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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更乖】(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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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赵子珩翻了个身,程洄明白,他这是不想交谈的意思。

睡吧,也是怪他,处理个小事这么久。

这可是他的财神爷,是他现在的全部重心。

他应该专注于赵子珩的前途,这关系着他自己的前途,而不是分心于那点肉欲。

程洄手上开得稳当,脑中思绪纷乱,竟也没闻到车里那股熟悉的味道。

他更不会知道,后座上闭着眼假寐的赵子珩,手指正在摩挲着回味。

9.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程洄坐在片场,手里攥着手机,任赵子珩叫了自己好几遍都没反应。

自那天他放了姚杳鸽子,姚杳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回复他了,聊天界面的消息还停留在那天他那几句匆忙的抱歉。

眼眶里的红血丝明显。这几天他都是这么过来的,时不时要拿出手机看看微信,看看有没有自己期待的消息,但这份期待在一次又一次的亮屏中落空。

他不明白这份莫名其妙的愧意从哪来,想真诚道个歉又觉得不至于,只能在空耗时间中逐渐变得焦躁,甚至茶饭不思。

真的有这么生气吗?真的不想理他了吗?

肩上突然被人拍了下,他的思绪被乍然打断。『发布邮箱 Ltxs??A @ GmaiL.co??』他有些茫然地回头,发现是赵子珩。

“哥,你怎么了?叫了你好几遍都没声。”赵子珩面色不虞,语气有些埋怨。

“没什么,你要什么?”

程洄暗自懊恼着,到底怎么回事,这可是在工作,他怎么能这么不专业?他强打起十二分精神面向赵子珩,将黑了屏的手机放回口袋。

赵子珩与他对视着,能清楚地看到他眼白的浑浊,“没什么,现在没我戏份了,我想去车上歇会。”

程洄不疑有他,递过了钥匙,就继续在行军床上坐了下来,“你去吧,一会到你了我再喊你。”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程洄环顾了下四周。

手机放裤子口袋里有点硌,还是拿出来吧。

可惜程洄脑补的受伤难过失望赌气都是假的。姚杳没有回他消息的唯一原因是:忘了。

这很正常吧?那天她带着一身汗回到家,只想冲完澡就睡觉。程洄的消息她是看见了,但她那时累得眼皮都在打架,用意念回复了下就没有再理,第二天醒来把这个事忘了个精光。

而且,过了那天,她就开始被痛经折腾,整日脸色灰白大脑虚浮,根本没旖旎的心思,怎么可能主动联系他呢。

哦,不对,其实也有点,只不过是别人主动联系她的。

看着手机屏幕上线条分明的腹肌照,姚杳吞了吞口水。

如果不是在上班,她一定会反复观摩欣赏。

之前听哪个网红砖家说月经期间看帅哥有助于缓解痛经,这么看来好像不是伪科学。

而照片的主人此时正坐在车里,撩起的上衣还停留在下巴处没有放下。

“你好烦人啊,干嘛又突然发这种照片过来,差点被我同事看到。”

赵子珩盯着屏幕上那串字,都能想象出对方用埋怨语气撒娇的样子。忍不住嘴角勾起,拇指翻飞。

“那我不发了,下一次你亲自看。”

发完,他没再管对面的回复,闭眼半躺在车座上。

他不是没看出程洄的异样,但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程洄的状态越差,他越能笃定这段时间姚杳没有和他联系,他的心情就越好。

但脑海里总不时闪过一些w k淫 乱 z w .m e的画面,令他无法安心入眠。

欲望在不动声色地蔓延。赵子珩低咳一声,睁开了眼。

这一次,他不是只能靠梦境和她与别人的录像慰藉了。

手机里的隐私相册藏着一段光线不好的车震视频,正是他的手笔。看了那么久别人的作品,他终于和姚杳做了一次男女主角。

上一次,姚杳在

激烈的快感中自顾不暇,方便了他实施自己的计划。

视频里的女人被男人掰开大腿承受着操弄,像是在展示被重重捣入的l*t*x*s*D_Z_.c_小穴o_m。

赵子珩目不转睛地看着,喉结滚动了下。

针孔摄像头他没拆,他打算的就是记录一次和姚杳的,省得梦多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梦确实是不做了,但也没少想着。比如现在,视频中赤裸的酮体因w高k潮zw_点`m_e而颤抖,他也有些忍不住了。

下身隐隐有抬头的趋势。赵子珩扔掉手机,从后座翻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就往嘴里灌。

冰凉的水入喉,冲动才渐渐平息。

还在工作呢。

等她月经走了,他一定要把积攒多天的欲火好好发泄。

10.楼梯间play与程洄

思来想去,程洄还是决定找姚杳谈谈。

“姚组长,”他状似不经意间路过公关部,偶遇和同事一起下班走人的姚杳。

姚杳抬头,“怎么了?”

她忽然想起来自己没回的那几条消息还藏在消息列表的下端,心虚便涌上心头。但程洄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她不得不驻足等他的下文。

“终于碰上认识的人了。是这样,我有点工作想找人请教一下,但公关部我也没有什么熟人,你能帮我看下吗?”说着,程洄递来一本文件夹,脸上的笑容礼貌有分寸。

姚杳知道这肯定不是他的本意,又不知道该用什么借口拒绝,只好让同事乘电梯先走,自己跟程洄向着反方向离开。

他们经过楼梯间时,姚杳突然被他一把拽了进去。声控的灯亮了又灭,一时间四周只剩下他们两人交缠的呼吸声。

“程洄,你……”

“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程洄将脑袋搁在了她的肩窝,说话时压低了嗓音。

为什么不回他?他知道错了,后悔了,内疚了,只要回他一下,他一定会上赶着道歉的,会补偿她的。真的有这么难过吗?

他静候着姚杳的答复,可胸膛却因没由来的委屈而起伏不定。

好半天,他听到脸侧传来一句:“忘记了。”

这还是姚杳斟酌过的答案,没有两个字的“忘了”那么轻飘飘,也没有过多解释那么虚假矫情,“忘记了”,听起来郑重又无辜,一定能安抚男人的情绪。

当然,这都是她以为的。

他被焦虑折磨了这么久,被空想中女人的难过气愤折磨了这么久,结果就只是“忘记了”,他怎么接受得了?

