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想得快死了。”蒋十州的呼吸落下来像是逐渐熄灭的火焰,“吃饭在想你,上课在想你,放学在想你,睡觉也在想你。我怕你再也不理我了”
“我不想争了,就算你柏恒,还是
其他
都不重要了。”
“只要你我就行,一点
都行。”
他这句话在旁耳朵听起来真是痴
,不知道是病了,还是疯了。
可蒋十州一直很清醒,他知道自己说出的每句话都是认真的。他可以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在乎,只要尹清雪愿意他,他都彻底地满足。
没有他,他是自愿走
这场
的圈套。
尹清雪没有推开,她觉得心脏像是被水浸泡般,沉甸甸的,又很柔软,扑通扑通地跳动着。
她回过,垫着脚吻了他。
蒋十洲的瞳孔缓缓放大。
下一秒,蒋十州像是疯了一样地汲取她,双手拥住她的腰,吞吃唇舌间的每一处,以往的委屈,倔强,悲伤,愤怒之类的绪都被封锁在这个吻里。十二个小时的车程,这么多年的等待,那个关于盛夏的秘密,他终于知道了。
只要她走向他。
只要她他。
他什么都不要。
什么礼义廉耻,什么君子作风,作为的那层虚伪的外表被一一撕
,只化为最原始,最赤
的欲望。
他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