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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的欲望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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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的欲望帝国】(第一卷 43-46) 发布地址: wkzw.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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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撞上郝江化锁骨的一瞬,男身上浓烈的雄荷尔蒙气息猛地灌进鼻腔,熏得她脑子“嗡”地一声空白。

郝江化只觉得那对沉甸甸的子狠狠砸在他胸,像两团熟透的果实,隔着内衣却能感受但它们的弹,让他下身瞬间硬得发疼。

“宣诗,你……”

郝江化低哑的嗓音带着李萱诗察觉不到的戏谑,粗糙的大手顺势揽住李萱诗的细腰,五指陷进腰窝的软里,用力一捏。

“你……这是又发病了?”

这一捏,令李萱诗腿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缝猛地一缩,一大滚烫的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下,黏腻、炙热,像刚刚熔化的滴在身上的蜡,烫得她几乎哭出声。

“老郝……不、不是……我……”

李萱诗的声音碎成一片,带着哭腔的颤音,每一个字都像从滚烫的喉咙里挤出来。

郝江化的大手扣住她腰时,五指像五根烧红的烙铁,陷进软里,热意便像电流窜进骨缝,腰窝被掐得发麻,子宫处猛地抽搐,又一热流涌出。

仅剩的那一点点理智还在嘶吼着“推开他”,可李萱诗的手却像被另一意志霸占了。

掌心贴上郝江化滚烫的胸膛,指尖颤了一下,随即像被磁石吸住,死死扣进去。

指腹感受着肌的硬度,棱角分明,烫得惊,像烧红的铁板,把她的掌心烤得发疼。

好硬……好烫……

这个念像火星落进柴,轰地一声点燃了所有燥火,化成无数只滚烫的手,准地掐住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

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吸纯度最高的春药,郝江化鼻尖呼出的热扑在她脸上,沐浴后的香味、烟味、雄气息混在一起,直冲脑门,把她最后一点挣扎碾得碎。

“……不,这里……老郝……带我回去……这里……快……”

李萱诗咬着牙,迷离的眸子好不容易聚起一点光,黑漆漆的楼道像张开的大嘴要把她吞掉。

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儿,可膝盖早已软得站不住,身体却像着了魔,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上磨蹭,小腹隔着睡裙和运动裤,蹭过他硬得吓,惹得两同时闷哼。

“忍着点……我这就带你回去!”

郝江化低笑一声,打横抱起她,两步跨进屋,反手“砰”地甩上门。

结实的手臂像铁箍,把她牢牢锁在怀里。下一秒,她便察觉到自己被轻轻放到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安全了!

这个念刚在脑子里闪过,李萱诗最后的理智便被与的双重刺激彻底冲垮。

她再也顾不上床边那道灼热的目光,颤抖的玉手迫不及待地掀开睡裙下摆,指尖直接按在早已湿透的内裤中央。

那块白色的布料早已湿透,几乎透明,能清晰看见下面两片因充血而越发肥厚的廓,指腹轻轻一点,便被那片软贪婪地吸住。

“啊……要死了……里面……在吸……”

李萱诗尖叫着撇开内裤,两根纤细的手指猛地捅进去,滚烫湿滑的壁立刻裹上来,褶皱一层层蠕动、吮咬,像无数张小嘴在吞咽。

玉指在湿漉漉的内疯狂地抽,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透明的,每一次顶进去,都蹭得腔道褶一阵痉挛,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响得惊心动魄。

另一只手从吊带里伸进去,狠狠掐住自己胀得发疼的巨,五指,揪住硬挺的用力拉扯、碾转。

“呜呜……要……好痒……”

李萱诗彻底失神,媚声又软又,耻部无意识地高高翘起,腰肢弓成一道靡的弧线,十只脚趾蜷得发白,脚背青筋起。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唰!唰!唰!”

这是什么声音……

奇怪的声音把李萱诗的半分神智从欲望的渊里拽回,湿漉漉的睫毛颤了颤,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视线却撞到了一具完全赤、黑得发亮的雄体上。

欲侵染而变得浑浊的双眸,死死盯着郝江化那健硕的胸肌、刀刻般的腹肌、还有他胯下那根青筋突的粗长

“咕嘟!”

