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约李依依出来玩。
这天下午，杨帆刚从驾校出来，浑身都散发着一
被太阳烤焦的味道。他给李依依发了条微信，问她晚上有没有空。
李依依很快就回复了，是一个可
的猫猫表
包，后面跟着一行字：“有空呀！不过我等下要去公园给别
送个东西，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给别送东西？杨fen帆有些好奇。
“送什么好东西，这么神秘？”
“嘻嘻，不告诉你，你跟我一起去就知道了。”李依依卖起了关子。
越是神秘，杨帆就越是好奇。他冲了个澡，换了身
净清爽的衣服，便骑着单车去了她们约好的公园。
夏
的午后，天气有些
沉，厚厚的云层遮住了毒辣的太阳，倒是带来了一丝难得的凉爽。公园里的不多，三三两两的，大多是些遛弯的老。
杨帆在公园门
的
茶店买了杯冰镇柠檬水，找了个长椅坐下，一边喝着，一边等着李依依。
没过多久，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少
穿着一身经典的水蓝色水手服，百褶短裙下，是一双被纯白色过膝丝袜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腿。及腰的黑发如瀑布般垂下，随着她轻快的步伐微微晃动。那张
致得如同洋娃娃般的小脸上，带着一丝期待的笑意。
不得不说，李依依这身打扮，简直就是从二次元里走出来的美少，完美戳中了大部分男的审美点。
“杨帆哥哥！”她看到杨帆，眼睛一亮，小跑着过来。
“今天我们依依又是可的一天啊。”杨帆笑着站起身，很自然地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这身jk真适合你，跟漫画里的物一模一样。”
“哪有啦……”被喜欢的这么直白地夸奖，李依依的脸颊瞬间飞上两抹红霞，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
，小手紧张地揪着裙角。
“对了，你不是说要来公园送东西吗？送什么啊？”杨帆喝了一柠檬水，好奇地问道。
李依依闻言，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见公园里烟稀少，长椅周围更是空无一，她才红着脸，拉着杨帆在长椅上坐下。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杨帆有些意外的举动。
她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右腿上的那只白色丝袜，从大腿根部，一点一点地，缓缓地褪了下来。
随着丝袜的卷动，少那被包裹着的、纤细而匀称的小腿，一寸一寸地
露在空气中。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在天的光线下，泛着一层象牙般温润的光泽。
杨帆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
很快，整只丝袜被褪到了脚踝处。李依依抬起脚，将那只小巧玲珑的脚丫，轻轻地放在了杨帆的大腿上。
“帮我一下……”她小声地说道，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杨帆这才回过神来，他低看去，只见一只堪称完美的玉足，正安静地躺在他的腿上。脚型秀气，足弓的弧度优美，五根脚趾圆润可，像剥了壳的荔枝，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泛着健康的
色。整只脚，没有一丝多余的赘
，白得发光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握住了那只脚的脚踝，帮她把剩下的丝袜从脚上脱了下来。
手一片温热和滑腻。
李依依把那只还带着她体温的白色丝袜递到杨帆面前，有些羞赧地解释道：“就是……送这个。”
她低下，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其实……以前在网上，就有很多奇怪的问我，卖不卖穿过的袜子……我那时候觉得他们都是变态，就没理过。<kbd>lTxsfｂ．?ｃom?cｏm</kbd>”
“后来……后来有个一直私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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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的价格也挺高的，我就……我就试着卖了一次……”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更小了，“结果发现，这个真的能赚点零花钱。后面再有问，只要价格合适，我就……我就卖了，都是寄快递。”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起，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杨帆：“还有一次更离谱的！有个问我买不买我脚踩过的面包，说要寄给他。我当时都惊呆了！去寄快递的时候，那个快递员小哥还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问我‘小妹妹，这面包还能吃吗？’，搞得我差点当场社死！”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捂着嘴，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那青春洋溢的、毫无杂质的笑容，仿佛一道阳光，瞬间刺
了沉的云层，让整个世界都明亮了起来。
杨帆看着她，也不禁莞尔。他觉得此刻的李依依，可得让他心都化了。
“那你今天是要卖给谁啊？”他捏了捏手里的丝袜，手柔软，还残留着少淡淡的体香和一丝不易察 ?的、汗
的咸湿气息。
“就是……”李依依的脸又红了，她忽然站起身，然后一个转身，直接坐到了杨帆的怀里，双手顺势环住了他的脖子，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说道，“就是上次在漫展上，你认识的那个胖子呀！”
胖子？
杨帆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欧阳丁那张憨厚的、胖乎乎的脸。thys3.c｀c
原来是他！
杨帆顿时恍然大悟，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他没想到，看起来老实
的胖丁，私底下居然还有这种癖好。
怀里的少，被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撒娇似的在他胸捶了一下。她的身体柔软而温热，隔着薄薄的衣衫，紧紧地贴着杨帆，那种触感，让杨帆的心跳不由得漏了一拍。
李依依抬起，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春心
漾地看着他，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一丝钩的意味：“杨帆哥哥……网上还有好多抢着要我的原味内衣呢……你……你要吗？”
这个问题，简直就是一道送分题。
杨帆低下，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动给出了答案。他吻住了那双引诱他的、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
