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
谭承躺上去,大夫边把往里推边检查伤
,发现确实伤得不轻,手掌呈贯穿伤,失血
况也不容乐观。
“怎么弄的这是?”
武警说:“刀伤,自己扎的,路上做了局部固定。”
“什么?!”
饶是见过无数大场面的医生也倒吸了一气,自己把自己扎成这样,现在还能正常喘气的,除了疯子就是狠
中的狠
。
“赶紧推进去,先拍片子!”
“叫骨科曾教授过来!”
急诊走廊顿时一片忙碌。
李识宜被安顿在隔壁,另外两名医生护士在替他处理。护士见他一副文弱气质,还以为他是怕疼的那种,问他要不要上点麻药,谁知他说:“怎么快怎么来。”
“你有急事啊?”
李识宜垂下眼,面无表,“我想去看看他的
况。”
“谁?你朋友?”
回应护士的是沉默。
他上被缝了四针,好在只是创面大,创
不
,也没造成什么脑震
之类的,只是需要留下观察,以免脑子里有没发现的血块。
但谭承那边就没这么轻松了。李识宜一过去就被主治大夫叫了进去,问他是患者什么,有没有通知直系亲属。
“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他的肌腱是肯定受到了影响,目前看来桡经也大概率有所损伤,术后效果怎么样现在不敢打包票。你赶紧通知他家属,我们需要把况跟家属说清楚。”
开车那名武警就在李识宜身边,一听这么说,马上严肃地走开,应该是去给谭振江打电话知会了。
没多久谭振江就带着赶到。
短短半年三番两次到急诊来见儿子,说不心焦是假的。他直奔到急诊门外,花白的发外加急切担忧的
,跟普通做父母的没有任何分别。
“呢?!”
那名武警站在旁边待
况,他听着听着拧紧了眉,大吼一声:“反了天了!”
“您别激动。姓邢的当场就逮住了,连带他雇的那几个,放心吧,谭承的律师也已经在跟进了。现在主要是谭承的
况,以后他的手可能会有影响。”
谭振江痛心疾首地说:“早就警告过他别来别
来,他听吗!非得吃这么大一个亏才能消停,我——我——”他忽然捂着胸
倒退两步,险些栽倒之际被一只手扶住了,扭
一看却不是自己老朋友带的兵,而是李识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