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着洗漱完出来,林知蕴已经穿戴整齐站在落地镜前。
一件深v领的印花茶歇裙裹在身上,真丝料子垂坠得像水,深紫底子上蜿蜒着墨绿藤蔓。
那v领开得恰到好处,两团沉甸甸的雪白被托出惊心动魄的深沟,腰线被同色系宽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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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得细得一把能掐断,裙摆散开,刚过膝盖,底下露出一截匀称的小腿。最新地址 _Ltxsdz.€ǒm_外头松松垮垮罩了件米白色钩针镂空罩衫,透得能看见底下裙子的印花轮廓。
脚上一双平底罗马凉鞋,带子缠着纤细的脚踝。
阳光从大落地窗泼进来,给她整个人镶了道毛茸茸的金边。那股子被彻底滋润过后的慵懒风情,混着点没褪干净的冷艳,看得我喉结不受控地滚了滚。
酒店送来的早餐摆在小圆桌上,精致的骨瓷盘碟,烟熏三文鱼配炒蛋,可颂还冒着热气。我俩都没什么话,刀叉碰着盘子的轻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她小口吃着,脖颈微垂,v领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吃完,我拎起扔在沙发上的双肩包甩到肩上:“走了蕴姐,抓紧时间还能多逛俩地儿。”
“还行?”她转了个圈,裙摆荡开一点弧度,眼神带着点询问,又像是不在意。
“啧,”我靠在床头,目光在她被v领框住的那片雪白和勒紧的腰线上来回扫,“这腰,这胸……蕴姐,你是存心不想让我出门吧?”喉咙有点发干。
她白我一眼,嘴角却翘起一点不易察觉的弧度,没接话。酒店送来的早餐摆在露台小桌上,海鲜粥的鲜味混着咖啡香飘进来。阳光正好,海风带着咸味穿过敞开的落地门。
吃完收拾停当,我拎起车钥匙:“走?”
刚迈出一步,手腕却被一只微凉的手攥住了。
我诧异地回头。
林知蕴没看我,脸微微侧向一边,耳根连着脖颈那片细腻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一层薄红,一直烧到领口深处。
她另一只手垂在身侧,攥着个小小的、椭圆状的黑色塑料玩意儿,金属圆头在指缝间闪着冷光——是那个高频跳蛋。
裙摆被撩到大腿中段,两条光洁修长的腿暴露在晨光里。
更扎眼的是腿心那片深紫色的蕾丝布料,薄薄一层,勉强兜住饱满的耻丘,边缘被撑出圆润的弧度。
而那只攥着东西的手,正悬在那片紫色蕾丝上方几厘米的地方,微微发抖。
她摊开掌心。
一个比拇指略大、椭圆状的黑色小东西静静躺在那里,顶端有个小小的凸起,尾部连着一截短短的金属尾巴——是个跳蛋。
崭新的,塑料包装膜都没撕。
空气瞬间凝固了。
阳光里漂浮的微尘都仿佛静止。她依旧侧着脸不看我,脖颈拉出优美的线条,但那抹红晕已经从耳根迅速蔓延到了脸颊,连带着锁骨那片细腻的肌肤都染上了霞色。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攥着我手腕的指尖,冰凉,却带着细微的、无法抑制的颤抖。
我盯着她掌心那个小小的黑色跳蛋,又看看她羞红得要滴血的侧脸,一股巨大的、混合着征服欲和恶劣兴奋的热流猛地冲上头顶。嘴角不受控制地咧开,我低笑出声,声音有点哑:“蕴姐……这是……?”
她像是被我的笑声烫到,猛地抽回攥着我手腕的手,连带那只攥着跳蛋的手也飞快地缩了回去,裙摆“唰”地落下,盖住了那片诱人的紫色。
她终于转过头,狠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神水光潋滟,羞恼得能喷出火来,偏偏又带着一丝破罐破摔的倔强。
“少废话!”她声音绷得紧紧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音,把跳蛋往我这边一递,几乎是命令,“给我装上!”
我笑着摸了摸下巴,没接,反而上前一步,逼近她。
她下意识地后退,小腿肚撞到椅子,发出轻微的声响。
我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桌沿,将她困在桌子和我的胸膛之间,低头,鼻尖几乎蹭到她发烫的耳廓,嗅着她发间和颈窝混合着淡淡香水与体香的气息。
“戴哪儿啊,蕴姐?”我故意拖长了调子,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看着她小巧的耳垂瞬间变得更红,“说清楚点,不然……我怎么知道往哪儿塞?”
“你!”她气结,抬手想推我,被我一把抓住手腕按在桌面上。掌心下的手腕纤细,脉搏跳得飞快。
“不说?”我另一只手已经顺着她光滑的手臂滑下,指尖撩开她罩衫的下摆,探进去,精准地覆上她腰间真丝裙光滑的布料,感受着底下肌肤的温热和紧绷,“那我……自己找地方了?”
