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一句话判了死刑,殷弥感觉全身都掉进冰窟里没了知觉,大脑一片空白没了主意。
她本以为牺牲到这一步能让养父松,但
玩
的他居然拒绝了。
孩仓惶地抬
看他,两只刚哭过的大眼睛里红红的,像只迷路的兔子。
“你觉得已经牺牲很多了,是不是?”男像有读心术般开
,夹在指尖的烟许久未动,静静燃着,随着风动,火星明明灭灭。
“我来教你怎么让自己更值钱一点。”俞津明抬起手来隔空比划,燃着火星的烟对准她的眉心。
殷弥的目光聚焦在那一明一暗的火光上,仿佛对准她的不是烟,而是冒着硝烟的枪
,动弹不得。
她眼睁睁看着隔空的火星随男的动作往下移。
“发,眼睛,牙齿,心脏……”
养父的话语像一把冰冷锋利的刀从上往下划开她的身体,划过的地方刺得生疼,露出血淋淋的。
仿佛真的有一只手剖开身体,逐一拿走她的脏器。
先前她那些还带着暧昧旖旎色彩的幻想完全面目全非。
“把你拆开来卖,都比向我献身要值钱多了,懂吗?”
香烟燃尽,火光黯淡下去。空气中露出男冷淡的眉眼。
这是比俞曜眼底的蓝更可怕寒冷的温度。
“还敢不敢说自己什么都能做了?”男
的声音漠然。
殷弥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双手捂在胸前护住狂跳的心脏,只知道一个劲儿地摇
,把眼泪晃出来了都不自知。
这是真实无比,没有丝毫演习成分的眼泪。
“我错了,爸爸,我不敢了……呜呜呜……”
到底还是个孩子,不经吓。
俞津明叹着气把外套重新披在孩颤抖不停的肩上,“我还不至于真的为了卖你去违法犯罪,别哭了。”
男伸手过去要给她擦眼泪。
略微粗糙的指腹触到孩娇
的脸上,殷
弥被稍热的体温烫到一般,快速撇过
去,退远了几步,惊慌地看着他。
看这只被吓坏了的小兔子,俞津明忍不住笑。
“怎么,还要不要跟我了?”
“……啊?”
孩哪见过这大起大落的阵仗,脑子里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作何应对,只蹦出这一个字。
“以后别再和别说自己什么都能做了。”俞津明收起笑容,把呆住的
孩揽在怀里,大掌抚上她的湿发。
“你可以继续留在这里。”
“当然,和阿曜在一起也可以。”
陪天真可的养
玩一场又如何。
不对,从现在开始,她不只是他的养,也是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