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安静地听着，时不时附和两句。他知道，对于姚柳这样的
，身体的满足只是第一步，
神上的依赖和共鸣，才是真正让她沉沦的开始。
快到中午了，两才起床。
杨帆抱着姚柳一起走进浴室淋浴。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氤氲的水汽中，杨帆又有些蠢蠢欲动。
“别……等会儿还要做饭呢。”姚柳推着他。
“吃完饭再做。”杨帆在她耳边说。
姚柳的脸红得像要滴血，她咬着嘴唇，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下午，我穿秀禾给你看，好不好？”
杨帆的眼睛瞬间亮了。
秀禾？他舔了舔嘴唇，开始无比期待
姚柳的手艺确实不错，四菜一汤，家常
味，却很对杨帆的胃。两一边吃饭，一边看着电视里无聊的综艺节目，气氛竟有些像寻常夫妻。
。。。。。。。。。。。。。。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木地板上切割出斑驳的光影。空气里还残留着食物的香气和一丝暧昧的余温，像一部电影落幕后久久不散的片尾曲。
杨帆靠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抱枕，目光却时不时飘向卧室紧闭的房门。他能听
到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像春蚕在啃食桑叶，很轻，却挠得心痒。
姚柳说，她结婚四年的秀禾就放在衣柜最顶上，蒙着防尘袋，一次也没再动过。那是她作为新娘的见证，如今，却要为另一个男展露。
杨帆舔了舔有些发
的嘴唇。他脑中已经开始想象那副画面了。一个本该圣洁的妻，穿着象征忠贞的嫁衣，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比任何春药都更让他血脉贲张。
“咔哒。”
门锁轻响。
杨帆的呼吸停了一瞬，他坐直身体，视线牢牢锁住那道门缝。
门缓缓拉开，姚柳走了出来。
那一瞬间，整个客厅的光线似乎都汇聚到了她一个身上。
那是一件极其华丽的对襟褂裙。正红色的真丝绸缎，在午后的光线下流淌着温润内敛的光泽。上面用金银丝线绣满了繁复而华丽的图案，针脚细密，栩栩如生。前襟和袖是盛开的牡丹，花瓣层层叠叠，金线勾边，富贵
。裙摆上绣着一对
颈的鸳鸯，在莲叶间嬉戏，寓意着百年好合。最引注目的是从领一直盘旋到裙脚的龙凤呈祥图样，金龙的鳞片和彩凤的羽翼在光线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威严又华丽。
她没有盘发，乌黑的长发就那么披散在肩上，与鲜艳的红、璀璨的金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那张柔柔弱弱的脸，此刻因为羞赧而泛着红晕，眼波流转。
她赤着脚，一步步走来。每走一步，裙摆上的金属挂饰就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叮当声。
“好看吗？”她停在杨帆面前，声音很低，带着一丝不确定的颤抖。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ＧＭＡＩＬ．￠ＯＭ
杨帆没有回答。他站起身，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她袖上那朵金线绣成的牡丹花蕊。冰凉的丝线，触感细，下面是她温热的肌肤。
他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樟木箱子味道的独特气息。
“转过去。”杨帆的声音有些沙哑。
姚柳顺从地转过身。背后的刺绣同样惊，一整只开屏的孔雀，尾羽用翠绿和宝蓝的丝线绣成，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活了过来。
杨帆的手掌贴上她的后背，隔着厚重的刺绣，感受着她纤薄的蝴蝶骨。他解开盘扣的手有些不稳，那巧的布扣仿佛在故意与他作对。
解开一颗，露出她白皙的颈项。
解开第二颗，露出她漂亮的锁骨。
他没有继续，而是将她打横抱起。姚柳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沉重的褂裙和叮当作响的挂饰让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即将被献祭的贡品。
杨帆将她轻轻放在床上，那片鲜艳的红色在米白色的床单上瞬间铺开，像一朵骤然绽放的血色玫瑰。
他没有急着撕开这件华美的“包装”，而是俯下身，虔诚地吻上裙摆那对颈的鸳鸯，舌尖描摹着丝线的
廓。
姚柳的身体猛地一颤，一
酥麻的电流从脚底直窜
顶。
