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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海棠之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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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海棠之希望】**纯爱**(5-7)女主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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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你不可能!」我惊讶极了。

乌庆阳没有继续说下去,也用不着。

「真的吗?你可以把枪从我手里拿走?毫发无损?」我其实一点儿不怀疑他的话,乌庆阳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我。我只是不相信自己竟然没有看出来,有些沮丧地说道:「我以为我做得还不错,在我的威胁下,你退缩了。」

「你确实做得不错,大多数情况可以保护自己。」

「但你也说,如果你想伤害我,完全可以做到。」我叹了口气,稍微垂下身子。「我做错了什么?」

「你太依赖枪了。如果你把所有安全感都放在枪上,那么你永远无法保护自己。」

这句话听起来很有道理,我思考良久,问道:「你能教我吗?让我做得更好?我知道我很弱小,但我不想感到无助。你能教我吗?」

乌庆阳转过脸,目光和表情都变得柔和。「好的,我会帮助你。」

因为早上得到很多食物,所以我们决定中午停下来吃个午饭。我们找到一片被树林挡住又看不见道路的空地,生火泡了两包桶面,还开了一罐午餐肉。

吃完后乌庆阳走进树林,好一会儿都没回来,我猜他不只是小解。我回到车后,利用这会儿时间重新整理我们的补给品。

没多久,我听到乌庆阳走近的脚步声,也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我正要关上后备箱,说些关于补给品的建议,突然感觉他的一只手抓住我的辫子。我吃了一惊,没能立刻做出反应。那只手趁机抓住我的头发,使劲儿把我往后拽,一只手臂缠住我的脖子,紧紧勒住我,直到我的后背抵在他的胸前。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我吓坏了,挣扎着想要摆脱控制。是乌庆阳,我知道是乌庆阳,虽然看不见他,但我非常确定是乌庆阳,绝不会搞错。我握住拳头向他砸去,但乌庆阳一把抓住。他的手很大,我都握成拳头了还能被他包进掌心。看到自己使劲儿挣扎却没办法脱逃,一时的恐慌变成愤怒。

我大吼道:「你在干什么,乌庆阳!」

「你说你想让我帮你保护自己。」他的声音沙哑,在我耳边说道。

「是的。但你不能这样帮我,你至少得给我一点儿警告啊?」我气得牙根痒痒。

「不,你的第一课就是要时刻保持警惕。thys3.com」

我扭动身子,但乌庆阳没有放开我,而是用铁臂把我困在他的身体前。

「但那是你啊,我不认为我需要对你保持警惕。」

「如果不是我呢?如果是其他人从你身后走来呢?」

「我知道是你。」

「不,你不知道,你没有看到我,我非常确定。」

「是的,我知道,可我能闻见你的味道。」

「每个人闻起来都像我,现在没人用香皂或沐浴露了。」乌庆阳说得不容置疑,但听上去还是有些惊讶。

「我知道,但我能分辨出你的味道,在你靠近我之前我就闻到了,对我来说轻而易举。」我的初衷只是为自己没有警觉辩解,但真说出来了,又对坦白有一丝尴尬,气氛也一下变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我知道是你,所以不认为我需要保持警惕。」我抓住乌庆阳的胳膊,想要他松手。

「好吧,我相信你。」乌庆阳粗哑地同意,不像平时那么粗鲁,但仍然牢牢卡着我的脖子。「但如果有人突然袭击你,像这样抓住你,你会怎么做?」

说完,他的手稍稍松开,但又马上收紧。一只手抓住我的两条辫子,另一只手把我的胳膊压在身体两侧,将我的身体靠在他身上。我猛地向后撞击,努力挣脱他的束缚。作为回应,乌庆阳放开我的辫子,双臂抱住我,把我搂得更紧了。

我扭动身子,没用。我踢他的腿,却只能碰到脚趾。乌庆阳咕哝一声,没有放开我。我向后挥动肘部,因为使不出力气,没可能造成足够大的伤害。这个男人抓住我,比我力气大得多,我被实实在在困住了。