“里面!”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带着被逼到绝境的哭腔,猛地别过脸去,胸口剧烈起伏,“塞……塞里面!快点!”最后两个字,轻得像蚊子哼哼,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
成了。
我心里那点得意像气泡一样咕嘟咕嘟往上冒。
这朵带刺的玫瑰,终于肯主动把最娇嫩的花心袒露给我了。
离彻底揉碎她最后那点矜持,不远了。
“遵命。”我笑着松开钳制她的手,接过那个还带着她掌心微汗和体温的黑色小跳蛋。
塑料包装被我三两下撕开,露出里面光滑的硅胶表面。
我后退一步,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这个高度,视线正好与她被裙摆覆盖的腿根齐平。真丝裙柔顺地垂坠着,勾勒出她大腿内侧饱满的线条。
我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微颤,轻轻撩开了那层轻盈的裙摆。
那片深紫色的蕾丝再次闯入视野。小小的三角,边缘缀着精致的镂空花纹,紧紧包裹着饱满的耻丘,勒出两道性感的肉痕。
更引人注目的是布料中央——靠近腿心的地方,深紫色的蕾丝已经被浸染成一片更深的、近乎墨黑的湿痕,面积不小,边缘还晕染开,在晨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一股浓郁的、混合着她独特体香和情欲气息的暖甜味道,瞬间钻进我的鼻腔。
那是成熟雌性动情时最原始、最诱人的信号。我深吸了一口气,像品尝最醇厚的酒,那股气息直冲肺腑,点燃了血液里的火苗。
我的手指没有犹豫,直接抚上了那片湿透的蕾丝。
触手温热、滑腻,布料被爱液浸透后变得异常柔软,紧紧吸附在指腹上。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下那片饱满鼓胀的软肉轮廓,以及……那隐秘入口处微微的凹陷和热度。
“嗯……”头顶传来一声压抑的、带着鼻音的轻哼。林知蕴的身体绷紧了,扶在桌沿的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
我勾起唇角,食指和中指并拢,顺着那片湿滑的蕾丝边缘,灵巧地探了进去,勾住了内裤裆部紧贴肌肤的弹性边缘。
指尖立刻陷入一片更加温热、更加滑腻的软肉之中,触感如同陷入刚凝固的暖脂。
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腿根内侧细腻的肌肤和微微的颤抖。
我稍稍用力,勾着那湿透的蕾丝边缘,缓缓地、不容抗拒地向旁边拉扯、褪开。
深紫色的蕾丝被扯向一侧,如同拉开一道神秘的帷幕。
那片从未在日光下如此清晰袒露的、属于成熟妇人的私密花园,终于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
浓密卷曲的深棕色毛发被爱液濡湿,一绺绺地黏贴在饱满鼓胀的阴阜上。
两片娇嫩的花唇因为情动而充血肿胀,呈现出熟透玫瑰般的深粉色,此刻正湿漉漉地向外翻卷着,微微哆嗦。
最隐秘的穴口像一朵过度绽放、吸饱了雨露的肉花,花瓣状的边缘已不再是单纯的闭合,而是贪婪地微张着,被蹂躏得红肿湿润,沾满了半透明的、晶亮粘稠的爱液。
这些晶莹的汁液正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视觉和嗅觉的双重冲击让我呼吸一滞,小腹瞬间绷紧。
我拿起那个黑色的跳蛋,冰凉的硅胶表面在指尖激起一阵战栗。
顶端那个小小的凸起圆点,在晨光下闪着微光。
我将跳蛋圆润的顶端,稳稳地、精准地抵在了她那张翕合着的、湿滑泥泞的穴口中央。
“呃啊——!”跳蛋冰凉的触感让林知蕴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剧烈地向上弹了一下,双手死死抠住了桌沿,指关节泛白。
喉咙里溢出短促的惊喘。
我没给她适应的时间。指尖稳稳地压着跳蛋,开始极其缓慢地、带着旋转的力道,向那湿热紧窒的入口深处推进。
滋……咕……
滑腻的爱液被挤压、搅动,发出细微而淫靡的声响。跳蛋圆润的头部轻易地挤开了那两片湿滑肿胀的花唇,陷入温暖紧致的甬道入口。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穴口周围娇嫩的软肉瞬间绷紧,带着惊人的吸力,如同无数张小嘴本能地w吮ww.lt吸xsba.m`e包裹上来,试图抗拒这突如其来的入侵。
“嗯……慢……慢点……凉……好奇怪……”林知蕴仰着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声音带着哭腔和难耐的颤抖,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后仰,腰肢塌陷下去,将那片湿淋淋的风景更深地送入我的视线。
我充耳不闻,指腹稳稳施力,继续旋转着跳蛋,感受着它在滑腻的甬道里一寸寸艰难地开拓、深入。
硅胶表面沾满了她黏稠的爱液,变得异常湿滑。每一次旋转推进,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内壁上无数细密褶皱被强行撑开、碾平,又被湿滑的汁液浸润包裹的触感。那紧致湿热的包裹感,仿佛连我的指尖都能吸进去。
跳蛋越进越深,阻力似乎也在增大。
林知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破碎的呻吟从她紧咬的唇缝间不断溢出:“啊……顶……顶到了……里面……酸……胀死了……呜……别转了……嗯啊……”
当跳蛋那最粗壮的根部终于被完全推入,彻底消失在红肿湿润的穴口时,我松开了手指。
指尖不可避免地沾染上更多滑腻的爱液。
“唔……”林知蕴发出一声长长的、如同解脱又似空虚的叹息,身体猛地松懈下来,微微颤抖着。
那被撑开的穴口失去了堵塞,立刻不受控制地翕合收缩了几下,挤出几缕更加粘稠晶亮的蜜液,顺着腿根内侧缓缓流下。
深紫色的蕾丝内裤裆部被我扯到了一边,此刻那片湿透的布料可怜兮兮地歪斜着,根本无法完全遮住那泥泞狼藉的入口。
我伸出手指,勾住那湿滑的蕾丝边缘,将它重新拉回原位,勉强覆盖住那依旧微微张合、渗出汁液的穴口。
布料瞬间被浸透,紧紧贴附在湿滑的肌肤上,勾勒出更加淫靡的轮廓。
做完这一切,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林知蕴靠在桌边,脸颊潮红,眼神迷离失焦,胸口剧烈起伏,那对在v领下呼之欲出的饱满酥乳随着喘息起伏颠簸。
她双腿微微发颤,下意识地并拢了一些,似乎想缓解体内那异物带来的强烈存在感和深处被撩拨起的、无法言喻的空虚痒意。
一股邪火猛地从小腹窜起,烧得我口干舌燥。我盯着她水光潋滟的红唇,一个更恶劣的念头冒了出来。
我利落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扣,金属搭扣“咔哒”一声脆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拉链下滑的嘶啦声紧随其后。我一把将裤子和内裤褪到膝弯,那根早已被眼前活色生香刺激得怒涨发硬、青筋虬结的粗壮肉棒瞬间弹跳出来,带着惊人的热度和尺寸,嚣张地挺立在晨光与暧昧交织的空气里。
紫红色的龟头饱满锃亮,顶端渗出的前液拉出细长的银丝。
“蕴姐,”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施舍般的笑意,指了指自己胯下那根昂扬的凶器,“给你的奖励。张嘴,含着。”
林知蕴的目光瞬间被牢牢吸住。她看着那根近在咫尺、散发着浓郁雄性气息的狰狞巨物,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呼吸都停滞了半拍。
那眼神里有瞬间的惊愕,随即被一种更深的、混合着渴望与臣服的痴迷所取代,亮得惊人,像饿极的母狼看到了鲜肉。
根本不需要我再多说一个字。
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双膝一软,“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香风。
她手脚并用地快速爬到我脚边,像一只最驯服、最渴望主人宠爱的宠物。
冰凉纤细的手指带着一丝急切和虔诚,颤抖着握住了我滚烫粗硬的柱身。
入手瞬间,那惊人的硬度、灼热的温度和搏动的脉动让她指尖蜷缩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唔……”
她抬起脸看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水汽弥漫,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迷恋和讨好。
她伸出粉红的舌尖,像品尝最珍贵的糖果,先是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舔过龟头顶端那湿润饱满的马眼。
“嘶……”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头顶,激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这细微的反应似乎鼓励了她。她不再迟疑,微微张开红唇,露出洁白的贝齿,然后,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虔诚和贪婪,将我那硕大滚烫的龟头,整个纳入了她温热湿润的口腔!
“呃……”她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像是被巨大的尺寸撑得有些不适,但随即就被更强烈的渴望淹没。
她努力地张大嘴,柔软的唇瓣紧紧包裹住冠状沟的边缘,湿滑的舌头立刻像最灵巧又最贪婪的小蛇,缠绕上来。
她的舌尖带着惊人的热度和灵活度,先是疯狂地、高频地震颤着,刮擦舔弄我龟头最前端敏感的棱沟和系带!
