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皓的瞳孔猛地一缩，呼吸瞬间凝滞。
他的母亲，那个平
里总是穿着一丝不苟的职业套装，戴着金属细框眼镜，显得有些清冷严厉的
，此刻却以一种他从未想象过的姿态呈现在他眼前。
她静静地睡着，仿佛只是陷
了一场普通的午后小憩。脸上被一个宽大的黑色真丝眼罩蒙着，耳朵上戴着银色的降噪耳机，将她与外界的一切声音和光线彻底隔绝。她对房间里正在发生的
靡之事，都毫无所知。
然而，这片刻的安详，却被她身上那屈辱的束缚彻底撕碎。
拇指粗细的银色绳索，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两只手掌被迫合十，像是在做一个虔诚的祈祷。绳索从手腕开始，一圈一圈地向上捆绑，经过手肘，绕过肩膀，将她的上半身牢牢地固定成一个诱的姿势。
绳子系得极紧，
地勒进了她白皙娇
的皮
之中，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勾勒出她丰腴成熟的身体曲线。胸前那对虽然略有下垂，但尺寸依然惊的
房，被绳索从下方托起，高高地耸立着
而更让他血脉偾张的，是她的下半身，那片神秘的、只属于她丈夫和她自己的私密花园，就这么毫无遮拦地、赤
地
露在空气中，露在自己亲生儿子的手机镜
之下。
田文皓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一
混杂着恐惧、羞耻、但更多是难以言喻的兴奋的电流，从他的脊椎一路窜上天灵盖。
他颤抖着，将手机镜缓缓拉近。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那片被
心修剪过的黑色森林，看到了森林中央那
湿润的缝隙。他甚至能看清那微微张开的
唇，以及隐藏在其中的、小巧玲珑的蒂。
他的目光又缓缓上移，越过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停留在那两颗顶起的上。他幻想着，如果现在伸手去捏一把，那会是怎样销魂蚀骨的触感。
“妈……”
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如同梦呓般的呻吟从田文皓的喉咙里挤了出来。他手中的
在这一刻胀大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尺寸，青筋起，滚烫得吓。
他忘了沙发上还在翻云覆雨的杨帆和叶凡，忘了自己朋友那娇媚的呻吟，也忘了自己最初拿起手机的目的。
此刻，他的整个世界里，只剩下地板上那个被捆绑的、沉睡的、毫无防备的成熟。
那是他的母亲。
是他从小敬畏、依赖，甚至偶尔会产生一些不该有的幻想的母亲。
而现在，这个幻想，以一种比梦境更加刺激、更加堕落的方式，成为了现实
25-07-09
。
兴奋！
无与伦比的兴奋！
田文皓的另一只手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速度在自己的上套弄起来，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仿佛要将母亲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刻进自己的脑子里。
他甚至开始在心里怨恨那个降噪耳机和眼罩，他多希望母亲此刻是清醒的，能亲眼看到自己的儿子，正对着她露的身体做着如此龌龊的事
。那种羞耻和刺激，一定会让他爽上天！
“啊……帆哥……我又要……又要去了……”
沙发上传来叶凡拔高的尖叫，她又一次被杨帆的舌送上了云端。
这声音终于将田文皓拉回了现实一丝，但他没有回，只是将手机镜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将沙发上的两和地板上的母亲，一同框进了这个罪恶的画面之中。
一边是自己的朋友被别的男玩弄得高
迭起，一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被捆绑着任观赏。
田文皓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也快要
了。
杨帆已经停止了
舌的服务，他翻身将叶凡压在身下，抓起自己那根狰狞的巨物，对准了叶凡那还在不断流水的道。
或许是因为太滑，或许是因为太激动，杨帆挺腰试了几次，那巨大的
总是在湿滑的
滑开，就是进不去。
叶凡比他还急。
她仰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张，急得满脸通红。她伸出自己的小手，用力地扒开自己湿漉漉的，将那的秘境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空气中。然后，她转过，看向正在录像的田文皓，用一种羞答答却又带着命令的吻说道：
“你……你能不能……过来扶着他的
……进来？”
“轰！”
田文皓感觉自己的大脑再次被炸开了。
让他……亲手……把自己朋友送上别的男的床？
不，是亲手把别的男的，送进自己朋友的身体里！
极致的羞辱感和极致的兴奋感，像两激流，在他的身体里疯狂地冲撞。他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好……好的！”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过去，一手拿着手机继续录像，另一只手，颤抖地、虔诚地握住了杨帆那根粗壮的。
好烫……好大……好硬……
这是田文皓唯一的念。
他闭上眼睛，像是完成一个神圣的仪式，用自己颤抖的手，将那根象征着绝对力量和雄
尊严的巨物，对准了叶凡努力扒开的l*t*x*s*D_Z_.c_小o_m，然后……狠狠地一送！
“噗嗤——！”
一声黏腻的水声响起。
没有任何阻碍，巨大的瞬间就没了湿滑的甬道，紧接着，整根长驱直，一
到底！
“啊——！”
叶凡发出一声满足而又痛苦的尖叫，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腿死死地缠住了杨帆的腰。
刚开始的抽还算正常，每一次，杨帆都顶得很，满满地，仿佛要将自己的全部都嵌进她的身体里。但很快，杨帆就觉得这个姿势不过瘾。
他猛地拔了出来，带出一大靡的水
。
“转过去，用枕垫着肚子，把
给我撅起来！”他命令道。
叶凡没有丝毫犹豫，听话地翻过身，抓过一个沙发靠枕垫在自己的小腹下，将自己那个被清理得
净净、白挺翘的小完整地、高高地撅在了半空中。
杨帆再次握住自己的巨物，用那硕大的，在水光潋滟的来回蹭了几下，然后对准目标，猛地一记重击！
“咚！”
这一次，是结结实实地，直接顶到了最处！
“哦——！”叶凡的身体向前一冲，差点从沙发上掉下去。
紧接着，便是狂风雨般的撞击。
“啪！啪！啪！啪！”
体碰撞的声音在客厅里回
，充满了原始的野。
叶凡的道疯狂地收缩、绞动，试图将这根侵自己身体的异物吞噬得更。田文皓的欲在这一刻被催发到了顶点，他的脑一片发热，脑子里全都是杨帆用这种粗的姿势着叶凡的画面。
杨帆一边疯狂地抽，一边伸出手，狠狠地打在叶凡那随着撞击而不断晃动的上。
“啪！”
“说！你是不是个贱货？”
“嗯啊……是……我是……”
“啪！”
“是不是条只会张开腿挨
的母狗？”
“是……我是……啊……杨哥……我是你的母狗……”
叶凡彻底爽呆了，她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和羞耻，嘴里大声地叫喊着，用最的语言来回应杨帆的羞辱。
杨帆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一边加大力道，一边还不忘转对旁边已经快把自己撸断气的田文皓说：
“你妈的可比你朋友的大多了，又软又弹，起来比她爽。”
田文皓的动作一滞，随即变得更加疯狂。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此刻的绪是愤怒还是兴奋了。他低下，看着友娇的小脚上丝袜波光粼粼，五个脚趾兴奋的张开，田文皓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爬到叶凡的脚边，伸出舌，开始舔舐她那只穿着白色丝袜的骚脚。
因为天气炎热，叶凡又走了一天，小脚上早已满是汗水。一子汗的酸臭味，混合着青春少特有的体味，形成一种极其上的、复杂而又靡的气息，直冲田文皓的天灵盖。他贪婪地吸吮着，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啊……到了……到了……啊……”
沙发上，叶凡的身体突然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特别是那高高撅起的，像筛糠一样颤抖着。她的声音也达到了最高亢的顶点，充满了解脱般的哭腔。
