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6-06
第05章:幻想
饭菜一上桌,香味就扑了楚凡一脸。?╒地★址╗发布w}ww.ltxsfb.cōm地^.^址 LтxSba.…ㄈòМ
热气腾腾的鸡汤面摆在他面前,面条筋道,汤里浮着几块油亮的鸡肉,还有切碎的香菜和姜丝,光是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琴姨做的。”
沈茹兰一边递碗,一边温声说道。
楚凡点点头,心里也记住了这个人。
这位琴姨,是家里请来的老帮佣,五十出头,个子不高,腰圆膀阔,皮肤黑得发亮,走起路来脚步很重。
但她手脚麻利,厨房一进去,锅碗瓢盆就跟她说话似的。
饭菜一出锅,满屋都飘香。
简单粗糙,却是实打实的“家里人”。
楚凡夹了口面送进嘴里,汤汁一沾唇,整个人都被烫得一抖,却是那种久违的舒服。
他忽然想起晚饭那碗寡淡的素面,顿觉索然无味。那不能叫饭,那是将就。
真正的饭,是香的,满足自己味蕾,吃下去满足。
可饭桌上气氛并不热络。
岳父宋承澜脸色依旧冷冰冰的,始终不看他。
老婆宋知遥同样如此。
倒是宋知语,像是压根没察觉气氛僵冷似的。
她窝在椅子里,吃面姿势随便得很,腿斜搭着,整个人就像陷进去了似的。
身上的黑t被她坐得皱巴巴,衣摆翘起一角,隐隐露出大腿根部的一段白嫩肌肤。
吃到一半,她低头吸面,t恤跟着往下塌,胸前那对软肉被布料勒出曲线,肉感十足。
布料贴着乳房,随着她吞咽动作轻轻晃了一下,双峰顶端乳头轮廓被撑得极清楚,甚至还能看到一点点微微鼓起的形状。
楚凡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喉咙微微发紧,呼吸微微一滞,筷子刚夹起的面差点滑落。
他忙不迭地咽下一口汤,喉头一紧,险些呛住。
还没等他咳出声,一只白净纤长的手已先一步将水杯递到他面前。
沈茹兰站在他身侧,身上那真丝家裙紧紧贴着身体,将她那凹凸有致的曲线勾勒得一览无遗,尤其是胸前那一对饱满的双峰,在她微微俯身的动作下越发挺立。
布料滑顺地贴在乳房上,轮廓饱满柔软,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了晃,像是要从薄衣露出来一样。
“慢点吃。”
她轻声说道,声音温柔,“别噎着。”
“谢谢妈!”
楚凡接过水,指尖碰到她手指刹那,好似有一道电流从她柔软细腻的指腹传来。
手指又软又滑!
楚凡愣了下,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
沈茹兰依旧面带微笑,温柔似水,并未察觉到楚凡的异样。
吃过夜宵后,小姨子宋知语抹了把嘴,一溜烟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老婆宋知遥则提着她带来的箱子去了二楼的书房。
本来岳父还有晚间看新闻的习惯,但看了楚凡一眼后,竟也早早回了卧室。
于是,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楚凡和沈茹兰。
电视机的光影在墙上轻轻跳跃,沙发上一片静谧。
沈茹兰整个人靠在沙发一角,一条小腿盘在膝上,露出白皙的脚踝与圆润的膝窝,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不经意的慵懒的风情。
她侧过头望了楚凡一眼,微微一笑,声音轻柔说道:“小凡,知遥性子冷淡,又是刑警队了的,所以有些事你别放在心上。”
楚凡顿了顿,摇头笑笑:“我习惯,她这样,其实我早就明白。”
沈茹兰望着他,唇角笑意未散,柔声开口:“小凡……你要是累了,就早点休息,虽说你是嗯……但这里就是你家,不用这么拘禁!”
虽然岳母没有说那个词,但楚凡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笑了笑说道:“妈,我不累。”
“嗯!”
沈茹兰笑了笑,低头轻抿了一口水,温润的唇瓣在杯沿一触即离,动作优雅。
她将水杯轻放回茶几,肩头微侧,垂眸一笑,额前几缕发丝滑落下来,贴在她白净脸颊边,更显几分柔和,带着一点成熟女人的韵味。
过了一会儿,
沈茹兰轻声开口:“小凡,时间不早了……妈先去睡了。”
“好的妈,您也辛苦了,早点休息。”
楚凡转头看她点头说道。
“嗯,等下你也洗洗早点睡。”她笑着点了点头。
说完,她站起身来,身上的真丝裙随着动作轻轻一荡,柔滑的布料紧贴肌肤,勾勒出她那成熟丰腴的身材,胸脯饱满挺翘,细腰一握,臀部浑圆高翘。
尤其是走动间腰臀曲线起伏摇曳,细腰束得盈盈一握,后摆轻贴着浑圆的臀型滑动,令楚凡喉咙发紧,下身跳了跳。
她深受把散落在肩头的长发挽到耳后,露出颈侧一截细腻的锁骨,转身前还温柔地瞥了楚凡一眼,柔声道:“晚上跟知遥好好说说话,结婚三年了,该讲的也要讲,她听得进去的。”
“我知道了妈!”
沈茹兰点点头:“嗯!”
