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嗫嚅了半晌,声音细得如同蚊子叫一般,带着浓浓的鼻音,断断续续地道:“哥哥…你…你莫要取笑晴儿了…” 她顿了顿,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又接着道:“刚…刚开始的时候…晴儿…晴儿心里…自然是…是万般不
愿的…”
她将脸颊贴在李肃胸膛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仿佛从中汲取着勇气,继续低声道:“晴儿…晴儿第一个念,便是想到了哥哥。想着自己这身子早已是哥哥的
了(虽未明媒正娶,但二
早已肌肤相亲,在她心中已是如此),又如何能再去…再去与旁的男子行那苟且之事?那岂不是…岂不是生生对不住哥哥这一片
?当时只觉天旋地转,万念俱灰,只想着…不如死了
净…”
“可…可转念又一想,”她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迷茫与无奈,“自己这妖身已是铸成,木已成舟,再无回之路了。师尊又言,此乃修行大道,是宗门规矩,更是她这‘玄
不绝’体质的唯一出路…若是不从,只怕立时便有
命之忧。再加上…再加上那妖化之后,骨子里便仿佛生出一种莫名的…对那阳刚
气的渴望来,如同饿了许久的
瞧见了吃食一般…当时那脑子里也是
糟糟的一团,只觉得…只觉得既是为了修行,那与旁
…与旁
行那周公之礼,似乎…似乎也并非什么天塌下来一般的大事了…”
她说到此处,声音已是细若蚊蚋,脸上更是红得能滴出血来,只恨不得将埋到地底下去:“如今想来,怕是那时心
已受了那赤炼
蛇本能的影响,竟是将那男
之事看得…看得有些轻了…竟…竟就那般…认命了…”
她吸一
气,仿佛要将那份羞耻一并吐出,才又用细不可闻的声音接着道:“后来…后来那掌事的师姐来问…问我想要哪一种炉鼎…是那话儿大的,还是耐久的,亦或是
量多的…还要问是内门的还是外门的弟子…晴儿…晴儿当时只觉无地自容,哪里还敢细想?只胡
想着…想着快些了事罢了……便…便红着脸,胡
指了那…那第一种,又要了个…外门的…”
“来的…来的便是外门的一个姓吴的护卫…听…听那师姐说,他便是…便是那话儿…格外雄壮的一类…”
李肃听萧晴说到那第一个炉鼎乃是“话儿格外雄壮”的外门护卫,心忽地咯噔一下,似有什么久悬未落的物件终于砸了下来。他凝神细思,恍惚间忆起,确乎在前几
,曾无意中听得几个外门弟子凑在一处嚼舌,其中便有一个身量颇为粗壮、面貌略显憨莽的吴姓汉子,唾沫横飞地吹嘘,道是自己走了天大的运道,竟与内门一位“姿容身段皆是天上少有、地下无双”的师妹有了云雨之
,言语间极尽炫耀,只差没把那师妹的模样刻画出来。
当时李肃只当是那汉子酒后胡言,亦或是得了哪个普通内门子的青睐便肆意夸大,并未放在心上。此刻与萧晴的话一对,再想起那吴姓护卫形容时眉飞色舞、意犹未尽的模样,李肃心下陡然一沉,暗道:“莫非…莫非那厮
中说的‘极品师妹’,竟…竟就是我的晴儿不成?”
这念一生,饶是李肃方才已听了许多,心胸也算开解,此刻仍觉一
子难以言喻的酸涩滋味,混杂着些微被冒犯的恼怒,直冲胸臆。自家视若珍宝、呵护备至的心尖儿,竟被那般一个粗鄙不堪的下等护卫抢先占了便宜去,还拿到
前那般吹嘘作伐?真真岂有此理!
然而,怪就怪在,这翻涌的酸涩恼怒之下,竟又隐隐生出那么一丝丝…一丝丝近乎扭曲的好奇与…隐秘的兴奋来。他既恼那吴姓护卫的僭越,心底处却又忍不住想知道:那汉子
中的“极品”滋味,究竟是何光景?晴儿在那般“雄壮”的冲击下,又是何种反应?这等
暗龌龊的心思,连李肃自己都觉得不堪,却又偏生按捺不住。
先前那番剖白,非但未能完全消解他心中盘桓的好奇与逗弄之意,反倒似火上浇油,越发撩拨得他心痒难耐。他将萧晴又往怀里揽了揽,下轻轻蹭着她的发顶,面上强作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只管拿那温存又略带戏谑的语调,凑到她
的耳垂边,低声问道:“我的好晴儿,方才听你说起那
一个…是个姓吴的护卫,是也不是?哥哥心里好奇得紧,你且仔细说与我听听,那一
…你与他…究竟是怎生一番
状?他那话儿…咳…当真如你所言那般…嗯…‘格外雄壮’?你…你那时节,可曾…可曾受得住?”
