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起身,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箍住林知蕴纤细却充满弹性的腰肢,将她瘫软的身体牢牢固定住。
双脚稳稳踩在地毯上,腰腹如同最强劲的打桩机,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狂暴的冲刺!
每一次凶狠地抽出都几乎将粗大的肉棒完全退出,只剩下龟头卡在湿滑的穴口,感受着那圈软肉的挽留和吸吮。
每一次插入都用尽全身力气和体重,凶狠地向下夯砸!
粗硬的龟头次次都结结实实地撞击在她娇嫩的花心上,发出沉闷的“噗叽”声!林知蕴高潮后敏感的身体被这狂暴的冲击再次点燃,发出无意识的、破碎的呻吟:“啊…啊…主…主人…太…太深了…肏…肏烂了…子宫…要…要顶穿了…”
我低吼一声,感觉到射精的欲望如同火山般在腰眼爆发!
双手死死按住她汗湿的腰臀,胯部用尽全力向前一顶,将肉棒深深埋入她痉挛的甬道最深处,龟头死死抵住花心,碾磨着那柔软的宫口!
“噗嗤!噗嗤!噗嗤——!!!”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强劲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温暖的宫殿!
滚烫的激流冲刷着敏感的宫口和内壁。
“呃呃呃——!!!”林知蕴被这滚烫的激流和前所未有的填充感刺激得再次攀上了恐怖的高潮!
身体疯狂地向上反弓,子宫腔壁剧烈地痉挛、收缩,死死地包裹、w吮ww.lt吸xsba.m`e着入侵的龟头,仿佛要将每一滴精液都榨取、吞噬进去!
她的浪叫变成了高亢的、无意义的颤音,整个人如同通了高压电般剧烈抽搐,身下的桌面都仿佛在震动。
持续而强劲的射精终于结束。我满足地喘息着,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她高潮后穴肉无意识的、一下下地w吮ww.lt吸xsba.m`e和子宫轻微的、满足的搏动,像在贪婪地吞咽最后的余韵。
林知蕴彻底瘫软在冰冷的红木办公桌上,像一滩融化的春水,只有身体还在细微地抽搐,发出小猫般断断续续的呜咽。
白色的真丝旗袍后背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优美的脊线。身下的桌面一片狼藉,混合着汗水、爱液、少量溢出的精液和之前滴落的牛奶痕迹。
办公室里那股味儿浓得化不开,精液的腥膻混着汗水和林知蕴身上那股子甜腻的雌味儿,沉甸甸地压在空气里,吸一口都烧喉咙。
林知蕴瘫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像条被浪头拍上岸的鱼,只有身体还在细微地抽搐,喉咙里挤出些不成调的呜咽,又轻又碎,挠得人心痒。
我满足地喘了口气,腰往后一撤。
“啵”的一声轻响,沾满白浊和透明粘液的肉棒从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合的穴口里滑了出来。
一股混合着浓精、爱液和之前灌进去的稀薄牛奶的粘稠玩意儿,立刻顺着她光洁无毛的腿根蜿蜒而下,“啪嗒”一声,滴在深色的地毯上,又添了一小块深色印记。
我慢条斯理地拉上拉链,扣好皮带,金属搭扣“咔哒”一声脆响。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桌面——文件被蹭得乱七八糟,几滴可疑的深色水渍晕开在光洁的红木上,旁边还躺着那个空了的牛奶盒。最后落回林知蕴身上。
她身上那件昂贵的白色真丝旗袍皱得像块抹布,后背湿透了一大片,紧紧贴着皮肤,勾勒出蝴蝶骨的形状。
两条腿无力地垂在桌沿,腿心那片深紫色的湿痕刺眼得很。脸上红潮还没退干净,眼神涣散地对着天花板,里面搅着浓得化不开的羞耻、筋疲力尽,还有一丝……沉下去就再也浮不上来的东西。
她挣扎着,手肘撑着冰凉的桌面,一点点把自己从瘫软的状态里拔出来,动作僵硬得像生锈的机器。
摸到丢在桌角的手机时,指尖还在不受控地哆嗦。
解锁,点开那个该死的会议群组。她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吸得又深又长,胸口起伏得厉害,像是要把所有翻腾的情绪都压下去。
指尖悬在语音键上,停了几秒,才用力按下去。
“抱…抱歉各位,”声音传出来,沙哑得厉害,带着强行压制的虚弱,尾音还有点不稳,“突发…急症,身体极度不适…会议…无法继续。”她顿了一下,又吸了口气,语速快了点,想掩饰那份狼狈,“相关材料…会让助理稍后整理发送…具体讨论时间…另行安排。见谅。”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她像是被抽掉了最后一根骨头,手机脱手滑落在桌面上,“啪”的一声。
整个人重重地跌回宽大的老板椅里,头向后仰靠着椅背,紧紧闭着眼,胸口剧烈地起伏,只有那微张的红唇还在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像条离水的鱼。
我扯了张纸巾递过去,动作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戏谑,指尖几乎蹭到她汗湿的下巴。“擦擦?蕴姐这‘急症’,来得挺猛啊。”
她眼皮都没抬,一把抓过纸巾,胡乱地在脖子和胸口抹了几下,白色的纸巾立刻被汗水和残留的液体洇出深色。动作带着一股自暴自弃的烦躁。
第四十六章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像是被按下了某种心照不宣的快进键。
办公室那扇厚重的门,成了隔绝两个世界的结界。
我总能找到由头推门进去。有时是份需要“林总紧急过目”的文件——其实屁都不急;有时是杯刚磨好的热咖啡,奶泡拉花歪歪扭扭;更多时候,就是一份还冒着热气的早餐。
门锁“咔哒”一声合拢的瞬间,空气里的味道就变了。
那股冷冽的、属于林知蕴的香水味还在,但底下开始翻涌起另一种更原始、更粘稠的气息。
林知蕴的抵抗,像阳光下的薄冰,一天天消融。
有时我推门进去,会发现她那个年轻的小助理陈薇已经被提前支开,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听到门响,抬眼看过来。那眼神,不再是纯粹的冰冷或抗拒,里面像藏了钩子,飞快地在我身上扫过,又垂下,指尖却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捏紧了手中的钢笔。
她身上的衣服也起了变化。剪裁依旧利落,但真丝衬衫的领口扣子会“不经意”地解开一颗,露出底下蕾丝花边的一角;包臀裙的开叉似乎比以往高了一指,坐下时,裹着丝袜的腿并拢又微微分开,那点欲盖弥彰的缝隙,看得人喉咙发干。
我靠近她,递文件或是放咖啡杯,手指“无意”擦过她的手背。她的呼吸会瞬间急促几分,耳根迅速漫上红霞,眼神闪烁地移开,身体却诚实地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
最要命的是她高潮时的声音。
第一次在办公桌上,那声“主人”叫得生涩又屈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第二次在落地窗前,她面朝着玻璃外繁华的街景,身体被我死死抵在冰凉的玻璃上,那声“主人”就带上了被顶撞出的破碎哭腔。
到了第三次,第四次……在沙发椅上,在文件柜冰冷的金属门前……那两个字从她喉咙里滚出来,越来越顺溜,裹着情欲蒸腾的水汽,带着一种被彻底碾碎、又沉溺其中的颤栗和渴望。
“主…主人…再…再深点……”她仰着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汗湿的长发黏在脸颊,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吊灯,红唇微张,吐出灼热的气息和驯服的祈求。
每一次崩溃,每一次带着哭腔的臣服浪叫,都像最醇的酒,灌得我浑身舒泰,掌控的快感在血管里奔涌。
我变着花样折腾她,用办公桌的边缘硌着她的腰,把她按在落地窗上让半个城市成为模糊的背景板,甚至让她跪在厚厚的地毯上,双手扶着冰冷的文件柜门……每一次侵占,都在她身体和意识里更深地刻下“母狗”的烙印。
即使没有真刀真枪,这间办公室也成了一个巨大的情欲容器。一个眼神的交汇——她刚开完一个严肃的电话会议,挂断的瞬间抬眼撞上我的视线,那眼底深处来不及褪去的冷冽瞬间被点燃,烧起一簇幽暗的火苗。
一个指尖的触碰——我俯身去拿她桌上的笔,手指擦过她放在桌面的手背,那细腻的皮肤下,脉搏会猛地一跳,快得惊人。空气里弥漫着无声的张力,紧绷得仿佛一点火星就能引爆。
门外,她是那个一丝不苟、气场迫人的林总。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下达指令简洁有力,眼神扫过下属时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只有我知道,那挺得笔直的背脊下,身体可能还残留着上午在沙发椅上激烈交合后的酸软;那冷静自持的面具下,灵魂的某个角落,正被欲望的余烬灼烧得滋滋作响,偶尔闪过一丝沉沦的迷茫。
几天天后的一个下午,手机在裤兜里震起来的时候,我正靠在走廊尽头的窗边抽烟。
屏幕上跳动着“a市鉴定中心”的名字。
来了。
掐灭烟头,我转身下楼。脚步不自觉地加快,心里揣着一种近乎笃定的兴奋。
像猎人终于等到了陷阱里猎物的确切位置。
推开鉴定中心那扇冰冷的玻璃门,前台公式化地递过来一个薄薄的牛皮纸文件袋,封口处贴着封条。
“周先生,您的报告。”
“谢了。”我接过,指尖能感觉到纸张的硬度。走到旁边无人的等候区,三两下撕开封条,手指有些急切地探进去,直接抽出报告,哗啦翻到最后一页。https://m?ltxsfb?com
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向结论栏。
25-07-27
白纸黑字,冰冷而清晰:
依据现有dna样本分析,排除林知蕴与宋潇之间存在生物学母女关系。
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不可能!”喉咙里下意识地挤出三个字,声音干涩。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
手指捏紧了报告纸的边缘,纸张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脑子里瞬间闪过林知蕴和宋潇站在一起的画面,那眉眼间的神似……妈的,怎么会不是?