杨帆知道，她高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l*t*x*s*D_Z_.c_小o_m处的正以一种惊的频率疯狂地痉挛、收缩，一又一滚烫的水冲击着他的。
高后那汹涌的暖流，如同决堤的洪水，彻底冲垮了杨帆最后的防线。
“呃啊——！”
他也憋不住了，在一声低沉的嘶吼中，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亿万子孙，尽数、滚烫地、毫无保留地灌溉进了叶凡身体的最处。『&;发布页邮箱： )ltxsbǎ@gmail.ｃＯm
两紧紧地抱着，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在同一瞬间，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凡才从高的余韵中缓缓回过神来。她费力地转过身，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捧起杨帆那张俊朗的脸，看着他邃的眼眸，然后，对着他的嘴，就那么地、忘我地亲了上去。
她刚刚攀上云端，灵魂依旧在天堂飘，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对这个男的臣服与迷恋。她雪白的手臂紧紧环着杨帆的脖颈，柔软的嘴唇笨拙却又贪婪地w吮ww.lt吸xsba.ｍ｀e着，试图汲取更多能让她沉沦的气息。
杨帆坦然地接受着她的膜拜。他微微仰，舌灵巧地滑叶凡温热的腔，勾住她那有些不知所措的软舌，开始了一场霸道的攻城略地。津在唇齿间
换，发出“啧啧”的水声，暧昧而色。
叶凡被吻得几近窒息，雪白的脸颊泛起两团醉的酡红，迷离的眼神里水光潋滟，完全是一副被彻底征服的模样。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几乎要从杨帆的腿上滑下去。
一旁，刚刚释放过的田文皓，正处于一种贤者时间的空虚与羞耻之中。他看着自己的朋友，那个在他面前总是有些娇羞、连亲吻都会脸红的孩，此刻却像一只发的野猫一样，主动地、忘我地与另一个男进行着如此的、换唾的法式湿吻。他心中那点残存的“心疼”被这刺眼的一幕彻底碾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扭曲的、混杂着嫉妒与兴奋的快感。ww w.Ltx sdZ.cｏｍ
漫长的一吻终于结束，一缕晶亮的银丝从两分开的唇角垂下，暧昧地连接着他们。
叶凡大地喘息着，胸前那对规模不大却形态完美的b罩杯房剧烈起伏。她痴痴地望着杨帆。
杨帆却只是淡然一笑，他捏了捏叶凡滑的脸蛋，然后视线下移，落在了自己还半勃在两之间，顶端沾满了两
和斑的上。
“有点脏了。”他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平静地陈述道，“舔净。”
叶凡的眼神瞬间凝固了。
她顺着杨帆的目光看去，那根刚刚还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带给她极致快乐的巨物，此刻正软趴趴地躺在那里，上面白浊的体和透明的水混合在一起，散发着一浓郁的腥膻气息。
叶凡是个有点洁癖的孩子。让她用嘴去……去清理这个……
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脸上刚刚浮现的红瞬间褪去，变得和她身体的肌肤一样，雪般的苍白。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不”。
然而，杨帆根本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他知道，对付，尤其是叶凡这种骨子里带着点清高和纯的孩，一味的温柔和讨好是没用的。你必须像一雄狮，用最原始、最粗的方式撕碎她的防线，践踏她的尊严，让她明白谁才是主宰。这样，她反而会为你疯狂，因为她会为自己的沉沦找到一个完美的借——不是我下贱，是他太强大了，我根本反抗不了。
“嗯？”杨帆的眉毛微微一挑，眼神骤然变冷。
下一秒，他毫不怜香惜玉地伸出大手，一把抓住叶凡脑后柔顺的秀发，将她的颅狠狠地按了下去。
“呜——！”
叶凡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温热的便已经粗地顶开了她的贝齿，长驱直，直抵她柔软的喉。
“呕……”
强烈的异物感和腥臊的气味瞬间引发生理的呕，她的眼泪一下子就飙了出来。雪白的脖颈被迫拉伸出一个脆弱而优美的弧度，喉结因为吞咽和呕的动作而上下滑动，看起来可怜极了。
田文皓在一旁看得心脏都揪紧了。他多想冲上去，把杨帆推开，把自己的朋友解救出来。可是，他的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得无法移动分毫。更让他感到绝望的是，他发现自己那刚刚才偃旗息鼓的小兄弟，在看到友被如此粗对待的画面时，竟然又一次可耻地、缓缓地抬起了。
心疼？是的，心疼。
可这心疼之中，却又夹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变态的兴奋。此时的田文皓主要对自身能力不满意或本身功能障碍，虽然物质生活尚可，但这种物质代偿在他们眼中是无法补偿伴侣的快感，于是便找来比自己更年轻、更壮硕、能力更强的来满足自己的伴侣，获得一种满足感和成就感。
杨帆的大手像是铁钳一样，死死地按着叶凡的后脑勺，让她无法抬，只能被迫地承受。在她的喉咙处反复研磨、进出，将那些黏腻的、属于他和她的体，一点点地涂满了她腔的每一个角落。
叶凡一开始还在剧烈地挣扎，雪白的小手徒劳地推拒着杨帆坚实的大腿。但她的力气在杨帆面前，渺小得如同螳臂当车。渐渐地，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喉咙的抗拒也慢慢平息。
或许是屈服了，又或许是那强烈的羞耻感和被侵犯感，在某个临界点之后，转化成了另一种异样的快感。她开始尝试着，用她那柔软的舌，去迎合那根让她又怕又的巨物。
起初是试探的舔舐，像小猫喝
。然后，在杨帆一声满意的闷哼中，她的动作变得大胆起来。
她放弃了抵抗，也放弃了最后的尊严。
温热湿润的腔成了最顶级的容器，灵巧的舌开始围绕着粗大的冠状沟细细地打着圈，将上面的每一丝褶皱都舔舐得净净。她甚至学会了用脸颊的肌去挤压，用喉咙去吸吮。
“嘶……”杨帆舒服得倒吸一凉气，他能感觉到自己那两颗原本松弛的蛋蛋，在叶凡高超的技刺激下，猛地收缩、绷紧。
叶凡感受到了他的反应，这给了她莫大的鼓舞。她更加卖力地服务起来，顺着粗壮的茎身一路向下，将那两个因为兴奋而缩紧的睾丸含了中。她用舌和上颚轻轻地揉搓着，让它们在自己温热的腔里左右滑动，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
“……”
田文皓再也忍不住了。
他看着自己的朋友，那个单纯可的小家碧玉，此刻正像一个训练有素的av优一样，跪在另一个男面前，如此乖巧、如此地为他。她雪白的身体因为这个屈辱的姿势而微微颤抖，一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垂下，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能从发丝的缝隙中，看到她那张一开一合、吞吐着巨物的樱桃小嘴。
这画面太刺激了。
田文皓感觉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仿佛有烟花在里面炸开。他颤抖着手，握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丑陋，对着叶凡那张纯洁与织的脸，疯狂地撸动起来。
“啊……啊……小凡……我的小凡……”
他嘴里胡
地呻吟着，几秒钟后，便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将自己污浊的欲望
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杨帆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叶凡无微不至的伺候，一边却还有闲心跟旁边已经泄了气的田文皓聊天，他的语气轻松得就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喂，文皓。”
“……啊？”田文皓正处于高后的空虚中，闻言茫然地抬起。
“跟你说个事儿，”杨帆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妈最近不是在练瑜伽吗？”
田文皓的瞳孔骤然一缩。
