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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的大学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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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书的动作停顿了一秒。她抬起眼,妩媚地瞥了杨帆一眼。那眼神里没有拒绝,只有一丝嗔怪和无限的纵容。

她缓缓抬起腰肢,一只手向下探去,扶住那根已经完全苏醒的。然后,另一只手,则轻轻分开自己的瓣。在田文皓呆滞的注视下,她调整着部的角度,让那沾满了她体的硕大准地抵在了自己身后的菊花。

沈墨书的眉轻轻一皱,发出一声压抑的“嗯”。她坐在杨帆的身上,用自己的体重,缓缓地、一寸寸地,将那滚烫的体内。

从窄道挤压着,那种极致的包裹感让杨帆爽得倒抽一气。

她继续向下坐。

当整根完全没她的直肠处时,她才轻轻舒展开眉,长出了一气。脸上红晕更甚,汗珠从额角渗出,风万种地看着身下的男

“喜不喜欢被我这么?”杨帆顶了顶胯,粗声追问。

“嗯啊~喜、喜欢~噢~”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杨帆不再克制,他抓住她纤细的腰,开始了狂风雨般的剧烈抽送。每一次撞击,都让沈墨书的身体如遭电击,整个仿佛要散架。

“嗯啊~老公……再我……我好爽……不行了……要来了要来了!”

沙发被撞击得咯吱作响。

突然,沈墨书的身体猛地绷直,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整个疯狂地抽搐起来。一强烈的痉挛从她身体最发,她迎来了又一次高

杨帆却没停。

他甚至没有放慢速度,继续保持着匀速而的抽

“不行了……我不行了……下面好难受……啊~好奇怪啊……我~啊啊~好舒服……受不了了……不要了~不行了……”沈墨书已经语无伦次,开始哀求。那种的快感从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方传来,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杨帆完全不理会她的求饶。

没过多久,沈墨书的身体再次剧烈颤抖,又一次高了。这一次,一水流从她身下涌而出,瞬间打湿了大片的沙发。

杨帆也终于到达了极限,将自己的,尽数灌了那片紧窄的后庭。

随后他心满意足地拔出

随着他的退出,沈墨书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无力地张开,像一个幽的黑,久久不能闭合。一丝丝白色的浊,开始从里面缓缓流出。

“不要看……难为死了……”沈墨书发觉了儿子的视线,发出一声羞愤欲绝的低吟,双手慌地捂住自己的身后。

杨帆却像是欣赏艺术品一样,趴在她的双腿间,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噗……噗噗……”

一阵类似放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只见沈墨书双手捂住的缝隙里,一浓稠的、带着气泡的白色,汹涌而出,流淌在她的大腿根部。

“好多啊。”

田文皓下意识地惊叹出声。这个声音像一根针,刺了现场诡异的宁静。

沈墨书像是被踩了尾的猫,猛地从杨帆身上坐起身,狠狠地瞪了田文皓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羞耻、愤怒,还有一丝被儿子窥不堪后的兴奋。

她捂着下体,双腿发软地站起来,弓着身子,想逃回卫生间。

杨帆却一把将她捞了回来,重新紧紧抱在怀里,不让她离开。

“老婆……”他用脸颊蹭着她的脸,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嗯。”沈墨书在他怀里,像一只被顺好毛的猫,脸颊绯红地应了一声,又变回了那个柔顺的

田文皓看着母亲脸上那副春漾、宛如怀春少般的娇羞模样,心里最后一道防线,轰然倒塌。

那个从小到大,在他心中威严、端庄、无可侵犯的母亲形象,已经彻底碎成了齑

杨帆抚摸着沈墨书光滑的后背,目光却投向了田文皓,语气平淡,却像在宣布一道圣旨。

“以后,咱们做也别背着文皓了。都是一家,他想看就看吧。”

沈墨书的身体一僵,在他怀里扭动起来,撒娇道:“不好吧……让儿子看着……”

“让……让儿子看,不好吧……”沈墨书在杨帆怀里撒娇,声音软绵绵的,毫无说服力。这是她最后的挣扎,试图维系那早已碎不堪的母子关系的底线。

“不要紧。”杨帆吻了吻她的额,语气不容置喙,“正好,让他和叶凡也学习学习。咱们这叫……家庭内部教学,共同进步。”

他巧妙地将田文皓的朋友也拉了进来,瞬间让这件事从单纯的母子伦观察,变成了一种诡异的“家庭活动”。

沈墨书刚刚被杨帆喂得饱饱的,身体和神都处于一种极度疲惫又满足的迷糊状态。她的大脑已经无法进行复杂的思考,只能被动地接受杨帆灌输给她的逻辑。

她迷迷糊糊地,竟然就这么答应了。

但她还是保留了最后一丝作为母亲的尊严,她转向田文皓,用一种奇异的、混合着羞耻和命令的吻说:

“你看归看,不许碰我。”

田文皓的心脏,在那一刻,被一狂喜的电流击中。

他几乎没有思考,脱而出:“好!”

答应得太快,太脆。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以为自己会愤怒,会抗争。可当那个荒谬的许可真的从母亲嘴里说出来时,他感受到的,竟然是一种病态的、扭曲的兴奋。

他不用再偷偷摸摸,不用再背负罪恶感。他被“允许”了。

……

傍晚时分,门锁传来转动的声音。

叶凡下班回来了。

她身上还穿着公司的ol制服,白衬衫,黑色包裙,腿上裹着一层薄薄的黑丝,脸上带着工作后的疲惫,但在看到开门的杨帆时,那点疲惫瞬间一扫而空。

“帆~”她开心地叫了一声,像只燕投林,直接扑进了杨帆怀里,踮起脚尖就想送上一个吻。

然而,她的余光瞥见了杨帆身后沙发上的影。

田文皓。

叶凡的动作停住了,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一瞬。

田文皓站起身,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显得异常尴尬,“我……我来看你了。”

“文皓?你怎么回来了?”叶凡的惊讶不是假的,她从杨帆怀里退出来,走到田文皓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他,“你不是还没实习吗?怎么突然请假了?”

田文皓不敢看她的眼睛,低声解释:“想你了,就回来了。”

“我也想你啦。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叶凡嘴上甜甜地说着,伸手挽住他的胳膊,表现得像一个关心男友的完美友。

但她的心里却在疯狂嘀咕:想我?我看是回来打扰我和杨帆的好事吧!真会挑时候!

