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隋先生请你们过去。”
是隋云暮的助理覃倾的声音。
纪清松了一气。
覃倾在零组是个很特别的存在,他是个普通,末世降临之前他就是隋云暮的助理,在末世降临后不久,隋云暮和纪清就遇到了覃倾。
隋云暮当时还在被无法疏解的狂化症困扰,在一次狂化症发作时,覃倾为了保护隋云暮被丧尸抓伤。
可惜的是,覃倾没能成为进化者,最后是纪清大放血把覃倾从鬼门关前拉回来的。
11.莓
覃倾虽然是个普通,而且不是零组的队员,但很受隋云暮信任。
信任到这栋别墅里除了他们六个,就只有覃倾能自由进出。
也因为隋云暮的信任,零组的对他都挺尊重的,比覃倾年纪小的谢安南、谢向北和陆漠白,还会喊他覃哥。
半夜能让覃倾来喊,谢安南和谢向北当然得去。
他们跟纪清讨了个晚安吻,匆匆的穿上衣服打开门。
纪清还裹在被子里背对着门,没看到覃倾,只听到他说:“辛苦二位。”
房门关上,纪清等了几秒,掀开被子坐起身,把刚才的浴袍裹在身上走到门边,等外面没有动静了才打开门。
别墅里只剩下她一个了。
纪清回到一楼,正准备回房间,看到餐厅的餐桌上放了几盒水果。
虽然植物不会被丧尸病毒污染,但因为末世资源匮乏,尤其是土地资源,基地内的土地都是优先种植农作物的,水果属于稀缺品。
但纪清待的是零组,这个基地金字塔中最塔尖的地方,水果从来都不会缺她的。
不过基地里现在种的都是生长周期短,易存活好打理的水果,来来回回也就这么几样,纪清都快吃腻了。
但腻归腻,纪清还是转身往餐厅走过去。
一走近,纪清先看到的是放在盒子里的一张小纸条。
是隋云暮的笔迹,“都是你的。”
拿起纸条,盒子里是十几个丑丑的莓,有些还带着青,有些已经有点被压坏了。
基地里不种莓,这些应该是他们这次出任务的地方长的野生
莓。
纪清拿着盒子去洗莓,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想象隋云暮在杀丧尸的时候抽空摘
莓的画面。
不过隋云暮的进化能力做这种事确实很方便,都不用弯腰弄脏手。
纪清洗完莓,拿了一个最红的放进嘴里。
一咬,酸的纪清打了个寒战。
野生的果然不一样。但酸归酸,纪清还是把这一盒莓全吃完了。
吃完莓纪清又刷了一次牙,躺到自己的床上,睡意却没了。
她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事。
纪清刚穿来的时候其实很害怕露馅,因为在原文中,隋云暮被描绘的近乎妖孽,无所不能无所不知。
而她关于原主的记忆又很模糊,只记得零星几个片段。
但她后来才知道,末世降临隋云暮为了保护原主被抓伤时,是他们第一次见面,而且刚坐下没说两句话。
婚约是两家长辈定的,原主刚毕业回国,被赶鸭子上架的和隋云暮培养感。
隋云暮当时救她,可能只是出于一贯的绅士风度而已。
后来可能也是。虽然她没有丢下他,但隋云暮并不是一个这么容易被感动的,他之后带着她,估计只是因为没遇到一定要丢下她的场合。
其实现在纪清都不敢说隋云暮对她有什么感。他会特地给她带
莓,却也会漠视他的队友
上她的未婚妻。
纪清一直都搞不懂隋云暮在想什么。大概也只有主能搞懂了。
她翻了个身,莓的味道已经忘得差不多了,睡意也总算酝酿出来了。
纪清闭上眼睛。希望这一觉能睡到天亮。
但是天还没亮,她就冻醒了。
现在还在夏季。虽然基地的位置靠北,盛夏的温度也不会高到离谱,但也没有北到会在没开空调的夏夜被冻醒的地步。
房间里很黑也很安静,纪清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厉害,喉咙有点痛,
有点沉,身体也在发软。
虽然这很像是纵欲的后遗症,但纪清抬手摸了摸额,是烫的,她竟然在发热。
自从成为治愈进化者之后,她生病的次数屈指可数,着凉感冒往往在她意识到之前就已经好了,严重到发烧几乎没有过。
更何况以前比今天更过分的纵欲程度也没少过,总不能是因为发湿了没吹
就发烧了吧。
纪清胡的想着,摸到床
柜上的水全灌了下去,把被子紧紧的卷到自己的身上。
还是冷,但思维还算清晰。
她很少生病发热,但是进化者狂化症发作时一个标志症状就是体温升高,严重的甚至能到四十度以上。
如果狂化症长期得不到疏解,光是高热这一个症状就够把烧傻了。
她该不会是狂化症发作了吧。
纪清想想又觉得不大可能,她之前一年半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症状,就算要发作,她今天也没少做,应该都纾解掉了才对。LтxSba @ gmail.ㄈòМ
她胡思想着,还没想出答案,意识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12.发热
纪清在做七八糟的梦。
她睡得很不安稳,意识昏沉,但怎么都醒不过来,像是遇到鬼压床了一样。她的眉也紧皱,背上出了一层汗,但热度却没有一点要退下去的意思。
“纪清。”
纪清在做噩梦,她梦到自己和原文中的恶毒配纪清一样,不知死活的去招惹阮软,结果被扔进了丧尸
里。
丧尸扑在她的身上,生生的把从她身上撕扯下来,痛感真实的让
浑身颤栗。
“救命……”
“纪清,醒醒。”
纪清突然听到自己的脑海里有在说话,而且随着这句话落下,她不受控制的睁开了眼睛。
神智还没清醒,房间里开了一盏光线昏暗的小夜灯,但视野还是模糊的,她眼眶里都是水雾。
“醒了吗?”旁边有在说话。这次的声音不是在她脑海里响起来的。
纪清动作迟缓的转过,眼眶里积着的水雾随着她的动作从眼角滑下去。
“屠苏?”