偏偏被情绪冲昏的头脑在一瞬间的冷静过后,潜意识里是认可这个回答的。这个姚杳,忘记回消息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可之前的他被心虚的愧意操控了心智,根本没想到这一点,又或者是想到了却不肯相信。

不行,他不能就这么算了,要不然这么多天的吃不好睡不好算什么?

他偏过头,叼住姚杳的耳垂轻啮,又摸索着向她的唇吻过去。但姚杳下意识侧过了脸,他的吻只落在了耳畔。

“你——”程洄的动作顿住了,气氛有些凝固。

姚杳很少会拒绝他的亲密。<var>m?ltxsfb.com.com</var>他不由得往更坏的方向去想。

实际上,姚杳只是不喜欢接吻而已。又不是情侣,也没在做爱,干嘛不明不白地吻起来?

察觉到气氛有点诡异,她又主动抱住了程洄,倚在了他的怀里,“你怎么了?”

男人身上散发着她熟悉了一年的荷尔蒙味道,令她安心。虽然他身体紧绷,但还是顺从地搂住了她。

“你想和我断掉么?”许久,她听到了程洄有些发闷的声音。

“没有啊。”她怎么会想和他断掉。他们无比契合,了解彼此的性癖,程洄无论从外貌身材还是服务态度上来说都算得上顶尖,她很难再找到这么优秀的炮友了。如果这个身份需要考证,她相信程洄一定能高分上岸。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她主动吻上了程洄的脖颈,对着喉结舔吮,双手也不老实,在他的裆处又捏又揉,很快,她便感觉到了那处膨胀的欲望。

程洄无力抵抗她的逗弄,但也不甘示弱。他一边低下头,咬上她的锁骨,一边扯下她的衣领。姚杳今天穿了件一字肩的打底衫,很轻易便能连带着里面的内衣剥下。

楼道的声控灯一明一暗。程洄关上了楼道门,动作变得更加大胆。

他含住一只乳尖,舌头仔细地挑逗。姚杳因快感仰起脖子,不由自主地想摸上被冷落的另一边,却被男人的大手截住了手腕。

程洄的恶趣味在此时又显现了,他就喜欢看姚杳欲求不满的样子。他将姚杳的双手抵在墙上,只进攻一边乳尖,大腿顶在她的腿心,隔着短裙缓慢而沉重地前后磨着。

姚杳很快就受不住了,软着嗓子求他不要厚此薄彼。

但程洄不会让她那么容易得到满足。他直接忽略了姚杳的哀求,双手奔着短裙的拉链而去。

包臀裙将臀部紧裹得漂亮,办正事时不便就显现出来了。他的手伸进去摸到了濡湿的底裤,再想拿出来时却被卡在了臀后。

姚杳突然笑了,笑声带亮了头顶的灯泡,脸颊透着带媚意的粉。程洄也没恼,就势在她的臀上掐了一把。

这女人的身材到底怎么长的,包臀的裙子穿在她身上,腰间明明还有余量,屁股却是拉下拉链都会卡住。

天生的细腰圆臀,不后入真是暴殄天物。

程洄将外套铺在栏杆上,方便姚杳将手搭上去。姚杳也听话地俯下身,支起胳膊站好,l*t*x*s*D_Z_.c_小穴o_m已然按捺不住,淫水淋漓。

炙热抵上l*t*x*s*D_Z_.c_小穴o_m,程洄握着肉ww╜w棒.dy''''b''''zf''''b.c╜o''''m在穴口磨蹭着,一会顶顶小蒂,一会戳戳花唇,蹭得姚杳像小猫一样哼哼唧唧,忍不住开口催他:“快点插进来。”

“知道了。”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下一秒l*t*x*s*D_Z_.c_小穴o_m便被猛地贯穿。姚杳把着栏杆的手臂抖了抖才勉强抓稳,身后却没给她缓冲的时间,直接大力进出起来。她下意识想逃,腰却被男人的手掌死死扣着,只能被动接受操干。

好在她很快就适应了他的节奏,屁股在他顶入时主动后撞迎合,方便肉ww╜w棒.dy''''b''''zf''''b.c╜o''''m插得更深更重,每一次都顶在宫口的软肉,胡乱的喘息声也变为了快慰压抑的呻吟。

光线明灭间,程洄可以看到身下的肉臀碰撞时掀起阵阵臀浪。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在姚杳腰间留下了几道殷红的指痕。

思维被快感逐渐侵占,姚杳有些晕沉。这是她月经走后第一次被操,身体更为敏感,很快便在程洄身下到了w高k潮zw_点`m_e。但程洄却浑然不知,只当她不停颤抖是太爽导致的,依然在狭窄温暖的甬道里肆意撞着,没有注意到姚杳已经爽到抬不起头。

忽然间,姚杳的l*t*x*s*D_Z_.c_小穴o_m用力收缩,夹得他寸步难行,花心处用力一吸,害得许久没做的他直接缴械。

程洄愣了下,有些不舍得拔出。但他们到底是在公司,不能久待,只能恨恨地弯下腰捏了把女人的奶子。

也不知道她是故意把他夹出来,还是真的爽到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姚杳没有生气,他们的关系不会变。

替姚杳清理下身的湿黏时,他丝毫没有发觉,楼梯上方的拐角处还有一个人影,不知道已经在那里坐了多久。

11.

