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斐也承受不住再来一次刚才那样强烈的,想要躲闪,却被林宿白先一步扣住了腰肢,真像是要兑现
死她的话语一样,
吻着她把
压在床上不断
。
床铺震动,肺里的空气被快速挤压,也被
得又爽又疼,阮斐的眼泪不可自控地掉出来,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她甚至怀疑,她会这么被
坏。但除了贴紧林宿白之外,似乎别无他法。
“十三……慢……嗯……轻、点……”她含糊地在接吻的间隙让林宿白轻点,却被抱起来,摆成分开腿跪在床上的姿势。
“跪好。”林宿白喘息了一声,白皙的胸膛起伏着,垂着欲望浓重的眼,伸出舌尖将唇边晶莹的唾舔走。他拖来一只枕
给阮斐抱住,将那披散汗湿的黑发拨去一边,吻着她向下弯曲舒展的脊背,掐着她的胯骨再次从后面
进去。
真是很怪,他们现在明明已经是这么近的距离,近到没有缝隙,他却还在渴望着更加紧密过分的东西。林宿白不自禁地吻在阮斐的颈间,伸手按在她的胸
上,将
往自己身前抱紧。
“嗯……”阮斐埋在蓬软的枕
上,思维混
,什么也看不清。身后紧贴着林宿白火热的身躯,两
被
热打湿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处,急促的喘息混杂在一起,连剧烈跳动的心脏都像是同步了。
后的姿势让阮斐高
得很快。
她一边被,一边被毫不留
地重重按揉着
蒂,堆迭的快感让她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压抑着哭声埋在枕间抽气。
出的水打湿了床单,连骨
缝里都是酥麻一片,像打
了什么过量的毒药,颤抖着身体承受着林宿白不知餍足的
,连魂都像是要丢了。
不知道这一次是什么时候结束的,阮斐高过几次后,早就完全丧失了时间概念,到后面连思维都胶着起来了。
她只知道她被林宿白从床上打横抱起,两的身体火热,浑身是汗,房间里毫无节制的欲望的味道浓得化不开。
而林宿白原本打算抱她去洗澡,却又在给她喝水时,把她放在客厅的餐桌上了起来。
万籁俱寂的夜,初夏的风轻轻地吹动纱帘。
阮斐坐在冰冷坚硬的餐桌上,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或沉醉,张开的双腿夹在林宿白的腰侧,被托着摇晃。她抱紧林宿白有几道抓痕的宽阔的背,听着他的喘息与心跳,蹙着眉放任他的不停索取,身上全是疯狂的欲痕迹。
一切都密不可分地融在一起,两
的体温、呼吸、正在共同体验着的一切。
这就好像是回到了很久之前,那时他们尚在组织,每一次出任务都像是赌博,赌是会死,还是继续等待下一场赌局的开盘。
因为没有什么未来可抓紧的,他们每个都活得不管不顾。在每一次出任务后,回来都是一场仿佛没有明
的尽兴挥霍。
众解压享乐的方式各不相同,而阮斐和林宿白是在房间做
,没有止境,隔绝外界,一直做到
疲力竭为止……
仿佛是林宿白也心有灵犀地想起了什么,黑夜中,他抬起阮斐的脸,抽出茎俯身吻下来,吮咬着她红肿的唇瓣,温存的轻吻。
“宝儿……”林宿白微微退开些许,借着些许微弱的灯光注视着阮斐,看着她的眼睛,轻声提议:“你还愿意回到那种生活吗?”
他的声音充满涩,叫
听不出的颤抖,“无序、危险、不确定,短暂活在当下,生死不知。”
“我们仍去那些危险之地,过刀舔血的生活,除了没
再能命令左右我们,一切都跟过去一样,好吗?”
阮斐仰看着林宿白,闪烁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说哪句话的时候就已经涌了上来,在她哭红的眼眶里打着转。
“我以为……你不会再想过以前那样的生活了。”他们现在有了全新的名字、身份,可以没有忧虑地活在阳光下,不用担心明,一年到
,连个抢劫事件也不会遇上。
这多好啊?
林宿白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摸着她的发顶将她抱紧,“怎么会呢?”那才是他们长久以来熟悉的生活,不是吗?“你会愿意吗?”
阮斐吸了一气,紧抿的唇线颤抖着,眼泪在眨眼间忽地落下来,她埋
在林宿白的怀里,将环在他背上的双臂收紧。
说是自私也好,说是不知好歹也罢,总之阮斐渴望过上的,从来都不是一份平凡安宁的生活。
她想要的,是在危险中十三牢牢牵住她的手,是两无论如何也不会分开的唯一选择。是高压下的信任陪伴,是共同去经历一切。哪怕那世界是凶险万分的死地,哪怕他们最后什么也没有。
可阮斐都愿意去选择。
只有在那样的环境里,她的生活简单、目标明确,在十三身边,什么也不用担心。世界末都无所谓。
“十三,”阮斐抬起来,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露出了笑,“我当然愿意。”
我当然愿意。
跳下渊,直至在某个危岩上,跌得
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