“练瑜伽好啊，”杨帆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完全不顾及田文皓那惨白的脸色，“的柔韧一好，那花样可就多了。什么观音坐莲，老汉推车，那都是小儿科。有些你想都想不到的姿势，她都能给你摆出来，那滋味……啧啧。”
跪在地上的叶凡听着他们的对话，身体猛地一僵。她能感觉到杨帆中的“你妈”是谁，一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和荒谬感涌上心。她一边被迫地吞吐着这个男的器，一边还要听着他用最露骨的语言，谈论着自己男朋友的母亲。
这算什么？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煎蛋，连带着雪白的耳根都变成了诱的红色。
杨帆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羞涩，空着的那只手伸过去，在她那挺翘的、还留着暧-昧红痕的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啪”的一声，清脆悦耳。
“不过呢，你妈练瑜伽，最戳我的还不是那些姿势，”杨帆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回味无穷的惬意，“而是我们做的时候，她特别喜欢涂油。橄榄油，你知道吧？涂得满身都是，油亮亮的。特别是那个大，本来就又白又圆，涂上油之后，在灯光下一晃一晃的，那光泽……，真是谁看谁迷糊。”
杨帆说着，手掌在叶凡的翘
上肆意地揉捏、把玩，仿佛在对比着什么。
“你妈这，我是真喜欢。”他像个美食家一样点评道，“虽然胸部因为年纪大了，有点下垂，晕颜色也了点，但顶不住那白花花的、油亮亮的大翘起来的时候诱惑力大啊。”
他顿了顿，低看了一眼正卖力服务自己的叶凡，又补充道：“不过嘛，你朋友的身材也很不错，我也很喜欢。虽然子的规模还不够大，但胜在年轻。你看这皮肤……”
他用手指轻轻划过叶凡的后背，那细腻的触感让他十分满意。
“啧，真是吹弹可
，又白又，摸起来跟上好的丝绸一样。”
田文皓的脸已经从惨白变成了猪肝色。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在众面前表演着最滑稽的戏码。羞耻、兴奋、无力……种种绪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整个撕裂。
他再也待不下去了。
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手忙脚地穿上自己的裤子和t恤，整个过程，他都不敢抬看杨帆，更不敢看自己的朋友叶凡。
就在这时，叶凡也终于结束了她的“工作”。她抬起，小嘴被撑得红肿，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的体。她用舌尖仔细地将杨帆那根已经清理净的又舔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污渍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
杨帆满意地低看了一眼，自己的分身被她伺候得净净，甚至比刚洗完澡还要清爽。他抬手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发现时间确实不早了。
“行了，你母亲也快醒了，”杨帆对田文皓说，“你们俩也赶紧收拾一下吧。要是让她发现你们提前回来，还撞见……嗯，就不太好了。”
叶凡默默地从地上站起来，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姿而有些发麻，雪白的膝盖上被地毯压出了两块明显的红印。她捡起自己被扔在地上的连衣裙和内衣，默默地穿好。
整个过程中，她和田文皓一句话都没有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沉默和尴尬。
穿好衣服后，叶凡走到门，拉起自己的行李箱。她回，地看了一眼那个依旧赤着，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的男。她的眼神复杂极了，有迷恋，有畏惧，有羞涩，还有期待。
田文皓则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灰溜溜地跟在她身后。
两拉着行李箱，走出了这个让他们经历了生中最刺激、也最屈辱的几个小时的房子。
门在他们身后轻轻关上。
他们没有回家，而是在小区门找了一家快捷宾馆住了进去。他们需要一个晚上的时间，来消化今天发生的一切，并为明天如何“正常”地出现在沈墨书面前。
宾馆房间里的灯光是那种廉价的暖黄色，照在白色的墙壁和褐色的木质家具上，透着一说不出的陈旧和压抑。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若有若无的烟
混合的怪味，与刚刚那间宽敞明亮、充满阳光与高级香氛气息的公寓形成了天壤之别。
叶凡和田文皓一前一后地走进房间，谁也没有说话。田文皓将两个行李箱拖进来，门“咔哒”一声关上，仿佛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也将两之间那根紧绷到极致的弦彻底露在这方寸天地之间。
“我……我去洗个澡。”叶凡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 的颤抖。她甚至不敢去看田文皓的脸，径直从行李箱里翻出一套净的睡衣和内裤，逃也似的钻进了浴室。
磨砂的玻璃门关上，隔绝了田文皓复杂的视线。
花洒被拧开，温热的水流哗哗地冲刷下来，瞬间将她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水汽之中。热水接触到皮肤的一瞬间，叶凡才感觉到自己紧绷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松懈。她闭上眼睛，任由水流冲过她的长发，滑过她的脸颊、脖颈、肩膀，一直向下。
她想洗掉这一身的疲惫，然而，当水流滑过她的大腿内侧时，一微弱的刺痛和酸胀感让她瞬间回过神来。她低下，看到自己雪白的膝盖上，那两块因为长时间跪在地毯上而留下的红印依旧没有消退，在热水的作用下反而愈发地显眼。
她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杨帆那张英俊又带着一丝戏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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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命令她跪下时的语气，他那根巨大而滚烫的东西在她腔里横冲直撞的感觉，他强有力的手掌按在她脑后，让她无法挣脱的力道……还有最后，那浓郁而腥膻的体灌满她喉咙的滋味。
叶凡的脸颊“腾”地一下烧了起来，比浴室里的水蒸气还要滚烫。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仿佛还能尝到那让她既羞耻又兴奋的味道。
她本以为自己会感到恶心，会想要呕吐。可奇怪的是，她的内心处非但没有半点排斥，反而涌起一奇异的满足感和……回味。
那是一种被一个强大、优秀的雄彻底征服和占有的感觉。杨帆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带着不容置喙的权威。他像一个帝王，而自己，则是他脚下最卑微、也最心甘愿的臣子。这种感觉，是田文皓从来没有，也永远不可能带给她的。
她用沐浴露搓揉着自己的身体，泡沫细腻而绵密，但她总觉得无法洗净杨帆留在她身上的气息。他的味道似乎已经渗透进了她的皮肤，钻进了她的骨髓里。
当她清洗到自己的私密处时，手指触及到了一片异样的光滑。她愣了一下，随即想起来，那里的毛发已经被杨帆用刮胡刀仔细地清理净了。那个男，连做这种事都带着一种近乎变态的完美主义。
她忍不住分开双腿，让水流直接冲刷着那片的、毫无遮掩的圣地。一温热的体顺着水流从她体内滑了出来，混脚下的泡沫中，瞬间消失不见。
是他的……
叶凡的心脏猛地一跳，双腿一软，差点站立不稳，只能伸手扶住冰凉的瓷砖墙壁。小腹处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悸动，身体的记忆远比大脑要诚实得多。她清晰地记得那根巨物是如何撑开她、填满她，又是如何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给她一阵又一阵灭顶般的快乐。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改造成了他的形状。
