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只是觉得平里似乎没见你拿着这玩意儿,想不到你还会吹笛,怪不得赏乐之道你的见解要比我高上许多。”
林旻略低着,有些不大好意思,他身上的酒气还未散去,脸还是红的,“说笑了……只是会点皮毛而已。”
林旻拿着手中的笛子细细摩挲,眼里泛着柔和:“这笛子是我当年来长安考科举时兄长送给我的,他怕我思念家乡,给我个物什留个念想,今中秋有些想念兄长了,便拿着这旧物瞧了瞧,不曾想让
生兄看了笑话。”
汪沉垂着眼,“我记得你的老家是在幽州。”
“嗯,目前我兄长在那处做了个小本生意,每隔一段时间会给我写信说一下近况,即便有四年未见了,也能聊表宽慰。”
汪沉笑着道:“你说也真是巧,我打算过段时间向圣上请调去幽州巡查那边的军,你兄长既然在那里,我抽个空可以帮你去看看。”
林旻愣怔一下,随后从椅子上起身,朝着男行了个大礼:“如此,便多谢
生兄了。”
汪沉摆了摆手,最不喜他文绉绉的样子,“咱俩之间这么客气做什么?”
林旻坐回椅子上,许是感怀伤时,拿起手中的笛子便对月吹了一曲。
曲调宛转悠扬,朴雅高远,韵色悠扬,在这等节听来竟丝毫不觉得感伤,反而有几分开阔之意,不失宏壮。
一曲已毕,汪沉便鼓起掌道:“云台真是好技艺,这曲子比我之前听过的仙乐都要动听得多。”
这夸赞属实有些胡诌了,林旻也不拆他的台,只笑着给他倒了杯酒,月上枝,三
也兴致正酣。
到了戌时二刻时分,三的这场“团圆酒会”才到了尾声,林旻欢笑着将二
送出府,看着
走远了,才撑不住身子,费力扒着门沿站着,呼吸沉重,双眼浑浊,乍一看还以为是什么喝得烂醉的酒鬼,可从始至终他也只是喝了一杯酒而已。
他费力地移动着身躯,很快就有下来扶着他回房。
门等候多时的婢
见到林旻这般样子,脸上心疼得很,一道扶着男
脱鞋上了榻。
她差打了热水来,掀开林旻的衣服一看,胸前白皙的肌肤泛着滚烫的红,比男
脸上的红还要重许多,甚至已经冒出不少红斑来,看着极其吓
。
热水很快上来,婢拿出一个小瓶来,将药
倒
盆中,用帕子沾了水给男
擦拭。
一边擦拭还禁不住埋怨道:“您也是的,明明就不能喝酒,非得跟那二位喝。”
“只......只喝了一杯而已.......兴致所至......”林旻此时正痛苦地紧闭着双眼,声音虚弱,手却攥着笛子不肯松,“只一杯......我睡一觉,明早起来就缓和了......”
“还好只是一杯啊.......您要是再多喝一些,可就......”
婢还在喋喋不休说着,就见林旻已经志不清了,可如此,手上的笛子仍是没松,嘴
微张着,时不时吐出一两个字来,仔细听着竟是像孩童般的呓语:“哥哥......哥哥.......难受.......”
婢叹了
气,只将林旻翻身过来继续弄着,用帕子擦拭了一遍后,那红斑才看着不那么渗
了些,今晚睡上一觉,明早虽然红斑不退,但起码身子能撑得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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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码字到一半就撑不住睡着了,抱歉,这本来应该是昨晚上的,就当我欠了一更吧,看什么时候有空补起来(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