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6-09
第六章:黑纱下的淫堕与永恒的沉沦
接下来的几天里,对于朱竹清而言,已不再有清醒或放松的时刻,墨影的调
教,早已超越了任何既定的「时间表」,如同一张无形无影的巨大蛛网,将她密
不透风地笼罩,渗透进她日常的每一寸光阴,她的身体,像一座被点燃的火山,
永无止境地喷薄着情欲的岩浆,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被侵犯、被填满的渴望。发布页LtXsfB点¢○㎡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那份难以抑制的淫欲,无时无刻不折磨着她,即使在独处的卧室里,她也会
感到身体深处传来阵阵空虚的瘙痒,湿润的私处会不自觉地收缩、翕动,丰满的
乳房会无意识地蹭着衣料,引得乳尖阵阵发硬。
她常常恍惚地发现,自己的思绪早已抛却了朱家的事务、家族的荣耀,乃至
戴沐白的存在,所有的念头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墨
影在身体上留下的烙印,渴望着他下一次的到来。
墨影深谙将调教融入「日常」的艺术。在一些看似普通的家族宴会或训练场
合,他会隐晦地对朱竹清使用魂导器进行刺激,例如,在餐桌之下,她的「幽冥
之缚」会悄无声息地加重对阴蒂和后庭的刺激,让一股股电流般的酥麻直冲脑髓;
亦或是在她与族人交谈时,墨影仅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或一个轻微的手势,就
能让她私处的魂导器瞬间加压,让难以启齿的快感像潮水般涌来。
朱竹清必须用尽全部的理智和仅存的羞耻心,才能勉强维持表面上的平静,
不让那溢出喉咙的呻吟,不让那潮红蔓延至颈根的淫糜泄露丝毫,那种在人前强
忍w高k潮zw_点`m_e,感受背德禁忌带来的病态快感,让她的精神在矛盾中被撕裂,却又不可
思议地感到一种扭曲的兴奋。
她曾引以为傲的幽冥分身魂技,如今也彻底沦为墨影情趣的工具,墨影着迷
于同时玩弄两个「朱竹清」的感觉,当他在榻上要求她分身时,她会带着被改造
后的本能顺从,勾勒出另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完美肉体,墨影会粗暴地将她本
体的腿掰开,同时将分身压在另一侧,双管齐下。
他可能一边用粗大的肉ww╜w棒.dy''''b''''zf''''b.c╜o''''m深插本体的后庭,听着本体灵魂深处的呻吟,一边
将分身的口舌按向自己的肉ww╜w棒.dy''''b''''zf''''b.c╜o''''m,让分身吞吐着腥臭的精液。
本体与分身共享的快感、羞耻和屈辱,在朱竹清的意识中双倍叠加,让她灵
魂在肉欲的泥沼中越陷越深,再也无法自拔,她有时甚至会主动要求分身也加入,
那份被墨影玩弄得支离破碎的淫欲,需要更多的刺激才能得到满足。
近一周的无间断侵蚀,让朱竹清的一切状态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
她的身体,彻底成为了墨影精液的「容器」,每次墨影在她体内射精后,她
都会主动乞求,甚至急不可耐地将那浓稠的液体悉数吞食、舔舐干净。甚至墨影
命令她将残留在肠道深处的精液强行排出,然后命令她用舌尖将所有污秽舔舐干
净,她会带着狂热的眼神,照做不误,她真的开始觉得,那精液是维持她身体兴
奋与「正常」运作的唯一养分,闻到墨影的气味,她的私处便会条件反射般地湿
润发痒,浑身发烫。
她的意志,在无休止的玩弄中彻底崩塌,墨影的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
都能让她立刻心领神会,做出他所要求的任何淫荡举动,她已不再有自己的思想,
只剩下对墨影绝对的服从,眼中唯有那无法反抗的「主人」。
那曾让她痛苦不堪的羞耻心,已彻底降低抛弃,即使墨影要求她在一些「半
开放」的场合做出羞耻的动作,或是让她在侍女偶尔路过时,被迫维持着被魂导
器玩弄的姿态,她也仅仅是本能地颤抖,随即就会被涌来的快感和背德的愉悦所
吞噬,甚至从这种「被暴露」的风险中,产生一种病态的兴奋,羞耻心与暴露快
感,充分的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
身体对性的渴望,已深入骨髓,如果墨影暂时不在,她会不由自主地扭动身
体,摩挲自己的私处,甚至主动使用魂导器进行刺激,直到w高k潮zw_点`m_e来临,才能短暂