“嗯。”屠苏把纪清卷在身上的被子掀开来,手伸进去摸了摸纪清的后颈。一手的湿意。
纪清觉得自己还在发烧,而且比刚才烧的更严重了,她浑身都酸疼的厉害,像是被揍了一顿,又像是被丧尸给咬了一遍。
沉的抬不起来,纪清索
放弃挣扎了。
“你在发烧。”屠苏摸了摸纪清的额,“而且烧的很高。”
其实不摸都看得出来,纪清的脸颊上一片不正常的红晕,唇色苍白,眼睛里水雾蒙蒙的,视线都像是没法聚焦了。
“嗯。”纪清挤出一个含糊的音节,“你怎么在这儿?”
屠苏没说话,只是用自己的手背贴了贴纪清滚烫的脸颊。
他的手背很凉。他的手一年四季都是凉的,和他这个一样。
纪清一开始躲了一下,很快又无意识的往屠苏的手背上贴过去,寻找凉意降温。
短暂的沉默中,纪清又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灯。
她的脑子大概是真的烧坏了,但又或许没有,所以太清楚屠苏更半夜出现在她房间里的原因。
“听说发高烧的时候,里面会更热。”
屠苏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收回了手。
纪清无意识的跟着转过,被微微汗湿的
发散落开来,露出了脖颈上的项链。
“谢二送的?”屠苏语气平淡的问。
谢二是屠苏对谢安南和谢向北的称呼,二指两个,但纪清却觉得屠苏用二是在骂
。
屠苏作为比治愈进化者还稀缺的神控制进化者,在基地里备受追捧的时候也备受忌惮,毕竟谁都不喜欢被
窥伺内心的想法。
但其实屠苏的进化能力还没到能窥探别的想法的地步。他现在只能输出,而不能输
。
他可以把自己的想法植给别
,留下心理暗示,也可以直接
控对方的思想,比如刚才让她睁开眼睛。
不过就算只是这样,他也足够危险了。
整个基地里大概只有隋云暮能和屠苏遭遇暗杀的次数一较高下。
“嗯。”纪清诚实的回答。
屠苏拨开纪清的发,冰凉的手在她的脖颈上弄了一会儿,找到锁扣,把项链解下来放在了床
柜上。
纪清就像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一样,一言不发的任由屠苏摆弄,还配合的抬了抬脑袋。
素白的脖颈再次空无一物。屠苏这时才想起正事。
“怎么突然发烧了?”
纪清也不知道,她诚实的回答:“我也不知道。”
屠苏站起身说:“我去找研究员过来。”
纪清看着屠苏走出房间。
灯没关,房门虚掩着,她迷迷糊糊的看了一会儿天花板,意识又昏昏沉沉的陷了沉睡。
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在她自己的房间里,但是遮光窗帘被拉开了,只拉着一层纱帘。
天已经亮了,看阳光照进来的角度,应该都快中午了。
纪清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好像不烫了,但是身上还是软的没有力气。
她刚坐起来,房门就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个纪清见过几次的研究员,虽然是个普通
,但因为才能相当出众,隋云暮很看重她,她在内城区过的也还不错。
“感觉怎么样?”研究员身后跟着保镖一样的覃倾。
“还行,有点没力气。”
研究员熟练的给纪清检查,检查完收好仪器,“你昨天晚上刚经历了一次严重的狂化症发作,无力是正常的,一天左右就会恢复正常。”
“狂化症发作?”纪清迷茫。
研究员没什么表
的说:“你在短时间内大量摄
了晶核内的杂质,剂量远超身体能够正常代谢的范围,因此诱发了狂化症发作。”
13.优待
简单的说,是谢安南和谢向北胡闹的塞进去的晶核搞出了她的狂化症。
果然配和
主的待遇是不一样的,母
也不是
都能当的。纪清在心里松了一
气。
研究员检查完,给出静养两天就没事了的诊断之后就离开了。
覃倾也跟着她一起离开,只不过走之前他和纪清说,一会儿隋云暮会来看她。
但这一会儿直接一会儿到了暮。
隋云暮最近越来越忙了,纪清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什么。
但按照原文里的描述,基地现在名义上的首领已经对自己傀儡一样的角色定位不满很久了。
在不久之后,基地会发生一场内,基地首领想要杀掉隋云暮,
迫零组归顺于他,但结果当然是他被隋云暮反杀了。
这场内之后,基地彻底成为隋云暮的一言堂。
一直到原文完结,基地逐渐壮大,成为国内最大的幸存者基地,隋云暮和零组的地位都没有被撼动过。
不过这场内发生的时候,阮软已经成为零组不可或缺的一员了。
原文是从阮软被零组发现开始的,之后的时间线写的不清不楚的。
纪清也只能先等零组把阮软带回基地,之后再见机行事。
内是她离开基地最好的机会。纪清为这一天筹备很久了。
纪清正想着自己的计划,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她收起思绪,“请进。”
别墅里一般不留外,虽然她现在还在生病,但找个