我非常沮丧,挫败地松了力气,瘫倒在他身上,说道:「我该怎么办?」

「你身体的哪个部位可以移动?」

我想了一会儿,说道:「我的脚。」

「还有什么?」

我扭动手指,但手臂被夹住,无法够到他的身体。

「还有什么?」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呼吸吹拂着我的头发。

我本能地转头,灵光一现,兴奋地说道:「哦,我的头,我可以移动我的脑袋。」

我把头向前弯,然后用力向后甩。我以为会撞到他的鼻子或下巴,但却落在他的肩膀。一阵剧痛传来,我不得不承认:「哎哟!我觉得这对我的伤害比对你更大。」

乌庆阳轻轻哼一声:「是的。这样向后撞不是好主意,但你还能用什么其他方式移动你的头?」

我拱起脖子转过头,直到嘴巴碰到他的衣服。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但又犹豫了。

「就是这样,行动啊!」乌庆阳看在眼里,急声催促。

「角度不对。」

「那就改正。」

我奋力转动脑袋,角度足够大时张开嘴,牙齿咬住他上臂的肌肉,这是我唯一能接触到的部位。我没有咬下去,但我保持着这个姿势。

「快点儿啊!」乌庆阳嘶声说道。

我还是很迟疑,这是乌庆阳,我不想伤害他。意思到了就好,干嘛动真格的。

「行动吧。」乌庆阳的身体在我身后,坚硬而火热,我忽然发现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快点儿,小姑娘。咬我的同时,还要踩我的脚。不是踩我的脚趾,而是踩到脚背,一定要用力。因为不到万不得已,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开始!」他仍然在耐心指导。

乌庆阳的态度非常认真,我也立刻收住心神`l`t`xs`fb.c`o`m照他说的完成动作。踩他的脚,同时咬他的上臂。

乌庆阳大声吸气,肯定很疼。他没有放下胳膊,但松开了。我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转过身,同时拔出刀鞘,刀尖对准他的腹部。

「很好,真的很好。」乌庆阳面颊泛红,身体微微前倾,眼神`l`t`xs`fb.c`o`m中流露出一种近乎野性的兴奋。

我的情绪也被调动起来,浑身充满力量。乌庆阳再次向我袭来,我设法躲过几次攻击,但他向左佯攻,用力抓住我的手腕。我一时吃痛松开手,刀子掉到草地上。我赶紧去捡,他却在我够到之前抓住我,把我拉回他的胸前。我立即开始扭动,转过头再次咬他。这次他的手臂搂住我的脖子,紧紧将我掐住。我的牙齿比以前更容易咬到他的手臂,但他不让我移动头部。

我喘息着,虽然脖子上的压力不足以伤害我,甚至可以呼吸畅通,但也刚刚好把我困住。

「乌庆阳,」我喘着气呜呜叫道。

「你能动什么?」他的沙哑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模糊不清,几乎只是低沉的咆哮。

我抬起腿想再踩一脚,但乌庆阳的另一只手臂搂住我的大腿,把我的腿压在他的腿下。

「你能动什么?」乌庆阳又问。

他的胳膊收紧,提醒我开动脑筋,还有其他办法解围。我却再次感受到他硬邦邦的身体,坚实、强壮、充满男性力量,熏染得我一阵眩晕。我扭转动臀部向后推,立刻感觉一个硬邦邦东西抵着我的后腰。一股我几乎无法应付的深层压力从小腹升起,我的心跳加快,鼻腔里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像热浪一样萦绕全身。即使仍然在他的手中无助地挣扎,但我不确定是否在试图逃脱。

「操啊!麦菱!」乌庆阳的声音变得紧张而严厉。「别再这样扭来扭去,你在浪费体力,快点儿想啊,你能动什么?」

我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

我的手臂,我突然意识到我可以动我的手臂。乌庆阳正抓着我的脖子和大腿,我可以用肘部击打他的侧面。

我像以前那样把自己从他身边拉开,但这次在逃开之前我失去平衡,或者他失去平衡,我们俩一起跌倒在草地上。乌庆阳压到我身上,全部体重都落到我的脊背和腰肢。我们俩都喘着粗气,他赶紧双手撑在我的脑袋两侧,减轻压在我身上的一些体重。

两腿之间的脉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向乌庆阳靠拢,偎依在他怀中,渴望他的拥抱和碰触。我口干舌燥,呼吸越发急促,整个人晕乎乎的,促使我的身体做出脑子从未考虑过的事情。我抬起腰,臀部碰到他胯间的凸起,急切地摩擦,喉咙里发出难耐的渴求。

乌庆阳顿时定住,又立刻从我身上爬起来,倒在我身边的草地上。

当我翻身时,乌庆阳坐直身体,用世界上最凶狠的目光瞪着我,喝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对不起。」我揉揉发热泛红的脸颊,试图清醒起来。「对不起,我……我没有……」

「你不能这样做。」乌庆阳两道剑眉拧在一起。

「我说了对不起,我没想太多。」我紧张地吞咽一下,无力地为自己的行为辩解:「我没有……我没有意识到你……」

「你没有意识到什么?我是个男人?」乌庆阳和我一样紧张、还很愤怒,脸也红了。

「我当然知道你是男人,但男人不一样……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不会都想……想要……」我的目光不自觉瞥向乌庆阳的胯间,他的裤子很宽松,这会儿看不出是什么状态。除非我胆大包天爬到他身边,像刚才一样身体抵到他的胯部。否则,我不可能知道他是不是还硬着。