浴室的镜子上蒙了一层厚厚的水汽，她伸出手指，在镜面上划开一小块区域。镜子里映出的那张脸，眼角眉梢都带着一抹动的红，嘴唇微微红肿，眼神迷离，像是被雨水打湿的桃花，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艳色。
这张脸，让她自己都感到陌生。
她怔怔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许久，才关掉了花洒。
……
而在外面的房间里，田文皓正像一尊雕塑般坐在床沿。
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对他而言不啻于一种酷刑。那声音让他不可避免地想到，叶凡正在清洗的身体，几个小时前才被另一个男肆意地占有和亵渎。那个男留下的痕迹，正被水流一点点冲刷净。
但他内心处，却又有一个更加暗、更加卑劣的声音在嘶吼。那个声音告诉他，他很兴奋。
是的，兴奋。
一想到杨帆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一想到叶凡温顺承欢的模样，一想到自己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听着朋友和别的男合的声音……他的身体就起了可耻的反应。
他颤抖着手，从袋里摸出了自己的手机。
屏幕亮起，显示着相册的界面。他的手指悬停在一个视频文件的上方，犹豫了足足半分钟，最终还是狠狠地按了下去。
手机屏幕上，画面开始播放。
视频是从一个很低的角度拍摄的，有些晃动，但内容却清晰得让发指。
画面里，杨帆赤着上身，健硕的肌线条在灯光下分明有力。他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而自己的朋友叶凡，正赤身体地跪在他的腿间。
叶凡的侧脸出现在镜里，她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一部分表，但田文皓依然能看到她紧闭的双眼和微微颤抖的睫毛。她的双手扶着杨帆的大腿，小嘴微张，正专注地吞吐着那根让他感到自卑的巨大凶器。
“……啧，真是吹弹可，又白又，摸起来跟上好的丝绸一样。”
杨帆那带着点评意味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来，清晰地钻进田文皓的耳朵里。紧接着，他看到画面里，杨帆的手掌在叶凡光洁的后背上缓缓抚摸，然后滑向了那挺翘浑圆的瓣，肆无忌惮地揉捏着。
而叶凡，没有丝毫的反抗，反而更加卖力地侍奉着他。
田文皓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他看到叶凡的喉上下滑动，看到她的嘴角溢出晶亮的津，听到她因为喉而发出的、细微又压抑的呜咽声。
这声音，比任何春药都更能刺激他的神经。
屈辱感和兴奋感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病态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理智。他感觉自己的下腹涨得发痛，那根早已抬的丑陋东西，在他的裤裆里叫嚣着，渴望着得到释放。
他恨杨帆的强大与傲慢，恨叶凡的沉沦与背叛，更恨自己的懦弱与无能。
可他却无法将视线从屏幕上移开。他就像一个偷窥者，贪婪地、自虐般地看着属于自己的，在另一个男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他甚至将音量调大了几分，好让自己能更清晰地听到那令血脉偾张的声音。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浴室的门被打开了。
田文皓吓了一跳，如同被抓了现行的窃贼，手忙脚地按下了锁屏键，将手机塞回袋里。
叶凡裹着一条洗得发白的酒店浴巾走了出来。那浴巾很短，将将遮住她的大腿根部。她的长发还在滴着水，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光洁的肩。刚出浴的身体蒸腾着热气，雪白的肌肤被熏染成了一片诱的红色，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特别是她的脸，没有了之前的苍白和惊惧，反而带着一种慵懒的、满足的红，眼神水汪汪的，仿佛还沉浸在某种极致的欢愉之中。
田文皓的目光瞬间就被她吸引了。他的视线从她小巧的锁骨，滑到浴巾下微微起伏的胸脯，再到那双笔直修长、泛着水光的小腿。当他的目光扫过浴巾下缘时，他甚至能隐约瞥见那片刚刚被清理净的、的神秘地带。
“轰”的一声，他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裤裆里的那根东西瞬间硬得像铁一样，顶起了一个夸张的帐篷。欲望压倒了一切的羞耻和理智。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占有她。用最原始、最粗的方式，在她的身体里留下自己的痕迹，仿佛这样就能洗刷掉杨帆留下的烙印，就能证明自己才是她的男。
他猛地从床边站起来，几乎是扑了过去，张开双臂就想抱住叶凡。
“凡凡，我们……来一次吧。”他的声音因为欲而变得沙哑不堪，带着一丝近乎乞求的意味。
然而，叶凡只是轻轻地向旁边侧了一步，就轻巧地躲开了他笨拙的拥抱。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自然和随意，眼神里甚至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只是在躲开一件碍事的家具。
“不要，”她淡淡地开，声音里透着一无法抗拒的疲惫和疏离，“我累死了，真的动不了了。”
说完，她径直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整个钻了进去，甚至连浴巾都没有解开。她背对着田文皓，拉高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肩膀，只留给他一个冷漠的、写满了拒绝的后背。
田文皓僵在原地，伸出的双臂还停在半空中，显得无比滑稽可笑。
叶凡的拒绝像一盆冰水，兜盖脸地浇了下来，让他刚刚燃起的欲望之火瞬间被浇熄了一半。但身体的叫嚣却还没有平息，下腹的胀痛感折磨着他。
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试探着伸出手，想要去碰触她的肩膀。
“凡凡……”
“别碰我。”叶凡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
田文皓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又悻悻地缩了回来。他看着她纤瘦的背影，心里的屈辱和不甘再次翻涌上来。
凭什么？
凭什么杨帆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而自己这个正牌男友，连接近她都不被允许？
一邪火从心底窜起，烧得他舌燥。他咬了咬牙，放低了姿态，声音里带着哀求：“那……那你帮我弄出来……用嘴……行吗？”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这太卑微了，太下贱了。可他控制不住自己，脑子里全是刚才视频里的画面，他渴望叶凡也能那样为自己服务一次。
被子里的身体动了一下。
叶凡缓缓地转过身来，被子滑落到胸，露出了她光洁的肩膀和致的锁骨。她看着田文皓，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子里，清晰地映出了他此刻涨红的、充满欲望的脸。
她沉默地看了他几秒钟，然后，朱唇轻启，吐出了三个字。
“你好脏啊。”
她的声音很轻，很平静，不带任何激烈的绪，却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捅进了田文皓的心脏。
脏？
田文皓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砸中。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所有的屈辱、愤怒、嫉妒，在这一刻尽数
发。他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脏？我脏？！你他妈刚刚给那个男舔的时候怎么不说脏！他在你嘴里你都吞下去了！我他妈是你的男朋友！你说我脏？！”
他的胸剧烈地起伏着，双眼因为愤怒而布满了血丝。
