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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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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肆意】(61-80) 发布地址: wkzw.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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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今安从背后环抱住她,双手覆在她胸前解开两颗钮扣。"这样更真实。"他的拇指摩挲着她锁骨上的烙印,"现在跟我来。"

他们穿过长廊,木锦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久违的声响。当宋今安推开书房门时,她倒抽一冷气——房间被改造成了模拟法庭,甚至摆放着她曾经惯用的那款律师袍。

"你的新玩具。"宋今安指向桌上厚达十公分的卷宗,"北区地铁连环杀案,检方想判死刑。"

木锦的指尖自动翻开文件,法律术语像久违的母语般涌脑海。当她读到第三页证据清单时,专业本能战胜了恐惧:"这个dna采集程序不合法,警方的搜查令也有问题..."

"我就知道。"宋今安突然掐住她后颈,呼吸变得粗重,"你眼睛亮起来的样子..."他掀开她的西装裙,内裤被直接撕开,"比w高kzw_点`m_e时还美。"

木锦被压在模拟法庭的被告席上侵犯,文件散落一地。宋今安一边她一边她分析案件漏,每找到一个程序错误就加重撞击力度。当她指出关键证证词矛盾时,他咬着她后颈达到w高kzw_点`m_e,弄脏了昂贵的西装裙。

"从今天开始,"宋今安整理着裤子,而木锦还瘫在散落的文件上喘息,"每天上午研究案件,下午向我汇报。"他俯身舔掉她耳后的汗珠,"用你的专业能力取悦我,就让你继续留着发。"

当晚的监控画面显示,木锦在宋今安睡着后偷偷爬起来,赤脚走回模拟法庭。她花了整夜重新整理案件资料,晨光透过窗帘时,被撕的西装裙还挂在她身上,而她的眼神比被囚禁以来的任何时刻都要清醒。

第二天早餐时,宋今安将平板电脑推到木锦面前。屏幕上是一岁半的婴儿,正在育婴室里摇摇晃晃地学步。木锦的牛杯突然倾倒,白色体在桌布上蔓延成扭曲的图案。

"想碰他吗?"宋今安用餐刀切开水煮蛋,蛋黄像伤般汨汨流出,"赢了今天的辩论赛就让你哺十分钟。"

木锦的指甲陷掌心。孩子出生后,她只被允许在哺期每天接触婴儿三十分钟。断后,宋今安将育婴室设在监控死角,她只能透过屏幕看着自己的孩子学会爬行、站立、现在是走路。

"条件?"她声音沙哑。

宋今安微笑着解开皮带:"老规矩,边做边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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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模拟法庭(h)

模拟法庭的陪审席被改造成秋千。木锦穿着新换的藏青色套装被绑在上面,双腿大开地面对着白板上的案件关系图。宋今安一边从背后进她,一边质疑她提出的无罪辩护策略。

"被害家属的创伤呢?"他狠狠顶撞她最敏感的那点,"你那些程序正义能弥补他们吗?"

木锦在快感与痛楚的夹击中保持着惊的逻辑:"正义...哈啊...不是复仇...法律必须...遵守自己的规则..."她突然收紧内壁肌,在宋今安失控的瞬间抛出杀手锏,"就像你定的家规...不是吗?"

宋今安在她体内的同时狂笑出声。他解开束缚,欣赏着她腿间流下的混浊体:"彩。去育婴室吧,记得换上哺装。"

所谓"哺装"其实是透视蕾丝睡衣。木锦在进育婴室前被要求戴上眼罩,这是宋今安的新规定——她不配直视孩子的脸。当柔软的小手摸上她胸膛时,木锦咬了下唇,血腥味和汁的味道混在一起。

"妈...妈..."孩子含混地叫着,这个词像刀般扎进她心脏。育婴师立刻纠正:"不对,这是妈。"

十分钟到点时,宋今安亲自来带。他当着孩子的面将手伸进木锦的哺装,粗地挤压她尚未排空的房,在婴儿车的栏杆上。

"想要更多时间?"他贴着她耳语,"今晚说服我。"

晚餐后,宋今安带木锦去了地下室新建的"奖励室"。房间中央是仿制的最高法院法庭,连法官座椅都一模一样。木锦被命令穿上她曾经最常穿的那套蓝色律师袍,里面什么都不许穿。

"重现你最后一场胜诉。"宋今安坐在被告席上,眼神危险地闪烁,"当时你是怎么为我辩护的?"