缓解那如同蚁噬般的空虚,她的身体总是一片潮湿,仿佛永不干涸的欲望之海。
在一次极尽疯狂的交欢中,墨影将她按在地上,用皮鞭抽打她丰满的臀部,
每一次都让她发出高亢的呻吟,他命令她像狗一样趴着,强行将尿液灌入她的直
肠,然后命令她将肉ww╜w棒.dy''''b''''zf''''b.c╜o''''m舔舐干净。
她感受到极致的屈辱,但很快,这种屈辱被一种病态的快感所取代,她的身
体在痛苦中颤抖着迎合,眼底闪烁着被玩坏后的渴望,她开始从被支配、被侵犯
的痛苦中,获得扭曲的满足,受虐倾向极大的提高,她对墨影的包括尿液在内的
一切体液,也已完全接受,甚至在墨影的命令下,她会将其视为「主人恩赐」。
她的内心,那份对戴沐白的愧疚感,在一次次主动的背叛和被墨影改造后的
快感中,彻底被扭曲,当她主动将戴沐白曾经赠予她的定情信物,在墨影的命令
下,含在嘴里,用淫秽的舌尖舔舐,她感受到了那份超越了道德禁忌的背德愉悦,
它像毒品般占据了她的所有感官,让她对这种「不忠」的行为产生了病态的快感。
在某个深夜,墨影将她从梦中唤醒,然后将她的身体反复折叠、玩弄,他看
着堕落之种的状态,「欲潮高涨(生理周期进入排卵期,身体本能对孕育产生极
大渴望,24小时内,受孕概率极大提高)」终于,是时候了,墨影看着已经9
5%染黑的堕落之种,心中已有了打算。
他低声地,带着蛊惑的语气问道:「我的小猫,你已经完全属于我了,你的
身体、你的灵魂,甚至你所有的秘密。那么,你最珍贵的东西,你的处女之身
……你愿不愿意,将它『奉献』给我?让你的身体,彻底与我融合,成为我永恒
的私有物?」
朱竹清那双曾经清冷的猫眼,此刻只剩下被欲望与疲惫磨平的浑浊,她的大
脑在墨影的声音中轰鸣,残破的理智如同风中残烛,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选
择」,她的身体深处在叫嚣着对「主人」的渴望,灵魂深处却残留着一丝微弱的、
对「戴沐白」的记忆。
但她只挣扎了片刻,但那短暂的抗拒,很快就被体内汹涌的淫欲和对墨影无
条件的臣服所淹没。
她颤抖着,带着麻木与扭曲的顺从,声音沙哑地,却又清晰地说道:
「是……主人……朱竹清……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您……我的处
女之身……只愿为您而开……」
她的话语,宣告了她最后的尊严的彻底沦陷,墨影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容,那笑容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邪魅。
朱竹清的同意,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让墨影的计划得以加速推进,他
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满意笑容,轻轻抚摸着朱竹清潮红的脸颊,那触感冰冷而又
带着掌控一切的自信。
「很好,我的小猫。既然你已如此虔诚,那么,也该为你献上祭品了。」墨
影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戴沐白,你的未婚夫,不就是最好的祭品和你堕落
的见证者吗?」
朱竹清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那份因背德愉悦而升腾的快感,在听到戴沐
白的名字时,短暂地被一丝残破的清明和愧疚所冲击,但那丝清明,如同被飓风
撕扯的烛火,转瞬即逝,她抬起迷离的眼,只剩下对墨影的顺从与渴望,以及那
被「堕落之种」改造后,对背叛禁忌的扭曲期盼。^新^.^地^.^址 wWwLtXSFb…℃〇M
墨影观察着她的反应,满意地笑了,他告诉朱竹清,戴沐白必须被捕获,并
且要以一种最彻底的方式,让他亲眼见证一切,彻底崩溃。
「去吧,我的小猫。以爱为名,将你的未婚夫,引到我为你准备好的陷阱里。」
墨影轻声命令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魔力。
朱竹清点点头,动作僵硬而又顺从,她对外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关心」,那
份因肉欲而生的虚弱与憔悴,在她刻意伪装下,被戴沐白误认为是训练过度后的
