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么?”他果断拔出
刃,松开少
的双手,低
看着满脸狼藉的她,笑着问。
这话正巧把她从混沌无序的欲中剥离出来。虽然喉咙被捅地发痛,连吞咽都变得稍许吃力,但她还是边轻轻地咳,边仰
睁眼去望他。他一脸满足的得意,是最让她着迷的模样。她便也跟着笑,看着他
邃的眼眸,勾了勾唇,然后伸手握住了他的东西,按照他想的那样吐出舌
将之一点一点舔
净,从柱身到
部,最后在马眼处嘬了嘬,?发出很轻的类似于“啵~”的声响,松开嘴回答,“不够,你都没
进来。”
真是贪心。也不叫贪心,怎么能用贪心这个词。这只是个很低微的请求,男欢肌肤之亲,适才那些根本不能被称为
欲,不过一些互相慰藉的举动。
说起来挺无力的,她那么想要,自己却没办法满足她。他的表一时僵持在脸上,没办法回应她的请求,想了片刻后只能面含抱歉地将她的身体简单清理一番,把她从地上抱到沙发首端坐下,再低
细致地亲吻她。
但她之前说的话并不是用来戳两痛处的,是发自内心的期许,也想好了对应的方法。所以
孩不在意他的回避,拽着他的领
转过身顺势将男
推倒在沙发上,像只树懒那样趴在他的胸
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吮吸他
红色的
,又轻轻地咬了咬,两三分钟后,于寂静中忽然出声,“你用手吧,整只手都进来。”她说的很认真,每个字都清清楚楚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并不像开玩笑,更像是
思熟虑的结果。
拳向来是
们寻刺激才用的手段,侵略
、
坏
都很强,就算她身体底子再好,也禁不住这样的摧残。所以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刻,他立刻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她,想拒绝的话都要从嘴边冒出来的时候,他记起她刚才都乖乖听自己话了,此刻自己也没道理说反话,但又不想这么轻易地随她去,便用那双胜过千万言语的眼睛与她对视,等她回心转意或者改
反悔的言语。
可她已经打定了主意,今天非要这么做不可,什么也不在乎。她这段时间一直都是这样,变成了旁眼里毫无底线的那种
,被无尽的欲望拖
了
渊、泥沼,她也不肯脱身了。温阮笑了笑抓过他的手掌往下带,不让他躲,甚至整个
爬起来跨立在他的腰间,一只脚踩在不远处的茶几上,腾出髋部到他的身体以两拳的高度,方便男
行事。
“真想这么做?”他知道今天两个的
绪都很激动,所以做事不怎么过脑子,在手指碰到她湿漉漉的
户时,忽然顿住了所有的动作,从
欲中脱身清醒地询问她。
“嗯。”她垂下一只手,从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划过去,而后颇为用力地点点,补充道,“我不想留遗憾。”她自然是想再和他真真正正的再做一次,应该是很多次,但是他们没机会也没时间了不是,总要找到代偿之法,于是少
轻轻笑了笑,开
再补上一剂强心针,“沉时,我不想以后回忆起这段时光的时候,想起来的都是和那些
做的事
。”
“你总要在我的回忆里出现一回吧。”她知道自己一定能说服他。
这句话完全说中了他的心事,今天他做这些就是拼了命想要在对方的世界里留下自己的身影,显然此刻再去理会那些危险不危险、安全不安全、舒服不舒服、瞻前顾后的事无用至极。他真是昏了
。
“好。”沉时舒展开紧缩的眉,伸手揽住少
的腰部,应下这一场邀约。
