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大开,时不时地抽搐,即使徐之远将茎拔了出来,
孩的腿也难以合拢。徐之远眼睁睁地盯着一
水从
里涌出来,立刻弄湿了床单,足足流了五分钟。手轻轻抹上去,黏糊糊的,还有点温度。
任哪个男看到这副场面,谁都做不了真君子,更别提徐之远这个非君子呢。
他此刻就只想再来一次,最好来点其他的。不过他心里也晓得,若是他真的再来一次,就是半次,保不准这孩就要死在他手上。
当然,徐之远早就是心狠手辣的典范,从小就在金字塔顶端指点江山,摸透了这一帮的游戏规则,也见惯了金钱权势下的白骨遍野。
他享受着锦锈繁华的诱惑,也绝不会惧怕其背后的肮脏混。
实话说,这么多年,被他们那帮玩死的
、
孩还少吗?
黑风滚俱乐部不就是靠着用这些、
孩的身子获得大顾客的支持才久立不衰,赚得个满盆。吸毒卖
碰不得,
色还玩不了吗?
徐之远披上一件外套,嘴里匀着烟,手臂上的黑色刺青直到现在才显露出本应有的野。
他沉默地盯着床上的孩,久久地,而床上的
孩依然没有生气地昏睡,一刻钟后,他起身,烟随手丢在了一旁的垃圾桶。
徐之远抚身抱起孩,掂了掂分量,没想到这么轻。
孩安静地靠在他胸前,一点都没意识到他就是前一刻还在侵犯她的
。
徐之远不清楚自己究竟为什么会有点在意这个孩,仅仅是因为她的身体很令他满意吗?
他替许若樗稍微清理了下身子,就将她仍然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门关上,留下的是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