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几乎要尖叫起来:他分明绷顶跨,在用他的物什顶弄她的小腹!
下半身动作粗俗,他偏又凑过脸来,温柔地亲吻她的眼,割裂得判若两。
“我从未对说过,”元望的手臂一点点收紧,把她禁锢在怀中,沉声道,“自然也是羞于提起——毕竟韩侍郎的独子怎么也不该是天阉。父亲母亲
碎了心,一大把年纪了,恩
夫妻间竟要
进几房小妾,母亲道佛二教一同供奉…呵,如此诚心……”
不必多言,雍棠也知晓他所谓何事。
“…祖母身子本就是强弩之弓,为我求了一条活路,概因我既已是阉,便无需再净身,又或许是陛下开恩,许我留个念想——为我,也为韩家。”
元望叹气,“‘还根’的药
烈是假,可要
命是真,贵妃娘娘本也不欲如此残忍,可她一句话就让我改了主意,锦
不若猜猜是什么?”
“我猜不到。你方才…明知水里溶了药,为何还要喝?”
“先前剂量太少,不太见效。这壶本是以防万一,我却觉得,刚才若是一饮而尽,效果岂不更好?”元望意有所指,轻喘起来,“唔,我已有些忍不住了。”
她急忙转移话题,悄悄向后移动腹部,“她说了什么?”
“她说‘这药可疏通鼠蹊联通下体的经脉,于天阉有效’,况且,”他低,拱她的颈窝,“杜雍棠再冷漠,也不会罔顾
命、见死不救。”
“焉知我不是?”雍棠抬手劈向他露出的脖颈。
没打中,她顾不得失望,屈膝一闪,从臂膀下方逃出,拔腿便跑。
刚至门处,她伸手欲推,身后那迈了几大步,一手抓住她的腰。
明明推开这扇小小木门便能呼救,隔着面前薄薄一层糊纸她已看清屋外的怡景色……
“推罢,门开着,恰好叫瞧见……”他从后方把着她,抬起她的
,已将
刃塞进
缝前后抽
,“你便推说是我强迫于你,
你衣衫褪尽、酥胸赤
、水漫金山…锦
,好不好么?”
“纵是死,也只有一处可惜,”元望撩起她衣摆,扯下亵裤,肌肤相触,阳物大开大合地在腿心进退,这一次挺进得格外凶狠,从后越过唇,直直冲撞
蒂,察觉到她的震动,“哈,看来锦
这处十分敏感呢……”
他掌着腰胯的手平展,裙内,由外侧向内梭巡,一寸一寸,渐渐探向那块秘地,指尖绕着肥厚
唇打了几个弯,兀地掐住小小突起,两指捻动。
“呀,”雍棠抑制不住地尖叫,半是疼痛,半是爽快,湿意迸发。
“不要湿,”他拍了拍沾满水的唇,“啪啪”声中,汁水轻溅,“我这子孙根并无万千子孙填你这无底
,见不到锦
被我
满小
的媚态,你说,可不可惜?”
“先生是要我谢你还留存几分,自知之明么,”她断断续续道,“宫闱禁地,能让你,冒风险也要如此施为,怕是不会这么简单罢。”
果然是冰雪聪明。他将从雪
下抽出,解开她的对襟,一手握一个圆滚滚的肥
,问道,“先生今
教你怎样解‘还根’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