萧晴本还沉浸在方才坦陈过往的羞耻与被李肃接纳的感动之中,冷不防听他问出这般详尽露骨的话来,霎时间一张俏脸腾地红透,从脸颊一直烧到脖颈,连耳根都变得滚烫。最╜新↑网?址∷ wWw.ltxsba.Me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她又羞又窘,心那刚刚平复下去的愧疚感再度翻涌,更兼了几分被心上
这般刨根问底的没好气。
这小儿家的娇羞、愧疚并着那点子嗔怪恼意,一
脑儿地搅在一处,煞是动
。她扭着身子,想要挣开些,却又舍不得他怀抱的温暖,最终只得伸出那只方才还被他把玩过的柔荑,化作
拳,带着七分娇憨三分没好气地,往李肃结实的胸膛上轻轻捶了一下,
中嗔怨道:“哥哥!你…你真是…越发没个正经了!好端端地,又追问这些腌臜事作甚么!羞也羞死了!”
话虽如此说着,那声音却是软糯娇媚,倒像是在撒娇一般。她将脸蛋儿往他怀里又埋了几分,显见得虽是又羞又恼,却也知拗不过自家这位好奇心起的“坏哥哥”,心中亦明白,事已至此,再瞒他细处也无益,反倒不如索
说了,省得他心里存着疙瘩,胡思
想。
她顿了顿,似在回味,又似在挣扎,声音低低地续道:“那一,是在后山竹林里
那间宽敞的书屋。师姐们将我领进去,便都退下了,只留我与那……那吴护卫。我……我
一遭,心里
又怕又臊,两条腿似坠了铅,动弹不得。可……可这身子不争气,那妖
一起,心里
竟隐隐生出些……见不得光的心思,又盼着……又怕着……”
“我……我正自六神无主,便红着脸,低着,用那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与那吴大哥道:‘吴大哥…我…我初来乍到,尚…尚不明了其中关窍…还请…还请吴大哥…主动些……’”
“那吴姓护卫听了,哪里还忍得?嘿嘿笑了两声,道了句‘姑娘放心,小的省得’,便大步流星地上前,一把就将我捞进了怀里。‘呀’的一声,我只觉一子浓烈的男子气味扑面而来,登时便有些晕眩。他那手臂粗壮有力,三下五除二,就将我身上那件儒裙剥了个
净,只留下一件薄如蝉翼的烟霞色纱肚兜儿,将将遮住胸前那对……那对东西。”
“他那手……生得粗糙得很,却也大,毫不客气地就覆了上来,肆意揉弄……唔……”萧晴似是回想起了当时的触感,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细的娇吟ww?w.ltx?sfb.€し○`??,脸上飞红,“那感觉……又麻又痒,说不出的怪异……胸前那两点儿……立时就硬了起来,顶着他掌心,怪难为的……”
“他见我这般,更是……更是眼都红了,低低吼了一声,便将我打横抱起,让我双腿盘在他腰上。我那时才瞧见……他……他那话儿……早已……早已硬得像根铁杵似的,又粗又长,顶端还微微张着,就那么直愣愣地……对着我……我那处……”
“我被他那般抱着,心里又怕又慌,偏生又生出些被他拿捏住的……奇异感觉。只觉他那物事,滚烫坚硬,就那么顶在我最私密的地方,激得我浑身一颤,底下……底下竟不自觉地……湿了一片,一张一合地,似在……似在请他进来一般……”
“只听他闷哼一声,腰身猛地往前一送——啊——!”萧晴似是又经历了一回那瞬间的痛楚与极致的充盈,声音都带了些颤抖,“疼!真个是疼!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劈开了一样!那尺寸……我从未……从未想过世间竟有那般……那般雄伟的物事,一下子就将我……将我从里到外撑得满满当当,几乎要裂开似的!”