然后缓步走上楼去。
不多时走廊尽头的卫生间灯亮了起来,传来轻微的水声,时断时续,就像是绵绵春雨击打着窗户,绵密,撩拨人心。
坐在楼下客厅的楚凡,隐约听见声响,目光不自觉看相二楼卫生间方向。
脑海中,不知怎的就浮现出那副画面——
浴室的灯光洒在湿滑的瓷砖上,岳母站在花洒下,褪去了衣物,丰腴白皙的身躯赤裸在灯光下,一寸寸显露出来。
热水从她肩头缓缓淌下,顺着锁骨流过胸口,那对高耸饱满的乳房被水冲得微微颤动,乳头在灯光下显得又红又挺,顶端还挂着点点水珠,垂涎欲滴。
她低头拿起沐浴乳,手掌在胸前揉摸,连带着乳峰轻轻一晃一晃。
水继续流下,绕过她纤细的腰线,顺着小腹滑到大腿根部,那片柔软的阴唇间夹着一道细细水线,贴着腿缝蜿蜒而下,消失在膝弯之间。
她一只脚微微抬起放在凳上,身体向前倾去洗腿的动作,让整只丰臀紧紧绷起,曲线饱满得像熟透的蜜桃,肌肤泛着淡淡水光。
楚凡坐在楼下,明知道楼上什么都看不见,可卫生间里传来的绵密水声,击打着他的心头。
他喉咙发干,忍不住闭了闭眼,喉结滚动着压住呼吸,裤裆里早已悄然胀起,硬得发烫,顶得布料紧绷,连皮肉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那画面越来越清晰,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里——
她跪在浴凳上,丰臀紧绷、臀缝微张,水线顺着阴唇淌下,一滴一滴地落在白瓷上……
他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整个紧绷着,一动不敢动,生怕楼上人听见动静,下来看见他的丑态。
可凡事越是压舅越压不住。
那是他老婆的妈妈,一个对他温柔的长辈,可他却在这里,对着她的身体、对着她的动作、对着她洗澡时的样子,一遍又一遍地幻想。
第06章:小内内
不多时,楼上脚步轻响。
沈茹兰出现在楼梯口。
她身上穿着一套浅粉色真丝家居服,刚洗过的长发湿漉漉披在肩上,一边用毛巾随手擦着,发梢的水珠顺着胸前滑下,滴落在衣料上,浸出一大片若隐若现的湿痕。
布料贴在身上,轮廓一清二楚——乳房高高隆起,微微颤着,连腰线下那道圆翘的臀型也被轻薄布料勾勒得饱满欲滴。
沈茹兰一边下楼一边柔声道:“小凡,妈洗好了,你也赶快去吧。”
她手里还拿着毛巾,正一边擦着头发。
湿发披在肩头,发梢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时不时有水珠滑落,沿着脖颈划过锁骨,顺着皮肤钻进衣领里。
那件真丝家居服领口本就宽松,走动间衣襟滑落了一寸,露出半边肩膀。
内里的浅色肩带紧贴着肉,陷进皮肤里,随着她走路时胸前的起伏,拉出一道若隐若现的柔软弧线。
她走到沙发边,低头看着还坐着的楚凡,语气温柔里带着点责备:“快去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
她靠近时,楚凡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是刚洗过的发香,带着点潮湿的水气,还有沐浴露那种淡淡的奶香与皂感,几种味道混在一起,轻柔地扑进鼻尖,很好闻。
楚凡微微抬头,视线正好对上她胸前领口的缝隙——
那片湿过的真丝几乎透明,贴着皮肤勾勒出两团高耸饱满的乳肉,轮廓清晰得近乎赤裸。
乳沟深陷,中间还挂着一道尚未擦干的水痕,缓缓蜿蜒而下,没入腰线以下的布料深处。
他心跳顿时重了一拍,喉咙发紧,连呼吸都滞了半拍。
沈茹兰却没察觉,只抬手理了理湿发,转身走向电视柜,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
她一边插上插头,一边坐到沙发上。
刚一坐下,那条真丝睡群顺着大腿滑动,贴得更紧,整个蜜桃般的臀线立刻被拉扯得绷了出来,布料轻薄到连腿根的内裤边痕都隐约可见。
沈茹兰像没感觉似的,将头发拨到一侧,拿起吹风机开了最小档,开始缓缓吹干头发。
温风扬起她湿润的发丝,也轻轻掀起她睡衣的下摆——
灯光下,一切都若隐若现,却又令人血脉贲张。
楚凡实在撑不下去了。
他嗓子发干,猛地站起身,低声道:“妈,我去洗澡了。”
说完连头都不敢抬,迈步就走,动作却明显僵硬。
因为下身早就硬得发胀,裤裆撑起高高的一块,紧贴着布料,连走路时都在一跳一跳地顶着,火热得像要炸开。
他只好略微弓着腰,双腿夹得更紧,试图遮住那凸起。
脚步一深一浅,走得很快,却也极不自然,像是腿间夹着什么不得已的东西。
而就在他踏上楼梯的一瞬间,余光还忍不住最后扫了一眼沙发上的沈茹兰——
她正低头吹头发,乳沟被前倾的姿势挤得更深,裙子的下摆也因为腿的交叠紧紧绷着。
楚凡深吸了一口气,快步上了二楼,进了卧室,从衣柜里找了件睡衣,便径直走进浴室。
一推门,一股温热的潮气扑面而来,浴室里还残留着沐浴后的水汽,四处弥漫着沈茹兰身上的气味——
淡淡的体香,带着一点奶香似的沐浴乳味,还有属于成熟女人那种若有若无的温润香气,混在湿热的空气里,涌入他的鼻腔。
深深吸了口气,楚凡随后将房门关上,正准备脱衣服的时候,眼睛一看,发现洗衣篓边缘,有一抹浅粉色若隐若现。
楚凡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出去,颤抖着将粉色衣物从脏衣篓中轻轻提起。
是一条女人的内裤——
带着点湿意,仿佛才刚从女人腿间褪下,柔软又温热,像还残留着身体的余温。
楚凡脑中“轰”地炸开,整个人僵在原地。
刚才洗澡的,是自己的岳母沈茹兰。
那这条内裤,毫无疑问——就是她的。
一想到这点,他握着布料的手指忽然收紧了一些。
而更让他无法移开视线的,是底部那片布料颜色稍深,沾着几处隐隐的痕迹,边缘还贴着几根卷曲的毛发。
颜色偏深,显然不是头发。
那是腿间的毛发……
楚凡呼吸彻底凌乱了,脑海中不受控制的浮现出一副画面——
岳母站在这里,一手扶着洗衣台,一手将那包裹了一天隐私部位的小内内拉下。
布料从蜜缝滑过,贴着腿根一路褪下,最后被她随手扔进了洗衣篓。
眼睛死死手中的浅粉内裤,指尖轻轻一捏,那柔软贴肤的布料几乎贴在掌心,带着淡淡的香气和女人的体温。
他终于还是没忍住——
右手缓缓伸向裤头,动作僵硬却迫切。
“嘶”的一声,裤链被解开,楚凡咬着牙,把下身的束缚拉开,炙热坚硬的阴茎瞬间弹了出来,笔直挺立、青筋鼓胀,早已胀得发红发烫。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那条内裤凑到鼻尖,轻轻一嗅——
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柔和的沐浴露味下,藏着一股只有他这个时候才会分辨出的味道,微微腥甜,像刚从女人最私密处褪下。