面对他的咆哮，叶凡却依旧平静。她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那种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丑。
漫长的、令窒息的沉默之后，她再次开，语气里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厌烦。
“我说了，我累了。”
她看了一眼他裤裆里那依旧高高支起的帐篷，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绪。那里面或许有一丝怜悯，但更多的，是一种想要尽快解决麻烦的敷衍。
她轻轻地叹了气，仿佛做出了一个重大的让步。
“这样吧，”她说，声音软化了一些，却依旧透着一居高临下的施舍意味，“你去我箱子里，把那双黑色的丝袜拿出来。”
田文皓愣住了，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叶凡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自己的双脚上。那双小巧的、刚刚被热水泡得的玉足，从被子边缘露了出来，脚趾圆润可，像珍珠一样。
“你帮我穿上，”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在田文皓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
，“然后，用我的脚，你自己弄出来吧。”
田文皓彻底呆住了。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应该感到愤怒，应该感到这是对他男尊严的极致侮辱。让他用朋友的脚自慰？这算什么？
可是……
他的目光无法控制地顺着叶凡的视线，落在了她那双致的脚上。然后，他又想到了那双黑色的丝袜……
一双被黑色薄纱包裹的、完美的玉足，夹住自己滚烫的……
这个念像一颗罪恶的种子，在他心里疯狂地生根发芽。他发现，自己非但没有感到愤怒，反而涌起一更加强烈、更加病态的兴奋。
这是一种极致的羞辱，也是一种极致的诱惑。
他艰难地吞了唾沫，喉结上下滚动。他看到叶凡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欲，只有一片淡漠和疲惫，仿佛在说：给你这个机会，你就赶紧接着，别再烦我。
最终，那卑劣的欲望战胜了所剩无几的自尊。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到行李箱旁，翻找起来。很快，他找到了那包未开封的黑色丝袜。包装袋上的感郎，此刻在他眼中，仿佛变成了叶凡的模样。
他的手都在颤抖。
他回到床边，撕开包装，取出那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丝袜的触感冰凉而光滑，带着尼龙特有的质感。
叶凡依旧躺在床上，配合地抬起了她的一条腿。那条腿修长笔直，肌肤在灯光下白得晃眼。
田文皓跪在床边，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捧起了她的脚。她的脚很小，皮肤细腻，还带着沐浴后的温热和香气。他吸一气，小心翼翼地将丝袜的开撑开，从她圆润的脚趾开始，一点一点地，缓慢地向上套去。
黑色的尼龙薄纱，紧紧地包裹住她白皙的肌肤，那种黑与白的强烈视觉冲击，让田文皓的呼吸都停滞了。
丝袜慢慢地滑过她纤细的脚踝，包裹住她线条优美的小腿，越过她圆润的膝盖，最终停在了她的大腿中段。
这个过程对他来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色意味。他的手掌隔着薄薄的丝袜，感受着她肌肤的弹和温度，下腹的欲望已经膨胀到了极点。
他为她穿好了两条丝袜，然后抬起，看到叶凡正用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可以了吗？”她问。
田文皓没有回答，只是痴迷地看着她那双被黑丝包裹的腿。他伸出颤抖的手，握住了她的一只脚。黑丝下的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销魂。
他再也忍不住了，急切地拉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丑陋东西。
他将叶凡的两只脚并拢，用她的脚心夹住了自己的分身。
“嗯……”
当滚烫的欲望被冰凉滑腻的丝袜包裹住的瞬间，田文皓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开始笨拙地挺动腰身。
叶凡的双脚在他的控下，机械地摩擦着他。她躺在床上，面无表地看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身体，对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对她来说，这只是一项需要尽快完成的任务。
可对田文皓来说，这却是混杂着屈辱、嫉妒、兴奋与快感的复杂盛宴。他一边动作，脑子里一边闪回着杨帆占有叶凡的画面，又一边感受着叶凡的脚带给他的刺激。
两种感觉织在一起，让他很快就攀上了顶峰。
“啊！”
伴随着一声短促的嘶吼，一滚烫的白浊猛地了出来，溅在了黑色的丝袜上，也溅在了酒店那廉价的床单上。
黑色的丝袜上，那一片污浊的白，显得格外刺眼。
一切都结束了。
田文皓瘫软下来，趴在床边，大大地喘着粗气。极致的快感褪去后，是更加巨大的空虚和羞耻感。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刚刚演完滑稽戏的小丑，狼狈不堪。
就在这时，他感觉那双脚从他的身下毫不留地抽走了。
他抬起，看到叶凡正用一种嫌恶的眼神看着自己脚上那片黏腻的污渍。
“弄完了就去洗洗，”她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在下达命令，“把床单也收拾一下，脏死了。”
说完，她翻了个身，再次背对着他，拉起被子蒙住了，仿佛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
田文皓的心，彻底沉了谷底。
他默默地站起身，拉好自己的裤子，一言不发地走进浴室，拧开了水龙。冰冷的水冲刷着他的身体，却无法冲刷掉他心里的屈辱和冰冷。
他知道，从今天起，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
而躺在床上的叶凡，在黑暗的被子里，缓缓睁开了眼睛。她没有丝毫睡意，脑海里浮现的，依旧是杨帆那张英俊的脸，和他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邃的眼睛。
刚才和田文皓那场滑稽而可悲的“事”，非但没有让她对田文皓产生任何意，反而像一块试金石，让她更加清晰地认识到，杨帆那样的男，是何等的强大，何等的令着迷。
而她的男朋友田文皓，与之相比，简直就像地上的尘埃。
……
大约一个小时后，主卧室的床上。
沈墨书在一阵舒适的酸麻感中悠悠醒来。她睁开眼，首先映眼帘的，是窗外那片被夕阳染成金红色的天空。
她动了动身体，感觉浑身上下的骨都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遍，尤其是腰部和双腿，酸软得厉害。但这种酸软之中，又带着一种被充分满足后的慵懒和惬意。
她知道，这是杨帆那个小混蛋的杰作。一想到下午那场酣畅淋漓的，她的脸颊就不由得微微发烫。
“醒了？”
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门传来。
沈墨书转过，看见杨帆正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他已经穿上了一件净的白色t恤和休闲裤，发湿漉漉的，显然是刚洗过澡。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为他俊朗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光，看起来就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年。
托盘上放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上面卧着金黄的煎蛋，还撒着翠绿的葱花，香气扑鼻。
“饿了吧，快起来吃点东西。”杨帆将托盘放在床柜上，俯身在沈墨书的额上亲了一下。
“嗯……”沈墨书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像一只慵懒的猫。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杨帆按了回去。