“可……可也怪了,”她话锋一转,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迷茫与新奇,“疼是真疼,可疼过之后,那被强撑开的地方,却又生出一子又麻又酥的快感来,从那最
处一点点漫上来,霎时间遍布了全身,骨
都酥了半边,魂儿也似飞了……”
“许是我这赤炼蛇的身子作怪罢,筋骨皮,乃至内里,都与先前不同了,尤其是那……那处,更是为了……为了这采补之事而生的。饶是如此,
一回承纳那吴护卫的……巨物,还是叫我吃了些苦
。可那痛楚去得也快,紧接着,那
里的
……竟似活过来一般,非但不抗拒,反倒变得又软又韧,主动地……一层层缠上去,裹着他,吸着他,磨着他……就像……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儿,尝到了什么绝顶的美味……”
“那时节,只觉得先前那点子痛楚全不见了,心里被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填满,仿佛飘在云端一般。我便不由自主地……嗯咛出声,手也环住了他的脖子,眼睛里……怕是水汪汪的,全是春意了……”
“那吴护卫见我这般快就受住了,也是……也是神大振,便不再怜惜,腰胯一沉,就开始……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嗯……啊……”萧晴的呼吸有些急促,脸上红晕更,“他……他力气好大,每一下都撞得那么
,直顶到我……我最里
去,又酸又麻,又……又说不出的舒服……我哪里经过这个?嘴里便没个把门儿的,只管哼哼唧唧,断断续续地,大约是说了些……‘好
’……‘吴大哥……你好大力……’‘轻些……轻些……’之类的羞
话……那腰儿……也不听使唤,竟……竟还不自觉地随着他的力道扭摆迎合……真是……没脸说下去了……”
“后来……后来他又嫌那般不方便使力,便将我放下来,让我……让我双手扶着那书案,身子往前趴着……那般从后面……弄……那姿势……更是羞……他……他只管一下一下地撞,撞得那案几都‘咯吱咯吱’响……我……我只能咬着唇,强忍着……可身子里的水儿……却越发多了,咕叽咕叽的响……”
“直到……直到一回,他……他在我里
……泄了……一
子滚烫的东西涌进来,满满当当的……起初只觉得怪异得很,可随即……那小腹
处,竟生出一
子难以言喻的暖融融、麻酥酥的感觉,仿佛……仿佛那
元一
体,就被我那……那子宫……像吃了什么绝世美味一般,飞快地吸纳、消化了……整个
都轻飘飘的,说不出的……舒坦受用……”
说到此处,萧晴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茫与……近乎贪婪的回味。“许……许就是从那一刻起……我这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那羞耻惧怕淡了些,反倒是……反倒是那‘食髓知味’的念
占了上风……身子里的妖
被彻底勾了起来,竟……竟开始盼着他再来一次……那滋味……真个是……”她脸上一红,没再说下去。
“后……后
便愈发……愈发放得开了……也不再一味承受,反而……反而会主动扭腰去迎他……甚至……甚至在他泄过几次,有些力乏之时……我……我竟……竟主动翻过身来,坐到了他身上去……学着……学着师尊平
里偶尔提及的那些……采补的法子……自己……自己动了起来……想要……想要更多……”
“也不知……也不知究竟被他弄了多少遭……换了多少个花样……只记得那屋子里,后来全是……全是那黏腻水声和我的喘息……他……他一次次地尽数泄在我里
……我便一次次地将那些
元吸纳……只觉得修为在涨,身子也愈发舒坦……到最后……那吴护卫已是……已是被我榨得……浑身瘫软,面色惨白,连站都站不稳了……几乎是拖出去的……”
萧晴一气说完,已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仿佛又亲身经历了一遍那场荒唐又羞耻的初次采补。她将滚烫的脸蛋死死埋在李肃怀中,再不敢抬
看他一眼,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污秽”二字,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才好,只用那细细的声音带着哭腔道:“哥哥……你……你莫要嫌弃晴儿……”
她低着,眼帘紧闭,一颗心七上八下,只等着李肃或是嫌恶推开,或是怒言相向。她
中喃喃,带着哭腔哀求:“哥哥……你……你莫要嫌弃晴儿……”
李肃只是紧紧抱着她,胸膛的起伏虽略显急促,却依旧是那般温厚可靠。萧晴心中稍安,却又因这沉默而更添忐忑。她微微动了动身子,想要寻个更安稳的姿势,却不期然间,小腹处似是抵着了一个愈发坚硬滚烫的物事——正是李肃那处,方才二温存时便已是昂扬挺立,此刻……此刻竟似比先前还要硬上几分?!
这突如其来的触感,让萧晴浑身一僵。她那新化的赤炼蛇之躯,对这等阳刚之气的变化最为敏感不过。几乎是本能地,她便已确定,自己方才那番详尽露骨的描述,非但没有浇熄李肃的欲念,反而……反而像是火上浇油,让他……让他更兴奋了?!
这个认知让萧晴惊愕万分,一时间竟忘了羞耻。她猛地抬起来,那双尚带着泪痕与春
的杏眼圆睁,满是难以置信地望着李肃,声音都有些变调:“哥、哥哥!你……你怎得……怎得这般模样?!”她目光下意识地往他腰腹间扫了一眼,旋即又羞又恼地移开,语气中带着几分慌
与不解,更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你……你难道……真个喜欢听……听晴儿说那些……那些腌臜事不成?!”
