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然,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剑客。
「温子然?」李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好,这就有好戏看了。」
他决定,用最毒的手段,得到这个苏侧妃,同时,也要让那个温子然尝尝
绝望的滋味。他要让庆王府和他的敌,都成为他向上攀爬的垫脚石,成为他满
足私欲的玩物。他的毒牙,已经磨得越来越锋利,正准备向更肥美的猎物咬去。
第六章:清岚倩影与诱饵之网
李默在策划着如何染指庆王府的苏侧妃时,心中又升起了另一层盘算——他
需要更强大的力量作为后盾。县衙的小打小闹已经无法满足他的野心,他把目光
投向了江湖。而江湖中,势力最为神秘且据传有「仙术」的,便是清岚宗。
清岚宗位于北方山中,极少涉足红尘,但门中弟子多为容貌秀丽的
子,
修行有成者轻功高绝,内力不俗。李默曾在一本旧的杂记上见过零星记载,知
道清岚宗规矩森严,弟子轻易不下山,但偶尔会有弟子下山历练或采买物资。
「若是能掌控几个清岚宗的弟子……」李默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她们
既能做我的保镖,又能……嘿嘿……」他舔了舔嘴唇,脑海中浮现出那些传说中
不食间烟火的仙子模样,征服她们的欲望比霸占苏侧妃更让他兴奋。
他开始派打探清岚宗弟子下山的消息。数月后,终于有了回报:清岚宗有
两位年轻弟子奉师命下山,前往附近州府采买一批珍稀药材,为首的弟子名叫
凌霜,据说不仅容貌绝美,更是清岚宗近十年来最有天赋的弟子之一。
「凌霜……」李默默念着这个名字,手指在桌案上轻轻敲击,「机会来了。」
他没有选择硬抢,那只会引来清岚宗的疯狂报复。他要设一个温柔的陷阱,
让这些不谙世事的「仙子」自己跳进来。
他先是动用财力,在州府最好的客栈包下了上房,然后命将房间布置得清
雅脱俗,充满了书卷气和淡淡的香气。接着,他换上了一身昂贵的丝绸长衫,摇
着一把折扇,扮成了一个游历至此的「富家书生」。
一切准备就绪,他算准了凌霜二到达的
子,提前来到了客栈。
果然,当天下午,两个身着淡青色衣裙的子走进了客栈。她们气质清冷,
容貌秀丽,尤其是为首的凌霜,肤若凝脂,眸若秋水,一身出尘的气质立刻吸引
了客栈里所有的目光。
李默心中一,面上却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端坐在角落的桌子旁,低
看书,
偶尔抬眼,目光「恰好」与凌霜相遇,便立刻羞涩地低下,脸上泛起红晕。
这副「纯书生」的模样,果然让涉世未
的凌霜和她的师妹微微一怔。
接下来的几天,李默每天都会「偶遇」凌霜二。有时是在药材铺外,他
「恰好」也在寻找一种罕见的药;有时是在湖边散步,他「恰好」也在欣赏风
景。他谈吐文雅,见识不凡(这些都是他提前恶补的),又对凌霜表现出恰到好
处的欣赏和尊重,从不越雷池一步。
凌霜起初还有所警惕,但见李默言行举止都很正派,渐渐放下了心防。她甚