照顾她要比没
照顾她还要危险。
这时候敲门的估计是隋云暮。毕竟零组的里,还会坚持敲门进她房间的,也只有她这个未婚夫。
房门推开,从门外进来的就是隋云暮。
他大概是刚结束工作,穿的很工整,神略带一点疲惫。
隋云暮的疲惫绝大部分时间是因为工作,他大概是从墙外回来之后通宵工作到了现在。
但这种事对隋云暮来说并不少见。据覃倾说,在末世降临前,隋云暮就是个彻
彻尾的工作狂,能全年无休的工作。
而末世降临成为进化者之后,身体素质的提高让他得以继续更高强度的加班工作。
对纪清这个正常来说,隋云暮不正常的相当明显。
但隋云暮出色的相貌把这种不正常掩饰的很好。
隋云暮和陆漠白虽然是表兄弟,但长得不太像,格也相去甚远。
陆漠白是青春男大的小狼狗类型的,而隋云暮是公子世无双的贵公子类型的。
和隋云暮比较像的反而是屠苏。
但像也像的不多。屠苏的子更冷也更寡言,坏的地方不多,而且都是正大光明的坏,不像隋云暮,又装又坏。
纪清时常会想,隋云暮的皮一扒开,里面会不会装了一个外星
。
而这个外星已经走到了纪清的床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之后问她:“好点了吗?”
“好多了。”纪清点,“谢谢关心。”
这种客气是专属于隋云暮的优待。
隋云暮点了点,“我已经批评过谢安南和谢向北了,下次不会再有这样的事
发生了,你放心。”
纪清很放心,“那就好。”
不过隋云暮这话说的,简直就像是古代皇宫里,恃宠而骄的妃子对着皇上胡作非为弄伤了龙体,皇后替皇上教训完妃子,还得跟皇上汇报。
但拿她比作皇帝太夭寿了,就算现在真有把龙椅,这椅子上坐的肯定也是隋云暮。
况且以隋云暮这种勤政的自律能力,不当皇帝享受过劳早死的待遇简直可惜。
纪清七八糟的想些不着调的事
,没注意到隋云暮已经从椅子上坐到了床边。
直到隋云暮的手碰到了她的额,纪清下意识的往后一躲。
隋云暮的手顿在半空,看向她的目光波澜不惊。
“不在发热了。”纪清连忙找补。
“好。”隋云暮收回手,“莓好吃吗?”
纪清愣了一下。
隋云暮很少问这种邀功一样的问题,但他既然问了,纪清肯定要回答。
“挺好吃的。谢谢。”
隋云暮露出点笑来,“不客气。”
他站起身,“我去帮你把晚饭拿起来。”
隋云暮出去又很快回来,把给她带的晚饭放在床柜上。是一盒粥,配了一点小菜和两个生煎。都还是热的。
“谢谢。”纪清又说。
但这次隋云暮没说不客气,“你先吃。我去洗澡。”
纪清拿起勺子的手一顿,“……好。”
14.可以吗
隋云暮洗完澡回来,纪清刚吃完晚饭。
她躺了一天,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起来走走,顺便把要洗的餐具拿出去,回到房间,隋云暮已经坐在了椅子上。
纪清的房间里有一套书桌,但是现在电脑和纸张都是稀缺品,她的书桌是用来堆杂物的。
只不过在杂物里,还放着她的小金库的分库。
纪清有点紧张。虽然她知道隋云暮就算看到她的小金库也不会怎么样,毕竟小金库里的大部分都是他资助的。
但是心里有鬼的时候,看什么都心虚。
因此当隋云暮朝纪清伸出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她一紧张,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
纪清对上隋云暮微微带笑的眉眼,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我……”纪清刚开,隋云暮的手就搂住了她的腰。
纪清身上就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裙,隋云暮手心的温度隔着薄薄的布料熨帖在她身上。
他再稍微一用力,她整个都进了隋云暮的怀里。
隋云暮刚洗过澡,还很讲究的用了沐浴露,身上有一点淡淡的说不上来是什么的花香。
挺好闻的,但和隋云暮很不搭。
纪清在走神。隋云暮抬手将散落在她脸颊旁的碎发归到耳后,又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
她回过神来,视线回到他身上,像是在用眼神问他怎么了。
明明都已经了一年半了,他们之间还是有种像是刚搞上一样的疏离感。
隋云暮很难说自己喜欢或不喜欢这种疏离感,就像他很难说清楚自己对纪清的绪。
但在这种时候思考这个问题未免太扫兴。
隋云暮低下,慢而轻的亲吻她的唇。
有点痒。纪清忍不住想往旁边躲。
但是隋云暮在察觉到她躲避的意图时,又立刻加重了力道。
他的舌尖探进去的时候,手也扣住了纪清的手腕,像是用舌尖舔吻她一样,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手腕内侧血管富集的地方。
纪清的喘息很克制,但隋云暮结束这个吻的时候,能看到她耳朵要滴出血来一样的红色。
他的吻顺着纪清的脸颊往上,几乎是在她的耳边很轻的问:“可以吗?”
