洗不掉。
「没关系，过几天就会褪掉的。」黎安德说，「到时候再写新的。」
李馨乐瘫倒在床上，很快就沉沉睡去。
但即使在睡梦中，她的身体依然在微微颤抖。
她梦见了那个黑暗的厕所，梦见了那些不知名的男，梦见了自己身上的
「正」字越来越多。
在梦里，她戴着眼镜，浑身写满秽的字句，像一只发的母狗一样被使用
着。
而她，竟然觉得很幸福。
第十二章：新身份
（一）
清晨七点，g市的天空泛着一层病态的灰白。空气中依然弥漫着湿腐败的气
息，像是整座城市都在发霉。
李馨乐是被一阵刺痛弄醒的。
她睁开眼睛，首先映眼帘的是斑驳的天花板——那是学生宿舍特有的、刷
着廉价白漆的水泥顶。她的身体蜷缩在狭窄的单床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
疼痛。大腿内侧的淤青、手腕上被皮带勒出的红痕、后腰处被掐出的指印、还有
那个被过度使用而红肿不堪的私密部位……每一处伤痕都在无声地诉说着过去两
天她所经历的一切。
「醒了？」黎安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餍足。
李馨乐的身体本能地僵住了。她感觉到一只粗糙的大手正贴着她的后背往下
滑，最终停在她光的部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黎安德凑近她的耳朵，呼出的热气让她起了一身
皮疙瘩，「表现好的话，晚上就放你回去。你那个傻男朋友明天就回来了，对
吧？」
提到陈杰，李馨乐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过去两天，她已经不知道哭过多少次。最初是恐惧和屈辱的泪水，后来是愤
怒和绝望的泪水，再后来……是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混杂着羞耻与快感的复
杂泪水。
她想起昨晚在那个肮脏的厕所里度过的漫长时光——被蒙着眼睛，锁在冰冷
的瓷砖地上，在黑暗中等待着不知何时会到来的「访客」。最初她恐惧万分，每
一个脚步声都让她心惊跳。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恐惧竟然慢慢演变成了一
种病态的期待。当有终于进来使用她时，她甚至会感到一种如释重负的……满
足。
这太不正常了。她知道这太不正常了。
但她的身体，似乎有着另一套完全不受她控制的运作系统。
「起来，该吃早饭了。」黎安德拍了拍她的，「吃完饭，今天还有重
戏。」
李馨乐机械地从床上爬起来。她已经习惯了在这几个男面前赤身体的状
态——两天的时间足以摧毁一个二十多年建立起来的羞耻感。她光着身子走到
窗边，看了一眼外面灰蒙蒙的天空，然后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开始按照
黎安德的吩咐，跪在地上，用嘴给他进行「叫早服务」。
这个动作，她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上午九点，简单的洗漱和早餐之后，黎安德带着李馨乐离开了学生宿舍楼。
整个g市第六职业技术学校在暑假期间几乎是一座空城。偌大的校园里只有零
星的几个留守员，而且都被黎安德事先打点好了。他们穿过空旷的场，走过
长满杂
的花坛，最终来到了教学楼。
教学楼的大门虚掩着，里面黑的，散发着一长期无使用的霉味。黎
安德轻车熟路地带着她走上三楼，来到了一间阶梯教室的门前。
门被推开的瞬间，李馨乐愣住了。
教室里已经等着四个——黎安伍、黎安邦、以及那两个她叫不出名字的马
仔。更让她惊讶的是，教室被简单地布置过了：讲台上铺着一块红布，黑板上用
笔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大字「李老师公开课」，学生座位上还放着几束假花。
而讲台的正前方，架着一台专业级的摄像机，红色的录制灯正在闪烁。
「欢迎来到今天的课堂，李老师。」黎安德夸张地鞠了一躬，脸上堆满了恶
趣味的笑容，「今天，你要给我们这几个『差生』，好好上一堂课。」
李馨乐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无论等待她的是什么，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黎安伍从旁边的袋子里掏出一套衣服，扔到她面前：「先把这个穿上。」
李馨乐低看去，那是一套式职业装——白色的紧身衬衫、黑色的包短
裙、黑色的丝袜、以及一双细高跟鞋。乍一看，就是普通的教师或白领装扮。但
仔细看就会发现，这套衣服的尺寸明显偏小：衬衫的纽扣系到最上面也会绷开一
条缝隙，露出里面的蕾丝文胸边缘；短裙短到堪堪遮住部下沿，稍微弯腰就会
走光；丝袜是那种最廉价的、带着镂空花纹的款式，充满了色暗示。发布页LtXsfB点￠○㎡
「愣着什么？穿啊。」黎安德催促道。
李馨乐没有选择。她沉默着，当着五个男的面，将这套带着明显「角色扮
演」意味的衣服穿到了身上。衬衫的布料紧紧地裹着她傲的胸部，每一次呼吸
都会让扣子发出危险的声响；短裙像是第二层皮肤一样贴着她的部和大腿，将
那浑圆的曲线勾勒得一览无遗；细高跟鞋让她的身姿被迫挺拔，也让她的小腿和
部曲线更加突出。
「，这才是老师该有的样子。」黎安邦咽了水，「比那些学校里穿得
跟老妈子一样的母老虎强一万倍。」
黎安德满意地点点，指了指讲台：「去，站到上面去。从今天开始，你就
是我们的『李老师』了。」
李馨乐机械地走上讲台。站在这个她曾经无比熟悉的位置上，看着台下那几
双充满欲的眼睛，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
她曾经是g大的优秀研究生，是导师眼中的学术新星，是学生们敬仰的知
神。但现在，她站在这里，穿着这身露的衣服，即将给一群职校的混混们上一