那粗糙的舌苔带来的摩擦感如同通了电,每一次刮蹭都带来一阵让我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
“操……舌头……对……就这样舔……”我忍不住低吼出声,手指插进她浓密的发丝间,微微用力按着她的后脑。
得到指令,她舔舐得更加卖力。舌尖时而像刷子般快速扫过敏感的伞状边缘,时而如同w吮ww.lt吸xsba.m`e果核般用力嘬吸龟头的顶端,时而又模仿着交合的动作,用舌面紧紧裹住柱身的前段来回滑动。
大量的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她嘴角溢出,顺着我粗壮的棒身往下流淌,一直流到我沉甸甸的囊袋上,带来一片湿滑黏腻的冰凉触感。
“滋溜……滋溜……啵……”粘腻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回荡。
第三十八章
舔弄了片刻,她似乎觉得唾液足够润滑了。
扶着我肉棒根部的手开始配合着口腔的动作,缓缓地上下套弄起来。掌心柔软滑腻,包裹着柱身,带来另一种销魂的摩擦感。同时,她的头也开始前后摆动!
她含着我粗大的龟头,努力地、一点一点地向下吞!
每一次深吞,滚烫的龟头都更深地顶入她柔软的口腔深处,挤压着她敏感的喉咙壁。她的喉咙发出艰难的吞咽声和细微的干呕反射,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泪花,但她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地向下压!
“呃……深……再深点……”我喘着粗气,感受着龟头被湿热紧致的喉咙包裹挤压的极致快感,腰眼阵阵发麻。
她像是要把我整根吞下,拼命地深喉!
鼻尖一次次重重地撞在我小腹浓密的毛发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次深埋,她喉咙深处都发出类似窒息的“咕……呃……”声,身体因为不适而微微颤抖,但套弄的手和w吮ww.lt吸xsba.m`e的嘴却更加用力!
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从这根肉棒里吸出来!
另一只空着的手也没闲着,温软的手掌覆上我紧绷的囊袋,开始轻柔又带着挑逗意味地揉捏、把玩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
指尖偶尔刮过会阴处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叠加的酥麻电流。
视觉、触觉、听觉的多重刺激如同海啸般冲击着我的神经。她跪在我脚边,卖力地吞吐w吮ww.lt吸xsba.m`e,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小半张脸,只能看到挺翘的鼻尖和用力w吮ww.lt吸xsba.m`e时微微凹陷的脸颊。
晶莹的口水混合着前液,糊满了她的下巴、我的棒身和下面的毛发,一片狼藉又淫靡无比。
她偶尔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我,那眼神迷醉、痴缠,充满了献祭般的臣服和渴望。
时间在激烈的口舌侍奉中流逝。我粗重地喘息着,享受着这具高傲身体最彻底的取悦,感受着快感在腰腹间疯狂累积,濒临爆发的边缘。
眼角余光瞥到墙上的挂钟,指针已经快指向下午一点。我猛地一个激灵,强行压下那股喷薄的冲动,手掌用力拍了拍她汗湿的头顶,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不容置疑:“蕴姐,停。时间到了,得出门。”
她正含到最深处,喉咙被顶得满满当当,闻言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含糊的呜咽:“唔……嗯……”非但没松口,反而更加用力地嘬吸了一下,舌头疯狂地刮擦着敏感的系带,像是要把最后一点精华都榨取出来。
“听话!”我手上加了点力道,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再动,“晚上飞机不等人。没吃完的……回头补给你双份。”
我故意用词暧昧,带着承诺。
这句话似乎起了作用。她极度不情愿地、极其缓慢地松开了紧箍的唇舌,湿滑的软肉恋恋不舍地刮过龟头,带出一声粘滞的“啵”响。
粗大的肉棒从她口中滑出,沾满了亮晶晶的涎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顶端湿漉漉的。
她仰起脸,大口喘着气,脸颊潮红,嘴唇被撑得微微红肿,嘴角还挂着一缕银亮的涎丝。那双被情欲熏染得水汽迷蒙的眼睛哀怨地瞪了我一眼,带着没被满足的委屈。
但她没再纠缠。伸出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捧起我那根依旧怒涨的凶器,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然后,她低下头,张开嫣红的唇,伸出柔软的舌尖,极其细致地、一寸寸地舔舐掉棒身上所有黏腻的液体。
从肿胀发亮的龟头,到青筋盘虬的柱身,再到下面沾湿的毛发和囊袋……温热的舌尖带着酥麻的触感滑过每一寸皮肤,最后,她甚至将我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含入口中,用口腔的温热包裹着,轻轻w吮ww.lt吸xsba.m`e舔弄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吐出来。
“嗯……”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仿佛在品尝最后的余味。这才帮我把软下去一些但依旧粗硬的肉棒仔细地塞回内裤,拉上拉链,扣好皮带。
做完这一切,她扶着桌子站起身,双腿似乎还有些发软,微微晃了一下。
她走到茶几旁,拿起一瓶没开的矿泉水,拧开,仰头含了一大口。
在嘴里咕噜咕噜地漱了几下,然后,在我略微惊讶的目光中,喉头滚动,竟然……直接咽了下去!
她抹了抹嘴角的水渍,脸上那点情欲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眼神却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几分清冷,只是眼波流转间,残留的水光让她看起来格外妩媚。
她拿起丢在沙发上的小手包,翻出化妆镜和一支正红色的口红,对着镜子,仔细地、一丝不苟地涂抹起来。
鲜亮的色彩覆盖了刚才的微肿,重新勾勒出精致诱人的唇形,仿佛刚才跪在我脚边痴迷吞吐的,是另一个人。
我看着她迅速切换的状态,心里那点掌控的快感膨胀到了极点。
拿起车钥匙:“走了,我的女王。”
坐进驾驶座,引擎发出低沉的咆哮。车子驶出酒店地库,汇入滨海公路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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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
咸湿的海风从敞开的车窗灌进来,稍微吹散了些车厢里残留的暧昧燥热。
林知蕴安静地坐在副驾,侧着脸看窗外飞掠的棕榈树和湛蓝海面。阳光在她精致的侧脸上跳跃,新涂的口红鲜艳夺目。她双腿优雅地并拢,真丝裙摆柔顺地覆盖着膝盖。
突然!