李肃被她这般一问,面上先是一怔,随即露出一抹复杂难言的苦笑,既有无奈,又有几分自嘲,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他伸出手,怜惜地拭去萧晴眼角的泪珠,又轻轻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尖儿,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叹息道:
“我的傻晴儿,瞧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他顿了顿,目光邃地看着她,眼底
绪翻涌,“哥哥心里
,又怎生舍得我的好晴儿……被旁
那般……那般作践了去?听你说起那些细节,哥哥这心啊,便似被钝刀子一刀刀割着似的,又酸又涩,疼得紧呢。”
“只是……”他话锋一转,那苦笑又了几分,“事已至此,木已成舟。昨
师尊既已将一切原委都告知于我,哥哥我……纵有万般不愿,却也不能,更不忍拦了你的武途大道。除了……除了受着,又能如何?”
他轻轻抚摸着萧晴的秀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疲惫,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释然:“你方才说得那般……那般活色生香,哥哥听着,心确乎是……五味杂陈,生出些异样的滋味来。与其让那无处发泄的酸涩苦闷、妒忌恼恨积在心
,憋出内伤来,倒不如……倒不如就着这点子不合时宜的念
,权当是……苦中作乐罢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声音放得更低,带着一丝自自弃般的坦诚:“这点子荒唐的兴奋,反倒像是味解药,能替哥哥我……消解掉几分那几乎要将
溺毙的苦闷与不甘。若非如此……哥哥真怕自己会……会疯魔了去。晴儿,你可明白?”
听得李肃这般剖白心迹,言语间那挥之不去的苦涩与自嘲,萧晴只觉心又疼又涩,似被无数细针密密匝匝地扎着一般,疼得她几乎要落下泪来。那愧疚之
更是如同
水般汹涌而至,几乎要将她灭顶。她何尝不知,李肃这般“苦中作乐”,实则是将多大的委屈与不甘强压在心底?他越
是这般“放任”那点子荒唐的兴奋,便越发显得他心中的苦楚有多重。
一时间,萧晴心中再无半分绮念,唯有满满的心疼与愧疚,以及那想要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他、补偿他的强烈意愿。她顾不得许多,也顾不得方才二间那略显尴尬的氛围,忙不迭地撑起身子,微微调整姿态。
她那双水汪汪的眸子,此刻满是疼惜与决然,凝望着李肃。她轻轻扭动纤腰,分开雪白柔腻的双腿,小心翼翼地,面对着李肃,缓缓坐了下去。她将自己那早已湿润不堪、虚位以待的幽谷,
准地对准了他那因方才一番话语而愈发坚挺怒张的物事。
只听“噗嗤”一声轻响,伴随着李肃一声压抑的闷哼,那滚烫粗硕的阳根便被她温热紧致的蜜,毫无保留地、
吞没了进去,直至根部,紧密相连,再无一丝缝隙。
虽则坐实了,萧晴却并未立刻动作。她只将身子微微前倾,双臂轻柔而坚定地环住他的脖颈,将自己的额轻轻抵着他的额
,鼻尖几乎相触,感受着彼此灼热的呼吸与略显紊
的心跳。
而那被紧紧包裹住的阳根,却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内
处那层层叠叠媚
的、轻柔而又执着的蠕动与吸吮。她不动声色,只用这赤炼妖身天生的本领,默默地、一遍又一遍地,用那销魂蚀骨的内里温存,去安抚,去慰藉,去疼惜她眼前这个为她承受了这般委屈与苦楚的
郎。
那时而如含羞
般轻轻收缩,时而又如水波般温柔
漾,每一次细微的蠕动,都带着无尽的缠绵与依恋,仿佛在用这种最原始、最亲密的方式告诉他:哥哥,晴儿的心,晴儿的身子,始终都是你的。纵然有过那般无奈的经历,可在这最
处,为你跳动、为你欢愉、为你疼惜的,永远只有你一
。
她就这般静静地坐着,任由体内的媚不知疲倦地抚慰着他,用这种无声的语言,诉说着她的歉意、她的心疼、以及她那矢志不渝的
。
李肃感受着怀中晴儿那无声的慰藉,只觉那的每一次蠕动,都似在抚平他心
的褶皱,然则那份纠结与酸楚,却依旧如附骨之疽,难以尽去。他紧了紧抱着萧晴的手臂,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又带着几分难言的涩意,伸手
怀,小心翼翼地摸索出一本线装的薄册来。
那册子封面素净,只以淡墨写着三个小字——《顺论》。
李肃将册子递到萧晴眼前,目光复杂地看着她,声音比方才更低沉了几分:“晴儿你看……此物……乃是昨师尊……便是你那位
儒夫子,私下
予我的。”
他顿了顿,似在斟酌言辞,又似在回忆那儒夫子当时的神
:“师尊言道,此书乃是昔年内门一位天资卓绝的师姐,因其道侣亦面临与我今
相似
25-06-13
之境遇,非得已之下,呕心沥血所创。此功法颇为奇特,非关打熬筋骨,亦非吐纳练气,竟是以儒家‘顺应天时,调和心
’之理为基,潜移默化,旨在……旨在扭转
之常
所恶,调和……调和心志所向。”
萧晴看着那本薄册,又看看李肃眼中那难以言喻的神色,心中已隐隐猜到了几分,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李肃吸一
