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嘉佑当然不会真的惹她。谁都知道重一点更好,感觉更清晰,但眼下的况是,
不了两下她就要高
,再重一点玩不了。
“那你听话点,别跑。”说才说完,男就用手箍住了她的胯,把它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身前,像
娃娃一样,专供他玩弄。
力道变了,体拍打的声音变得更沉更亮,好像能在这间不大的房间里回响。速度也变快了,她整个
都在晃,
发早梳不清楚了,缠成一团,甩开甩去。
他像是不会累一样,无论什么姿势都不会在很快的时间内获得想要的欲望,特别是才
过,相比之下更持久了。
要把她的私处捣成烂泥。将积累了十几年的没能触摸到实景的欲望汇聚成形。
果然,她连两下都受不了,闷着一气在半颤着身体的
况下到了,这回都不松,就死死地夹住了,要他退出。
他是不会退的。怎么会退。靳嘉佑任由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扭动,任由她将那点薄薄的面料抓,任由她反复地踢蹬双腿,还是继续地朝着她的
处撞去。
一次,三次,十一次,三十七……数不清,她要被玩坏了。
本以为她要撑不下去了,因为道抽搐了太多次,也许再来几次就会开始隐隐作痛警示她纵欲过度。谁知道从某一刻开始,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不配合这事没完了。于是没办法,边流着泪、掉着
水,憋出最后一点劲儿,使劲摆着腰往回撞,非要把他吸出来不可。
他也感觉到了,低下看了眼两
合的地方,没忍住勾了勾唇,一定是做得太开心了,决定给她嘉奖。
“要了。”
“真的?”她没多少意识,酒劲儿上来了,这会儿脑昏沉的,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被子里。
“嗯,骗你我阳痿一辈子。”他撇了撇眼睛,用手在她上拍了拍,“再夹会儿就行,我要冲刺了。完事儿给你买药。”
她胡地点点
,用被子抹
净脸上
七八糟的
体,然后配合他夹紧了下身。
“嘶……”他微含了一气,重捣了三四十下,再次
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