虽然答应了她的请求,但具体怎么实施都看他。平心而论,就算选用这类出格又变态的游戏,他也希望少
能从中获得满足与快乐,因为他最喜欢温阮在自己身下高
到不能自已的模样,那会让他获得巨大的满足感,而非单纯的凌虐与欺辱。
两简单清洗一番后,她便浑身赤
的被他抛到床上,她的身子逐渐慵懒,或许是他们刚才又在浴室里打闹一番,叫她受累。她便扯过枕
,将脑袋放了上去,然后侧过身看他。沉时正站在衣柜面前,蹲下身拉开衣柜最底下的抽屉,从里面往外拿各种可能需要用到的道具,眼罩,绳子,外用的催
药油等等等等。其实这些都不是必须要用的东西,但第一次玩这个,能通过其他手段帮她缓解一些痛苦,也不坏。
男挑好所有需要的用品,回过身看她,看见她平静又期待的容颜。窗户外面正是烈
当空,刺眼的光线就从那扇饱经风霜的玻璃窗外
进来,投
到她柔软的躯体上,她被这些光华包裹住,美艳得不可方物,只在瞬间便击中了他的心脏。
是啊,她早就准备好了,一直没做好准备的是自己。
沉时取过那个能遮住她半张脸的眼罩欺身上前,将她的脑袋轻微抬起,而后拨开她半长不短的秀发,把眼罩背后的暗扣推至最紧,要她置身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要她沉浸于恐惧、害怕、期待、欢愉的极致里,要自私的,让她忘不掉自己。
他苦笑着弯腰在她额上轻吻,感谢她赐予的,能让他实现心中妄念的机会。他自然不会再放过。
“啊……”她突然叫了一声,连忙伸手抱住男的脑袋。与之前截然不同,他几乎是啃咬式的叼住了少
饱满圆润的
房,不痒,有点疼。说严重点,现在他就像是被恶鬼附上了身,要蚕食吞咽她。尽管是这种她原本厌弃的东西,也会因为实施者是他而变得心驰往,所以
孩紧张了不过两三秒便骤然放松了肢体,也松开了推诿他的双手,张开平摊在身侧,给他想做一切的自由。
男并没有给她太多可以用来适应的时间,嘴唇在
峰上停留片刻就顺着她的肌肤往下,这些吻湿润不堪,也许是太过迅速,他在
孩儿的表皮不远处招来了一场风,其所过之处凉意四起,叫她起了不少
皮疙瘩。就在他寻到温阮腿间的石榴籽时,就在他伸出舌
准备舔弄时,已经准备好的右手在她不经意之间拨开紧闭的唇瓣,手心向上,猛然发力,一
气推了四根手指进去,是她此前能承受的上限。
一点都不轻松。她骤然张大嘴?无声呼唤着,也许想喊他的名字,也许只是简单的几句呻吟,但她闭着眼睛望向黑暗,没让一个音符从喉咙里蹦出来。这才刚开始,怎么能败下阵。
手指与那物自然不同,它们形怪状,它们行动灵活,只要玩弄她的愿意,它们能以任何姿态撩拨她的身体。所以她猜不透最终会是哪一处送她登顶巅峰。就像现在,他只留了拇指在外粗鲁地揉搓她的
核,其余四指都在她的身体里兴风作
。它们以极高的频率前后摇摆着,偶尔活动大了,
被撑出空隙,她便能听见从甬道里传出来的水声,闷闷的,当然有时也会激出空响。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手心朝下稳放在她小腹上,施以外力要她的道变得更为狭窄,要那些埋藏在皮
下的经往他指尖上撞。此刻她定然是鱼
,任
宰割,予求予取。
只十几下的功夫,她的小腹就酸涩得厉害,水从那些缝隙里流出来,越过她的
沟滴落在床单上,太多了,他觉得麻烦,便抽出手将那些
体拢回来,又均匀地抹回在她的
户上。那一片光亮亮的,看起来
又下流。但她已然被这样大开大合的动作夺去了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动作上,也清楚地感知到了对他的不舍,不想让他退出去,于是用了全部的力气挽留他。但时间走的那么快,分秒、毫秒、秒,一
气还没喘完,他就逃开了。