气,接着道:“闻说当年,那位师姐与其夫君
意笃,然修行之道,亦是迫不得已。师姐不忍见其夫君因她采补之事,强自压抑,
夜煎熬,痛不欲生;而其夫亦
明大义,知晓前程难觅,不愿因一己之私
,断送了
妻的机缘前程。二
辗转反侧,别无他法,其夫更拒了师姐为他停下修行的念
,那位师姐这才……这才创出了这本旨在‘移
易
’的权宜之策。”
他声音艰涩,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与沉重:“师尊言道,此功法能……能令于此等
境之下,心绪渐转,乃至……乃至生出一种……视妻承恩于外,非但不以为忤,反能……反能安之若素,甚或……从中觅得几分……心境通达之乐的异乎寻常之念来。”
李肃说到此处,自己都觉得荒唐,脸上露出一丝苦涩至极的笑容:“此功法更有五重境界之分,据说境界愈,则此种……此种‘观风月于庭外,而心内平和自洽’之
状,便愈发……根
蒂固,难以动摇。”
他将那本《顺论》轻轻放在二
之间,目光落在萧晴脸上,带着无尽的疲惫与挣扎:“师尊的意思是,若我……若我实在……心绪难平,难以自持,这胸中块垒无法消解之时……或可……或可参详一二……只是……只是此等扭转天
之法,终究……终究……”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语中的无奈与抗拒,已是再明显不过。这本功法,既是一条可能的出路,却也像是一道更的枷锁,摆在了他的面前。
萧晴听罢李肃这番话,再看那本薄薄的《顺论》,只觉脑中“嗡”的一声,仿佛被九天惊雷劈中,霎时间一片空白!
她瞪大了那双水汪汪的杏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册子,又看看李肃脸上那难以言喻的苦涩与挣扎。这……这功法,说得好听是什么“顺应天时,调和心”,是什么“移
易
”,可剥开那层冠冕堂皇的儒理外衣,其内里……其内里不就是教一个堂堂男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
之
委身于他
之榻,非但不以为奇耻大辱,反要强行扭曲心
,从中寻觅所谓的“通达之乐”吗?!
这……这哪里是什么“权宜之法”?这分明是诛心之术!是将一个男儿天生的血、骨气、占有欲,连同那份身为丈夫的尊严,一并连根拔起,再硬生生换上一副甘之如饴、安之若素的
颜媚骨!此等功法,简直……简直是摧毁
之为
的根本,与阉割心
何异?!
萧晴只觉得一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天灵盖,她颤抖着嘴唇,看着李肃,声音都带着不可思议的惊骇:“哥……哥哥……这……这……”
李肃见她神色剧变,惨白如纸,便知她已彻底明了这功法背后那残酷的真相。他避开萧晴那震惊而受伤的目光,脸上那苦涩的笑容几乎要凝固,声音低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晴儿……你……你莫要这般看我……为兄……为兄亦知此法……骇听闻,近乎……近乎自甘下贱。只是……只是这几
来,一想到你……你须得……须得与那些炉鼎行那般……那般亲密之事,我这心
便如万蚁噬咬,烈火烹油,寝食难安……若长此以往……哥哥真怕……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做出什么……让你我二
都追悔莫及的傻事来……”
他艰难地咽了唾沫,仿佛那动作都带着千钧之重,目光中充满了疲惫与绝望的挣扎:“故而……故而师尊此法,虽是……虽是饮鸩止渴之举,是……是自辱之道,可……可为兄……为兄这心里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灰败,“……确乎……确乎在犹豫……是否……是否该……一试……”
“不——!!!”
李肃话音未落,萧晴已然如遭五雷轰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那声音尖锐而绝望,充满了无边的惶恐与惊骇。她猛地从他腿上挣脱下来,却又立刻死死地扑上前去,用尽全身力气抱住李肃,仿佛要将自己揉进他的骨血里。
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瞬间便打湿了李肃的胸襟。她哭得撕心裂肺,浑身剧烈地颤抖着,那份惊恐几乎让她窒息。
“哥哥!不要!你千万不要练!!”她语无伦次,只知道拼命地摇,用那带着哭腔的、
碎的声音哀求着,“晴儿不要你练这个!不要!晴儿不要你为了我……变成那般模样!不要你作践自己!!”
“我不修了!我不修了!!”她哭喊着,声音因激动而嘶哑,“这劳什子儒宗内门弟子!这狗的妖身!我不要了!全都不要了!!”
她紧紧抓住李肃的衣襟,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泪眼婆娑地望着他,急切地说道:“哥哥!我们走!我们现在就走!我们回萧家去!我……我去求祖父!我去求老太爷开恩!我告诉他,我谁都不嫁,我只要你!我们……我们成亲!哥哥,你听见没有?我们这就回去成亲!”
