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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区后宫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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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区后宫二三事】(3-4) 发布地址: wkzw.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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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好烫~!但是…好舒服啊啊…~~!”

指挥官将还在发的ww╜w.dy''''b''''zf''''b.c╜o''''m拔了出来,让剩余的在喀琅施塔得雪白的后背和腰身上面,扭动胯部将淋漓的黏涂抹在她的雪中间,像是一个正在作画的艺术家。

“呼啊…全部都,进了身体里,太舒服了……已经,被填满了……呼,呼呼,大脑一片空白,思考不了…”喀琅施塔得无力地依偎在指挥官怀里,喘着气低语道。发布\页地址)WWw.01`BZ.c`c^

“再抱一会吧…我可舍不得就这么松开呢…”指挥官像是哄一个哭闹着的婴儿一样轻拍着喀琅施塔得的后背,两个就这么毫不在意地躺在被尽践踏的床铺上,紧紧相拥,一起享受着w高kzw_点`m_e后的余韵。

喀琅施塔得轻轻呼出一气,“和指挥官同志…激烈地做了呢…我感觉…很幸福。”

“傻姑娘,”指挥官弯起食指刮了一下她俊俏的鼻梁,“从今往后,如果是正当的要求,你要一,那么我给二;如果是不正当的要求,我也会做一个不明事理的指挥官,满足你。”

就这样,在夜北上的列车中,做做到筋疲力竭的两沉沉睡去,共同迎接着属于他们的明天。

后记

随着一声悠扬的汽笛,“莫斯科荣耀近卫师”号再次启程,前往自己旅途的最后一站。喀琅施塔得又换回了军的装束,同指挥官一起共进早餐。车窗外的景色早已从亚热带的沿海峭壁变成了白雪皑皑的针叶林,火车在山峡谷中穿行,车出的蒸汽融化了临近树梢上的积雪,看起来就像下雨了一般。晓的晨曦从山间透露出来,为白雪撒上层层金屑。收音机里播放的是北联的传统乐曲喀秋莎,喀琅施塔得用银叉将一片削好的红肠喂给指挥官。

“嗯嗯,好吃~”指挥官品尝着咸香和硬度都恰到好处的食,向她点了点

“好吃?以后天天都可以为您做哦…”喀琅施塔得抿了一鹰嘴豆红菜汤,“来,趁热喝吧,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在下一个峰,景色豁然开朗,符拉迪沃斯托克就在眼前。红星,拱桥,尖塔,这座象征着无畏和不屈的城市对指挥官来说,就像一个素未谋面,却又无比熟悉的战友一样,有一种血脉间的共鸣。这不就是他和喀琅施塔得吗?心意相通,风雨兼程,任何力量都不能阻止他们携手前行。

火车缓缓的进站了,指挥官迈出车厢,在北联厚厚的积雪上留下自己的第一个脚印。铁路之旅结束了,但他和喀琅施塔得的旅程,才刚刚开始,而且,注定长得望不到尽

4、彼得?史特拉塞的w高kzw_点`m_e改造实验?指挥官的恶堕记录!

“指挥官…醒来了吗…”耳畔是她有些平淡的声音。

“嗯…我这是…哇疼疼疼…”正想举起胳膊,左臂埋着的滞留针就带给我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眼前的彼得史特拉塞已然换上了一身铁血医务部的护士服,黑色的双马尾瀑布般撒在她的肩上,酒红色的眸子在下午的阳光中泛着光。^.^地^.^址 LтxS`ba.…ㄈ`òМ不得不说,她简直就是天生的衣架子,上装被饱满的胸撑得十分紧致,裙装方没过膝盖,与纤细腿部的黑色丝袜汇为一体。

“指挥官…您已经昏迷了三天了…”史特拉塞将毛巾用温水打湿,轻轻俯下身来揩去我额角的冷汗。不知道是不是她刻意而为,丰满的双峰只是被浅浅的遮住了下半截,这个俯身弯腰的动作恰好能让平里难得一见的春光完美地展现在我面前,“塞壬的海腐毒已