疲惫,反而让他更加心疼。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朱竹清找到了戴沐白,她走到他身边,递上一块沾着
露水的毛巾,声音带着一丝虚弱的沙哑:「沐白,我……我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
地方。╒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最近郊区附近,似乎有邪魂师的踪迹。我循着气息探查,发现他们似乎在
城外那处废弃的庄园里集会……那些气息很强,我不敢独自深入,但又担心他们
图谋不轨。」她故意透露出一个「需要帮助」的讯号,引戴沐白前往墨影已布置
好的陷阱场地。
戴沐白闻言,眉宇间立刻布满了担忧。他相信朱竹清的直觉和能力,更何况
她看起来如此疲惫却又坚持探查,这让他心疼不已,他握住朱竹清冰冷的手,沉
声说道:「邪魂师?放心,有我在,我会陪你一同去探查。我们现在就去。」
两人并肩前往城郊的废弃庄园,在朱竹清的要求下,二人没有带上任何护卫,
戴沐白甚至感觉只是自己未婚妻想要约会,特地喊自己出来。
但随着距离的拉近,戴沐白心中涌起一丝不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祥的魂
力波动,但有朱竹清在身边,他并未多想,当他们踏入庄园中心那片荒芜的庭院
时,朱竹清忽然停下了脚步。
她转过身,那双曾清澈的猫眼此刻迷离而复杂,她主动上前一步,身体依偎
进戴沐白温暖的怀抱,将脸颊埋在他的胸膛,深吸一口属于他的气息。
「沐白……谢谢你……」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仿佛是感动,又仿佛是挣扎。
就在这个深情而又充满诀别的拥抱中,她的右手悄然抬起,无声地,将一根
极其细微的魂导器针剂,刺入了戴沐白后颈的魂力要穴,针尖没入的瞬间,没有
任何痛感,只有一丝微不可察的冰凉,那是墨影为她准备的,经过特殊炼制的麻
痹与封禁魂力魂导器针剂。
戴沐白只感到身体一软,随即一股彻骨的麻痹感从后颈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的魂力在瞬间被完全封锁,再也无法调动分毫,他双眼圆睁,充满难以置信的
惊愕与背叛的痛苦,口中发出无力的「呃…呃…」声,身体像一棵被伐倒的巨树
般倒下。
「竹清……你……」他倒地的那一刻,眼中只剩下朱竹清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那脸上竟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极致愧疚与病态兴奋的复杂表情,他甚
至来不及发出完整的疑问,便彻底失去了意识,昏迷过去。
墨影的身影从庄园深处的阴影中走出,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容。他走到戴沐
白身边,轻蔑地看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星罗二皇子。
「我的小猫,祭品已送到。」墨影对朱竹清说道,「接下来,该你亲手来完
成这份献祭了。」
朱竹清顺从地走上前,她的身体因兴奋和那份背德愉悦而微微颤抖,她双手
撑住戴沐白沉重的身体,亲手将他拖入庄园深处一间密室,那是一个深埋在地底
的幽暗空间,密室中央,一把由特殊魂导器材料制成的束缚椅早已准备就绪。
朱竹清小心翼翼地,却又毫不犹豫地,将仍处于昏迷状态的戴沐白抬上束缚
椅,她亲手固定他的四肢,将他的胸腹用宽大的皮带勒紧,接着,她拿起那顶部
的矫正器,将其锁在戴沐白的头
上,并亲自撑开他紧闭的眼睑,确保他无法闭眼,
无法逃避,最后,她拿起一个黑色的、被特殊魂导器浸润的口球,亲手将它塞入
戴沐白张开的口中,将其牢牢固定,堵住了他所有发出声音的可能。
整个过程中,戴沐白都处于深度的昏迷状态,没有醒来,朱竹清的每一个动
作,都带着一种冰冷的顺从和扭曲的仪式感,仿佛她在为即将到来的「婚礼」进
行着最后的准备。
当戴沐白被彻底固定在椅子上,眼睑被强行撑开,口球堵住声音时,朱竹清
才缓缓站起身,他完全被剥夺了反抗的能力,甚至连意识都未恢复,却已成了这
场邪恶仪式的待宰羔羊。
而为了掩盖戴沐白的失踪,墨影早已与朱竹清定下计策,朱竹清对外宣称,
戴沐白即将突破60级,为了获取魂环,他已秘密外出,进行了一次漫长的闭关,
朱竹清强忍着身体深处传来的淫靡渴望,努力维持着一个未婚妻对爱人「闭关」
的担忧与支持,让所有人都相信了这番说辞。