一股巨大的失望和烦躁猛地窜上来,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心头。
精心策划的王牌,蓄力已久的一拳,结果打在了空处!
算盘珠子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操!
我扯了扯嘴角,一个混合着不屑和烦躁的表情。
这张纸,对蕴姐——不,对我的小母狗——已经毫无价值。
留着它,反而是个隐患,可能打破现在这种“完美”的平衡和……乐趣。
面无表情地,我双手抓住报告纸的两边,用力一揉,再揉!昂贵的铜版纸发出刺耳的“咔嚓”声,被粗暴地团成一个紧实的纸球。
转身,大步走出鉴定中心。
门外车水马龙,夕阳的余晖有些刺眼。
路边几步远就有一个绿色的垃圾桶,桶口沾着些污渍和烟灰。
我走过去,看也没看,手臂随意地一扬。
那个承载了短暂期待和巨大失望的纸团,在空中划出一道短促的弧线,“咚”的一声,准确地落进了垃圾桶深处,砸在不知名的垃圾上。
它滚了两下,停住了,迅速被周围的肮脏吞没。
……
引擎熄灭,地下车库瞬间被一种更深沉的寂静笼罩。只有仪表盘发出幽微的蓝绿色冷光,勉强勾勒出方向盘和我搁在上面的手的轮廓。
空气里是熟悉的、混合着橡胶、尘土和淡淡机油的味道,冰冷,带着点地底特有的潮气。
远处通风管道传来低沉的嗡鸣,偶尔有车轮碾过减速带的声音从某个角落闷闷地传来,更衬得这片空间空旷死寂。
我靠在驾驶座的皮质椅背上,指间夹着刚点燃的烟。
一点猩红在昏暗中明灭,烟雾袅袅上升,模糊了眼前一小片视野。
心情像这车库一样,有点沉,有点闷。
鉴定结果带来的那点错愕和烦躁还没散干净,像鞋底黏着的脏东西,甩不掉,硌得慌。
但另一种更强烈的情绪很快压了上来,沉甸甸的,带着灼热的温度。
目光穿过氤氲的烟雾,牢牢锁在斜前方那个空着的专属车位上。光洁的地面反射着远处安全出口指示牌幽幽的绿光。
我知道她还在上面,那个灯火通明的顶层办公室。
加班?或许吧。
也可能只是坐在那里,身体还残留着白天被我按在文件柜上侵犯后的酸软和记忆,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被项圈金属硌了一天的锁骨下方。
想象着她走出电梯的样子。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在空旷的车库里会格外清晰。
挺直的背脊,一丝不苟的套装,脸上是处理完公务后的淡淡疲惫,还有那份挥之不去的冷艳。
只有我知道,那冷硬的外壳下,藏着怎样一具被彻底开发、驯服的身体,怎样一颗在情欲深渊里沉浮、挣扎又沉溺的灵魂。
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扯开一个弧度,无声地笑了。
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猎手看着即将踏入陷阱的猎物时,那种志在必得的、带着残忍兴味的笃定。
指间的烟燃到了尽头,灼热的触感传来。我随手将烟蒂弹出窗外,那点红光在黑暗中划出一道短促的轨迹,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溅起几星微弱的火花,迅速熄灭。
车库重归彻底的昏暗。
我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陷在座椅里更舒服些,目光依旧一瞬不瞬地盯着电梯口的方向,像一头蛰伏在阴影里的兽,耐心地、贪婪地,静待他的猎物归巢。
#
……
来了。
“哒、哒、哒……”
清脆、规律,带着一种孤高的韵律,由远及近,一下下敲在死寂的车库地面上,也敲在我绷紧的神经上。像战鼓,宣告着猎物的降临。
我身体里的弦瞬间绷到了极致,目光锐利如初,精准地刺向声音的源头。
阴影里,一根粗大的承重柱后面,转出一个人影。
林知蕴裹着一件质感极好的长款羊绒大衣,深沉的藏青色,几乎融进背景的黑暗里。
她走得很快,步履间带着一种惯有的、拒人千里的冷硬气场。
那张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疲惫,但那份冷艳像是焊在了骨子里,眉眼间依旧带着冰碴子。
只是在目光扫过我停着的这辆车时,那双沉静的眸子深处,极其短暂地、几乎无法捕捉地,闪烁了一下。
是紧张?还是……一丝隐秘的期待?
她脚步没停,径直走到副驾旁,伸手拉开了车门。
一股冷冽的、属于她的昂贵香水味,混合着车库的寒气,猛地灌了进来。
她侧身坐进车里,“砰”一声关上车门。
瞬间,世界被隔绝在外。
狭小的车厢成了一个暖烘烘的、只属于我和她的巢穴。
暖风呼呼地吹着,扑在她脸上,和外面的严寒形成剧变。
她下意识地、极轻地吁出一口气,那点白雾在暖风里迅速消散。
沉默在车厢里弥漫开,只有空调送风的低鸣。
她没看我,也没说话。
或许是暖意催的,又或许是某种心照不宣的“仪式感”,她开始脱那件厚重的羊绒大衣。
侧过身,手臂从袖管里利落地抽出,带着点职业女性的干练。大衣滑落,被她随手堆叠在身侧和后座之间的空隙里。
视觉的转变几乎是瞬间完成的。
藏青色的精裁西装外套,线条硬朗得像刀锋。里面是挺括到一丝不苟的白衬衫,领口扣得严严实实,一丝缝隙都不露。
可就在那雪白的、禁欲感十足的领口边缘,一抹刺目的猩红蕾丝纹路,嚣张地探出了一点尖角,像雪地里泼洒的鲜血,无声地叫嚣着底下汹涌的情欲。
腰肢的曲线被西装外套利落的收腰设计勾勒得惊心动魄。
同色系的笔挺西裤,包裹着两条修长的腿,一直延伸到脚上那双尖头细高跟。
刚才那“哒哒”的战鼓声,就是它敲出来的。
脱衣的动作在我眼里,就是剥去“林总”这层最后的伪装,把“小母狗”赤裸裸的本质袒露出来。
暖风吹在她身上,仿佛要把那白衬衫底下、猩红蕾丝包裹的肌肤都灼烧起来。
车厢里只剩下空调单调的送风声。我没发动车子,目光像带着实质的温度,一寸寸地扫过她。
从泛着可疑红晕的耳尖,到那看似僵硬、实则在高领下掩藏着纯金项圈的脖颈,再到白衬衫下那抹刺目的猩红轮廓,最后落到西裤包裹的、紧紧并拢的双腿上。
这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烧灼着她。
她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双手无意识地绞在一起,放在并拢的膝头。
或者,她强作镇定地目视前方,但加速起伏的胸口和脸颊上越来越明显的红晕,彻底出卖了她。
空气里的情欲张力绷紧到了极限,一触即发。她像一张拉满的弓,箭在弦上,只等我的命令。
我动了。
伸出手,指背带着一点粗糙的凉意,轻轻蹭过她滚烫的脸颊。
那热度烫得我指尖一麻。
手指没有离开,反而顺着她下颌的线条滑下去,抚上她领口的边缘。
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项圈冰冷的金属质感,以及底下肌肤传来的、急促而有力的脉搏跳动。
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
“小母狗,”我的声音低沉沙哑,像砂纸磨过木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手指捏住她精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对上我的视线,“自己解开衬衫扣子。让我看看里面。”
林知蕴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
眼神里瞬间涌起剧烈的挣扎,屈辱、羞耻、还有一丝本能的抗拒,但最终,那点挣扎的火苗迅速熄灭,被更深沉的驯服取代。
她垂下眼帘,避开了我逼视的目光,但手指却顺从地抬了起来,颤抖着,伸向自己领口那颗紧扣的纽扣。
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迟缓。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一颗,又一颗。雪白的衬衫领口被解开,向两边敞开。
藏青色的西装外套也随之敞开。
里面,那件刺目的猩红色蕾丝内衣,再无遮掩,完全暴露在车厢暖黄的光线下。
薄如蝉翼的蕾丝,繁复而性感,堪堪托住两团沉甸甸的雪白酥胸,挤出惊心动魄的深邃沟壑。
蕾丝边缘下,饱满的乳肉呼之欲出,顶端那两点小小的凸起,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硬挺着。
她的脸颊烧得通红,像要滴出血来,呼吸变得又急又重,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对被猩红蕾丝包裹的丰盈也随之颠簸,晃得人眼晕。
我的目光贪婪地扫过那片惊心动魄的猩红和雪白,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一股燥热从小腹直冲头顶。
一只手探向她挺翘的臀部,隔着笔挺的西裤布料,用力地揉捏那饱满弹手的臀瓣。
指尖带着精准的恶意,顺着臀缝的凹陷,用力地按压下去——
隔着西裤和内裤,一个微硬的、圆形的凸起,清晰地被我按在了指腹下。
是那个东西。
第四十七章
我满意地哼笑出声,指腹恶意地在那凸起的位置用力揉按了几下,感受着它在布料下的形状和硬度:“很乖,屁眼塞子戴着。”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和羞辱,“无时无刻记着主人的命令?嗯?穿着这身人模狗样的西装,坐在那高高在上的办公室里,下面也夹着这玩意儿?骚不骚?”