隋云暮总是这样。
看起来很好说话,好像她总有拒绝他的权力,但她要是真的敢拒绝,就会为自己的天真付出沉重的代价。
纪清懒得配合隋云暮演他的绅士,当作没有听见。
隋云暮轻笑了一声,放在她后腰上的手从睡裙的下摆摸了进去。
是往前摸的,他的手顺着她的腰腹往上,握住了柔软的子。
隋云暮像是在把玩着艺术品一样将它托在手心捧着它、抚摸它,再用力的揉捏把玩它。
逐渐硬挺起来的顶在他的手心,纪清没出息的开始发软,手无意识的抓住了隋云暮身上的浴袍。
“有点疼……”纪清忍不住说。
隋云暮松开手,看起来很体贴。
他抱着纪清站起身,把她放在床上。房间里的灯光很亮,但很快顶的灯光就被颀长的身影给遮去了大半。
隋云暮扯开自己的浴袍系带时的神依旧清风霁月,浴袍彻底失去约束的往两边散开,露出已经勃起的
器。
隋云暮的肤色偏冷白,衬得茎和
囊的颜色更
,透着一种狰狞的丑陋。
纪清的目光下意识的看过去,看着又有点挪不开。她看着隋云暮随手压了一下自己的器,粗长的
茎跳了一下,在她的注视下直挺挺的贴在小腹上。
隋云暮的器长得很丑,但他的手很漂亮,而现在这只白皙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从他自己身上挪到了纪清身上。
隋云暮的手在摸了几下,房间里的光线已经足够他看清从
流出来的、已经浸润到后
的透明
体。
纪清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已经湿透了,但现在再想遮已经太晚了。
隋云暮的手指按着两片柔软的花唇往两边分开,让中间的不得不敞开一个小小的
子。
他没有做更多的前戏,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抵着
慢慢的往里压。
未经扩张的被压的凹陷进去,被迫微微敞开一点容纳钝圆的
,
被拉扯出细微的疼痛,让纪清忍不住微微蹙眉。
而这时候隋云暮就会再往后退一些,握着用
上下磨几下湿润的
,直到纪清的眉
舒展开之后再重新压进去。
重复了两三次之后,湿的一塌糊涂的花在隋云暮又一次用力的时候,把整个
都吞了进去。
15.先生
“啊……”骤然被完全撑开,纪清的手不自觉的抓紧了床单。
器一点点
进去,里面很湿润,但同样咬的很紧。
隋云暮能感觉到柔软的挤压着他的
茎,熟悉的令
皮发麻的快感再一次占领他的所有感官。
他的手指还压在纪清的花唇上,而他的从他的指间穿过,
进另一具柔软温热的身体里。
隋云暮能很清楚的感觉到被拉扯开来,完整的吃下他的
的过程。
原本小的几乎看不见的被撑的边缘泛白,早就失去了一开始娇
的形状,微妙的呈现出一种被凌虐的
碎感。
隋云暮移开目光,也在念变得更加难以控制之前刹住车。
他握着纪清的腿根,注视着纪清脸颊上的红,用力把
器
到了底。
“唔……等等。”纪清忍不住说。
不知道进化者是不是都会连着器官一起进化,隋云暮的
器粗长的就跟转基因的一样。纪清每次都会有种自己会被捅穿的错觉。
隋云暮依旧体贴的等了,但只等了一等。
他压着花唇的手总算松开,往上揉了揉纪清的蒂,在感觉到里面的润滑丰沛起来之后,他就开始九浅一
的抽w`ww.w╜kzw.MEe_
起来。
花被进出了几十次之后开始变得松软,粘腻的
水从缝隙里被挤出来,发白发蓬的往下流。
“要喝点水吗?”隋云暮突然问。
纪清正被的浑身发软,没反应过来的问:“什么?”