“哈……”
他低喘出声,喉咙发紧,右手握住自己滚烫的肉棒,一边缓慢撸动,一边把内裤贴在脸侧。
他闭上眼,脑海中全是岳母的画面——
刚洗完澡的岳母,浴巾松松地裹在胸口,一滴滴水珠沿着雪白的锁骨滑下,流进她的乳沟,又从小腹蜿蜒向下,淌进阴毛间的褶皱……
她伸手拧毛巾,动作慢条斯理,胸脯随着动作一颤一颤,内裤从大腿上拉起时,双腿并拢,那条粉色布料刚好卡在肉缝之间……
“操……”
楚凡低低骂了一句,撸动的手越发加快。
第07章:小姨子的小内内
他盯着手里的内裤,像是在看岳母成熟的肉体,指节用力,布料都被他攥皱了,脸颊不知不觉贴了上去,隔着那块带着体味的柔软处,狠狠蹭了几下。
龟头渗出透明的黏液,顺着肉棒滑落下来,滴在洗手台边缘。
“唔……哈……”
楚凡的手越来越快,肉棒胀得发疼,龟头红得像要滴血,整根像铁一样跳动不止,手掌套弄的声音混着他急促的喘息,在浴室里显得格外淫靡。
“就快……快了……”
他咬牙,浑身紧绷,身下肉棒涨得厉害,龟头顶着掌心已经渗出浓稠的液体,眼看就要喷涌而出——
可就在这时——
“啪哒。”
浴室门被人一把推开。
一道纤细的身影闪了进来,语气还带着点懒洋洋的随意:“我那个乳清洗面……妈你放哪了?我找……”
话没说完,戛然而止。
楚凡整个人僵在原地,脑子“嗡”的一下炸开。
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去——
门口站着的,是宋知语——他的小姨子。
女孩穿着一件奶白色的棉质家居睡裙,裙摆只垂到大腿根部,布料轻薄松软,贴在肌肤上,一眼便能看清身体的轮廓。
她显然刚洗完澡,头发半湿,脸颊带着微红,一只手还扶着门框,身子微微前倾,探身进来。
这一探身,睡裙的下摆顺势往前垂了些,整片大腿根清晰暴露出来,甚至两腿之间那道模糊的阴影,也在他眼前轻轻一晃,全被看了个正着。
更要命的是,她里面没穿胸罩。
胸前两团肉软软地撑起布料,形状分明,乳头的位置甚至被布料紧紧顶起,鼓出两个清晰的小圆点,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
“我、我靠……你在干嘛啊!!”
宋知语终于意识到眼前画面,猛地一跳,脸蛋唰地一下烧红了。
可她眼神还是忍不住盯着楚凡——
那根赤裸的肉棒还高高挺着,通红滚烫,顶端还挂着一串晶亮的汁液,而他另一只手里,正紧紧攥着一条自己的小内内……
空气像是突然凝住了。
楚凡脑袋“嗡”地一声炸响,整个人都僵住了。
可他的身体却比脑子更快一步——
在那少女惊愕、羞红、身体后退时,视觉与气味的双重刺激猛然爆发。
“哈——”
他低吼一声,猛地绷紧了腰。
下一秒,那根怒胀的肉棒狠狠跳动一下,一股浓白的精液猛地从龟头喷射而出!
“啊——!”
宋知语一声惊叫,根本没能躲开。
温热滚烫的白浊直接喷在了她胸前——
睡裙正中那两团软肉的位置被溅了满满一大片,乳头处最先中招,整块布料瞬间湿透,贴得死紧,连乳晕的颜色都若隐若现地浮了出来。
浓精还顺着胸前流下,沿着乳沟滴落,最后溅在她大腿上,几滴甚至挂在她腿根之间,那片刚才让他看得失神的阴影之上。
她整个人愣住了,嘴巴微张,眼神惊怒交加。
“你、你……你变态啊!!”
宋知语尖叫着,刚要往楼梯口跑,手腕却猛地被楚凡抓住。
“别说话……求你,求你……”
楚凡声音嘶哑,额头上冷汗直冒,连耳根都红透了。
下一秒,楼下传来沈茹兰温柔的声音:
“知语?怎么了?你喊什么呢?”
宋知语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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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一颤,刚张开的嘴巴立刻合上,脸色一下子变得紧张又羞愤。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
楚凡趁势猛地一拉,将她整个扯进卫生间,“砰”的一声把门反锁上,整个人背靠着门,大口喘气。
女孩猝不及防地被拉了进去,一下撞在他怀里,胸前还沾着那片湿黏的痕迹,布料贴在皮肤上,冰冰热热的,说不出的恶心,也说不出的怪异。
“你疯了啊……”
她压着嗓子低吼,眼圈红了,想推开楚凡,却被男人一把按住肩膀。
“我错了,真的错了……”
楚凡声音低哑,眼神里全是慌,“我求你,别告诉你妈,好不好?真的求你了。发;布页LtXsfB点¢○㎡”
宋知语死死咬着牙,瞪着他不说话。
胸前那片精液还黏在身上,像是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脸颊红得发烫,羞愤中又夹杂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混乱情绪。
这个姐夫,被她天天喊废物的上门女婿。
她嫌弃的对象……
可就在刚才,她看到他的……那么大、那么硬,射得那么猛……
她不愿承认,可她的心跳到现在还没平复。
“想让我不说出去?”
她抬起头看着他,咬着牙,声音低低的,“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楚凡一愣,随即低声道:“你说……你想怎么都行。”
宋知语眼神一闪,原本压在愤怒下的那点小心思忽然蹿了出来。
她忽然想到——后天,她约了朋友去郊区飙车,可没人愿意陪她,还被朋友笑“胆子小不敢一个人冲”。
她瞅了楚凡一眼,心里一动。
“陪我后天出去一趟,去山边那条弯道,整晚。”
她瞪着他,咬着牙,“你要是敢放我鸽子,我就、我就告诉我妈你非礼我。”
楚凡一听这条件,哪还敢不答应。
“好!我去,知语,我陪你去——你说去哪我都去。”
他点头如捣蒜,手却还没松开她的肩,身体离得太近,气息都喷在她耳边。
宋知语眼神闪了闪,忽然觉得有些热。
她一把拍开他的手,背过身去,双手捂住自己胸前那片还湿着的地方,声音小了一点:
“别得寸进尺……若是后舔你不来……你舅死定了。”
说完,她伸手开门,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可宋知语刚迈出卫生间门槛,却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脚步一顿,猛地转身。
她的目光落在楚凡手里——
那条还攥在掌心、皱皱巴巴的粉色内裤。
她眼神一变,脸色“唰”地又红了,几步折返回来,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把将那条小内内抢了回去!