赵子珩是什么时候来的,又听了多久,他自己也记不得了。

他只记得忽亮忽暗的楼梯间里满是男女充斥着情欲的喘息。

这几天,他有事没事就给姚杳发点自己的小骚照片,姚杳的反应和程洄的状态让他知道两人这段时间都没联系。他沾沾自喜地以为她会和程洄断掉,只要等她经期一过,他就上门找她……

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在楼梯间撞见这样一幕,夹杂着水声的碰撞像是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就这么急不可耐吗?姚杳,就这么骚,骚到刚两人和好、还在公司也想被操。

周末对于姚杳来说是一个久违的词。自从入职以来,她很少享受过完整的周末,每次都或多或少会有新的工作要处理。这是公关这项职业的性质决定的,她永远无法预料下一秒舆论会变成什么样,所有项目在进行时都需要监测大众的反应。

所以,每次过周末时,只要没有工作任务通知,她就会睡觉。她没什么爱好,也不爱出门,睡觉能帮助她恢复精力。

门铃响时,她正窝在沙发上睡觉。

作为一个没朋友的独居女生,门铃毫无征兆地响起来是一件带着恐怖色彩的事。

姚杳的第一反应不是去开门,而是在沙发上坐起来,将有可能的人在大脑中过滤一遍。

茶几上的手机忽然也响起来,姚杳看了眼,是赵子珩打来的微信电话。

她下意识接起,听筒里传出赵子珩冷静温柔的声音。

“姚杳,我在门口。”

她踩着拖鞋过去,透过猫眼向外看,果然是他。男人带着帽子口罩,只有一双眼睛在帽檐下露着。

“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哪?”姚杳将门打开了一条缝,整个人堵在门口。

上次他们在车上做完,是她自己回的家,他理应不知道才对。

“我借了程洄的手机点外卖,他的收货地址里在你家小区的只有一条。”赵子珩摘掉口罩,笑得坦然,仿佛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姚杳忍不住在心里咂舌。

心机,太心机了。

虽然觉得怪怪的,但他来都来了,她也不好赶客,便移开了身体。

赵子珩一进门,便开始四处打量。姚杳家不大,是个一居室,客卧一体,进门便能一览无余。他默默观察着,这里好像没有程洄留下的痕迹。

“你来做什么?”姚杳边说边替他拿出了拖鞋,很明显的男性款式,“这是程洄的,你穿吧。”

他双眼眯了眯。好吧,也不是完全没有。

“想你了。”赵子珩黏在她背后,不管她去倒水还是收拾沙发都要跟着。

“程洄呢?”姚杳在沙发上腾出位置,随口问道。

“我怎么知道。”赵子珩眼神幽怨。

程洄程洄,她为什么要一直提他?明明现在和她在一起的人是他。

她不会对程洄有意思吧?

姚杳对他的心思完全没有察觉。她和程洄只是“合作伙伴”,问他只是因为程洄昨天说今天要出差,她本以为他们会在一块。

殊不知,赵子珩有一百种方法让程洄加班。

几乎没有除了程洄之外的外人来家里,姚杳还是手忙脚乱地收拾着,试图让家里看起来有几分待客的样子。

但赵子珩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他看着姚杳忙忙碌碌也不知道在忙个什么劲,但她身上的吊带睡裙在动作间透出的雪白向他传递了一个信息:她没有穿内衣。

喉咙忽然变得莫名焦渴,连她倒的水都不起作用。

终于,在姚杳端着家里仅剩不多的水果过来时,他一把将人拉进怀里。

“……干嘛。”

花花绿绿的水果丁丁当当滚了一地,姚杳坐在赵子珩腿上,本想起身赶忙捡起,却和男人近距离对视,一时失神,好半天憋出一句。

真好看。此前两次亲密时光线都不怎么好,她对赵子珩的长相还没有非常深刻的认知。但在此时,她被对方抱在怀里,距离近得连他的睫毛都能观察到,那如建模般精致的五官令人屏息。

很显然,男人也清楚这点。他望着姚杳的眼睛明亮深邃,将姚杳困溺其中。

“之前不是说了要给你看,”他牵着姚杳的手,掀起了自己的衣服,“我今天来兑现承诺了。”

手下的腹肌光滑而温热,姚杳却像是触电一般收回了手。

“怎么了?”赵子珩看向他,眼中满是无辜不解,像是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踩在过线边缘。

奇怪。姚杳和程洄做过无数次,他的腹肌也阅过无数遍了,本应该心无波澜地享用,但不知道为什么,对着赵子珩,她竟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没什么,”姚杳匆匆从他怀里跳出,“水果脏了,我再去洗洗。”

地面上白皙的脚腕与红艳的苹果形成了鲜明对比。赵子珩眸色深了深,“我帮你。”

12.厨房play与赵子珩

让他跟过来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姚杳心想。

她站在水池前忙碌,赵子珩却从身后贴了上来,接过了她手中的苹果。看样子是搂着她卖力干活,实际上动作时下身很不安分地摩擦着她的后臀,手臂也时不时蹭过她没有内衣保

护的前胸。明明能感觉到他的刻意,但每当姚杳想扭头挑破这层窗户纸,看到他嘴角浅浅的笑容,都会把这口气重新憋回去。

一盘水果,刚刚的姚杳洗了三分钟,这时却好像怎么也洗不完。

而她背对着赵子珩,看不到对方俯视时眼中的浓重。

这个视角,恰好能让赵子珩低头看到她胸前的沟壑。吊带睡裙的衣领晃荡,嫣红的奶尖若隐若现。

赵子珩眼底的欲色加深,拇指与食指在水流下打着圈摩挲着鲜红欲滴的樱桃。

姚杳对他的窥视浑然不觉,只觉得有些不自在。她已经很久没有像情侣一样和人相处过了,和程洄在一起时也总是直奔主题。

她心里想要回避如此亲密的举动,身体却诚实地因肌肤相贴生出一丝隐秘的满足。

忽然,一颗樱桃出现在姚杳嘴边。

“张嘴。”

耳边洒满赵子珩轻声诱哄时的鼻息,姚杳脸红,鬼使神差下,竟乖乖听话,张开嘴咬住了樱桃,连带着他的手指一起含进了嘴里。

“甜么?”