那是他们相识的案子。木锦站在熟悉的法庭环境中,身体自动进状态。她重现了当年的结辩词,甚至连手势都分毫不差。宋今安的眼睛越来越暗,当她说到"正义不仅是结果,更是过程"时,他冲上讲台将她压在法官席上。

这次的异常漫长。宋今安几乎拆解了她每一个关节,最后将在律师袍的翻领上。事后,他罕见地亲自为她清理,手指抚过她身上每一处伤疤。

"知道为什么不再剃你发了吗?"他突然问。

木锦透过汗湿的发丝看他,没有回答。

"因为我发现..."宋今安将她湿透的发丝缠在手指上,"摧毁你很容易,但我要的是..."他咬住她喉咙,"...你既碎又完整的样子。"

那晚,监控系统记录下异常画面:凌晨三点十七分,木锦主动爬上了宋今安的床。当他警觉地睁眼时,她只是将发散在他枕上,像某种诡异的和平旗帜。

第二天清晨,宋今安修改了宅邸守则。新增条款写着:"允许宠物每上午使用书房电脑查阅案件资料,晚间可申请与幼崽相处不超过三十分钟。"

签署这份文件时,他用的是一支特殊的钢笔——笔身里封存着木锦被剃下的第一撮发。而此刻,那个"宠物"正站在模拟法庭里,对着空气练习结辩手势,长发在背后摇曳如旗帜。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当宋今安端着红酒出现在门时,木锦没有转身。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背影有多像从前——那个在法庭上让他一眼沉沦的木律师,那个即使被折断翅膀依然能用法律条文当武器的

"来辩论吧。"她说,声音里有久违的挑衅,"我赢了就让孩子叫我妈妈。"

宋今安摔碎酒杯将她按在陪审团席位上时,木锦在疼痛中尝到了胜利的滋味。他愤怒的器捅进她身体的力度,恰是她灵魂尚未死亡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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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六年后(h)

六年后。

木锦的发已经长过肩膀,发尾微卷,在阳光下泛着褐色的光泽。宋今安喜欢在清晨醒来时,用手指缠绕她的发丝,感受那柔软的触感滑过指缝。这六年来,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成熟,肌肤仍如丝绸般光滑,只是多了几道浅浅的疤痕,像是被时间刻下的印记。

「今天想怎么玩?」木锦的声音慵懒而沙哑,她翻身跨坐在宋今安腰间,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膛。她的眼神带着挑衅,这几年来,她逐渐掌握了床笫之间的主导权,不再是单纯的承受者,而是引导者、驯服者。

宋今安低笑,手掌扣住她的腰,将她往下压,让她的瓣贴紧他的胯部。「妳越来越会折磨我了。」他哑声道。

木锦轻哼一声,缓缓抬起腰,又故意放慢速度沉下,让他的茎一寸寸没她的体内。她喜欢看他失控的样子,喜欢感受他在她体内绷紧的瞬间。她俯身,长发垂落,发梢扫过他的锁骨,痒得他肌紧绷。

「别急。」她轻咬他的耳垂,「今天换我来训练你。」

她的腰开始缓缓摆动,不是激烈的抽w`ww.w╜kzw.MEe_,而是细腻的研磨,让他的茎在她湿热的甬道里被每一寸褶皱包裹、挤压。宋今安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指掐进她的,却被她一把拍开。

「不准动。」她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今天你得听我的。」

宋今安瞇起眼,喉结滚动,最终还是松开手,任由她掌控节奏。木锦满意地笑了,她开始加快速度,却又在每一次他即将到达顶峰时骤然停下,他忍耐。她的指甲刮过他的尖,听着他压抑的喘息,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

「妳这是在报复我?」宋今安咬牙问道。

「不,」她俯身,舌尖舔过他的喉结,「这是在训练你的耐力。」

这场持续了将近两小时,木锦用尽各种方式折磨他,直到宋今安终于忍无可忍,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贯穿她,用最粗的方式让她尖叫着w高kzw_点`m_e。

事后,两汗湿的身体缠在一起,木锦的长发散地铺在床单上,像一幅泼墨画。宋今安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低声道:「妳越来越危险了。」

木锦懒洋洋地笑了,「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低吻住她的唇。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近六年。

他们的儿已经八岁,聪明、早熟,却也冷漠。她从小被育婴师和家庭教师照顾,很少与父母亲密互动。木锦和宋今安依然沉浸在彼此的欲望与权力游戏中,偶尔才会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孩子。

某天夜里,木锦靠在宋今安怀里,指尖在他胸膛上画圈。「再要一个孩子吧。」她突然说道。

宋今安挑眉,「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

她轻笑,「只是想看看,这次能不能养出一个更像我们的孩子。」

他翻身压住她,手指滑进她的腿间,感受她早已湿润的热度。「那就现在开始努力。」

木锦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迎接他的进

窗外,月光洒落,而他们的儿独自坐在房间里,面无表地翻着一本厚重的法律书籍,彷佛早已习惯这样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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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疯狂(h)

木锦的肌肤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宋今安的手指沿着她脊椎的曲线缓缓下滑,最终停在她微微凹陷的腰窝处。昨夜疯狂的痕迹仍残留在她身上——泛红的指印、浅浅的咬痕,还有那些涸的,像是一张无声的地图,记录着他们永无止境的欲望。