楚凡一愣,下意识开口:“你干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她瞪了他一眼,声音不高,却带着火气,“拿着我的东西做那种事情!”
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得无法承受,整张脸红得像能滴出血。
她下意识地把那条内裤捂在身后,像是怕被看见,可动作太急,那团被楚凡射出来的白浊还粘在她裙子上,一动就晃了一下,让她整个人几乎崩溃了。
“你、你个变态,连我换下来的东西都敢拿……你去死吧你!!!”
她一跺脚,几乎是落荒而逃,抓着自己的小内内回自己房间,把门“砰”地一声关上。
楚凡站在原地,脑子还没回过来。
那条内裤的质感、香味、还有上面沾着的毛发与湿痕——
全都不是丈母娘的。
是她的。
是小姨子宋知语的。
第08章:像是在舔她的小
宋知语砰地关上门,整个人像烧起来一样扑进床上,抱着枕头就往里钻。
“变态……神经病……”
她骂得咬牙切齿,声音都发抖。
但她还能感觉到身上那股湿热的感觉——
胸前那片黏糊糊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冰冰的,乳头已经硬得发胀,每动一下都摩擦得难受。
裙摆下的大腿根更不舒服——滑腻腻的,有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的嫩肉缓慢的往下流。
“怎么就……进那破浴室了……”
“该死的……变态……色狼……”
她一边骂,一边手忙脚乱地扯掉裙子,连带着内裤一把扯下,往房间角落里一扔,重新换了一件衣服,坐在床上这才好点。
可下一秒,她像想起什么似的,转头看了一眼——那堆刚脱下来的衣服上方,隐隐泛着一点白,还混着些微黄色的干痕,像是……早就沾上去了?
她走过去,蹲下身,手指捏起裙角。
那味道扑鼻而来。
混着汗、精液,还有一点点……熟悉的东西。
是她自己身上的味道。
她僵了一下,鼻尖凑得更近了些,再吸一口——
“呃……操……”
她轻轻哆嗦了一下。
味道浓得发腥,但不知怎的,却让她脑子里又浮现出那根硬邦邦,青筋凸起的肉棒。
明明恶心,却又有一种奇怪的的感觉从心底升上来。
手机突然“叮咚”一声,是绿色泡泡语音。
贺小妖:
“喂?知语你怎么说?后天晚上到底来不来?你不是说你约了人陪你去‘疯弯道’那块了么?”
宋知语咬着唇,看着手机半晌,然后打开麦克风,语气没好气:
“来啊,带着我那个废物姐夫去。”
贺小妖:
“哈?你说是你那个上门姐夫,软饭男?他敢来这里?”
“笑死我了……他别到时候被吓得尿裤子。”
宋知语没接话,只是咬着唇,盯着手机屏幕,忽然又有点烦躁地扯过桌子上的抽纸擦了擦胸口。
刚一按上去,乳头瞬间一硬,像是还记得刚才那股热烫的液体从上面喷涌出来的灼烧感。
她狠狠擦了几下,动作越来越快,可擦完后却迟迟不肯松开纸巾,而是低头看了自己胸前一眼。
一对乳房白嫩、饱满,擦拭时被压得微微变形,乳头泛着粉红,圆润又挺立。
她忽然又想起了楚凡当时的样子。
手里攥着她的内裤,脸贴上去蹭的那个画面,像是……像是在舔她的小……。
“神经病啊……”
她小声骂了一句,可腿却不自觉地夹了下。
她走回床边,一屁股坐下,整对屁股陷进软垫里,裙子底下真空着,腿一抬一落,胯下那片湿热的余韵还在。
这时,手机又震了一下——
贺小妖:
“哎哎哎你可别跟我开玩笑,真带你姐夫去?那到时候他吓得哭你可得负责哟~”
宋知语没回。
她低头看着自己大腿根的那片红痕——
分不清是刚才摩擦出来的,还是自己不小心夹紧时……留下的。
好恶心!
天呐!
这个该死的废物……
拿自己的小内内做那种事……
可脑海中又不自觉地回想起刚才他那双手按住她肩膀的力道,还有他说话喘息时贴着她耳边的那股热气。
那种感觉,她从来没在任何男生身上感受过。
“变态。”
她又骂了一句,扭头不看床边的那堆衣服,却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那股味道,还在空气中缓缓弥散,一点一点渗进她的鼻腔,混着房间内的空气,悄悄钻入她的体内。
宋知语狠狠一皱眉,喉头涌上一阵说不出的烦躁。
“该死的……”
“恶心的废物……”
她咬着牙骂着,却止不住又吸了一口气,那味道更清晰了些,很熟悉,像是她身体里某处……湿润的味道。
“天啊……”
她一把捂住脸,耳根烫得像烧起来一样,整个人窝在床边,只觉得脑子乱得快炸了。
……
楚凡匆匆洗完澡,一回到房间就反手关门,“咔哒”一声反锁,整个人仿佛被掏空般靠在门上,胸膛剧烈起伏。
鼻腔里还残留着那熟悉的气味——
女人的体香、混合着沐浴露,还有……那股精液的腥味。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手。
还在发烫,手掌的皮肤仿佛还在记得那条小内裤的触感——柔软、湿润、带点余温,还有股若有若无的少女气味。
“操……”他咬牙低骂,心口猛地发闷,肉棒在裤裆里不合时宜地跳了一下。
刚才那一幕太清楚了。
小姨子惊叫着站在那儿,胸口被他射了个满,乳头的位置湿了一大片,连裙子底下那道阴影都沾上了白浊,沿着她腿根滑下来。
她愣着、骂着、瞪他,最后还夺回了那条……
“这是我的小内内!”