唇齿相接的瞬间，李依依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哼，热地回应着他。
杨帆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声音低沉而富有磁
：“傻瓜，你的东西我才不要。”
李依依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一下。
“你整个，都是我的。”杨帆的下一句话，却让她瞬间从地狱升到了天堂。
就在两浓蜜意，气氛正好的时候，不远处的小树林里，一个胖乎乎的影，正探探脑，鬼鬼祟祟地朝这边张望。
杨帆和李依依同时发现了他。
正是欧阳丁。
欧阳丁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按照约定的时间过来易，居然会撞上这么一幕劲
的场景。他看着亲密地依偎在杨帆怀里的李依依，一张胖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尴尬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那个……杨帆……同学……”他结结地打着招呼，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你的朋友……我……”
“没事儿。”杨帆却显得十分大度，他搂着李依依的腰，冲胖丁笑了笑，语气轻松地说道，“不碍事，美好的事物，都懂得欣赏嘛。”
他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心里却在暗自发笑：妈的，买原味丝袜，这家伙也太下了吧。不过看在他这么有钱的份上，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李依依从杨帆怀里下来，红着脸，将手里另一只也已经脱下来的丝袜，连同杨帆手里的那只，一起递给了胖丁。
胖丁如获至宝般地接过那两团柔软的、还带着温度的白丝，然后手忙脚
地掏出手机，当场给李依依的微信转了500块钱。
“那……那我就先走了……”他不敢再多看两一眼，抱着那两只丝袜，低着，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走得很快，却是一步三回，眼神里充满了对李依依的痴迷和对杨帆的羡慕嫉妒恨。
直到转过公园的拐角，确认杨帆他们再也看不见自己了，胖丁才长长地松了一气。他迫不及待地将那两只白丝凑到鼻子前，闭上眼睛，狠狠地、
地吸了一大。
嗯——！
一复杂而奇妙的气味，瞬间充满了他的鼻腔，直冲天灵盖。
那味道，有点像少闺房里清新的香气，又带着一丝淡淡的、运动过后才会产生的汗臭味。就像是……就像是熟透了的榴莲，闻起来臭臭的，吃起来却又香又软，让欲罢不能。
胖丁的脸上，露出了极度陶醉和满足的表，仿佛吸食了什么绝世仙气一般。胖丁的大脑几乎要被这奇妙的气味给烧坏了。他感觉自己肥硕的身体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端，灵魂都仿佛要从天灵盖里出窍。他贪婪地，一遍又一遍地将脸埋进那团柔软的织物里，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汲取着生命的华。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恋物癖了，这是一种近乎于宗教般的朝圣。在他心中，李依依就是那位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神，而这双丝袜，便是神赐下的圣物。
胖丁从袋里摸出一个崭新的独立包装罩，小心翼翼地拆开。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将那两只白丝折叠好，轻轻地塞进了罩的夹层里。接着，他将罩戴在了自己肥厚的脸上。
瞬间，整个世界都变了。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李依依那独特的、混合着少体香与淡淡汗意的芬芳。这味道通过罩的过滤，变得更加纯粹，更加集中，像是某种效力强劲的迷药，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中枢。他的心跳开始加速，血在血管里横冲直撞，某个一直沉睡的部位，也开始有了苏醒的迹象。
他靠在公园拐角的墙壁上，粗重地喘息着，双腿有些发软。
可仅仅是这样，还不够。
一个疯狂的念，像是毒蛇一样，从他心底最暗的角落里钻了出来。
他还想看。
他想看看，自己的神，在杨帆面前，会是什么样子。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会接吻吗？会做……更亲密的事吗？
这个念一出现，就再也无法遏制。好奇心和嫉妒心，像两只无形的手，推着他肥胖的身躯，让他鬼使神差地转过身，蹑手蹑脚地往回走。
他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生怕弄出一点声响。他那一百八十多斤的体重，此刻却展现出了与体型完全不符的灵活。他像一只笨拙但警惕的熊，躲在一棵又一棵粗壮的梧桐树后面，一点一点地，朝着刚才那片小小的空地挪去。
离得近了，他终于又看清了那两个。
公园的长椅上，杨帆安然地坐着，一条腿随意地伸直，另一条腿屈起。而那个让胖丁魂牵梦绕的少，李依依，此刻竟然……竟然整个都坐在了杨帆的大腿上。
她像一只温顺乖巧的猫咪，双臂环着杨帆的脖子，小巧的、穿着黑色小皮鞋的脚丫在空中轻轻晃。而她的脸，正紧紧地贴着杨帆的脸。
不，不是贴着。
胖丁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们在接吻。
而且不是那种蜻蜓点水般的浅尝辄-止。
李依依微微仰着，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微微颤动。她的樱桃小嘴微张着，正贪婪地w吮ww.lt吸xsba.ｍ｀e着杨帆的嘴唇。胖丁甚至能看到，两条湿润的舌，正在彼此的腔里追逐、纠缠、共舞。
“唔……嗯……”
暧昧而湿濡的声响，即使隔着一段距离，也断断续续地传到了胖丁的耳朵里，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心上。
羡慕？
不，这个词已经远远不足以形容胖丁此刻的心了。
那是一种混杂着嫉妒、不甘、屈辱、却又带着一丝病态兴奋的复杂绪。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要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捏了，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凭什么？凭什么那个男可以如此轻易地就拥有自己心目中的神？凭什么他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品尝着那份自己连肖想都不敢的甜美？
胖丁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肥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他躲在树后，只敢露出半边眼睛，像一个可悲的偷窥者，贪婪地注视着那活色生香的一幕。