她依然像过去那样,亲昵地关心着田文皓,问他学校的事,问他路上的辛苦。两站在一起,看起来确实是一对恩的小侣。

只是,这种长时间不见

的距离感,让他们的对话显得有些客套和生分。

沈墨书还在厨房里忙碌着,锅碗瓢盆的声音传来,为这个诡异的客厅增添了一丝烟火气。

杨帆看着这一幕。当着田文皓的面,对叶凡说:“站了一天,累了吧?来,我给你按摩一下。”

叶凡立刻就明白了杨帆的想法。

“好呀。”她甜笑着,走到沙发边坐下,顺从地把两条裹着黑丝的美腿伸了过去,搁在杨帆的腿上。

杨帆的手,覆上了那光滑的丝袜。

他的手指,从她的小腿肚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隔着丝袜,那种触感让叶凡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田文皓就坐在对面的单沙发上,眼睁睁看着这一切。

看着杨帆的手,在自己朋友的腿上抚摸。

杨帆的手法很专业,力道恰到好处,但他按摩的位置,却越来越暧昧。他的手指顺着小腿的曲线一路向上,滑过膝盖的后窝,抚上了她丰腴的大腿。

然后,当着田文皓的面,他捏住了叶凡黑丝袜的边缘,缓缓地,一点点地,将它从她腿上剥离下来。

丝袜褪去,露出了叶凡白皙娇的肌肤。

她的脚丫子保养得极好,白白,脚踝纤细,踝骨的形状很立体。瘦长的跟腱勾勒出感的弧线,脚后跟带着健康的红润。脚背上,青色的血管微微凸起,在白皙的皮肤下若隐若现。十个脚趾圆润小巧,像珍珠一样排列着,指甲剪得净净,指缝里没有一丝污垢。

那是一双足以让任何恋足癖疯狂的脚。

杨帆握着她的脚踝,手指在她脚心轻轻地刮了一下。

叶凡痒得笑起来,脚缩了一下,却被他牢牢抓住。

田文皓看着这一幕,感觉全身的血都在往一个地方涌去。他的喉咙发,裤裆里那根东西,不争气地、坚硬如铁。

杨帆把叶凡的脚放在自己腿上,低下,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个能听到的音量,暧昧地低语:

“要不是你男朋友在这儿,我就让你用嘴伺候我了。”

叶凡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她厌恶地瞥了一眼正襟危坐、脸色发白的田文皓,然后转回,含脉脉地望着杨帆,声音又软又糯,还带着一丝故作的矜持:

“他在这儿……不好吧?我毕竟,还是他的朋友呢。”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准地进了田文皓的心脏。

她没有拒绝。

她只是说“不好吧”。

她甚至还强调了“我毕竟是他的朋友”,这句话在此时此刻听来,不是在划清界限,而是在增添一种偷的刺激感。

她和杨帆,才是一个世界的。

而自己,田文皓,只是一个多余的、碍事的、可笑的“男朋友”。

“对不住了,兄弟。”杨帆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你朋友今天上班太辛苦了,我得好好安慰安慰她。”

话音未落,杨帆当着田文皓的面,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休闲裤滑落在脚踝,露出了里面的。那根东西早已怒不可遏,紫红色的部夸张而狰狞,表面覆盖着一层不断渗出的透明体,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反靡的、莹莹的光。

田文皓的瞳孔骤然收缩。

杨帆的手指,沾了一点那黏滑的体,然后伸到田文皓面前,像是展示一件稀世珍宝。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看见没?这可是好东西。你朋友,还有你妈,最喜欢喝的就是这个。”

田文皓的脑子炸开了。可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他。那熟悉的、可耻的燥热再次从小腹升起,让他双腿发软,几乎要从沙发上滑下去。

叶凡的反应更是让他坠冰窖。她没有丝毫的羞耻或反感,反而双眼放光,像一只看到了顶级美食的猫。她迫不及不及待地跪爬到杨帆身前,仰起那张清纯可的脸,张开了她小巧的嘴。

那张曾对田文皓说过无数话的嘴,此刻像一个富有弹的橡皮筋,紧紧地、严丝合缝地环绕包裹住杨帆那粗壮的根部。她洁白的贝齿小心翼翼地上下卡住蘑菇伞状的边缘,娇又柔滑的香舌开始了它的表演。

她顺时针地、不知疲倦地扫过那道沟壑,用舌尖灵巧地将所有晶莹的前列腺卷到舌苔上,混合着自己香甜的津,咕咚一声,全部溶解、吞咽喉。

她似乎还不知足。那条细长的舌努力地、贪婪地钻向顶端不断开合的马眼。那小巧的舌只能探紧窄的孔道一公分,但她毫不在意。舌尖在那小小的开里旋转、抽,同时双腮凹陷,拼命地吸气,仿佛要将尿道处残留的每一滴甘露都嗦出来。

杨帆舒服地哼了一声,一只手按在叶凡的后脑勺上,享受着她的侍奉。他的目光,却始终锁定在对面的田文皓身上。他清晰地看到,田文皓的裤裆又一次高高鼓起,那副痛苦、挣扎又夹杂着兴奋的表,简直比叶凡的技更让他愉悦。

妻癖,真是个好东西。

杨帆的恶趣味上来了。他空着的那只手,一把掀起了叶凡的裙子,然后粗地扯下了她的底裤。

一抹银色的金属光芒,刺痛了田文皓的眼睛。

叶凡的缝之间,赫然塞着一个带着心形底座的塞。那银色的金属在灯光下闪烁,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一会吃晚饭了,时间不够。”杨帆的手在那挺翘的瓣上拍了一下,声音里满是炫耀的意味,“就先这样。晚上有时间,让你好好见识一下你朋友的。她的后面,现在被我开发得很好了,又软又能吸。”

叶凡听到杨帆的夸奖,像是得到了天大的赏赐。她一边继续卖力地吞吐着,一边开心地扭动起自己的腰和,带动着那个心形塞左右摇晃,仿佛在展示自己的战利品。

厨房里传来“刺啦”一声,是沈墨书把菜倒进热油锅里的声音。

“好了,先别舔了。”杨帆命令道。

叶凡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眼神里全是依依不舍。她又用力嗦了两下,才恋恋不舍地吐出了那根让她沉迷的东西,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的体。她飞快地整理好自己的裙子和内裤,又变回了那个看起来清纯无辜的邻家孩。

“吃饭啦!”沈墨书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带着忙碌后的满足。

四个围坐在餐桌旁。

杨帆和沈墨书自然地坐在一边,俨然一对恩的夫妻。叶凡则和田文皓坐在另一边。

“来,多吃点,你不是最喜欢我做的红烧吗?”沈墨书夹了一块肥瘦相间的放进杨帆碗里,眼神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谢谢老婆。”杨帆笑着应下,然后又夹了一筷子鱼,放进沈墨书碗里,“你也吃,别光顾着我。”沈墨书笑得合不拢嘴。

田文皓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刚刚的一切像错觉

“文皓,你也吃呀。”叶凡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她夹起一块鱼,仔细地剔掉了鱼刺,然后温柔地放进田文皓的碗里,“看你,坐车累坏了吧?快吃。”

她的动作那么熟练,她的语气那么关切,和他们过去在一起时一模一样。

可田文皓只觉得她在演戏。她在演给谁看?演给沈墨书看?还是演给他看?或者,只是为了在杨帆面前表演一个“尽职的朋友”形象?