没有人知道,星罗帝国的二皇子,未来可能继承皇位的强大魂师,此刻正被
囚禁在邪魂师墨影的的地底密室中,等待着他命运的最终审判。
意识回归的那一刻,戴沐白只感到彻骨的寒意与无尽的绝望,他发现自己正
被牢牢固定在一张冰冷的魂导器束缚椅上,四肢被死死捆缚,胸腹勒紧,头部被
矫正器锁住,眼睑被强行撑开,无法闭合,口中冰冷的口球堵住了他所有的嘶吼,
只剩下恐惧的呜咽在喉咙里滚动。
他被囚禁在一间密不透风的石室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邪恶与潮
湿气息,前方,一束束摇曳的烛光勉强驱散着黑暗,勾勒出中央一座简陋而诡异
的石质祭坛,祭坛的表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魂力符文,散发着微弱的幽光,仿佛
随时能吞噬一切。
戴沐白的心脏在胸腔中狂跳,他拼命挣扎,魂力却如泥牛入海,没有丝毫回
应,他试图大声呼喊,然而口球却将他的声音死死压制,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野
兽般绝望的「呜……呜啊……」声,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被最爱的
人背叛,然后被困在这里,而那份未知的恐惧,正像毒蛇般缠绕着他的灵魂。
就在这时,石室深处,一道厚重的石门缓缓开启,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一阵
诡异的乐声随之响起,那并非庄严的礼乐,而是如同亡灵哀嚎般的低沉吟唱,混
杂着令人心悸的魔音。
朱竹清,盛装登场。
她身穿一袭纯黑色的婚纱,剪裁大胆而暴露,裙摆曳地,却以高开叉设计直
达大腿根部,每一步都摇曳生姿;胸口部分采用半透明的黑纱,勾勒出她丰满的
乳房轮廓,甚至能清晰看见乳尖的形状;腰部和腹部采用镂空蕾丝,隐秘地露出
大片白皙肌肤。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这件婚纱,并非为了遮蔽,而是为了最大限度地展现她身体的诱惑与淫糜,
甚至连阴部都仅有一层透明的黑色薄纱遮掩,让隐私部位若隐若现,随时可供玩
弄,无需脱下便能尽情享用。
她脸上妆容妖冶,那双曾清冷的猫眼,此刻透着迷离的淫荡与被玩坏后的空
洞,她身上佩戴的「幽冥之缚」,此刻正无声地散发着强烈的刺激,让她的私处
持续湿润,淫水早已浸透了那层薄纱,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她缓步走向祭坛,每
一步都带着一种被驯服后的顺从与病态的仪式感。
她没有立刻走向祭坛,而是径直走到了戴沐白面前,那双淫糜的猫眼,与戴
沐白充满血丝、因惊恐而瞪大的双眼,无声地对视着。
「沐白……你醒了啊……」朱竹清的声音,带着一丝病态的柔情,却又充满
了刻骨的讽刺,「你看,这是你的竹清,为你准备的『婚礼』……也是我,献给
主人的祭典。」
「呜呜呜!」
「终于!终于!终于不用再装作一切正常的样子了!沐白,现在的我才是真
实的我,你看到了吗?」
戴沐白被口球堵住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啊!呜啊!」声,身体剧烈地挣
扎,束缚带深深勒进他的皮肉,却无法挣脱分毫,他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冲破束
缚。
他现在是怒到想屠尽天下,恨到想把这石室炸成灰!竹清的背叛,比死还让
他痛苦!未婚妻那淫荡的模样,那羞辱的话,像刀子剜着他的心!可更让他恐惧
的是,他不知道朱竹清是真心堕落,还是被什么人控制了。
朱竹清却仿佛没看见他的挣扎,她伸出双手,动作缓慢而刻意,将自己的婚
纱领口稍稍向下拉扯,露出她胸前一对被冰冷金属牢牢乳箍箍住的乳尖,它们已
然高高挺立,在薄纱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她又轻轻提起裙摆,让大腿根部的高叉露出更多,隐约可见大腿内侧,还有
展示那固定在她阴部入口处的阴蒂箍,以及那深深没入她花穴中的尿道塞,甚至,
还让他能看到臀缝深处那颗闪烁着微光的肛塞。
「你看到了吗,沐白?」朱竹清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嘲,更多的却是浓烈的背
德愉悦,那份禁忌的快感让她全身颤栗,「这件婚纱……是主人特意为我打造的,