就在这时，正在热吻中的李依依，眼睫毛忽然又颤动了一下。她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子，不经意地朝着胖丁藏身的方向瞥了一眼。
胖丁的心脏咯噔一下，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吓得赶紧把缩了回来，后背紧紧地贴在粗糙的树上，大气都不敢喘一。
被发现了？
她看到我了？
一瞬间，巨大的恐慌和羞耻感席卷了他。他想立刻逃跑，逃离这个让他无地自容的地方。可是，他的双脚却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样，怎么也迈不开。
另一边，李依依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狡黠而顽皮的弧度。
她轻轻地离开了杨帆的嘴唇，一缕晶莹的津，还连接在两的唇间，在夕阳下闪烁着暧昧的光。
“杨帆哥哥……”她趴在杨帆的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哼哼，“那个死胖子，好像在偷看我们诶。”
杨帆顺着她的目光，朝那棵梧桐树的方向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带着些许轻蔑的笑容。
“哦？是吗？”他的语气平淡无奇，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由他去吧，一个母胎单身的可怜虫罢了，让他开开眼界也好。”
他抚摸着李依依柔顺的长发，眼神里充满了宠溺。他太了解怀里这个小妖了，她古灵怪的脑子里，肯定又在盘算着什么坏主意。
果不其然，李依依听完杨帆的话，眼里的笑意更浓了。她眨了眨眼睛，一个大胆而刺激的念，在她心中瞬间成型。
她就是要玩火，她就是要刺激。平淡的温存，对她而言太过乏味。有观众的表演，才更能点燃她的激。
李依依故意清了清嗓子，然后用一种不大不小，却刚好能让不远处的胖丁听得清清楚楚的音量，娇滴滴地开了。
“杨帆哥哥……光是亲亲，好像不太过瘾呢……”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带着一种刻意放大的、引遐想的撒娇意味，“家……家想给你，好不好嘛？”
胖丁整个都僵住了，眼睛瞪得像铜铃，嘴无意识地张开，几乎能塞进一个
蛋。
……？
是……是自己听错了吗？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他心目中那个清纯可的初中生神，那个穿着水手服，扎着黑长直的李依依，竟然……竟然会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而且还是当着……当着可能存在的“第三者”的面？
胖丁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更加强烈、更加病态的刺激感。他感觉自己的裤裆里，那原本只是苏醒的，此刻已经彻底昂首挺胸，叫嚣着要冲束缚。
他忍不住了，再次探出去。
只见杨帆脸上带着一丝好笑的、玩味的表，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捏了捏李依依那吹弹可的脸蛋，像是在默许。
得到了鼓励的李依依，笑得更加灿烂了。
她灵巧地从杨帆的腿上滑了下来，然后熟练地从手腕上解下一根黑色的发圈，将那瀑布般的及腰长发，利落地扎成了一个清爽的马尾辫。这个动作，让她原本就致的脸蛋和修长的脖颈，完全地展露了出来。
做完这一切，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双膝一软，果断地跪在了杨帆的胯下。
她抬起，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杨帆，然后伸出纤细白
的小手，解开了他裤子的纽扣，拉下了拉链。
没有丝毫的遮掩，那根因为主的动而早已勃然矗立的雄伟，就这么弹了出来，带着惊的热度和尺寸，露在傍晚微凉的空气中。
胖丁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滞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看着李依依伸出的舌尖，像小猫舔舐牛一样，轻轻地在那狰狞的顶端舔了一下。
然后，她张开了她那小巧的、如同樱桃般的嘴。
那张嘴，看起来那么小，那么致，胖丁很难想象，它要如何容纳下那样的庞然大物。
可是，下一秒，他就看到了让他毕生难忘的一幕。
李依依微微前倾身体，将那根滚烫的
，一气，整根吞了下去！
“唔！”
即使是她，在完全吞没的那一刻，也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她那张堪称完美的少脸庞，因为这个极限的动作而瞬间变形。白皙的脸颊地凹陷了下去，秀气的眉毛也因为不适而紧紧蹙起。
但她毫不在意。
她的眼中，只有兴奋的快感。
就这么被她温热湿滑的腔紧紧包裹着，从根部到顶端，严丝合缝。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坚硬的部，已经抵住了自己喉咙的最处，带来一阵阵想要呕的生理反应。
她强忍着不适，开始用自己的腔，为杨帆服务。
她的舌，也没有忘记自己的工作，灵巧地缠了上去，用舌苔上细微的颗粒，细细地摩擦着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同时，她的喉肌，也开始有节奏地收缩、蠕动，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w吮ww.lt吸xsba.ｍ｀e感。
“哈唔…嗯……啊……咕唔…咕……”
李依依故意没有压抑自己的声音。
她刻意地加大了吸吮的力度，让水和摩擦的声音，变得格外清晰，格外响亮。那是一种湿滑的、黏腻的、充满了色意味的声响。每一次吞咽，每一次w吮ww.lt吸xsba.ｍ｀e，都伴随着她从鼻腔里发出的、暧昧不明的呻吟。
这些声音，像是一根根细小的针，准地扎进了胖丁的耳朵里，让他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他光是这样看着，听着，就感觉自己积攒了的，马上就要
薄而出了。
他的视线，已经完全无法从那惊心动魄的画面上移开。
那根沾满了少唾、在夕阳下反
出晶亮光泽的，正在那张可的嘴唇里，一下又一下地进进出出。
少白皙的脸颊，随着吞咽和w吮ww.lt吸xsba.ｍ｀e的动作，时而凹陷，时而鼓起。那高高束起的马尾辫，也随着她部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青春而又
靡的弧线。
太美了。
又太下贱了。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在胖丁的脑子里疯狂地织、碰撞，让他产生了一种近乎于晕眩的快感。
他看到，李依依这个在他心中如同仙般美丽纯洁的少，此刻在杨帆的胯下，却像一条温顺而又饥渴的母狗。她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其中，忘我地吞吐着，喉咙处不断传来被
摩擦时，所发出的那种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鸣咽。
而杨帆，只是惬意地靠在长椅上，微微垂着眼帘，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他的脸上，挂着满足而又带着兴奋的微笑。
忽然，他伸出手，一把按住了李依依的后脑勺，阻止了她后退的动作。