「再来一次。」宋今安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翻身压住她,膝盖强硬地顶开她的双腿。木锦

尚未完全清醒,身体却已本能地迎合他,大腿内侧的肌微微颤抖,湿润的热度从腿心蔓延开来。

「你疯了……」她轻喘着,指尖陷他结实的背肌,却没有推开的力道。这六年来,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他的粗,甚至开始渴望那种近乎疼痛的快感。

宋今安低笑,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脸按进枕里。他没有前戏,直接从背后贯穿她,茎挤开紧致的甬道时发出靡的水声。木锦的尖叫被枕闷住,脚趾蜷缩起来,指甲在床单上抓出凌的皱褶。

「就是要疯给妳看。」他咬住她后颈的,胯部以近乎残的频率撞击她。床柜上的玻璃杯随着他们的动作震动,最终摔落在地,碎成一片晶莹的残骸。

木锦在疼痛与快感的夹缝中挣扎,视线模糊间,她瞥见墙上的挂钟——早上七点十五分,儿应该正在隔壁别墅的餐厅用早餐。这个念让她浑身紧绷,宋今安立刻察觉,反而掐紧她的腰,进得更

「担心她听见?」他恶意地顶弄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听着她的喘息支离碎,「让她听听妈妈是怎么被爸爸到哭的。」

木锦想反驳,却被他突然翻过身来。他托起她的,让她双腿大开地跨坐在他身上,茎以一种近乎垂直的角度捅进最处。这个姿势让她无法逃避每一次顶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被撞得发麻,小腹处泛起一阵阵痉挛。

「全部给妳……」宋今安掐着她瓣的手指泛白,汗水从他额角滑落,「今天一定要让妳怀上。」

木锦在剧烈的w高kzw_点`m_e中仰起,喉咙里挤出幼猫般的呜咽。她感觉到他时的脉动,滚烫的灌进体内,多得让她错觉肚子会被撑大。宋今安却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手指立刻探到他们合处,将那些试图流出的白浊体又推了回去。

「不准漏出来。」他命令道,拇指恶劣地按揉她肿胀的蒂。木锦浑身抽搐,又被迫迎来一次w高kzw_点`m_e,大腿内侧一片湿黏,分不清是还是他的

这样的疯狂持续了整整一个月。无论是清晨的厨房、午后阳光笼罩的书房,还是夜淋浴间的瓷砖墙上,宋今安总能找到机会将她压在各种地方侵犯。他迷恋于在她体内成结的感觉,像野兽般用一遍遍冲刷她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有时甚至会捏着她的下她吞下剩余的欲望。

某个雨夜,木锦趴在浴室的大理石台面上,透过雾气氤氲的镜子看着身后的男。他正握着她的腰,以站姿从后方占有她,湿漉漉的发丝黏在她泛红的背脊上。当验孕上浮现两条红线时,宋今安正咬着她的肩膀达到w高kzw_点`m_e。

「怀上了。」她轻声说,声音因连的纵欲而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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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孕期(h)

宋今安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他将她转过来,手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指尖危险地摩挲着:「那从现在开始,要得更才行。」

孕期的木锦变得更加敏感。她的房胀痛,只要被轻微摩擦就会挺立发硬。宋今安迷恋这种变化,常常在会议中途发讯息叫她到办公室,只为了把脸埋在她丰满的胸脯间w吮ww.lt吸xsba.m`e,直到她的孕装前襟湿透一片。

「会被员工看见……」她试图推开他,却被他按在落地窗前。二十七楼的高度让整个城市尽收眼底,而她的裙子被掀到腰际,内裤挂在一边脚踝上摇摇欲坠。

「让他们看。」宋今安咬着她耳垂,茎缓缓挤进她比平时更湿热的甬道。孕期的荷尔蒙让木锦的身体变得异常柔软,他能进到前所未有的度。当他顶到某个点时,木锦突然浑身僵直,一温热的体从腿心涌而出。

吹了?」他兴奋地掐紧她的,加快抽w`ww.w╜kzw.MEe_的速度。木锦羞耻得脚趾蜷缩,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喘息。w高kzw_点`m_e的余韵中,她恍惚看见对面大楼有举起手机,闪光灯亮起的瞬间,宋今安将全数灌进她颤抖的体内。

随着孕肚逐渐隆起,宋今安的占有欲愈发病态。他开始拍摄他们的影片——木锦跪在绒毯上后时腰线的弧度、她骑在他身上时晃动的尖、还有他掰开她湿红的唇展示缓缓流出的特写。这些影像被他保存在加密的硬碟里,有时会在夜的书房放映,然后拉着木锦对着萤幕中的自己自慰。

怀孕五个月时,木锦的腹部已明显隆起,晕颜色变,像两枚熟透的樱桃。宋今安迷恋她身体的每一处变化,尤其喜欢在她孕吐后强迫她,说这样能「转移注意力」。某次产检结束后,他甚至在医院的vip休息室里扯开她的孕装,舌沿着她肚皮的弧线一路舔舐,最后埋在她腿间w吮ww.lt吸xsba.m`e到她又哭又叫。