经彻底摧毁了您的免疫系统…多亏骨髓移植,才勉强让您度过了危险期…这段时间就留在铁血医务部静养吧。”

“……”我没有说话,虚弱的身体不允许我做出多余的动作。塞壬…是啊…上一次我随委托舰队出航,原本是为了让新加碧蓝航线阵营的舰娘们多多熟悉我的指挥,可是也不知道塞壬从哪里获得的报,准确地伏击了我们。所有量产型舰船尽数战沉,本就没有实战经验的新兵们霎时间作一团。我记忆中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拉菲向我伸出的手和她那绝望的眼神。

“也请指挥官不要动…我来为您做一遍检查。”史特拉塞从随身的工具包取出了血压计、叩诊锤和体温计,我也顺从地配合着她,“嗯…一切正常,不出意外地话您一周后就可以出院了。”

像是逃过一劫,我疲惫地点了点,总算暂且安定下来了。唉,也不知道这一次惨重损伤,企业要找我谈些什么呢…但是…按理说,塞壬不应该获得我们的报啊…怎么会…?

“为了防止感染,我还需要给您准备一份抗生素…可能有些痛,您忍耐一下。”史特拉塞将药瓶中的体吸器,针筒中晶蓝色的药缓缓随着针输注到我的静脉中,一冰凉的异样循遍全身,有种昏昏沉沉的感觉。

“史特拉塞…我真的…接受了骨髓移植?港区可只有我一个类啊?”忽然,心中的疑问让我警觉起来,有些事必须现在就确认一下。

现在到史特拉塞不说话了,她伸出食指,向我比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蹬掉了高跟鞋,十分自然地趴在我的病床上。

“所以说……这究竟是…?”我察觉到了危险。

“终究是瞒不住吗…”史特拉塞冷笑着,“不错…塞壬获得的报,是我提供的。”

“?怎么会??!”

“而指挥官你,接受移植的…”她说着解开了自己的护士服,一道醒目的伤横亘在她原本光洁无暇的后背上,“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哟?”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理所当然的吧?因为你身边,有那么多舰娘‘病原体’啊…而你的免疫系统却毫无反应…您什么时候才能注意到我呢?我已经等不及了…所以说…只能给你换上我自己这健康的骨髓咯~”

此刻的史特拉塞的表没有一丝温度,她的一举一动都只能带给我恶寒和恐惧,“你…你疯了…”

“从来到港区那一刻起…我就想拥有您了…但是您却被其他舰娘沾染了…那样根本无法接受啊…”她像是自言自语般,勾起我的下颌,“不过…已经不要紧了…一想到你身体里现在正被我同化…流淌着我的血…没有了…没有比这更快乐的事了…”

我想要挣扎着起身,但是她刚刚给我输注的,肯定不是什么抗生素,现在我的根本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软软地瘫在病床上,脸上写满了惊恐。

“您的身体…已经变得离开我的血就无法生存了…果然…无论是什么表都很可…您已经是我的东西了…不对,您已经是…另一个我了。”

“谁来…救救我…”我无力地呻吟着,但是说来奇怪,先前那全身冰凉的异样,逐渐变成温热的暖流,向我的跨间汇聚。自己的茎已经不可遏制地挺立起来,隔着条纹的病号服顶着史特拉塞的双

“看吧…已经起作用了呢…”史特拉塞像是一位在检验成果的科学家,小心翼翼地褪下我的裤装,任由昂扬的根啪地扑打在她的脸上,“缓解病的需求…也是护士的职责哦?一想到这么珍贵的…要在其他污秽的身体里…不可饶恕…!”