望着那根二十多厘米长的巨物,李萱诗喉间忍不住发出黏腻的吞咽声,像一条饥渴到极点的小兽,连吞水的声音都透着浓重到极点的媚意。

水光潋滟的眸子随着郝江化的动作缓缓移动,随着郝江化粗长的上下跃动而漂浮,一时间忘了抓揉自己肿胀的子,甚至也忘了扣弄自己饥渴酸痒到极点的湿滑

螓首微转!

目视着郝江化踩在大床上,压出个坑!

目视着郝江化缓缓坐下,背靠在床

目前着郝江化抓起枕巾,覆盖在脸上!

李萱诗知道郝江化这是什么意思,与国庆节期间那次一样,做一个给自己发泄欲的形器具。

浑身上下,除了那根因充血而不断勃动的外,整个一动不动地,仿若一个没有生命特征的玩具偶。

不!不一样!

李萱诗注意到郝江化并没有像那天一样躺在床上,而是背靠在床

巾也只是随意的搭在脸上,只要自己动作稍微强烈一点,就有可能向下滑落,把自己最贱、最骚的一面露在他眼里。

“老郝……”

李萱诗喃一声,姿势的改变意味着只要自己骑上去,就不再是坐在他的身上的一叶孤舟,而是,胸对胸的紧密贴合。

这一刻,她犹豫了起来!

刚刚确定追求关系,她不希望他再一次看到自己主动坐在他身上的的一面,期盼郝江化发现姿势摆错了,重新躺回床上。

可郝江化默不作声的背靠在床,仿佛没听见她的哀求,只剩那根二十五厘米长的狰狞高高翘起,胀得紫红,马眼处已渗出晶莹的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靡的光泽。

它一跳一跳的,像一蓄势待发的猛兽,随着主的呼吸微微颤动,青筋盘绕的身粗得骇,简直要将空气都撑裂。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萱诗的理智在清醒了三四分钟后,再度迷失。

整个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翻跪在床上,爬到郝江化的身边。

湿透的睡裙早被她自己撕扯得歪斜,半边雪白的子弹出来,在空气中晃出光。

双手颤抖着握住那根滚烫的巨物,指尖刚碰到,就被那惊的温度烫得一颤,掌心却像被吸住,再也挪不开。

“好大……好烫……”

李萱诗失了魂似的呢喃,嗓音又软又黏,十指沿着起的青筋缓缓抚摸,从根部一路滑到,指腹在马眼处轻轻按抬,浓稠的前列腺便被她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那颗紫红色的在她眼里胀得发亮,表面绷得光滑,像一颗熟透了的山竹,在灯光下泛着靡的亮光,是那么的诱

好想吃……

好想把整颗吃进嘴里……

这个念像一道闪电劈进脑海,烫得她浑身一抖,腿心的缝猛地收缩,“咕啾”一声,又一热流涌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可几十年的矜持、妻的体面、母亲的端庄,像一道道冰冷的铁链,瞬间缠住她的四肢。

不行……怎么能……怎么能吃男的……

李萱诗咬紧下唇,浊的目光却死死黏在那颗紫红上,睫毛湿漉漉地颤着,喉咙滚动得越来越频繁,黏腻饥渴的吞咽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无比清晰。

矜持的链锁在崩塌的边缘摇摇欲坠,发出细微的“咔啦”声。

可最终,李萱诗还是不舍地移开了目光,将诱吃进嘴里的念甩飞。

两腿大张,玉体颤颤巍巍地跨跪在那根狰狞上方,腿根内侧的水早已汇成细流,在肥腴外翻的唇最高处汇成晶莹的水珠,滴滴哒哒地,砸在那颗紫红发亮的上。

被温热的一激,“嗖”地一声,狠狠地碾过充血凸起的蒂,刮开那两片湿得发亮的唇,又一路划过早已张开的隙,带出一串急促的“滋啦滋啦”水响。

“呜……!”