他味同嚼蜡地吃着饭,每一都像是吞咽着玻璃渣子。

饭后,沈墨书和杨帆留在客厅看电视,时不时传来两亲昵的笑语。叶凡则和田文皓回了次卧。

田文皓躺在卧室的床上,听着客厅的声音,饭饱之后的生理欲望混杂着屈辱和不甘,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他看着正在衣柜前换睡衣的叶凡,她脱下外衣,露出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那纤细的腰肢,那挺翘的部……

邪火猛地窜了上来。

他从床上一跃而起,从后面一把死死抱住了叶凡。

“老婆,来做吧。”他的声音沙哑,手已经迫不及不及待地伸进了她的睡裙里,粗地揉搓着她胸前那两团已经变得很大、很挺立的房。

他捏住其中一边的,恶意地拧了一下。

“啊!”叶凡吃痛地叫了一声,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

“别动!”田文皓低吼着,不管她的反抗,另一只手掀起了她的裙摆,露出了她光洁的下体。那里,因为刚刚的刺激,早已一片泥泞。

“今天开始可以做了,我们都好几个月没见了!”田文皓看着那诱的湿润,双眼赤红,呼吸急促。他要证明,自己才是她的男朋友!他要用最原始的方式,把这个重新夺回来!

然而,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叶凡的身体很僵硬,充满了抗拒。她不像过去那样热地回应,反而一直在躲避。当田文皓掏出自己那早已硬挺的,试图进她时,她猛地并拢了双腿,让他无法得逞。

“怎么了?”田文皓的动作停住了,心的火气被一冰冷的疑惑浇熄。

叶凡转过身,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双手抱着他的胳膊,语气里充满了哀求:“我……我答应了杨帆……他不允许的话,我不能和你做……亲的,你别让我为难嘛……”

田文皓感觉自己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荒唐!可笑!

“叶凡,你他妈到底杨帆还是我?”他终于发了,愤怒地咆哮着,目光像刀子一样,要将她凌迟。

叶凡被他的怒火吓到了,身体缩了一下,结结地说:“我……我你啊……亲的,我肯定是你的……”

她的眼泪说来就来,看起来那么无辜,那么可怜。

“但是……但是我的排卵期快到了,我就是想……想给他一个惊喜……你懂的呀……”

她的话像一把钝刀,在田文皓的心脏里反复切割。

惊喜?给那个男一个惊喜?她忘了自己是谁的朋友吗?杨帆只是一个夫!他田文皓才是正牌的男朋友!天底下哪有不给男朋友,却要把最宝贵的排卵期留给夫的道理?

叶凡看着他扭曲的脸,心里爽翻了天,表面却愈发怯生生的。她小声说:“你……你之前不是答应过杨帆吗?如果你们……你们同时想和我做,他有优先权的……”

是,他是答应过。那是在他妻癖上,被杨帆用话术和利益诱惑时,半推半就答应的。可他以为那只是说说而已!他没想到叶凡会这么当真!

田文皓的小兄弟硬得发疼,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叫嚣着需要发泄。可他看着眼前湿漉漉的禁地,却不得其门而。心里那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

怎么办?

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那个男。去求他。

田文皓拿起手机,颤抖着拨通了杨帆的电话。他知道,这个时间点,杨帆多半正在主卧,和他自己的母亲沈墨书颠鸾倒凤。

电话响了很久。

就在田文皓以为没接,准备挂断的时候,电话被接通了。

“喂……”

一个娇媚又慵懒的声音传来,带着明显的喘息。是沈墨书。

“妈?”田文皓的喉咙涩得发不出声音。

“儿子~……打电话…有事吗…呃……”沈墨书的声音断断续续,明显在上气不接下气,“我……我跟杨帆在做运动……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销魂的呻吟,通过听筒,清晰地钻进田文皓的耳朵。

那声音,比任何刀刃都锋利。

“喂,我和你妈正在健身呐,过一会儿我就去找你。”杨帆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啊啊~儿子……对不起……先……先挂了……啊……”

电话那,沈墨书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

“嘟……嘟……嘟……”

田文皓无力地垂下手,电话从他滑落的指间掉到了地上。他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呆呆地站着。

几秒钟后,他猛地抬起脚,狠狠地踢向旁边的沙发。

“砰!”

“砰!”

他发泄似的踢了好几下,直到自己浑身脱力,才頹然地倒在沙发上,大地喘着粗气。

而床上,叶凡旁若无地坐着,拿起梳子,悠闲地梳理着自己柔顺的长发。她从镜子里看着田文皓那副崩溃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无声的、恶劣的笑容。

这个男,真是个废物。

田文皓在沙发上坐了很久,客厅里母亲和杨帆的笑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他估摸着,杨帆那

边没一个小时完不了事。

可他等不了了。

他身体里的那邪火,那混杂着欲望和屈辱的邪火,快要把他烧成灰了。

他抬起,目光落在叶凡身上。她正对着镜子,把玩着自己的脚丫,那双白白的脚,脚趾像珍珠一样可

“你……”田文皓的声音嘶哑得厉害,“那你给我打飞机吧。”

这是他最后的、卑微的请求。

叶凡转过,听到这句话,心里鄙夷到了极点。真没用。连求欢都这么窝囊。

但她脸上却绽放出开心的笑容,声音又甜又腻:“好呀,老公。”

她爬下床,蹲在田文皓身前,拉下了他的裤子。

当看到那根东西时,她在心里冷笑一声:好小。

她的柔荑覆了上去,雪白的纤纤玉手将田文皓那根尺寸娇小的东西从上到下摸了个遍,像是在评估一件廉价的商品。然后,不等田文皓反应过来,她两根玉指突然间准地捏住了那根小部,开始了飞速的、机械的撸动。

她的动作很快,很专业,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意。

田文皓的身体随着她手指的节奏,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屈辱和快感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疯掉。

“噢~噢~噢~噢~”他闭上眼睛,在即将到来的高中,无意识地呢喃,“我你……叶凡……我你……”

“我也你哦,老公。”叶凡甜甜地回应着。

就在他即将薄而出的瞬间,她捏着他根部的手指巧妙地调整了一个角度。

清澈的浆从田文皓的小而出,划出一道白色的弧线。

叶凡刻意地避开了。

那团,没有一滴落在她身上,全部都“啪”的一声,溅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散发出一淡淡的腥气。

田文皓整个神恍惚,伴随着最后一滴浆从小中挤出,他浑身发软,彻底瘫倒在床上,像一滩烂泥。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杨帆悠闲地走了进来,一只脚不偏不倚,正好踩在了地板上那滩还温热的、属于田文皓的上。

黏腻的触感从脚底传来,杨帆低看了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

“你来啦!”

叶凡仿佛看到了救世主。她立刻丢下还处在贤者时间、瘫软无力的田文皓,像一只快乐的小鸟,飞扑进杨帆的怀里。

她的双臂紧紧环住杨帆的脖子,踮起脚尖,送上了自己火热的嘴唇。两疯狂地舌吻起来,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那,那痴迷,与她刚刚对待田文皓时的冷漠、敷衍和鄙夷,判若两

田文皓躺在床上,睁着空的眼睛,看着这一切。

看着自己的朋友,亲吻着那个刚刚和自己母亲鬼混完的男

那个男,正踩着自己的

杨帆终于松开了叶凡,舌尖还带出一缕暧昧的银丝。他低,看了一眼自己脚底那滩黏腻,脸上依旧没什么表,仿佛那不是另一个男华,只是一滩不小心洒在地上的牛

他甚至没去看床上那滩烂泥似的田文皓,只是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叶凡翘挺的部。

“乖。”杨帆满意地笑了,他捏了一把叶凡的脸蛋,然后才像刚发现田文皓一样,投去一个居高临下的眼神。“你朋友上班太辛苦了,我安慰她一下,没意见吧?”