她张就将我的下身裹中,用牙齿轻轻咬啮着冠,一刺痛混合着舒爽的感觉霎时间让我颤抖了一下。

“唔啊…停…停下来…”

“唔嗯…咕噜…嗯啊~!”她用蛇信子般的舌反复在前段捻转,同时抽出双手托起卵袋,轻轻揉搓着,“嗯…多么可的东西…您的一切…嗯啊…都只能由我享用…”她拼命来回扭动着,用玉摩擦撸动着ww╜w.dy''''b''''zf''''b.c╜o''''m,却又并非是单纯地上下,而是时而用力,时而轻柔,又变换着角度进攻着圆柱的不同位置,快感比单纯的要上了好几个层次,让我的杆一跳一跳地,好似主动追求着黏糊中的快感。她乌黑的双马尾也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扫着,一下下地扑打在床沿。

“等…等一下啊喂!可恶…唔啊~!”本来极为抗拒的我,心里的放线渐渐的被快感瓦解了,史特拉塞好像能读懂我的内心,她转而从中吐出早已狰狞肿痛的茎,用双手借着唾和先走汁的润滑上下用力撸动着,一步步摧毁着我的理智。

像是助攻一样,她一边飞速套弄着我的ww╜w.dy''''b''''zf''''b.c╜o''''m,一边向前探出身子,慢慢地靠近我的脸,借着我身体其他部位完全不能活动的机会吻上了我的嘴唇。在滑腻的水声中她的舌极具侵犯地撬开了我的防守,肆意掠夺我腔的每个角落,搜刮着每一滴津,卷进舌根又抽回到她的中。与此同时,她手上的动作也更加卖力,直上脑髓的舒爽让我在快感中可悲地颤抖着。

“要忍不住了吗?就算嘴上不说,身体也很老实……忍耐对身体不好哟,给我吧,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地出来……”

说罢,史特拉塞撸动的手开始加快了速度,上下摩擦时发出的秽的水声以及润滑得如堕海水中一般的感觉,让我感受到了剧烈的快感。渐渐地,自己已经走到了忍耐的极限。而她也好似察觉到了一般,用着诱惑的语调如哄小孩一般地轻声道,“好啦,可以的哦,乖乖地变得舒服起来,就这么出来吧,像一个坏掉的水龙那样…为我出好多好多……”

“唔啊…”我再也忍不住了,任由自己的欲望接过身体的控制权,浓稠厚重的直接噗噜噜地出来,像一张面膜一样涂满了史特拉塞白皙的俏脸,顺道淋在了她的黑发和护士服上。很快失去势也让她的玉手涂满了我的味道,但她好像意犹未尽一般,借着粘的润滑继续撸动着,直到顺着身流下的浆被打出了泡沫。

“真好…全都出来吧…嗯~”史特拉塞将手弯起来,汇集了一捧浓,像是什么琼浆玉一般满足地喝了下去,随后向我张大了喉咙,“看哦…您的…史特拉塞一滴不剩地全都吃掉了哦~”

“呼…呼…”本已筋疲力竭的我接受了她近乎强的侍奉,无力地倒在一边,像个偶一般任由她摆布。只是由于药物的缘故,下身丝毫没有萎靡的迹象。

“还想吃…还想要…更多…再给我更多…”史特拉塞完全舍弃了理智,急不可耐地扯开护士服的扣子,一对高耸傲的巨峰就这么扑了出来。她用还沾着的双手捧起自己的双,将我滚烫的ww╜w.dy''''b''''zf''''b.c╜o''''m夹在了中间,丝毫不留回旋的余地,就开始上下抽送,酒红色的双眸写满了欲。

“唔啊…呃啊啊…放开我…求求你…”我此刻就像一个捕食者爪下的猎物般,被她雨般的支配着来回晃动。史特拉塞似乎并不满足于胸部的刺激,她索整个塌下腰来,像一只虾米一样,尽力地将冠凑近渴望的玉,但是硕大的胸部实在不允许她完整的将嘴里,于是她退而求其次,像一雌兽般伸出舌舔弄着马眼,借着唾的润滑继续挤弄。

部被舌若即若离的舔舐着,身被柔软的激烈的上下摩擦,强而有力的刺激不断的从茎上传来,史特拉塞的素手抚摸我下方的两个卵蛋,轻轻的揉捏着,微微的疼痛,让茎上的快感更加凸现。偶尔她的会从茎上划过,与软糯的是完全不同的触感,更加富有颗粒感,带给我更强的刺激,脊背开始阵阵发冷。

“嗯…嗯啊…指挥官…是我的!咕噜…快出来吧…指挥官的…”史特拉塞像是能感受到我心里的放线正在溃败,加快了侍奉,不如说是掠夺的力度,“我的…都是我的…呵呵…真是可的表啊,忍不住呢……这样的话,就把指挥官你一点一滴榨到明天,直到你不出来,怎么样?”