我们对望彼此,两人都在喘着粗气。我忽然开始想象乌庆阳是主动的一方,他扑到我身上,再次压住我,做男人女人会做的那档子事儿。我不会反抗,说不定还会和他一样迫不及待。我的呼吸加快,心脏砰砰直跳,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像发情的母猫似得,满脑子的性。

「对不起,我不是想……」我再次低声道歉。内心仍然有一种强烈的羞耻感。「我没想到……我会引起……你的反应,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想要我。」

乌庆阳没有回答。

「你生我的气了吗?」我小心问道。

良久,乌庆阳长长地、嘶哑地叹了口气:「不,没关系,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希望他是认真的,但又没办法确定。过去,很多人--无论男女--都不认为性是严肃的事情。我们的村镇虽然谈不上有多现代化,却也谈不上保守古板。如果某个人滥交,也许会有人皱眉摇头。大部分时候,大家确实认为没什么大不了的,性很可能只是寂寞男女消磨时间的一种方式。现在不一样,性只有两个功能,要么发泄需要,要么换取利益。

性,是一种控制的手段,一种商品。

对乌庆阳来说,性很重要,至少不是随随便便的,否则他不会对我刚才的作为如此愤怒。我知道今天太唐突冒失了,又有些担心,千万别因为自己对乌庆阳产生性吸引力,搞砸两人之间的关系。我不敢多想,迅速将这个可怕的念头赶出脑子。即便如此,内心还是不自觉地慌乱,只不过脸上没有任何流露。

「我们最好走吧,」乌庆阳边说边站起来。他下意识地想要拉我起来,但很快收回动作。

我自己站起来,诚恳说道:「再次抱歉……谢谢你的帮助。」

他点点头,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你做得很好,我以后可以再教你一些东西。」

乌庆阳的话让我松了一口气,也许我的鲁莽没有毁掉一切。

第七章 乌庆阳竟然会害羞。

当我们到达下一个城镇时,天色已经很晚。路基被毁,裂缝贯穿整个道路,有些地方几乎有半米宽,我们不得不开车远离道路才能通过。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问道,凝视着损坏的路面。

「不知道,应该是地震吧。还有什么能把道路毁得这么严重?」他绕过损坏的地方回到路上。

「地震一定很严重,看看两边的房子,不知道住在这里的人有没有逃出去。」我指着几乎夷为平地的建筑,大部分都只剩些残败的梁柱骨架,露出里面锈迹斑斑的钢筋。摇摇欲坠的楼板或屋顶,要么已经坍塌要么随时会坍塌。我忍不住感慨:「没听说这个地区发生过地震,整个世界简直乱套了。」

「本来就是。」

很快我们就看到一个加油站,旁边是一家小餐馆。整个房子像是被挖掘机推倒一样,包括与之相连的一家药店,歪歪扭扭塌到一边,没有一堵墙是直立的。

「一定是地震摧毁了这个镇子,不是抢劫造成的。」没人在花力气抢劫后还会多看建筑一眼,更别说搞破坏了。

「没错。」乌庆阳把车停进停车场,再次观察周围:「也许值得一看,如果只是被地震摧毁,里面可能还有东西。」

「我们去看看,说不定还能发现药品。」我立刻振作起来。

乌庆阳开车来到商店背后,我们绕着小楼,寻找可能的出入口。商店里临街的部分被搜查过,所有货物都被掠夺一空,我只在碎玻璃下面找到一个口香糖。我失望地摇摇头,看向乌庆阳的方向,希望他能发现些有用的东西。

「食物和药物都在店面的柜台里,什么都没留下不奇怪。」乌庆阳喃喃自语。

「是的,但不该是所有的食物和药物,这里应该有储藏室。如果我们能进入后面的部分,可能会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我们花了些时间刨开废墟里的砖块和混凝土,乌庆阳最终找到一个豁口进入商店后半部分。不过,我们必须移动一个用来存放饮料和食品的冷藏柜。这个冷藏柜非常重,歪歪扭扭倒下,靠在一部分陷落的屋顶上。两个人齐心合力,总算稍稍推到一边,开出一条窄小的通道。