姚杳点头,发丝抚过男人的面颊,撩得人心头发痒。

赵子珩双眼半眯,望向指尖,上面还残留着唇齿碰撞的触感。他勾了勾嘴角,扳着姚杳的肩膀将她转了个身,“还有更甜的。”

不明所以间,姚杳被他抱到了水池旁的台面上,睡裙下摆被他挑起,无遮无挡的下身就这么暴露出来。她本能地想拉下裙摆,双手却被锢住。

“别动,听话。”

赵子珩目光灼灼,欣赏着闭合的l*t*x*s*D_Z_.c_小穴o_m。姚杳被他看得愈发紧张,下身不自觉流出汩汩淫水。

“赵子珩,你……”

穴口突然一凉,姚杳往下看去,发现赵子珩正捏着又一颗樱桃往里塞。她抗拒着想将屁股向后挪,l*t*x*s*D_Z_.c_小穴o_m却先一步吞下,紧接着就是第二颗,第三颗……

赵子珩一连放了六颗,第七颗塞了一半就被l*t*x*s*D_Z_.c_小穴o_m被吐了出来,他这才停手。

下面被塞了异物的感觉很奇怪,难受的同时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姚杳哼哼着,努力控制着l*t*x*s*D_Z_.c_小穴o_m一缩一张,企图将圆滚滚的樱桃挤出去,但始终不起作用,反而觉得穴里越来越湿。

熟透的樱桃在交迭挤压之下,表皮被蹭破,汁液混合着淫水从穴口缓缓流出。赵子珩将手指探进去抠了一阵才挖出来一枚,姚杳却被他折腾得浑身发软,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故意。他一边注视着姚杳,一边将汁水淋漓的樱桃放进自己嘴里。

看到他唇角沾染的那点粉红,姚杳一阵目眩。

变态!

赵子珩倒一点不觉得有问题,神色认真地将果核吐在手心,又从下面抠出一颗,“很甜,你想尝尝吗?”

不等姚杳回答,他便将樱桃含进口中,倾身吻了上去。

“唔!”姚杳瞪大了眼,她能感觉到对方的舌头撬开自己的牙关,能感觉到那枚软烂的樱桃像是吸饱了果汁的海绵,在口腔里滚了两圈就卸下一堆果汁。

男人纤长的睫毛就在脸前,姚杳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她闭上了眼,在甜味的萦绕中慢慢给予回应。

赵子珩吻了许久才与她分开,“怎么样?多了你的淫水,是不是更甜了?”

果核还在舌尖盘旋,姚杳红着脸回想,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之他说的好像是真的……

当她还沉浸在甜蜜的恍惚中,穴口突然贴上一个温凉的圆柱形物体。没来得及看清,那个物体突然高速震动起来,阴蒂最先受到冲击,姚杳无法控制地发出一丝呻吟。

小兔想吃胡萝卜了。

赵子珩欣赏着她难耐的表情,将跳蛋推进l*t*x*s*D_Z_.c_小穴o_m。

跳蛋在穴中连带着还未取出的樱桃高频震动起来,击打着每一寸穴肉。姚杳伸手摸索着想掏,却又被赵子珩按住手腕。意识被快感步步侵吞,她只能躬起身子,承受小腹下方传来的刺激。

她的睡裙在挣扎中被赵子珩脱下,身体在对方的目光里颤抖着w高k潮zw_点`m_e。赵子珩抱起她的腰,抬高她的身体,稀碎的樱桃和跳蛋一同滑落至穴口,方便他挖出。

“嗯……”在他将手指探进l*t*x*s*D_Z_.c_小穴o_m费劲扣弄时,姚杳双腿止不住地战栗,又忍不住去了。

赵子珩偏头看着软成一滩水趴在自己肩上的姚杳,只觉得好笑,他还没真刀实枪地上呢,这么就爽成这样?想着,他抱起姚杳,向厨房外走去。

姚杳意识昏沉,两次w高k潮zw_点`m_e已经让她的身体到了极限,上下眼皮都在打架。她能感觉到自己被抱到沙发上,心里暗暗想着赵子珩这人还挺好,下一秒,她听到了熟悉的包装袋撕拉声。

她睁开眼睛,面前的男人已经半跪着蓄势待发了,不等她拒绝便直直闯入尚未干涸的l*t*x*s*D_Z_.c_小穴o_m。

即便历经两次顶点,进入穴内时仍有阻力。赵子珩缓缓插入,感觉顶到一圈软肉、无法前进时才停下。

身体被动地起起伏伏,宫口被一次次大力撞击着。姚杳的脑子是彻底清醒了,但身体仍然疲乏,理智难以抗拒本能。

她双臂交迭着挡住脸,崩溃地从喘息的间隙挤出来几个字:“你能快点吗?”

她是真的困了,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这个折腾人的赵子珩一脚踢开,然后倒头就睡。

事实上她也尝试了,在赵子珩对她的催促置若罔闻时,她抬腿踢向了他的胸膛。她一脚踹在男人的胸肌上,没有起任何作用不说,反倒被抓住了脚踝。

赵子珩动作不紧不慢,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他偏过头,安抚似的吻了吻她润白的小腿,眼底藏着戏谑。

姚杳还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要让她歇会了,却不想,下一刻男人抓着她的腿,越发凶狠地操干起来。

求饶和怒骂最后都化作了破碎的呻吟。昏睡过去前,她看到赵子珩扯过了一边的毯子,盖在了自己胸前。

13.

姚杳是被光晃醒的。醒来时,她正躺在赵子珩怀里,对方一只手揽着她,一只手刷着手机,屏幕的光在黑暗中有些晃眼。

已经是深夜,赵子珩穿了衣服准备回去,却仍然缠着她想要她送自己一程。

年纪小就是不懂得疼人。姚杳在心底吐槽。

若是程洄,她这个时候估计已经睡着了。程洄总是完事后自己悄悄离开,不纠缠不打扰。

但人总不能既要又要,享受了小年轻的浪漫和激情,还想要对方的安分和自知之明。

道路两旁的白杨树窜得很高,斑驳的树影洒落在地面。两人并肩走在路上,撇出去的影子时短时长。

深夜的街上少有人迹,但赵子珩还是一身帽子口罩遮得严实。他不顾姚杳的担惊受怕,强行攥住她的手,牵着她一路向前。

如果是外人看见了,一定会以为他们是一对普通的年轻小情侣。

莫名地,姚杳心里生出几分异样的感情。她已经很久不曾有这种感受了,习惯了浅薄的露水姻缘,突如其来的寻常亲昵就有些令人不知所措。

很奇怪,她并不排斥,但就是觉得别扭,想要挣脱却又觉得温暖。也许是因为赵子珩长得好看吧,帅哥总是吸引人的,尤其是占这种大帅哥的便宜,总让人有种忐忑的愉悦。

虽然清楚白天迟早会到来,但此时她竟有些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

可惜事总不遂人愿。

身后响起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姚杳还没来得及回头,身边的赵子珩便被人从后面揪住了衣领,狠狠勒住了脖子。赵子珩下意识松开了她的手,转过身后脸上却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赵子珩!”是程洄,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周身是控制不住的怒火。

他都准备睡觉了,邮箱里突然多出来一封邮件,陌生联系人,内容却是赵子珩站在姚杳家门口的一张照片,画面里的姚杳穿着吊带睡裙开门迎接,两人关系明显不一般。再回复过去已无音讯。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姚杳还穿得这么清凉,总不能是为了躲被子里看夜光手表吧?