他的吻一路向上，经过象征多子多福的石榴，经过象征富贵的牡丹，最后停在她的小腹处。隔着两层布料，他用鼻尖轻轻蹭着，灼热的呼吸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
“杨帆…快…给我”姚柳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杨帆抬起，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侵略
。他终于扯开繁复的裙摆，褪下她的底裤。没有了遮挡，那片神秘的幽谷与华丽的嫁衣形成了荒诞又色
的对比。
他掏出早已坚硬如铁的
，没有立刻进
。那硕大的部，在她湿润的处轻轻拍打，画着圈。每一次触碰，都带起一阵黏腻的水声，也让姚柳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
“想要吗？”他贴在她耳边问。
“嗯……”她从喉咙里挤出一个音节，双腿无意识地张得更开。
他坏心眼地用
抵住那紧致的
，慢慢施加压力。l*t*x*s*D_Z_.c_小o_m像一张贪婪的小嘴，试图将他吞没。
他腰腹猛地一沉。
“啊！”姚柳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他进去了，但只是进去了一半。冠状沟的位置被夹住，带来一种极致舒爽的摩擦感。
“要吗？”他停下来，故意问她。
姚柳大喘着气，汗水已经浸湿了额前的碎发。她感受着身体里那个的尺寸，饱胀感让她既痛快又兴奋。“比我……结婚那天还幸福……”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杨帆心中名为“野兽”的牢笼。
他不再有任何怜惜，开始疯狂地输出。
他将她的双腿扛在自己肩上，这个姿势让她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他抓着她浑圆的
部，每一次都狠狠地托起，再重重地撞。鲜红的秀禾服被挤压在她胸前，随着他的动作，那对丰满的
房波涛汹涌，仿佛要从衣襟里跳出来。
“嗯……啊……不……不行了……”姚柳的呻吟变得细碎，带着求饶的意味。
但他怎么可能停下。他放开她的腿，用手臂将她的双腿向两侧撑开到极限，自己则以膝盖为支点，弓着腰，像一不知疲倦的公牛，恨不得把整个都凿进她的身体里。
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与两具
体撞击的“啪啪”声、姚柳压抑不住的叫声
他缓缓抽身，在她迷离的注视中，让她侧过身。他从她身后贴上去，抬起她上面那条腿，架在自己腰间，再次挺。这个姿势进得更
，每一次浅浅的抽出，再狠狠地顶，都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快要被撞出窍了。
就在一次猛烈的撞击中，他的不小心滑了出来。
姚柳的神还有些恍惚，没反应过来。
杨帆却顺势下了床。他站在床边，抓住她的双脚，猛地将她拖到了床沿。
“啊！”姚柳惊呼，上半身还留在床上，下半身却悬在了空中。
就在她神恍惚、不知所措的瞬间，杨帆分开她的双腿，扶着她的腰，从下方以一个刁钻的角度，迅猛地再次
。
“呜——！”
这一次的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突然，更具冲击力。姚柳的脑子一片空白，眼前只有明亮的白色噪点。
这场景，简直像某些影片里才有的节。
杨帆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将她无力垂着的双腿抓住，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老汉推车。
这个姿势，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一点。他每一次挺进，都像是要把她娇小的身体贯穿。
水声，啪啪声，压抑的哭叫声，还有她意识模糊间的胡言
语……种种声音混合在一起，加上眼前那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腰带来的视觉冲击，瞬间让杨帆上。
“可以打
吗？”他喘着粗气，声音嘶哑地问。
姚柳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嗯嗯”声。
他得到了默许。
他空出一只手，先是没什么力气地拍了两下，感受着那惊的弹。然后，他再不手软，狠狠一掌扇了上去。
“啪！”
清脆响亮。
“啊！”姚柳的身体猛地绷直，哭叫声拔高了一个八度。
疼痛与快感织，像一道闪电击中了她的尾椎骨，让她爽得几乎昏厥。
他像是发现了新玩具，一掌接着一掌，清脆的响声不绝于耳。白皙的上，很快浮现出鲜明的红印。
姚柳彻底受不了了，她用手撑着杨帆的胯部，哭着求饶：“要……要被
穿了……啊……别……别打了……”
他仿佛被注了兴奋剂，攻速瞬间提升，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把她撞散架的力道。