“你不要练那个东西!求求你,哥哥!你千万不要练……”她的声音哽咽着,最后化作一片呜咽的哭声,整个都瘫软在李肃怀里,只知道反复地、绝望地呢喃着,“……不要练……晴儿不修了……呜呜呜……不修了……”
她宁愿放弃这得之不易的机缘,宁愿回去面对家族可能的责难,也绝不能让她的李肃哥哥,为了她,去修习那等毁尊严、扭曲心
的邪门功法!
见萧晴哭得肝肠寸断,几欲晕厥,李肃心中亦是刺痛难当,反过来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大手笨拙却温柔地替她拭去脸颊上的泪痕,柔声安抚道:
“傻晴儿,莫要如此,莫要如此……听哥哥说,听哥哥说……”他轻拍着她的背脊,待她绪稍稍平复了些,才继续用那带着无奈与疼惜的语调说道:“为兄……为兄也只是……只是心中挣扎,姑且一思量罢了,并非……并非就定要将此法修至
处,失了本心。”
他捧起萧晴那张梨花带雨的娇靥,目光沉静地望着她,缓缓道:“你看这功法注解上亦有提及,这第一重境界,旨在‘初窥门径,稍解郁结’。或许……或许只修习这第一重,略微转圜心境,稍稍排解这胸中块垒,倒也……倒也未必就会全然失了根本,毁了……毁了为兄的立身之本。”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的感动,伸手抚摸着萧晴柔顺的发丝:“晴儿,你能为哥哥这般设想,甘愿舍弃这大好的武道前程,甚至……甚至愿为哥哥向老太爷求
……哥哥这心里
……当真是……又暖又疼。有你这份心意,哥哥便是受再大的委屈,亦是值得了。”
萧晴泪眼朦胧地望着他,见他虽语带安抚,然则那眼底的决意却是那般清晰,知晓他心意已决,自己再如何哭闹哀求,怕是也难以动摇他分毫。她心中又痛又急,却也知晓李肃所言并非全无道理,他若真因自己之事而心魔丛生,那后果……不堪设想。
一时间,萧晴只觉百般滋味涌上心,却也只能哽咽着,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再也说不出“不修了”的决绝之语。她知道,自己若真放弃修行,李肃怕是会更加自责愧疚。
李肃见她不再激烈反对,虽知她心中定然万般不愿,却也只能暗自叹息一声。他不再犹豫,闭上双目,依照那《顺论》第一重的心法
诀,凝神静气,默默运转起来。
此功法果然奇特,并非修炼真气,而是直指心神。不过转瞬之间,李肃便觉一奇异的、带着几分清凉之意的气息,自百会
缓缓沉下,流淌过心脉,所过之处,那
子钻心蚀骨的酸涩苦闷,竟似被这清流冲淡了不少。
再思及晴儿与那吴护卫……乃至后或将与旁
之种种,虽依旧免不了心
微堵,却不再是那般难以忍受的煎熬与狂怒。那感觉,仿佛隔了一层薄薄的轻纱,虽仍能看见那不堪的景象,却不再那般真切地刺痛心扉。甚至于……在那被压抑的苦闷之下,隐隐竟生出几分……奇异的……近乎旁观般的兴味来,想要知道更多,了解更多……
李肃心中一凛,知道这便是功法生效了。他忙收敛心神,细细体悟。所幸,正如他所预料,这第一重功法,虽确乎改变了他对“戴绿帽”之事的绪反应,让他从极度的痛苦抗拒,转变为一定程度的接纳与……隐秘的兴奋,然则,他心底
处那份对晴儿的
重,那份身为她
郎的认知与……与基本的自尊,却依旧清晰明了,并未因此功法而有丝毫动摇。他仍是李肃,仍是那个
着萧晴、视她为珍宝的李肃,只是……看待某些事
的心境,已然悄然发生了变化。
他缓缓睁开眼,眸中已不复方才那般浓重的痛苦与挣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平静,却也更为沉复杂的神色。
萧晴望着李肃眼中那份奇异的平静,以及其下暗流涌动的复杂绪,心中百感
集。悲伤、心疼、感动,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楚,尽数化作了眼底的柔
与怜惜。她什么也没说,千言万语,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唯有这具身子,这颗心,还能给他些许慰藉。
她默默地,重新调整了姿势,再次面对面地,缓缓坐回李肃温热的腿上。那湿滑紧致的蜜,再一次毫不犹豫地,将他那因方才一番心绪激
与功法运转而愈发昂扬的阳根,
吞没。严丝合缝,宛若天成。
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雪白的手臂环住他的颈项,柔软的腰肢便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意味,开始了轻柔而又坚定的起伏。她微微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的泪珠,脸颊上带着动
的红晕,神
却专注而温柔。
她不再是为了自身的欢愉,亦非是履行那采补的本能,此刻的每一次坐落,每一次抬起,每一次内媚
的蠕动与吸吮,都只为了侍奉眼前这个为她承受了太多的
郎,想要用自己最原始、最真切的方式,去抚平他心
的伤痕,去温暖他那或许已因功法而变得有些冰冷的角落。