“唔！！”
李依依的眼睛瞬间睁大了，里面闪过一丝惊慌。
杨帆的手掌，像一把铁钳，牢牢地固定住了她的。他开始主动地、用力地，将自己的胯部一下下往前挺送。
这一下，变成了真正的喉。
每一次撞击，都毫无保留地，地捣进了她喉咙的最处。
胖丁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李依依那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明显地凸出了一截的形状
廓。
强烈的呕吐感，如同
水般涌了上来。李依依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但杨帆的手按得太紧了，她根本无法挣脱。
她只能被迫地承受着，承受着这粗而又直接的侵犯。
“呜呜……嗯……咕……”
她的呜咽声，变得更加碎，更加可怜。
杨帆似乎很享受她这副无助而又顺从的样子。他感觉一强烈的快感，正在自己的小腹处迅速聚集。他知道，自己快要了。
他想就这样，在少温暖湿热的喉咙处，彻底地发出来。
李依依似乎也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感觉到了那根在她喉咙里跳动的，变得更加滚烫，更加坚硬。
她知道杨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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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在这一刻，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将喉咙的肌狠狠地收紧，像是要将那根即将发的火山，彻底锁死在自己的身体里。
杨帆闷哼一声，他将李依依的，更加用力地往下压，再往下压，直到她那小巧挺翘的俏鼻，都地按进了自己结实的腹肌上。
李依依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也就在这时，一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洪流，伴随着杨帆一声低沉的嘶吼，毫无征兆地，狠狠地在了她的喉咙处。
“咕……呃！！”
她拼命地吞咽着，一边屏住呼吸，一边努力地将那源源不断涌来的灼热体咽下。
但是，量太大了。
到一半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了。
“咳……咳咳！咳咳咳！！”
一阵剧烈到撕心裂肺的咳嗽，猛地发了出来。她整个都蜷缩了起来，咳得撕心裂肺，咳得满脸通红。
晶莹的眼泪，混杂着因为剧烈咳嗽而
出的鼻涕，还有……还有一些没能完全咽下去的、
白色的浓稠，就这么狼狈地从她的鼻孔里流了出来，挂在了她的中和嘴唇上。
那画面，狼狈不堪，却又带着一种极致的、堕落的色。
然而，即便是这样，李依依的嘴，却依然没有离开杨帆的下体。她依旧含着那根已经开始慢慢变软的，直到感觉到最后一丝搏动也彻底平息，确认他已经完全完毕。
她才缓缓地抬起来。
此刻的她，一张致的小脸上，满是狼藉。眼泪、鼻涕、，还有她自己的水，糊得一塌糊涂。
可她的脸上，却绽放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甚至带着几分自豪的笑容。
她伸出的舌，将自己嘴边和鼻下的污渍，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舔净，然后又低下，像一只尽职尽责的小猫，用自己的舌和嘴唇，将杨帆那还沾着黏的器官，温柔地清洁净。
而另一边，躲在树后的胖丁。
在杨帆将李依依的按下去，开始喉的那一刻。
在他看到李依依脖子上凸显出那惊的廓的那一刻。
在他听到那剧烈的咳嗽和看到那狼狈又靡的画面的那一刻。
一无法抑制的、山洪发般的快感，也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浑身猛地一抖，一热流，在他的裤裆里，汹涌地了出来。
隔着厚厚的裤子和内裤，那种湿热黏腻的感觉，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罪恶的快感，瞬间淹没了他。
他看着不远处，那个正满脸幸福地为杨帆清理着，脸上还挂着污渍的少，再感受着自己裤裆里的一片狼藉。
一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无力感和挫败感，涌上了心。
他再也待不下去了。
他甚至不敢再多看一眼。
胖丁转过身，拖着那仿佛灌了铅的双腿，夹着湿漉漉的裤裆，像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丧家之犬，匆匆地、狼狈地，逃离了这片让他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是非之地。
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被拉得很长，很长，充满了无尽的落寞与羡慕。
。。。。。。。。。。。。。。。。。。
另一边杨帆享受着这极致的服务，一只手轻轻地搭在李依依的顶，感受着她乌黑柔顺的发丝从指间滑过。
他微微垂眸，看着少那张致的小脸上沾满了自己的
这个在外眼中或许是个叛逆、古怪，甚至有些危险的地雷妹，此刻却像一只最温顺、最乖巧的宠物，用最虔诚的姿态，取悦着她的主。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杨帆体内的多胺疯狂分泌，带来的快感甚至比刚才的瞬间还要强烈。
终于，当李依依抬起，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脸上绽放出那个混杂着骄傲与献媚的笑容时，杨帆知道，这块最难啃的骨，已经被他彻底驯服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俯下身，用指腹轻轻擦去她嘴角残留的一丝亮晶晶的痕迹，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李依依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像一只被主抚摸得心满意足的小猫，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她主动地、贪婪地舔了舔杨帆的手指，将那最后一丝属于他的味道也吞腹中。
“帆哥……你好厉害……”她仰着，声音带着一丝刚刚被填满后的沙哑和慵懒，眼神迷离，脸颊上泛着红，“我都快要被你撑坏了……”
杨帆轻笑一声，捏了捏她滑的脸蛋，“不是还没坏么？我看你刚才……不是挺能吃的么？”
这句带着调侃意味的话，让李依依的脸更红了，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害羞地将脸埋进杨帆的怀里，用力地蹭了蹭，声音闷闷地传来：“那还不是因为……因为是帆哥你的……别的我才不吃呢！”
看着她那副可模样，他拉着她站起身，替她拍了拍水手服上沾染的尘土和
屑。
“好了，天快黑了，我送你回去。”
“嗯……”李依依乖巧地点点，任由他拉着自己。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如同被打翻的橙色颜料，泼洒在天际，将云层染成了瑰丽的橘红色。公园里游渐稀，只剩下晚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隐约传来的城市喧嚣。