享受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姚柳的身体像风中落叶一样颤抖，一热流从两结合处涌出，打湿了床单和那身华丽的嫁衣。
“啊啊啊啊——！”
在一声穿云裂石般的尖叫后，她彻底瘫软下来。
杨帆也感受到了那熟悉的、即将
薄而出的热流。他低吼一声，加快了最后几下冲刺，将自己的
，毫无保留地、尽数
了她的子宫最处。
一切归于平静。
他没有拔出来，就这么保持着结合的姿势，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让她感受着自己最后的余韵。
过了许久，杨帆才心满意足地退出来。他低一看，只见姚柳那挺翘浑圆的上，清晰地留着两只鲜红的掌印。
他坏笑着凑过去，气息在姚柳的耳廓上“喂，这印子，可别让你老公发现了哦……”
这句调侃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着姚柳的心尖。她非但没有羞恼，反而翻了个身，仰面躺着，任由凌的嫁衣滑落，露出大片汗湿的肌肤。她伸出藕臂，勾住杨帆的脖子，将他重新拉向自己，眼神迷离又带着一豁出去的决绝。
“发现了又怎么样？”她动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他要是真跟我离婚，我就赖上你，你养我。”
这
杨帆微微一怔，随即笑了。他低下，准确地含住了她柔软的唇瓣，一个邃的舌吻，搅了她尚未平复的心湖。
“好啊。”杨帆凝视着她水汽氤氲的眼眸，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你要是真的离婚了，我就娶你。”
姚柳的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真的吗？”她的声音都在发颤。
“真的。”杨帆的回答脆利落，没有半分犹豫。他一边说，一边将手掌覆上她平坦温热的小腹。那里，正承载着他刚刚播撒的亿万子。他能感觉到掌心下，她腹部肌因为激动而微微绷紧。
他当然是在骗她。娶她？怎么可能。但谎言是世界上最动听的话，尤其对于一个身处囹圄的妻。
姚柳彻底沦陷了。她信了，或者说，她选择了相信。这个承诺像一针强心剂，让她瞬间充满了力量和勇气。丈夫的无能、婚姻的空
、求子不得的痛苦，在这一刻似乎都被这个年轻男孩一句轻飘飘的“我娶你”给治愈了。
杨帆的手掌在她小腹上轻轻打着圈，感受着那里的饱满与温热，仿佛已经能看到一个新生命在其中孕育。他低下，嘴唇贴着她的肚皮，用一种近乎虔诚的语气说：“这次肯定能怀上。我感觉到了，他就在这里。”
这充满暗示的话语让姚柳身体一阵战栗。她渴望地点点
但万一呢？
“要是……要是没怀上怎么办？”她小声问。
杨帆抬起，对上她不安的眼神。他没有丝毫慌，只是理所当然地笑了笑，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傻瓜，没怀上，那就说明我们努力得还不够啊。”
他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能听见的声音补充道：“那我们就下次再约，约到怀上为止。我身体好，不怕累。”
姚柳心中的最后一点
霾也散去了。她整个都软在了杨帆怀里，像一只找到了港湾的小船。她把脸埋在他的胸，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年轻好闻的气息，声音闷闷地传来：“不行……就算怀上了，我也要找你。”
她发现自己已经不满足于只把他当成一个借种的工具了。他的年轻、他的活力、他带来的极致欢愉和危险的刺激感，像一种致命的毒药，让她尝过一次就再也戒不掉。
杨帆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心中暗笑
“好，都听你的。”他宠溺地拍了拍她的背。
姚柳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扭去看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下午四点。
“糟了！”她低呼一声，“他还有两个小时就下班了！”
缠绵的氛围瞬间被打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间谍接般的紧迫感。
“快，快穿衣服！”姚柳手忙脚地从床上爬起来，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杨帆也迅速行动起来。两不再有任何调的举动，动作麻利地穿着各自的衣物，仿佛两个刚刚完成一项秘密任务的特工。房间里只剩下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和两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几分钟后，杨帆已经穿戴整齐，恢复了那个阳光帅气的大学生模样。姚柳也套上了一件宽大的家居服，只是发还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显得有些狼狈。