「宝宝在动。」他突然停下动作,掌心贴着她紧绷的腹部。木锦喘着气低,果然看见肚皮上微微的起伏。宋今安的眼神变得幽暗,他缓缓进她,动作比平时轻柔,却进得极

「感觉到了吗?」他咬着她锁骨低语,「我在碰我们的儿子。」

木锦在这种扭曲的亲密中达到w高kzw_点`m_e,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剧烈收缩时,她恍惚听见门外护士推着椅经过的声音。

孕晚期时,木锦的行动已不太方便,宋今安却变本加厉。他迷恋她胀的胸部,常常在半夜醒来揉捏它们,直到淡黄色的初沾满他的手指。某天夜里,他突发奇想将这些汁涂抹在她蒂上,然后用舌尖一点点舔净,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喘息在卧室回

分娩前两周,医生严禁他们,宋今安便每天用手和舌折磨她。他会将她绑在床,用震动抵着她宫已经软化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颈,直到她崩溃地,然后录下这一切说要「留给儿子看母亲有多」。

当产房里终于响起婴儿的啼哭时,满身汗水的木锦虚弱地睁开眼,却看见宋今安正握着她的手,眼神炽热得可怕。

窗外,他们八岁的儿静静站在走廊影里,手中攥着一张超音波照片,脸上没有任何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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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旅行(h)

宋泊之的出生没有改变什么。

婴儿房里,宋泊之安静地躺在昂贵的婴儿床内,淡蓝色的墙面映着他微微泛红的脸颊。保姆熟练地替他换尿布、喂,而他的父母——宋今安和木锦——几乎不曾踏这个房间。偶尔,木锦会站在门,眼神淡漠地扫过那个小小的身影,然后转身离去,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冷硬的节奏。

宋锦之倒是来过几次。她踮起脚尖,趴在婴儿床边缘,黑曜石般的眼睛盯着弟弟皱的小脸。

「他会哭吗?」她问保姆,声音里没有多少好奇,更像是在确认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当然会,小小姐。」保姆笑着回答,但宋锦之只是点点,伸手戳了戳弟弟的脸颊,然后转身离开,彷佛那只是一只无趣的玩具。

主卧室里,木锦被绑在床柱上,手腕缠着丝质领带,皮肤因挣扎而泛红。宋今安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今天想玩什么?」他低声问,手指滑过她赤的背脊,感受她微微的颤抖。

木锦侧过脸,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拍下来吧,我想看你后悔的样子。」

宋今安嗤笑一声,从床柜抽屉里拿出相机,镜对准她被束缚的身体。他喜欢记录她的每一个表——痛苦、愉悦、屈辱、疯狂——尤其是当她咬着嘴唇,试图压抑呻吟却失败的瞬间。

他进她的时候,相机仍在运转。木锦仰起,喉咙里挤出断续的喘息,腿缠上他的腰,指甲陷他的肩膀。宋今安掐住她的下,强迫她看向镜:「说妳是我的。」

「我是你的……」她喘息着,眼神却挑衅,「但你也是我的狗。」

他低吼一声,动作更加粗,床架撞击墙壁的声音沉闷而规律。楼下的佣们早已习惯,面无表地继续手的工作,只有新来的年轻仆红着脸,匆匆躲进厨房。

车库里,黑色的宾利车窗蒙上一层薄雾。

木锦跨坐在宋今安腿上,裙摆撩至腰际,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车内空间狭窄,她的膝盖抵着方向盘,每一次下沉都让座椅皮革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宋今安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腰,指尖陷肌肤,留下淡红的指痕。

「要是有进来……」她轻喘着,却故意放慢动作,感受他在她体内胀大。

宋今安冷笑,按下车窗的控制键,车库的灯光瞬间洒进来。木锦惊呼一声,下意识想躲,却被他牢牢按住:「怕了?」

「疯子。」她骂道,却在下一秒被他顶得失去声音,只能抓紧他的衬衫,任由快感淹没理智。

车库的监视器记录下一切,但没敢多看一眼。

晚餐时,宋锦之安静地切着盘中的牛排,刀叉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宋泊之在婴儿房里哭了一阵,但很快被保姆哄睡。木锦的锁骨上还留着淡淡的吻痕,她漫不经心地喝着红酒,脚尖在桌下蹭过宋今安的小腿。