羞辱的话语像鞭子抽打在她脆弱的神经上。
“嗯……”她猛地咬住下唇,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在我手掌的按压下微微颤抖,眼神里水光弥漫,屈辱地低声回应,“主…主人……”
这声带着哭腔的“主人”彻底点燃了我。
“咔哒!”
我一把扯开自己的安全带扣,身体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蛮横气势,猛地压向副驾!
同时,右手伸向她座椅侧面的调节按钮!
“嘎吱——!”
机械齿轮咬合的声音响起,林知蕴身下的座椅靠慢慢地向后倒去!
身体随着椅背的倾斜,向后仰倒下去,双腿因为惯性屈起。
我整个人已经挤进了副驾狭窄的空间,一条腿的膝盖强硬地顶开她并拢的双膝,身体半跪半压在她身上。
逼仄的空间里,两人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灼热的呼吸瞬间交缠,混合着她身上那股冷冽又情动的复杂气息。
一只手毫不客气地隔着那层薄薄的猩红蕾丝,用力揉捏住一团饱满的软肉,感受着掌心下惊人的弹性和那粒迅速硬挺起来的乳尖。
另一只手则急不可耐地探向她西裤的纽扣和拉链,粗暴地解开、扯开,连同里面那条早已湿透的底裤,一起褪到她的大腿中段!
一片光洁无毛、粉嫩湿润的私密花园,瞬间暴露在车厢暖昧的光线下。
浓郁的、独属于成熟雌性的甜腥暖香,猛地弥漫开来,盖过了车内的皮革和香水味。
我另一只手早已掏出胯下那根怒涨到极致、青筋虬结的粗壮肉棒。
紫红色的龟头像熟透的浆果,油亮亮的,顶端渗出的前液拉出细长的银丝,散发着浓烈的雄性侵略气息。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缓冲。
滚烫坚硬的龟头,精准地抵上那片湿滑泥泞、饥渴翕张的穴口!
腰腹力量瞬间爆发,抱着她的臀胯,用尽全身力气向前凶狠一顶!
“噗嗤——!!!”
粗长滚烫的凶器,如同烧红的铁杵,瞬间撑开紧窒湿滑的入口,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
龟头重重地、结结实实地撞上深处那团娇嫩柔软的花心!
“啊啊啊——!!!主…主人!肏…肏穿了!!”林知蕴的尖叫瞬间拔高到凄厉的顶点,身体像被强电流贯穿般猛地向上弹起,又被我死死地压住!
穴口周围的软肉瞬间死死箍住入侵的巨物,疯狂地蠕动、w吮ww.lt吸xsba.m`e、绞紧!那被长时间空虚折磨的甬道,终于被彻底填满、撑开,带来灭顶的充实感和被征服的极致快感!
“操!夹死老子了!”我低吼一声,被那极致湿热紧窒的包裹感爽得头皮发麻。
根本不给这具诱人肉体任何喘息的机会!
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固定住她扭动的腰臀,腰腹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了狂暴的冲刺!
每一次凶狠地抽出,都几乎将粗大的肉棒完全滑出,感受着湿滑的肉壁层层叠叠地刮过棒身,带来强烈的摩擦快感,直到硕大的龟头还卡在她湿滑的穴口,感受着那圈软肉依依不舍的挽留和w吮ww.lt吸xsba.m`e!
然后,再猛地向前,用尽全身的力气和体重,狠狠地贯入!
每一次都带着破开水路的噗嗤声,直捣黄龙,粗硬的龟头都凶狠地、结结实实地撞击在她娇嫩的花心上,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啪!啪!啪!啪!”
“啊!啊!主人!好深!顶…顶到小母狗的花心了!啊啊!要…要被主人顶穿了!呜啊——!小母狗…小母狗要被主人肏得尿出来了!”林知蕴的浪叫随着我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而拔高,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欢愉。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颠簸,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座椅边缘,指节用力到泛白。
我俯下身,滚烫的嘴唇啃咬着她裸露在猩红蕾丝外的精致锁骨和脖颈,留下一个个清晰的、带着占有欲的印记。
揉捏着她乳房的大手更加用力,隔着薄薄的蕾丝捻弄、拉扯着那粒硬挺的乳尖。
很快,我就感觉到她甬道内的嫩肉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痉挛收缩,吸裹的力道骤然加大,像无数张小嘴在疯狂w吮ww.lt吸xsba.m`e我的肉棒,每一次收缩都带来更强的吸力,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吸进去。
她喉咙里的浪叫也变了调,变得又尖又细,带着濒临崩溃的颤抖。
高潮要来了。
我猛地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几乎停滞下来,只剩下龟头死死抵住她敏感的花心,恶意地、缓慢地碾磨着那团柔软的嫩肉。
同时,捏着她下巴,迫使她涣散迷离的目光聚焦在我脸上,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看着我高潮!说!谁在肏你?!”
“呃啊啊啊——!!!主…主人!是主人肏得小母狗…泄了!!!”极致的研磨快感和不容抗拒的命令如同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压垮了她!
林知蕴眼神彻底涣散,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到极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发出一声混合着极致欢愉和彻底臣服的凄厉尖叫!
温热的爱液如同失禁般汹涌喷出,浇淋在两人紧密交合处!
小腹剧烈地抽搐,穴肉疯狂地搏动、绞紧,死死地吸裹着深埋其中的肉棒,带来一阵阵让我脊椎发麻的极致快感!
高潮的余韵还在她体内剧烈地冲刷,身体筛糠般抖着。
我猛地将肉棒从她依旧痉挛w吮ww.lt吸xsba.m`e的湿滑l*t*x*s*D_Z_.c_小穴o_m里抽了出来!
“啵”的一声粘腻轻响,带出大量混合着爱液和少量之前灌入的稀薄牛奶的粘稠液体。
没有丝毫停顿,我粗暴地将她瘫软的身体翻转过来!
双手抓住她西裤和内裤的裤腰,连同堆叠在大腿中段的布料一起,用力向下猛扯!