李萱诗被这一下蹭得浑身触电似的,腰肢猛地一软,差点整个栽下去。双手不得不撑在郝江化宽厚的肩膀上,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可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还是出乎意外地,软绵绵地砸在郝江化蒙着枕巾的脸上,将他的脑袋连带着睡衣给死死夹在自己丰之间。

“别动……要死了……”

可那根偏偏不听李萱诗的话,被她的水浇得更硬、更烫,又是一下凶狠的弹跳,直直擦过她,像烧红的钝刀割在她最敏感的上,蹭得她眼前发白。

子宫处猛地一抽,一大“噗嗤”一声,从隙内了出来,浇了那颗火热硕大的满满一身,随后顺着身往下淌,把郝江化胯间浓密的毛丛全打湿,黑毛黏成一绺一绺,亮得发光。

卧室里的芳香消失得无影无踪,空气里全是腥骚的靡之息,像最烈的催香,熏得两迷意

李萱诗玉体颤抖,丰满圆翘的部忍不住地向下沉了一寸,湿得一塌糊涂的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迫不及待地把吃了进去。

“啵啾……”

冠状沟彻底卡进隙的瞬间,李萱诗整个像被雷劈中,脊背猛地向后弓起,喉咙里挤出一声疼到极点的痛呼。

“啊……怎么……要裂了……啊……”

李萱诗尖叫得嗓子都哑了,眼泪顺着脸颊滚进嘴角,浑身发抖,十指死死掐进郝江化肩的肌,指甲几乎要抠出血痕。

明明两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甚至在与郝江化一模一样的的夜夜开发下,李萱诗紧窄湿滑的早已适应了郝江化的

可这一刻她却感觉自己好像吞进了一颗既熟悉又陌生的,它变得比前几次大了一圈,硬生生把她撑成一个薄得透明的圈,绷得又酸又疼,像要撕裂。

这并不是她的错觉,就连她身下的郝江化也忍不住倒吸了一气,硕大的被紧窄的勒得生疼。

在连续三周的滋养下,郝江化整个像被重新锻造了一遍,浑身的肌更硬,廓更,整个都壮了一圈,连带着胯下那根本就骇也迎来了二次发育。

整体长度悄无声息地突二十六厘米,身直径来到了五点一公分,青筋突,如虬龙盘柱,变得比以往更圆、更大、更狰狞。

迎来二次发育的无非是更大更长了一点,细微的变化本不会令李萱诗如此痛苦,可偏偏她也连着喝了两周的,哪怕不是在系统商城内购买的完整版,只有四成药效,也让她的身体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除了有调理身体、补气益血、美容养颜、丰胸塑的功效外,还有最重要的缩功效,那处本就被少经开发的敏感,在养身汤的滋润下变得紧窄了一些。

变大,而变小,硕大的硬是把那圈撑得薄得透明,泛着一层可怜的惨白,像随时会撕裂的薄膜。

“呜……真的……要裂开了……!”

李萱诗嘴上是这么说,可在适应这细微的变化后,颤抖的部还是缓缓的往下沉,将那久违的粗长的一点点地吞了进去。

“滋啦……滋啦……”

水被挤得四处飞溅,被撑得发出细微的、近乎撕裂的“嘶啦”声,像是最的丝绸被蛮力撕开般。

整条腔被粗大的强行撑开到极限,娇的褶被一寸寸碾平,却又不甘心地层层叠叠缠上,化作无数条湿滑的小舌身上疯狂舔舐、w吮ww.lt吸xsba.me。

“嗬啊……到了……好涨……呀……”

二十六厘米的滚烫势如竹,一路碾,狠狠抵在处那团最柔软的上时,李萱诗猛地直起身子,像被电流贯穿的虾,脊背瞬间绷成一道夸张的弓。

尖叫被硬生生掐断在喉咙,只剩碎的呜咽从喉咙处溢。

这一挺身的动作,让压在郝江化脸上的那对沉甸甸的巨猛地向上弹开,同时夹出那条被刻意盖在脸上的枕巾。

而郝江化也终于从那片几乎要把他闷死的沟里挣脱出来,大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脸庞沾满了她细腻的香汗,亮晶晶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的!差点被这对子给闷死!’