“嗯……”一声极其细微、带着颤音的闷哼从她紧抿的红唇间溢出。
她握着化妆镜的手猛地一抖,镜子差点脱手。
身体瞬间绷紧,像被无形的电流击中,腰肢不明显地向上挺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地死死夹紧!真丝裙柔软的布料在她腿间绷出紧张的褶皱。
她飞快地瞥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和强忍的什么,随即又故作镇定地转回头,继续看向窗外。
只是那握着镜子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
我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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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拐进海洋馆停车场,那股子海腥味更冲了。
我熄了火,拔钥匙的金属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脆。
林知蕴没动,还维持着看窗外的姿势,侧脸线条绷得有点紧。
阳光透过挡风玻璃,把她新涂的口红照得跟刚摘的樱桃似的,水亮亮的。可仔细看,她搁在腿上的手,指尖正无意识地抠着真丝裙的料子,一下,又一下。
“到了。”我声音不高,带着点明知故问的戏谑。
她这才慢半拍地转过来,墨镜遮了大半张脸,看不清眼神,就看见那红唇抿了抿,喉头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嗯。”声音有点干。
我推门下车,绕到她那边,替她拉开车门。海风裹着咸湿的热浪扑进来。
她扶着车门框,动作有点迟缓地探身出来。真丝裙贴着身体滑落,勾勒出起伏的曲线。就在她一只脚刚踩到滚烫的地面时——
“唔!”一声短促的、带着颤音的闷哼猛地从她喉咙里挤出来。
她身体瞬间僵住,像被无形的钉子钉在原地。扶着车门框的手指猛地收紧,指关节用力到发白。
那条刚迈出去的腿,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膝盖微微打弯,差点没站稳。真丝裙下摆被她另一只手死死攥住,揉成一团。
我站在旁边,手揣在裤兜里,指尖正捏着那个小小的、冰凉的遥控器。刚才那一下,我直接按到了最高档。
“怎么了蕴姐?”我故作惊讶,俯身凑近她耳边,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声音压得只有她能听见,“腿还软?昨晚……操太狠了?”
她猛地吸了口气,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v领下的雪白晃得人眼晕。
墨镜后的眼睛狠狠剜了我一眼,那眼神又羞又恼,还带着点被电流击穿后的水光。她没说话,只是用力甩开我作势要扶的手,咬着牙,几乎是拖着那条发软的腿,挺直了背脊,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朝入口走去。
背影倔强,可那微微发颤的腰肢和略显僵硬的步伐,出卖了她体内正经历的风暴。
我慢悠悠地跟在她后面,指尖在裤兜里,轻轻拨弄着那个小小的遥控器旋钮。
看着那挺得笔直却微微摇晃的背影,心里那点恶劣的掌控欲像藤蔓一样疯长。
海洋馆里冷气开得足,光线也暗下来,巨大的玻璃幕墙后面是幽蓝的水世界。
鱼群像流动的彩带,慢悠悠地晃过去。
表演区人挤人,吵得很。
好不容易在中间排找到俩空座,塑料椅子冰凉。
林知蕴挨着我坐下,双腿并拢,手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背挺得笔直,像个认真听课的小学生。可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绷得像张拉满的弓,细微的颤抖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
海豚表演开始了。
聚光灯“唰”地打在巨大的水池中央,驯养员吹着哨子,两头光滑油亮的大家伙“哗啦”一声破水而出,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引来一片小孩兴奋的尖叫。
就在海豚跃到最高点,水花四溅,全场目光都被吸引过去的瞬间——
我裤兜里的拇指,无声地、稳稳地,将遥控器的旋钮推到了最高档!
“呃——!”林知蕴的身体猛地向上一弹!像是被高压电击中!喉咙里爆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短促的惊喘!
她双手死死抓住塑料椅子的边缘,指甲刮擦着廉价的塑料,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双腿瞬间夹紧,膝盖并拢得没有一丝缝隙,脚踝死死地绞在一起,高跟鞋的细跟用力地钉在地面上,整个人绷得像块石头。
墨镜滑下鼻梁一点,露出小半只眼睛。那瞳孔在幽暗的光线下瞬间放大,里面盛满了猝不及防的、被灭顶快感冲击的茫然和惊恐。红唇被死死咬住,下唇陷进齿间,留下深深的印子,几乎要渗出血来。
我能清晰地听到她鼻腔里发出急促的、如同小兽哀鸣般的“嗯…嗯…”声,短促而压抑,每一次都带着身体无法控制的细微抽搐。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挺起,又猛地塌陷下去,胸口剧烈地起伏,v领下的饱满随着呼吸急促地颠簸,像要挣脱束缚跳出来。
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小东西,此刻正以最高的频率疯狂地震颤着!
硅胶表面粗糙的颗粒感被放大到极致,像无数根细小的电钻头,在她最敏感、最湿滑的甬道深处,刮擦、旋转、碾压着每一寸娇嫩的软肉!精准地、无情地研磨着那个要命的小点!
“滋……滋……”我甚至能想象出那湿滑的内壁被高频震动搅动、挤压、w吮ww.lt吸xsba.m`e着跳蛋的粘腻声响,混合着她身体深处分泌出的、源源不断的蜜液。
她的身体筛糠般抖着,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沿着鬓角滑落。每一次震动的高峰,她都会猛地倒抽一口冷气,喉咙里发出濒临崩溃的、破碎的呜咽:“哈……啊……停……嗯啊……”声音被淹没在周围巨大的欢呼声和音乐声里,只有紧挨着她的我,才能捕捉到那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我侧过头,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感受着她滚烫的皮肤和急促的呼吸。
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残忍的笑意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忍着,蕴姐。海豚跳得多好看?专心看表演。”说话间,我的拇指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在那小小的旋钮上,又恶意地、极其轻微地左右晃动了一下,让震动的模式变得更加不规则,更加磨人。
“呜……”她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身体猛地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双腿夹得更紧,脚趾在鞋子里死死蜷缩起来。
我能感觉到她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像铁块,隔着裙子都能感受到那股惊人的力量。
她猛地低下头,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有那死死抠着椅子边缘、指节泛白的手,和剧烈起伏的肩膀,暴露着她正在承受的、无声的风暴。
表演还在继续。
海豚顶球,钻圈,和驯养员互动,赢得满堂彩。
每一次掌声雷动,每一次水花飞溅,都成了我指尖操控的绝佳掩护。
我像个冷酷的指挥家,精准地控制着震动的强度、频率、模式。
时而持续的高频轰炸,让她身体绷紧如弦;时而突然降到最低档,只留下细微的、如同羽毛搔刮般的酥麻,在她刚刚适应了狂暴后,带来更磨人的空虚和渴望;时而又毫无征兆地切换到强力的脉冲模式,一下,又一下,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她最敏感的花心上!