“滋啦……”
布料摩擦着肌肤,发出细微的声响。西裤和内裤被褪到脚踝,堆叠在她那双尖头细高跟上。
一片光洁如玉的雪白臀丘,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眼前。
臀丘中央,那朵小巧的、深褐色的菊蕾,此刻正紧张地收缩着,一枚小巧精致的金色肛塞,如同最屈辱的烙印,深深地镶嵌在其中,在车厢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而驯服的微光。
我沾满她爱液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捏住了肛塞尾部那冰冷的金属圆环。
猛地向外一拽!
“啵…呃啊!”一声粘滞的轻响伴随着林知蕴短促的痛呼!肛塞被硬生生拔出!
失去了堵塞的菊蕾,如同受惊的小嘴,剧烈地、无助地收缩了几下,露出里面一点粉嫩的褶皱。
我将自己那根依旧怒涨、沾满她l*t*x*s*D_Z_.c_小穴o_m爱液的肉棒,圆润硕大的龟头,稳稳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抵在了她羞涩紧缩、微微颤抖的菊蕾入口!
恶意地、缓慢地研磨、按压着那圈紧致的肌肉褶皱。
“不…不要…主人…求求你…后面…后面不行…”林知蕴惊恐地摇着头,身体在我身下剧烈地颤抖起来,声音带着哭腔和真切的恐惧。后庭被侵犯的威胁,远比l*t*x*s*D_Z_.c_小穴o_m的征服更让她感到恐慌和羞耻。
就在这紧绷到极致的时刻——
“嘿!看那车!震得欢啊!大冷天车震?够他妈野性!”
一个粗嘎、带着浓重醉意和猥琐笑意的男声,毫无预兆地、贴着我的驾驶座车窗炸响!
紧接着,一道刺眼的白光猛地扫过深色的车窗贴膜!是旁边一辆车亮起的大灯!虽然贴膜隔绝了大部分视线,但那强光依旧将车内两人交叠的轮廓、林知蕴被迫高高撅起的雪白臀丘,模糊地投射在了车窗上!
“操!穿西装的妞儿?趴着撅屁股?后入呢?”另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凑得更近了,带着下流的兴奋,几乎把脸贴到了车窗上,试图窥视,“白屁股蛋子!真他妈晃眼!裤子都脱到脚脖子了?高跟鞋还挂着?啧啧啧,真他妈骚!上班装得人模狗样,下班就撅着光屁股挨操?哈哈哈!”
“兄弟牛逼啊!”第一个声音又响起来,带着挑衅的哄笑,“屁眼紧不紧?叫声浪不浪?开个窗让哥几个听听现场直播呗?哈哈哈!”
污言秽语如同冰水混合着滚油,兜头浇下!
林知蕴的身体在我身下瞬间僵死!
如同被瞬间冻结的雕塑!
一股巨大的、足以将她灵魂都碾碎的羞耻海啸,将她彻底
25-07-27
淹没!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力道之大,几乎要咬出血来!
喉咙深处发出濒死般的、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呜……!”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那原本就因恐惧而紧缩的菊蕾,在极致的羞耻刺激下,瞬间死命地箍紧了我抵在上面的龟头,紧窒得如同铁箍!
我动作骤停。
眼中暴戾的怒火瞬间转化为一种更加扭曲、更加恶劣的兴奋。
非但没有遮掩,反而更用力地掰开她浑圆挺翘的臀瓣,将那朵因羞耻而剧烈收缩的雏菊和下方泥泞狼藉的l*t*x*s*D_Z_.c_小穴o_m,更深地“展示”给车窗外那模糊的人影看!
俯身,滚烫的嘴唇贴着她冰凉汗湿的耳廓,声音冰冷如毒蛇吐信,每一个字都淬着羞辱的毒液:
“听见了?野狗夸你屁股白,够骚,夸你穿西装撅光屁股挨操带劲!”
“他们想听你怎么被肏屁眼…你说,我该不该满足他们?”
“夹紧?怕被看?晚了!你这撅着光屁股挨操的贱样,野狗都看见了…猜猜看,明天全公司上下,会不会都知道他们高高在上的林总,是个爱被肏屁眼、任野狗围观的骚母狗?”
社会性死亡的威胁,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扎进她最脆弱的神经。
“玩开心点啊兄弟!”“屁眼爽飞了吧!哈哈哈!”车窗外,醉汉们带着满足的猥琐哄笑,脚步声伴随着引擎发动声,渐渐远去。
车库重新陷入死寂,但那恶毒的言语,如同滚烫的烙铁,深深烙印在空气里,也烙印在林知蕴崩溃的意识中。
羞辱的余音还在耳边嗡嗡作响。
我感觉到她后庭那圈肌肉,因为极致的羞耻和恐惧,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窒!
那惊人的吸裹力和排斥力,如同最强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我骨子里最暴虐的征服欲!
腰腹力量瞬间绷紧到极致,如同蓄满力的弹簧!
在羞辱的余音尚未散尽的死寂中,我抱着她臀胯的双手猛地发力向后一拉!
同时,胯部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前凶狠一顶!
“呃——!!!”
一声凄厉到变形的、混合着剧痛、绝望和彻底崩溃的惨叫,猛地从林知蕴紧咬的唇缝间撕裂而出!
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奔流!
粗长滚烫的肉棒,如同烧红的攻城槌,凶狠地、不容抗拒地撑开了那圈因羞耻而紧窒到极致的肌肉环!
龟头强行挤入那紧窄火热的甬道入口!
菊蕾娇嫩的肌肉被强行撕裂、扩张,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如同被烧红的铁钎捅入的剧痛!
这生理上的剧痛,与她精神上沦为玩物、被陌生人围观羞辱的极致耻感,瞬间交织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将她残存的理智彻底冲垮!
我倒吸一口冷气,后庭那极致紧窄、火热、带着惊人排斥力又本能吸裹的包裹感,带来一种突破禁忌的、扭曲到极致的征服快感,瞬间淹没了所有神经!
剧痛如同潮水般冲击着林知蕴,但在那毁灭性的精神冲击下,她的身体反而呈现出一种麻木的、被强行注入的臣服姿态。
后庭依旧紧窒得惊人,每一次微小的抽动都带来肠壁褶皱强烈的摩擦和吸裹感。
我开始了缓慢而深入的抽插。每一次进入,都伴随着她身体触电般的剧烈颤抖和喉咙深处溢出的痛苦呜咽。
羞辱,成了此刻最好的调教佐料。
“野狗说得对…”我的声音贴着她汗湿的耳廓,冰冷而残忍,腰身恶意地向前一顶,感受着肠壁被强行撑开的紧窒,“你这骚母狗,穿得人模狗样,骨子里就只配撅着光屁股挨操…等着被肏烂屁眼!”
“刚才夹那么紧?是野狗看着更刺激是吧?现在知道羞了?晚了!你这撅着白屁股挨操的贱样,早被看光了!”话语如同淬毒的鞭子,狠狠抽打在她早已崩溃的神经上。
同时,我的一只手绕到她身前,带着惩罚的力道,精准地找到那颗依旧硬挺充血的小阴蒂,用力地揉搓、拨弄起来!
前后夹击!
“啊!…后面…后面痛…胀死了…别…主人求你别说了…”林知蕴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摧残让她意识濒临溃散的边缘。
后庭被强行侵入的痛楚与耻辱、阴蒂被粗暴刺激带来的尖锐快感、还有车窗外那恶毒言语在脑海中的疯狂回响……所有的一切交织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彻底冲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的堤坝!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她后庭的肠壁猛地爆发出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的痉挛和吸裹!
力道大得惊人,像无数张小嘴在疯狂w吮ww.lt吸xsba.m`e、挤压我的肉棒!她全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非人的、濒死的呜咽声!
就是现在!
第四十八章
我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腰腹力量狂野地爆发,每一次撞击都更深、更狠!
同时,揉搓她阴蒂的手指也骤然加力,带着碾磨的力道!
“屁眼高潮了?当着野狗的面挨肏更刺激是吧?!”我低吼着,声音带着掌控一切的残忍快意,“说!你是不是骨子里就爱被围观的贱货?!”
“是…是!我是贱货!是爱被围观的骚母狗!!”林知蕴的灵魂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撕裂、出窍!极致的痛楚、耻辱、快感和精神崩溃混合成一种毁灭性的宣泄,她仰起头,发出一声凄厉到变形的、完全不似人声的尖啸,“主人肏烂小母狗的屁眼!当着野狗的面…屁眼高潮了!呃啊啊啊——!!!”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疯狂地向上反弓、剧烈地痉挛抽搐!肠壁如同失控的章鱼触手般疯狂地蠕动、绞紧,死死地吸裹着深埋其中的肉棒!