来不及细想这条邮件为什么会发到工作邮箱,他火急火燎赶到姚杳家楼下,自知没有立场“捉奸”,又实在气不过。他在楼下蹲守着,脑中满是对两人此时在做什么的胡乱猜想。直到刚刚看见他们肩并肩宛如情侣般牵手出现,那根理智的弦才霎然崩断。

“程哥,你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那一拳不轻,赵子珩的帽子掉在地上,发丝凌乱,颧骨处浮上淤青。被打了也没恼,他理了理歪斜的口罩,低低笑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男女朋友呢。”

程洄怒意更盛,却一时哑口无言。他说的没错,他们本来就不是男女朋友,姚杳想干什么他都没资格插手。

但他看到姚杳站在赵子珩身侧,震惊地望着他时,他心里就是委屈憋闷。他认识姚杳这么久,知道姚杳不是那种吃窝边草的人。于是,他再次将目光转向了罪魁祸首。

“程洄!”

在程洄又一次想动手之前,姚杳冲前抱住了他的腰。

她不是没预想过她和赵子珩的事被程洄撞破,但她不觉得自己不道德。他们当初成为炮友时没有约定过不能有别人,所以她也一直没有和程洄说。

而在此刻,程洄脸上阴翳的神情击碎了她此前说服自己的心安理得。所以她介入了,在事情发展得更坏之前。

感受到腰上的重量,正在气头上的程洄止住了动作,挥出去的拳头顿在了空气中。

“程洄,别冲动。”

紧搂着他身体的姚杳声音有些发抖,将他的思绪拉回现状。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怀里女人,心底又气又悲。

这就维护上了?他们一起了一年,居然比不上一个没见过几面的赵子珩。

……好吧,并不是没见过几面。赵子珩是艺人,活跃于荧幕,她可以经常打开手机看他……也并非比不上,床上表现先不谈,他有着更年轻的肉体和更精致的皮囊……

程洄突然没了底气,望着赵子珩淡然的眼睛,他的双肩泄气般塌下。

他好像,真的找不出自己哪点更强。

但姚杳下一句话又让他转悲为喜。

“你别打他,他是你老板。”

姚杳的脸映着暖黄的路灯光,眼中光点熠熠,是关切与担忧。

再抬头,赵子珩神色似乎有些变化。

程洄心里多了些安慰,看来姚杳还是关心他的。

姚杳说的没错,赵子珩是老板,他就是个打工人。放在赵子珩出名之前,他还不用考虑这些。

不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姚杳,不要再和程哥做了,我们都说好了。”望着两人你侬我侬,赵子珩口罩下的嘴角轻咧,扯痛了受伤的皮肤。

“你说什么?”程洄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再次窜了上来,他想挣开姚杳的手臂去揪赵子珩衣领,又生怕她溜进对面男人的怀里,只能“什么时候的事?你凭什么要求她?”

姚杳也是一头雾水。哪有这回事?他怎么张嘴就来呢?

见程洄又要生气,赵子珩声音随心情变得更加轻快,“在车上,还有刚刚在她家里,每一次我操得她神志不清时,都会问她能不能别和你做了,她可是全都答应了呢。”

姚杳的大脑飞速思考着,搂着程洄的手渐渐松动。

……好像,也许,确实有这回事。毕竟她被干得瘫软如泥时,不论在她耳边说什么,都只是过一遍耳朵。

“你能别这么下作么?在女人不清醒的时候骗她的话?”注意到姚杳的反应,程洄心越发凉了。

太可恶了!即便他努力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赵子珩那副双手揣兜小人得志还是让他很不爽。

“怎么能叫骗呢?程哥,你说话太难听了,”赵子珩耸肩道,“我有视频为证呢,我和姚杳上次在车里的视频,她w高k潮zw_点`m_e的时候倒在我身上求我停下。对了,你给她买的那条透视裙真漂亮。”

14.

“赵子珩!你闭嘴!”姚杳恼羞成怒,冲着他喊道。

“怎么了姚杳?我又没撒谎,那天你走之后,我光清理后座就清理了很久……”赵子珩语气不紧不慢,调笑意味明显。

程洄语气不善地嘲道:“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作为一个男人,和女人做完以后一点服务意识都没有?”

“我只是想说她水很多而已——”

“够了!你们自己吵吧!”姚杳羞愤地捂住耳朵转身就走,将两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抛在身后,也不管他们是否还有打起来的可能。

谁要听他们

谈论这种私密的细节啊!

程洄和赵子珩对视一眼,姚杳走了,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息散了大半。程洄率先迈出脚步,试图跟上姚杳,却被她回头叫停,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她的步伐越来越快,直到消失在拐角。

原本姚杳以为这事就这么结了,他们两个吵也吵了打也打了,也就不说了。

却没想到会被人拍下传到网上。

她是被手机闹铃吵醒的,睡眼惺忪的她看到屏幕上上司的名字,立马清醒了。

周末来电,一定事关工作。

她立刻接通,“喂,姐,”

“姚杳,你给我马上来公司,马上!”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你自己看热搜吧!”

姚杳还想问些什么,但对方没给她丝毫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她带着疑惑点开了微博,发现页上,带着醒目大红字样的“赵子珩”“赵子珩被打”的热搜词条赫然在目。

这下她坐不住了,手忙脚乱地点开词条,颤抖着手浏览一条条帖子。

“当红小生被醉酒男子当街殴打!”

“热剧男配插足素人恋情,被男方找上门!”

