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意霎时被透髓的凉意取代,“姹儿这说的什么话,你把朕想成什么了。上天有好生之德,
有恻隐之心,朕大顺疆域是广了些,可四海六合皆是诚心拱伏,并不曾动许多
戈。故梁更是礼仪之邦,朕岂舍得将江南焚成焦土?”
她才不信他连篇鬼话,继续道:“若嫌不够解恨,便把我扔给士兵们甚或极尽卑贱的物凌辱。”
“姹儿!”
两间静寂片刻后,掐着她两条纤
的玉
,他问她:“朕娶你可好?”
他一早就打的娶她的主意,是她万般不愿才按捺至今,想着等她诞下孩儿后,再哄着她将名分定了。
“不好。”她念如旧,冷冷一笑,“您若是舍不得杀我、辱我,便不要假装舍得。
后腻烦我了,便放我离去。”
而今,她唯一的绥靖是还肯留在他身边。
这些天,他特意让宫娥们在她耳边放风声,告知她,他征战许久,却从未辱过
子。她却并没有如他期待的那般,对他改观,知晓她在他心里原来确有一些分量,她真的可以“恃宠生骄”后,她心中只是更堵——这天象素来避过一个“
”字,却偏偏对她一
予取予夺。
是以,他哪可能有朝一腻烦她,又哪可能放她走。心绪烦闷,指掌间力道登时重了,在她白生生的腿上倏忽印上了绯红的指痕。
即便她不肯主动以套弄他那器物,这红烛,他今夜还是浇定了,就着她骑在他胯间的姿势,自挺动下体
她。
看她受颠簸,团晃
,再不愿,手儿也慌
去扶他下腹,还是有趣的。
小胞宫受了连淋漓的浇灌后,荀姹的月事又如期而至。
隔着月事带,亵弄花阜时,齐澜戏谑,“姹儿怎么又不曾有孕?朕要疑心朕不行了。”
她止不动声色拂开他正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