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屠大师却不在看他,而是低下抿了一
茶。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地址
等他再把茶杯放下,他又像是忘了他刚说过的这句话一样,接着之前隋云暮的问题往下讲。
“我做的已经不少了。”屠大师说,“屠苏……他是个好孩子,你也是,我希望你们能好好谈一谈。”
隋云暮轻笑道:“这也是您看到的吗?”
屠大师也笑了,他摇了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这是我用自己的眼睛看到的。”
太阳慢慢升起,阳光也从房间里慢慢退出去。
纪清吃过中饭之后,就和仇弘一起去第一基地的医院了。
第一基地的医院看起来就和纪清记忆中的医院没什么区别,而原本基地的医院是由一栋办公楼改建的,看上去就是个台班子。
纪清走进医院,还看到了分诊台,分诊台里还有一个护士。
纪清走上前,问护士:“你好,请问你知道阮软在不在吗?”
护士听到阮软的名字,打量了一下纪清,又打量了一下纪清身后的仇弘,“你们找她治疗的话不行哦,她今天的治疗额度已经满了。”
纪清愣了一下,“我们不找她治疗,我是她的……朋友,我只是来找她聊聊天而已。”
护士狐疑的看了看纪清,“那我带你去找她吧,但是真的不能让她给你治疗哦,要是超额了我们都要被批评的。”
纪清连忙点,“不会的,你放心,只是聊聊天而已。”
护士这才带着纪清和仇弘往里面走。
纪清跟在护士身后,好奇的问:“额度是什么意思?是阮软她自己定的吗?”
“当然不是啊,是委员会定的,阮小姐心地善良,一开始来多少伤员她治多少,有一次都晕过去了,后来上面才规定她每天限额治疗,只能治重伤患。”
纪清顿了一下,又问:“所以阮软在这里,是不会被强迫劳动的,是吗?”
护士转过奇怪的看了看纪清,“当然呐,阮小姐其实也不算是医院的正式员工,没有考勤,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怎么可能去强迫她劳动呢。”
纪清点点,“那就好。”
护士继续带着他们往里走,虽然阮软不算是医院的正式员工,但是医院专门给她安排了一间诊室和一个护士协助她。
这间特殊的诊室在一楼诊区的最里面,他们刚走进诊区,纪清就看到阮软的诊室里走出了一个熟。
是方思贤,隋云暮的新助理。
当时方思贤跟着隋云暮去青田村,隋云暮说覃倾被调去其他岗位了,纪清还以为方思贤真的要取代覃倾的地位了。
但以她到第一基地的这几天看到的,覃倾好像依旧是最受隋云暮信赖的助理,这个位置并没有被方思贤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给撼动分毫。
不过方思贤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是来帮隋云暮办事的吗?
纪清正想着,就听到护士嘀咕:“方先生又来了呀。”
纪清顺势追问:“他经常过来吗?”
护士露出了微妙的神,转过
压低了声音对纪清说:“其实我们都觉得方先生在和阮小姐谈恋
。”
纪清:……?
她一时间都不太能把方思贤和阮软这两个放进同一个框里。
阮软好像比她还要小,而方思贤比隋云暮都要大几岁,两之间少说要差个十岁。
纪清并不反对年龄差比较大的恋,但以她对方思贤的了解,他不像是一个会喜欢上像阮软这样单纯的
孩子的
。
如果说隋云暮是一个很会装的野心家,那方思贤就是一个连装都没有隋云暮会装的野心家,他从不掩饰自己的傲慢和冷血。
与其说这样的会在短时间内被阮软的单纯善良给打动和治愈,纪清更倾向于认为方思贤是在利用阮软的单纯。
正想着,方思贤已经看到了她。
四目相对,方思贤没什么表的对她微微点
,不等她回应,他就已经移开了目光,绕过他们径直往医院大门走去。
果然还是她熟悉的方思贤。
纪清心里也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护士继续带着纪清往前走,纪清接着刚才的话题轻声问她:“他们两个没有公开恋吗?”
护士摇摇,也轻声说:“没有。可能是方先生不想公开吧……”
话在这里戛然而止,护士带着纪清停在诊室门,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进。”门里传来一个含糊的声音。
护士推开门,许久未见的阮软正坐在桌子后面吃蛋糕,是一块行政区食堂出品的小切件,属于要额外花钱买的一类。
58.
阮软看到纪清,愣了两秒,突然放下了手里的叉子站起身,有点拘谨的打招呼,“纪清姐?”