他的眼神暗了下来。

「明天去旅行。」他突然开,声音低沉。

木锦挑眉:「去哪?」

「瑞士。」他放下酒杯,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就我们两个。」

宋锦之抬起,看了父母一眼,又低下继续吃饭,彷佛这与她毫无关系。

木锦笑了,脚尖缓缓上移,直到触及他的大腿内侧:「好。」

当晚,宋今安将她按在衣帽间的全身镜前,从背后进她,手掌覆上她的喉咙,她看着镜中的自己。

「这次旅行,」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我不会让妳下床。」

木锦在镜中与他对视,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试试看。」

隔天,私飞机划过云层,木锦靠在宋今安怀里,指尖玩弄着他的领带。窗外,阳光穿透云海,一片金黄。

而宋泊之的哭声,早已被抛在几千公里之外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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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窥探(h)

瑞士的雪覆盖了阿尔卑斯山脉,木锦与宋今安在琉森湖畔的别墅里度过了两年疯狂的时光。他们几乎足不出户,整沉溺于与酒,肌肤相贴的温度比壁炉的火光更炽热。

宋锦之偶尔会被接到别墅小住,但大多时候,她独自留在国内的豪宅,由管家与家庭教师照顾。十一岁的她,身形抽长,眉眼间已有木锦的冷艳,却比母亲更沉默。

某个午后,她无意间闯父母从未允许她进的影音室。好奇心驱使她打开了抽屉,里面整齐摆放着数十张未标记的光碟。她随手抽出一张,放播放器——

萤幕亮起,木锦赤地跪在地毯上,宋今安的手指缠绕着她的长发,强迫她仰。镜清晰地捕捉到她红的脸颊与迷离的眼神,还有宋今安低沉的命令声:「吞下去。」

宋锦之的呼吸凝滞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父母——激烈、失控、近乎野兽般的缠。她的指尖微微发抖,却没有关掉萤幕。画面一转,木锦被压在落地窗前,身后是琉森湖的夜色,她的掌心贴着冰凉的玻璃,部却因宋今安的撞击而泛红。

陌生的热流窜过宋锦之的下腹。她双腿不自觉夹紧,手指悄悄滑睡裙底层,触碰到从未认真探索过的柔处。萤幕里的呻吟声彷佛催化剂,她生涩地模仿着母亲扭动腰肢的姿态,指尖轻轻揉弄,直到一阵颤栗袭来——

她瘫软在沙发上,胸剧烈起伏,而光碟仍在播放,父亲正咬着母亲的肩胛,低声说:「再夹紧一点……」

接下来的子,宋锦之开始频繁地潜影音室。她不仅看完了所有光碟,还发现了父母卧室暗柜里的「玩具」——皮革束带、震动器、甚至一瓶已开封的润滑。某个夜,她将震动器贴上自己湿漉漉的腿心,模仿母亲在影片中的喘息,却因强烈的刺激而惊叫出声。

监控警报惊醒了远在瑞士的木锦。

她慵懒地推开压在身上的宋今安,拿起平板,指尖划过儿颤抖着自慰的画面,忽然笑了:「看来小猫长出爪子了。」

宋今安扫了一眼萤幕,嗤之以鼻:「妳教的?」

「本能而已。」她翻身跨坐到他腰间,俯身时长发垂落在他胸膛,「不过……是时候回去一趟了。」

他们当晚便飞回国内。

宋锦之被「请」进主卧室时,脸色苍白。木锦只裹着丝绸睡袍,腰带松垮地系着,露出锁骨上的新鲜咬痕。她递给儿一本装的青春期生理指南,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读完前三章。有问题可以问家庭医生。」

宋锦之攥紧书脊,声音细若蚊鸣:「那些影片……」

「不该看的东西,看了就忘掉。」木锦打断她,指尖挑起儿的下,「但妳碰了不该碰的玩具——」她突然微笑,「感觉如何?」

宋锦之耳根烧红,木锦却已转身走向浴室。宋今安正靠在门边,浴巾随意围在腰际,水珠沿着腹肌滑影处。他冷漠地瞥了儿一眼:「出去。」

门关上后,木锦被压在湿的磁砖墙上。宋今安咬着她的尖哑声问:「心软了?」

「怎么会?」她仰承受他的冲撞,笑声混着呻吟,「我只是……啊……觉得她比你诚实多了……」

水声淹没了后续的话语。

而走廊尽,宋锦之蜷缩在床角,膝盖上摊开的书页里,一张光碟悄然滑落——那是她偷偷从影音室带走的,最后一段未看完的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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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疯狂(h)

木锦赤身体跨坐在宋今安腰间,指甲在他胸膛上划出细长的红痕。汗水沿着她的脊椎滑落,在部凹陷处积成一小片水洼。宋今安的手掌掐着她的腰,每一次向上顶弄都让她的呻吟变得更加支离碎。

"你觉得我疯了吗?"宋今安突然停下动作,手指缠绕着她的一缕长发,轻轻拉扯。

木锦俯下身,舌尖舔过他喉结上的汗珠。"我的不就是个疯子吗?"她轻笑,呼吸在他耳畔,"不过是两个同样疯狂的的——啊!"