“别动，就躺着吃。”杨帆说着，端起一碗面，用筷子夹起一小撮，吹了吹，然后送到沈墨书的嘴边。
“啊——”
沈墨书顺从地张开嘴，将面条吸了进去。味道好极了。
她一边享受着杨帆的投喂，一边甜蜜地笑着，心里被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填得满满的。她完全不知道，就在一个多小时前，就在她熟睡的时候，这个她着的、正在温柔地喂她吃面的男，刚刚就在外面的客厅里，和自己儿子的朋友，上演了一场怎样惊心动魄的、颠覆伦理的活春宫。
一碗面条很快就见了底，连汤都被沈墨书喝得一滴不剩。她满足地打了个小小的饱嗝，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一丝健康的红晕，整个都透着一被滋润后的娇媚。
“你做的面真好吃，”她懒洋洋地靠在床，任由杨帆用纸巾帮她擦拭着嘴角，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在撒娇，“比外面那些五星级酒店的大厨做的都好吃。”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杨帆得意地扬了扬眉毛，顺手将空碗放回托盘，然后掀开被子，像一条滑溜的鱼一样钻了进去，从身后将沈墨书温软丰腴的身体搂进怀里。
他的手很自然地就攀上了那对因为怀孕而愈发显得硕大挺拔的山峰。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睡袍，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的弹和柔软。它们比之前更大了，也更敏感了，只是轻轻一握，就能引来一阵轻微的战栗。
沈墨书的身体确实是极品中的极品，尤其是怀孕之后，更是增添了一种母的光辉和别样的韵味。她的皮肤依旧苍白细腻，但身子却丰腴了不少。那对豪沉甸甸的，仿佛随时要撑睡袍的束缚，而那原本就圆润挺翘的部，此刻更是显得感十足，像两瓣熟透了的水蜜桃，饱满得让不释手。杨帆的大手从她的睡袍下摆探，肆无忌惮地揉捏着那两团富有弹的软，引得沈墨书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别闹……”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欲的颤音，伸手想要推开杨帆作怪的手，却被他捉住了手腕，反按在了自己胸前。
“你真美。”杨帆的嘴唇贴在她的耳廓上，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充满了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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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赞美是真诚的。快四十岁的，没有了少的青涩，却有着成熟独有的风万种。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眼神，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尤其是现在，她怀着他的孩子，这种认知让杨帆心中涌起一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占有欲。
沈墨书被他撩拨得浑身发软，身体里的再次被挑动起来。但她尚存一丝理智，知道自己刚刚才经历了一场几乎让她虚脱的鏖战，现在实在是没有力气再来一次了。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揣着一个两个月大的小生命。
“小坏蛋，就知道欺负我。”她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但眼神里却没有丝毫责备，反而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意和依赖。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将整个后背都贴在了杨帆宽阔温热的胸膛上，像一只找到了港湾的小船，安心而惬意。
杨帆的手没有再进一步侵犯，只是温柔地环抱着她，一只手轻轻地覆在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那里，正孕育着他和她的结晶。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两平稳的呼吸声。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城市的霓虹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天花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老公，”沈墨书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响起，带着一丝不同于往的郑重，“你……有没有想过，上了大学以后有什么打算？”
杨帆闻言，抚摸着她小腹的手微微一顿。
“打算？”他笑了笑，语气轻松地说道，“还没想好呢。走一步看一步呗，不着急。”
他的确没怎么想过。对于他来说，未来似乎是一片坦途。至于之后的生，他觉得凭借自己的脑和手腕，总不会过得太差。
然而，他的轻松态度，却让沈墨书皱起了眉。
她转过身，面对着他，那双透过金属细框眼镜看过来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锐利而清醒的光芒。她伸手，将床的一盏小夜灯打开，柔和的光线下，她脸上的表显得格外严肃。
“不行，不能走一步看一步。”她坐直了身体，丰满的胸脯因为这个动作而剧烈地晃动了一下，睡袍的领被撑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邃的事业线。但此刻，她完全没有心思去在意这些，她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杨帆的未来上。
“杨帆，你听我说，”她一本正经地看着他，语气严肃得像是在公司的董事会上做报告，“我现在在投资公司做高管，这些年见过的所谓‘天之骄子’和‘社会英’太多了。有些话，可能不好听，但你必须得听进去。”
杨帆看着她这副认真的模样，也不由得收起了玩笑的心思，点了点：“你说，我听着。”
沈墨书吸了一气，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她的目光变得邃而悠远，仿佛穿透了眼前的这个少年，看到了未来那片波诡云谲的社会丛林。
“我先问你，你觉得现在这个社会，什么最重要？”她问道。
“能力？脉？还是钱？”杨帆试探着回答。
“都重要，但都不是最重要的。”沈墨书摇了摇，斩钉截铁地说道，“最重要的是认知，是对这个世界运行规则的清醒认知。没有这个，你能力再强，脉再广，钱再多，都可能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她顿了顿，看着杨帆若有所思的表，继续说道：“就拿上大学这件事来说。你成绩好，考个好大学。但是，你想过考上之后呢？毕业之后做什么？这些你想过吗？”
“我想……以后上班赚钱。”杨帆老实回答。这是他唯一有过的、模糊的想法。
“赚钱？”沈墨书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天真。你以为现在还是二十年前那个遍地是黄金的时代吗？随便一个风来了，猪都能飞上天？我告诉你，时代早就变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小锤子，重重地敲在杨帆的心上。
“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下一个判断，”沈墨书的眼神变得无比锐利，“你信不信，看看现在那些土木专业博士毕业生的待遇，就能预见到以后绝大多数专业博士的下场。为什么？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现在是存量社会，不是增量社会了！”
“蛋糕就这么大，不会再变大了。想吃蛋糕的却越来越多，怎么办？只能内卷，往死里卷。就拿博士来说，这个社会对博士的需求量其实就那么点，几个萝卜几个坑，早就定好了。以前，六零后的博士，一年能退休一千个，市场还能消化掉。现在呢？零零后的博士，一年毕业五万个！多出来的四万九千个怎么办？你告诉我，怎么办？”