纪清没想到阮软看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她友善的笑了笑说:“好久不见。”
阮软的脸颊隐隐泛红,她点点说:“好久不见。”
护士见她们是真的旧识,也没有再继续待着,转身就回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去了,而仇弘也很识趣的站在门外没有跟进去。
纪清看了看阮软的状态,亲自确认她没有缺胳膊少腿,也没有面色苍白像是失血过多之后,才彻底放下心来。
虽然在原文中她和阮软的立场是对立的,但是现在原文的剧早就歪到不知道哪儿去了,她和阮软也没有反目成仇的必要。
撇开剧,她也没有不喜欢阮软的理由。而且认真计较起来,好像还是她抢了原本属于阮软的位置。
总之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纪清都希望阮软能好好的。
纪清在想事没有马上回应,阮软不由的紧张起来,“你、你要吃蛋糕吗?”
纪清回过神来,摇说:“不用,我刚吃过中饭,谢谢,不过你自己吃就好。”
她在阮软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坐下说吧,别紧张,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现在怎么样而已。”
阮软听话的坐下,抿了抿唇,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开:“对不起。”
纪清懵了一下,“你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阮软脸颊通红的嗫嚅。
“因为我刚到基地的时候,很想留在零组,但是当时零组已经有你了,我可能说了一些不恰当的话……不过我是后来才知道他们都喜欢你的,我那时候不是故意针对你的……”
阮软说的有点含糊,不过纪清听明白了,而且她也不觉得阮软当时有在故意针对她。
不过她还没说话,阮软又连忙摆手说:“不过你放心,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他们了,我有喜欢的了。”
阮软说着,露出了一点羞涩的表。
纪清的注意力一下子从零组喜不喜欢她,转移到了阮软喜欢的身上。
“是方助理吗?”纪清忍不住问。
阮软脸颊上的红晕更浓了,“嗯……你也认识他呀?”
纪清一时间心复杂,刚才听别
猜测和听阮软亲
说出来是两码事。
虽然只凭第一直觉下定论很武断,但她就是不喜欢方思贤。
“你和他在往吗?”
阮软点又摇
。
“他还没答应我的表白,他说他年纪比我大太多了,他又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力量进化者,也不被领导重用,没有什么前途,而我还年轻,又是很少见的治愈进化者,我以后会遇到更好的什么的……可是我只喜欢他呀,我就喜欢他年纪大……”
阮软快把自己说哭了。
纪清却沉默了。
阮软见纪清沉默,又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啊,说了这么多七八糟的话……这里的
和我都太有距离感了,我都找不到能说心里话的
生。”
纪清摇摇,“没关系,你说,我听着,我今天就是来找你聊天的。”
纪清又看了看桌上刚被吃掉一个角的蛋糕,“这是方助理送你的吗?”
阮软还是点又摇
。
“这是他帮我带的,但是是我昨天自己说想吃,我给他钱让他帮忙买的,因为我每天都能拿到一笔津贴,他不受重用估计工资也不多……我只是想见他,找个理由而已。”
纪清:……这是什么绝世大渣男?
阮软得到纪清的允许之后,完全按捺不住强烈的倾诉欲,滔滔不绝的从她和方思贤的初遇开始讲起。
也因为在纪清来之前,阮软就把今天能治的伤患都治完了,现在她们两个说话没来打扰。
按照阮软说的,她和方思贤认识是因为隋云暮。
隋云暮拿下第一基地之后,阮软是第一批搬家过去的,但当时零组和覃倾都很忙,隋云暮就让方思贤带她熟悉第一基地。
以纪清的上帝视角来看,阮软当时也才穿越过来没几个月。
她好不容易稍微熟悉了一点原来的基地,就被迫搬到了全然陌生、而且等级和管理都更森严的第一基地,害怕和不适应都是正常的。
如果她是阮软,这时候外貌条件优越、又看起来成熟稳重的方思贤,稍微对她释放一点善意和体贴,她可能也会很容易上钩。
在和阮软相识之后,方思贤的套路就开始变得熟悉起来。
最开始是打造自己的英
设,一开始把纪清唬住的不苟言笑的表
、白衬衫和黑西裤,同样唬住了阮软。
不过撇开外在,方思贤能成为隋云暮的助理,自身肯定也是很有才华的,至少骗骗阮软这种涉世未的小姑娘完全足够了。
在英
设立住之后,方思贤突然一个大反转,开始透露自己的内心世界其实是一片废墟,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这么光鲜亮丽。
方思贤先是说他是个父不详的野种,母亲为了生下他被他外祖家赶出家门。
他母亲在长年累月的劳中不仅身体劳损,还患上了
神疾病,发作时对他又打又骂。
后来他好不容易考上名牌大学,本以为要苦尽甘来了,母亲却去世了,他变成了孤身一。
他还说他在大学时也尝试着谈过恋,但是最后他都被甩了。
再后来他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奋发图强想要告慰母亲在天之灵,也把结婚生子的事搁置了,一直到末世突然降临。
方思贤说在遇到阮软之前,他已经做好了这一辈子不婚不育的准备。
但是虽然他对阮软心动,理智却告诉他不能耽误她的大好前程,要疏远她。
阮软在短短的几天里已经单方面和方思贤坠河了,方思贤突然要抽身,阮软直接向方思贤表白了。
但是方思贤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反而一边说给阮软时间自己考虑清楚,一边又若即若离的吊着她。
纪清听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想骂了,方思贤这不是妥妥的在pua阮软吗?