杨帆牵着李依依的手，漫步在公园的小径上。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有力地包裹着她微凉的小手，那种安定的感觉，顺着两握的掌心，一直传递到李依依的心底。
她觉得自己的脚步有些发软，刚刚经历过的那场极致的欢愉，耗尽了她大部分的体力。她几乎是将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倚靠在了杨帆的身上，像一株缠绕着大树的藤蔓。
“帆哥，你晚上……有空吗？”李依依侧着，仰望着杨帆完美的侧脸，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晚上可能不行，”杨帆目视前方，淡淡地说道，“晚上约了吃饭。”
“哦……”李依依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像一颗熄灭的星星。她低下，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影，声音也变得有些失落，“是……是和朋友吗？”
“嗯，一个朋友要回学校了，吃个散伙饭。”杨帆随解释了一句。
他能感觉到身边小丫绪的低落。李依依沉默了片刻，小手却下意识地将他的手握得更紧了。她似乎在心中做着某种挣扎，嘴唇嗫嚅了几下，才小声地，带着一丝试探和不易察觉的卑微，问道：“那……那后天呢？后天你有空吗？或者……或者大后天也行……我……我什么时候都可以的……”
杨帆侧过，看了她一眼。晚霞的光芒柔和地洒在她的脸上，将她致的五官勾勒出一种近乎梦幻的美感。那双总是带着桀骜不驯的眼睛，此刻却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充满了祈求和不安。
“看况吧，”杨帆的声音依旧平淡，“有空会找你。”
“嗯！”李依依脸上立刻重新绽放出了笑容。
她将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体温和那让她安心的气息。
“帆哥，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她像只小猫一样，在他肩轻轻地嗅着，贪婪地呼吸着属于他的气息。
“是么？”杨帆嘴角微微上扬，“什么味道？”
“嗯……”李依依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用一种近乎梦呓的语气说道，“是太阳的味道……还有……还有刚才……那个的味道……”
她的话语大胆而直白，却又因为那副天真无邪的表而显得毫不秽，反而有种别样的诱惑。
杨帆没再说话，只是牵着她，慢慢地走着。
夕阳将两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叠在一起，仿佛从一开始，他们就该是这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一对。
漫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很快，他们就走到了李依依家的小区门。
站在熟悉的路灯下，离别的时刻终究还是到来了。
“我……我到了。”李依依停下脚步，低着，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自己的衣角，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她不想放手，一点儿也不想。她恨不得能像个考拉一样，二十四小时都挂在杨帆的身上，永远都不要分开。
“进去吧。”杨帆松开了她的手。掌心骤然失去的温度，让李依依的心也跟着空了一块。她猛地抬起，眼圈瞬间就红了，水汽在眼眶里打着转，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帆哥……”她伸出两只小手，紧紧地抓住了杨帆的衣袖，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你……你不能再陪我一会儿吗？就一会儿……好不好？”
“我还有事。”杨帆的语气不容置喙。
“可是……可是我……”李依依咬着下唇，眼泪终于还是不争气地滑落了下来。她知道自己这样很烦，很不懂事，可是她控制不住。
她觉得自己好像生病了，一种离了杨帆就活不下去的病。
他伸出手，轻轻地捧起她的脸，用拇指温柔地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珠。
“哭什么，”他的声音放柔了几分，带着一丝蛊惑的魔力，“又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了。”
“真的吗？”李依依抽噎着，像个无助的孩子，仰看着他，“你……你不会不要我吧？”
“傻瓜，”杨帆低，在她的额上轻轻印下一个吻，那吻很轻，像羽毛拂过，却让李依依浑身一颤，“乖乖回家，等我电话。”
说完，他便毫不留恋地转过身，朝着路边走去。
李依依呆呆地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他决绝的背影。直到一辆出租车停在他面前，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那辆黄色的车子汇车流，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她才如梦初醒。
她抬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刚才被他亲吻过的额，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嘴唇的温度和触感。
“帆哥……”她喃喃地念着他的名字，脸上的泪痕还未，嘴角却已经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露出了一个痴迷而又幸福的笑容。
她站在路灯下，又痴痴地望了很久很久，直到晚风吹得她打了个哆嗦，才恋恋不舍地转过身，一步三回地走进了小区。
……
出租车在一家装修得颇为雅致的私房菜馆前停下。
杨帆付了钱下车，整理了一下衣服，便迈步走了进去。
报上沈墨书的名字，服务员立刻恭敬地将他引到了二楼的一个包间。
推开包间的门，里面的三立刻将目光投了过来。
沈墨书今天穿了一件米白色的针织连衣裙，贴身的剪裁将她那丰腴有致的熟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鼻梁上架着那副标志的金属细框眼镜，镜片后的双眼在看到杨帆时，明显地亮了一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笑意。
田文皓还是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看到杨帆，立刻热地站起来打招呼：“你来啦！快坐快坐！”
而坐在田文皓身边的叶凡，则是在看到杨帆的瞬间，脸颊就腾地一下红了。她有些局促地低下，两只手紧张地绞在一起，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学生。她今天穿了条淡蓝色的碎花裙，衬得她那张小家碧玉的脸庞越发清纯可，胸前b罩杯的规模虽然不算宏伟，却也恰到好处地撑起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路上有点堵车，来晚了。”杨帆笑着解释了一句，很自然地在沈墨书旁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没事没事，我们也刚到。”沈墨书柔声说道，一边说，一边自然而然地拿起桌上的茶壶，给杨帆倒了一杯饮料，“快喝点歇歇。”