这句话在他耳边不断重放。
那条内裤……
不是岳母的,是她的。
是小姨子的。
楚凡狠狠攥了攥拳,手指发白,却怎么也压不住那股越来越强的反应。
他不是不懂羞耻——
可那一刻,他真的兴奋得像个变态。
这个看不起自己,嫌弃自己是上门女婿,不拿正眼瞧他的小姨子——
被他把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身上——
射在了她那对刚发育完不久的奶子上。
还射在了她的逼上面……
他一拳砸在床沿,却根本冷静不下来。
身体还在颤。
肉棒还在跳。
脑子里,全是她的样子——
裙摆下晃过的阴影,那团软得撑起布料的乳房,还有她红着脸怒瞪他时,那双因为慌乱而颤抖的腿。
楚凡闭上眼,脑子还乱得像被搅了一锅粥。
可就在这时,另一个身影又闯了进来。
沈茹兰——他的岳母。
那个身上带着成熟妇人特有香气的女人。
那个走路时腰肢轻扭、臀部圆润的女人。
那个穿着真丝裙,弯腰时,衣领滑落、两团饱满乳肉呼之欲出的女人。
那对乳房——白、大、软,每次不经意瞥见,都令他血液沸腾。
岳母比小姨子宋知语几分熟透的韵味,比老婆宋知遥多了几分温柔与风情。
每次靠近他,说话时那点淡淡的体香,带着洗发水味的长发,在他眼前不经意展露的雪白酥乳……
哪怕只是一秒,都让他热血翻腾,呼吸发紧。
他知道这不对。
——她是他的丈母娘。
可偏偏身体却比理智更诚实。
他越是告诫自己“不能”,那画面就越是清晰……。
“不行了,不能乱想了……”
楚凡咬紧后槽牙,猛地一拳砸在自己大腿上,试图强行让脑子冷静下来。
可就在那一瞬,一股熟悉得刺骨的记忆,从心底猛地涌了上来——
脑海深处,另一个世界的画面,像潮水一样翻卷而出:
滚烫的夏夜,血腥味弥漫在土墙房里;
他躲在柴房后,眼睁睁看着父亲被人一刀砍翻,母亲被打得血肉模糊;
毒贩的皮鞋踩在家里的供桌上,笑着说:“真是一条多管闲事的老狗。”
那一年,他才十岁。
他是中国西南,那个靠近边境、常年以贩毒谋生的村子里长大的孤儿。
父母的死,就像在他脑子里烙了个印。
从那天起,他再没玩过、没笑过,也不敢再去想什么“女人”“亲人”“温暖”之类的字。
他一个人熬过寒冬酷暑,咬牙读书、练身体、考警校——一心只有一个念头:抓毒贩,替父母报仇。
他几乎把命都搭在一条条毒线上,追踪、卧底、抓捕,一桩桩案子干出来,成了整个警队最敢冲、最狠打的那个人。
可也因为太拼了,他成了毒贩的眼中钉,中了毒贩的腹肌,眼前一黑——
再醒来,就成了现在的楚凡。
成了这个家里的废物女婿。
成了沈茹兰的女婿,宋知遥的老公,宋知语的姐夫。
第09章:发怒
夜已深,楼下灯光陆续熄灭。
宋知遥刚在书房处理完一堆报告,疲惫地伸了个懒腰,踩着拖鞋回了自己房间。
她脱下外套,进卫生间冲了个热水澡。
水汽氤氲,肌肤湿滑,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泽,白皙修长的腿、紧实的小腹、挺翘的胸脯。
洗完后,宋知遥手上拿着毛巾擦着头发,往外面走去,神情略显疲惫。
刚走到门口,正准备把浴巾挂上门边的钩子。
余光却忽然瞥见门框内侧,似乎沾着一小团不太干净的东西。
她蹙了蹙眉,弯腰凑过去看。
木质边角上,有一小块颜色发黄的痕迹,边缘已经干了,但中间部分还带着一点微黏的光泽,看着像是……某种液体残留。
她下意识伸手碰了一下。
指腹一抹,触感有点稠,不像是洗发水或乳液。
她抬起手,在鼻尖轻轻一闻。
动作在一瞬间凝固了。
那股味道……淡淡的腥气……
她眼神猛地一顿,脑中某根神经被人狠狠扯了一下。
她没有真正“接触”过,可作为刑警队长,她见过太多证物分析,处理过太多案发现场。
就算再陌生,也不可能认不出这味道。
她喉咙轻动了一下,指尖微颤。
那不是乳液。
也不是洗发水。
——那是精液。
男人的精液。
她那张清冷的脸瞬间冷了下去,眼神里升起一股寒意。
下一秒,走出浴室,推开房门,冲进卧室。
楚凡躺在床上,闭着眼,侧身睡得香。
他枕边那本她亲手放的刑侦教材,封面连动都没动过。
她气得手指微微颤抖,呼吸压不住地快了两拍。
“楚凡!”
她一声低喝,声音冰冷。。
床上的男人抖了一下,睁眼迷糊地看向她,还带着点刚睡醒的呆滞:“……咋了?”
“怎么了,你还有脸说说怎么了?”
宋知遥一步一步走近,手里那根被精液沾湿的指尖还在空中举着。
她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眼神冰冷:“你是不是在卫生间……打……打手枪了!”
楚凡愣在原地,脑子“嗡”地一下炸了。
他下意识的想到了小姨子——
宋知语出卖了他?
她不是答应过的吗?怎么才过了一会就……
冷意从后背窜上来。
他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光,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想说什么,却发现嗓子干得发紧。
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没承认。
可宋知遥根本不需要他承认。
她是刑警。
一个眼神,一点味道,一个停顿。
对她来说,早已足够。
“怎么?”
她冷冷开口,语气逼人,“到现在还不打算承认?”
宋知遥将手指放在对方面前:
“这就是证据。”
她盯着他,目光冰冷。
楚凡心头猛地一沉。?╒地★址╗发布w}ww.ltxsfb.cōm最新WWw.01`BZ.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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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小姨子告的——
是她自己发现的。
这时他才反应过来——
刚才那一下,可能不光射在了小姨子身上,还有一部分……不小心溅到了门边上,然后被老婆发现了。
楚凡张了张嘴,刚想开口解释,还没说出一个字,就听见她语气冰冷:
“楚凡,你真……让我恶心。”
听见这句话,楚凡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
——恶心?
这个女人居然说他“恶心”?
从他重生到现在,她从来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哪怕半句话温声相待都没有。
甚至于还责怪自己不承岳父的恩!
这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说他恶心……
楚凡猛地翻身坐起,死死盯着她:
“我恶心?”
他冷笑一声,声音越说越沉:
“我楚凡是你们宋家招来的上门女婿,是你们眼里的废物,是你这个‘老婆’从来不正眼瞧一眼的笑话。”
“但我也是个男人。”
“一个有骨、有血、有火、有欲望的男人!”