按照流程,接下来方思贤是不是就要开始神打压阮软了?
纪清被气的不轻,但考虑到阮软现在正是当局者迷又恋上
的时候,没有把话说的太重太直白。
不过阮软也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纪清给阮软讲了半个小时,阮软的态度也发生了一点动摇,至少不像一开始一样,方思贤说什么她就信什么了。
等阮软和纪清都讲完自己想讲的,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昏沉下来了,纪清没有提前取消晚饭的送餐,打算回去吃晚饭。
阮软忧心忡忡的,也没有留纪清,只问纪清明天还能不能来找她聊天。
纪清想着她最近闲着也是闲着,来找阮软聊天说不定还可能挽救一个受害者。
“没问题,我明天还是下午过来找你。”
阮软露出点笑容,把纪清送到诊室门。
仇弘还等在门,等他们回到别墅,晚饭已经放在了门
。
纪清拿着晚饭进门,一边再想着阮软说的关于方思贤的事。
虽然她和方思贤相处的时间只有从青田村回第一基地路上的几天,但在离开了阮软向她倾诉的氛围后,她又觉得方思贤不像是一个会以pua为乐的
。
她直觉方思贤是个和隋云暮一样、江山大过
美
的
。
如果方思贤和隋云暮一样拥有卓越的出身,说不定现在也是和隋云暮平起平坐的委员会成员之一了。
不过方思贤说自己是个父不详的野种,还有一个有神疾病的母亲,这个说法就有点狗血到模板化了。
纪清很难不怀疑这个叙述的真实。
要不找覃倾问问?纪清想着等下次见到覃倾,就问问方思贤的身世背景。
以隋云暮的做事风格,应该是不会留底细不明的在身边的,就算覃倾不知道,隋云暮自己肯定知道方思贤的底细。
只不过要是她直接去问隋云暮,她觉得会有可能产生一些她不希望出现的副作用。
纪清想了一圈,最后还是回到了现在零组五个堪忧的
神状态上,忍不住叹了
气。
不过叹气归叹气,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只能希望他们自己能早想开。
但他们想没想开纪清不知道,她只感觉隋云暮最近像是在故意躲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
纪清不明白隋云暮又在想什么,不过他不回来,她当然也乐得自在。
纪清每天下午去找阮软,有时候会遇到阮软还在给受伤的士兵治疗,她也不会手打
好不容易形成的平衡。
也有时候她会和第一天一样遇到方思贤,但方思贤都只是冷漠的对她微微点示意。
这天她也很不巧的遇到了方思贤。
最近几天阮软在她的开导之下,对方思贤的滤镜变薄了不少,也给她讲了很多其他和方思贤相处时的细节。
比如方思贤很关心她小时候的事,比如她小时候爸妈都带她去哪儿玩了,她在中小学里有没有被
欺负之类的小事。
59.
方思贤说这是因为他小时候过的很不好,想听阮软的童年治愈他。
但纪清知道阮软是个穿越者,原文没有详细描述阮软对原主的记忆知道多少,不过既然阮软特意提起这些事,她应该也不完全有原主的记忆。
纪清没打算和阮软互通穿越者的身份。
尽管她觉得阮软没什么坏心思,但也正是因为太单纯了,身边还有一个方思贤在盯着。
纪清都觉得阮软能忍住不和方思贤说自己是穿越的,已经很了不起了,更别提替她保守秘密了。
不过虽然没有相认,她们现在的关系也很不错。
大概也是因为阮软变得没这么好骗了,方思贤对她的态度也越发冷漠。
但纪清并不在意方思贤怎么看她,她和方思贤擦肩而过,走进阮软的诊室。
不过这次她刚走进诊室,就看到阮软拿着一张照片兴致冲冲的凑过来。
“你看这是什么!”阮软把照片递给纪清,笑容压都压不住,“这是你的小学毕业照!”
纪清一愣,低看去。
塑封过的照片上写着校名和几几届毕业生留念,是一张年级大合照,一眼看去只能看到密密麻麻的脑袋,和作为背景的几栋红色的教学楼。
照片是在场上拍的,
场中间的
地都是塑料的假
,她一上体育课就喜欢揪这些
玩。
纪清的记忆自然而然的被唤起之后,她再重新看向照片边缘一看就很假的,突然有点分不清这是自己的记忆,还是原主的记忆了。
“这是哪来的?”纪清问阮软。
“是方思贤拿给我的,说是从谁的别墅里收拾出来的。”
阮软顿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说:“可能是因为我最近一直和他讲起你吧,所以他看到这张照片就给我拿过来了。”
纪清抬看向阮软,“他是怎么知道我是什么小学毕业的?”