“赵子珩女友曝光,女方竟是有夫之妇?”

姚杳只觉得头大,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些媒体为了流量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可偏偏这些帖子热度极高,主帖评论过万。

她仔细看过了,配图大多是一张动图和两张照片,赵子珩的脸最清晰,程洄是一个背影,而姚杳只有一个侧脸,图中的她在努力拦截举着拳头的程洄,身体都快贴到了男人身上。

评论区也是现象级,一些人心疼赵子珩,恨不得把她和程洄这对“狗男女”的信息人肉出来,一些人幸灾乐祸,嘲讽赵子珩身为公众人物还插足别人感情,更是想把她这个“脚踏两条船”的浪荡女掘地三尺。

神经病啊,她就不能是一个无辜的过路人吗?姚杳腹诽着,要打架的是他们,为什么都把矛头指向她啊?

她不是小孩,对仅存于网络上的谣言攻讦没太大感觉,但想到人肉还是有点胆寒。她不知道会不会有人通过那张侧脸照认出她,只能暂时庆幸自己不爱出门没有朋友。

想了想,她决定趁着事情还没闹大,先一步发个帖子辟谣。

“不行!”听到姚杳的想法,上司脸色一变,厉声制止。

“为什么?”

“现在热度正好,你突然出来辟谣,围观的网民不就散了?况且你洗脱了,程洄怎么办?”上司语气仿佛理所当然,“经纪人殴打艺人,这种事传出去,我们公司怎么办?”

偌大的办公室里,姚杳与几个领导上司分别坐在桌子两侧,她沉默着,迟迟不肯开口。

她听懂了,公司不能放弃摇钱树演员,也不能放弃金牌经纪人,所以连真相是什么都没问,她就被放弃了。

“这样吧,你要是想发文,就说明自己男朋友喝酒打人纯属意外,道个歉就行。”

真有意思,这是她想说的意思吗?

为了替自家艺人撇清,让她站出来替经纪人承担责任,凭什么?

像是看出了她内心的怨怼,上司继续施压道:“你不要不识好歹,你身为我司员工,本来就有义务维护公司形象,这不就是你的工作,公关吗?”

姚杳仍不说话,自顾自低下头。

她想起了自己入行公关时的初衷,她想做那个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能解决得很漂亮的人,即便是使用谎言。回想她曾做过的无数完美案例,她突然产生了自我怀疑。

即便是善意的谎言,也会伤害到别人。直到这个人是她自己时她才意识到。那她之前做的工作还有意义么?

手机一直在不停震动,她偷偷将手藏至桌子下方,摸进口袋。

是程洄。程洄问她在哪,问她有没有看到热搜,让她安心。他说赵子珩的手机在公司看到热搜的第一时刻就被没收了,连人都被关了禁闭,不许和外界联系。而他刚刚才被批评完,得了空就联系她,但还是走不开。

他让姚杳发帖说他和赵子珩在追求她,该有的聊天记录与照片他都能提供,先把她自己洗出去就行。他知道公司会找她谈话,但这个责任不该她担。

……

一个两个,把她当什么了,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怎么样?想好了没?”等不到她的反应,上司出声催促。

姚杳仍旧盯着桌下,“想好了,我发。”

“好,那你现在就发……”

“我要发辞呈!”姚杳蓦地抬头,“我不干了!”

15.

直到坐上高铁,姚杳仍感觉不太真实。

她就这么放弃了宏昭娱业的工作,放弃了自己在a市打拼的前程,收拾收拾回了老家。

其实辞职并不是她赌气,几个月之前她就有想法了。那时ai兴起,一些岗位逐渐被ai取代,她所在的公关部门每个月都有人被辞退,她也曾因此忐忑过。如今倒是自己提的离开。

就当是被辞了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在心底安慰着自己,将头靠在了车窗上。

程洄坐在艺人专用的办公室,等了很久都等不到姚杳的回复,再发过消息,却得到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心跳仿佛在不断下坠,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为了求证,他找到了那个很少用的号码。

果然,也打不通。

分管艺人部的领导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推门进来,“程洄啊,这段时间你先休息,等风头过去再说,至于子珩那我安排了……”

“领导,等一下,我有点事。”程洄没耐心地打断了他的话,捞起外套就要出门。

“什么事这么急?”秃瓢男领导讪讪一笑,要不是赵子珩不许他们开除他,他早就不能站在这里了,更别说现在还得哄着。

什么事?程洄皱眉,随口道:“家里人的事。”

“姚杳,开门啊!”

眼前的大门紧闭,任凭程洄怎么敲都不开。

“姚杳,我求你了。”

他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不到任何人在活动的迹象,心里越来越凉。

不会是真出什么事了吧?

难道是承受不住网上那些恶毒的言论,崩溃了?……不对,姚杳脸皮这么厚,绝对不会寻死觅活。难道是回来的路上分心,出了意外?她一个坐地铁的,很难会出意外吧?

……会不会是那些不理智的网民和粉丝,查到她了?

“姚杳!”

程洄脸色发白,不敢再猜下去,又开始哐哐捶门。即便是无望的努力,也能缓解他此刻焦虑不安的心情。

“别敲了,真的吵。”

对门突然被打开一条缝,门后站着一个年轻的陌生男人,“那个人走了,她说她已经退租了。”

男人头发过眉,看不清眉眼,扒在门框上的手背皮肤苍白,像是从没出过门。

“你是谁?这套房子不是没人住吗?”程洄望着他,眼神透出疑惑。

“前两天刚搬来,今天看见对门匆匆忙忙拎着大包小包走了,好奇问了一嘴。总之你别敲了,我戴着耳机都能听见你的声音。”男人烦躁地抓了抓凌乱的卷发,砰地关上了门。

程洄站在原地,一直到楼道灯听不到声音而熄灭。

这个女人真狠心,明明上了一年的床,断起来还是一点不拖泥带水,想划清界限就能做得干干净净,好像那些相拥而叹的日夜都是假的一样。

但姚杳对这些一无所知。她只知道,她要回家了。

“老爸老妈!”