“嗯……嗯嗯……”她的呜咽声越来越破碎,越来越难以抑制。
身体像被抛在惊涛骇浪里的小船,随着我指尖的拨弄而剧烈起伏、颤抖。
汗水浸湿了她鬓角的发丝,黏在绯红滚烫的脸颊上。
好几次,她似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喉咙里压抑的尖叫几乎要冲破束缚,又被她死死地、用尽全身力气咽了回去,化作更加急促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抽噎。
当表演结束的灯光亮起,人群开始喧哗着离场时,林知蕴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她瘫软在冰凉的塑料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墨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露出那双失神涣散、水光潋滟的眼睛,里面盛满了被过度刺激后的茫然和生理性的泪水。
嘴唇被咬得红肿不堪,微微张着,呵出灼热的气息。
我慢条斯理地把遥控器旋钮拧回最低档,只留下一点几乎可以忽略的、如同蚊蚋嗡鸣般的微弱震动。
“走了蕴姐,”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虚脱的样子,声音带着一丝餍足的慵懒,“饿了吧?带你去吃好的。”
她像是没听见,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水池里泛着蓝光的水波。
过了好几秒,才像是灵魂归位,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虚弱感,扶着椅子扶手,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双腿依旧并得很紧,走路时姿势僵硬别扭,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仿佛体内那微弱却持续的震动,随时会让她瘫软下去。
第三十九章
午餐选在海洋馆顶层的旋转餐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碧海蓝天。冷气很足,舒缓的钢琴声流淌。
穿着笔挺制服的服务生递上厚重的菜单,烫金的字在灯光下反光。
林知蕴坐在我对面,背脊挺得依旧很直,努力维持着那点摇摇欲坠的优雅。
她拿起水杯,指尖还在微微发颤,杯沿碰到嘴唇时,留下一个浅浅的湿印。
“想吃什么?”我翻着菜单,目光扫过那些昂贵的海鲜图片,余光却锁在她脸上。
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平复翻腾的余韵,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你点吧,我……没什么胃口。”
她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大口,冰水滑过喉咙,喉结滚动了一下。
“那怎么行,”我合上菜单,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铺着雪白桌布的桌面上,指尖在桌布下,精准地摸到了裤兜里那个小小的遥控器,“蕴姐辛苦一上午,得好好补补。”我故意把“辛苦”两个字咬得意味深长。
她握着水杯的手指收紧了一下,没接话,只是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服务生拿着点单平板,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待。
“嗯……”我装模作样地沉吟,手指在菜单上虚点着,“来个……三文鱼刺身?”话音落下的瞬间,桌布下的拇指,猛地将遥控器旋钮推到了中档!
“唔!”
林知蕴身体猛地一颤!
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到几乎听不见的闷哼!
她握着水杯的手剧烈地晃了一下,杯里的水差点洒出来。
她飞快地放下杯子,双手死死按在了桌沿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双腿在桌下瞬间夹紧,膝盖重重地磕在了一起,发出轻微的“咚”声。
她猛地低下头,长发滑落,遮住了瞬间涨红的脸颊和紧咬的嘴唇。只有那剧烈起伏的胸口和微微耸动的肩膀,暴露着体内骤然掀起的波澜。
中档的震动,不如最高档那般狂暴,却带着一种更磨人、更持久的酥麻感,像无数只蚂蚁在她湿滑的甬道里爬行、啃噬。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硅胶颗粒刮擦着内壁敏感的褶皱,每一次震动都精准地撩拨着那尚未平息的欲望核心。
服务生似乎没察觉到异样,手指在平板上点着:“好的先生,三文鱼刺身一份。还需要别的吗?”
我看着她强忍颤抖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丝恶劣的弧度。
“再来个……法式焗蜗牛?”我慢悠悠地报出菜名,同时,桌布下的拇指,再次将旋钮向上推了一格!震动强度提升!
“嗯啊……”一声更加清晰、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紧咬的牙关里泄露出来!
虽然极其短促,但在这相对安静的环境里,还是显得格外突兀!
她身体猛地向后缩了一下,像是要逃离那无形的侵袭,脊背重重撞在椅背上。
双手死死抠着桌布边缘,将那昂贵的布料攥得皱成一团。双腿在桌下疯狂地绞紧、摩擦,高跟鞋的细跟无意识地在地毯上碾磨着。
她猛地抬起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指缝间溢出压抑的、破碎的喘息:“哈……哈……”
服务生拿着平板的手顿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向她:“女士,您……还好吗?”
林知蕴死死捂着嘴,用力地摇头,墨镜后的眼睛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眼角似乎有晶莹的水光渗出。
她无法开口,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的“唔……唔……”声,像是在极力吞咽着什么。
“没事,”我立刻笑着对服务生解释,语气轻松自然,“我太太有点晕车,刚从海洋馆上来,还没缓过劲。给她来杯柠檬水吧。”
“好的先生。”服务生点点头,在平板上操作着。
我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林知蕴。
她依旧捂着嘴,身体因为强忍而微微发抖,像风中落叶。
桌布下,我的拇指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在那旋钮上,开始极其缓慢地、带着研磨意味地左右旋转起来!
震动的模式瞬间变得不规则,时而急促如鼓点,时而绵长如电流,毫无规律地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呜……嗯嗯……”她喉咙里的呜咽声陡然拔高,又猛地被她自己用手死死捂住!
身体剧烈地前后晃动了一下,像是要蜷缩起来,又被椅背挡住。我能看到她捂嘴的手背上,因为用力而凸起的青筋。
她另一只手死死地按在小腹的位置,指节用力到发白,仿佛想按住体内那疯狂作乱的东西。
“再加个……香煎鹅肝?”我像是完全没注意到她的痛苦,继续点菜,声音平稳。
同时,拇指猛地将旋钮推到了接近最高档的位置!
震动瞬间变得狂暴!
“呃啊——!”一声完全失控的、带着撕裂般痛楚和极致快感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她的指缝!
虽然被手掌捂住了大半,但那高亢变调的尾音,还是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餐厅里!
周围几桌的客人纷纷侧目。
林知蕴像是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猛地松开捂嘴的手,惊恐地看向四周,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羞耻的惨白和情欲蒸腾的潮红交织在一起,狼狈不堪。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v领下的风光随着喘息剧烈地晃动,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黏在皮肤上。
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哀求、绝望和一丝被逼到绝境的疯狂。
服务生也彻底愣住了,拿着平板,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抱歉,”我立刻站起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和担忧,快步走到她身边,一手看似安抚地按在她剧烈颤抖的肩膀上,实则暗暗用力,将她固定在椅子上,另一只手在桌布下,却将那个小小的遥控器旋钮,猛地、狠狠地,直接拧到了尽头!
最高档!
持续!
“我太太可能……有点低血糖。”我对着服务生和周围投来目光的客人解释,语气充满关切,“麻烦快一点上菜,再给她一杯热巧克力,多加糖。”
“好……好的!马上!”服务生如梦初醒,连忙转身快步走向后厨。
就在服务生转身离开的瞬间,林知蕴的身体在我手掌下猛地向上弹起!
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
喉咙里爆发出完全无法压抑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凄厉呜咽:“呃呃呃——!!!”
她双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臂,指甲深深掐进我的皮肉里!
双腿在桌下疯狂地蹬踹、绞紧,高跟鞋的鞋跟在地毯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
整个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像被通了高压电!
她的头猛地向后仰去,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墨镜滑落,“啪嗒”一声掉在铺着厚地毯的地上。
那双漂亮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涣散失焦,里面只剩下纯粹的、被极致快感彻底摧毁的空洞和生理性的泪水汹涌奔流!
红唇大张着,发出不成调的、断断续续的抽噎和呻吟:“哈啊……啊……要……要死了……里面……炸……炸开了……呜哇——!!!”