阮软把纪清手里的照片反过来,指着一大片名字中左上角第一个名字说:“你的名字就在这儿呀。”
纪清愣了一下,阮软又把照片重新翻到正面,指着角落里的小说:“而且你小时候和你现在很像,一看就知道是你。”
纪清顺着阮软的手指看过去,虽然照片不是很清晰,但就和阮软说的一样,照片上的她和她现在每天都能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挺像的。
就好像她这十二年都是在等比生长一样。
阮软又兴致冲冲的问纪清小学时的好朋友是哪个,有没有喜欢的男生。
但纪清看照片上的都只觉得陌生,又不好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硬着
皮随便指了一个说这是她以前玩的最好的朋友。
一开始只是随便说的,可是编着编着就越来越顺了,最后纪清都觉得是真的有这些事发生了。
两个聊一张毕业照聊了一两个小时,最后还是有个护士过来找阮软,纪清才离开了诊室。
走出诊室,纪清还在想毕业照的事,一时间都没注意到仇弘没和往常一样站在门
,等她走出一段路,才想起来找仇弘。
但她转过身,看到的却不是仇弘,而是离她只有不到一米距离的谢安南或者谢向北。
纪清被猝不及防的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却踩到了某个的鞋子,重心不稳的往后栽进了一个怀抱里。
“姐姐好热哦。”身后的
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进纪清的耳中。
不只是声音,说话的还故意凑到纪清的耳边,轻轻的往她耳朵里吹气。
纪清痒得往旁边躲,环在她身前的手臂却收紧了。
面前的也往前走了一步,把他们之间最后一点距离拉近,“……姐姐也想我们了对不对?”
仔细想想,纪清是已经有段时间没见到谢安南和谢向北了。
从谢安南和谢向北离开青田村开始,她好像就没再见到他们。
不过一段时间没见,面前的和她记忆中的没什么区别,和其他叁个
比起来,他们的
神状态看起来相当稳定。
“你们怎么在这儿?”纪清相当不解风的问。
“当然是来找姐姐呀。”面前的笑着说,“姐姐都不来找我们,只能我们来找姐姐玩了。”
纪清当然不会问他们想玩什么,这个问题不用问她都知道答案。
“仇弘呢?”
“姐姐怎么尽问些无关的问题?”身后的用一种撒娇般的语气抱怨,“放心,没死呢。”
纪清还想再说些什么,又听到耳边的声音。
“姐姐先稍微睡一下吧,不然游戏就没法玩了呢。”
话音刚落,纪清的后颈上一痛,身后的直接把她给打晕了。
纪清的意识短暂的陷一片漆黑,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的面前依旧是一片黑。
纪清懵了一下,很快感觉到是有遮住了她的眼睛,大概是用的遮光
很好的布条,只有从不完全贴合她面部
廓的缝隙里透进来了一点亮光。
紧接着她才发现自己的手也被绑了起来,用的是柔软而结实的布条。
再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是光着的,而且还有不知道从哪儿吹过来的风凉飕飕的从她身上吹过。
纪清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以谢安南和谢向北的格,要是他们也和其他叁个一样暗戳戳的黑化了,她都不怀疑他们能
出直接到隋云暮面前和她大作特作的事
。
是作死的作,而不是做的做。
纪清试探着喊:“谢安南?谢向北?”
没回应。
纪清觉得谢安南和谢向北大概率就在附近,但她还是不受控制的有点害怕。
她现在是平躺的姿势,在她尝试着坐起来的时候,她躺着的地方突然开始摇晃起来。
纪清一下子不敢动了,但是心里却在忍不住骂。
他们两个是把她一个丢在船上了吗?
“有……”
这次纪清的话没说完,就感觉到有一只带着微微凉意的手环住了她的腰。
“姐姐别怕,我们都在呢。”这个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紧接着她面前也响起一个声音,“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只要姐姐猜出我们谁是谁,就算姐姐赢。”
谢安南和谢向北只有两个,不是这个就是那个
,纪清正要开瞎蒙,身后的
先补充了规则。
“姐姐只能猜一次哦,如果猜错了,姐姐就输了哦。”
纪清已经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那要是我猜对了你们不承认呢?”
身后的笑了一声,贴在她背后的胸膛也跟着震动了一下,“我们可是很守规则、也很有诚信的,姐姐这么怀疑我们,真是让
伤心啊。”
纪清心想她也没听出他有一丁点伤心来。
她正要说话,船又摇晃了起来,是她面前的把她的腿分开缠到了他的腰上,把她从船上给托了起来。
纪清惯思维的开
,“我面前的是谢向北。”
抱着她的也笑了一声,“姐姐想好了吗?”