汗珠顺着郝江化棱角分明的下颌滚落,他一边喘气,一边眯着眼,目光像烧红的铁钩,肆无忌惮地刮过她此刻彻底崩坏的模样,嘴角勾出毫不掩饰的邪笑意。

第46章母兽

此刻的李萱诗,哪里还有半点平里端庄矜持的母的影子,在道具的刺激下,彻底沦为一只知道发泄自己欲望的母兽。

大半条刚被吃进里,刚与宫打了个招呼,她便迫不及待的舞着自己圆翘的,吞吐起那粗长的

每一次抬起,都将那火热的巨物几乎完全吐出,只剩紧紧勒住。

随后又猛地沉下腰,将大半根粗长吞没,直抵腔内最处的软上。

被撞得酸麻发软,李萱诗却像上瘾一般,越发疯狂地重复这个动作。

湿透的长发黏在她红的脸颊与脖颈,红唇大张,喘息间露出湿的舌尖,嘴角还挂着晶亮的唾丝,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晃动。

细腻的香汗顺着她光洁的脊背滑落,在沟间积成晶莹的水珠,随着剧烈的晃动四散飞溅。

“好……啊……要死了……还要,还要……啊……好舒服……”

那双往清澈温婉的眼睛,此刻半阖着,满是迷离与渴求,喉间轻吟,吐出的不再是温柔的话语,而是带着哭腔的、碎的呻吟。

她已完全不顾羞耻,只剩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在一次次凶猛的撞击中彻底失控。

白色的丝绸吊带睡裙以滑落至腰间,那对平被内衣包裹的巨,在此刻得到解放,像两只脱缰的白兔疯狂弹跳,尖划出靡的弧线,偶尔相撞,发出软绵绵的“啪叽”声。

那副平里高雅淡然的绝美面孔,此刻只剩下沉沦在欲海中无法自拔的媚态,像一朵被雨肆虐后彻底绽放的牡丹,又艳又,美得让血脉贲张。

“啪……啪……啪……”

卧室里回着激烈的撞击声,但却不是与耻部相撞发出来的,而是李萱诗自己那对被滋养得沉甸甸的巨,随着她疯狂的起伏,在胸前互相狠狠拍击的闷响。

太软、子太重!

每一次她抬起部,子就被惯高高抛起。每一次她落下去,又重重砸在自己胸,撞得颤,晕艳红得像要滴血。

抽送的节奏完全由李萱诗自己掌控,郝江化的也只是撞到宫后又被抽离,剩下那小半截粗壮的露在滚烫的空气里,沾满她的水,被凉风一吹,青筋鼓胀得发疼。

郝江化就这样靠在床,欣赏着母在自己身上沉沦的态,也不急着给她宫,将整条彻底捅进她紧窄的腔道内。

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为此他甚至偷偷服下了一粒蓝色小药丸,好让自己本就善于久战的粗硬更持久。

李萱诗骑在郝江化身上,雪白的膝盖陷进床垫,部一下下狠狠砸落又一次次不舍得抬起,那根被水裹得乌黑发亮的巨物就像在火狱里反复横跳。

“嘶啦!”

青筋突的身被拽得生疼,每一条青筋都鼓成蚯蚓般粗硬,被她湿滑的疯狂w吮ww.lt吸xsba.me、撕咬、绞杀。

“呜呜……好……啊……还要……好难受……好想去……呜呜……到不了啊……”

李萱诗忘地在郝江化身上起伏,一次次将那如烧红的铁杵似的粗长吞进处,平坦光滑的小腹被一次次顶出清晰的凸起。

“噗嗤——噗嗤——!”

水被挤得四处飞溅,顺着合处狂涌而下,把两腿根染得亮得晃眼。

壁被撑到极限,褶皱被碾平又疯狂回弹,死死绞住那根青筋突的巨,像无数张小嘴在疯狂w吮ww.lt吸xsba.me、吞咽,发出“啵啾啵啾”的黏腻水声。

“还要……呜呜……好想去啊……老郝……救救我……让我高啊……我受不了了……救救我……啊……”

李萱诗哭喊着,泪水顺着红的脸颊滚落,滴在郝江化汗湿的胸膛上,可无论她娇躯怎么疯狂起伏,吞吐套弄那能给予她绝顶快感的,被限制的高却始终是遥不可及。

让她急得哭得更凶,腰肢扭得更狠,部几乎抡成一道靡的圆弧,翻飞,尖在空气中划出颤抖的弧线。

郝江化充耳不闻,现在还不是时候,他需要李萱诗更骚些,更些……

吃下了蓝色小药丸后,药力顺着血管一路窜进下腹,像一道冷火把郝江化的关焊得死死的,滚烫的囊内翻腾,却连半点要薄而出的欲望都没有。

粗长的被李萱诗绞得青筋突,马眼被烫得一阵发麻,可他依旧硬得像铁,纹丝不动,连呼吸都没半分。

欲火还在熊熊燃烧,像要把她整个烧成灰,督促刺激着李萱诗尽快撬开高的大门,可她就像一发狂的母兽,在郝江化身上肆意放纵了一个小时后,娇弱的玉体终是无尽的快感带走了力气。