隋云暮又问了一遍,声音比平时低沉了一些,“你大病初愈,而且流了很多水。”
在纪清回答之前,他又摸了摸纪清的额,“虽然你现在不在发热,但是你里面比平常更热更紧。”
纪清突然想到了她昨天和屠苏说的蠢话,脸颊不受控制的发烫,“不用,我不渴。”
但隋云暮还是短暂的停歇了一下。
放在旁边的床柜上的水杯自己飞了过来,隋云暮都没有抬手,自己喝了一
水之后,水杯自己归位,他低下
,压上了纪清的唇。
从隋云暮中度过来的水正是适合
的温度,但纪清总觉得里面都是隋云暮的
水,比接吻还要不卫生。
不过这时候的抗议是无效的,纪清只能吞咽,但还是有来不及吞咽的水从唇边流出去。
隋云暮又仔细的吻掉她唇边的水痕。
如果他没有一边轻轻的吻她,一边却握着她的腰用力的她,纪清还会觉得隋云暮挺当
的。
但隋云暮不当才是常态。他吻
净水痕,又来亲她。
花被
的又烫又麻,
器越进越
,抵着
处的花心一下下的撞上去。
快感夹杂着酸慰的细微疼痛从花处源源不断的涌出来,纪清受不住的往后躲,喘息着求饶,“太
了……”
但这次隋云暮却充耳不闻,还要亲上来压制她微弱的抗议。
“唔……”纪清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周围的空气都热的让流汗。
隋云暮握着纪清的腰用力的撞着处的花心,
器抽w`ww.w╜kzw.MEe_
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茎下面的
囊拍打在一片泥泞的私处,又加进了啪啪啪的声音。
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暧昧的令面红耳赤的声响,连床都在嘎吱嘎吱的晃。
纪清觉得隋云暮像是要用茎把她给串在他身上了一样,花
处难忍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隋、隋……”纪清的眼角都被出了生理
眼泪。
隋云暮突然放缓了动作,等纪清把这句话说完。
纪清很少当面称呼他,大部分时间她都会选择避开称呼,用“你”之类的代词来指代。
刚认识的时候,纪清会喊他隋先生。
纪清喘着气,声音含含糊糊的说:“隋先生……”
现在还是隋先生。隋云暮说不清楚自己什么心。
他知道纪清对零组其他都是直呼其名。
毕竟她名义上是他的未婚妻,而他是零组的队长,又是年纪最大的,纪清也不能了辈分的喊屠苏哥。
五个,只有他是隋先生。虽然往好处想,他是最特别的一个。
但隋云暮还是忍不住明知故问:“你喊我什么?”
“隋……先生。”纪清犹豫的上了相同的答卷。
天花板上的灯给隋云暮镀上了一个白亮的廓,隋云暮隐没在
影里。
他没有说什么,就连神都没什么变化,但纪清却直觉他好像并不满意这个答案。
隋云暮又抬起手摸了摸纪清的额,像是在确认纪清不在生病,就算他稍微放纵一点也没有关系。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隋云暮收回手,语气温和,“比如云暮。”
16.
更别提现在是末世,撇开到处都是的丧尸不谈,在末世发之初,张皇逃离的
就已经把大部分道路给堵塞了。
地图可不是智能导航,能帮纪清避开堵塞的道路。
要是想去澜州,半个月能到都是极其乐观的况了,更可能的
况是纪清死在了半路。
覃倾突然有点后悔答应给纪清帮忙了。从私心来说,他并不希望纪清去送死。
但劝告的话在开之前又咽了回去。纪清应该比他更清楚她要做什么,而且留在基地就比死在半路好吗?好像也未必。
尤其是现在,在第二个真正的治愈进化者出现之后,纪清的位置不可避免的变得尴尬起来。
阮软刚被带回来进行进化能力检测的时候他也在。必须承认的一个客观事实是,阮软的进化能力比纪清的更优秀。
因为之前发生过纪清净化晶核导致狂化症发作的先例,隋云暮特地让阮软尝试了净化晶核,结果是可行,而且阮软目前还没有出现任何副作用。
对现在的基地和进化者来说,净化晶核的作用比治愈伤的作用更大。覃倾虽然只是个普通
,但他对基地的
况比大部分进化者都清楚。
现在基地内死于狂化症和成为狂化者的进化者的数量,要远超在墙外被丧尸攻击死亡的。
吸取晶核能量积累的杂质表现出来的狂化症状虽然能被缓解,但杂质本身不能被清除。
直白点说,只要想要变强,只要持续吸取晶核能量,就早晚会有堕落成狂化者的一天。
这本来是一个无解的难题,但阮软的出现成为了局的关键。
只不过阮软能净化晶核的消息还被封锁在零组内。
今天隋云暮像模像样的开了一个会,说要让阮软自己选心仪的小队,其实只是为了压住基地内不满的声音而已。
就算阮软真的在今天的会上选出了自己心仪的小队,隋云暮也不会放的。覃倾笃信这一点。
不过最后的结果和隋云暮预料的差不多,阮软在隋云暮和屠苏的一唱一和之间选择了备选方案,进基地医院。
这些事都是隋云暮不让他告诉纪清的。
而现在他也有了纪清不让他告诉隋云暮的事。