纪清正要说想好了,他突然松开了手,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下一沉,偏偏她的手又被捆在了一起,只能胡的摸到面前的
的胸
。
但面前的也没穿衣服,她的手只能摸到光滑结实的肌
。
纪清还惊魂未定,她已经被身后的给稳稳的接住了。
船微微晃动,身后的紧贴在她后背,呼吸也落在她另一边的耳朵上,“姐姐想好了吗?想好了就不能改了哦。”
纪清又犹豫了,她刚才只记得谢向北是力量进化者,却忘了谢安南也是每天都有锻炼的,只是托起她应该不算是什么难事。
纪清没有说话,面前的又拉着她的手开始在他身上
摸。
是从额开始往下摸的,纪清摸到了他的眼睫毛;摸到了他微微张开的唇,还被他舔了一下舌尖。
她摸到了凸起的喉结,还在她的手心里上下滑动了一下;摸到了凸起的锁骨;摸到了还没用力收紧而柔软的胸肌,还有上面小小的。
她还摸到了线条分明的腹肌,匀称的六块,往下是延申下去的鱼线。
“姐姐,这样的提示够吗?”面前的笑着问她。
纪清感觉自己有点热,她想收回手,但面前的却又拉着她的手送到了他的唇边,开始一个个的舔她的指腹。
他舔的很克制,没有把她的手指整个含进去,也不会让她觉得舔的到处都是水很脏。
他就像是刚断的小狗一样,轻轻的用温热柔软的舌
舔她,像是一种笨拙又可
的讨好。
纪清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麻,“别……”
她刚开,背后的
也完全压了上来。
比她的体温稍高一些的皮肤没有阻隔的贴了上来,柔软的胸肌在她肩胛骨的位置轻轻的来回碾动,而下面则是一个硬而粗长的东西硌在她的上蹭动。
“姐姐,这样的提示够吗?”身后的如法炮制的问他,“还是……要更用力一点?”
耳边的声音轻而慢,像是要拉丝一样暧昧。
纪清突然有种自己点了两个年轻男模在醉生梦死的感觉,遮住眼睛的布条在这时带上了另一种意味。
60.
就好像她现在不是漂浮在不知道在哪里的水面上,而是在一个正在开w k
z w .m e派对的别墅里的泳池里。
就好像在此刻危机和戒心都是不必要的,只需要尽享受
类最原始的本能和快感。
“……不用了?”
身后的又笑了一声,他们两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一
一只手托着她,另一只手开始在她身上抚弄。
“这么湿了,原来姐姐喜欢玩这种游戏吗?”谢安南咬着纪清的耳朵轻声说。
“我没有。”
纪清下意识的否认,但她的否认完全没能阻止身后的把环在她腰上的手往上摸。
这次她好像感觉到了手心里更清楚的微微粗粝的薄茧,“我面前的是谢安南。”
“姐姐想好了?”
谢安南用和刚才一模一样的语调问她,“想好了就不能改了哦。”
纪清这次没有再犹豫,虽然她不能肯定答案是对的,但至少有二分之一的概率能蒙对。
“不改了。”
谢安南笑着说:“恭喜姐姐,答对了哦。”
纪清愣了一下,没想到赢的这么轻松。
“作为赢得比赛的奖励,我们会让姐姐很舒服很舒服的。”谢向北咬着纪清的耳朵轻声笑着说。
纪清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他们根本没说赢了的能拿到什么奖赏。
“姐姐接下来只要好好享受就可以了。”
船又开始微微摇晃了。
谢安南的动作不快,和他们一贯的风格比起来,现在真的是相当有服务神的在让她舒服。
“不……”纪清的声音刚发出来,就被面前的谢安南给吻住了。
谢安南亲的很温柔,只是轻轻的舔吻她的唇,在她想要说话时见缝针的把舌
伸进去一点。
纪清感觉到船在晃动,还有微弱的风从她身上吹拂过去,但是这一切又都发生在黑暗中,她的手被绑缚在一起,只能摸到身前的因为用力而紧实起来的肌
。
这一切都混迷离的好像这只是一场不需要承担任何后果的
梦。
黑暗和野外让纪清变得很敏感,谢安南和谢向北都没换几次,纪清就w高k
zw_点`m_e了。
纪清的意识回笼一点之后,下意识的往前挪了挪。
“别……太了……”纪清用手推了推谢安南。
谢安南的动作依旧不慌不忙,甚至还能用手握住纪清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咬了一下。
“姐姐明明就很喜欢……撒谎可不是个好习惯噢。”
谢安南之后又是谢向北。
船晃动的幅度开始变大了。
纪清的眼睛被蒙着,但是在她身前的谢安南,却能看的一清二楚。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不过外面的路灯和地面的景观灯已经足够把面前的靡景象给照亮。