他说的不是问句,是通知。

田文皓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能有什么意见?

叶凡像只树袋熊,紧紧挂在杨帆身上。她的手不安分地滑了下去,熟练地解开杨帆的裤子。

当她的手指触碰到一片湿滑时,动作顿了一下。

“怎么这么多水?”她好奇地抬起

杨帆的目光越过她,落在床上失魂落魄的田文皓身上,嘴角挂着一丝恶劣的笑意。“刚喂饱你未来的婆婆,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

他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田文皓的耳膜上。

杨帆似乎嫌这锤子不够重,又补了一句,是对田文皓说的:“你妈妈水太多了,我都来不及洗澡。她刚睡下,我就来了。”

田文皓的身体在床上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眼中的光芒却点燃了。

“不影响。”叶凡娇媚地笑了起来,仿佛杨帆说的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我给你舔净。”

她说着,便顺着杨帆的身体滑下,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张开红润的小嘴,虔诚地将那沾染着另一个的昂扬整个包裹住。柔软的舌灵巧地在顶端打着转,清理着每一处褶皱。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令面红耳赤的w吮ww.lt吸xsba.me声。

杨帆一只手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悠闲地抚摸着叶凡柔顺的长发,像在安抚一只听话的宠物。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田文皓。

“你看,多不好意思。”杨帆的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你朋友,一天得给我好几回。”

田文皓躺在床上,动了动涩的嘴唇,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碎的音节:“没……没事,她开心……就好。”

这句话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叶凡很快就将那根舔得净净,甚至比刚洗过澡还要清爽。她抬起,邀功似的对杨帆甜甜一笑,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

她站起身,毫不避讳地当着田文皓的面,将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衣一把扯掉,露出玲珑有致的身体。然后,她转身跨坐在杨帆的大腿上,熟练地抬起部,扶着那根坚挺的,缓缓坐了下去。

紧凑湿润的甬道贪婪地吞没了侵者,发出满足的叹息。

下一秒,杨帆一个翻身,将叶凡压在了身下。他甚至没有脱掉自己的裤子,只是将其褪到膝弯,便开始了狂风雨般的冲击。坚硬的每一次都凶狠地撞向最处,被她柔软的宫颈不断w吮ww.lt吸xsba.me着,带来一阵阵战栗的快感。

“嗯啊~”叶凡脸颊绯红,十分配合地将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分得更开,双手抓着身后的靠垫,眼神迷离,风骚地舔了舔嘴角,挑衅地望向床上的田文皓:“在他面前他的朋友,感觉怎么样?”

“刺激!”杨帆喘着粗气回答,胯下的动作愈发凶猛。他喜欢这种感觉,不仅是身体上的征服,更是神上的彻底碾压。在叶凡紧致的l*t*x*s*D_Z_.c_小o_m里快速进出,带出一片黏腻的水声。

田文皓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看着自己的朋友在另一个男身下婉转承欢,一种混杂着屈辱、愤怒和病态兴奋的绪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他颤抖着从自己的背包里摸索着,掏出了一个方形的锡纸包装。

是避孕套。

他像是鼓起了毕生的勇气,将它递了过去。

杨帆的动作停了一下,他瞥了一眼田文皓手里的东西,笑了。

“可以不戴套吗?”他问,语气却不容置疑,“你朋友被内了多少次了?也不差这一次吧!”

“唔~就是啊,”叶凡也笑眯眯地对田文皓说,丰润的球随着她的笑声上下晃,“他天天内我呢~虽然……今天正好是排卵期哦。”

田文皓感到屈辱瞬间被一种更强烈的、超越理智的心理刺激所取代。他感到下腹一阵灼热,那根刚刚才缴械投降的小东西,竟然不合时宜地、可耻地再次硬了起来。

杨帆注意到了田文皓身体的变化,脸上的笑容更了。他像是受到了鼓舞,猛地加快了抽的速度。

扑哧!扑哧!扑哧!

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几乎要将叶凡整个顶飞出去。

叶凡死死咬住嘴唇,指甲掐进身下的靠垫。她白皙的皮肤上泛起大片诱的红晕,尤其在脸上和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两颗圆滚滚、雪白挺翘的球在空气中兴奋地颤抖。那,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在杨帆眼前晃来晃去。

杨帆脆从床上站了起来,身体前倾,这个姿势让他能进得更。叶凡的部被他顶得完全离开了床单,上半身因为失去支撑而向下滑去,双手慌中抓住了床垫的边缘。

“贱,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杨帆掐着她的腰,低声骂道。

“啊……啊~那……那我就生下来~”叶凡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碎,她忽然用双臂撑住床,勉强抬起上半身,汗珠顺着她致的脸颊滑落,眼神却亮得惊

她望着杨帆,用尽全力喊道:“扇我!”

“贱货!”

杨帆毫不犹豫地扬起手,一掌甩在她脸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叶凡白的脸颊上立刻浮现出五道淡淡的指痕。

田文皓的心猛地一抽,疼得他差点叫出声。

杨帆似乎也察觉到了,接下来的几个耳光,他刻意收了力道,只听响声,却没在她脸上留下更多印记。

“好爽!”叶凡却像是得到了无上的奖赏,双臂兴奋得颤抖。她再次瘫软在床上,两条美腿主动朝两侧摊开,摆出一个无比迎合的m字形。

房间里靡的气息愈发浓郁。叶凡的内裤和被撕烂的胸罩散落在地上,她身下的床单早已湿成一片,水渍蔓延开来。

叶凡意犹未尽地望着杨帆。杨帆抬手就在她挺翘的瓣上狠狠来了一掌,留下一个清晰的红印。

“嘶——”叶凡倒吸一凉气,身体却扭动得更厉害了。

她忽然看向了床边已经完全呆滞的田文皓,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淡然的语气说:“喂,你可以用手机录下来啊。到时候你一个在外地上学,想我了,就可以看着视频打飞机用。我和你在一起文文静静的,在他的床上……可是个反差哦。”

田文皓如梦方醒。他像是被提线的木偶,机械地掏出手机,颤抖着点开了录像功能。

里,叶凡一边在杨帆的身上剧烈起伏,一对雪白的球上下翻飞,一边还在用那种平淡的语气和田文皓说着话。

她单手扯掉了发圈,一乌黑顺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她时而上下起伏,时而前后扭腰,节奏感好得惊。她甚至主动拉起杨帆的双手,放到自己的房上,示意他不要客气。

杨帆自然不会客气,左右开弓,很快就将那对雪白的球扇得通红,但它们依旧倔强地挺立着。

叶凡将双手举过顶,反手抱住自己的后脑勺,将自己曼妙的身体曲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杨帆和田文皓的镜前。杨帆扶住她的腰,也开始配合着她一起耸动。两配合得天衣无缝,当杨帆往上顶时她就往下坐,当杨帆往下压时她则把往上抬。