“史…史特拉塞…不要…”我脑海中像是有两个声音在争夺大脑的主导权,一边是放任自己溺死在这病态的欲中,一边是逐渐飘散的理智。可是跨间逐步攀升的快感并不容许我做太多的思考和挣扎,两只球紧紧地贴着滚烫的身,凸起虬扎的血管附和这心跳搏动着,也被的柔软尽数包裹,配合着她手上的动作,掀起一阵又一阵狂般的舒爽。

“不用忍耐…也是可以的哦?看吧…史特拉塞的身体,全部都是您一个的私有物…怎么坏都可以哟?”像是在回应她的语一样,我昂扬的ww╜w.dy''''b''''zf''''b.c╜o''''m再也抵挡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就在彼得?史特拉塞的双了。虽然不久之前刚刚过,这次的量依然可观,史特拉塞的两只巨峰上涂满了,顺着沟滴滴答答地流在床单上,两次颜的残混合在一起,像是为她盖上了一张面纱。

食指拇指捻起浓稠的细丝,像是在仔细端详一般,史特拉塞和上次一样意犹未尽地将我的种吃了下去,带给我视觉上的强烈刺激。“呵呵呵…指挥官就像只会产牛一样呢~上面满足了…可就该下面咯~~?”

连续带来的近乎疼痛的舒爽感已经将我的理智消磨地所剩无几了。眼前这位沉溺在变态的欲之中的痴,和我认识的彼得?史特拉塞有着天壤之别,但是这副皮囊却告诉我所见之景不是幻觉。“来吧…进姐姐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里…呵呵呵…指挥官已经与我血脉相通了~诶呀这样算不算我已经把指挥官强了呢~?”

她恶魔般的话语提醒着我这个难以接受的事实,我不再算身体里流淌着血类,而是混合了心智魔方的怪物。这样的我,就算活着逃出了她的控制,又能躲到哪里去呢?一想到曾经亲密无间的舰娘会向我投来异样、戒备的目光,我的胸就不由地一阵绞痛。尽管无法行动,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涌了出来,“不…不要…我不是怪物…给我滚开啊…!”

“哦?没有用的哟~舰娘的体质远远胜过你曾经脆弱的躯壳,我的骨髓正在逐渐接管你的体呢~~你就乖乖的留下吧…留在姐姐的身边…”她说着渐渐挺起身来,一边用娇媚的眼神看着我,一边改成跨坐在我的腰上,“不听话的孩子…可是需要一些惩罚的哟?”

史特拉塞说着将没有用完的大半瓶催药物拿了出来,也省得装模作样地用注器了,直接掰开我的嘴唇就灌了半瓶下去。她自己则一仰,将剩下的药物喝得一二净,随手将空瓶扔在一边,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现在~~姐姐可要给小可一些…惩罚了哦~?”

药物带来的温热感滑过喉咙,在下体处汇集成强烈的欲望,就算史特拉塞还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的就已经开始渗出晶莹的体了。我不知道自己的脸上是什么表,也不想去知道,因为那一定是写满兽欲的恶心模样。

不…不能就这样倒在这里…大家…等着我…

这样的想法让我灼热的神经渐渐冷却了一下,也能稍稍冷静下来思考对策。如果这里是铁血的医疗部,那我就可以趁药效过去的机会逃回自己的办公室。毕竟只要在港区,就算闭着眼睛,我都不会迷路。但史特拉塞的下一句话彻底碎了我的算盘,“不要想着逃跑哟~为了你我的巢…姐姐我可是费尽心思才找到了这里…你也趁早打消了回到碧蓝航线联合的愚蠢念吧~~”