至觉得,这个李公子虽然是凡俗之,却颇有风骨,与那些油腻的商贾截然不同。
李默见时机成熟,便开始「示弱」。最新?╒地★)址╗ Ltxsdz.€ǒm他假装自己感染了风寒,咳嗽不止,脸
色苍白。凌霜作为清岚宗弟子,略通医术,便主动提出为他诊治。
李默心中窃喜,面上却露出感激又不好意思的表:「有劳凌霜姑娘了,只
是在下这病……怕是难以痊愈。」
凌霜为他把脉,只觉他脉象虚浮,确实是体弱之症,但并非不治之症。她便
开了一个药方,让他按时服用。
李默却摇摇,苦笑道:「不瞒姑娘,在下家中虽有些薄产,但为了寻这味
药材给家母治病,早已耗费殆尽。如今这病……唉,听天由命吧。」他巧妙地将
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孝顺却落魄的书生形象。
凌霜心地善良,闻言不由心生怜悯。她想了想,从自己的行囊中取出了一小
瓶清岚宗秘制的「清灵散」,递给李默:「这是我宗秘药,或许能对你的病有些
帮助。你且拿去用吧。」
李默「惊喜」地接过,感激涕零:「姑娘大恩,李某没齿难忘!若有他,
李某定当涌泉相报!」
一来二去,凌霜对李默的好感越来越。李默看准时机,提出想拜凌霜为师,
学习一些强身健体的法门,以便更好地照顾母亲。
凌霜有些犹豫,清岚宗规矩,不可轻易收俗家弟子。但李默苦苦哀求,言辞
恳切,又说只是学些粗浅功夫,并不求窥得宗门奥秘。加上师妹在一旁劝说,凌
霜最终还是心软,答应先教他一些基础的吐纳之法。
李默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欣喜若狂的表。他知道,鱼儿已经上钩了。接
下来,他要做的,就是收紧这张诱饵之网,让这只美丽的「清岚仙子」,彻底沦
为他的掌中之物。他一边「勤奋」地学习着凌霜教的吐纳,一边暗中观察着凌霜
的习惯和弱点,一个更毒的计划,正在他心中慢慢成形。他要的,不仅仅是她
的,还有她背后的清岚宗,以及那份高高在上的「仙气」被彻底玷污的快感。
第七章:青锋折戟,仙子堕泥沼
凌霜指尖的剑气凝而不散,淡青色的内力在烛火下流转如练。她足尖点地,
身形如柳絮般飘至李默书案前,青锋剑刃抵上他咽喉,冰冷的触感让李默脖颈汗
毛倒竖。
「说!你给我师妹下了什么药?」凌霜声音冷冽,眸中杀意翻涌。三前,
她师妹突然内力紊,呕血不止,经探查竟是中了一种
毒的「化功散」,而近
几唯有李默曾接触过她们的饮食。
李默喉结滚动,脸上却挤出谄媚笑:「凌霜姑娘息怒,在下怎会做此等卑劣
之事?定是误会,定是误会……」他眼角余光瞥见凌霜握剑的手微微颤抖——那
是他今早悄悄在她饮用的「清灵散」药汤里掺了微量「软筋散」的缘故,此药
不阻内力,却会让四肢经脉产生细微麻痹。
「误会?」凌霜怒极反笑,手腕翻转,剑刃划李默脖颈皮肤,渗出血珠,
「我清岚宗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下此毒手?」
就在此时,李默猛地低,避开剑锋,同时从袖中甩出一把淬了麻药的银针!
凌霜早有防备,侧身欲避,却不料丹田处突然一阵酸软——软筋散的效力在她动
怒运功时骤然发作,内力竟如水般退去!