她送杨帆到门，脸上写满了依依不舍。刚才还冷静高效的，此刻又变回了那个陷热恋的小孩。
“我们……下次什么时候能再见面？”她拉着他的衣角，仰着问，眼神里满是渴求。
杨帆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很是受用
。他抬手，温柔地将她一缕散落的鬓发掖到耳后，动作缱绻。
“我也想你。”他没有给出具体的时间，只是用一句饱含感的话语作为回答，“等我消息，嗯？”
姚柳只能用力地点点。
杨帆拉开门，回对她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转身，毫不留恋地消失在楼道的影里。
门“咔哒”一声关上，姚柳靠在门后，闭上眼睛，回味了足足几十秒。杨帆的气息、他说过的话、他带来的感觉，像
水一样在她脑海里反复冲刷。
终于，她猛地睁开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高效。
没时间感怀了。
她哼着一首轻快的流行歌曲，快步走进浴室。花洒打开，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也冲刷着那些欢愉过后留下的黏腻痕迹。她仔細地清洗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尤其是两结合过的私密之处，仿佛要将杨帆的气息彻底洗掉。
当她擦身体，准备换上家居服时，一熟悉的热流忽然从身体处涌出，险些顺着大腿滑落。
是他的。
姚柳的动作瞬间僵住，脸上的轻松惬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立刻夹紧双腿，动作有些笨拙地冲到柜子旁，从里面翻出一片加厚夜用型的卫生条，迅速撕开包装，纤细的手指推着卫生条塞进l*t*x*s*D_Z_.c_小o_m。
做完这一切，她才重重地舒了一气。不能
费，一滴都不能。
处理完自己，她开始以一种近乎偏执的细致，打扫战场。
床单上那片湿痕，在傍晚的光线下格外刺眼。她利索地将床单、被套、枕套全部扯下来，连同那件见证了她疯狂与沉沦的嫁衣一起，团成一团，毫不犹豫地塞进了洗衣机。她倒了双倍的洗衣和拥有强力杀菌效果的消毒，按下了“强力洗涤”模式。洗衣机轰隆隆地运转起来
接着，她戴上橡胶手套，拿起一整包消毒湿巾，跪在地板上，一遍遍擦拭着杨帆站过的、碰过的每一个地方。从门把手到沙发扶手，从茶几台面到地板的缝隙，不放过任何一根可能掉落的发，任何一点可能残留的皮屑
然后，她打开了公寓里所有的窗户，让傍晚带着凉意的风灌室内，吹散那混合着汗水与欲的暧昧气味。风穿堂而过，带走了秘密，也带来了一丝萧索。
最后，她走进厨房，熟练地系上那条丈夫送的、印着小熊图案的围裙，开始准备晚餐。淘米，水流哗哗作响；洗菜，绿叶鲜
欲滴；切，菜刀落在砧板上，发出笃笃笃的、富有节奏的声响。她的动作行云流水，和平时那个温柔贤惠的妻子没有任何区别。
锅里的油烧热了，发出“滋啦”的
响，葱姜蒜末下锅的瞬间，浓郁的香气立刻开。厨房里很快就弥漫起饭菜的香气，温暖而又充满了间烟火味，彻底覆盖了最后一点不该存在的味道，将这个家重新定义为“安全”和“正常”。
在丈夫回来前的十分钟，她完成了一切伪装。
卧室换上了净的、带着阳光味道的床品。客厅窗明几净，一尘不染。空气中飘着红烧和清炒时蔬的复合香气。而她自己，也已经洗得净净，穿着宽松舒适的棉质家居服，微湿的发用一根发簪随意地挽在脑后，脸上带着一丝家务劳作后的疲惫和满足。
一个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妻形象。
“咔哒。”
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像一声发令枪。
姚柳的心跳漏了一拍，但随即又被她强行按回了正常的节律。她对着玄关处的穿衣镜，最后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表，才迈步迎了上去。
门开了，她的丈夫，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面容疲惫的中年男走了进来。他闻到饭菜的香味，脸上露出了一丝放松的表。
“你回来啦。”姚柳柳上前，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声音一如既往地轻柔温婉，“工作辛苦了，饭马上就好。”
男“嗯”了一声，换好鞋，习惯地走向沙发，准备癱下来休息。
他没有注意到，妻子在与他擦肩而过时，眼底那一闪而逝的、复杂难明的光芒。更没有注意到，在她宽松的家居服之下，那片吸饱了另一个男华的卫生棉，正紧紧贴着她