“哼…我迟早要…唔啊!”史特拉塞没有给我回答的机会,她分开自己两片充血的唇,跪坐在我的病床上,扶起滚烫狰狞的枪就刺进了她的溪径。不知道是不是舰娘特殊体质的缘故,她的内壁似乎有很多细小的颗粒,有一种别样的摩擦感。她丝毫不惜自己的蜜,借着体重和腰部的力量不顾一切地推进着,甚至在ww╜w.dy''''b''''zf''''b.c╜o''''m抵在她那象征圣洁和贞的薄膜上时,史特拉塞不假思索地一沉腰就突了它,殷红色的血滴混杂在靡的中,顺着我的ww╜w.dy''''b''''zf''''b.c╜o''''m流淌出来。我承认,我曾经和很多舰娘做过,但是如此野兽般的进攻,我还是一回经历。

上位式的姿态似乎能给史特拉塞带来征服者般的快感,她脸上满是欣喜,也不着急耸动腰部,像是在享受与我连接在一起的样子,“嗯啊…嗯~~!指挥官小宝宝…进来了…好烫…噢~~~!还在变大…太了…”

这般毫无顾忌的语对我而言就像海妖的歌声一样,既诱心弦又充满危险,但就是无法抵挡她的诱惑。我心中有什么戒备,渐渐地放下了。就这样和她在一起…也不是不能考虑……等等!我在想什么!我摇了摇,竭力将来自史特拉塞骨髓的荒唐想法赶出大脑,可它就像我的影子一样,让我无处可逃,只等着我心神不宁的瞬间,冲上来将我吞噬。

史特拉塞享受着我的表,两手按着我的胸肌,下半部

分的腰身开始小小地晃动了起来,“嗯~~!嗯啊啊…姐姐的里面…嗯…被填满了~~!啊啊…”

下身逐渐升温的感觉也让我不由地放下了戒备,也向上顶耸着腰,配合史特拉塞的榨取,心甘愿地将自己的华奉献给她。

“啊啊…~!指挥官…在往上顶…~!嗯噫~~!好啊…!到姐姐最里边了…”一句句的娇喘和催药物的复合作用下,我的理智早已灰飞烟灭了,眼睛变得空又无神,除了对w高kzw_点`m_e的极度渴望,已经别无所求了。我拼命挺起腰,让自己跨间的毛搔动着她的芽,利用一切可以榨取快感的器官取悦着她。

“啊啊啊…好痒…嗯~~!真调皮…嗯啊…!快到了…快到了…!好舒服噫噫噫~~!”看着原本游刃有余的史特拉塞在我的ww╜w.dy''''b''''zf''''b.c╜o''''m下被地娇喘连连,发也披散开来,凌地垂在身侧,我心中一异样的欲望渐渐浓厚起来,更加卖力地挺着腰,加速冲向极乐的顶峰。

“嗯,啊,啊啊,不可以……指挥官强壮的,将里面七八糟的,嗯嗯~……!”

腰部每次抬起,巨大的硬物就凶猛地挤开史特拉塞那娇的花径,两只球上下晃动着,同时下半身不断地在抽动中带出一滩又一滩的,在那秘部结合的位置,混杂了两的浑浊四处飞溅着,染湿了彼此的私处。

“咕!嗯…嗯啊啊~~好舒服…不行了…不行了…”史特拉塞的蜜出一,表示着她达到了一次小w高kzw_点`m_e。

“唔…我也要…”史特拉塞里的开始更加猛烈地收缩起来,壁将我的下体蜿蜒起伏地紧紧缠住。配合着收紧,时的最w高kzw_点`m_e,我不假思索地将ww╜w.dy''''b''''zf''''b.c╜o''''m顶到了最处,从茎中迸发而出的数不尽的白浊冲大开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进她的体内。

“嗯~~!好舒服…指挥官的…一滴不落地…全都接下了~~”史特拉塞似乎还不满足,“啵”地一声退了出来,却把手又缠住我的下身,飞速撸动着。

“呃呃啊啊啊…不行…这样的话…”我的下体反馈来的感受已经被疼痛取代,一尿意直上脑髓,“不要.....呜…但是......又好想要......”脆弱的理编成防线与身体的渴求作着最后的斗争,我的脑充斥着混沌的感,嘴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呢喃。