缓慢地回缩,从他的视角能将内壁那些
红色的
看得一清二楚,就在它即将闭合的时候,沉时再次摸了进去,一直摸到虎
紧贴在她的出
上。
少揪紧了床单,双腿在掌指关节通过时突然大幅度地摆动了一下,就连十个脚趾也在这一刻抠紧。她开始觉得胀痛了,于是让两条腿向外倒躺,准备利用腿部肌
的牵扯将内部通路打开。但这只是她的幻想,男
的左手忽然向下狠压,一时间酸涩到了极致,她躲避不及,开
叫了几声,而后双手突然脱力,掌心向下,“啊——”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已经空白,此刻只有叫出来能舒缓血
里拥堵的
意,所以它悠长,果断地击垮了平静。
男的手几乎是探进了水池里,用什么沾湿来形容,程度太轻。出
意料的,今天她格外安静,像睡着了一样,但沉时知道她还醒着,等高
再次来临时,他看见少
再次攥紧了床单,当然也开始求饶,并不是求他动得慢一些、轻一些,反而是要他退出去,给的理由也很古怪,“我要
了,但你堵着,它出不来。”
他闻言又低去瞧,想看看会是什么观,忍不住勾了勾唇。作为第一个品尝她的男
,他比谁都清楚少
究竟有多美好,她是没办法戒断的毒瘾,戒不掉,且一次比一次凶狠,势要夺
命。
还不等手掌从那张小嘴退出,就有水流从尿道里溅出来,憋得有些时间了,很急,按照抛物线的形式激
在他的胸腹上,和以往淅淅沥沥、水势柔和的
况稍许不同,是急流。她只觉得身体的爽意已经达到极点,说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也不能更进,唯一想做的,只有毫无章法的吟叫,“啊啊——嗯啊……爽死我了。”甚至激动到有水珠从眼眶里渗出,喜极而泣,不对,我得改改,爽极而泣。
她今天兴奋地出意料,像条发了
的母狗,这不是贬义,因为实在疯狂,沉时记得自己只是简单的动了动,还没刻意去照拂她的敏感点,她就连着泻了好几次。若是真的全都送进去。他的眼里也沾染上这片疯狂,原本还想玩些循序渐进的小游戏的念
顷刻间被他抛之脑后。
像是给她一个提示那样,男轻轻地拍了拍她的
阜,发出粘稠湿腻的声响,然后松开了一直压住她的左手,去抓她的双腿,将它们并拢、折起、推高至胸前,最后再把手臂横放在她的双腿后侧,用力压住。她的下身便以蜷起的姿势被锁死,动弹不得。沉时自然是故意的,她太紧了,一定会疼,可这就是两
想要的结果。
但他忽然觉得一切都太安静了,也觉得刚才做的实在小儿科,不够变态,于是邪笑着继续凑近,跪坐在她的腰下方,用膝盖将她的下身垫高,使私处大大方方的展露在他的眼前,这不是终点,几秒过后他再往前进,直到她的上半身以完全紧靠在他身前的姿态被抬起,只剩她的肩
还支撑在床上。沉时等她做好准备,等她扶稳自己的身体,然后松开左手反扣住她的脚踝,水平方向往前推,要它们抵在墙上,同时不知道发了什么癫地把右手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像舔舐她的身体一样吮吸自己的手指。
她听见那的声响,身体热起来了,也变得敏感,连空气的流动都能抚慰她。但这样怪异的姿态已经超出她的预期了,于是有些慌
地去摸他,他并不遥远,触手可及,温阮一下子就摸到了他的衣角,并将它牢牢地捏在手心。
就是这个时刻,他的舌在中指指腹上挑弄了最后一下,然后他低
看向她的
,简单地并拢五指,朝里钻了进去。她已经很湿了,前
几节指节就像泥鳅,畅通无阻。但
一直被撑大,撑大,很快迎来手掌的最宽处。他不留
面,再加上他是从上往下使劲,手腕力气不够还能用体重去压,所以整只手
进去毫不费力。
“好胀。”她终于有了不一样的反应,有些吃力,说完就开始大喘气,连带着膝盖都开始无序地摇晃着。