宋今安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膝盖顶开她的大腿。"如果我说,我想亲手掉锦之的处膜呢?"

空气凝固了一秒。木锦的眼睛在昏暗的床灯下闪烁着奇异的光彩。她伸出双臂环住宋今安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

"我一直等着你提这件事。"她的声音因兴奋而颤抖,"从她出生那天起,我就想象着这一幕。"

宋今安咬住她的锁骨,手指探她湿润的私处。"明天晚上。地下室。"

木锦弓起背,发出一声介于痛苦与愉悦之间的呜咽。

晚餐时,宋锦之注意到父母异常的目光。父亲切牛排的姿势比平时更加缓慢优雅,刀刃与瓷盘碰撞的声音清脆得刺耳。母亲则不断用舌尖舔舐嘴角,仿佛在品尝某种无形的美味。

"锦之,"木锦放下酒杯,鲜红的酒在杯壁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今晚爸爸妈妈要教你一些重要的知识。"

宋锦之的手指绞紧了餐巾。"是...关于那些影片的事吗?"

宋今安突然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刮擦出刺耳的声响。他绕到儿身后,双手搭在她纤薄的肩膀上。"比那更有趣。"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突出的锁骨,"跟我来。"

地下室的门多年未被打开过,铰链发出锈蚀的呻吟。宋锦之闻到一混合着霉味与某种熟悉气息的空气——那是父母卧室里常有的,欲蒸腾后的腥甜。

木锦先一步走下楼梯,高跟鞋在木制台阶上敲出清脆的节奏。她打开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地下室中央那张特制的皮革床——四角装着金属镣铐,表面因常年使用而泛着油润的光泽。

"这是...什么地方?"宋锦之的声音细若蚊蝇。

"我和你妈妈的开始的地方。"宋今安从背后贴近她,手掌顺着她单薄的脊背滑下,停在腰际,"今晚,它将见证你的成礼。"

木锦已经脱去外套,只穿着一件黑色蕾丝内衣。她走向角落的柜子,取出一条眼罩和几根丝绳。"过来,宝贝。"

宋锦之本能地后退,后背却撞上父亲坚硬的胸膛。宋今安轻而易举地抱起她——十一岁的孩轻得像一片羽毛——将她放在皮革床上。镣铐合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格外刺耳。

"别怕,"木锦俯身为儿戴上眼罩,在她耳边低语,"第一次会有点痛,但很快你就会上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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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处(h)

宋今安解开皮带的声音让宋锦之浑身颤抖。她感觉到床垫另一侧下陷,父亲灼热的呼吸在她脸上。

"记住,"他的手指解开她衬衫的第一颗纽扣,"这是的教育。"

木锦在一旁点燃了一支蜡烛,蜡油滴在宋锦之露的腹部,孩发出一声惊叫。"嘘..."她用手指抹开滚烫的蜡油,"疼痛是快感的开始。"

宋今安的动作出奇地温柔。他像拆开一件珍贵礼物般褪去儿的衣物,指尖轻抚过她尚未发育完全的胸部,停留在平坦的小腹上。宋锦之的呼吸变得急促,细小的尖因恐惧和莫名的兴奋而挺立。

"多美的身体,"木锦赞叹道,手指儿的发间,"和我二十多岁时一模一样"

宋今安没有回答。他分开儿的双腿,借着烛光审视那处从未被触碰过的禁地。宋锦之试图并拢膝盖,却被母亲强硬地按住。

"放松,"木锦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这是你必须学习的课程。"

宋今安的指尖轻轻掠过那片娇的肌肤,感受到孩剧烈的颤抖。他俯下身,舌尖代替了手指。宋锦之发出一声惊喘,腰部不受控制地弓起。

"她比当年的你敏感多了。"宋今安抬对木锦说,嘴角还挂着晶莹的体。

木锦轻笑,解开内衣,将房贴在儿脸上。"尝尝,宝贝。这是你出生时最先认识的味道。"

宋锦之在双重刺激下啜泣起来,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恐惧,私处渗出羞耻的湿润。宋今安注意到了,手指沾取那些体,缓缓探紧窄的通道。

"太紧了。"他皱眉,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需要更多准备。"

木锦递给他一个小瓶子。润滑剂倒在掌心发出黏腻的声音,宋今安耐心地扩张着儿的身体,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宋锦之的啜泣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在快感的侵袭下软化。

"可以了。"宋今安哑声道,解开自己的裤子。木锦的呼吸一滞——即使在烛光下,他勃起的器也显得过于粗大,与儿娇小的身躯形成骇的对比。

他扶着自己,轻轻蹭过那片湿润。宋锦之突然剧烈挣扎起来,镣铐哗啦作响。"不要!求求你,爸爸,我害怕——"

木锦一把扯下儿的眼罩,强迫她直视父亲狰狞的下体。"看着!这是你注定要接受的!"