她咄咄
的质问，让杨帆一时间哑无言。他从未从这个角度思考过问题。
“最后的结果就是，大量的博士找不到对的工作，只能降维打击，去跟硕士抢饭碗，硕士再去跟本科生抢饭碗，一层一层往下压。企业也不傻，他们需要的是能活、能创造价值的，而不是这些只会在象牙塔里做题、水论文的机会主义者。那些屠龙之术，学了有用？现实世界里哪有那么多龙给你屠？”
沈墨书越说越激动，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她从床上坐起来，丝滑的睡袍从她圆润的肩滑落，露出半边白皙的香肩，但她浑然不觉。
“所以，你觉得那些所谓的‘小镇做题家’，有什么值得关注的？我见的太多了，每年高考状元出来，媒体吹得天花坠，好像他们从此就一步登天了。可笑！我告诉你，绝大多数的小镇做题家，家里没钱没权没势，没资源没背景，他考得再好又能怎样？他脑子再聪明又能怎样？”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和怜悯。
“我敢跟你打赌，等他们这一批，四年后本科毕业，七年后硕士毕业，找工作会是个怎样的地狱难度，我光是想想都觉得可怕。你看看他们现在考完试都在嘛？无非就是暑假里花两个月学个驾照，然后天天抱着手机打游戏，刷短视频。进了大学呢？苟延残喘两年，有一搭没一搭地学着一丁点用没有的水课，和那些早就落后世界三十年的所谓专业课。然后从大三开始，一扎进考研、考公的大军里，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考上好的公务员，那还算烧了高香，祖坟冒青烟了。那剩下的呢？剩下那绝大多数的呢？毕业即失业！最后只能在这个大城市里，租一个不到五十平米的小房，每天靠着二十多块钱的、不知道不净的国外卖续命，活得就像这个城市的下水道里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混吃等死！”
“就算侥幸找到了工作，又能怎么样？三千五百块钱，在这座城市里够什么的？完房租水电，吃几顿外卖，就所剩无几了。想买房？做梦去吧！想结婚？拿什么结？拿一腔热血和所谓的吗？别逗了！”
杨帆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也变得凝重起来。沈墨书描绘的这幅景象，太过真实，也太过残酷，让他感到一阵心惊。他身边的很多同学，不就是这样吗？他们拼尽全力，考上一个好大学，以为生就此改变，却不知道，一个更加残酷的、看不见硝烟的战场，才刚刚为他们拉开序幕。
“所以，有什么可关注的？那些所谓的奋斗和努力，在时代的洪流面前，在固化的阶层面前，脆弱得就像一张纸，一捅就。”沈墨书冷笑一声，端起床柜上的水杯喝了一，润了润有些涩的喉咙。
“另外，还有一点，对穷家的孩子来说，是致命的。”她放下水杯，看着杨帆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就是选专业。这玩意儿，真的是‘灭门’不见血的。”
“为什么这么说？”杨帆问道。
“因为他们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和能力！”沈墨书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悲哀，“穷家的孩子，选专业非常盲目。为什么？因为他的父母，他的亲戚，他周围所有的，没有一个懂未来五年、十年、二十年的行业发展趋势。他没地方去问，更没有能给他指点迷津，最后只能靠自己瞎猜，或者听信一些网上不负责任的鬼话，什么‘二十一世纪是生物的世纪’，什么‘土木工程是万金油’，结果呢？一扎进去，四年青春喂了狗！”
“我见过太多刻苦的，也见过很多脑十分聪明的，高考分数高得吓，考上的大学也是国内顶尖的985，牛得不行。但就是因为选了一个狗屎专业，毕业之后，都不是！到来还是一个彻彻尾的沙币！没用！他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天赋，都被一个错误的选择给葬送了。顶多，也就是在他那个月租一千五的出租屋里，偶尔拿出自己的985毕业证看一看，自我安慰一下，然后继续吃他的泡面。”
沈墨书的这番话，如同一盆冰水，从到脚浇在了杨帆的身上。他一直以为，只要自己足够优秀，就能掌控自己的生。但现在看来，在那些看不见的、宏大的社会规则面前，个的努力，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
他看着眼前这个，她穿着感的睡袍，身体丰腴诱，刚刚还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但此刻，她谈论着冰冷的社会现实，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刀，剖开了所有温脉脉的假象，将血淋淋的真相赤地展现在他面前。
这种反差，非但没有让杨帆觉得不适，反而让他心中生出一种异样的兴奋和依赖。
他需要她。
他需要的不仅仅是她成熟美艳的身体，不仅仅是她能带给他的极致的体验。他更需要的，是她的脑，她的见识，她的阅历。这些东西，是林晓给不了他的，是赵梅和李薇给不了他的，更是那些同龄孩给不了他的。
只有沈墨书，这个在资本市场里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才能像一个真正的导师一样，为他拨开迷雾，指明方向。
他伸出手，将她重新拉回怀里，紧紧地抱着她。
沈墨书以为自己的话打击到他了，语气不由得软了下来。她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柔声说道：“帆帆，我是不是说得太重了？你别往心里去，我只是……只是太担心你了。我不想你走那些弯路。”
“不，”杨帆摇了摇，他抬起，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说得对。这些话，从来没有跟我说过。我爸妈更不懂。”
他吻了吻她的额，然后是她的鼻尖，最后是她柔软的嘴唇。
“谢谢你。”他的吻很轻，很温柔，充满了感激和依恋，“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看到杨帆不但没有被打击到，反而能冷静地听取自己的意见，沈墨书的心里感到一阵欣慰和骄傲。
她满意地笑了笑，任由他亲吻着自己，身体再次放松下来，靠在他的怀里。
“幸好你选了微电子专业，真是背后又高呀”她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仿佛在撩拨着一池春水。
杨帆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背后有高？
高当然是有的，正是他那位温柔体贴的高中老师——林晓。
这个念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让杨帆感到一阵莫名的心虚和尴尬。他总不能跟沈墨书坦白，自己同时周旋在几个之间
他含糊地“嗯”了一声，顺势将她往怀里又揽了揽，试图用身体的亲密接触来岔开这个话题。他低下，鼻尖蹭着她散发着馨香的发丝，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还不是你教得好，跟着你，我总能学到点东西。”
“光会说好听的。”她嗔怪地白了他一眼，纤长的手指却顺着他的胸膛一路下滑，最后轻轻地放在了他的小腹上，“老公，你选这个专业，只是第一步。我的要求可不止这么简单。”
她的眼神再次变得锐利起来，那种商界强的气场不经意间流露出来，与她此刻慵懒感的姿态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上了大学，你得给我读博。”她一字一句，说得清晰而坚定，“别想着本科毕业就出来找工作，没出息。你要记住，未来的世界，是微电子和ai的。
杨帆静静地听着，他能感觉到，沈墨书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不仅仅是在为他规划未来，更是在为他们共同的未来。
沈墨书看着他专注的眼神，心中很是满意。她喜欢他的聪明，更喜欢他这份愿意倾听的乖巧。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语气却依然带着那子
察世事的冰冷和刻薄。
“你知道现在这个社会有多蛋吗？”她冷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不屑，“我跟你说，有太多太多的，就像没苍蝇一样。他们拼死拼活，掏空了家里‘六个钱包’，再背上三十年的房贷，就为了在城市里买一套又老又的学区房。然后呢？他们的孩子，十几年如一地挑灯夜读，熬得一个个年纪轻轻就近视、少白，最后祖坟上冒了青烟，考个五百多分、六百多分，全家就欢天喜地，敲锣打鼓，好像中了状元一样。”