姚杳将门敲得震天响。门是开了,来开门的老两口脸上没一点喜色,完全是遭遇突袭般的惊恐。

“你怎么好好的回来了?招呼都不打一声?”姚杳妈一巴掌拍在女儿肩上,也不管女儿龇牙咧嘴,双手伸向了一旁的大行李箱。

“回来干啥?闺女工作那么好,别耽误正事!”姚杳爸身上还系着围裙,手中的锅铲沾着亮晶晶的油光。

听到工作,姚杳右眼皮跳了跳,状若轻松地说道:“我辞职了,不干了。”

“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姚杳妈气得丢了箱子,又想往姚杳身上招呼。

“我知道我知道,我自己心里有数,您别打我了行吗?”姚杳边喊边躲,在两人之间跳来跳去。

“不行,你快给我回去!”

姚杳妈气得发抖,一向宠溺孩子的姚杳爸也支支吾吾地劝着,“闺女啊,你就回去吧,你说你放弃了这么多人梦寐以求的工作,回咱们这个小城市干嘛呢?你这不是想不开嘛。”

“我不回去,我辞都辞了,回去干嘛,让人看笑话吗?”姚杳被两人拦在门口。她坐了好几个小时高铁,腰疼屁股也疼,现在就想坐着,却被迫一直站在门外。她想见缝插针地钻进去,却始终找不到机会。

就在他们纠缠时,楼梯下层的拐角处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男声:“阿姨,你们怎么了?是谁来了吗?”

姚杳下意识回头,看到了一张令她意想不到的脸。

那是她这辈子也没想到会再见的人。

16.

傅辛然,男,27岁,姚杳的——前夫,此刻却像个即将被审讯的犯人一样,坐在这一家叁口面前的椅子上,直挺挺的腰背和时不时扶镜框的手出卖了他的紧张。

“我说你俩怎么不让我进门,还催我一直回去,”姚杳冷冷地抱着手臂,轻哼一声开口,“说吧,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傅辛然鼓起勇气看向她。

“没问你!”姚杳恶狠狠呛了他一声,将脸转向一边,“您二老先说吧。”

姚杳爸观察着女儿的神色,字斟句酌,“闺女,是他突然上门找你,说想和你复合。我知道你肯定不乐意,我和你妈可是一直坚守底线,没把你的电话号码给他,结果他死缠烂打的老是来。”

姚杳瞥了眼傅辛然脚上的拖鞋,怀疑程度未减半分。

“我俩知道他对不起你,我们绝不会给辜负我们女儿的人可乘之机。”姚杳妈义愤填膺道。

“然后你们就让他住进来了是吧?”看着装模装样的父母,姚杳忍不住一语戳破。

“不是!”姚杳爸连忙摆手,“你爸我上个月在家摔了一跤,这年纪大了,摔一跤就小腿骨裂,你妈弄不了我,当时你也不在身边,刚好辛然来了……”

说着,姚杳爸撩起裤脚,给她看小腿上的痕迹,“这不,石膏才拆不久。”

见姚杳沉默了,姚杳爸继续絮絮道:“我这骨裂以后,辛然为了照顾我,天天一下班就来了,又是帮着做家务又是照顾我,别提多上心。我俩也不好意思让他来回跑,就同意他在客厅里睡下。为了让我更快康复,他还变着花样给我煲汤,什么大骨汤老鸭汤,好喝,喝都喝不腻。你回来前他刚好去买鲈鱼,今天炖鱼汤,我喝过,那个鲜的,哎呦……”

“这么大的事,你们为啥不通知我啊?”姚杳有些抓狂,她和傅辛然都离婚了,还让他来替她履行子女的责任,这叫什么事呢?

“我们就是不想让他看到你嘛,”姚杳爸小心地瞄了姚杳一眼,“你放心,他照顾我照顾得挺好的,是个实在小伙,我——”

“你快别说了!”姚杳妈厉声打断他的话,转头看向姚杳,目光中带着严肃与关切,“不用听你爸爸说的,虽然辛然这孩子不错,但你不需要被他的行为绑架。我们也不知道你们两个之间的事,只要你不同意,我们就不愿意。”

“妈妈……”

姚杳突然觉得鼻酸。老年人的身体很脆弱,骨裂已经算是大事了,可父母知道他们当时分开很不愉快,竟为了她硬是不肯告诉一声。

“行了,你爸也到时间下楼复健了,”姚杳妈严厉惯了,还不太习惯真情流露。她避过女儿泪汪汪的眼,扶着姚杳爸向门外走。

随着关门声响起,客厅里重归宁静。傅辛然无措地坐着,一声不吭,一下不动,生怕自己再惹到姚杳不快。

他低着头,努力让自己的视线聚焦于膝盖处手指揉出的褶皱,却总忍不住将目光递向对面。他太久没见到姚杳了,当初离婚,他们闹得很不愉快,就这样断联了。两年过去,他觉得自己没有一刻不在想姚杳,如今心心念念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他又开始胆怯,不敢直视。

但他不知道,他那点笨拙的窥探太过明显,全都落在了姚杳眼里。

“傅辛然,谢谢。”

“嗯?”傅辛然猛地抬头,刚刚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来得及听清。

“我说,汤好了给我盛一碗!”

他先是一愣,随即展开笑脸。他望着固执不肯看他的姚杳,望着她脸上不知何时出现的红晕,温柔而郑重地吐出一个字:

“好。”

面前茶几上的水杯杯口热气氤氲,他知道,一定是蒸气太烫,太过熏人。

“程哥。”

再次回到公司,程洄冷不丁被赵子珩吓了一跳。

这些天,公司名义上给他放假,实则暂时停职。他也没说什么,借着这个机会找遍了姚杳可能去的地方,在业内打听遍了她可能认识的人,一无所获。

他突然发现,虽然和姚杳做了这么久的床上夫妻,但他对她的认识似乎还不到百分之二十,这个比率甚至是他挽尊后的。

“好点了没?”看着这张俊脸上的青紫,他自知理亏,即使带着火气,语气也软了几分,“是我的错,我会承担。我会跟公司提,让公司换一个人带你,你要是实在气不过,我辞职,你眼不见心不烦。”

“你在说什么?”赵子珩眉头微蹙,似乎很是不解。

“你来找我,不是为了这个吗?”

