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猪高了两次。”他把她颈边粘着的湿发撩开,柔柔地亲一
,沿着脆弱的血管和皮肤纹理舔吻至耳边,声音沙哑带着愉悦
程珍珠心上撞了一下,好像又有热流不受控制地跑到腿心。这是陈竞说出来的话吗?
她浑身都失了力,脖子软得面条似的,脸侧过去试图记录他脸上的表,可惜她两眼昏花看不太清,只觉得那个朦胧的样子迷
。
“舒服吗?”
这次的吻落在她脸上的泪痕上,程珍珠回忆了一下,诚实地点。
“那就好。”陈竞粲然一笑,掌着她的腰摆正位置,连带整理了凌的枕
和床单,然后下了床
程珍珠懵了,从她的角度看不见,只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听见他又问,“要不要喝水?”
她仍没从刚刚的事中缓过来,把几个字掰开了分析了一会儿才领会意思,摇摇
,失地看着跟着一起晃动着的灯,“结束了吗?”
陈竞握住程珍珠的脚腕分开到两侧,又按住她的胯部向下拉,“开始了。”
简简单单叁个字,程珍珠在脑中拆了想,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他的手指扒在她旁边的软
上,然后比手指更烫更硬更粗的东西抵了过去。
尺寸明显不合,润滑的圆刚刚顶
,程珍珠就感到难以言说的饱胀感,呼吸困难,像是这根
直接捅进嗓子眼一样。
“唔……进不去,不要进了……”陈竞的手扶在她的腰上,她慌不择路地抓着求
“你的字典里没有「后悔」两个字。”
“我不是后悔,我只是呃啊……”
程珍珠怕自己被撑了。
“放松。”陈竞隐忍着,挺腰徐徐挤进去,“小猪也救救我的命吧。”
他说的怪可怜的,程珍珠心软,好吧,那就坚持坚持,结果片刻之后她便又开始不安分地一直动。
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陈竞的速度太慢了,钝刀子割
,程珍珠
里又酸又涨,柱身擦过内壁的每一下她都在战栗,甚至想要他给个痛快的。
程珍珠断续呻吟,疼地嘟囔,“有多长啊?不能都进来吗?”
这话说的像瞧不起,陈竞被气笑了,狠下心真的在床垫和她腰部的缝隙勾手拽了一把,身下跟着撞上去。
程珍珠“嗯嗯啊啊”着惨叫,腿根哆哆嗦嗦又泄出一兜水来,这下是真的捣到了最
处了。
“你摸摸,有多长?”他又用她说的话反堵她
陈竞捏着她的手平放在她起起伏伏的小腹下面,施力按动,同时器在
处顶了顶,昭示它的存在。
程珍珠受不住这种酸麻,吭吭哧哧哭出来,胡点
附和说“摸到了”。
“张嘴说瞎话!”
陈竞笑骂,弯下腰在她大腿内侧吮咬了一,程珍珠又是一阵颤,可
又可怜。
他都没摸到,她上哪摸到了?程珍珠敏感成这样,她碰她哪里都有反应。
陈竞埋在里面没敢动,想给她些适应的时间。而且道紧绷着,像有无数张小嘴不停啄他的
,舒服得腰眼发麻,轻易动作要缴械了。
程珍珠看不出火候,整往枪上撞,扭着腰抽噎着把腿心缩得更紧了,陈竞
晕脑胀要疯,分出一只手拍在她的
侧,作为警告。
“别动!”
程珍珠的里反而更用力地吮吸,陈竞差点真的要
,晕眩着将五指掐进皮
里,听见她黏黏糊糊地哼叫。
“你动啊,你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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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从上一章大概也能看出来,我在试图放弃一些传统“男凝”式床戏描写,但是真挺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