「噗——」她闷哼一声,青锋剑「哐当」落地。李默眼中凶光毕露,一个饿
虎扑食抱住她双腿,将她狠狠拽倒在地。凌霜挣扎着欲起,却发现四肢乏力,连
凝聚一丝内力都做不到。
「你……你算计我!」她眼中充满难以置信的屈辱,像一被缚的孤狼,徒
劳地蹬踢着双腿。
李默狞笑着跨坐在她腰间,双手死死按住她手腕:「算计?哈哈!仙子落
凡尘,还不是任采摘?」他俯身凑近,贪婪地嗅着她发间的清香,「你以为我
真的想跟你学什么吐纳?我要的,就是你这张脸,这具身子!」
凌霜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毒,心中一片冰凉。她想起师门教诲,
想起下山时师父的叮嘱,悔恨如毒蛇般噬咬着她。她奋力抬,用尽全力朝李默
脸上啐去:「卑鄙小!我师父定会为我报仇!」
「报仇?」李默抹掉脸上的唾沫,反手就是一记耳光,「啪」的声响在寂静
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你师父?等他找到这里,你早就是我的玩物了!」
他粗地撕扯着凌霜的衣襟。凌霜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身体因屈辱和恐
惧而颤抖。她想反抗,想运功,可丹田处的麻痹感越来越重,四肢如同不属于自
己。
「放开我……求你……放开我……」她的声音从最初的愤怒呐喊,渐渐变成
了绝望的哀求。
李默却更加兴奋,这哀求让他感受到了彻底的掌控感。他没有立刻占有她,
而是拿出一根坚韧的麻绳,将她手脚捆缚在床柱上。凌霜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无
助地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踱步。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李默蹲下身,捏起她的下
,迫使她看着
自己,「乖乖听话,我会让你和你师妹都好过些;要是敢反抗……」他指了指窗
外,「方才你也看到了,我能让你师妹中化功散,就能让她死无全尸。」
提到师妹,凌霜身体一僵,眼中闪过剧烈的挣扎。她知道李默说得出做得到。
为了师妹,她不能死,更不能反抗。
接下来的几,李默对凌霜进行了残酷的「调教」。他不给她松绑,让她穿
着露的衣物伺候自己,稍有不顺心便是打骂。凌霜从最初的激烈反抗,到后来
的默默流泪,再到最后,眼神逐渐变得空。
她看着铜镜中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曾经骄傲的清岚宗天才弟子,如今却成
了一个任摆布的玩物。仇恨在心中燃烧,却也伴随着
的无力感。她试过绝
食,李默就撬开她的嘴强行灌食;她试过用撞墙,李默就用更粗的绳子捆住她
的脖子。
终于有一天,李默让她去给苏侧妃送一碗汤。苏侧妃是庆王府那位被他霸占
的子,此刻正坐在窗边,眼神麻木。凌霜端着汤碗,手指微微颤抖。
「喝了它。」李默在她身后低声命令。
凌霜看着苏侧妃,又看了看李默,眼中最后一点反抗的光芒也熄灭了。她走
到苏侧妃面前,用毫无感的声音说:「喝了吧,不然他会生气。」
苏侧妃抬起空的眼睛,看了看凌霜,又看了看那碗汤,最终还是顺从地喝
了下去。
凌霜端着空碗,转身走向李默,脸上没有任何表。李默满意地笑了,拍了
拍她的脸颊:「这就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凌霜没有躲,也没有回应。她知道,从青锋折戟的那一刻起,那个骄傲的凌
霜就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李默身边一个带刀的、麻木的。而当李默
需要她用武功去做一些肮脏勾当时,她也会默默地拿起那把曾经象征着正义的青
锋剑,尽管剑锋所指,已是无辜。从反抗到麻木,再到成为帮凶,不过是短短月
余,却耗尽了她所有的骄傲和希望。
第八章:金枝玉叶,囚笼委身计