李肃感受着身下那极致的包裹与温存,鼻端萦绕着晴儿身上独有的、混合着汗水与儿家体香的气息,心中亦是激
不已。那
体上的快感是如此真切,如此强烈,直冲顶门。而更让他感到奇异的是,随着晴儿的动作,随着那快感的累积,方才因修炼《顺
论》第一重而生出的那种奇异心境,竟似乎愈发稳固了。
再想起晴儿与那吴护卫,乃至其他炉鼎颠鸾倒凤的景,那份撕心裂肺的痛苦与愤怒,确乎淡去了许多,仿佛隔着一层薄雾,不再那般灼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近乎旁观者的……兴奋感,如同偷窥禁忌一般,竟让他……让他觉得有几分……难以言喻的快活。
他心中暗叹一声,想道:也罢,既然事已至此,心境亦已悄然变化,与其自苦,倒不如……顺水推舟,将此也视作你我二之间的一种……别样的
趣罢。至少,能让这苦涩的
子,多几分……滋味。
这念一起,他看向怀中正自卖力侍奉自己的晴儿,眼神便又多了几分探究与……戏谑。他伸手轻轻托住她起伏的娇
,在她耳边用那带着几分沙哑、又掺杂着些许新奇兴味的语调,低声问道:“好晴儿……哥哥……哥哥心里
还有些好奇……你且……再仔细与哥哥说说……这三
里
,你……你总共……被他们……嗯……灌满了多少回?”
萧晴正自沉浸在侍奉李肃的专注与心疼之中,冷不防听他问出这般……这般露骨直白的问题,娇躯猛地一颤,动作也顿了一顿。她抬起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子,望向李肃,可见到李肃眼中那不再是纯粹痛苦,反而带着几分……期待与好奇的神色,萧晴心一颤,瞬间便明白了过来。是了……他修了那功法,心境已然不同,竟……竟是真的对这些细节生出了兴趣。
一时间,萧晴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替他心疼的酸楚,又有几分无奈的纵容,更夹杂着一丝因满足他奇异癖好而生出的……隐秘的羞耻与兴奋。她咬了咬下唇,终究还是不忍拂了他的意。
一更为浓重的羞耻感涌上心
,让她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去。可看着李肃那带着期盼与奇异兴味的眼神,想起他方才的苦楚与牺牲,她那拒绝的话语,却怎么也说不出
。也罢……哥哥既是因此能好受些,自己……自己便依了他吧。
她红着脸,将埋在李肃的颈窝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羞意,却还是努力地回想着,满足着他的好奇心:
“哎呀……哥哥……你……你又问这些……”她轻轻捶了他一下,带着几分嗔怪,却终究还是豁出去般地说道,“仔细算来……怕是……怕是记不清了……只记得……每里都要
换着来……从早到晚……不得空闲……”
她微微蹙着眉,似在努力计算,那娇憨又认真的模样,落在李肃眼中,更添几分难以言喻的诱惑。“若……若硬要说个总数……这三
下来……被他们……尽数泄在里
……怕是……怕是总有……六十余次了罢……”
说完这个数字,萧晴只觉得脸颊滚烫得能烙熟蛋。她不敢去看李肃的表
,只管将脸埋得更
,声音更是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又带着一种
罐子
摔般的露骨与娇憨,继续补充道:
“每……每次……他们都……都似不要命一般……那……那东西……量足得很……暖烘烘的……一脑儿全冲进来……直……直将我那……那子宫……涨得满满当当的……
几回……只觉得又胀又怪……后来……后来习惯了……竟……竟觉得那被彻底充满的感觉……说不出的……舒坦受用……仿佛……仿佛五脏六腑都被那滚烫的
华滋养了一遍似的……身子骨都轻快了许多……有时候……甚至会盼着……盼着被灌满……”
萧晴听着自己中吐露出的数字,已是羞得无以复加,恨不能将
埋进李肃的胸膛里再不出来。然则,她心中那份因疼惜而生的顺从,以及那新生的妖身对
郎
绪变化的敏感,却让她没有停下。她微微侧过
,用那细得几乎听不见、却又带着一
子豁出去般的娇憨与露骨的声调,接着往下“算”:
“若……若要说个总量……那……那当真是……吓得很……”她咬着下唇,似是在极力回忆和估算,那副又羞又窘却又认真计算的模样,落在李肃眼中,竟是别有一番风
。“他们……他们那些
,身子骨都壮实得很,每……每次都……都似要把
冲垮了似的……那东西……又多又稠……粗粗算来……一次……怕是……怕是能有……能有小半个茶碗那么多罢……”
她顿了一顿,似乎被自己这个比方给惊到了,脸颊更是红得能滴下血来,声音也带了些颤抖:“那……那六十余次……合在一处……天爷……怕是……怕是能装满好几个大木盆了……”
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荒唐不堪,更是羞得浑身发烫,连带着身下的动作都停滞了一瞬。
然而,就在这一瞬,她却清晰地感觉到,那被自己紧紧包裹、吞没的阳根,竟似受了什么强烈的刺激一般,猛地又胀大了几分,硬度更是骇
,狠狠地顶在了她那敏感的宫颈
上!