喉咙里持续不断地发出高亢的、破碎的啸叫,口水混合着泪水狂泻而下,在座椅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湿痕。
那烙印着“公共玩物”印记的绝望禁忌高潮,将她彻底吞噬、释放!
感受到她高潮时肠壁那极致疯狂的w吮ww.lt吸xsba.m`e绞紧,我的精关瞬间失守!
低吼一声,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钳住她汗湿滑腻的腰胯,肉棒用尽全力向那痉挛的直肠最深处顶去,龟头死死抵住尽头那团柔韧的软肉!
“噗嗤!噗嗤!噗嗤——!!!”
一股股滚烫浓稠、积蓄已久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强劲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进她身体最私密、最禁忌的直肠深处!
“烫!灌满了!屁眼…全是主人的精液…啊啊啊…”林知蕴的身体在精液的强劲冲击下再次剧烈地抽搐,高潮被强行延长,最终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
滚烫的精液注入直肠内,如同最原始、最不容置疑的所有权标记,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身体和灵魂最深处。
射精终于结束。
我满足地喘息着,肉棒依旧深深埋在她温热的直肠里,感受着高潮余韵中肠壁无意识的、一下下贪婪的收缩和w吮ww.lt吸xsba.m`e,仿佛在吞咽着最后的馈赠。
那紧窒火热的包裹感,带来一种扭曲而餍足的占有感。
车厢里一片狼藉。浓烈的精液腥膻、爱液的甜腥、汗水的咸涩,还有之前残留的牛奶气息,混合成一股极其淫靡浓稠的味道,沉甸甸地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
车窗玻璃上凝结了一层厚重的水汽,模糊了外面冰冷的世界。
我缓缓地将疲软的肉棒从她红肿外翻、缓缓渗出混合着精液和肠液粘稠白浊的菊蕾中抽了出来。
“啵……”
一声粘滞的轻响。肉棒带出更多粘稠的、白浊的混合物,滴滴答答地落在她腿间和座椅上。
林知蕴如同一具被玩坏的精致人偶,瘫软在放倒的座椅里,眼神空洞失焦地望着车顶,身体还在细微地、无意识地抽搐。
藏青色的西装外套凌乱地敞开着,露出里面被揉搓得不成样子的猩红蕾丝内衣,雪白的乳肉上布满指痕和啃咬的印记,胸前一片狼藉。
下身更是泥泞不堪,西裤和内裤堆在脚踝,高跟鞋歪斜地挂着。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被彻底使用、彻底征服后的破碎美感。
我坐回驾驶座,摸出烟盒,抖出一根点上,深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滚过喉咙,带来一种事后的慵懒和餍足。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和审视,落在旁边瘫软如泥的她身上。
烟雾缭绕中,我伸出手,用带着烟味的手指捏住她汗湿的下颌,迫使她涣散失焦的目光艰难地转向我。
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爬过来,用嘴舔干净。”
林知蕴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空洞的眼神里似乎有了一丝微弱的挣扎,但很快被更深沉的驯服取代。她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撑起虚软的身体,动作迟缓而笨拙,像提线木偶。
她慢慢地跪伏在驾驶座前那狭小得可怜的脚垫空间里。海藻般的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汗湿的脸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无力地贴靠在我穿着西裤的膝头。
她仰起脸,眼神里是彻底的臣服和空洞。然后,伸出粉红的舌尖,像在进行某种虔诚而屈辱的清洁仪式。
舌尖先是细致地、一寸寸地舔舐过柱身上残留的混合粘液——她的爱液、肠液、还有我浓稠的精斑。喉咙里发出模糊的、艰难的吞咽声。
接着,柔软的舌尖缠绕上冠状沟,耐心地刮蹭着沟壑间每一丝残留的白浊,卷入口中,喉头滚动,咽下。
最后,她微微张开红唇,将湿漉漉、微微疲软的龟头整个纳入口腔。
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上来,她努力地模仿着深喉的动作,小巧的鼻尖几乎抵上我小腹的毛发,喉咙深处发出“滋溜”的w吮ww.lt吸xsba.m`e轻响,确保每一寸沾染了两人体液的皮肤都被彻底清洁。
动作机械而精准,仿佛被设定好的程序。唯有那浓密睫毛上未干的泪珠,和眼底深处无法掩饰的屈辱,泄露着这“虔诚”背后的真实。
我抽回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的肉棒,塞回裤内。
目光冰冷地扫向她腿间——那朵红肿外翻的菊蕾,正缓缓地、不受控制地渗出混合着精液和肠液的粘稠白浊。
“塞子,”我冷声下令,不带一丝温度,“戴回去。”
林知蕴跪坐在地毯上,身体又是一颤。她颤抖着手,艰难地伸向堆叠在脚踝处的西裤口袋。
摸索了几下,掏出了那枚冰冷的金色肛塞。
金属表面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沾着车内暖雾凝结的水汽。
她分开双腿,这个简单的动作似乎都耗尽了力气。
指尖胡乱地在自己腿间那片泥泞中,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和我的精液沾取了一些湿滑粘稠的液体,草草地涂抹在肛塞圆钝的顶端,权作润滑。
然后,她仰起脸,看了我一眼。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哀哀的求饶,水光弥漫,像濒死的小兽。
但在我无动于衷、冰冷审视的目光下,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
腰肢难耐地扭动了一下,似乎在给自己最后的勇气。接着,颤抖的手指捏着那冰冷的金属塞子,将涂抹了粘液的圆钝顶端,用力地抵住了自己剧痛未消、红肿外翻的菊蕾入口!
“嗯…呜…”一声压抑着巨大痛楚和屈辱的闷哼从她喉咙里挤出。手指颤抖着,用尽力气,将肛塞一寸寸、极其艰难地推入那饱受蹂躏、火辣疼痛的甬道。
每一次推进,她的身体都剧烈地颤抖一下,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直到那枚冰冷的金属塞子尾部圆盘,最终紧紧地贴合在她臀缝的肌肤上。
完成的那一刻,她如同被彻底抽空,脱力般向前伏倒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还在细微地颤抖。
臀尖因为异物的重新填塞,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我扯过几张纸巾,动作粗鲁地擦拭着她嘴角残留的污渍和唾液。然后,捏住她汗湿滑腻的脸颊,用力晃了晃。
“这才是我听话的小母狗。”声音里带着施舍般的满意。
林知蕴瘫软地靠在我腿边,脸颊无意识地、带着一种近乎依恋的脆弱,轻轻蹭了蹭我捏着她脸颊的手掌。
身体蜷缩起来,像一只终于找到冰冷巢穴的幼兽,只有脖颈上那枚纯金的项圈,在昏暗的光线下,垂落着冰冷而驯服的光泽。
“……主人。”一声微不可闻的、带着无尽疲惫和认命的呢喃,从她唇间逸出。
……
车库门沉闷地落下,将最后一丝外界的光线和喧嚣彻底隔绝。
引擎的嗡鸣消失,世界瞬间被一种粘稠的、混合着未散情欲和皮革味道的寂静填满。
只有我和她略显粗重的呼吸,在密闭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我推开车门,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激得皮肤一紧。
身后传来高跟鞋落地的清脆声响,哒、哒、哒…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虚浮。
林知蕴跟了下来,双腿似乎还有些发软,扶着车门站定了一瞬,才迈开步子。
推开厚重的入户门,暖黄的光线像融化的蜜糖,瞬间包裹住我们,驱散了车库里渗骨的寒意。