庆王府的影尚未完全散去,李默的目光已投向了更尊贵的猎物——大晟朝
的明慧郡主。明慧郡主是当今圣上的亲侄,生得花容月貌,更与她的青梅竹马、
年轻有为的禁军统领沈砚投意合,是京中
称羡的一对。
李默对这对璧早已垂涎三尺,既觊觎郡主的身份美貌,更恨沈砚的刚正不
阿——沈砚曾在一次京察中弹劾过李默的贪腐行为,虽未成功,却让李默怀恨在
心。
机会在一次皇家围猎时降临。李默利用职权,提前在沈砚的马料中混了让
马匹狂躁的药物。围猎途中,沈砚的坐骑突然发狂,将他掀翻在
地,摔断了双腿。
消息传到郡主耳中,明慧郡主哭得梨花带雨,立刻赶往沈府探望。李默则
「恰好」也在现场,装出一副关切的模样:「郡主节哀,沈统领吉天相,定无
大碍。只是……」他故意顿了顿,「沈统领此次坠马,事有蹊跷,下官恐其中有
不法之徒作祟,欲上书陛下彻查。」
明慧郡主闻言一惊,她虽娇生惯养,却不愚蠢,隐约猜到此事与李默有关。
她强忍着悲痛,福了一礼:「有劳李大费心,只是此事尚无证据,若贸然彻查,
恐惊扰圣驾。」
李默眼中闪过一丝笑,凑近一步,用只有两
能听到的声音说:「郡主果
然聪慧。只是这『证据』嘛……全在下官一念之间。若郡主肯……体谅下官的一
番『苦心』,或许沈统领不仅能保住命,甚至……还能官复原职。」
他的目光在郡主身上肆意游走,那毫不掩饰的欲望让明慧郡主如坠冰窟。她
猛地后退一步,脸色苍白:「李大!请自重!我乃金枝玉叶,岂容你这般羞辱!」
「金枝玉叶?」李默嗤笑一声,「在我看来,不过是个需要男庇护的
罢了。郡主不妨想想,沈统领如今双腿已废,若再被安上一个『御马失控,惊扰
圣驾』的罪名,怕是连命都难保。而只要郡主肯陪在下几晚……」
他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刀,刺穿了明慧郡主最后的防线。她看着病床上昏迷不
醒的沈砚,想起两从小一起长大的点点滴滴,想起他曾许诺要护她一生一世。
如今,到她来护他了。
泪水再次涌出,这一次,却是绝望的泪水。她知道,拒绝李默的后果是什么。
沈砚不仅会丢了命,还会身败名裂。
「你……你说话算数?」她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的。
李默眼中闪过狂喜,却故作庄重:「下官一言九鼎。」
当晚,在李默那处隐秘的宅院里,明慧郡主穿着华贵的宫装,独自一走进
了李默的房间。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香气,李默斜倚在床榻上,像一等待猎物
的狮子。
「郡主果然明大义。」他笑着招手,「过来吧。」
明慧郡主浑身僵硬,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她想起自己的身份,想起
皇室的尊严,想起沈砚看她的眼神……屈辱和恶心感涌上心,让她几乎呕吐出
来。
「怎么?后悔了?」李默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想抚摸她的脸颊。
明慧郡主猛地偏避开,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我只答应你救沈砚,其他的
……」
「其他的?」李默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生疼,「郡主以为,进了我
这门,还由得你做主吗?」他粗地将她推倒在床上,「记住,从现在起,你只
是我李默的,没有郡主,只有玩物!」
明慧郡主闭上眼,泪水无声地浸湿了枕巾。她没有反抗,只是在心中一遍遍
地告诉自己:为了沈砚,为了沈砚……
接下来的子,对明慧郡主来说如同地狱。李默每天都会来「宠幸」她,用
最卑劣的语言羞辱她,用最粗的方式占有她。他甚至会故意带她去一些公开场
合,让她以「李大红颜知己」的身份出现,看着那些曾经对她毕恭毕敬的
投
来异样的目光,享受着践踏高贵的快感。
明慧郡主从最初的每以泪洗面,到后来的默默承受,再到最后,眼神变得