“唔……”萧晴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坚硬顶弄得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身子也下意识地向后仰了仰。她不必去看,便已知晓,哥哥……哥哥听了这些……竟是真的……更兴奋了!那物事此刻的坚挺与热度,透过紧密相贴的,明明白白地传递给了她。
这认知让她心中最后那点挣扎与抗拒也烟消云散了。罢了……罢了……只要哥哥能好受些,只要他……还能这般需要自己……那便……那便依了他吧……
一念及此,萧晴眼底闪过一丝决然,那份侍奉郎的心意愈发坚定。她不再多言,也不再分心去想那些羞
的过往,只是重新调整了呼吸,将全副心神都放在了身下的动作之上。
她搂紧李肃的脖颈,腰肢款摆,儿起伏,动作比之方才更加专注,更加卖力。每一次坐落,都力求吞得更
,让那坚硬的阳根能更
地触碰到她体内的极致;每一次抬起,又带着恰到好处的缠绵与吸吮,似要将他的魂魄都一并吸
。
那内的媚
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时而紧致如锁,时而温软如水,时而又如无数小嘴般贪婪吸吮,将那根愈发坚挺的
伺候得无微不至,力求给他带去最极致的欢愉,以弥补……以慰藉……那份因她而起的、难以言说的苦楚与……新生的奇异兴致。
光荏苒,转瞬又是数
。李肃与萧晴二
,自那
剖白心迹、互慰衷肠之后,这几
里,仿佛要将积攒的相思与别后的缺憾尽数弥补回来一般,朝夕厮守,温存缠绵,恨不能时刻相守,再不分离。李肃因修了那《顺
论》第一重,心境虽是奇异复杂,然面对晴儿时,那份疼惜与
重却未减分毫,反因着那份新生的“
趣”,待她愈发温存体贴。萧晴亦是感念李肃为她所受的委屈与牺牲,更是使出浑身解数,温柔承欢,只盼能稍稍慰藉
郎心中的苦楚。
然则,温虽好,终有尽时,相聚再欢,亦难免别离。这一
,终究还是到了萧晴须得返回内门,继续她那身不由己的修行之路的时候了。
临行前,二立于庭院之中,相对无言,唯有那紧紧相拥的身躯,诉说着无尽的依依不舍。
李肃将萧晴娇小的身子紧紧搂在怀中,下轻轻抵着她柔软的发顶,鼻端萦绕着她身上那熟悉的、又似乎因这几
缠绵而更添了几分靡靡之气的馨香。他心中纵有千般不舍,万般滋味,却也知晓,晴儿此去,是为了那虚无缥缈却又实实在在的“前程”,是她如今唯一的路。
他沉默了半晌,感受着怀中儿的轻颤,终是缓缓开了
。那声音带着几分因功法而生的奇异平和,却也难掩其下的
与复杂难言的滋味:
“好晴儿,此番回去,诸事……自己千万小心在意。”他顿了顿,似是斟酌,又似是顺应着心底那份已然生根的念,接着道:“那……那修行之事,既是……命中注定,避无可避,你便……好生修炼便是,莫要多思多虑,反倒伤了身子。”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语气愈发温和,却也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哥哥知道你心底定然还有许多委屈,许多不愿。只是……事已至此,你也莫要过于压抑自己了。凡事……顺其自然便好。”
说到此处,他似是微微吸了气,声音放得更低了些,带着一种近乎鼓励般的奇异
吻:“那……那双修采补之法,哥哥如今……也算是看开了些。其中滋味,想来……亦非全然是苦。你既已投身此道,便……坦然处之罢。若……若当真能从中得些……快活受用之处,那便……那便好生受用着,不必刻意抗拒,也无需时时念着哥哥这边,平白给自己添堵,苦了自己。”
他将萧晴的身子微微推开些,双手扶着她的香肩,目光地望着她,眼底
绪翻涌,最终化作一句承诺:“只……你需得牢牢记着,无论如何,哥哥的心,永远在此处,等着你回来。”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25-06-13
25-06-13
25-06-13
25-06-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