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秋白缓动了一下,间她眉目逐渐舒展,他也松了一气。他一手托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不禁覆住一个
儿。她的
向来饱满,凉州那些吃面的食客没少偷看。他自诩清正,从来不敢看,却不知自己心底早就落下了烙印。
他一只手正好握满。白皙的在他长指间隆起,如面团般柔
,黏着他的手,让他舍不得撒手。
她扬首,中气息渐
。
他的身形快了几分,一下又一下将她撞在池壁之上。粗长的根尽数没
,又全数撤出。银白的春水成丝,在水下如蛛网般散开。
她的手指蜷起,指甲嵌
他的后背,双腿也不由地缠住他削瘦的腰肢。他别初来楚地之时瘦了许多,衬得胯下之物又粗了几分。偏生那物还分外之长,茎首犹如绽开的白菇,着实讨喜。
她在他脖颈之上轻咬了一,他便侧首轻咬她的耳垂。湿软的舌
卷起耳珠,温热的吐息往她耳道中钻去。她犹如被雷击中,瞪大了双眸。
“不要舔我耳垂……”
“不要。”事事顺着她的越秋白却断然拒绝了她。
她丢盔弃甲了……身子犹如痉挛般颤抖。长根撤出之时,带出一大温
。他却不听她的讨饶,不管不顾地猛撞。
云芜绿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被撞散架了。她想让他停下来,但又舍不得。
她很喜欢现在这样的感觉,不再是有高高在上俯视着她,也不是有
卑躬屈膝地讨好她,而是她喜欢他、他亦喜欢她的奔赴。他们之间的感
,平等、坚定而热烈。
他温热的唇吻住她的耳廓,舌在耳骨上浅浅划过,最后贴着她的耳朵:“芜儿,我好喜欢你。”
心弦骤然断了。
长夜漫漫,他们还能缠绵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