和苏侧妃、凌霜一样,充满了麻木和空。她不再关心皇室的荣辱,不再关心外
界的看法,她的世界里只剩下李默的喜怒,和那个躺在床上、对一切一无所知的
沈砚。
李默果然「信守承诺」,为沈砚洗脱了罪名,还给他安排了一个闲职。但他
却暗中让给沈砚用了慢
毒药,让他虽然活着,却永远无法再站起来,更无法
再威胁到自己。
当明慧郡主得知沈砚的腿再也无法康复,且中了慢毒药时,她没有哭,也
没有闹,只是静静地坐在窗边,一坐就是一天。
那天晚上,李默像往常一样来到她的房间。明慧郡主没有像往常一样瑟缩,
而是主动起身,为他宽衣解带,脸上甚至带着一丝僵硬的笑容。
「大今
辛苦了。」她的声音平静无波。
李默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满意的笑容:「我的郡主终于懂事了。」
明慧郡主垂下眼帘,掩去眸底一闪而过的复杂光芒。她知道,沈砚已经完了,
她的反抗也已经完了。既然无法逃离,那就只能融。她开始学着讨好李默,学
着利用自己的身份为李默收集信息,甚至在李默需要的时候,去劝说那些曾经与
她好的贵族
眷。
她成了李默身边最温顺、最听话的「金丝雀」,也是最隐蔽、最有效的帮凶。
她用自己的金枝玉叶之躯,为李默铺就了通往权力巅峰的道路,也将自己彻底囚
禁在了名为「李默」的华丽囚笼之中,从一个骄傲的郡主,变成了一个麻木的、
助纣为虐的。
第九章:打鸳鸯,红妆染血泪
李默的权势益膨胀,已从小小的县丞一路攀升至吏部侍郎,手握官员任免
大权。他不再满足于霸占那些已有归属的,开始将目光投向那些尚未出阁的
名门闺秀,享受那种强行拆散有、将美好事物据为己有的病态快感。
苏州知府的千金柳如眉,便是他的下一个目标。柳如眉才貌双全,与江南才
子周文轩早已私定终身,两投意合,只待周文轩金榜题名,便可明媒正娶。
李默在一次南下巡查时,偶然见到了柳如眉的画像,顿时惊为天。当他得
知柳如眉心有所属时,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烈的占有欲。
「周文轩?」李默看着手中的资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过是个穷酸书
生罢了,也配染指本官看上的?」
他回到京城后,立刻开始布局。首先,他利用吏部侍郎的职权,在周文轩参
加会试的卷子上动了手脚,让这位被誉为「江南第一才子」的青年才俊名落孙山。
周文轩落榜,柳家父母本就有些不满,觉得他前途无望,配不上自己的儿。
李默见状,立刻派去柳家提亲,送上了丰厚的聘礼,并暗示只要柳家同意这门
亲事,苏州知府的位置可以「更进一步」。
柳知府本就是个趋炎附势之,见李默权倾朝野,又许下如此好处,哪里还
管儿的意愿,当即就答应了下来。
柳如眉得知消息后,如同五雷轰顶。她跑到父亲面前,哭着哀求:「爹!
儿早已心属周郎,此生非他不嫁!求您收回成命!」
柳知府却板着脸:「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李大乃是朝廷重臣,
前途无量,嫁给他是你的福气!周文轩不过是个落第书生,有什么好留恋的?」
「福气?」柳如眉哭得撕心裂肺,「那是地狱!爹!你不能为了你的乌纱帽,
就把儿推进火坑啊!」
「放肆!」柳知府一拍桌子,「来!把小姐带回房去,没有我的命令,不
准她踏出房门半步!」
柳如眉被强行关了起来,她不吃不喝,以泪洗面,夜期盼着周文轩能来救
她。
周文轩得知柳家要将如眉嫁给李默后,也心急如焚。他赶到京城,想要求见
李默,却被挡在吏部大门外;他想去找柳如眉,却被柳府的家丁拦住。
李默得知周文轩来了京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更有趣了。他派将周
文轩「请」到自己府上,说是要「谈谈」。
周文轩见到李默,立刻跪下磕:「李大
!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如眉吧!