“我知道了。”覃倾收回思绪,一边回答纪清,一边把纪清的小金库收好。
纪清看着自己攒了一年多的小金库被轻描淡写的收进覃倾袋里,艰难的把目光挪开,“你走吧,等买好了告诉我东西藏在哪里了就行。”
覃倾点,“快的话三天,慢的话五天。最迟七天之内我把我能买到的东西给你买齐。”
纪清也点,“拜托你了。”
覃倾离开之后,纪清一直压在心上的一块大石也算落了地,也有心
去看看修缮好的健身房长什么样了。
毕竟顺利的话,没几天她就能离开这里了,这辈子估计都没有回来这里的机会了。
纪清其实也想过直接把绿洲的消息告诉隋云暮,让末世早点结束。
但原文中有一个描述让她一直不敢轻举妄动,原文中提到过绿洲不是末世一开始就有的,而是后来才出现的。
可具体是怎么出现的,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原文又描述的不清不楚的。
像是写到最后实在没法圆回去了,又一定要安排一个末世即将终结,类重返家园的he,而强行加上去的设定。
只不过有一点纪清是肯定的,在现在的阮软穿越过来的时候,绿洲已经存在了。
也就是说她这一趟如果能顺利抵达终点,是能找到绿洲的。
不过阮软一出现,也就意味着剧开始推进,不管纪清告不告诉隋云暮绿洲的存在,最终他们都会抵达绿洲终结末世。
但至少在剧推进到绿洲之前,纪清都能够摆脱零组了。
而剧到了零组抵达绿洲的节点,也就意味着零组和阮软已经感
升温到快要大结局了,当然就没有纪清这个恶毒
配什么事了。
纪清的小算盘打得很好,就差哼起不成调的小曲了。
她一边想着,一边推开健身房的门,摸到墙上的开关开了灯。
虽然装修工才来了一天,但健身房几乎被修缮一新了。
纪清不知道昨晚谢安南、谢向北跟陆漠白把健身房拆成了什么样,不过看现在的修缮程度,好像除了天花板无一幸免。
但结合他们的异能,纪清合理怀疑这些坏都是谢向北一个
的。
不过纪清觉得隋云暮的处罚很合理。既然是三个打架,怎么能只有搞
坏的一个
去墙边值守呢。
纪清看了看新的健身房,又想着都到这儿了,不如就在新修的健身房里锻炼一下,至少增加一点离开基地后遇到丧尸逃跑的体力。
但她刚做完热身运动,健身房的门就被敲开了。
站在门的是屠苏。
纪清本来以为会是谢安南或者谢向北,心里还紧张了一下,但看到是屠苏,紧张的绪又消失了。
不过紧张是不紧张了,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有种她和屠苏不太熟的感觉,尤其是下午她还偷听他和阮软说话被抓包了。
“你也来锻炼?”纪清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寒暄。
屠苏沉默的看着她,走进了健身房,反手把房门关上。
“下午……”屠苏开,但纪清都没打断他,他自己就停住了。
他走到纪清跟前只有一两米的地方停下,抬起手,手心朝上摊开,露出手心里放着的一枚钻戒。
虽然钻石的大小没有鸽子蛋这么夸张,但要比上次谢安南和谢向北送的钻石项链上的钻石,和陆漠白送的钻石手链上的钻石都要大得多。
纪清:……
他竟然还记得他顺走钻石项链时说要送她一个更好看的。屠苏在这种事上总是意外的很守诺。
但是纪清不想收。
尽管现在是末世,一对一的正常男关系在基地里比
茶
还要稀缺,但钻戒总是会让
联想到一些其他的。比如忠诚。承诺。还有相
。
她和屠苏大概不满足其中任何一条。更何况她还有一个名义上的未婚夫,这位未婚夫还是屠苏名义上的上级。
而且或许在不久之后,屠苏会有一个更想送出这枚戒指的对象。
到时候他再回忆起现在这一刻,估计还会感谢她没有收下这枚钻戒。
“这可能不太合适。”纪清抬看向屠苏,“谢谢,但是对不起,我不能收。”
屠苏的手依旧放在纪清面前,“只是一件普通的饰品而已,隋哥不是这么计较的。”
隋云暮当然不是这么计较的,毕竟未婚妻都能大方的给队友随便睡,再收一枚钻戒也不算什么了,只是她自己不想收而已。
不过现在拿隋云暮来当挡箭牌还是很好用的。
“他……今天问我要不要结婚。”纪清毫不犹豫的把隋云暮给卖了。
说实话,她到现在都没想明白隋云暮为什么会在这时候突然提出要结婚。
他可能是不希望零组其他再因为她起矛盾,也可能是怕她因为阮软的到来产生危机感想安抚她。
但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隋云暮既要又要的吃相都露无遗。
纪清说的轻描淡写,屠苏的反应却比她当时听到隋云暮求婚时的反应更大。
他的手重新攥紧了戒指,用力到骨节都在发白。
要是他也是力量进化者,纪清都觉得他现在能把戒指的戒圈给捏扁了。
但纪清在说之前,都没想过屠苏会这么在意这件事。
她觉得最近零组的一个赛一个的古怪,隋云暮和屠苏是这样,谢安南和谢向北也是,陆漠白更是。
“他说要和你结婚?”屠苏几乎是一字一句的反问,“你答应了吗?”