“我们结婚三年了——你别说让我碰你一下,就连牵个手,你都一脸嫌弃。”
“我只能自己关着门靠手解决,那点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不被允许,现在你倒好,还反过来说我恶心?”
他冷笑的看着对方,语气中含着怒气,声音越来越大:
“宋知遥,你有资格嫌我?”
“从我刚才回来,你们就审问我,责怪我,看不起我。”
“是……我楚凡是入赘,是上门女婿,但是来给你当老公的,不是来给你们当狗的。”
“要是你真这么看我——明天一早,民政局走一趟,我不稀罕!”
楚凡话音刚落,屋里安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宋知遥怔怔地站在原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眼神复杂,像是没想到楚凡竟然能顶撞她,还是这么硬气地顶回去。
可还没等她开口,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咔哒。”
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昏黄的走廊灯下,一道熟悉的身影披着丝绸睡袍走了进来,长发微乱,脸上带着睡意,却依旧藏不住那份温婉风情。
——岳母沈茹兰。
“怎么回事?这么晚了,在吵什么?”
宋知遥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口又响起一声低沉的咳嗽。
宋承澜走了进来,眉头紧锁,脸色阴沉,眼神冰冷锐利,目光径直落在楚凡身上。
“半夜三更,大吵大闹——你到底想干什么?”
楚凡没有退。
即便眼前是这栋房子真正的主人、市委书记宋承澜,他也一字未改地回了一句:
“我要离婚。”
四个字,掷地有声。
沈茹兰一怔,宋承澜脸色当场一沉。
“你说什么?”
宋承澜冷冷地盯着楚凡,声音越发低沉,含着极致的愤怒:“你在我家里大吼大叫,半夜叫嚣着要离婚,还惊动全家?”
他往前一步,怒火彻底压不住了:
“楚凡,我看你是忘了你姓什么了。”
“你是宋家的什么人?是我们上赶着求你来的女婿,还是你当初求着要进门的?”
他眼神逼人,一字一句:
“你来宋家三年,我没要你挣家产、没要你出政绩,甚至没要你做男人该做的事——只要你守规矩、别丢人。”
“可你连‘闭嘴’都学不会?”
他眸光冷冽,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失望:
“你要是真不满意这门婚事,明天我就替你准备好离婚协议。”
“宋家不养废物,也不会拴一个连话都说不好、动不动就发疯的疯狗在门口当摆设。”
话音落下,整个屋子安静得针落可闻。
楚凡站在原地,眼神瞬间变了。
胸膛剧烈起伏,指节绷紧到发白。
他看着宋承澜的眼神,已经没了羞愧,只有一股从骨子里冒出来的冷意。
过了几秒,他冷笑一声,没再争辩。
只是低低吐出一句:
“行。”
“明早你不用准备协议了——我现在就走。”
他转身,动作干脆利落。
第10章:拥抱
夜风微热,庭院静谧,虫鸣细碎,像在耳边呢喃。
楚凡推门而出,步伐很快,眉眼间还残留着愤怒未散的怒意。
可还没走远,身后便响起一阵轻快却急促的脚步声——带着细碎拖鞋的啪嗒声。
“小凡!”
熟悉的声音,软软地传来。
他下意识停住脚步,回头一看——
是岳母——沈茹兰。
她穿着一件真丝睡袍,脚下是柔软的拖鞋,站在月光下,风一吹,裙摆贴在小腿上,隐隐勾勒出那双白嫩修长的腿,还有腰身侧面若隐若现的弧线。
她站在台阶下,眉头轻蹙,神情带着几分焦急,像是刚刚急着跑出来,胸口起伏得还有些没平。
她一手扶着胸,一手轻轻抬起,嗓音不大,温柔之际:
“你别冲动。”
“你岳父……说话是重了点,他脾气你也知道,一直都那样。”
“知遥从小倔,你又闷,两个人三年没怎么好好说过话,明面是夫妻,其实……各过各的日子。”
她顿了顿,眼神柔下来,声音更低了些:
“妈知道你心里委屈。”
楚凡没说话,只是站着,眼圈有些发红,喉头微动,却死死压着情绪。
沈茹兰轻叹了一声,缓缓开口:
“你岳父这个人,说话不留情,但心里还是明白的。”
“你这三年,没仗着他市委书记的身份去外面胡来,安安分分地在这家里待着,他其实也看在眼里,只是他不说罢了。”
说到这,她轻轻走近一步,抬起手,落在楚凡的肩膀上,力道很轻。
“天气热,人容易上头。话说重了还能收,可你要是就这么走了……妈心里真不好受。”
楚凡喉结滚了滚,声音低哑:
“他骂我是疯狗。”
沈茹兰没急着回,只是抬头看着他,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坚定。
“你不是。”
她轻轻摇头,语气笃定:
“你是个有血性的男人。”
“只是……这些年,你压得太多,憋得太久。”
风吹过,真丝裙摆轻轻一飘,布料贴在她小腿上,轮廓浮动若隐若现。
楚凡红着眼眶看着眼前这个从始至终对自己温柔的女人。
那一刻,怒火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酸涩与委屈。
他咬紧牙关,过了几秒,才终于忍不住,低声问道:
“你……你是真的,把我当一家人吗?”