我们真心相,求您成全!」
李默坐在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品着茶,看着跪在地上的周文轩,眼中充满
了鄙夷和戏谑:「成全?你拿什么让我成全?就凭你这个落第书生?」
他放下茶杯,走到周文轩面前,用脚挑起他的下:「我告诉你,柳如眉很
快就是我的了。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滚回你的江南去,别在这里碍眼。否则
……」他话未说完,旁边的护卫就上前,对着周文轩拳打脚踢。
周文轩被打得遍体鳞伤,却依旧咬牙坚持:「李默!你这个卑鄙小!你强
抢民,会遭天谴的!」
「天谴?」李默哈哈大笑,「在这大晟朝,我就是天!来,把他给我扔出
去,打断他的双腿,让他永远也别想再踏进京城半步!」
护卫们狞笑着上前,很快就传来周文轩凄厉的惨叫声。
柳如眉在房间里听到外面的动静,隐约猜到了什么,她拼命地撞门,却无济
于事。当她看到被抬着、双腿已经扭曲变形的周文轩从柳府门前经过时,她的
世界彻底崩塌了。
「周郎——!」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猛地撞向墙壁,想要一死了之。
幸好侍及时拦住了她。柳知府闻讯赶来,见
儿寻死觅活,气得浑身发抖:
「你这个不孝!你要是敢死,我就立刻让
去杀了周文轩!」
这句话像一把冰冷的刀,刺穿了柳如眉最后的希望。她看着父亲冷酷的脸,
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为了周文轩的命,她不能死,甚至不能反抗。
婚礼当天,柳如眉穿着大红的嫁衣,脸上没有任何表,仿佛一个
致的木
偶。她被搀扶着,一步步走进李默的府邸。拜堂时,她的目光空
地望着前方,
泪水无声地滑落,染红了胸前的嫁衣。
房花烛夜,李默看着眼前这个美若天仙却毫无生气的新娘,心中升起一种
病态的满足感。他伸手想去抚摸她的脸颊,柳如眉却猛地一颤,身体僵硬如石。
「怎么?还在想那个瘸子?」李默语气冰冷。
柳如眉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泪水流得更凶了。
李默冷哼一声,粗地将她推倒在床上。柳如眉没有反抗,只是在心中一遍
遍地默念着周文轩的名字,感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摧残。
婚后的子,柳如眉如同行尸走
。她住在李默为她安排的
致院落里,穿
着华美的衣服,吃着山珍海味,却没有一丝快乐。李默偶尔会来她这里,享受着
征服的快感,但更多的时候,他忙于官场争斗,无暇顾及。
柳如眉渐渐从最初的绝望和反抗,变得麻木。她不再哭泣,不再思念周文轩,
甚至很少说话。她像一个美丽的花瓶,静静地摆在那里,供观赏。
直到有一天,李默的政敌想要利用周文轩来攻击李默,派去江南刺杀周文
轩。李默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保护周文轩,而是让柳如眉去「处理」
这件事。
他找到柳如眉,语气平淡地说:「如眉,有要去杀周文轩,你去一趟江南,
把这件事解决了。」
柳如眉闻言,身体猛地一震,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波澜:「你……你要我去杀
周郎?」
「不是杀他,」李默摇摇,「是让你去『保护』他,顺便……让那些
知
道,动我的,是什么下场。」他递给柳如眉一枚令牌,「拿着这个,去调动我
在江南的手。」
柳如眉看着手中的令牌,又看了看李默冰冷的眼神,心中一片冰凉。她知道,
李默这是在试探她,也是在她彻底站队。如果她不去,周文轩会死,而她自己,
也绝不会有好下场
。
她握着令牌的手指关节发白,指甲几乎嵌进里。许久,她终于抬起
,用
一种毫无感的声音说:「……我知道了。」
当柳如眉带着李默的手出现在江南,「成功」阻止了刺杀,甚至反过来将
李默的政敌派来的全部灭
时,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那个曾经一心向
、纯洁无瑕的柳如眉,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李默的夫
,一个为了生存、
为了保护那早已残不堪的「
」幻影,而不得不拿起屠刀的帮凶。她的红妆
早已染满血泪,而她的灵魂,也在一次次的迫和妥协中,彻底沉沦,成为了她
曾经最痛恨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