纪清没答应,但也没拒绝。
只不过在隋云暮看来,没答应就是拒绝,而她已经充分体会过拒绝的代价了。
“我觉得现在结婚还不是时候……虽然基地逐步稳定下来了,但只要丧尸还在,就不可能真正过上安稳的子。”
纪清没有明说,但屠苏明白她的意思了。
她没有答应屠苏的求婚,但也不会答应其他任何的求婚,就连找的借
都很冠冕堂皇。
屠苏看了纪清好一会儿,看的纪清都有点不自在了,他才问:“今天可以吗?”
话题跳跃的很快,但是一般这种话只说一半的“可以吗”特指可不可以做。
纪清中午刚在办公室和隋云暮做过一次,现在内心更倾向于不可以。
但是思绪转了两圈,她突然又想为什么不可以呢?
“可以。”纪清说完之后才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狐疑的看着屠苏。他刚才该不会是用进化能力扰了她的想法吧。
不过屠苏的表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得到纪清的回答之后,他点点
说:“我先去洗澡。”
屠苏说完就转身离开了,纪清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终于对基地里其他畏惧屠苏的原因有了一点实感。
自己的思想在不知不觉中被另一个修改的感觉也太糟糕了。不过她既然答应了屠苏,也不会再反悔。
17.
更何况再有几天她就要离开基地了,现在和零组的任何发生矛盾和争执都是不明智的。
保持一切如常是最好的。纪清一边想着自己再度泡汤的锻炼计划,一边走出了健身房,关上灯和门,回自己房间洗澡。
屠苏走进浴室的时候,纪清还站在花洒下面。
浴室里蒸腾着水汽,开门的声音被水声掩盖,但门开合带起的风还是让纪清转看了过来。
纪清看到屠苏有点惊讶。
屠苏很少着急到连洗澡的几分钟都等不了,就算是想要在浴室做,也会在一开始问她要不要一起洗。
不过她也差不多洗完了。她伸手想去拿浴巾把自己擦,但她的手刚伸出去就被屠苏给握住了。
这次屠苏的手里没有戒指,但他的手心要比他看上去更热一些。
纪清抬看过去,正好对上屠苏的目光。
浴室里的灯光被屠苏挡在了身后,让他的眼睛看起来比平常更黑沉。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手腕内侧,然后他低声喊她的名字,“纪清。”
纪清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下意识避开了屠苏的目光,“……嗯。”
屠苏身上穿着灰色的浴袍,刚才花洒里的水溅到了他身上,衣摆上留下了一串色的水渍。
纪清的目光落在这串水渍上,视野里却突然多出了一只手。
下被扣住轻轻往上一抬,她的视线也避无可避的往上,但纪清还没看清屠苏的神
,他就已经低
亲了上来。
纪清甚至都还没闭上眼睛,屠苏的舌已经伸了进来,他很轻松的抵开还没设防的牙关,舔到她的上颚。
她下意识的后退,屠苏就一步步的往前,直到把她抵到了墙上。
墙上都是水雾,冰凉湿润的感觉从背上渗过来,但现在她不觉得冷,只觉得热。
这个吻长而,结束的时候纪清几乎都站不住。
她睁开眼睛,屠苏依旧在沉默的看着她。
刚结束的吻在他向来颜色浅而薄的唇上也染上了湿润的艳色,看上去意外的色。
但他的手却在很纯的帮她把散落在额前的
发归到她的耳后,做完这些,他的手指依旧停留在她的耳朵上,轻轻的捏她的耳垂。
纪清有点痒,也觉得今天的屠苏有点怪。
屠苏的目光在她的唇上流连,最后回到她的眼睛里。四目相对,纪清还没想好自己要说什么,他又低下来亲她。
纪清被压在墙边,天花板上的灯光几乎完全被屠苏遮掉,她被困在屠苏的影子里,只能看到他黑沉的眼睛。
然后屠苏捂住了她的眼睛,唇上的触感变得更加清晰。
他在很仔细的亲吻她,用唇舌描摹她的唇形,再用舌舔进她的唇缝。
背后的瓷砖已经被捂热了,但身前的气息却更烫,烫到她下意识的想要用手抓住点什么,好让自己不会溺毙在这里。
她伸出去的手再一次被屠苏握住了,他的手从她的手腕往下,一点点让她把手臂攀附在他的臂膀上。
纪清被屠苏支着半边身子,身体的重量压在他的手臂上,他却纹丝不动的继续亲她。
这个吻从唇边开始往下,屠苏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很轻,没有想要在上面吸吮出莓印的意思。
纪清不知道屠苏是不是知道在这里留下吻痕会有生命危险,也不知道她的治愈进化能力是不是好用到能无视这种危险。
无关紧要的念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又觉得有点痒了。
而这种磨的痒意一直蔓延到了她的锁骨下面。
“唔……”纪清不自觉的仰起低哼,明明花洒是关着的,她却觉得眼前是一片被水色模糊的眩光,什么都看不清。
“可以了……”纪清忍不住开,但话还没说完,屠苏又继续来亲她。
这次绵长的吻是从唇边到眼尾的,屠苏仔细的把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沾在眼睫毛上的泪水亲掉。