她的动作是那么的自然，语气是那么的亲昵，仿佛他们才是一家，而田文皓和叶凡，反倒像是外。
田文皓对此毫无察觉，他只是憨憨地笑着，催促道：“妈，都来了，可以点菜了吧？我肚子都快饿扁了。”
“就你嘴馋。”沈墨书嗔怪地白了儿子一眼，但还是将菜单递给了杨帆，“小帆，你看看想吃什么，别客气。”
“老婆怀孕了，喜欢吃清淡点的，”杨帆开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耳中，他甚至没看菜单，直接对站在一旁的服务员报着菜名，“一个清蒸鲈鱼，松仁玉米，再来个上汤娃娃菜。”
他又转向田文皓，嘴角勾起一抹笑：“来个东坡肘子，一个辣子丁，怎么样？”
“好好好！”田文皓一听有吃，眼睛都亮了，连连点
杨帆满意地点点，最后才像是刚想起叶凡一样，目光落在她身上。叶凡被他看得一个激灵，身体都绷紧了。
“有什么忌吗？”他慢悠悠地问道，。
叶凡的脸“刷”地一下更红了，她连连摆手，声音细若蚊蚋：“没、没有的……我都可以……”
“那就再加个香芋排骨煲吧。”杨帆做了决定，将菜单合上递给服务员，“先这样，再拿两瓶冰啤酒，一扎西瓜汁。”
服务员记下后便恭敬地退了出去。
包间里的气氛因为点菜这个小小的
曲，变得有些微妙。杨帆俨然是一家之主的姿态，自然地安排着一切，而沈墨书非但没有觉得被冒犯，反而眼中流露出一丝欣慰和骄傲。
“妈，你看看，杨帆比你还了解我的味呢。”田文皓憨笑着说道，完全没察觉到其中的暗流涌动。
“就你贫嘴。”沈墨书嗔了他一眼，拿起饮料壶，又给杨帆面前的杯子续满了，动作温柔而体贴。
很快，酒菜陆续上桌。冰镇的啤酒冒着白色的寒气，金黄色的酒在杯中泛起细腻的泡沫。
“来，今天你们就要回学校了，这顿饭算是给你们践行。”杨帆端起酒杯，首先看向田文皓，“也祝贺我，今天正式年满十八，可以合法饮酒了。”
“对对对！”田文皓兴奋地举起杯子，“恭喜你成年！也祝我们一路顺风！了！”
两个大男孩的杯子在空中“砰”地一声脆响，随后两都仰将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冰凉的酒顺着喉咙滑下，带着一丝微苦的麦芽香气，冲散了夏的燥热，也点燃了气氛。
沈墨书看着杨帆喝酒的样子，眉微蹙，有些担心：“少喝点，别喝醉了。”
“你放心，我酒量好着呢。”杨帆抹了下嘴角，又给自己满上一杯，然后转向沈墨书，“再说了，有您在，我醉了也不怕。”
他这话说的暧昧，眼神里的侵略毫不掩饰。沈墨书被他看得脸上一热，心如鹿撞，只能低下，假装夹菜来掩饰自己的窘态。
叶凡默默地喝着西瓜汁，感觉自己像个局外。她看着杨帆和田文皓推杯换盏，看着沈墨书对杨帆无微不至的照顾，一种尖锐的荒谬感攫住了她。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了，那个霸道地占有自己身体的男孩，此刻正和自己的男朋友称兄道弟，和自己未来的婆婆调。
几杯啤酒下肚，杨帆的脸颊泛起一层薄红，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但说话的条理却愈发清晰，也愈发大胆。
他放下酒杯，一只手很自然地搭在了沈墨书的肩膀上，将她往自己身边揽了揽。
沈墨书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想挣开，但杨帆的手臂像铁钳一样有力，她动弹不得。更何况，在儿子和叶凡面前，她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田文皓已经喝得有些微醺，看着两的亲密举动，只是嘿嘿傻笑，显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皓子，”杨帆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他看着田文皓，一字一句地说道，“今天你跟叶凡要走了，走之前，有件事，我必须得跟你说清楚，也必须得让你点。”
田文皓打了个酒嗝，含混不清地问：“啥、啥事啊？你说。”
杨帆的手臂收得更紧，几乎是将沈墨书整个揉进了自己怀里。他低下，在沈墨书羞愤加的目光中，重重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啵”的一声，在安静的包间里格外响亮。
“就是我和你妈的事。”杨帆抬起，目光灼灼地盯着田文皓，“我喜欢你妈，你妈也喜欢我。这事儿，你得同意。”
包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叶凡惊得差点打翻了手里的杯子，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杨帆，又看看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沈墨书。
“杨、杨帆……你喝多了……”沈墨书的声音都在发颤，她用力去推杨帆，却被他箍得更紧。
25-07-22
“我没喝多，我很清醒。”杨帆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根本不理会怀里的挣扎，只是盯着田文皓，等待他的答案。
田文皓的酒意似乎被这惊天动地的话给震醒了几分。他瞪大了眼睛，看看杨帆，又看看自己的母亲，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
“这……这……”他结结，不知道该说什么。
杨帆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他冷笑一声，抛出了一个更重的炸弹。
他把搭在沈墨书肩膀上的手移开，转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轻轻地摩挲着。
“光同意还不够，”杨帆的嘴角噙着一丝残酷的笑意，“你妈妈现在肚子里，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了。”
“所以，这个爹，你不叫也得叫。”
他早就知道母亲和杨帆关系不一般，上次在家里撞见的那一幕，他心里就有数了。回来之后，母亲也隐晦地跟他提过怀孕的事，他当时只觉得荒唐，不愿意想，没想到今天，杨帆就这么赤
地当着所有的面，把这层窗户纸给捅了。
酒麻痹了他的神经，也瓦解了他的理智和尊严。他看着杨帆那张年轻却充满压迫感的脸，看着母亲依偎在他怀里，羞愧又无助的样子，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愤怒、荒谬、震惊……最后，这些绪都化作了一种混杂着酒的、无可奈何的屈服。
他端起酒杯，又灌了一大，辛辣的体灼烧着他的食道。他放下杯子，看着杨帆，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然后，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声音，轻轻地、含糊地叫了一声：
“……爸。”
这两个字一出，整个包间的气氛都变了。
杨帆的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他满意地应了一声：“哎！”
声音洪亮，充满了得意。
沈墨书则浑身一软，彻底放弃了抵抗，将脸地埋进了杨帆的胸膛，肩膀微微耸动着，不知是羞的还是哭的。
而叶凡，她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爸？
田文皓叫杨帆“爸”？
那杨帆……不就成了自己的……公公？