乌庆阳低下头挤进去,然后停了下来,说道:「你最好呆在外面,这房子可不太稳固。」

说完,他就缩着身子朝里面爬,我尖叫着抓住乌庆的衬衫阻止住,坚决说道:「不行!我不会站在这里保佑老天一切顺利。如果对我来说太危险,对你来说也一样危险。」

乌庆阳一听就黑了脸,显然对我很不满。

我才不管呢,板起面孔说道:「我是认真的,我不会让你为了一盒止痛药冒生命危险。」

乌庆阳应该意识到我没在开玩笑,虽然皱着眉头,但到底让步。「好吧,你可以跟着我。」

他的语气中没有我在拖后腿的怒气,只是意见不合,所以我不认为他真生我的气。我跟着他穿过入口,里面大多数货架都被撞倒了,各种货物散落在地板上。

「哦,天哪!看看这个!」我立刻扑上前,翻遍散落在地上的各种药物。

「找些我们需要的东西,但不要拿太多。我们没有地方放。」乌庆阳叮嘱。

我高兴得不得了,收拾起胃药、止咳糖浆、更多的消炎药和急救用品。乌庆阳试图推开另一片架子和墙壁,但是担心房子塌方,也不敢使全力。。

「我们进不了药房储备室了。」乌庆阳不无遗憾说道。

「进不了也没关系,这里有足够多的药品。咱们一起找找吧!」我没有抬头,已经开始为各种药物分类。

乌庆阳走到商店的另一边,翻看更多倒塌的货架,偶尔弯腰捡东西。

「有肥皂,」他喊道。一分钟后,又补充道:「还有很多防晒霜。」

我咯咯笑着俯身去拿一包止痛药。

「呃,你需要这个吗?」乌庆阳忽然问道。

我直起身子,看到他手里拿着的东西:一包卫生巾。

乌庆阳的脸故意瞥向一边,假装寻找其他有用的货物。

「不知道,我已经大半年没来月经了,我猜是因为营养不良或者其他原因。」我暗暗好笑,为了将他从尴尬中解救出来,又说道:「但如果有一包,我可以拿来以防万一。」

他把卫生巾扔向我的方向,好像那东西会咬他。乌庆阳对女人的事情竟然会害羞,这是我从未想到的。

「你有没有看到清新剂?」我叫道。

他嗯了一声。

「那是''''是''''的还是''''不是''''的意思?」

「没有,我没见过。下次路到河水时,我会好好再洗一下。」乌庆阳抬臂低头,闻闻自己的腋下,郁闷地说道:「这样我就没那么臭了,显然你在几里之外都能闻到我的味道。」

我这才明白他以为自己被嫌弃了,轻声笑道:「不是啦!我不是在给你找清新剂,我是在给自己找。」

他有些困惑:「你不需要清新剂。」

「哦。」

「你闻起来很好。」他转过身,在地上继续搜寻。

我直勾勾盯向乌庆阳的背脊,又挪到挺翘结实的臀部,心里有种奇怪的愉悦和难以置信。

我闻起来糟糕透了,就像任何在炎热的天气里没有洗澡的人一样。不过,也许他对我的味道和我对他的看法一样。虽然散发浓重的酸臭,但不是令人厌烦的酸臭。而是那种很熟悉、很安心,而且能够激发某种欲望的味道。

好吧,也许的确没有必要找到清新剂。就算有,也不会持续很长时间,然后我又会一股子汗臭味。我跨过一堆女性卫生用品,差点踢到一盒避孕套。我盯着它,差点--差点--伸手去拿。我想要性爱,想和乌庆阳性爱。我们之前的防身训练让我明白这一点,也相信自己会非常享受。

我以前从未有过性爱,当世界变得一团糟时,我才十五岁,只交过一个男朋友。如果有机会,吴磊和我本可以做到的,但他在上全垒之前就死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和其他人交往过,不是说我没有收到过邀请。事实上,我收到过很多,包括一大堆交换式的追求。但我不想只是为了安全和男人在一起,哪怕就是为了有个伴儿也不想。

乌庆阳不一样,我想和他做爱,是因为他是个正派的好男人,而我又喜欢上这个正派的好男人。两人一见面,乌庆阳就明确表示他不会对我有所行动。不过,今天发现他至少被我吸引。所以,也许做爱将成为一种可能。

我想拿避孕套,但临了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乌庆阳和我现在关系融洽,我不能因为误读信号而搞砸这一切。也许他的勃起只是勃起,并不意味着他想要我。此外……我们现在有比性更重要的事情要考虑。我们关心的人在陆堡营,必须尽快赶到那里。

「你收拾完了吗?」乌庆阳从地上捡起一个塑料袋,抖了抖袋子,把我们收集到的东西放进去。

「是的,收拾完了,」我对他笑了笑。

当下,性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内。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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