一股温热的、汹涌的液体,毫无预兆地、猛烈地从她腿心喷薄而出!
“噗嗤——!”
深紫色的真丝裙裆部瞬间被浸透,颜色变得更深、更沉,紧紧贴附在她腿间的肌肤上,勾勒出湿淋淋的轮廓。
粘稠的、带着她独特气息的爱液,甚至透过薄薄的布料和椅垫的缝隙,迅速在米白色的高档绒面餐椅上,洇开一大片深色的、不断扩大的、极其显眼的水渍!
她身体最后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猛地瘫软下去,整个人如同烂泥般滑向地面,被我用力架住才没摔下去。
她靠在我臂弯里,剧烈地喘息着,眼神涣散,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下,滴落在她汗湿的胸口和昂贵的裙子上。
身体还在无意识地、细微地颤抖,每一次颤抖,腿心那片深色的湿痕就似乎又扩大一分。
就在这时,刚才那个服务生端着热气腾腾的柠檬水和热巧克力,脚步匆匆地赶了回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瘫软在我怀里、狼狈不堪的林知蕴,以及……她身下餐椅上那片刺目的、还在缓慢扩大的深色水渍。
服务生的脚步猛地顿住,脸上瞬间写满了震惊和不知所措,端着托盘的手都僵住了。
我搂着怀里还在微微抽搐、神志不清的林知蕴,脸上却露出一个混合着歉意和无奈的笑容,对着呆若木鸡的服务生,用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附近几桌隐约听到的音量,清晰地说道:
“麻烦……打包,我们回酒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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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林知蕴,她整个人软得像没骨头,脸死死埋在我肩窝里,烫得吓人,鸵鸟似的。
服务生打包好的餐盒拎在手里沉甸甸的,路过酒店大堂的甜品店,我又顺手买了块提拉米苏和两杯冰美式。
一路无话,只有她靠在我身上时细微的、压抑不住的颤抖,隔着薄薄的裙子传递过来。
驱车回到酒店,冷气一激,她似乎缓过劲了。脸上那层羞愤欲死的红晕褪了点,眼神也清明了些,只是走路时腿根还是夹得死紧,姿势别扭。
进了套房,我把餐盒往小圆桌上一放,她默不作声地坐下,拆包装的动作带着点泄愤的意味。
午饭吃得沉默。
烟熏三文鱼和焗蜗牛都凉透了,味道大打折扣。
她小口吃着,叉子
25-07-26
戳着盘子,没什么胃口的样子。
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她低垂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脖颈上那几道淡红的吻痕在光线下格外清晰。
我慢条斯理地咽下最后一口鹅肝,擦了擦嘴,伸手过去,覆上她搁在桌面上微凉的手背。
指尖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轻轻摩挲。
“蕴姐,”我开口,声音带着点刚吃饱的慵懒,还有不容置疑的意味,“做点运动消消食?”
她指尖蜷缩了一下,没抬头,也没抽回手。
我捏了捏她的掌心,身体微微前倾,凑近她耳边,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顺便……把上午没‘奖励’完的,给你补上。”
最后几个字,咬得又低又沉。
她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耳根迅速漫上红霞。
沉默了几秒,她终于抬起眼,水光潋滟的眸子横了我一眼,那眼神说不出是嗔是怒,还是别的什么,带着点认命般的疲惫,轻轻“嗯”了一声。
我拉着她起身,径直走向卧室。
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客厅的光线。
我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甩掉衣服,大喇喇地往床头一靠,厚实的靠垫陷进去一块。
胯下那根玩意儿早就憋得发疼,怒涨着昂起头,青筋盘虬,紫红的龟头在昏暗的光线下油亮亮的,顶端还渗着点晶莹。
林知蕴站在床边,看着我那根嚣张跋扈的凶器,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
她没犹豫,手脚并用地爬上宽大的床垫,像只被驯服的母豹。
她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的床垫上,海藻般的长发垂落下来,扫过我的小腹,带来一阵痒意。
她俯下身,脸凑近我怒张的肉棒,鼻尖几乎要碰到那滚烫的柱身。
然后,她张开了那抹嫣红。
温软湿润的口腔瞬间包裹住我硕大的龟头!
“嘶——!”一股强烈的电流直冲天灵盖,激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她的舌头,灵活得像条小蛇,带着惊人的热度和技巧,绕着冠状沟那圈最敏感的棱,疯狂地打圈、刮擦、舔弄!
粗糙的舌苔带来强烈的摩擦感,每一次刮蹭都像通了电,爽得我头皮发麻!
“操……蕴姐……越来越会了……”我忍不住低吼出声,手指插进她浓密的发丝,微微用力按着她的后脑,感受着她口腔深处的湿热紧窒。
她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像是回应,头开始前后摆动,努力地吞吐起来。
湿滑的软肉包裹着柱身,带来无与伦比的吸吮感。
就在这时,我另一只空着的手,慢悠悠地伸进扔在一旁的裤子裤兜,摸到了那个小小的、冰凉的遥控器。
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拇指毫不犹豫地,将旋钮猛地推到了中档!
“唔嗯——!”
林知蕴含着我肉棒的动作瞬间僵住!
喉咙深处爆出一声被堵住的、短促的惊喘!身体猛地向上弹了一下!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口腔内壁瞬间绷紧,吸裹的力道骤然加大!
像是体内那突如其来的强烈震动,让她本能地想要咬紧牙关,却又被我的肉棒死死撑开!
她停顿了不到一秒,随即像是被那体内肆虐的震动和口中的巨物双重刺激逼疯了,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疯狂地摇头晃脑,更加卖力地吞吐w吮ww.lt吸xsba.m`e起来!
仿佛要把所有的羞耻和快感都发泄在这根肉棒上!
“滋溜……啵……嗯啊……”粘腻的水声和她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在安静的卧室里交织回荡。
我能感觉到她体内的跳蛋在疯狂震颤,搅动着湿滑的内壁,每一次震动都通过她紧绷的身体传递到我被含住的肉棒上,带来叠加的快感风暴。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撞击和体内的震动筛糠般抖着,撑在床垫上的手臂都在微微发颤。
很快,她喉咙里的呜咽声调变了,变得又尖又细,带着濒临崩溃的颤抖,身体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含弄的动作也开始失去章法,变得混乱而急切。
我知道,她快到了。
就在她即将被那灭顶的快感吞噬的临界点——
我猛地按停了遥控器!
同时,按着她后脑的手也用力,将她的头从我胯间推开!
“啵”的一声轻响,沾满涎水的粗大肉棒从她口中滑出,带出一缕银丝。
“呃……?”林知蕴猝不及防,发出一声茫然又空虚的呜咽,眼神涣散地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唾液。
第四十章
她不解地看着我,红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那眼神里充满了被强行中断的错愕和难耐的空虚。
我没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坐起身,双手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推!