极致的快感如水般涌来。

终于,叶凡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猛地一僵,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迎来了高

杨帆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疯狂地在她体内冲刺,直到将滚烫的尽数她身体的最处。冲击着她的宫颈,让她发出一阵满足的轻哼。

一切归于平静。

杨帆疲惫地躺在床上,叶凡却立刻转过身,趴在他两腿之间,俯下脑袋,用舌仔细地为他清理着,将里面残余的都吸进嘴里,然后吞了下去。

田文皓握着手机,镜因为主的颤抖而微微晃动。他看着自己朋友那谄媚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浓浓羡慕。他看到,她肥厚的唇因为过度的蹂躏而红肿外翻,被撑得大开,一白色的、还带着腥臊味的,正顺着她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洁白的床单上洇开一滩滩靡的印记。

杨帆的手又抚上了叶凡的房,肆意揉捏着,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田文皓说:“你朋友,跟你母亲比起来,最大的缺点就是胸小了些。”

叶凡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迷的声音回答道:“我……我要是怀了你的孩子……胸……就大了……”

“不行!”田文皓几乎是吼出来的,“你不能怀杨帆的孩子!”

杨帆觉得田文皓的样子实在好笑。他一把将叶凡拉了起来,让她背对着田文皓,用那丰满挺翘的肥正对着田文皓的脸。接着,他粗地张开叶凡的美腿,对田文皓说道:“你既然不想她怀孕,那就把里面的吸出来。”

指令如同一道惊雷,在田文皓脑中炸响。

他只见眼前

的景象,那处神秘的如同熟透的鲍鱼,外围肥厚,从外向内由红渐变为诱红。雪白光滑的与这抹艳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l*t*x*s*D_Z_.c_小o_m还在滴滴答答地漏着杨帆的,一浓郁的腥臭味扑面而来。

田文皓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不知是嫌弃那太脏,还是那气味让他无法接受,又或是因为他作为一个直男的本能抗拒,他的身体僵在原地,始终没有低下那颗高傲又卑微的颅。

杨帆嗤笑一声,似乎对田文皓这副僵硬如石雕的模样失去了兴趣。他一把将叶凡从床上拉起来,让她整个都趴在了自己怀里。

“算了,没劲。”杨帆的手在叶凡挺翘的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看他那怂样,估计是舔不净。”

叶凡顺势抱住杨帆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整个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她娇媚地扭动着身体,用那刚刚承受过一场风洗礼的蜜,隔着裤子磨蹭着杨帆的大腿根部,声音腻得能滴出水来:“帆哥,别管他了,我们继续嘛……”

田文皓眼睁睁看着,杨帆和叶凡熟练地变换了姿势,变成了最原始也最野蛮的后式。

杨帆甚至没有太多瞄准,湿滑的就顶开了那片泥泞,再次满满当当地了进去。他跪在床上,像一不知疲倦的公牛,开始了新一的耕耘。每一次挺都势大力沉,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淋漓的水声。

叶凡像一只发的母狗,四肢着地,将自己最柔软的部位完全呈现在征服者面前。她的嚎叫不再是压抑的呻吟,而是穿透耳膜的尖啸,混合着极致的痛苦与欢愉。

那白皙柔软的随着撞击的节奏,形成一道道晃眼的波,狠狠拍打在杨帆黝黑坚硬的腹肌上。黑与白,坚硬与柔软,侵略与承受。在田文皓扭曲的视网膜里,这幅画面竟然透出一种诡异的、令向往的和谐。

他甚至开始嫉妒,嫉妒杨帆能如此占有她。

“啪!”

一声脆响,如同一块石砸碎了平静的湖面。

田文皓的幻想瞬间灭。他看到杨帆扬起手,一掌重重地抽在叶凡颤抖的右边瓣上。

雪白的肌肤上,一个清晰的五指印迅速浮现,由白转红。

“啪!”“啪!”“啪!”

又是接连几下。那挺翘的雪,转眼间就变得红一块、白一块,像被蹂躏过的画布。

“噢……!”

叶凡的叫声拔高了一个八度,带着哭腔,却又满是贪婪的渴望。

田文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平里那个说话都细声细气、连过马路都要牵着他衣角的文静友,此刻正被一个男像牲一样抽打,而她……她在享受这种虐待。

杨帆的腹部紧紧贴上了叶凡汗湿的后背,他俯下身,双手从她肋下穿过,准确无误地握住了那两团垂下的柔软。

叶凡被他前后夹击,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艰难地转过,目光越过杨帆的肩膀,直勾勾地看向床边的田文皓。

然后,她伸出了舌

那是一条血红色的、沾满了自己和杨帆津的舌,带着一种妖异的邀请。

田文皓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看着那条舌,看着友迷离又充满乞求的眼神,鬼使神差地,他向前迈了一步,俯下身。

冰凉的唇瓣贴上了温热的。

杨帆在她身后,像一台失控的打桩机,疯狂地抽送着。每一次撞击,都让叶凡的娇躯猛地向前一冲。

于是,田文皓和叶凡的嘴唇,时而紧紧吻在一起,换着彼此的气息和水;时而又因为剧烈的冲撞而被迫分开,拉出一条条晶亮的银丝。

浓稠的水混合物,一摊摊地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晕开暧昧的痕迹。

这种感觉……真他妈的奇妙。

田文皓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自己的朋友,正被另一个男从后面狠狠地着,而她,却在前面和自己接吻。

荒谬、屈辱、背叛……还有堕落的兴奋。

突然,叶凡的身体绷成一张弓,一热流从她腿间涌而出,带着浓重的骚味,瞬间浸湿了一大片床单。

她高了,尿在了床上。

杨帆似乎也到了极限,他低吼一声,猛地拔出了自己的

叶凡甚至来不及喘息,立刻像得到指令的忠犬,扭过身子,双手扶住那根还在微微抽搐的巨物,迫不及待地张嘴含了上去。

她的正对着田文皓。

他能清晰地看到,那被撑到极限还未完全闭合的,像一张贪婪的嘴,正汩汩地向外流淌着透明的体。黏稠的混着尿,顺着她大腿根部蜿蜒而下。

叶凡很自觉地将杨帆的两腿之间,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脸颊卖力地耸动。

房间里只剩下令脸红心跳的水声。

杨帆靠在床,点燃了一根烟,但他没有吸,只是夹在指间,任由青烟袅袅升起。他看着面如死灰的田文皓,像是聊家常一样开了。

“你放心,我不会夺。”他的声音很平静,带着一种宽容,“叶凡永远是你的朋友。”

田文皓没有回答,他的视线无法从叶凡身上移开。

杨帆顿了顿,吐出一并不存在的烟圈,继续说:“我和叶凡做,你随时都可以加。”

“随时……加?”田文...皓像个劣质的复读机,喃喃重复着这几个字。

叶凡似乎完全没听到他们的对话。她抬起,嘴里还含着那根巨物,空出的手熟练地握住根部,上下撸动。她的舌上灵巧地打着转,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随后又埋下去,专心致志地舔舐他的睾丸。

“实话说,”田文皓的声音涩沙哑,像被砂纸磨过,“我害怕叶凡上你了。”

他终于说出了心里话,但下一句却露了他所有的软弱。

“可是……我离不开她。”

是啊,离不开。离不开她的小鸟依,离不开她的温柔体贴,甚至,在目睹了今晚的一切后,他发现自己可能也离不开她这副下贱的模样。

杨帆闻言,轻笑了一声。他伸出手,像安抚宠物一样,抚摸着叶凡乌黑的发。而叶凡,则是全程一言不发,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只知道专心取悦身下的主

“我希望你能接受这种开放的关系。”杨帆的语气不容置疑,像是在宣布一个既定事实,“因为,你的朋友,和你母亲,已经接受这个状态了。”

田文...皓的瞳孔猛地一缩。

什么……意思?

