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
都知道未成年是一种禁忌。
他居然还自己倒计时。
每天睡醒第一件事，看一眼
期。
这也没什么。他去年十二月过完二十五周岁生，现在终于体会到
欲滋味。
等一个小
孩成年算什么呢？
在他的梦里，她已经融化了。
在不同的熔点，以不同的形态。
她的声音那样细，也足够柔软，呼吸应当也要
化。
他花了整整一小时时间思考，要在哪里养着她。
其他的或许都相差无几，但记得一处的物业管理员有明确的
配额。小孩太
哭了，迟早会需要。
因为哭的都怕疼。
而他甚至想弄坏。
商忆得不到答案，花蕊始终被重重摩擦。她叫成一只猫咪，窝在他颈项里哼哼唧唧，控制不住想要挺腰。
他的器微微陷进。
“……嗯。”她的脸颊酡红满溢，“不要了、不要弄了。”
他完全明白她的
是心非。
他有时是想取笑她的，想到她要哭，算了。
她是长期被宠的小孩。
怎么会不记得被填满的快乐？
只是快乐太满太盛，事后难免意外带来一点痛楚。乐极生悲，正是这个意思，这就是所谓老祖宗的智慧。
记得却不能满足。他在她腰后垫了枕
，
她低看着，反复而迅速磨动。每一次，完整从上到下，但又蜻蜓点水。
嗯、嗯、嗯。
她为什么这么不会叫？
又为什么越不会，反而越拿手？
在她最失神的瞬间，他的手探下去，卸下她的卡通小猪。
他对一个穿着卡通小猪内裤的孩有着永远得不到满足的渴望。
他去哪里说理？
说不通。器亲密无间碰在一起，磨动频率越来越高，她紧紧攀着他。
“有、有别吗？”她吻他的肩膀，无意识拿花心回迎，“还是、还是只有一一可以……”
他猛地将她翻过去，捂住她的颈项和唇，从后重重向腿间抽送。
她低低叫着。
“有没有，一一不知道？”他松开手指，咬她耳朵，“至于只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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