它不再是遮羞的布料,而是我最羞耻的『展示』,它将我所有的隐私都暴露,却
没有脱下,因为它提醒着我,我此刻是多么的淫荡,多么的卑贱。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她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指尖滑过那些冰冷的金属饰品,声音带着诡异
的自豪:「这些……都是主人为我准备的『礼物』。它们永不离身,日夜刺激着
我的敏感。我的乳尖、我的阴蒂、我的尿道、我的肛门……它们都被主人用这些
东西永久地束缚、扩张,让我无论何时何地,都保持着这份发情的状态,身体里
的淫水永不干涸。你闻到了吗?我身上现在散发的气味,都是墨影主人独有的骚
味……我已彻底沦为主人专属的肉便器,每时每刻都在渴望被插入,被填满。」
最后,她抬起一条的大腿,将婚纱高开叉的部分彻底掀开,露出自己那紧闭
的、被黑色薄纱若隐若现遮盖的私处,在薄纱之下,戴沐白能够清晰地看到那层
粉嫩的、未经人事的处女膜,它脆弱而完整地横亘在那里,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
他。
「沐白,你看清楚了吗?」朱竹清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带着一种极致的玩
弄,「这层膜……它原本是属于你的。但是现在……它即将被我的主人亲自撕裂,
为他而盛开。而你,只能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女人,将她的所有贞洁,都
献给我的主人……你甚至无法碰我一下!」
戴沐白那双眼,在看到那层薄膜的一刹那,骤然充血,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
爆裂出来,他喉咙里发出被口球压制到极致的,「嗬嗬嗬」的绝望嘶吼,身体在
束缚椅上疯了一般地挣扎,想要挣脱,想要扑上去,却只换来束缚带深深勒入皮
肉的剧痛,那层膜,那曾是他梦寐以求的纯洁象征,如今却被他最爱的女人,以
最淫荡的方式,展示给他看,这比任何言语的羞辱都来得更加残酷,让他心中的
一切都彻底崩塌。
就在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影从祭坛后方的阴影中走出,墨影,他身穿一件简
单的黑色长袍,却散发着如同君王般的压迫力,他走到朱竹清身边,如同最亲密
的爱侣般,当着戴沐白的面,轻柔地揽住朱竹清纤细的腰肢,俯身,在她精致的
脸颊上落下一吻。
朱竹清的身体猛地颤栗,随即主动将头靠在墨影的肩头,发出满足的低吟,
因为现在的她,只要闻到主人的味道,就会沉醉,墨影的另一只手,则毫不避讳
地伸入黑色的婚纱内,隔着薄纱,肆无忌惮地揉捏着朱竹清丰满而敏感的乳房,
引得她身体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我的新娘,现在,当着你未婚夫的面,向你的主人,宣誓你的忠诚吧。」
墨影的声音如同最邪恶的福音,在密室中回荡。
朱竹清顺从地转身,面对着墨影跪下,她的目光空洞而又带着一种倒错的虔
诚,在「堕落之种」和「幽冥之缚」的双重作用下,她的身体开始自主地迎合那
即将到来的誓言,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向墨影彻底臣服,她声音颤抖,却
又异常清晰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对着墨影,大声宣誓:
「我,朱竹清,从今日起,将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的一切,都奉献给我
的主人墨影!」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淫荡,眼神中带着扭曲的享受,甚至带
着一丝挑衅地看向戴沐白,「我的骚穴只为他打开,我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只为他孕育,我的
口舌只为他吞精!我将终生作为他最忠实、最淫荡的性奴小母猫!我将彻底忘记
戴沐白,我的身体和灵魂,只属于主人!」
宣誓完毕,朱竹清的身体因过度兴奋而痉挛,私处涌出大量淫水,几乎湿透
了婚纱的薄纱,而戴沐白,在听到这每一个字时,身体都在椅子上剧烈地颤抖,
他喉咙深处发出绝望的「呜啊啊啊——」的嘶吼,他拼命地用头撞击着矫正器,
