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儿,不许动。”霍骠哑声命令,调整的角度仔细寻摸宫
微不可察的细缝,“你越不听话,我只会
得越狠。”
他在濡湿的褶上反复碾磨、撞击,力度渐次增大,终于将密闭的缝隙往内侧抵开一个细小的撅孔,肥
湿腻的软
裹着厚厚一层热
涌出,像张无牙的小嘴,绵密地裹舔冠首,水
浇洒,倒灌
马眼,贲勃到极致的
又膨胀了一圈,亢奋地突突抖弹。
霍骠嘶声呻吟的同时微松了一气儿。如果只凭蛮力横来,几下就能
开她宫门,
进宫腔。但那么娇贵易伤的器官,霍骠怎么敢
来,简直是如履薄冰,唯恐把她弄坏了。
饶是他自诩温柔小心,鹅蛋大的挤
宫颈时,沉拂砚仍疼得两眼发黑,腰身扭曲变形,像条案板上被活生生刮鳞开膛的鱼。
她叫得太惨了,甬道和宫腔的全都剧烈颤抖,疯狂地挤压收缩。
霍骠的腰眼也随之狂跳,实在太刺激,又疼又爽,感觉子都要被她直接从
里勒出来。
他小弧度地了几十下,想动快点儿也无从下手,里面紧得让
皮发麻,连茎身的筋楞都被压平了,血管的血
无法流通,
器表面经像炸开了无数火花。
“放松。”霍骠抬手在沉拂砚白的
尖儿扇了一
掌,“夹太紧了,我
不出来。”
沉拂砚哭声都哑了,身体不停地抽搐。
霍骠隐约听到她在喊疼,本有些心疼不忍,等听清楚小混蛋迷迷糊糊的又再囔着让她哥救她,霍骠的立刻
沉下来,猩红的眼底,弥满了恶意和戾气。
他勉强按捺着没发作,往前绕进腿心揉捏她的蒂,试图缓解她的痛苦,又低下
舔吮她敏感的耳
,柔声哄道,“乖
孩,小
松一松,我这就
给你。”
沉拂砚志已经不清醒了,仍固执地流着泪摇,“……不……不要在弄在砚砚里面。”她不想怀孕。
霍骠拧过她下颌。
孩儿脸皮白得不见半点儿血色,水渍渍的被眼泪和冷汗湿透了,碎发凌
地粘在鬓边。
样子憔悴又狼狈,仍美得惊。
霍骠完全挪不开目光,痴了似的注视她,眼底的渴望骨髓,又夹杂着一丝
暗的,求而不得的愤怨,“不让我内
你?砚砚不肯怀我的孩子?”
他舔了舔渴的唇,喉结一上一下地急促滑动,“不
,那就
尿,怎么样?哥哥尿在砚砚
里,嗯?”
话脱而出,彷佛挟裹着某种蛊惑
心的魔力。他下腹激灵灵一抖,
意和尿意同时冲
脑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