她说到这里，嘴角勾起一抹极尽讽刺的弧度，身体微微前倾，那对饱满的丰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几乎要贴到杨帆的胳膊上。
“兴奋？他们兴奋个什么劲儿？你倒是告诉我，他兴奋个啊！”她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穿透力，“四年大学读出来，毕业就等于失业！一个月薪五千的工作，都他妈得挤去抢！请问，他当初的兴奋点在哪里？有给他毕业后安排好铁饭碗了吗？有出钱送他出国留学吗？他家里有亿万家产等着他继承吗？再退一万步说，他的长相，够让那些有钱的富哥、富姐儿看上，愿意包养他吗？”
她一连串的发问，像一把把锋利的匕首，扎得心发凉。
“家、里、有、钱、不？”她一字一顿，用手指点了点杨帆的胸，眼神冰冷得像是在看一个不谙世事的傻小子，“都没有？那玩儿个蛋！欢迎来到成年的世界，小崽子们。在这里，没有钱，没有背景，你连呼吸都是错的。”
杨帆被她这番话震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知道社会现实，但从没有像沈墨书这样，把遮羞布扯得一二净，将所有血淋淋的规则赤地摆在他面前。
沈墨书似乎觉得，她起身，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丝质的睡袍包裹着她成熟火辣的身体，尤其是那浑圆挺翘的部，在轻薄的布料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每走一步都随之摇曳，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她倒了一杯温水，慢慢地喝着，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杨帆。
“我再给你说说那些所谓的‘好专业’。”她放下水杯，重新坐回床上，盘起一条腿，睡袍的下摆滑落，露出了一截光滑细腻的小腿。
“你看看大学里那些专业，什么政治学、管理学，还有什么社会学、教育学，更别提工商管理、市场营销了……我告诉你，这些专业，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垃圾！全都是与现实就业高度脱钩的狗屎！为什么？因为学校里教的，永远是顶层设计，是屠龙之术。而你们这些学生，一出了校门，要做的就是最底层的螺丝钉。”
“就拿政治学来说，”她伸出一根手指，在空气中比划着，“学校里教你的是什么？是如何设计社会结构，是公民契约和政治伦理。听上去牛坏了，对不对？可具体到你找工作的时候，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这跟我月薪三千有他妈半毛钱关系吗？学校教的那些高大上的知识，你一个都用不上！而你真正用得上的那些世故、勾心斗角、溜须拍马的本事，学校一个字都不会教你！”
杨帆听得了神。他从没想过，一个专业的选择背后，竟然还隐藏着如此刻的社会逻辑。
“对于几乎所有的文科专业来说，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这些所谓的专业知识，几乎毫无门槛，只要长了脑子的都能学。”沈墨书的语气里充满了轻蔑，“你现在让我去搞微电子，去搞计算机，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整不明白。但你看看那些文科专业，哪个行业里不是充斥着大量丝毫没接受过专业教育的从业者？”
“就说市场营销，你以为那些国际知名的4a广告公司里，坐着的都是市场营销专业毕业的高材生？别逗了！再看看那些大企业的管理者，有几个本科读的是工商管理？还有现在，很多学校不是赶时髦，开了什么新媒体专业吗？呵呵，我认识那么多自媒体大v和网红，还真就没见过哪个是这个专业科班出身的。”
她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无数对大学的美好幻想。
她看着杨帆若有所思的样子，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伸手将他额前的一缕碎发拨开：“帆帆，我知道这些话不好听，但这就是现实。你比同龄聪明，也比他们幸运，所以你必须比他们更早地看清这个世界的真相。”
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什么，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怅惘。
“我记得我高考结束那会儿，我的高中老师就跟我们说，填志愿的时候，宁可学校差一点，也要选一个好城市。是至理名言！是血泪教！”
“一个好的城市，它能提供给你的见识、脉、实习机会和未来的就业机会，是那些落后地区完全无法相比的。所以你以后也要记住，能去一线城市，就绝对不要去二线；能留在长三角、珠三角，就别往中西部跑。”
杨帆重重地点了点。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今晚被这个彻底颠覆，然后又重新塑造。
“还有考研，”沈墨书继续说道，仿佛要将自己毕生的经验都灌输给他，“你看看现在，考研的数一年比一年多，跟疯了似的。但你觉得，所有都需要考研吗？狗！”
“你看别考研，觉得是自我提升。可你得看清楚，家学的是理工科，读几年研，技术和知识都实打实地进了，毕业出来就是香饽饽。你一个学政治的，学管理的，学社会学的，你去读几年研，你提升了个啥？你的屠龙术更进了？别考研，可能是早就规划好了，未来要进高校当老师，学历越高，职称提得越快。可大部分呢？连自己未来要啥都没想好，就跟着别一起去卷，不是沙币是什么？”
她的身体再次靠了过来，温热的鼻息在杨帆的耳廓上，痒痒的。那对饱满的房紧紧地贴着他的手臂，隔着薄薄的丝绸，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的柔软和弹。这种气息与她中冰冷残酷的言语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杨帆近乎沉迷的矛盾魅力。
“大学，对你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观察阶段。”她的声音变得温柔了许多，手指在他的胸膛上重新画起了圈，“在这个阶段，你可以毫无负担地去观察，去尝试，看看自己到底对什么感兴趣，到底适合做什么。你可以去观察各种各样的职业，了解它们的真实面貌，找到自己的志趣所在。”
“千万不要把你的时间费在那些没用的事上。”她叮嘱道，“什么选修课、教师资格证、计算机二级、普通话考试，还有那个傻得冒泡的学生会……这些东西，都给我离得远远的。它们只会消耗你的力，给你一种虚假的充实感。”
“温室里长不出参天大树，象牙塔里也体会不到真正的风雨。对于一个大学生来说，最重要的一步，是在思想上走出学校，提前接触社会。这，才是你为未来就业做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一番话说完，房间里陷了长久的沉默。
杨帆抬起，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坚定和炙热，“以后，我全都听你的。”
这一刻，他做出了一个决定。他要将自己的未来，完完全全地到这个的手上。
沈墨书的心，被他这句话，被他此刻的眼神，彻底融化了。所有的明，所有的算计，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都化作了绕指柔。
她眼眶一热，差点掉下泪来。
她等了太久，才等到这样一个男。
“傻瓜。”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却笑了出来。她捧着他的脸，主动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这一次，是她主动，是她引导。
唇舌缠，津互换。房间里的温度仿佛又升高了几度。杨帆抱着她，闭上了眼睛。他的脑海里，还在回着沈墨书之前说的那些话。他感觉自己的生，就像一艘刚刚校准了航向的巨
，即将乘风，驶向一片从未想象过的壮丽蓝海。
而给他这一切的，就是怀里这个散发着香和体香的成熟。
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在沉梦乡的最后一刻，他想，有这样一个在身边，真好。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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