雪白的胴体布满细密的汗水,湿发黏在脸颊,尖被掐得紫红发肿,腿根抖得像筛糠,水顺着大腿内侧流成一条晶亮的小溪,把床单浸出一大片色水渍。

满月似的雪再一次重重压下,便再无一丝力气抬起。

那根滚烫的巨直直贯穿到底,硕大的死死顶住腔道最处的娇上,将其撑得薄如蝉翼,却又不得不承受她全身的重量。

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小嘴,颤抖着含住,一跳一跳地w吮ww.lt吸xsba.me。

“啪嗒……”

整个像断了线的木偶,软绵绵地往前栽倒在郝江化身上,两团沉甸甸的子狠狠砸在他脸上,翻滚,瞬间把他整张脸埋进那片湿热香腻的沟里。

“呜……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老郝……快给我……给我……啊……求你了……”

李萱诗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出原来的清亮,像被砂纸反复磨过,既娇弱又糙媚。

大脑一片空白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求些什么,只知道子宫处被那颗滚烫的顶得又酸又麻,酥麻的快感如修筑高楼般,越筑越高,可却始终触不到云端,急得她哭喊连连。

腔道里的像炸开的无数张小嘴,带着恐怖的吸力和热度,一层层死死地缠住身,绞得郝江化太阳青筋狂跳,埋在最处的胀得发痛,几乎要裂。

十指进郝江化汗湿的发间,指甲几乎掐进他的皮,死死把他那张老脸往自己胸按,似要把他彻底融自己胸般。

缭绕在卧室内的靡之声戛然而止。

撞击的巨响、水四溅的黏腻、哭喊与织的声音,像被一把无形的剪刀骤然剪断,只剩下两道沉重的呼吸声,一粗一细,一急一缓,在昏黄的灯光下错纠缠。

李萱诗玉臂环搂着郝江化的脑袋,温热的气息不住地呼在他的发上,整个软泥般瘫在他身上,全身无力,唯剩腰肢无意识地扭动,带着体内那根粗硬的转圈,一圈又一圈地蹭,被磨得“滋啦”作响。

汗湿的发丝黏在她红的脸颊与脖颈,泪痕纵横,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

胸脯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那对沉甸甸的便软软地合拢,把郝江化整张脸都死死夹在湿热的处。

每一次呼气,又微微分开,却依旧把他埋得严严实实。

那根粗长坚硬的埋在她体内,硕大的死死顶着宫,把她平坦的小腹硬生生顶出一个拳大小的凸起,随着郝江化的呼吸一跳一跳,牵动着她敏感的宫,酸得她浑身发抖,却连逃开的力气都没有。

被埋在李萱诗双间的郝江化同样喘得粗重,汗水与香夹揉起来的气息,被他猛地吸进肺里,再重重出来,像两道滚烫的火柱,灼得包裹着自己的微微颤栗,泛起红,红艳的尖不自觉地又硬了几分。

尽管被闷得几乎喘不过气,但郝江化却极为享受这种整个脑袋被巨夹着的滋味,嘴角勾着一抹餍足的弧度。

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腥甜与汗味,床单湿得能拧出水来,黏在皮肤上冰凉又滚烫。

像小动物受伤后的余音。

“为什么……明明……还有过的……”

过了许久,李萱诗才发出一声极轻极轻的呜咽,带着哭腔和浓浓的茫然,像一被玩坏的小兽。

明明上周,她还能在郝江化身上一次又一次攀上绝顶,每一次高都像灵魂被抽离又狠狠塞回,爽得她眼前发黑、浑身抽搐,连哭都哭不出来。

可今晚,她拼尽了全力,却只是无桨行舟,靠快感的漂浮,却依然在原地徘徊,与那能把她彻底撕碎的极乐始终隔着一片汪洋,永远见不到彼岸。

身体……彻底坏掉了吗?