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被我仰面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深紫色的真丝裙摆被蹭到大腿根,露出底下那片湿透的深紫色蕾丝。
我顺势压了上去,一条腿跪在她双腿之间,膝盖顶开她下意识想要并拢的腿。
胯下那根依旧怒涨的肉棒,隔着那层薄薄的、早已湿透的蕾丝内裤,精准地抵在了她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穴口上!
“嗯啊——!”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红肿敏感的嫩肉,让她瞬间弓起了腰,发出一声尖锐的浪叫。
我却没有插入,只是用龟头那滚烫饱满的顶端,隔着湿滑的布料,开始缓慢地、研磨般地摩擦她最敏感的那粒小珍珠和湿滑的入口。
同时,另一只手掏出遥控器,拇指轻轻一拨,将跳蛋的档位调到了最低档——一种如同蚊蚋嗡鸣、若有似无的微弱震动。
“唔……嗯嗯……”林知蕴的身体瞬间绷紧又放松,像被架在文火上慢烤。
最低档的震动像无数根细小的羽毛在撩拨她最深处敏感的神经,带来一阵阵磨人的、不上不下的酥痒。而龟头隔着内裤的摩擦,更是火上浇油,每一次粗糙的刮蹭都让她身体剧烈地颤抖一下。
“哈啊……别……别磨了……明阳……插……插进来……求你……”她扭动着身体,双手胡乱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双腿无意识地想要夹紧我的腰,又被我膝盖死死顶住分开。
声音带着哭腔和无法忍受的渴求。
我没理会她的哀求,腰腹继续挺动,龟头隔着湿透的蕾丝,一下下重重碾过她肿胀的阴蒂,研磨着湿滑的穴口边缘。跳蛋的微弱震动持续撩拨着深处。
“蕴姐,”我俯下身,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鼻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诱惑和压迫,“愿不愿意……做我的小母狗?”
她身体猛地一僵,迷离的眼神闪过一丝挣扎和羞耻,红唇紧抿着,别过脸去,喉咙里只溢出更加急促的喘息和破碎的呻吟:“嗯……啊……别……别问……”
“不愿意?”我故意曲解她的沉默,腰身猛地向前一顶!
噗嗤!
湿透的蕾丝布料根本无法形成阻碍!硕大滚烫的龟头,瞬间挤开了那两片湿滑肿胀的花唇,强硬地撑开了紧窒的入口,深深地嵌了进去!
“啊啊啊——!!!”林知蕴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
身体像被电击般向上弹起!
穴口周围的软肉瞬间死死箍住入侵的龟头,疯狂地痉挛w吮ww.lt吸xsba.m`e!
但我只进去一个龟头!
在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的填充感和刺激弄得魂飞魄散、甬道本能地疯狂吸裹时,我又猛地向后一抽!
粗大的龟头带着湿滑的爱液,从她紧窒的入口硬生生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淫靡轻响。
“呃……!”空虚感瞬间席卷了她,让她发出一声痛苦又渴望的呜咽。
没等她缓过神,我又一次挺腰,龟头再次凶狠地撞开湿滑的入口,深深嵌入!
“啊——!进……进来了……嗯啊!”她再次尖叫,身体绷紧。
然后,再次抽出!
“唔……不要……别……”
如此反复!
每一次都只插入一个龟头,在她最敏感、最渴望被填满的入口处凶狠地冲撞、研磨、抽离!
每一次插入都带来灭顶的充实和刺激,每一次抽离都留下蚀骨的空虚和更深的渴望!
体内的跳蛋还在持续地、微弱地震颤着,撩拨着她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
“啊……哈啊……明阳……给我……全……全进来……求你了……嗯嗯……要……要疯了……”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像狂风中的小船剧烈颠簸,双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臂,指甲深深掐进肉里。
眼神彻底涣散,只剩下纯粹的情欲和痛苦交织的迷乱。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再次将龟头顶在她湿滑泥泞、微微张合的穴口,却没有插入。
拇指在遥控器上,将跳蛋的震动也彻底关停。
所有的刺激,瞬间消失。
“蕴姐,”我的声音冷静得近乎残酷,盯着她失焦的双眼,“最后问一次,愿不愿意,做我的小母狗?”
体内肆虐的震动和入口处凶悍的冲撞同时消失,巨大的空虚感和未得到满足的欲望像海啸般将她淹没。
林知蕴猛地睁开眼,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慌和极度的渴望,她看着我作势要完全抽离的动作,彻底急了!
“愿意!我愿意!”她几乎是嘶喊出来,声音带着哭腔和破釜沉舟的决绝,“给我!明阳!我愿意做!我愿意做你的小母狗!”
我停下动作,龟头依旧抵着入口,感受着她穴口肌肉因为紧张和渴望而剧烈的痉挛。
我盯着她的眼睛,追问:“愿意什么?说清楚点。”
她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v领下的雪白晃得人眼晕。她看着我,眼神挣扎了一瞬,随即被更深的臣服和渴望淹没,红唇颤抖着,终于清晰地吐出那几个字:
“林知蕴……愿意做周明阳的母狗。”
每一个字,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
成了!
我嘴角咧开一个得逞的笑容,但身体却做出了相反的动作——我非但没有插入,反而将抵在她穴口的龟头,缓缓地、彻底地抽离了出来。
“你……!”林知蕴瞬间瞪大了眼睛,眼神里充满了被欺骗的愤怒和更深的恐慌,“周明阳!你混蛋!我说了愿意!我说了!我……我非常想当你的母狗!我……我什么都愿意!给我!求你了!”
她语无伦次,带着哭腔,身体急切地向上挺动,想要追逐那根离开的凶器。
我完全抽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瘫软在床上、满脸泪痕、狼狈不堪却又充满渴望的样子。慢悠悠地从扔在床脚的裤子里,摸出钱包,从夹层里抽出一张折叠好的、泛着淡淡古旧光泽的羊皮纸。
“既然这样,”我展开那张纸,递到她面前,笑容带着点狡黠,“那蕴姐,和我签份契约吧?白纸黑字,更有仪式感,嗯?”
林知蕴撑起身体,狐疑地接过那张羊皮纸。
当她借着床头昏暗的灯光,看清上面那一条条清晰又极具羞辱性的条款时——
“周!明!阳!”她猛地抬起头,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和羞耻,一字一顿地喊出我的名字,那张潮红未褪的脸瞬间气得发白,捏着羊皮纸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纸张都被捏得皱了起来,“你……你混蛋!你把我当什么了?!”
她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我早有预料,笑嘻嘻地凑近,伸手想捏她的脸,被她一巴掌拍开。
我也不恼,依旧嬉皮笑脸:“蕴姐,别生气嘛!情趣,情趣懂不懂?这玩意儿就是个情趣道具,看着玩儿的,又没法律效力,你怕什么?就图个乐子,增加点……嗯,归属感?”