他们现在是在前段时间刚搬进来的新家里。
在一开始隋云暮提出要让他们出局的时候,谢安南和谢向北着实迷茫了好一段时间。
和陆家、屠家不一样,谢家在第一基地几乎没有什么话语权。
谢家原本掌握的资源在第一基地只够换取居住资格,虽然硬抢的话应该能挤进委员会,但是谢家在洗白之后,一直热衷于当守法公民。
在这种况下,谢安南和谢向北就算是想和陆漠白跟屠苏一样直接和隋云暮叫板,他们也没有这个资本。
谢安南和谢向北一边迷茫,又一边按照熟悉的生存方式听从了隋云暮的安排,领导第一基地的对外探索任务。
直到前几天,隋云暮找到他们,让他们处理一个。
这个也是委员会的成员之一,向来和隋家不和,在隋云暮进
委员会之后,更是无论隋云暮提出什么,他都要冒出来杠两句。
这些事,谢安南和谢向北都是听隋云暮的新助理方思贤说的。
据说方思贤是原本隋云暮父亲的助理,后来辗转到隋云暮的小叔手下,最后又到隋云暮的身边。
放在古代,方思贤应该称得上是叁代忠臣了,但是谢安南和谢向北不喜欢他,尤其讨厌他身上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优越感。
不过虽然他们无法理解隋云暮用这样的,也没有多管闲事的去挑拨他们的上下级关系。
但隋云暮代的事
他们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下来。
谢安南和谢向北也不是真的是隋云暮养的狗,他指哪儿他们咬哪儿,这种差事吃力不讨好,他们又因为纪清的事对他还心存芥蒂,自然要考虑一下。
不过还没等他们考虑好,这个先死了。
死因不明,最后也不了了之。
这个死了之后,隋云暮又来找了他们一次。
但这次隋云暮不是来找他们杀的,而是问了他们一个问题。
他问:纪清会因为某个而停留吗?
在他们给出回答之前,隋云暮自己先摇了摇,给出了他的答案。
“她不会因为任何而停留。我明明从一开始就知道答案,却依旧走进了迷途……不过没关系,现在纠正还不算太晚。”
如果她不会停留,只要让她能飞到的地方都变成他的地方,那么无论她飞到哪里,她始终都在他的怀中。
这个世界都会是他的。这是隋云暮的言下之意。
谢安南和谢向北觉得隋云暮疯了,但又好像他原本就该是这么疯的。
野心家总归是江山大过
美
的,更何况这位美
也更
江山。
而死去的这个的别墅收归委员会之后,被隋云暮拨给了他们当新家。
好巧不巧,这个相当的会享受,在叁楼露台上建了一个游泳池,搭了一个遮阳棚,现在正值盛夏,泳池里已经放满了水。
谢安南和谢向北还在仓库里找到了一个能容纳叁四个的充气皮艇,于是一个水上play初具雏形。
作为久别重逢后的第一次,当然不能太随便。
谢向北之后又是谢安南。
“不行……”
“姐姐可不能偏心啊。”谢安南笑着说。
“呜……”
纪清的声音被谢安南的吻给含糊在了唇舌间,谢安南亲完她的嘴,又开始往上亲她的鼻尖,亲她的脸颊,亲她的眼角。
在眼角温热的体被谢安南亲掉的时候,纪清才意识到自己眼眶里都是生理
眼泪。
谢安南像是小狗一样把她的脸给亲了一个遍。
晃动个不停的船总算慢慢平静了下来。
等纪清的意识彻底恢复清明时,已经是夜了。
她是被热醒的,睡梦中她只觉得自己身上压着什么又重又热的东西,怎么都弄不走,最后不得不睁开眼睛。
结果醒来一看,谢安南和谢向北正一左一右的缠在她身上,好像一只分成两半的八爪鱼正紧紧的缠着它的猎物。
他们都不嫌热吗?纪清用力的想把左右两边的都甩开。
但也不知道他们是醒了在装睡,还是真的睡得太沉,她怎么甩,他们的手都抓着她的手臂不放,像是真的长了吸盘的八爪鱼一样。
纪清按捺着子又甩了几下,他们像是才刚醒一样睁开眼睛,“姐姐,你醒啦?”
纪清气笑了,“松手。”
谢安南和谢向北这时候倒是乖觉,一起松开了手,开了床灯之后,又转过
来撑着下
看她。
“姐姐,刚才舒服吗?”
纪清没想到他们还好意思主动提起这件事,“不如我们先说说你们为什么跑去医院,把我打晕了带到这儿来吧?”
纪清说到这里一顿,“还有,这里是哪里?”
睡了一觉起来,纪清又分不清他们谁是谢安南谁是谢向北了,但她也没必要分清。
左边的回答了她的问题,“这里是我们的新家哦。”
他报了一个别墅号,又报了这栋别墅的密码锁的密码。
“姐姐随时可以来找我们玩哦……啊,不过我们大部分时间可能不在家,还是我们去找姐姐玩吧。”
纪清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问号,“你们应该知道我现在住在隋云暮的别墅里吧?”
