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信息素是柠檬味。”安秋陈述,表异常严肃,一秒变成大
似的,“你家现在抑制剂和能量饮料都有吗?”
“有的。”
之前她妈给她买了一堆备用品,她还觉得费,没想到真用上了。
“那你现在马上回家,在自己房间一个待着,别让
进去,有发烧和
晕都是正常现象,如果很难受就给医院打电话。”
“谢谢你。”
这些常识齐不意已经听了无数遍,但安秋也是好心,她没道理嫌罗嗦。
只是她一回发现安秋这么有责任心,对她这个“不熟”的同学,都坚持盯着她到家门
才走。
已经开始晕乎的齐不意感觉到甜味快要离开,下意识拉住他袖子,又猛吸一。
“不好意思,我就是有点馋。”
她羞愧地解释完,慌忙进了家里,关上门。
此时她爸妈、还有齐不赢都不在家。
她给正在一楼打扫卫生的阿姨说明况以后,就回到自己房间默默等待。
分化的感觉并不好受。
这是家都无法分担的体验。
她双腿之间开始无意识流出体,逐渐打湿内裤。她只能脱掉,换成宽松的睡裙,又在下面垫了一根
净的毛巾。
然后她打开了平时最的游戏,最喜欢的电影,尝试专注了会儿,失败了。
发热的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很快又很慢,就像夏午休时被迫醒来的那一瞬间,让
不爽,并且还在持续中。
于是她自以为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她找到一颗感冒药,吞了下去。
本来她最近就在感冒,正好吃下去说不定能依靠药的副作用睡过去。
等待药效的期间,她盯着天花板发呆。
大家都说分化的时候可能会想到自己喜欢的或者理想型。
可她没有喜欢的。
她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上一个让她心动的形象还是恐怖游戏里的角色,上一回她对现实异
最近的记忆来自刚才的栗子味。
栗子。
她再次想到栗子。
要是安秋能变成一颗不会说话的糖炒栗子就好了。
又香又甜,还不会说那些嫌弃自己的话。
但她就得防着点齐不赢,别过来就把安秋给嘎嘣吃掉了。
那她还是把他揣在兜里吧。
其实她小时候挺跟安秋玩儿的,安秋父母都忙,很少在家,那么大的房子就他一个
住,他有好多齐不意没见过的游戏,没吃过的零食。
安秋只喜欢悄悄给她玩,悄悄给她吃,从来舍不得分享给齐不赢。
但长大以后,他就越来越不搭理她,齐不意也不知道为什么。
在她心里,曾经的安秋一定算得上她童年里为数不多的朋友。
齐不意抱着枕打了个呵欠,思绪越来越飘,浑身力气涣散。
她眼皮打着架,正要睡着过去。
就在这时。
咚!
房间外的阳台上突然传来一声大的响动,惊得她立马清醒过来,连忙爬起察看。
安秋惊险但安稳地落在了阳台上。
他的左腿他爬上来的时候被栏杆狠狠刮了下,疼得他龇牙咧嘴。
但一站直身体,对上一脸惊诧的齐不意,小腿有多疼,心理就有多爽。
他若无其事地拍了拍玻璃门,另一只手正抓着一袋新鲜出锅的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