我故意把“归属感”三个字咬得暧昧不清。
林知蕴胸膛起伏,死死瞪着我,又低头看了看那张写满屈辱条款的羊皮纸,眼神剧烈地挣扎着。
愤怒、羞耻、还有一丝……被那赤裸裸的占有条款所刺激出的隐秘兴奋,在她眼底交织翻滚。
过了好半晌,她胸口的起伏才慢慢平复下来,虽然脸色依旧难看,但那股滔天的怒火似乎被强行压了下去。
她咬着唇,没好气地把羊皮纸往床上一拍,声音带着点自暴自弃的沙哑:“……行!来!需要我做什么?签个名?”
“签名多没意思。”
我见她松口,立刻打蛇随棍上,弯腰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里面是一把崭新的、刀锋闪着寒光的剃毛刀,一瓶剃须泡沫,一小管保湿凝露,还有……一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刻着繁复花纹的纯金项圈,项圈中央挂着一个同样纯金的小圆牌,上面清晰地刻着四个小字——“阳之母狗”。
林知蕴看到项圈和那四个字,瞳孔又是一缩,呼吸明显一窒。
“首先嘛,”我拿起剃毛刀和泡沫,晃了晃,目光落在她双腿之间那片被深紫色蕾丝覆盖的、早已泥泞不堪的隆起,“得给我的小母狗……清理一下门户。
干干净净的,盖章才清晰,对吧?”我笑得像个诱哄小红帽的狼外婆。
林知蕴的脸瞬间又红透了,她死死咬着下唇,眼神复杂地在我和那些工具之间来回扫视。
最终,她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抗,或者说,被某种更深的、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所支配。
她猛地向后一倒,重重躺回床上,双腿大大地分开,将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声音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决绝和……不易察觉的颤抖:
“来……来吧!”
我心里那点掌控欲和施虐欲瞬间膨胀到顶点。
我走近床边,先把剃毛刀和泡沫放在她身边。
然后,双手探向她腰际,勾住那早已湿透、紧紧贴附在她肌肤上的深紫色蕾丝内裤边缘。
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下肌肤的滚烫和滑腻。
“抬下屁股,蕴姐。”我声音有点哑。
她没说话,只是顺从地、微微向上抬起了臀部。
我顺势将湿滑黏腻的内裤缓缓向下褪去。
滋啦……
布料离开她湿淋淋的阴阜时,发出粘滞的轻响,一道晶亮的、粘稠的爱液银丝,顽强地连接着内裤的裆部和她微微张合、红肿湿润的穴口,在昏暗的光线下拉得细长,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终于,那片神秘的、属于成熟妇人的私密花园,再无任何遮掩,彻底袒露在我眼前。
浓密卷曲的深棕色阴毛,被大量的爱液濡湿,一绺绺地黏贴在饱满鼓胀的阴阜上,像被暴雨打湿的海藻。
两片娇嫩的花唇因为长时间的刺激和情动,充血肿胀得如同熟透的玫瑰花瓣,呈现出诱人的深粉色,此刻正湿漉漉地向外翻卷着,微微哆嗦,露出里面更加娇嫩的、如同蚌肉般粉红的嫩肉。
最隐秘的穴口,像一朵被过度蹂躏、吸饱了雨露的肉花,贪婪地微张着,边缘红肿,沾满了晶亮粘稠的蜜液,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下下地翕合收缩,吐露着更多温热的湿意。
晶莹的爱液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视觉的冲击混合着浓郁得化不开的雌性气息,瞬间点燃了我所有的感官。我深吸一口气,拿起那瓶剃须泡沫,摇了摇,挤出一大团雪白蓬松的泡沫在掌心。
“可能会有点凉。”
我低声说着,将沾满泡沫的手掌,稳稳地、覆盖在了她腿心那片浓密的毛发和饱满的软肉上!
“嗯啊——!”
冰凉的触感让她身体猛地一弓,喉咙里溢出短促的惊喘。
我无视她的反应,手掌开始在她敏感的阴部打圈揉搓,将雪白的泡沫均匀地涂抹在每一寸毛发和肌肤上。
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阴阜饱满的弹性和温热,感受到毛发在泡沫中变得滑腻,感受到她穴口周围娇嫩的软肉在我掌根下微微颤抖和收缩。
同时,我另一只手悄悄摸出遥控器,拇指一拨,再次开启了跳蛋,调到了最低档。
“呃……嗯嗯……”体内那细微却持续的震动再次传来,混合着我手掌的揉搓,让她身体瞬间绷紧,双腿无意识地想要夹紧,又被我用手肘顶住分开。
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紧咬的唇缝间溢出,身体在冰凉的泡沫和体内的酥麻双重刺激下,像蛇一样难耐地扭动。
很快,那片浓密的森林就被雪白的泡沫彻底覆盖,只露出顶端那粒因为刺激而更加硬挺、充血的小珍珠,在泡沫中若隐若现,像一颗熟透的莓果。
我拿起那把闪着寒光的剃毛刀。
冰冷的刀锋,在接触到她涂抹了泡沫、异常敏感的皮肤时——
“嘶……”林知蕴猛地吸了口气,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
我动作很稳,左手拇指和食指轻轻分开她饱满的阴唇,固定住那片区域,右手持刀,从她阴毛最上缘、靠近小腹三角区的位置开始,刀锋紧贴着皮肤,顺着毛发生长的方向,缓慢而稳定地向下刮去。
沙……沙……
刀片刮过皮肤和毛发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冰冷的金属贴着最娇嫩的肌肤滑过,带来一种混合着危险和刺激的奇异触感。
特别是当刀锋小心翼翼地刮过她那粒完全暴露、硬挺充血的小阴蒂时——
“啊!别……轻点……那里……嗯啊!”她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发出一声尖锐的、带着哭腔的惊叫,双腿剧烈地颤抖,穴口不受控制地收缩,挤出更多粘稠的爱液,混入白色的泡沫中。
我稳住手,刀锋绕过那粒极度敏感的小豆豆,继续向下,刮过湿滑的会阴,最后将整个阴阜和两腿内侧的毛发清理干净。
整个过程,她都在压抑的呻吟和细微的颤抖中度过。体内的跳蛋持续撩拨,冰冷的刀锋在敏感地带游走,双重刺激让她几乎崩溃。
扔掉剃刀,我拿起准备好的温热湿毛巾,仔细地擦拭掉她胯下所有的泡沫和残留的毛发碎屑。
一片光洁、粉嫩、如同剥壳鸡蛋般的肌肤暴露出来。
没有了毛发的遮掩,那饱满鼓胀的阴阜、红肿外翻的花唇、以及那依旧微微张合、吐露着蜜液的穴口,都显得更加清晰、更加诱人,带着一种被彻底清理后的、赤裸裸的淫靡感。
我挤了些保湿凝露在指尖,轻轻涂抹在她刚刮过的、微微泛红的娇嫩肌肤上,带来一丝清凉的安抚。
“好了。”我拍拍她的大腿内侧,触手一片滑腻温热。 [ 本章完 ]
25-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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