“知道呀。”
这次说话的是右边的,他的语气甚至称得上轻快,“姐姐是怕我们被隋哥当场捉吗?不用担心,我们会很小心的,要是实在运气太差的话,我们也会保护好姐姐的。”
“我们可以再私奔一次,姐姐你觉得呢?”左边的兴致勃勃的接话。
纪清觉得不怎么样。
现在青田村已经被隋云暮控制了,用不了多久丧尸病毒就要被消灭了,到时候她想去哪儿都行,没必要现在急着再次逃跑。
“能不能正经点?”
右边的露出做作的委屈的神,“我们说的都是真心话呀。”
纪清:……
她坐起身,打算回隋云暮的别墅里去继续安生的睡觉。
但她刚坐起来,又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谢安南和谢向北他们不知道把仇弘弄到哪儿去了。
虽然他们说仇弘没有生命危险,但到了班的时候仇弘没出现,她也没出现,负责夜间值守的警卫肯定会去通知覃倾或者隋云暮的。
最坏的况下,现在说不定隋云暮正在到处找她。
但纪清又觉得这不太像是隋云暮会做出来的事,她正想着,身后又凑过来了两个
。
61.
“现在几点了?”纪清先开。
“快零点了吧。”左边的说,“姐姐要走了吗?”
纪清转过看了看他,谨慎的点了点
,生怕他下一句就是我们再来一次吧。
她突然觉得以后还是应该把陨石小刀随身带着,这样就不会再发生今天这种事了。
好在纪清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他们不仅没有说再来一次,还很快妥协的说:“好吧,那我们送姐姐回去。”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纪清一下子就想到了她上次离开基地时,谢安南和谢向北追上来时的场景。
纪清狐疑的看着他们,“隋云暮知道你们把我给弄到这儿来了?”
“不知道呀。”右边的神无辜的耸了耸肩,“但是姐姐今天是游戏的赢家,我们都听姐姐的哦。”
纪清心想他们要是真的都听她的,刚才也不会她说不要他们还不停下了。
“不过今天很快就要结束了,姐姐要是不想走的话,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吧?”左边的笑着说。
纪清终于听到了预想中的这句话,心里竟然莫名的有点踏实感。
她从床上下去,“不用了,我现在就走。”
“好吧。”左边的和右边的也跟着下床,从旁边扯了衣服随便往身上一套。
纪清这时候才发现谢安南和谢向北不仅帮她洗了澡,还把她之前穿着的衣服完好无损的穿回了她身上。
对谢安南和谢向北来说,这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体贴了。
离开别墅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一片漆黑了。
在到第一基地之后,纪清好像就没有这么晚还在外面晃悠过,这次她很难得的注意到了顶夜空中的星星。
夜空很净,像是一片漆黑的幕布,幕布上的星星像是一颗颗钉上去的小钢珠,折
出一个个小而亮的光点。
在纪清的记忆中,她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在首都看到这样净的星空了。
在末世降临、类文明被迫停摆之后,曾经被光污染和雾霾遮蔽的天空,又重新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纪清短暂的感慨了一下,就收回目光跟上谢安南和谢向北。
凌晨的别墅区的路上没有什么,道路两边的别墅也都关着灯拉着窗帘。
四下寂静,谢安南和谢向北也不说话,只是一左一右的跟在她身边带路,像是两个护法一样。
在走到隋云暮的别墅附近之后,纪清终于认识路了。
她正打算让谢安南和谢向北别再往前送了,他们先自己停了下来,转笑看着她。
“姐姐,回去吧。”
“晚安,做个好梦哦。”
他们突然表现的这么纯,反倒让纪清有点不好意思了。
不过纪清也只是点了点,说了句晚安,就一个
往别墅走去。
身后没有响起脚步声,纪清不知道谢安南和谢向北是不是在目送着她走进隋云暮的别墅,但她一直到走进院门,也没有回一次。
纪清有点心不在焉的走到别墅门,输门锁的密码时,总算想起来了她忽视了什么事
。
原本应该在别墅执勤的警卫兵不见了。
她的手顿了一下,但密码已经输完了,密码锁发出“滴”的一声,门锁打开。
纪清拉开门,别墅里没有开灯,只有从落地窗外照进来的路灯的灯光。
她稍稍松了一气,走进门反手带上门,但是门刚关上,楼梯上的灯突然打开了。
“啪嗒”一声配上冷不丁亮起的灯光,纪清差点被吓出心脏病来。
她抬起,楼梯上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隋云暮的手正从开关上慢慢放下,他面色沉静的转过看向纪清,在走下楼梯朝她走过来的时候,唇边扬起一点淡淡的笑容。
纪清觉得这一幕简直比惊悚片还要惊悚。
隋云暮大半夜的不睡觉在楼梯上等她回家,就为了突然开灯吓她一下吗?
