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马上就流出水来,陈瑾闭着眼睛,不自主的喘起来。
她的身体实在是让着迷,小
总有源源不断的流水,又紧又热,随着他的抽
而吸允。
这下少年掌握了一些技巧,第一次的仓促让他觉得有些丢面子,他抿着嘴唇,有轻有重的抽起来。
爽意酥酥麻麻,不如第一次那般来的强烈,他就这么匀速抽了几百下,快感一次一次升高而跌落,陈瑾难耐的舔舔嘴唇。
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正紧紧盯着他的少年,“傅玺……”
“嗯?”
“快一点……”
好想高。
她的脸红红的,漆黑的眼睛看着自己,纯澈的眼里染上欲,红唇微张,小声叮咛着,
茎有规律的抽查着,让她想而又不能。
“求我。”傅玺突然恶趣味的笑了笑,挺腰狠狠的顶进去,引的她阵阵娇叫。
欲望在催促下满满膨胀,她祈求般小声道,“求你了。”
“嘶……”傅玺和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对视上,整个大脑都一片空白了,只剩下三个字——死她。
夜半,又下起雨来,雨势急匆匆,伴随着电闪雷鸣,房间没亮灯,客厅的光线钻进来,床柜上放着半碗吃剩的炒饭,米粒落在一旁,杯子里的热水还冒着热气,像是刚倒的。
柔软的床铺上,孩
埋在枕
里,
部翘起来,圆润饱满的蜜桃
在撞击下一颤一颤的,纤细的腰肢被掐出一道道红痕,雪白的背上除了伤痕还有细细密密的吻痕,堆积迭
……
他像是有用不完的体力一般,现下已经临近凌晨,而他还在孜孜不倦的劳作。
陈瑾都快要晕过去了,她已经不记得高了几回,身子总在云端上跳跃,脑子混混沌沌的,身上的肌肤几乎都落下来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他难自抑,附身咬住她的耳垂,本就通红的耳垂在吸允下变得肿胀,陈瑾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闷哼一声又到了高
,整个
不断颤抖,两条腿儿跪不住,软啪啪的倒下去,她小声抽泣着,有些委屈。
“怎么哭了?”傅玺摘掉避孕套,看向床,他买了两盒,此刻已经一只不剩了。
抽出来的茎稍稍发软,他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舔舔唇角,如吃饱的饕餮,餍足。
“好累…”她叮咛开,抿着嘴唇,又累又渴,整个
宛如散架一般。
床上就更不用说了,大片大片的泥泞,被褥揉成一团,掉在床边。
床柜上的水已经凉透了,雨也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