绝望像冰水一样从眼底漫上来,迷离的双眸蒙上一层水雾,泪珠无声地滚落,砸在郝江化乌黑的发里,转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萱诗不知道,她敏感的身体早已被郝江化无耻的改造,在她身上下了一个邪恶的诅咒:没有郝江化的就永远无法高

经过一个小时的折磨,也是时候收菜了……

郝江化将自己的脑袋从那对巨中拔了出来,抬起眼,迎上李萱诗那迷离妩媚,又绝望暗淡的双眸,故作‘关切’地问道:“宣诗!你……好些了没?身体……还难受吗?”

李萱诗怔了半秒,随即一无名的怒火从心底猛地窜上来。

羞恼、委屈、欲求不满在此刻一齐涌上心,李萱诗眼尾通红,猛地张,狠狠一咬在郝江化颈侧!

“嘶!”

郝江化吃痛,颈动脉处瞬间被咬出一排清晰的牙印,渗出细小的血珠。但他没躲,任由李萱诗在自己身上宣泄她心中的痛苦。

腥咸的血味在腔里炸开,像一记重锤把李萱诗从失控的边缘猛地拽回。

怔怔地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盯着郝江化脖颈上那排的牙印,殷红的血珠正一颗颗滚出来,顺着他结实的颈线滑下,在昏黄灯光下红得刺目,像一串被扯断的珊瑚链。

我在做什么……

李萱诗脑子里轰然一声。

明明不关他的事……

明明是自己的问题……

可她却……

像个蛮不讲理的孩子似的,把所有的委屈、痛苦、羞愤通通发泄在他身上。

腔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混着略涩的唾,咸得发苦。

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红唇颤抖着,指尖慌地想去碰那伤,却又不敢真碰,只能在离皮肤一厘米的地方发抖。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李萱诗的声音碎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哭腔,像做错事的小孩,愧疚得要死。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只是……很难受……对不起……老郝……我……”

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只剩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来,砸在郝江化的锁骨上,砸在那抹刺目的红上,瞬间被冲得模糊。

郝江化仰着看着她,眼底的戏谑一闪而过,最后化为一种不见底的暗色。

抬起手,拇指带着粗粝的茧,却动作轻柔得过分,慢慢拭过她眼下滚烫的泪痕。

“我没事……皮糙厚的,受得起。”

说完,对着李萱诗咧了咧嘴,露出一个有点笨拙、却又莫名让她心发酸的笑容。

手掌落在她汗湿的后脑,一下一下,顺着她乌黑的青丝往下抚,像在哄一只受惊的小兽。

:“尽管咬……只要你能好受些……想咬多少次都可以……”

这体贴微的举动,让李萱诗再也绷不住,愧疚、委屈、心疼、依赖……所有绪像决堤的洪水,把她最后一丝防线冲得碎。

整个扑进郝江化怀里,未褪去绯色的俏脸死死埋进他染血的颈窝,滚烫的泪水混着血腥味一起往下淌,洇湿了他大片胸膛。

怀中颤抖的娇躯终于渐渐归于平静,呼吸从急促变成绵长,郝江化侧过,贴着李萱诗泛着红的耳廓,道:“宣诗,我们聊聊?”

李萱诗整个软绵绵地依贴在他胸膛上,腰肢却像着了魔,不受控制地轻抬、轻落,未曾得到满足的饥渴的一寸寸吞吐着那根还埋体内的粗长巨,激得她娇喘吁吁。

“嗯……聊什么……啊……”

抬起,才注意到郝江化脸上的枕巾早已脱落,一想到自己刚才那副失控贱的模样全被他看在眼里,羞愤欲死地把脑袋重新埋进郝江化胸膛里。

“你这个病……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萱诗脑子里“嗡”地一声。

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就是在郝江化出院前一天,自己在厕所里不小心看到他的的时候吧。那天晚上,她躲在被子里,自慰了一次又一次。

从那以后,每个晚上身体就控制不住地发软、发热、发痒,让她忍不住一次次……

可这种话,她怎么可能说得出

俏脸瞬间烧得通红,刚刚找回的那点神智又差点碎掉,只能结结地糊弄过去:“我……不记得了……”

郝江化嘴角上扬,故作不知的继续问道:“那你是每天都会这样,还是时不时地……会这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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