宋今安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他缓慢而坚定地推进,撕裂的疼痛让宋锦之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一滴鲜血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皮革床单上晕开一朵暗红的花。

"乖孩..."木锦亲吻儿泪湿的脸颊,同时用手指揉搓她的小核,"很快就不痛了..."

宋今安停顿了片刻,让儿适应他的尺寸。汗水从他紧绷的下颌滴落,砸在宋锦之平坦的胸腹上。当他开始抽动时,最初的温柔然无存,每一下撞击都像是要把孩钉穿在床上。

"叫出来,"他命令道,手掌掐住她纤细的脖子,"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宋锦之的哭喊逐渐变得支离碎,痛苦与快感的界限在她体内模糊。木锦着迷地看着丈夫在儿体内进出的器,那上面已经沾满了混合着血

"她夹得你真紧,"木锦喘息着自慰,"比我当年紧多了,是不是?"

宋今安的回答是更加凶猛的顶弄。宋锦之的身体被撞得不断上移,镣铐勒出红痕。当w高kzw_点`m_e来临时,他死死抵处,咬住儿的肩膀留下渗血的牙印。

木锦在同一时刻达到顶峰,指甲在儿大腿上抓出数道血痕。地下室里回着三错的喘息声,空气中弥漫着力的腥甜气息。

宋今安退出时,带出一丝混着血。宋锦之像败的玩偶般瘫软在床上,眼神涣散。木锦温柔地抚摸她的发,轻声哼着摇篮曲。

"欢迎来到成年的世界,我的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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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撕裂(h)

宋锦之的瞳孔在烛光下剧烈收缩,大腿内侧的鲜血与混合成黏稠的浆。宋今安退开时,皮革床单上留下一滩触目惊心的暗红色水洼,边缘处的斑正缓缓渗皮革纹理。

"她昏过去了。"木锦用指尖拨开儿紧闭的眼皮,露出翻白的眼球。她俯身舔掉宋锦之太阳上的汗珠,舌尖尝到咸涩与恐惧织的味道。

宋今安正在系皮带,金属扣碰撞声在地下室回。他盯着儿腿间那片狼藉,茎竟又开始充血。"伤比预期严重。"他伸手拨开红肿的唇,指腹沾起一丝带血的黏,"需要缝合。"

木锦突然掐住儿左侧狠狠拧转,苍白的立刻泛起紫红。"挺脆。"她松手时,那点红已经肿成小葡萄大小。

地下室的电话突然响起。宋今安按下扩音键,管家机械化的声音传来:"医生到了。"

"让他带着缝合包下来。"宋今安扯过一条丝巾擦拭手指,"再准备镇静剂。"

当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走下楼梯时,木锦正用冰块摩擦儿的蒂。医生看到皮革床上昏迷的赤童时,镜片后的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他放下医疗箱,熟练地戴上橡胶手套。

"直径三厘米的环状撕裂,度约零点五厘米。"医生撑开伤时,带血的壁微微抽搐,"需要三针可吸收线。"他抬看了眼宋今安仍半勃的下体,"您这次用了多少润滑剂?"

"半瓶。"木锦抢先回答,手指儿被灌满的道搅动,"但这孩子太小了,今安的尺寸又..."她突然抽出手指,带出汩汩,"啊啦,流出来了。"

医生面无表地准备利多卡因注。当针的黏膜时,昏迷中的宋锦之突然痉挛,脚趾蜷缩成惨白的小球。缝合线穿过撕裂处的噗嗤声中,木锦解开真丝睡袍,用房摩擦丈夫的手臂。

"要不要趁她昏迷再做一次?"她含住宋今安的耳垂低语,"里面缝着线的触感...很特别喔。"

宋今安掐住她的后颈把按在医疗箱上,沾着儿体茎直接捅妻子湿滑的道。医生连都没抬,继续用镊子调整伤处的缝线节。木锦在撞击中发出母猫般的呜咽,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打翻了酒瓶,刺鼻的体浸湿了宋锦之散落的长发。

缝完最后一针时,宋今安的正顺着木锦的大腿滴落。医生推了推眼镜:"建议两周内避免行为。心理医生预约在明早十点,会开具ptsd的镇定药物。"

木锦歪倒在皮革床边喘息,突然伸手扯开儿腿上的缝线。鲜血瞬间涌出,溅在她红的脸颊上。"这样...是不是要重新缝了?"她喘着气对丈夫笑,指尖沾血涂抹在自己的上。

宋今安低吼着再次压上来时,医生默默退到楼梯。他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木锦掰开儿流血的下体,而男狰狞的器正抵在那道新鲜伤上。血珠顺着茎青筋滴落,在地下室地板上绽开一串暗红梅花。

清晨,宋锦之在高烧中醒来。卧室窗帘透进的阳光刺痛她的视网膜,腿间传来的剧痛让她想起昨夜镣铐的冰冷。床柜上摆着三种不同颜色的药丸,旁边是母亲用红在镜面上写的"午餐前吃完"。

当她试图爬起来时,发现手腕上戴着医院的患者腕带,上面印着"力受害者"的红色标记。门外传来父母激烈的争吵声,木锦尖利的嗓音穿透门板:

"为什么不能继续?那些缝线明明可以当作趣道具!"

