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只是瘀青程度,没有可以诉说委屈的
况下,连我也有了
力倾向,还是在爷爷过世后才发现。」他将奖盃收回去,盖上纸箱,又推回去最里层。
「小时候所学的格斗技就通通被我拿来揍,我就被冠上了恶犬的名号。只要看不顺眼的、过不顺心点就会出手揍
。」白旻严低
看自己的拳
,我没忘记连浩然曾说过,他揍的对象都不是好
,「你没有错。」。
「……你不怕我吗?」白旻严语气有些颤抖。
「如果我怕你还会坐在这里吗?」我笑着反问,闔上相簿,反而开始说自己的事:「我其实挺羡慕我妹妹的,但是有妈妈的我──很有可能也不会来读海利了。」。
「自己一个跌跌撞撞学习所有事
,洗衣机的
作方式、食材的各种运用,碰上挫折只能一个
躲起来哭,还有不管怎么努力还是有
比自己优秀──我偶尔想要放弃所有的事
。」我长叹,「就在国中时,沫沫和我说她想做服装设计师,我才想到自己根本没有梦想。」。
「没有兴趣、没有专长,连喜欢的东西都没有,就顺着社会所希望的样子活下去,现在很有可能就是找间大公司实习,然后大学毕业进公司度过,浑浑噩噩的过完一生吧。」
「之后就遇见你了。」我列嘴笑,换来的是白旻严的脸红。
「但是我们都还很年轻,不是吗?」彷彿回到国中一年级时,站在陌生面前徬徨的心
,「明年你才十九岁,我才十七岁呢。」。
「年纪有关係吗?」白旻严问。
「誒?好像这么说也是呢。」像是有什么枷锁解开,我突然捧腹大笑,更是摔进白旻严的床里,「你真的优秀到很让生气欸!」。
「啊?」白旻严被我突然的捧腹大笑搞矇了。
「我是想说我们说不定会遇到更好的──」我看了眼白旻严,「你一定会回『你就是我生命中最好的
』,对吧?」白旻严点
。
「你要知道没有后悔的馀地喔。」白旻严还是点点。
「那还请多指教了,我的未婚夫。」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牵起他的右手,轻轻在他的手背留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