别墅里的楼梯是大理石的,隋云暮穿着居家拖鞋走下楼梯,发出的脚步声就跟催命的鼓点一样。
纪清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但她身后就是房门,她一后退,背就贴到了门板上。
但隋云暮根本没有往她的方向走。
“饿了吗?要吃夜宵吗?”隋云暮温和的问她,仿佛她不是刚从外面“偷吃”回来,而是在外面努力的加班赚钱养家。
纪清的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我……”
她刚想说不饿,但错过了晚饭又被高强度劳累了一晚上的身体,在此刻不给面子的发出了抗议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我给你煮碗面怎么样?”隋云暮说,“你好像还没真正尝过我的手艺。”
纪清顺着隋云暮的话下意识的回忆了一下。
如果之前在路上找到什么吃什么的凑活不算下厨的话,她是没有尝过隋云暮的手艺。
但在此此景下,纪清感觉就算隋云暮给她烧一顿满汉全席,她都会味同嚼蜡又消化不良。
不过在隋云暮的注视下,纪清还是点了点,“好,麻烦你了。”
隋云暮笑着摇了摇,没有说话,转身往厨房走去。
隋云暮给纪清煮的面是一碗很简单的青菜蛋面。
以纪清不太高明的品鉴水平,这碗面煮得意外的还不错,面条不软烂也没有硬芯。
蛋也煎的很不错,形状规整,边缘微微焦脆,蛋黄还保留着一点微微流心的质感。
第一基地里的调味料要比原来的基地更齐全一点,面汤里看得出有酱油的调味,青菜新鲜翠绿,像是刚从地上摘的。
纪清本来就饿了,现在更是就差把面汤都喝净了。
她放下筷子抬起,隋云暮正安静的看着她。
刚进门时的惊悚感又重新回到了纪清的脑海中,她抿了抿唇,还没说话,隋云暮先从袋里拿出了一条手帕递给她。
纪清愣了一下,接过来说:“谢谢。”
擦完嘴,她把手帕迭好放在旁边,准备明天早上把它手洗了晾起来。
“面很好吃,谢谢。”纪清说。
“不客气。”隋云暮温和的回答,“你喜欢就好。”
又是短暂的沉默之后,隋云暮突然问:“如果我再问一遍上次的问题,你会给我不一样的答案吗?”
纪清一时间没想起来上次的问题是指什么问题。
隋云暮也没有故意为难纪清的意思,体贴的把这个问题重复了一遍,“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纪清愣怔了片刻。
这个提示已经足够清晰,而且这个问题也足够令她印象刻,她很快想起来隋云暮上次问她这个问题的时候,还是在她逃离基地之前。
是在原来基地里他的办公室里,当时隋云暮用的好像也不是愿意,而是其他没有这么暧昧的词,可能是“要”或是“想”之类的字。
思绪从记忆中回笼的时候,纪清好像有点明白刚才谢安南和谢向北微妙的态度背后的意了。
隋云暮大概是迷途知返,知道强求她和他结婚不是什么好主意了。
纪清本来就不觉得隋云暮有多么喜欢她,恐怕他一开始提出想要和她结婚,让这段关系回归到一对一的模式,也是出于男自尊心的原因更多。
但现在他可能是看其他拦也拦不住,硬拦不仅伤和气,还有损他的江山社稷大业,索
放弃这个馊主意,继续放任局面回到之前的
况。
不得不说,隋云暮不愧是能大事的
,至少知错就改的优良品德很到位。
纪清在心里悄悄松了一气,她还真怕隋云暮太想不开,最后变成挡不住其他
就囚禁她的局面。
但是隋云暮想得开,不代表她这个问题可以说。
纪清想了想,字斟句酌的说:“其实你我都已经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不是吗?”
隋云暮看了纪清一会儿,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轻笑了一声,“很晚了,去睡吧,我把这里收拾一下就上去。”
这句话说的很自然,自然的就像是上一秒他们不是还在剑拔弩张的氛围里,而是他们已经是结婚许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
纪清没有拒绝,“好,麻烦你了。”
隋云暮微笑着点点,看着纪清拿着他的手帕上楼。
纪清站起身往楼梯走,她不回都能感觉到隋云暮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
纪清忍不住在心里叹息,她今天好像是走到哪儿,都逃不过被注视着的待遇了。
上楼回到房间,纪清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自己的陨石匕首还在不在原位。
她对陨石没有特殊的感应,但一般进化者对陨石应该都是有感应的,就算不是感知能力的进化者,在近距离下,估计都能找到陨石的位置。
不过陨石还好好的放在原处,也没有任何被动过的痕迹。
纪清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陨石匕首拿出来放到了枕底下。
重新把枕放好,纪清直接钻进了被窝里盖好被子,闭上眼睛装作自己已经睡着了。
但是在这种况下,她再没心没肺也不可能沾上枕
就睡过去,她只能努力的装睡。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又或许只有十几分钟,纪清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这个声音让纪清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不久前,就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捉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