沉时抿着唇,觉得这反应不对,她异常沉默,这个时候她本该开始呼救、哭喊或者彻底失去理智的呻吟,但她只给了自己这么简单的回应。是真的还没到极限么。男给了她十秒的反应时间,见她毫无反馈,也没多想便再补了一剂猛药,不顾任何阻碍地握紧了拳
。
她的脸忽然向一边倒去,这比她想象中难受得多,疼得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打湿了眼罩。但他不准她动,用了很大的力气把她的那双腿摁在墙壁上,她没办法,两只手伸直了去摸他,像电视里那些跪在地上抱住领导者大腿就能得到宽恕的小一样,她去够他,扯他的衣服。
这些微不足道的动作并不能说明问题,沉时在准备继续折磨她之前,忽然开,命令道,“说话。”
不是单纯只是呻吟,也不是各种因为感知产生的胡言语,男
要她清醒的、一字一句把现在的感觉说出来,疼就说疼,爽就说爽。
“我……”她开说了一个字便骤然刹住,不肯再说了。男
得不到回应自然有了新动作。不得不说,只要
没有被理智这根绳索绑住,什么都做得出来。那形怪状的巨物开始在她的身体里进退,动作幅度不大,但像是一把抓住了她
道里所有的经,然后狠狠地捏紧、蹂躏、拉扯。
她要坏了。这是少脑子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坏在他手上倒也不赖。身体明明不舒服,但她还在浅浅地笑。
温阮以为事到这里就该结束了,如果她始终不给沉时他需要的信号,这场疯狂一定会以她的撕裂为结束。但不知道是谁的安排,那条扣到最紧的丝带突然松了,遮蔽住眼睛的东西忽而从面颊上滑落。
少受到光线的刺激,忍不住动了动眼珠,瞥见炽热地盯着自己的他,只一瞥就看见了他眼睛里困惑、怀疑的
绪。真怪,她突然心回意转,又不忍心了。?
??怎么好让他背这个罪名。想来最终毁掉自己的可以是其他任何,随便是谁都好,一定不能是眼前
。
他们无言对视着,僵持了得有半分钟,直到少的眼皮突然眨了一下,眼眶里再次涌出大量的珠
,她才终于带着哭腔回答他,“你别握拳,我要
了……好疼,我受不了。”
沉时忽然反应过来她想要的是什么了,在心里痛骂自己一顿,怎么能想也不想全顺着她的意思去,同时赶忙松开手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当然,他不会指责她,因为有这种想法实在正常,他也想过很多次脆全毁了就好了。但这不该是属于她的正解,她没必要同黑暗一起毁灭。
孩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再次躺回床垫上的时候,便侧着脸看着虚空无声地哭泣。
沉时坐在她身侧用毛巾一点一点替她擦
体表的不适。她
绪低落的时候喜欢一个
安静的待着,他想着等她
绪好一些再同她说说话。
孩没让他久等,也就是三五分钟。大约等到拳
带来的惊悚从心
消失时,她才敢摆弄自己的身体,而后蓦然开
,有些难过,“沉时,我不想遇见明天。”
明天真是一个可怕的词,像一座大山压在两个的心
,让
喘不过气。他也不喜欢,作为一个没有未来的
,明天就是死亡倒计时,无非是,还剩多少个明天。
“明天也会有好事发生的。”他可不能率先倒下,否则天塌下来就没管了。
温阮扭过看他,也不在意他是哄自己还是骗自己,伸手就扑进了他的怀里。他张开手接住她,轻柔地抚摸她的秀发,又轻拍她的后背,用以安抚
孩的
绪。
当然,他们都会承认,想无耻且自私地强迫时间停在这一刻。
“咔哒——咔哒——咔哒——”可时钟还在往前走,它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