想要挣脱,却无济于事。
「很好。」墨影的声音响起,墨影从祭坛后方拿出一只黑色项圈,他走到朱
竹清面前,将项圈套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那冰冷的触感让朱竹清的身体猛地一
颤,在戴沐白面前的宣誓,和带上象征臣服的项圈,她随即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背
德刺激,迷乱的张开嘴巴伸出舌头,仿佛在确认她猫奴的身份。
「现在,我的小猫,过来。」墨影轻声命令道,他手中牵着项圈上延伸出的
锁链,朱竹清没有丝毫犹豫,她那双淫糜的猫眼中闪烁着狂热的顺从,没有起身,
而是如同真正的猫咪般,四肢着地,拖着凌乱的黑色婚纱,一步步爬向祭坛,她
的姿态极尽卑微与下贱,仿佛真正的畜生一般,只为墨影的召唤而匍匐。╒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
墨影缓步走到祭坛前,然后,他缓缓躺倒在祭坛冰冷的石面上,双腿微开,
示意朱竹清。
朱竹清眼中依旧是顺从和淫靡的样子,她没有丝毫犹豫,径直走向墨影,黑
色婚纱的裙摆在她脚边堆叠,她抬起被魂导器束缚的大腿,修长的双腿跨过墨影
的腰侧,将自己半透明的私处,对准了墨影那早已勃起、粗壮的肉ww╜w棒.dy''''b''''zf''''b.c╜o''''m。
戴沐白的眼睛,在这一刻,瞳孔骤然紧缩到极致,他眼睁睁看着朱竹清那暴
露在外的,还留着淫液的私处,缓缓地、一点点地,压向墨影。
朱竹清的身体因极度兴奋而颤抖,她带着病态的狂喜,缓缓下坐,将自己的
贞洁,奉献给她的主人。
「噗嗤!」
一声轻微的撕裂声,在寂静的密室中被无限放大,朱竹清的身体猛地一颤,
那份处子被破的刺痛只维持了瞬间,随即被更加汹涌、更加狂暴的快感所吞噬。
墨影清晰地感受到肉ww╜w棒.dy''''b''''zf''''b.c╜o''''m前端刺破那层薄膜的微弱阻力,那是一种介于撕裂与
滑入之间的奇妙触感,如同终于撕开了一层最珍贵的包装。
他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征服快感和极致的得意,这不仅仅是身体的结合,
更是他将朱竹清彻底占有,将她改造为自己艺术品的最终一步。
『完成了……我的杰作……』他在心中默念着,粗壮的肉ww╜w棒.dy''''b''''zf''''b.c╜o''''m带着毫不留情的
力道,将她完全贯穿,他仿佛听到了戴沐白灵魂破碎的声音,这让他更加兴奋。
戴沐白的双眼,在这一刻,布满了血丝,眼眶欲裂,瞳孔骤缩成针尖大小,
仿佛他的灵魂也在这一刻被无情地撕裂开来,他喉咙里发出最绝望、最凄厉的
「呜啊啊啊啊啊啊——」,身体在束缚椅上疯了一般地扭曲、撞击,试图挣脱,
试图扑上去,却只换来更深的勒痕。他的视线被强行固定,每一个细节都如同烙
印般,深深地刻入他的脑海。
朱竹清的身体完全下沉,将墨影的粗壮肉ww╜w棒.dy''''b''''zf''''b.c╜o''''m尽数吞噬,她发出了一声高亢而
真实的呻吟,随即,她的内心被前所未有的开心、兴奋、幸福所充满。
「啊……好棒……这就是被主人彻底占有的感觉……这种被撕裂,又被填满
的疼痛与快感……原来……这就是真正的幸福……」她的内心深处,那仅存的一
丝抗拒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对墨影的渴望与归属。
「我不再是朱竹清了……我是主人的……小母猫……主人的骚4v4*v4v.u母s狗……只为
主人而活……只为主人而淫……」
「继续,我的小母猫……深一点……再深一点……感受我的巨大,感受你被
我撕裂的感觉!」墨影低吼着,大手扣住朱竹清纤细的腰肢,让她在他身上尽情
地上下律动。
朱竹清发出颤抖的低吟,缓缓向下坐去,墨影的肉ww╜w棒.dy''''b''''zf''''b.c╜o''''m在她紧致的花穴中缓慢
而坚定地扩张,婚纱的裙摆被她的动作挤压堆叠在腰间,露出更多被魂导器束缚
的肌肤,随着她身体的下沉,点点鲜红浸染了贴着的黑色婚纱,固定在她身体的
首饰,仿佛跟着一起律动,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喘息。
「嗯啊……是!主人!啊……好深……太棒了!主人……我是您的……您的
小母猫……只配被您操……」朱竹清的声音因快感而破碎,她主动收紧阴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