"心理医生说她出现解离症状了。"宋今安的声音带着欲未消的沙哑,"不过...如果改用后面..."

宋锦之突然剧烈呕,胃酸灼烧着喉咙。她抓起床药丸全部吞下,在镇定剂生效前,最后听见的是母亲愉悦的提议:"今晚我们来教她的正确姿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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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儿(h)

宋锦之醒来时,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气味。她的大腿内侧仍然隐隐作痛,但已经不再流血。床单上残留着涸的斑,而她的小腹上,有红写了几个字——「今晚,最后一课。」

她颤抖着爬下床,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镜子里的自己苍白得像个幽灵,只有下体周围的红肿提醒着她昨晚的疯狂。她伸手触碰自

己的私处,指尖刚碰到缝线的边缘,就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好痛。」她低声呢喃,却又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父亲在她体内冲撞的感觉——那种被彻底填满、撕裂、却又带着诡异快感的体验。

她的手指缓缓滑向自己的蒂,轻轻揉搓。疼痛与快感织,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

「……原来这就是自慰的感觉。」

晚餐时,餐桌上弥漫着诡异的沉默。宋锦之低着,机械地咀嚼着食物,不敢抬看父母。她的弟弟——宋泊之,正专心地吃着饭,完全没察觉到餐桌下的暗汹涌。

木锦的脚在桌下轻轻蹭着宋今安的小腿,而后者的手则放在儿的大腿上,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她的肌肤。

「锦之,」宋今安突然开,声音低沉,「吃完饭后,来书房。」

宋锦之的手指一颤,叉子掉在盘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好。」

书房里,木锦已经脱掉了上衣,只穿着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她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开,手指正在自己的蒂上画圈。

「过来,宝贝。」她朝儿勾了勾手指。

宋锦之僵硬地走过去,却被父亲一把拉进怀里。宋今安的气息在她的耳边,灼热而危险。

「今晚是最后一课。」他低声说,「之后,妳就得学会自己解决需求。」

木锦轻笑,伸手解开儿的睡衣。「当然,如果妳想要,随时可以来找爸爸。」

宋锦之的睡衣滑落在地,她赤地站在父母面前,身体微微发抖。宋今安的大手覆上她的房,粗地揉捏,而木锦则拉过她的手腕,让她触碰自己的下体。

「摸我,」木锦命令道,「学着怎么让舒服。」

宋锦之的手指颤抖着探母亲的道,湿热的触感让她呼吸加速。木锦的呻吟刺激着她的耳膜,而父亲的茎已经抵在她的缝间,缓缓摩擦。

「……放松。」宋今安的声音沙哑,手指沾了润滑剂,强硬地探她的后

宋锦之咬住嘴唇,疼痛让她眼眶泛泪,但很快,那种被撑开的感觉转变成一种奇异的饱胀感。当父亲的茎彻底进时,她忍不住仰尖叫——

「啊……!」

木锦满意地看着儿被丈夫填满的样子,手指加快在自己体内的抽w`ww.w╜kzw.MEe_。「对,就是这样……学会享受它。」

宋今安的撞击越来越猛烈,宋锦之的身体被顶得向前倾,双手撑在母亲的大腿上。她的后火辣辣地疼,却又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爸爸……好……」她无意识地呻吟,身体已经开始迎合他的动作。

木锦大笑,伸手抓住儿的发,强迫她看着自己。「看,妳已经学会了——疼痛和快感,本来就是一体的。」

宋今安的低吼声在书房里回,他最后一次重重顶,将灌进儿的体内。宋锦之浑身颤抖,w高kzw_点`m_e的余韵让她眼前发白。

木锦站起身,随手擦了擦腿间的湿润,走到丈夫身边,吻住他的唇。「该我了。」

宋今安将妻子压在书桌上,毫不犹豫地进她。两疯狂地合,完全忘记了还瘫软在地上的儿。

宋锦之蜷缩在一旁,腿间的缓缓流出。她看着父母忘的模样,手指不自觉地滑向自己的蒂。

「……原来,这就是。」

从那晚之后,宋锦之开始学会自慰。每当夜静,她都会躲在被子里,手指在自己的体内进出,幻想着父亲的茎填满她的感觉。

而她的弟弟,宋泊之,则在正常的环境下成长——上学、友、运动,父母对他几乎不闻不问。

至于宋今安和木锦?他们开始了疯狂的旅程,从家里到酒店,从车内到阳台,无处不是他们的战场。

偶尔,宋锦之会敲响父亲的书房门,低声问:「……可以进来吗?」

而宋今安,永远只会回她一个字——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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