“嘻嘻…史特拉塞…想看到指挥官被到失禁的样子呢~~!您会满足我的~对吧?”她说着又加了一只手,双手一齐握住身,套弄的刺激和w高kzw_点`m_e的余韵相叠加,让我再也忍受不了,泉一般淅淅沥沥地出了温热的尿,打湿了我们的身体,也将病床浇得一塌糊涂。脑海中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和尿一起被排了出去。

还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没有了…碧蓝航线会由企业接替…就算没有我,一切也会照常进行。

还有什么留恋的吗?也没有了。我的眼中,自始至终都只有彼得?史特拉塞一位舰娘,我就是属于她的。

对抗塞壬的职责?那种荒唐的事…早就无所谓了,碧蓝航线不缺我一个,况且我没有舰装,也不会战斗,与其承担远超自己所能承受的重任…不如留在她身边吧。

“其实啊…您被我提前注了肌松药剂…才会软弱无力哦~这会药效就要过去了吧?”史特拉塞笑着看着我,原本危险的表现在看来却是无比的切。她转过身去,将还留着残余的蜜尻对着我,用手拼命分开两瓣雪,“来…让姐姐看看你的觉悟。”

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胳膊,果然药效正在渐渐减退,我已经差不多可以自由活动了。身体里来自彼得?史特拉塞的血灼烧着我的神经,催促着我与她合为一体。我再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野蛮地用双手攀上她的球,像是抓着海绵一样来回揉搓,同时挺动昂扬的下身,挪到那湿润而一翕一合的裂缝,十分猛烈地向内推进着。

“嗯嗯嗯啊啊啊啊~~!!好粗~!满满的进来了…~好~!乖孩子…再使劲!我!烂我!快……”

就算她不说话,我也不会停下来。我抽回了双手,像是架着春耕的家畜一样拉着史特拉塞的双马尾,毫不留地将自己的器狠狠地贯她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

“进,进进出出的,啊啊……感,感觉已经,到了最处啊…不要停…”

我的胯部一次次撞击着她的雪,发出靡的啪啪声,合处飞溅,我先是慢慢将杆拔了出来,稍微吐息舒缓了一下快感,然后用尽全力突刺了进去,紧接着强而有力地在她体内运动着,就像是要穿一般地,让她发出低沉的哀鸣。

“好激烈…啊啊~!好爽…嗯啊…拜托了…再快一些…要来了~~!”湿润的壁剧烈收缩着,牢牢地裹住我的器,我也尽力向前挺进,让梆硬的前端在跳动中激出大量的白浊,灌满了狭窄的壁腔。

“呜啊啊啊啊~~!去了~~!”史特拉塞瘫软在床上,从跨间低下,看着自己l*t*x*s*D_Z_.c_小o_m里溢流出的。我看到这副靡的景象,身体里又翻腾起一热流,自己动手撸动着已经有些疲软的ww╜w.dy''''b''''zf''''b.c╜o''''m,就好像要榨出最后一滴一般,贴着她光滑的腿部,将最后的出来。

“呼啊…呼啊…”我们拥抱在一起,粗重地呼吸着。我顺从着自己的心意,主动迎着她的嘴唇,肆意地和她拥吻。史特拉塞又向我的身体里注了一针药物,“来吧……指挥官…就算坏史特拉塞…也没有关系哦?”

就这样,我们在只属于我们二巢中疯狂地做,我已经记不清自己过多少回了,只知道,彼得史特拉塞的每一处肌肤,都被染上了浓重的雄味道。腋窝、沟、嘴角,每一处可以的地方都挂着残余的,像是用白浊为她披上了一件婚纱一样。

我再也没有其他可牵挂的事了,只要和她在一起,怎么样都好。

后记

多年后的碧蓝航线军港开放群中有两位特殊的访客。时间在他们的身上像是停滞了一样,两年纪相仿,男穿着旧时代的海军礼服,穿着黑色的褶皱裙。让意外的是,他们的眼眸都是一样的酒红色,看上去既危险又诱。如果不是他们说明了彼此已有婚约的事实,大家都会以为是一对前来参观的兄妹。不过…所有的舰娘都对这位陌生的男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但是又无法确认自己心里的疑惑。毕竟,指挥官早就退休了,怎么还会这样年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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