这个词像一道闪电劈中了她。她和杨帆在床上的那些画面，那些疯狂的、羞耻的纠缠，瞬间涌脑海。自己竟然和男朋友的“爸爸”、自己未来的“公公”做了那种事？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出轨了，这是伦！她的脸烧得滚烫
杨帆显然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他搂着沈墨书，像是炫耀自己的战利品一样，又对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田文皓说道：“儿子，你坐过来点，爸跟你好好聊聊。”
田文皓果然听话地挪了挪凳子，凑了过去，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杨帆的大手在沈墨书柔软的腹部上画着圈，语气里带着一种过来的炫耀和粗俗：“你可是不知道啊，让你妈怀上这个小东西，有多难！”
沈墨书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发出呜咽般的抗议：“别……别说了……”
“闭嘴！”杨帆低呵斥了一句，语气严厉，“我跟我儿子说话，有你嘴的份吗？你要是再敢用你这张嘴话，信不信我回就用我的，好好你的嘴！”
这番污言秽语让沈墨书瞬间噤声，吓得不敢再动弹。叶凡也听得心惊跳，脸白得像纸一样。
杨帆却毫不在意，他兴致勃勃地对田文皓继续说道：“你妈这身子啊，得好好伺候。一晚上没个三四次，根本喂不饱。以前嘛，为了不搞出命，我都让你妈用嘴接着，或者吞下去。现在为了要孩子，那可不行了，次次都得往最里面灌，得像打发泡芙一样，把她里面灌得满满当当的，这才好不容易怀上！”
“我靠……”田文皓听得瞠目结舌，醉眼迷离的他，此刻只觉得自己的新“爸爸”简直是天神下凡，充满了崇拜和好奇，“这么……这么厉害的吗？”
“那当然！”杨帆得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杨帆！你够了！”沈墨书终于忍无可忍，猛地抬起，满脸泪痕地瞪着他，“你一定要当着孩子们的面，说这些恶心的话吗？！”
“恶心？”杨帆捏住她的下，强迫她看着自己，眼神冰冷，“我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恶心？你叫着求我再重点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恶心？现在装什么贞洁烈！”
眼看气氛越来越僵，甚至有失控的趋势，一直沉默的叶凡终于鼓起了勇气。她站起身，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那个……，你好像喝得有点多了。要不，我扶你下楼去吹吹风，散散酒气？我们顺便去买点饮料回来。”
这是一个绝佳的台阶。
沈墨书立刻如蒙大赦，连声道：“对对对，小凡，你快带他下去转转，买点果汁什么的回来解解酒。”
田文皓也附和着：“去吧去吧，爸，你喝太多了。”
杨帆眯着眼睛看了叶凡一眼，似乎在掂量她话里的真实。最后，他哼了一声，松开沈墨书，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行，那就出去走走。”
叶凡赶紧上前，小心翼翼地扶住他的胳臂。杨帆的身体很烫，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灼体温和浓重的酒气。
两一出门，包间里的沈墨书和田文皓都重重地松了气，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
楼道里很安静，叶凡扶着杨帆，一步一步地往下走。杨帆走路东倒西歪，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什么，叶凡也听不清。她的心跳得飞快，一半是紧张，一半是屈辱。
好不容易下到一楼，外面的夜风一吹，杨帆似乎清醒了一点，但也只是让他更想放纵。
“憋死我了……”他含糊不清地说道，“我要撒尿。”
餐厅的洗手间就在一楼大厅，但杨帆显然不想去。他拽着叶凡，径直走出了餐厅大门，拐进旁边一条昏暗狭窄的后巷里。
巷子里堆着一些杂物和垃圾桶，散发着一湿发霉的味道。路灯的光被高大的建筑挡住，只能投下一点点昏黄的光晕，显得这里格外僻静。
“就在这儿吧。”杨帆说着，就靠着墙，开始解自己的裤子拉链。
叶凡站在一旁，别过脸去，不想看这不雅的一幕。
然而，杨帆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转过，一双因醉酒而显得格外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叶凡。
“你就这么站着？”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命令的吻。
叶凡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
“你……你想什么？”她声音发颤。
杨帆笑了一下，那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邪气。他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叶凡没动，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
“过来！”杨帆的语气加重了。
叶凡咬着唇，还是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
“明天你就要走了，”杨帆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指腹的薄茧摩挲着她光滑的皮肤，让她起了一层皮疙瘩，“临走之前，就不能满足我这个小小的愿望吗？”
“什么……愿望？”叶凡明知故问，心里却在疯狂地祈祷，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杨帆的手顺着她的脖子滑下，最后停在了她的唇上。他俯下身，在她耳边用气声说道：“用你的嘴，送送我。”
叶凡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不……不行……”她想也不想就拒绝，“这里是外面……”
“外面才刺激，不是吗？”杨帆的呼吸在她的耳廓上，又热又痒，“快点，我快忍不住了。”
他的手已经不规矩地探进了她的裙底。叶凡吓得浑身一颤，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她绝望地看了看四周，巷子空无一，只有远处马路上偶尔传来的汽车声。
最终，羞耻和兴奋战胜了一切。她闭上眼睛，缓缓地、屈辱地蹲下了身子。
当嘴唇温热的触感传来时，杨帆满足地喟叹了一声。酒和欲在他的身体里冲撞，让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也让他的思绪变得混。
巷子里光线昏暗，叶凡低垂着，发丝遮住了她的脸。在杨帆迷离的视线里，眼前这个温顺地取悦着自己的孩，渐渐和另一张面孔重合了。
是李薇。
他想起了李薇。那个同样身材火辣，在床上却比叶凡放得开一百倍的孩。李薇的技术是一流的，她的舌灵活得像条蛇，总能轻易地将他送上云端。他甚至想起了更刺激的画面，有一次，李薇不仅给他，甚至在他忍不住想要小便的时候，还仰着，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眼神看着他，张开嘴……
对，李薇喝过他的尿。
这个念一冒出来，就像野火燎原，瞬间烧遍了他的四肢百骸。