闻言,沈茹兰愣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脸上还挂着没散尽的怒火,眉头紧拧,嘴唇死死抿着,一副不肯低头、不愿服软的样子。
可眼眶却红着,像是憋着一口气,又像……差点要哭了。
沈茹兰回想这三年,自己这个上门女婿一直沉默老实,没吵没闹,不争不抢。
她什么时候说话,他都点头;做事一板一眼,连一句重话都没回过。
可就是这个男人,今晚却盯着她,问出这样一句话。
沈茹兰没说话。
只是忽然上前一步,伸手,轻轻把楚凡抱住了。
瞬间,两团高耸饱满的乳房,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毫无预兆地压在他胸前——柔软充满弹性。
楚凡的呼吸猛地一滞,肌肉紧绷……
随着岳母呼吸的起伏,胸前那两座双峰的乳肉也随之轻轻地抖动、摩擦,挤压这他的胸口。
而就在那对双峰的顶端——
楚凡能清楚地感受到,两点坚挺的突起,正隔着衣料,顶在他胸口最敏感的位置。
是乳头。
楚凡一瞬间屏住呼吸。
那质感……连形状、角度都能分辨出。
鼻腔里全是她身上成熟女人的体香。
楚凡心跳失控,血流加速,原本积压的愤怒和委屈,全都在这一刻化成了一股燥热,从丹田往上冲,冲得他头皮发麻。
而他胯下那根肉棒,在胸前的乳肉反复挤压中,像被唤醒了一样,慢慢胀大、发热、跳动。
他不敢动,也不想推开。
只是僵着身体,被她抱着,满脑子都是那对乳房的触感。
沈茹兰抱着他的手轻轻收紧了一下。
可她忽然感觉到了——
小腹前方,有什么东西,硬了。
热热的,顶得紧紧的。
她身体轻轻僵了一下。
那根东西,就贴在她下腹的位置,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到它正在一寸寸地变得更硬、更烫,甚至还在轻轻跳动。
作为养了两个成年女儿的女人,沈茹兰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反应。
可她并没有立刻松开。
只是安静地抱了两秒,然后才缓缓退开,动作很轻、很自然,仿佛没有发现这尴尬的事情。
她眼神没有慌张,也没有责备,轻轻抬头看着楚凡,目光温柔,声音低缓:
“走吧,跟妈回家。”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
楚凡站在原地,目光落在那道缓缓走回屋内的背影上,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动了一下。
那件真丝睡袍贴在她身上,将那饱满圆润的臀型勾勒得一清二楚,每走一步轻轻晃动。
同时他脑子里,却还在反复回放刚才那一幕——
那对乳房贴在他胸口,柔软、细腻,带着真实体温的触感。
第11章:分开
楚凡推门进屋,屋里没开灯,只有窗帘缝里透进来的点点灯光。
整个房间安静得出奇。
客厅的灯已经关了,岳父岳母早已回房,整栋屋子恢复了平静。
卧室的床边,宋知遥正坐在那里。
她穿着一件浅灰色的家居服,头发松松披着,眼神有些空,像是发了会儿呆。
听见门响,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却什么都没说。
下一秒,她弯下腰,从床底下,拖出了一张早就放在那里的折叠床。
金属腿发出“咔哒”一声脆响,接着是一床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还有一个枕头。
楚凡站在门口,看着她熟练地展开那张床,一句话也没说。
宋知遥也没有解释,只是低头把被子铺好,转身躺回了大床,把背留给他。
这就是夫妻?
楚凡喉咙动了动,想说什么,却终究没开口,只觉得胸口发闷。
他站在原地,看着那张被子整齐、边角分明的折叠床,他没多说,低头躺了上去。
身下的床板有点硬,被子一铺开,带着点凉意。
他望着天花板,心头一阵乱糟糟地想:
他前世虽然孤身一人,从没结过婚,但再怎么说,也知道夫妻之间……不该是这样。
一纸婚书、一屋两人,表面是夫妻,可实际连陌生人都不如。
各睡各的,各过各的,连句好话都吝啬得不给一句。
他忽然觉得,自己虽然“结了婚”,可日子过得比上辈子一个人还难受。
另一边,沈茹兰也躺在床上,背对着灯光,身子却一直僵着,怎么都睡不着。
她脑子里全是刚才那一下——女婿的肉棒,顶在她小腹上。
虽然隔着两层衣服,但那种粗硬的形状、滚烫的温度,她现在都能感觉得一清二楚。
她是个成熟妇人,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也知道,一个男人为什么会在那种时候勃起——
是因为他对眼前的女人,动了欲望。
可偏偏,这个男人不是她的丈夫。
而她,是他的岳母。
她微微睁眼,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
宋承澜睡得很沉,呼吸平稳,一张脸在灯光下显得冷峻而疏远。
自从她生下第二个女儿以后,他便彻底将注意力转向仕途,很少再碰她。
不是吵架,不是变心——只是彻底淡了。
她知道,这种男人的野心早就不在床上了。
她不是没有试过主动靠近,可总是被轻轻推开,或者装作没察觉地转身。
她不是不知道他心里装的是什么,只是这些年,她也学会了不问、不提、不闹。
可身体……并不是说忍就能忍的。
今晚被女婿的肉棒贴身后,她整个人像是被唤醒了一样,连小腹都开始微微发热。
她闭着眼,呼吸越来越不稳。
胸口轻轻起伏,睡衣下那对乳房随着心跳轻轻颤动,微微胀痛,乳头早已悄悄挺了起来。
下身更是渐渐燥热起来。
她能感觉到,一股潮湿的感觉正慢慢泛上来,贴着内裤边缘,一点点地浸湿布料,连动一下都觉得那里敏感得厉害。
她咬了咬唇,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了。
这时候,她明明该控制住,可偏偏越想着那根顶在她小腹的肉棒,她身体就越热、越痒。
她的手,悄悄伸了下去。
穿过薄薄的被子,指尖探到小腹,再缓缓落到腿间。
那里早已湿得不成样子,一摸上去就是一片滑腻,连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她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
指尖在那片湿润的软肉上轻轻滑动,每一下都传来一阵细小的电流,从蜜穴直冲脑后。
她轻轻按了按,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湿润的蜜穴太敏感了,只是轻轻一碰就发麻,乳头也跟着一缩一跳,连呼吸都乱了。
她闭着眼,咬住嘴唇,手指一点点深入,在那片黏腻的肉缝里来回拨弄。
她的眼神渐渐迷离,脸颊红得发烫,身体轻轻颤着,呼吸越来越乱。
而女婿那根又硬又热、顶得她身体一颤的肉棒,就像是印在了她脑子里,怎么都赶不走。
她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传来的一阵阵快感,令她身体发软发麻,直到……
第二天一早,楚凡起得很早。
厨房里饭菜的香气依旧,可餐桌上的气氛,比昨晚还冷。
没有人说话。
连碗筷碰撞的声音都刻意放轻了几分,像是怕惊动了什么一样。
宋承澜一边看报纸一边吃饭,始终没有抬头,沈茹兰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往他碗里添了一勺粥。
而宋知遥,从头到尾低着头吃饭,没跟楚凡有过一句交流,甚至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就连一向张扬的小姨子宋知语,今天也安静了不少。
吃完饭后,宋知语背起了一个鼓鼓囊囊的书包。
她站起身,冲着父母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去上学了。”
声音和平常一样,听不出情绪波动。
说完也没等回应,转身就出了门。
“这孩子今天怎么这么乖……”
沈茹兰下意识嘀咕了一句,随即又皱起了眉,目光落在她刚离开的背影上。>郵件LīxsBǎ@gmail.com?.com发>
“她书包里装了什么?怎么鼓成那样?”