“不过你放心,”杨帆仿佛没看到他的震惊,继续用那种施舍般的吻说,“我对你的朋友不会独享。只要她愿意,你随时可以和她做。”

这句话像是一记耳光,火辣辣地抽在田文皓的尊严上。

随时?只要她愿意?

他,田文皓,这个正牌男友,和自己朋友上床,竟然需要另一个男的“许可”?

杨帆说完,不再看他。他按住了叶凡的后脑,命令道:“张开嘴。”

叶凡听话地仰起,嘴张到最大。

杨帆的呼吸变得粗重,腰腹猛烈挺动。

滚烫的白浊,如开闸的洪水,尽数在叶凡的脸上、嘴里。那根巨物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要将最后一丝华都榨,涂满她整张清秀的脸。

“好久没这么爽了。”

杨帆长舒一气,擦了擦额的汗。他抽出,在叶凡那张沾满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两下。

“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去了。”

叶凡脸上的还在缓缓流淌,顺着脸颊滴落到脖颈。她却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甚至可以说是幸福的笑容,对着杨帆的背影柔声说:“亲的,明天见。”

杨帆也不回地穿好睡衣,走出了房间,回主卧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田文皓和叶凡。

空气中弥漫着靡的腥臊味,混合着尿骚和汗味,令作呕。

叶凡跪坐在床上,伸出双手,将自己脸上的仔仔细细地抹匀,就像在敷一层昂贵的面膜。然后,她熟练地将被尿湿的床单扯下来,揉成一团丢到地上,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铺好。

做完这一切,她掀开被子,准备睡觉。

田文皓站在床边,像一尊石雕。他闻着友脸上那浓郁的腥味,胃里翻江倒海。

“你……不洗脸吗?”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叶凡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仿佛他在问一个白痴问题。

“这是蛋白质,美容的。”她理所当然地说,甚至带着一丝炫耀的吻,“我和你母亲每天都要吃的,早习惯了。”

“我和你母亲……”

“每天都要吃……”

这几个字像一颗颗炸弹,在田文皓的脑子里轰然炸开。

他想起了刚才杨帆那句“你的朋友,和你母亲,已经接受这个状态了”。

原来……是真的。

不是玩笑,不是羞辱,是陈述一个他无法理解、无法接受的……事实。

田文皓无语凝噎。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短短几个小时内,被砸得碎,连一块完整的碎片都找不到。

他僵硬地躺在叶凡身边,却不敢碰她分毫。他能闻到她发上、脸上、呼吸里,都带着另一个男的味道。

这一夜,他辗转反侧,心复杂到无法用语言形容。

过了不知道多久,天快亮时,他才在极度的疲惫中昏沉睡去。

……

第二天早上,田文皓是被客厅里的动静吵醒的。

他睁开眼,发现杨帆和叶凡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了。

杨帆还是那副帅气阳光的样子,看到田文皓,还友好地朝他挥了挥手:“早啊。”

叶凡跟在他身后,像个小媳,脸上带着昨晚那种甜腻的笑容。她甚至对田文皓说:“文皓,早饭在桌上,我跟阿姨给你热好了。”

就像一对再正常不过的小侣,去上课,去上班。

仿佛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可空氣中残留的味道,和他脑海里那些挥之不去的畫面,都在提醒他,那不是梦。

家里只剩下他和母亲沈墨书。

田文皓走过去,看到母亲沈墨书正背对着他,在水池边清洗着什么。她穿着一身藕荷色的真丝睡裙,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一段白皙优美的脖颈。金属细框眼镜搭在鼻梁上,让她整个看起来知又温婉。

这幅家居的画面,在以前看来是那么温馨。可现在,田文皓只觉得一寒意从脚底升起。

“妈。”他喊了一声。

沈墨书回过,看到他,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醒了?不多睡会儿?昨晚回来的车上累坏了吧。”

她的笑容和往常一样,慈,温暖。

田文皓的心却在往下沉。

他看着母亲苍白的肤色,看着她略显疲惫却又带着一丝满足的神,昨晚杨帆和叶凡的话,像魔咒一样在他脑中盘旋。

“妈,我有话跟你说。”田文皓的声音有些发抖。

“怎么了,儿子?”沈墨书擦手,走到餐桌边坐下,关切地看着他,“脸色这么差,没休息好?”

田文皓攥紧了拳,指甲陷进掌心。他犹豫了,挣扎了。他想把这一切都当成一个噩梦,醒来就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理智告诉他,那不是梦。

“妈……”他鼓足了所有的勇气,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我……我昨晚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沈墨书端起牛,慢悠悠地喝了一

“我看到……杨帆……和叶凡……他们……”田文皓说不下去了,后面的词汇太过肮脏,他无法用它们来形容自己的母亲和友。

他以为母亲会震惊,会愤怒,会不敢置信。

但他没想到,沈墨书只是放下了牛杯,表没有丝毫变化,甚至连眼皮都没多眨一下。

她用一种极其淡然的语气说:“哦,这事啊。”

“我怀孕的时候就知道了。”

怀孕的时候……就知道了?

母亲怀着杨帆的孩子,却早就知道杨帆和自己的朋友有一腿?

这……这怎么可能?!

“你……你知道?!

”田文皓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荒谬感,“你知道,你还……”

“我还能怎么样?”沈墨书打断他,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跟他闹?把他赶出去?然后呢?我一个快四十岁的寡,挺着个大肚子,名声也坏了,以后怎么生活?”

田文皓被她问得哑无言。

“我怀孕的时候,身体不方便,他有需求,总得有个地方解决吧?与其让他在外面找那些七八糟的,不如找个知根知底的。叶凡那孩子,我看就不错。”

田文皓感觉自己的三观正在被一台压路机反复碾压。

知根知底?

那是你儿子的朋友!

“再说了,”沈墨书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冷静得可怕,“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老公出轨就让他出,男嘛,都一个样。”

“他在外面野够了,玩腻了,自然就回到我身边来了。到那时候,他就会发现,还是自己老婆好。”

“虽然野花香,但不会长久。老公,只是在外面尝尝鲜。”

她说得如此流畅,如此理所当然。

田文皓感觉自己的三观正在被反复碾压。他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母亲,一前所未有的无力感淹没了他。

“老公?他不是你老公!他只是个学生!他比我还小!”田文皓几乎是吼出来的。

“妈,杨帆他到底有什么好?”他不理解,完全不理解,“他让你,让叶凡……你们怎么能接受这种事?”