身下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与此同时，膀胱的涨痛感也达到了顶点。两种截然不同的生理冲动织在一起，催生出一种疯狂而变态的欲望。
他看着身下孩模糊的顶，脑海里全是李薇那张顺从又痴迷的脸。
“薇薇……”他含糊地叫了一声。
然后，他再也控制不住，一手死死地按住叶凡的后脑勺，不让她有任何逃离的机会，另一只手扶着自己，对准了那张正在努力侍奉他的小嘴。
一滚烫的体，带着浓烈刺鼻的酒气和骚味，猛地而出。
叶凡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原本正机械地动作着，突然间，一完全不同的、带着强烈冲击力的暖流涌进了她的嘴里。那味道……是骚臭的，但又夹杂着一浓得化不开的啤酒味。
她被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可杨帆的手像铁箍一样按着她的，她根本挣脱不开。那温热的体源源不断地灌进她的喉咙，她躲不开，避不了，在呛咳和反胃中，被迫吞下了一大。
终于，杨帆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松开了手。
叶凡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往后退开，趴在地上剧烈地呕起来。可是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胃往上涌。那屈辱又恶心的味道，充斥着她的整个腔和鼻腔，仿佛要刻进她的灵魂里。
她跌跌撞撞地跑到巷子处，找到一个墙角的水管。那水管不知道多久没用过了，上面全是铁锈，但她已经顾不上了。她拧开阀门，用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水疯狂地漱、洗脸。
她抬起，透过湿漉漉的发，看向不远处的杨帆。
那个罪魁祸首，正心满意足地整理着自己的裤子，脸上带着一丝酒后的酡红和事后的慵懒，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看到她狼狈的样子，他甚至还懒洋洋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叶凡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再也忍不住，和着脸上的水一起滑落。可是，她能怎么办呢？打他？骂他？他喝醉了，他根本不会在意。
最终，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化作了的无力感。她擦脸，一言不发地走过去，抓住杨帆的胳膊，几乎是拖着他，走回了餐厅。
……
回到包间，沈墨书和田文皓看到两回来，都松了气。叶凡把杨帆按在椅子上，自己则坐回原位，一句话也不说，脸色苍白得吓。
“小凡，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不舒服吗？”沈墨书关切地问。
“……没事，”叶凡摇摇，声音沙哑，“可能外面风大，吹的。”
接下来的饭局，气氛沉闷。杨帆酒劲上来了，趴在桌子上开始打盹。叶凡则像个木偶一样，机械地吃着饭，味同嚼蜡。
吃完饭，结了账，一行四准备去高铁站。
杨帆、沈墨书和田文皓都喝了酒，开车的任务自然落在了唯一清醒的叶凡身上。
夜色已，路上的车辆渐渐稀少。叶凡开着沈墨书那辆平稳的奔驰，心里却作一团麻。刚才巷子里的那一幕，像噩梦一样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车子平稳地行驶着，眼看就要上高架了，前方却突然出现了闪烁的红蓝警灯。
是查酒驾的。
叶凡心里一紧，但随即又放下了心。她一滴酒都没沾，怕什么。
车子被警拦下，一个年轻的警敲了敲车窗。叶凡降下车窗，一酒气从车里飘了出去。
警立刻警惕起来，他探看了看车里，发现后座的三个都醉醺醺的。
“你好，例行检查。”警的目光落在叶凡身上，“麻烦吹一下。”
他递过来一个酒测试仪。
“好的。”叶凡坦然地接过，心想吹就吹，反正自己没喝。她吸一气，对着吹管用力吹气。
测试仪发出了“滴滴滴”的急促响声，屏幕上跳出了一串红色的数字。
警看了一眼屏幕，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士，你喝酒了。涉嫌酒驾。请你马上熄火下车，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什么？！
叶凡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击中。
酒驾？怎么可能！她明明一酒都没喝！
后座的沈墨书和田文皓也惊醒了，他们探过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警察同志，是不是搞错了？”沈墨书急忙解释，“我儿媳
她没喝酒啊！她是我们这几个的司机，一直喝的都是果汁！”
“是啊是啊！”田文皓也急了，“警察叔叔，你们的机器是不是坏了？她绝对不可能喝酒的！”
“机器是不会骗的。”警的表很严肃，“数据显示她体内有酒，而且已经达到了酒驾标准。请你们配合工作，马上下车！”
叶凡整个都懵了，她呆呆地坐在驾驶座上，手脚冰凉。为什么会这样？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闪电般地划过她的脑海。
是……是杨帆的尿！
他喝了那么多啤酒，他的尿里……含有酒！而自己，刚才在巷子里，被迫喝下了一大！
这个认知让她如坠冰窟，浑身血都凝固了。她怎么也没想到，那样屈辱的一幕，竟然会给她带来如此可怕的后果！
“警察同志，我求求你，再让我们测一次吧！”田文皓还在苦苦哀求，“肯定是哪里搞错了，换个机器行不行？我朋友真的没喝酒！”
警似乎被他缠得有些不耐烦，又或许是看叶凡的样子确实不像喝醉了，他犹豫了一下，从同事手里拿了另一个测试仪。
“好吧，最后一次机会。”
叶凡接过测试仪，手抖得厉害。她看着那个小小的吹管，感觉它像是一个决定自己命运的审判器。她吸一气，用尽全力，又吹了一次。
所有都屏息凝神地看着那块小小的屏幕。
数字在跳动，最后，定格了。
警拿过来看了一眼，眉皱了起来。他把仪器拿到叶凡眼前，指着上面的数字：“19mg/100ml。”
他又指了指旁边的一行小字：“酒驾标准：≥20mg/100ml。”
“你的数值，正好卡在19。”警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但还是带着一丝警告，“算你们运气好！就差那么一点点！肯定是喝了很少的一点，以后注意了，开车就一滴都不要沾！走吧！”
“谢谢！谢谢警察同志！”沈墨书和田文皓如蒙大赦，连声道谢。
叶凡也长长地舒了一气，感觉自己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她发动汽车，逃也似的离开了检查点。
车里一片死寂，刚才的惊魂一刻让所有都心有余悸。
好在，高铁站已经不远了。
把田文皓和叶凡送到进站，已经是夜。站台上不多，显得有些空旷。
“路上小心，到了给我发个信息。”沈墨书拉着叶凡的手，叮嘱道。
“嗯，阿姨你放心吧。”叶凡勉强笑了笑。
杨帆已经完全醉了，靠在沈墨书身上，睡得不省事。
广播里响起了催促上车的提示音。田文皓拉着叶凡，匆匆地和母亲告别，转身走进了车厢。
透过车窗，叶凡看到沈墨书扶着杨帆，叫了一辆代驾，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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