堂……什么课？
「李老师，」黎安德大摇大摆地坐在第一排的座位上，翘起二郎腿，「今天
的课程是——『生理构造』。请开始你的授课吧。」
他一边说，一边示意那个架设摄像机的马仔调整角度。
「这个会被录下来，发到网上去吗？」李馨乐的声音发抖。
黎安德笑了：「那得看你表现得好不好了。表现好的话，我自己收藏；表现
不好……那我可就说不准了。」
李馨乐闭上眼睛，吸一气。
她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她父亲的把柄，她自己这两天的影像资料，都死
死地攥在黎安德手里。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配合，然后祈祷这一切快点
结束。
「好的……同学们……」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明显的颤抖，「今天……今天
我们来学习……生理构造……」
「大点声！听不见！」黎安伍在下面起哄。
李馨乐提高了音量：「今天我们来学习生理构造……的身体……主
要由……由……」
「李老师，光说不练假把式啊。」黎安德打断她，「讲到哪个部位，你就得
展示哪个部位。这才叫理论联系实际嘛。不然我们这些『差生』，怎么听得懂呢？」
说着，他对黎安邦使了个眼色。黎安邦心领神会，从袋子里又掏出一根教鞭——
那种传统的、细长的竹制教鞭，通常只在老式学校里才能见到。
「来，李老师，这是给你的教具。」黎安邦把教鞭递上来，「用这个指着讲，
更有感觉。」
李馨乐接过教鞭，手指微微发抖。
「的身体……」她重新开，声音涩，「首先是……是……胸部……」
「对对对，就是那里！」黎安邦兴奋地叫道，「李老师，你光说不行啊，你
得让我们看看，你的胸部是什么样的。书本上的图片太抽象了，我们看不懂！」
其他也跟着起哄：「对啊对啊！实物教学！实物教学！」
黎安德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只是嘴角挂着那种让李馨乐恶心至极的、玩味
的笑容。
李馨乐的眼眶再次发红。但她知道，这个要求迟早会来。她的手指移到衬衫
的第一颗纽扣上，缓缓解开。
第一颗。
第二颗。
第三颗。
随着纽扣一颗颗被解开，她饱满的胸部逐渐从布料的束缚中挣脱出来。那对
被廉价蕾丝文胸包裹着的、白皙而挺拔的房，在荧光灯的照下泛着象牙般的
光泽。
「文胸也脱掉！」黎安伍催促道，「穿着这玩意儿怎么教学？」
李馨乐的手伸到背后，指尖在文胸的搭扣上停顿了几秒钟。然后，她咬着嘴
唇，将搭扣解开了。
文胸滑落的瞬间，那对足以让任何男窒息的、圆润而充满弹的房，完
全露在了五双贪婪的目光之下。她的因为空调的冷气和紧张的绪，已经
微微挺立起来，像两颗红色的樱桃点缀在白皙的胸膛上。
「……」黎安邦忍不住低声咒骂，「这对
子，至少有e吧？真他妈的绝了……
」
「李老师，继续啊，」黎安德悠然地说，「给我们讲讲，胸部的主要功
能是什么。」
李馨乐举起教鞭，指着自己露的胸部，声音发颤：「胸部……主要功
能是……是哺……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说啊！」
「还有……刺激……刺激……」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李老师，你这讲得太枯燥了。」黎安德站起身，走上讲台，「来，我帮你
演示一下，什么叫『刺激』。」
他走到李馨乐身后，伸出双手，从后面捧住了她那对丰满的房。粗糙的手
掌揉捏着细腻的肌肤，厚实的手指在上拨弄着，那动作既粗又带着一丝故
作的「专业」。
「各位同学请看，」黎安德对着镜说，声音里满是恶趣味，「当我刺激李
老师的时，她会有什么反应？」
李馨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尽管她在心里拼命告诉自己这是屈辱、
这是强迫、她不应该有任何感觉——但她的身体，那个在过去两天里被彻底唤醒
了某种沉睡本能的身体，正在背叛她的意志。
她感到一热流从下腹涌起，双腿开始发软，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看到没有？」黎安德对着镜得意地说，「李老师的已经完全硬了，
脸也红了。这就是受到刺激时的典型生理反应。」
「让她继续讲下一个部位！」黎安伍在下面叫嚷着，「讲完胸部该讲下面了
吧？」
黎安德松开手，退后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李馨乐：「李老师，听到学生的
要求了吗？继续讲课啊。」
李馨乐的身体还在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微微颤抖。她努力平复呼吸，用教鞭指
向自己的下半身，声音沙哑：「的……生殖系统……包括……」
「脱掉，脱掉！」
「看不见怎么学习？」
「李老师别害羞嘛！都给我们看过多少次了！」
起哄声此起彼伏。李馨乐闭上眼睛，双手移到短裙的拉链上。她将拉链拉下，
紧绷的布料顺着她饱满的部曲线滑落到脚踝。
她现在只穿着那条镂空的黑色丝袜，以及一条同样是黑色蕾丝的丁字裤。那
条丁字裤的设计极其露，前面只有一小块三角形的布料遮挡着私处，后面则只
有一根细细的带子嵌缝之间，将她浑圆挺翘的部完全露在众眼前。
「李老师这个，真的是极品啊……」其中一个马仔喃喃自语，伸手调整
摄像机的角度，确保能拍到最佳的画面。
「丁字裤也脱掉，」黎安德命令道，「上课穿什么内裤？不专业。」
李馨乐的手指勾住丁字裤的边缘，犹豫了几秒钟，然后缓缓地将它褪下。当
那片薄薄的布料离开她身体的瞬间，一根银色的丝线跟着被拉出来——那是她体
内分泌的体，在空气中拉成一道靡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