“今天累坏了吧？看你脸色不太好。”姚柳端着一碗热汤走过来，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先喝点汤暖暖胃。”
“还行，老样子。”丈夫端起碗，喝了一。排骨玉米汤，炖得火候正好，鲜甜可。他全身的疲惫似乎都随着这热汤消散了不少。
“对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放下碗，从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姚柳，“给你的。”
姚柳愣了一下，接过来打开。里面是一条细细的铂金项链，吊坠是一个小小的、镂空的
心。
“昨天是我们结婚四周年纪念
，我给忘了，今天才想起来。对不起啊，老婆。”丈夫的语气里带着歉意。
看着那条项链，姚柳的心有些复杂。若是放在昨天，她或许会感动，会抱着他撒娇，嗔怪他怎么能忘记这么重要的子。但现在，这条项链在她眼里，已经无所谓了。
她的身体里，还藏着另一个男的，而她的丈夫，却在为忘记一个纪念而道歉。
他以为的温馨常，不过是她心布置的舞台。他以为的贤惠妻子，正计划着给他戴上一顶他永远不会发现的绿帽子。
但她脸上的表没有泄露半分真实绪。她惊喜地“哇”了一声，拿起项链，眼眸亮晶晶地看着丈夫：“好漂亮！谢谢老公！我还以为你早忘了呢。”
她的表演天衣无缝。
“快，帮我戴上。”她转过身，背对着丈夫，微微低下，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
丈夫拿起项链，凑了过去。冰凉的链身贴上姚柳温热的皮肤，让她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脖子。他的手指笨拙地扣着小小的搭扣，呼吸在她的后颈上，带起一阵微痒。
就在这一刻，姚柳的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杨帆年轻有力的臂膀，和他留在自己上的掌印。
强烈的对比，让她产生了一种荒谬的、罪恶的快感。
“好了。”丈夫终于扣上了搭扣，松了一气。
姚柳抚摸着胸前的心吊坠，转过身，踮起脚尖，在丈夫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我很喜欢，谢谢你。”
丈夫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拉着她的手，说：“吃饭吧，我饿了。”
饭桌上，气氛温馨。姚柳不停地给丈夫夹菜，说着一些单位里的趣事，努力营造着恩夫妻的常。
丈夫吃得很香，他完全没注意到，姚柳今天几乎没怎么动筷子，只是小地喝着汤。她的胃里像是塞了一团火，紧张又兴奋，根本没有食欲。
“老婆，你怎么不吃？”丈夫终于发现了她的异常。
“哦，下午吃了点心，现在还不太饿。”姚柳随编了个理由，然后夹起一块红烧放进他碗里，“你多吃点，看你最近都瘦了。”
丈夫不疑有他，埋继续吃饭。
吃完饭，丈夫照例去书房加班。姚柳则在厨房里清洗碗碟。
她靠在水槽边，看着窗外沉的夜色，脑子里糟糟的。杨帆的脸，丈夫的脸，项链的冰冷触感，卫生棉的温热存在感……一切都织在一起。
她真的能成功吗？如果真的怀上了，这个孩子，她该如何向丈夫解释？不，她早就想好了说辞。就说是丈夫的。他虽然有点早泄，但并非完全没有生育能力。只要作得当，找准时机，让他以为孩子是他的，并非不可能。
毕竟，他那么渴望一个孩子。
她洗完最后一个碗，擦手，走回客厅。书房的门紧闭着，里面传来敲击键盘的清脆声响。
姚柳走到卧室，换上睡衣，躺在床上，身边是空
的。丈夫今晚大概又要在书房待到半夜。
也好。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怎么也无法平静。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幻想。如果真的怀孕了，是个男孩还是孩？会像谁多一点？眼睛像杨帆吗？鼻子呢？
她甚至开始觉得，小腹处传来一阵阵细微的、类似抽痛的感觉。是错觉吗？还是……着床的信号？
这个念让她浑身一个激灵，一种前所未有的狂喜涌上心。
不可能这么快。她用理智告诉自己。
但感上，她已经开始期待。
夜了，丈夫终于结束了工作，疲惫地走进卧室。他看到妻子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睡颜恬静。他放轻脚步，生怕吵醒她。
他俯下身，想在她的额印下一个晚安吻。
就在他的脸靠近姚柳的瞬间，睡梦中的姚柳忽然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句。
声音很轻，含糊不清。
丈夫没有听清，他只当是梦话，宠溺地笑了笑，替她掖好被角，然后去浴室洗漱。
他不知道，姚柳刚才呢喃的，是一个名字。
“……杨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