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都懒得装,打算问清楚,霸总和月儿前后脚回来了。
怎么这么快啊?难道是厕所的环境太刺激了,霸总早泄了?
月儿应该是哭了,眼眶有些发红,用散盖了盖泪痕,这些细节只有我这
看的出吧。
霸总也不太高兴,着个脸,眼晦暗得很。
完了完了,他们两个吵架了……
那厕所阿姨不用额外打扫了,而我今晚要加夜班了!!
这个臭月儿,怎么就不能和霸总好好处呢,净给我添麻烦!
一席饭,不欢而散。
绪低落的月儿挽着妹夫离开,不想加班的我也坐上了霸总的车,两
回了家。
阳台上,霸总忧愁地抽着烟,望着灯火阑珊中的江景。
江风把他发丝轻轻扬起,却抚不平他眉间的褶皱。
真可怜,我有些同他。
亲伦理阻隔,
而不得,
难自抑。
我拿着件黑色外套来到他的身旁,替他披上,“这儿风大,别着凉了。”
这是我的工作之一,保证他身体健康,这样才能按时给我发工资。
霸总很受用地紧了紧外套,燥炙热的大手摩挲着我的小手。
他认真地凝视着我,他的墨色的眼眸里倒影着璀璨的灯,黑中带亮,像天边的星。
他的声音很安宁,藏着淡淡的欢喜。
“眉眉,我今天才发现,其实你和她一点也不像,模样不一样,子更不一样。”
可在我听来,如遭电击。
霸总说我和白月光不像!!
他预备要开除我吗?!
我还没考公成功,就要失业了?!
那个妹夫说的话还算数吗?!
我能跳槽去妹夫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