我站在玄关柔软的地毯上,没换鞋,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甚至没有一丝犹豫。
在我目光的注视下,昂贵的西装裤膝盖直接弯折,重重地、顺从地跪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海藻般的长发垂落,遮住了小半张脸,只露出那截白皙脆弱的脖颈,以及紧紧箍在上面的、冰冷的纯金项圈——“阳之母狗”。
她低着头,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手指灵巧地解开我皮鞋的鞋带,脱下,整齐地摆放在鞋柜旁。
整个过程沉默无声,只有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
这跪姿本身就是最清晰的宣告:踏进这道门,她就是归巢的、等待主人检阅的母狗。
晚餐是管家备好的西餐,精致地摆在长桌两端。烛光摇曳,在银质餐具上跳跃。
林知蕴换下了那身象征权力的西装,穿着一件丝质睡袍,柔滑的布料勾勒出身体的曲线,试图维持一份表面的平静。
她坐在我对面,握着刀叉的手指纤细,指节却微微用力。
她不敢与我对视太久,目光总是飞快地掠过餐盘,或者垂落。
刀叉轻碰骨瓷,发出清脆又单调的声响。
空气里飘着食物的香气,但更浓的,是那层无形的、粘稠的情欲张力。
我的目光像带着钩子,在她身上流连:从她握着刀叉、微微用力的指尖,到睡袍领口若隐若现的锁骨,再到她微微开合、沾着一点酱汁的唇瓣,最后滑过丝袍下起伏的胸线、纤细的腰肢轮廓。
这目光如有实质,烧灼着她。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紧绷。
每一次吞咽都显得格外艰难,喉结细微地滚动,脸颊上那抹不易察觉的红晕,在烛光下越来越明显。
她努力维持着优雅的餐桌礼仪,但身体细微的僵硬和加速的呼吸,暴露了这平静表象下的惊涛骇浪。她在等待,等待那必然降临的暴风雨。
“蕴蕴母狗,”我放下刀叉,声音不高,却像投入静水的石子,瞬间打破了压抑的平衡,“该洗澡了。”
浴室里水汽氤氲,巨大的按摩浴缸已经放满了温热的水,蒸腾的热气模糊了镜面。
我站在她面前,命令道:“给我脱。”她顺从地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解开我的衣扣,一件件褪下。
接着,轮到她自己的丝袍。
在氤氲的水汽中,那具早已被我彻底开发、布满深浅不一吻痕和指印的完美胴体,再次毫无保留地呈现。雪白的肌肤在暖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沉甸甸的乳峰顶端,乳尖早已硬挺充血。
我们滑入温热的水中。
我让她背对着我,坐在我怀里。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身体,却浇不灭体内升腾的火焰。
我的双手立刻在她湿滑的肌肤上游走,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重点流连在那对沉甸甸的雪乳上,用力地揉捏、抓握,感受着它们在掌心变形的惊人弹软。
指尖恶意地捻弄、拉扯着早已硬挺的乳尖,引来她压抑的抽气和身体的轻颤。
一只手则探入水下,在她光洁无毛的私密花园肆意抚弄。
指尖划过饱满的阴阜,精准地按压那颗敏感肿胀的小豆豆,带来她身体触电般的弹跳。接着,指尖探入湿滑紧致的穴口边缘,浅浅地抠挖,感受着内壁饥渴的吸裹和甬道深处传来的、压抑的呜咽。
“嗯…主…主人…”她的身体在我怀里难耐地扭动,像一条离水的鱼,仰着头靠在我肩上喘息,眼神迷离又痛苦,带着浓重的哭腔,“里面…里面好痒…好空…求您…插进来…给我…”
每一次她身体绷紧,喉咙溢出压抑的呻吟,即将被推上高潮边缘时,我的手指就恶劣地撤离或放缓动作,只留下磨人的空虚和更深的渴望。
嘴唇啃咬着她敏感的耳垂、脖颈、肩胛骨,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湿漉漉的皮肤上,低语如同毒蛇吐信:“想要了?母狗的骚穴流水了…流得真多…但主人现在不想进去…忍着。”
“呜…主人…求您…求求您…蕴蕴母狗…忍不住了…”她扭动着腰肢,试图让那空虚的穴口主动寻找我的手指,却被我牢牢禁锢在怀里,只能发出更绝望的哀求。这水雾中的酷刑,让她的身体和精神都濒临崩溃的边缘。
洗完澡,擦干身体,我靠坐在卧室那张豪华大床的床头,点了根烟。
“去,”我吐出一口烟圈,目光锁住她,“穿上主人给你准备的衣服。”
她走向衣帽间,片刻后,身影重新出现在卧室门口。
视觉的冲击力瞬间攫住了我。
一件火红色的情趣内衣,极尽诱惑之能事。
深v的细吊带,布料少得可怜,仅仅勉强兜住那对呼之欲出的沉甸巨乳,薄如蝉翼的红色薄纱下,硬挺的乳尖清晰可见,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腰间是镂空的系带设计,露出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系带在腰侧打了个精巧的结。
下身是同色系的超薄开档内裤,关键部位完全暴露无遗,光洁粉嫩的肌肤和微微湿润、翕张的穴口在火红的布料衬托下,淫靡得惊心动魄。
双腿包裹在透肉的黑色渔网丝袜里,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与开档内裤的边缘相接,勾勒出绝对的领域诱惑,渔网的孔洞深深勒进丰腴雪白的大腿软肉里,充满情色的张力。
而这一切,最终都被她脖颈上那枚纯金的项圈——“阳之母狗”——所统御。
冰冷的金属在卧室暖光下闪烁着驯服的光泽,是这身精心装扮的灵魂烙印。
她站在那里,如同一个被精心包装、等待主人享用的祭品,脸上是混合着极致羞耻与彻底认命的红晕,眼神却
25-07-27
不由自主地飘向我,带着一丝献祭般的期待。
我朝床边勾了勾手指。她立刻会意,顺从地跪行到床边,姿态卑微而虔诚。
我大喇喇地岔开腿。她俯下身,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我那根早已怒涨、青筋虬结的肉棒。
先是虔诚地、如同亲吻圣物般,用柔软的唇瓣轻轻触碰紫红色的龟头。
然后,伸出粉红的舌尖,像品尝最珍贵的佳肴,细致地、一寸寸地舔舐过冠状沟、敏感的系带、粗壮的柱身,甚至温柔地含弄吸吮我沉甸甸的囊袋,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我的双手也没闲着,隔着那层火红的薄纱,用力揉捏把玩她沉甸甸的巨乳,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和重量在掌心里肆意变形,指尖隔着布料恶意地捻弄、拉扯着那两颗早已硬挺的乳尖,引来她压抑的呻吟和身体的轻颤。
舔弄片刻,她开始尝试深喉。努力张大嘴,将粗大油亮的龟头一点点吞入。
喉咙被强行撑开,发出艰难的吞咽声和细微的干呕。
她坚持着,直到鼻尖完全抵上我小腹浓密的毛发,脸颊因窒息而涨得通红,眼角逼出生理性的泪花,才被我允许退出。
她大口喘息着,嘴角挂着晶莹的涎丝,眼神迷醉地看着我,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被使用的满足感。
“躺下,分开腿。”我拍了拍床垫中央。
她顺从地躺下,修长的双腿向两边大大分开,将那片泥泞不堪、早已春潮泛滥的私密花园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
我俯身,埋首在她双腿之间。
舌尖如同最灵巧的毒蛇,精准地捕捉到那颗肿胀充血的小阴蒂,用力地舔舐、w吮ww.lt吸xsba.m`e,带来一阵阵让她脚趾在丝袜内蜷缩到极致的尖锐快感。
同时,两根手指探入那湿滑紧窒、热情吸裹的甬道,快速而有力地抠挖、旋转,指腹精准地碾压着敏感的g点区域,发出“咕唧咕唧”的粘腻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啊!主人!舌头…手指…好厉害!要…要去了!啊哈!不行了…要…要高潮了!”林知蕴的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船,剧烈地起伏、颤抖,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用力到泛白,浪叫声越来越高亢、破碎,充满了濒临崩溃的狂喜。
就在她身体绷紧如弓,穴肉疯狂收缩,即将被推上高潮顶点的瞬间——我猛地停下了所有动作!
舌尖撤离,手指抽出!
“呃——!!!”一声痛苦空虚到极致的呜咽猛地从她喉咙里撕裂而出!