“去床上吧。”纪清实在受不了这样磨的感觉了。
屠苏没有说话,只是又低去舔她的耳朵。
温热的气息也跟着被吹进她的耳朵里,纪清痒的想躲,屠苏却又追上来亲她的唇。
他的动作逐渐失去了最开始的温柔,进出的力道和动作都堪称粗莽。
纪清被一次次顶到墙上,背上的肩胛骨硌在坚硬的瓷砖上隐隐作痛,她忍不住说:“背……有点痛……”
屠苏的动作几乎是立刻停了下来,纪清还没缓过神来,她已经被抱了起来。
屠苏用抱小孩一样的姿势托着纪清的
把她放到自己的肩
上,纪清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颈。
视野被陡然拔高,纪清看着屠苏单手抱着她,还能顺手扯下挂在旁边的浴巾披在她身上,轻松的把她抱出浴室。
纪清被放到床上,屠苏也跟着压了上来。
“呜……”纪清在呜咽,屠苏又俯下身来亲她。
但这次是亲她的脖颈,轻的几乎感觉不到的吻一路往下,最后他把埋在她的胸
,等着她从w高k
zw_点`m_e中缓过来。
纪清的意识恢复清明之后,才发现屠苏不是在埋胸,而是在听她的心跳。
他安静的伏在她的胸,明明两个
的
器都还连着,他却像是趴在母亲胸
安睡的孩子一样温顺。
纪清这时候突然意识到,她在零组里最应付不来的其实是屠苏。
纵然零组每个都各自有坏的地方也有好的地方,但屠苏却是唯一一个让她觉得他是被这个扭曲混
的世界
迫着变坏的。
如果丧尸没有出现,末世没有降临,他应该会是一个沉默却忠贞的丈夫。
他或许会有一个相的妻子,他的妻子可能
上会嫌弃他不懂
趣,却会因为他细致
微的体贴无数次为他心动。
纪清突然觉得有点惋惜。但也只是惋惜,她注定不会是这个假象中的妻子。
就算末世没有降临,原本的纪清也只会是隋云暮的妻子。
更何况,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如果可言。
她把这些不必要的绪赶出脑海,伸手轻轻推了推屠苏的脑袋。
他大概是刚洗过没完全吹
就来找她了,现在摸上去还能感觉到
发上细微的
意。
屠苏顺着纪清的力道抬起,动作很自然的亲了亲她的手心。
纪清却突然觉得这个吻是烫手的,下意识的把手往后一缩。
屠苏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把目光投向纪清的眼睛,在她开之前又突然握着她的腰把她翻了个个。
刚才披在她身上的浴巾被压在了身下,屠苏的手压在了她的后腰上。
纪清的肩胛骨上还留着一点淡淡的红印,是刚才在浴室的墙面上磕碰出来的,但不需要多久,这点红印就会完全消失,像是从来没出现过。
就像他们一样。
屠苏把手往下压了一些,纪清柔软的腰肢塌下去。
他的指甲修剪的很短,但故意用指甲剐蹭的时候,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一种被激起的奇怪感觉。
纪清一个激灵
,要不是屠苏的手还压在她后腰上,她能直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下去。
“别碰那里。”纪清的手背过去想抓屠苏的手,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扣住了,反剪着压在了她自己的背上。
尽管零组的常常做的很过分,但玩的其实不算过分,她不喜欢被
碰的地方他们也很少碰。
纪清突然想起之前遇到过的几个住在九号街的进化者,他们正好在谈论自己的客。
其中一个在抱怨前几天遇到两个喜欢双龙的客,下面都被撑裂了,到现在都合不拢,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恢复。
另一个则在抱怨上个月遇到个喜欢往他身体里塞东西的客
,弄得他到现在上厕所都偶尔会流血还会痛。
但他们只是抱怨,也只能抱怨。狂化症状和进化能力一起扭曲了,就算是在基地,大家依旧在遵循弱
强食的丛林法则。
纪清总是会在这种时候觉得自己还算是幸运的,至少零组五个从来不会故意虐待她。
就像现在,虽然她的反抗被镇压了,但屠苏的手还是从这个危险的地方挪开了,重新握住了她的腰。
纪清呜咽了一声,又把剩下的声音闷住了。
小肚子都像是紧缩在了一起,强烈的快感带着酸涩的微微痛感让她止不住的打颤,脑袋里什么都没法思考的变成了一片空白。
屠苏却在这时突然开:“不要喜欢上任何
。”
纪清根本没听清楚屠苏在说什么,当然也不会给出回应。
于是屠苏的动作放缓了一些,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纪清,不要喜欢上任何。”
纪清这次听清楚了,但是以她现在的思考能力,根本不足以让她去想清楚这句话背后的意。
“好……”纪清含糊的答应下来。就算屠苏不说,她也不会喜欢上这里的任何。
不是因为她觉得这里只是一个虚拟的世界。
在穿越过来的这两年里,她亲眼见证的无数死亡,和她自己数次的濒临死亡,已经足够让她把这里当成一个真实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