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痒,现在好很多了。”
沉临洲把她衣服套回去,手穿过她的发下,将发从领
里拨出来。
较之于刚才,动作柔缓不少。
池乔便庆幸地以为,他终于放过她了。
方有向前倾的趋势,再度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桥桥,”他俯低,掐着她的下
,皮肤太薄,立时显出一片红印,说话间,气息
在她耳廓周围,“我什么时候说你可以走了?”
调与威胁,一念之差,他选择了后者。
他心不好。
池乔背靠他的胸膛,他外套上裹带的冬的寒意,一点点侵
她的体内。
她轻声说:“你到底要吗?”
突然出现在她家,突然脱掉她的上衣,总不该只是为了关心她的病。
沉临洲目前尚且平静:“你没有什么要向我解释的吗?”
她模仿他的语气,反问道:“我有什么必须向你代的事吗?”
果然。
她不是没脾气的玩偶,必要时,她牙也尖,爪也利,不惮于撕咬他这雄狮。
过去装得够真。
他发了狠,将她掰过来,她吃痛,眉心蹙紧,去扯他的手。
“桥桥,有新欢就迫不及待地想甩掉旧了,是吗?”
池乔一顿,说:“我们之间,从来也谈不上‘’。”
没有否认前半句。
沉临洲非要刨根问到底:“所以你的确和张行昶勾搭上了,嗯?”
眼越来越沉,浓稠似墨,像酝酿着一场风。
她暗暗吸一
气,说:“没有,我们就是普通搭档。”
澄清不是因为怕他,单纯不想借张行昶这样的当油去浇他的火而已。
“但是,沉临洲,”她话音一转,“你以什么立场来过问我的感生活?资助
?无血缘关系的哥哥?还是,炮友?”
池乔一直以来,表现得都是温和的,大度的,绪稳定的,但她是
,压力、愤怒、失望、悲伤,她也有的。
从闹出和张行昶那出绯闻后,她的工作、生活、健康,都接二连三受到影响。
现在,连他都要来咄咄地质问她。
凭什么?
沉临洲,我们算什么旧?你
过我吗?
你会吗?
——
嘻嘻,沉某,醋死你气死你,嘻嘻嘻……(发出变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