身体瞬间从云端跌落,绷紧得像一张快要断裂的弓,巨大的空虚感和未满足的欲望如同毒虫噬咬着她每一寸神经。
第四十九章
我直起身,跪在她大大分开的双腿间,用自己那根怒涨到极致、沾满她爱液而显得油光发亮的紫红龟头,抵在她湿滑翕张的穴口边缘,以及那颗极度敏感、依旧在跳动的小豆豆上。
然后,开始缓慢地、磨人地来回摩擦。滚烫坚硬的触感带来强烈的刺激,却偏偏不给予她最渴望的填充。
“求我。”我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龟头恶意地研磨着她最敏感的地带。
“啊!主…主人!插进来!求您!用大鸡巴插烂小母狗的骚穴!里面…里面痒死了!好空!想要主人的大鸡巴填满!狠狠地肏我!求求主人!肏死小母狗吧!!”林知蕴被这酷刑般的挑逗逼得几乎疯狂,腰肢像水蛇般难耐地扭动,试图追逐那带来刺激的源头,语无伦次地浪叫着,一句比一句下流,一句比一句急切。
她甚至主动抬起雪白圆润的臀瓣,试图调整角度,让那饥渴翕张的穴口主动吞下我的龟头。
但我总能精准地后撤,让她的努力落空,龟头依旧只在入口和阴蒂处研磨,带来更深的绝望和更强烈的渴望。
看着她因欲望无法满足而痛苦扭曲、媚态横生的样子,是我此刻最大的享受。
当林知蕴被穴口和阴蒂的摩擦挑逗得濒临崩溃,浪叫变成了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哀鸣,穴口剧烈收缩,爱液如同小溪般汩汩涌出时——我猛地发力!
“噗嗤——!!!”粗长滚烫的肉棒如同烧红的攻城槌,凶狠地撑开湿滑紧窒的入口,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龟头结结实实、沉重地撞上她娇嫩的花心!
“啊啊啊啊啊——!!!主…主人!肏…肏穿了!顶到子宫了!!”林知蕴发出一声解脱般的、凄厉到变形的尖叫,身体猛地向上弹起!
甬道内的嫩肉瞬间死死箍住入侵的巨物,疯狂地蠕动、w吮ww.lt吸xsba.m`e、绞紧!本能地就要冲向那灭顶的高潮顶点!
“不准高潮!”我冷酷的声音如同冰锥,瞬间刺破她的迷乱狂喜!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固定住她扭动的腰胯,腰腹开始了狂暴却刻意控制节奏的抽插!
每一次插入都凶狠地顶到子宫颈口,带来强烈的酸胀和极致的刺激,每一次抽出又带给她巨大的空虚感。
“夹紧!憋回去!没有主人的命令,你这骚母狗也配自己泄?”我低吼着,撞击的力道不减反增,精准地控制着节奏和深度,确保每一次深入都重重碾过她的g点和子宫颈,将那股灭顶的快感持续不断地推高、累积,却死死堵住爆发的闸门。
“呃…呜…主…主人…不行…忍不住了…里面…里面要炸了…啊啊!”林知蕴的身体在我身下疯狂地扭动、挣扎,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她的双手死死抠住床单,指节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如同小溪般流淌,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拼命地夹紧臀瓣,收缩小腹,用尽全身的力气对抗着身体深处那汹涌澎湃、即将决堤的快感洪流。
喉咙里发出如同窒息般的、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和短促的抽气声,眼泪混合着汗水狂泻而下,在枕头上洇开深色的湿痕。
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让她身体剧烈地向上弹跳,发出一声短促的、被强行掐断的惊叫。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高潮就在毫厘之间,每一次撞击都像在悬崖边缘将她向外推,又被我冷酷的命令死死拽回。
这种被强行按在巅峰边缘、持续承受极致刺激却不得释放的状态,如同最残酷的凌迟,让她痛苦得几乎要发疯。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这持续了十多分钟的煎熬,对她而言如同一个世纪。
看着她被欲望和命令折磨得眼神涣散、浑身湿透如同从水里捞出来、身体因为强忍而剧烈颤抖、几乎要崩溃晕厥的模样,我心中那点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现在,”我猛地将肉棒深深钉入她痉挛的甬道最深处,龟头死死抵住花心,感受着那团软肉疯狂的搏动,声音带着一丝恩赐般的慵懒和不容置疑,“小母狗,可以高潮了。”
这声许可如同打开了泄洪的闸门!
“呃啊啊啊啊啊——!!!谢…谢谢主人恩赐!!!”林知蕴的灵魂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释放!
积蓄了十多分钟、被压抑到极限的快感如同毁灭性的海啸般瞬间爆发,将她彻底吞没!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到极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发出一声高亢到撕裂的、混合着极致狂喜和解放的尖啸!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剧烈、都要持久!甬道内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毁灭性的痉挛和吸裹!
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在疯狂地w吮ww.lt吸xsba.m`e、挤压、按摩着我的肉棒,带来一阵阵让我头皮炸裂、脊椎过电般的极致快感!
温热的爱液如同喷泉般汹涌激射!
“啊!泄…泄了!被主人…被主人允许高潮…好…好爽!啊啊啊——!!!从…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她在高潮的狂潮中断断续续地嘶喊,语无伦次,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和彻底的臣服。身体剧烈地抽搐、颤抖,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释放,双腿在渔网袜的包裹下无意识地蹬踹着。
待她第一波最猛烈的高潮稍稍平复,但身体还在余韵中剧烈颤抖、穴肉依旧贪婪吸裹时,我猛地将她翻过来,让她骑跨在我身上。
“自己动,用你的骚穴把主人的鸡巴吃得更深,把剩下的都泄干净!”我命令道,双手用力揉捏着她高潮中依旧敏感、剧烈晃动的巨乳。
林知蕴双手撑在我汗湿结实的胸膛上,腰肢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狂喜和彻底的驯服,妖娆地起伏套弄。
她不仅上下运动,还刻意地、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扭动圆臀,用粗硬的棒身全方位地摩擦自己高潮后异常敏感的甬道内壁,主动寻求着残余的快感刺激。
“啊…主人…好深…自己动…好舒服…高潮…高潮还在…里面…里面还在吸…吸主人的鸡巴…啊!顶…顶到了!又…又要…”她一边动,一边发出满足而淫靡的自述,眼神迷离涣散,沉浸在主人恩赐的高潮余韵和主动取悦的臣服感中。
这种主动的骑乘很快将她再次推上了一个稍弱但依旧强烈的高峰。
“呃呃呃——!!!又…又泄了!骑在主人身上…小母狗…高潮了!啊啊啊——!!!”伴随着又一声满足的尖叫,她的身体再次绷紧、颤抖,最终彻底脱力般伏倒在我汗湿的胸膛上,只剩下身体细微的抽搐和满足到极致的、悠长的叹息。
林知蕴在骑乘高潮后脱力伏倒,身体仍在余韵中细微抽搐,像只被抽掉骨头的猫。
但我体内的火焰远未熄灭。在她喘息未定、意识迷离之际,我猛地起身,双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重重按回凌乱的床垫中央!
“啊!”她惊得轻呼一声,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快过意识。
双臂如柔韧的藤蔓般瞬间缠绕住我的脖颈,两条修长的腿(黑色渔网袜在灯光下泛着诱人光泽)迅速抬起,脚踝在我后腰处精准地交叉锁死!
这个姿势让她雪白圆润的臀瓣完全悬空,门户大开,也让我能更深、更狠地进入那依旧湿滑紧窒的甬道。
没有丝毫停顿,我立刻开始了新一轮狂暴的抽插!
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惩罚和宣示主权的意味,粗硬的龟头精准地、沉重地撞击在她高潮后异常敏感的子宫颈口上,发出沉闷的“噗叽”声。
“呜…主…主人…太深了…撞…撞到了…啊哈!”林知蕴被这直接冲击花心的顶弄刺激得浑身剧颤,刚刚平息的高潮余韵被瞬间点燃放大。
她发出尖锐而破碎的呜咽,敏感的身体在每一次撞击下都像过电般痉挛,却又被我的力量和她的“锁腰”姿势牢牢钉住,无处可逃,只能被动承受这汹涌的快感浪潮。
持续抽插了十几分钟,在她被顶弄得意识迷离、穴肉因持续高潮刺激而极度敏感充血、子宫颈口在反复冲击下微微松弛时,我猛地停下抽插,将肉棒深深埋在她体内最深处,龟头死死抵住那娇嫩的宫口。
双手如同铁钳,用力固定住她的胯骨,腰胯开始发力,带动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如同最坚硬的钻头般,在她湿滑紧窒的甬道内进行缓慢而有力的旋转研磨!
龟头重重地、带着碾磨的力道,碾压着那娇嫩的宫口和敏感的g点区域!
“啊啊啊——!!!转…转起来了!里面…里面要磨坏了!主人…饶…饶了母狗…太…太刺激了!!”这种前所未有的、来自内部的旋转摩擦带来了毁灭性的刺激!林知蕴的身体瞬间绷成一张拉满的弓,脚趾在渔网袜内蜷缩到极致,喉咙里爆发出近乎窒息的、带着哭腔的尖叫!