“你想多了,我不会换经纪人。”赵子珩冲着他伸出手,“我手机被收了,联系不上姚杳,你的借我用用。”

“姚杳把我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我联系不上她。”

程洄语气懊恼,注意到赵子珩嘴角弧度微妙,他又忍不住拔高声音:“你以为你是例外?你放心,她肯定也把你给拉黑了。”

“不可能。”赵子珩斩钉截铁道。

“不信是吧?给,你登微信,我有备用机,帮你验证。”程洄将手机递给他,亲眼见证了赵子珩的表情从一开始的自信到迷惑再到落寞,仿佛四周的气压都在降低。

突然觉得没这么糟心了。看着和自己同病相怜的男人,他笑出了声。

同伴的失败是最好的安慰,如果真让赵子珩联系上了,他估计得气到撞墙。还好姚杳一视同仁,足够公平。

“好了,没事。”他假惺惺地拍了拍赵子珩的肩,却被对方一把甩开。

“怎么办。”赵子珩冷声道。

程洄沉默了,虽然他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a市乱撞,但他的确已经试过了所有他能想到的方法。

他颓然地坐下,与赵子珩隔着一个身位,以这种方式回答着他的问题。

17.

姚杳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跪在水中,上身趴在岸边,挺起圆润的臀。水位逐渐漫过她的奶子和l*t*x*s*D_Z_.c_小穴o_m,围绕着乳尖和穴口拍着浪挑逗。

再睁眼,她看清了自己的身下,是一只洁白的浴缸。

“姚杳。”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语气透着蛊惑。

她偏过头,余光瞥见了穿戴整齐的傅辛然。相较于赤裸狼狈的她,他明显体面自然得多。

她想挣扎着起身找件衣服穿,哪怕只是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也好,而不是像这样将整张l*t*x*s*D_Z_.c_小穴o_m暴露在对方视野中,试了几次却发现身体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傅辛然跨进浴缸,将手伸向她的后臀。

“姚杳,它想要了,在张着嘴欢迎我呢。”

傅辛然将食指和中指插入穴口,弯起关节轻轻扣弄,带出来的不知道是姚杳的水还是浴缸里的水。

姚杳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她感受不到自己的舌头,不管是呻吟还是阻止的话语全都被堵在嘴里。

傅辛然见她仍乖顺地撅着屁股,趁机换上了肉ww╜w棒.dy''''b''''zf''''b.c╜o''''m,借着充盈的水将肉ww╜w棒.dy''''b''''zf''''b.c╜o''''m挤了进去,随即便开始挺动抽送,不给姚杳一点适应的机会。

也许是因为习惯了他的肉ww╜w棒.dy''''b''''zf''''b.c╜o''''m,身体早已契合,姚杳没有感觉到难受,只有熟悉的快感。

傅辛然像是想要在她身上打上自己的烙印一般,一边重重抽出再顶入,一边俯下身啃咬她的后颈和肩窝。即使她看不到也能猜出,自己的脖子后面一定是片片红印。

“傅辛然……”

虽然两腿爽到颤抖,但她不愿意。

“傅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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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杳望着发亮的窗帘,将被子向下扯了扯。

回家没几天,却几乎夜夜做梦。

梦里都是和傅辛然欢爱的情景,教室、图书馆、操场……每次正在享受之际,傅辛然的面容都会突然变得可憎。然后姚杳就会惊醒,下身的湿黏提醒着她只是梦境。

不能说只是梦境,其实也算回忆中在一起的证明。

她和傅辛然是彼此的初恋。大一时,好不容易脱离了爸妈的看管,她迫不及待想谈一场恋爱。偶然结识了大二的傅辛然后,便主动开始了自己的追求。

傅辛然长相帅气,性格内敛,成绩优秀,却好撩得很,没多久就被姚杳拿下。她也是在谈上以后才知道他也没有谈过,原以为这种帅哥一定被前人栽过树了。

傅辛然是她见过的最纯情的男生,动不动就脸红,接吻拥抱都得她一个同样初次脱单的循循善诱,而他只会在关键时候问一句“可以吗”。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酒店,傅辛然用半个月的生活费订了学校周边最贵的酒店,按摩浴缸、两米大床、全景落地窗,光安全套就挑了叁种,水润的发热的凸起的,就是想要让姚杳在初夜时拥有最好的体验。时至今日姚杳已经忘记了大多细节,记得最清楚的是他戴套戴到手抖,插入前红着脸磕磕绊绊地说“可以吗”的样子,以及他进入后害怕她痛半天不敢动,结果自己紧张到射出来。

当时她看着傅辛然惊慌的眼睛,忍不住笑了,只是觉得他可爱,却被对方解读成了嘲笑,最终的下场就是被刚开荤的毛头小子狠狠操了一晚上,直接睡到第二中午退房,下地后腿都在打摆。

可惜,有些回忆越是美好,现实的落差就越大。

这是她爱过的第一且唯一一个男人,在此之前,她不知道相爱的靠近会带来的也许是痛苦。

也许是因为做了春梦,姚杳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她从床上爬起来,推开卧室门奔向餐桌上的饮水机。

脚步在客厅中断,她看到了正在沙发上熟睡的傅辛然。

男人睡觉就和他本人性格一样老实,挤在窄小的沙发上还能裹在毯子里平躺。

看着他顶在沙发扶手上的双脚,姚杳心底生出几分异样的情愫。

也算是委屈他了,这么大的个子,总这么睡估计很不舒服吧。

但他就这么睡了一个月,每天半夜还得搀扶她老爸起夜。

“姚杳……”

忽然间,寂静的客厅里响起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呼唤。姚杳一开始还没听清,靠近两步后又一次听到傅辛然口中发出的呢喃。

她愣在了原地,心思莫名。

“姚杳……”

傅辛然唇齿间含糊地挤出她的名字,眉头却微微蹙起。

姚杳还以为他不舒服,越发想靠近看看情况,却被毛毯下方奇怪的跳动吸引了目光。

她看了很久才意识到那是什么,慌不择路地逃回房间,全然忘记了自己起床的初衷。

变态男!梦里那样对她就算了,现实里还隔着一堵墙做梦占她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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