提到杨帆,沈墨书原本平静无波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抹近乎于少般的、幸福的光晕。

她看着窗外,眼神变得迷离而温柔。

“在别眼里,我是李家的儿媳,是你的母亲,是公司的领导。”

“在杨帆眼里,我什么都不是。”

她转回,看着自己震惊到失语的儿子,一字一句地说:“我只是一个被他宠包裹的……小孩。”

孩……

田文皓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他想起昨晚,母亲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乞求着被抽打的样子。

他想起叶凡将那涂在脸上,称之为“美容”时的幸福表

这就是……被宠包裹的小孩?

他看着母亲脸上那从未见过的、沉浸在河中的娇羞表

巨大的、令窒息的郁闷堵在田文皓的胸,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沈墨书似乎看出了儿子的崩溃,她轻轻叹了气,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她的手很温暖,但田文皓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皓皓,你别这样。”沈墨书的声音恢复了平里母亲的温柔,“我知道你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但是,你换个角度想想。”

田文皓抬起,眼神空地看着她。还能有什么角度?

“你和叶凡,现在是异地恋,对吧?”沈墨书循循善诱,“你们年轻,分隔两地,感最容易出问题。她一个在上海,身边没陪,空虚寂寞,很容易被外面的野男骗了。”

田文皓的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

“杨帆和你朝夕相处,他是什么样的,你还不清楚吗?他帮你看着叶凡,总比让那些七八糟的趁虚而要好吧?”沈墨书的逻辑自洽得无懈可击,“他们俩天天在一起,久生,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年轻嘛,身体有需要,擦枪走火在所难免。”

沈墨书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鄙夷,“你什么时候能成熟一点?世界不是绕着你转的。,尤其是漂亮的,就像一块肥,你没本事护着,自然有别的狼扑上来。与其在这里自怨自艾,不如想想怎么把她抢回来。”

田文皓被噎得说不出话。

“等你毕业了,回到上海,天天陪在她身边,她自然就会回到你身边了。男不一样,最终还是会选择一个能给她安稳生活的。”

这番话像是一剂麻药,注田文皓的神经。他真的有这个自信吗?叶凡真的会回到他身边吗?他不知道。但他现在除了相信这个,还能相信什么呢?他只能抓住这根唯一的救命稻,拼命安慰自己,是的,母亲说得对,等我毕业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好了,别胡思想了。”沈墨书见他脸色稍缓,便不再多言。她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紧身的瑜伽服,饱满的胸脯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

她铺开瑜伽垫,开始做起了每的练习。各种高难度的动作在她身上显得游刃有余,那具成熟丰腴的身体展现出惊的柔韧。汗水渐渐浸湿了她的衣服,紧紧贴在皮肤上,那对随着呼吸起伏的巨,在田文皓的视线里,仿佛拥有了生命。

田文皓的喉咙有些发。他知道这具身体曾在另一个年轻男身下承欢,那对巨曾被那个男肆意玩弄时,一混合着兴奋、屈辱和病态渴望的邪火,在他小腹处“蹭”地一下烧了起来。

他赶紧低下,不敢再看,脸上烧得厉害。

沈墨书完成了最后一组动作,缓缓吐出一浊气。她站起身,拿起毛巾擦了擦汗,完全没有注意到儿子内心的惊涛骇

“我洗个澡,换身衣服上班去了。午饭你自己解决。”她丢下这句话,便走进了浴室。

很快,水声响起。田文皓坐立不安,脑子里七八糟,一会儿是叶凡叫的模样,一会儿是母亲刚刚练瑜伽时那惊的曲线。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几分钟后,沈墨书从浴室出来,已经换上了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ol套装。白色的丝绸衬衫紧紧包裹着她丰满的上身,扣子仿佛随时都会崩开。包短裙下,是裹着黑色丝袜的修长双腿,脚上一双十厘米的红色高跟鞋,让她整个散发出一种生勿近的强大气场。

她对着镜子,一丝不苟地涂上正红色的红,然后对着镜子轻轻抿了三下。

“我走了。”她拿起手包,也不回地离开了家。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哒哒”声,渐行渐远。

田文皓瘫在沙发上,闻着空气中残留的、母亲的香水味和沐浴露的清香,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快点毕业,快点回上海。

。。。。。。。。。。

过了几天,田文皓慢慢接受现实了。他定了高铁票,准备回学校。

杨帆和叶凡坚持要开车送他去高铁站。

出门的时候,叶凡穿了一件素色的棉麻长裙,长发披肩,脸上未施黛,看起来仙气飘飘,清纯得像个不食间烟火的仙

田文皓默默地拖着行李箱走在最前面,像一个孤独的旅。身后,杨帆则理所当然地伸出手,一把揽住叶凡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搂进怀里。两旁若无地低声说笑着,那亲密的姿态,仿佛他们才是一对即将分别、难舍难分的侣。

上了车,田文皓坐进了主驾驶。他启动车子,没有回,只是下意识地抬手,调整了一下车内后视镜的角度。

镜子里,杨帆和叶凡正挤在后座。叶凡一上车,就仿佛浑身的骨都被抽掉了,软绵绵地瘫倒在杨帆的怀里,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水光潋滟,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清纯模样。

田文皓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了。他知道,或者说,他病态地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掌心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车内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起来。

果然,在田文皓灼灼的目光注视下,后视镜里的叶凡微微仰起,撅起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毫不顾忌地献上了自己的香吻。

她的嘴唇温热柔软,像是果冻般q弹,杨帆毫不客气地含住,轻轻地吞含w吮ww.lt吸xsba.me着。

“唔……”

叶凡张开了的嘴唇,放开了牙关,任由杨帆的舌长驱直侵到她的腔之中,追逐着她那的香舌,肆意汲取着那香甜的津,甚至蛮横地顶到了她最处的咽喉,让她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

两条舌在狭小的空间里互相纠结缠绕,唇瓣也从各种角度来接触贴合,换着彼此嘴里的涎。吧唧吧唧的湿滑闷响,在安静的车厢内,清晰得令脸红心跳。

“咕叽咕叽……啧啧……”

田文皓听着这靡靡之音,感觉一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这是他的朋友,正和别的男在他的车里,当着他的面,进行着如此露骨的亲热。这强烈的刺激感,让他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后视镜里,叶凡的脸颊泛起两团酡红,她似乎察觉到了田文皓的注视,眼神迷离地朝后视镜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意,喉咙里竟故意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甜腻的呻吟。

“嗯啊……”

这声音像是一根羽毛,准地搔刮在田文皓最敏感的神经上。他一边开着车,一边兴致勃勃地透过后视镜,贪婪地窥视着这场只为他上演的活春宫。

而在身后,杨帆和叶凡的浓厚湿吻还在继续。杨帆显然不满足于此,他的双手也没有客气,一只手粗地撩起叶凡的素色长裙,另一只手则直接探了进去,准确无误地覆盖住她胸前那团浑圆挺翘的房。