穴肉疯狂地绞紧、w吮ww.lt吸xsba.m`e,试图抵抗这深入骨髓的折磨,却只带来更强烈的快感洪流,将她推向另一个未知的深渊。
我停止旋转,并未拔出,而是就着插入的状态,双手用力将她从床上拉起,让她站立。
我紧贴在她身后,一手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隔着那层火红的薄纱,能清晰感受到肌肤的滑腻和腰肢的柔软,另一手抓住她的一只手腕,强硬地反剪在她背后。
保持着插入状态,我开始迈步,拖拽着她赤足在冰凉的地板上踉跄行走。
肉棒随着步伐在她体内轻微抽动摩擦,带来一阵阵让她腿软的刺激。
目标明确地走向卧室通往露台的巨大落地玻璃门。步伐由慢到快,抽插的幅度和力度也随之加大。
她被迫踉跄跟随,反剪的手臂带来束缚感,体内异物的移动更让她发出无助的呜咽。
抵达玻璃门前,我猛地将她向前一推!
林知蕴的上半身和脸颊“砰”地一声被重重按在冰冷光滑的玻璃门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她的双手被迫撑在冰冷的玻璃上,身体被压得前倾,臀部被迫高高翘起,形成一个屈辱而脆弱的姿势。我抓着她反剪的手腕,从身后开始了大力而快速的冲刺抽插!
每一次都全根没入,囊袋沉重地撞击着她雪白丰腴的臀瓣,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玻璃门因这猛烈的撞击而微微震动,发出嗡嗡的轻响。透过朦胧的玻璃,外面是模糊的夜色和远处城市的点点灯火,映衬着她被按在玻璃上变形的侧脸。
“主…主人…母狗…母狗要高潮了…求…求主人允许…允许母狗高潮…”在冰冷玻璃的刺激和身后狂暴的肏干下,林知蕴很快被推上高潮边缘。
她能清晰地看到玻璃外模糊的世界,巨大的羞耻感和汹涌的快感交织,让她声音颤抖,带着浓重的哭腔祈求,声音被玻璃挤压得变形。
我没有任何回应,只是用更凶猛、更快速的抽插作为回答!
撞击玻璃的声音更加密集响亮,如同急促的鼓点。“啪!啪!啪!”林知蕴的身体在欲望的烈焰中煎熬,穴肉疯狂收缩蠕动,试图绞紧体内的凶器,却死死咬住嘴唇,用尽全身意志力对抗着即将决堤的高潮本能。
她的身体在冰冷的玻璃上难耐地扭动摩擦,发出细微的呜咽,汗水在玻璃上留下蜿蜒的湿痕,眼神充满了痛苦和哀求。
持续的冲击如同攻城锤,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精准地、沉重地轰击在她紧闭的宫颈口上。
持续的、高强度的顶弄让那圈坚韧的肌肉环在极致的快感和压力下,开始出现生理性的松弛和软化。
我能感觉到龟头每一次撞击都更深地嵌入那柔软的凹陷。
在一次极其凶狠的、几乎将她整个人顶离地面的全力撞击下!
腰腹力量爆发到极致,龟头以刁钻的角度和巨大的力量,终于突破了宫颈口那最后的、紧窄的防线!
“啵——!”一声微不可查、却又清晰无比的轻响,如同最柔软的木塞被拔出瓶口!
伴随着她体内一种被“撑开”、被“贯穿”的极致感觉传来——她那因持续猛烈刺激和极度兴奋而微微松弛的宫口,终于被粗大坚硬的龟头强行撑开了一道缝隙!
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剧烈胀痛和奇异酸麻的强烈刺激瞬间席卷她的全身!
我敏锐地捕捉到这细微却关键的变化——龟头尖端传来一种突破屏障的独特触感,一种前所未有的紧窄、火热和吸力!
以及她身体瞬间的僵直和喉咙深处被堵住的、更高频的呜咽!
没有丝毫犹豫!借着下一次全力冲刺的势头,腰腹力量再次爆发,将整个滚烫坚硬的龟头狠狠楔入了她温暖紧窄的子宫腔内!
这不再是试探性的触碰,而是彻底的、宣告式的侵入!
“呃啊——!!!”林知蕴的身体瞬间僵直,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
一声被堵在喉咙深处的、撕心裂肺的惨叫终于冲破束缚!
圣地传来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撕裂般剧痛和灭顶酸胀快感的冲击!
她死死咬住下唇,鲜血渗出,强忍着这撕裂灵魂般的“舒服”,一种超越寻常快感的、带着破坏性的极致体验,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全靠我按在玻璃门上的力量支撑。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滚烫坚硬的异物深深嵌入了自己身体最隐秘、最神圣的殿堂深处,带来一种被彻底贯穿、被完全占有的终极感。
我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插她娇嫩的宫腔,每一次进出都带来她全身的痉挛和更深层次的刺激。我凑近她汗湿的、紧贴玻璃的耳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声音低沉而充满掌控力:“小母狗,可以高潮了,主人允许你高潮了。”
这声许可如同赦令!林知蕴紧绷的意志瞬间崩溃,发出一声解脱般的、响彻房间的尖啸:“谢主人!!啊啊啊——!!!”
她不再压抑,身体疯狂地向后迎合我的撞击,雪白的臀瓣主动向后顶送,贪婪地寻求更深、更重的插入,让粗硬的肉棒在她敏感的宫腔内肆虐。
剧痛被汹涌的快感洪流淹没,转化为一种臣服于极致征服的扭曲快意。
在宫腔被持续肏干的强烈刺激下,她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毁灭性的高潮!
身体如同狂风中的落叶般剧烈抽搐,被反剪的手腕徒劳地挣扎,子宫腔和阴道同时爆发出恐怖的、痉挛般的紧缩和吸吮,仿佛要将入侵者彻底吞噬!
爱液混合着一种被彻底贯穿、被征服的象征,汹涌喷溅,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和渔网袜流下。
这种高潮超越了以往所有的体验,带着一种灵魂出窍般的终极感。
感受到她宫腔和穴肉毁灭性的绞榨,我也到达极限。低吼一声,双手猛地从她腰肢和手腕上移开,改为紧紧抱住她的大腿根部,用尽全力向上一托!
将她整个人悬空顶了起来!
粗硬的肉棒因此更深地钉入她痉挛的子宫最深处,龟头几乎顶到了宫底!
在她悬空的、无助的颤抖中,我开始了强劲的、抵死般的喷射!“
噗嗤!噗嗤!噗嗤——!!!”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地、有力地注入她痉挛的宫腔深处,如同滚烫的烙印,宣告着最深层次的占有和征服。
每一股激流的注入,都让她悬空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一下,发出满足的呜咽。
即使在我射精结束后,林知蕴的身体依然悬空挂在我身上,持续地剧烈颤抖、抽搐。她的子宫腔和穴肉仍在经历高潮余波,本能地、贪婪地一下下紧缩、w吮ww.lt吸xsba.m`e着依旧深埋其中的肉棒,仿佛要将最后一丝精华都榨取出来。
她发出无意识的、满足到极致的绵长呻吟,身体彻底瘫软,像一滩融化的春水。
我缓缓将她放下,肉棒从她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下体滑出,带出混合的体液。
她双腿发软,根本无法站立,整个人软绵绵地向下滑去。我打横将她抱起,如同抱着一件珍贵的、被彻底使用过、打上最深烙印的祭品。
走回凌乱却温暖的大床边,轻柔地将她放在柔软的床垫上。
自己也躺下,将她汗湿、颤抖、带着轻微痉挛的身体拥入怀中。
两人都沉浸在极致释放后的虚脱与宁静中。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身体细微的、无法控制的余颤。
林知蕴像只归巢的雏鸟,蜷缩在我怀里,脸颊贴着我汗湿的胸膛,项圈的金属贴着她的锁骨,冰凉又驯服。她的身体偶尔还会因宫腔和穴肉的残余痉挛而轻轻抽动一下,发出一声满足的嘤咛。
小腹深处残留着被贯穿的酸胀感和一种奇异的、被填满的充实,那是征服者留下的最深印记。
没有言语。只有相贴的肌肤传递着彼此的体温,未平的心跳在胸腔里共鸣,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化不开的情欲气息。
而她脖颈上那枚在昏暗光线中依旧闪烁的纯金项圈——“阳之母狗”——无声地宣告着这场征服的彻底与臣服的永恒。
而更深处的烙印,则已永远留在了她身体最隐秘的宫殿之中。 [ 本章完 ]
25-07-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