楚凡坐在椅子上,听见沈茹兰低声嘀咕的那句,脸色一下子僵了。
他虽然没有打开书包。
可他心里清楚得很。
肯定是昨晚那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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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一股一股精液喷在胸前、乳沟、大腿上的那件。邮箱LīxSBǎ@GMAIL.cOM地址
她肯定是偷偷塞进书包里,带出门处理了。
想到这里,楚凡下意识地抿了下嘴。
吃完饭后,楚凡将碗筷轻轻放下,擦了擦嘴,语气平静地开了口:
“我想了一个晚上,今天该把话说清楚。”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原本沉默的饭桌再次陷入了寂静。
“我和知遥这段婚姻,三年了,说实话,跟正常夫妻差得太远。”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宋承澜,又瞥了宋知遥一眼,对方仍然没有表情,但也没出声。
“我不是在发脾气,也不是赌气要走人。我是认真思考之后觉得——如果感情无法改变,与其继续这么僵着,不如干脆分开,各自安好。”
空气里顿时多了一丝凝重。
“当然,我也知道,岳父身为云州市市委书记,要是女儿离婚,对外多少还是要影响点名声的。”
楚凡看向,语气不卑不亢:
“所以我可以不急着办手续。”
“如果宋书记觉得——等什么时候时机合适,或是需要我配合怎么处理,我都尊重安排。”
“但在那之前,我不会再继续住在这栋房子里,也不想再做个‘安安分分的摆设’。”
“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也不该是一个男人在婚姻里承受的状态。”
他说完,拿起椅背上的外套站起身,语气平静,但眼神很清楚:
“我会搬出去住,户口、身份都先保留,什么时候离婚,等你们同意,随时。”
楚凡说完,站起身,准备离开。
桌上的气氛一下子沉了下去。。
正当他拿起外套准备起身时,一声轻轻的叹息响起。
沈茹兰放下筷子,抬眼看着他,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藏不住的疲意:
“你昨晚,真的想了一整夜?”
楚凡点了点头,没有回避她的目光。
她微微垂下眼帘,指尖在碗边轻轻摩挲着,好像在压着什么话,又怕一开口就说得太重。
过了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语气平静,却更像是放下了什么顾虑:
“你说得没错,这几年你确实受了不少冷落,妈也都看在眼里。”
“但你要搬出去,妈这个做长辈的,还是得说一句。”
“你不是摆设,妈从来没这么看你。家里这些年,你做了什么,妈心里清楚。”
“知遥那性子你又不是不清楚,嘴硬,脾气拧,很多事她不说,可不代表她心里真的没你。”
她说着,语气放得更柔:
“你一走,这屋子是清净了,可也冷了。”
“妈不是拦你,也不劝你回头。”
“就是希望你别把话说得那么绝。”
“家里的门没关,妈也没赶你。”
“你想住,哪天回来,都还是这个家的人。”
第12章:小姨子来电
楚凡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也没几样能带的。拎起包,他毫不犹豫地推门而出。
从头到尾,宋知遥和宋承澜一句话都没说,没有挽留,没有劝阻,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像他这个人从来不曾存在过。
出了门,楚凡站在院子口,抬头看了眼天空,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胸口的压抑,全都喷涌而出。
那个家里,太窒息了。
除了岳母,没人拿他当回事,他就像个碍眼的摆设。
现在出来了,才算真正透了口气。
楚凡一边往外走,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首先,眼下这份交通协管员的工作必须得稳住。说到底,自己兜里也没几个钱,没了工作,在外面连基本的生活都成问题。
再说了,这工作虽然只是合同制,但好歹也是挂在编制单位下面的,起码比外面那些打零工的强,有点保障。
走到市府家属区门口,楚凡刚站到公交站台,还没等发呆几秒,忽然肩头被轻轻拍了一下。
紧接着,一道带着笑意的女声从耳边响起:“嗨,楚凡,上班去啊?”
楚凡一转头,正好对上林瓷那双亮晶晶的眼睛。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卡通t恤,胸前印着个大大的比卡丘,衣摆垂到大腿一半,下面只穿了条热裤,几乎被t恤盖住一半,看起来像是真空出门。
整个人呆呆的,像刚起床还没睡醒似的。
可偏偏那件t恤在她胸前鼓出一大块弧度,饱满得撑得图案都变形了,随着她说话微微起伏,怎么看都惹眼。
她笑着抬了抬手里的奶茶,朝楚凡晃了晃:“你咋站这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儿。”
“哦,没事。”
楚凡摇了摇头,又顺口补了一句:“对了,刚好你在单位,帮我跟上面请个假,就说我今天有事,请一天。”
“请假?”
林瓷歪了下脑袋,脸上写满了疑惑。
在她印象里,楚凡从来没请过假,哪怕是发烧感冒也照样来上班,这会儿突然说请假,怎么看都不对劲。
“你怎么了?不舒服?”
“有点事。”楚凡语气淡淡的,并不想多说。
“什么事啊?”
林瓷追问着,眼睛忽然盯上他手里的包,“咦,你拿这么多东西干嘛?搬家啊?”
楚凡点点头,正好这时候公交车到了,便抬脚准备上车,“我先走了啊,记得帮我请假。”
说完,他就跨上了公交车。
“诶——”
林瓷愣愣地站在原地,一脸呆萌地看着公交车远去,脑袋还没反应过来。
过了几秒,她掏出手机,点开一个备注叫“知遥姐”的头像,噼里啪啦打字:
“姐,楚凡拿着东西走了!”
没一会儿,消息就回来了,只有一个字:
嗯。
林瓷顿时急了,连忙补发一条:
“他好像是搬走了哎!”
这次是三个字:
知道了。
“什么意思啊这是……”
林瓷差点抓狂。
她又飞快敲字:
“姐,我的意思是——楚凡不住你家了耶!你们这是分居吗?”
回她的,还是一个字:
嗯。
林瓷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直接不问了——她太了解知遥姐那副冷冰冰的性格了。
但越不说,她心里反而越好奇。楚凡这人看着老实,怎么突然就搬走了?
难不成……他们离婚了?
可为什么要离婚?都结婚三年了啊!
正想着,一个大胆得离谱的想法突然窜进她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