长裙被轻易地扯开,那对雪白饱满的丰盈房,就这么毫无遮挡地露在了空气之中。

杨帆直接一手一个,掌心包裹住那柔软的团,狠命地揉捏了起来。

“啊!”叶凡有些吃痛,从鼻孔里发出一声甜腻哀婉的娇吟ww?w.ltx?sfb.€し○`??,身体不自觉地弓起。

可是杨帆的动作却没有一丝的停止,反而更加的激烈了起来。那白花花的子在他掌心下不断被揉捏成各种形状,白皙滑腻的从他的手缝间溢出,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甚至伸出两根手指,找到了那已经挺立起来的尖,用指甲不轻不重地掐动着。

“嗯……嗯啊……”叶凡琼鼻不断发出甜腻诱的娇吟ww?w.ltx?sfb.€し○`??声,舌依旧与杨帆互相纠缠,身躯酥麻无比,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窜遍全身。

她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彻底放弃了抵抗,享受着杨帆对她身体的肆意玩弄。胸前两个鼓起的肥大球在杨帆技巧的捏揉下,弄得她难以自持,螓首左右摇摆,乌黑的秀发在座椅上散开,脸上汗珠滚滚而下,春浓郁。那双清纯的星眸似开未开,似闭未閉,秋波流动,媚态横生。

熟的身躯不断扭动着,与杨帆紧贴的身体互相摩擦,纯洁的少私处早已不堪刺激,一阵阵地蠕动收缩,一泊泊的蜜顺着,悄无声息地流出,浸湿了身下的裙摆和座椅。

就在这时,杨帆忽然停下了嘴上的动作,他抬起,隔着后视镜,对上了田文皓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

“喂,田文皓。”杨帆的声音带着沙哑,“等下把你送到高铁站,我得和你朋友去开个房。她太骚了,在车里我怕忍不住直接死她。”

田文皓的心脏猛地一抽。他看着后视镜里,叶凡听到这话,不但没有丝毫羞耻,反而更加兴奋地扭动着身体,脸上露出舒适又娇媚的模样,仿佛在期待着接下来的狂风雨。

强烈的嫉妒和无力感涌上心。田文皓幻想着,如果现在坐在后座,抱着叶凡,对她为所欲为的是自己,那该有多好。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从喉咙里挤出涩的声音:“……辛苦你了。”

杨帆笑了,那笑容里满是胜利者的姿态。“不辛苦。”他一边说,一边又在叶凡的房上狠狠抓了一把,惹得孩又是一声娇媚的呻吟。

“你知道我的苦心就好。”杨帆的语气变得语重心长,仿佛真的在为他着想,“为了不让你的朋友因为和你异地恋,耐不住寂寞给你戴绿帽子,我也是付出了许多心血的。说到底,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这番颠倒黑白的无耻言论,让田文皓的无语了。他心里一百个不相信,这混蛋分明就是把他当傻子耍!

可是,嘴上他却只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难为你了。”

得到这句答复,杨帆似乎很满意。而后座的叶凡,此刻已经彻底忍不住了。她像是没有骨的水蛇一样,主动扭动着身体,伸手去解杨帆的裤子。

拉链被“刺啦”一声拉开,她熟练地将那狰狞的掏了出来。

然后,她一转身,撩起自己的长裙,分开双腿,就这么跨坐在了杨帆的大腿上。她扶着那滚烫的大家伙,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眼神迷离地看着前方的田文皓,然后,缓缓地、一寸寸地坐了下去。

“啊……”

一声满足的叹息从叶凡的唇间溢出。

田文

皓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一边开车,一边强迫自己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后。

后座传来的声音,是如此的清晰而又残忍。

“噗嗤……噗嗤……”

那是沉闷的体碰撞声,每一次撞击都仿佛敲在他的心脏上。

“嗬……嗬……”

那是男粗重的、野兽般的喘息声。

“嗯啊……啊……轻点……帆……你好……”

那是子难以掩盖的、高亢甜美的叫,是他的朋友,在他的车里,被另一个男时发出的声音。

这些声音毫无保留地钻进他的耳朵里,织成一曲靡至极的响乐,让他皮发麻,几欲疯狂。

不知过了多久,叶凡的叫声变得尖锐而碎,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显然是已经攀上了第一次高峰。她无力地靠在杨帆的怀里,一边急促地喘息,一边还在呢喃着不知廉耻的话。

“帆……我你……用你的大……狠狠地我……”

田文皓透过后视镜看去,那一幕,将永远烙印在他的脑海里。

两道赤的身影几乎重叠在一起。他的友叶凡,那个平里清纯可孩,此刻正被杨帆整个抱在怀里,雪白的大高高地撅起,毫无廉耻地迎合着身下男的冲撞。

那圆硕挺翘的蜜桃上,布满了粘稠的和被撞击出来的点点红痕

她平里那张清冷的俏脸上,此刻露出了母猪发般的阿黑颜,双眼翻白,微张的檀中不停地流出晶莹的唾,顺着嘴角滑落,滴落在胸前。

杨帆那两颗硕大的睾丸装满了子,晃晃地垂在黝黑的囊里。那沉重的囊随着的每一次抽,“啪啪啪”地清脆撞击在叶凡的肥上,发出的声响。他那根雄伟的,正肆无忌惮地着身下这具绝美的少酮体。

田文皓甚至开始担心,杨帆这样粗的动作,会不会把叶凡那娇坏。

杨帆似乎也进了最后的冲刺阶段,他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疯狂地挺动着腰,完全就是把身下的叶凡当成了一个泄欲的形飞机杯在使用。

粗大的“咕叽咕叽”地在湿滑的里快速进出着,每一次都到最处,狠狠撞击在花心上。叶凡的唇早已被得红肿不堪,水四溅,都被那根大带得翻出、挤,场面混靡。

叶凡雪白的肥被杨帆撞得翻滚,两野兽一般的配不知已持续了多久。她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此刻竟被杨帆之前的浓浆灌得微微鼓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被塞得满满的l*t*x*s*D_Z_.c_小o_m更是被得一塌糊涂,粘稠的浓浆混合着,正顺着她丰腴的腿缓缓流下,在黑色的座椅上留下了一滩暧昧的水渍。

“哦噢噢噢!!~~哦喔喔!!”叶凡开始伸着舌,发出不成调的呻吟,被的身体好像痉挛一般,不停地颤抖着。她酥软的娇躯再也维持不住,上半身彻底趴在了杨帆的胸膛上,但柔媚的腰肢却下意识地弓起,将雪白的肥撅得更高,更方便地迎向杨帆的

田文皓看着这一幕,心里忽然涌起一个荒唐的念。他看了一眼手表,距离高铁站还有一段不短的时间。

他不能让杨帆真的在车里把叶凡坏了。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那个……看时间还早,要不……我到前面路边找个宾馆停一下?我……我去给你们开个房,你们去房间里弄吧,我在楼下等你们。”

说出这句话,田文皓感觉自己所有的尊严都被碾碎了。他不仅是观众,现在还要兼职后勤。

后座的叶凡浑身不住地痉挛,似乎已经爽到了极致,连话都说不出来。

杨帆抱着叶凡激烈地耸动着,也没回,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和一丝不耐烦:“不用了,我快了!”

话音刚落,他猛地将叶凡的身体往上一托,让她整个悬空,只靠着连接处的巨物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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