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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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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自述】第三十三、三十四章(绿母、乱伦、凌辱、调教) 发布地址: wkzw.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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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得好。”

“你以前就光骂他,也没说他过啥缺德事,你跟我说说呗?”

母亲已经彻底没心思工作了。她离开座位,坐在了我旁边,低叹一声,说:

“这家公司待遇很好,但和签的劳务合同和卖身契差不多的。”

“殖民地的工作你也知道的,什么都看绩效。他是部门经理,一切业务由他分发下去。也就是说,你想还不一定有的,他不给单给你,你就没业绩,就只能拿低得可怜的保底工资。离职?不存在的。签了霸王条约的,单方面解除劳务关系三年内不允许进劳动市场,也就是说三年没工作,别说三年了,一年就受不住了。”

“所以他就拿这些来要挟下属?”

母亲没好气地回答:“那还用问。”

“那么……妈妈你也……”

她的脸色瞬间有些难看,但还是点了点,老实承认了:

“现在已经不怕和你说了,进公司第二个月我才接到第一个工作,那就是陪那胖子上床。当初拿到这份工作我和你爸都很开心,但发工资你爸问我拿了多少钱,我没敢说,其实就拿了保底,最后只能拿自己存的钱出来,谎报了一个数,然后第二月被晾了半个月后,妈就只能……”

难为她故意编故事了。

我在母亲的脸上亲了一,安慰了一句:“妈,真难为你了。”

母亲有时候表现得像是个小孩,就像现在,坐在床边,她微笑着,晃着脚,说:“什么难为不难为的,生活就这样……”

生活就这样。

这就是为什么母亲一直能承受这么多吗?

她扭看向我,然后居然伸出手来,摸我的裆部,说:“妈不知道那个许总告诉了你多少关于我的事,但现在妈也不用瞒着你了。

不仅仅是因为许总,我嫁给你爸时,身子就已经是脏的。

但和穷一样,这些事都不是我想要的,但生活就偏偏硬塞给我,我也只能被迫接受着,盼着有天能改变,也相信会改变。

所以,我和你爸在一起后,所我以为一切就能重新来过了。嘿,虽然你爸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玩的花样也多,摄影工作接触的也多。但他玩归玩,这个家他还是很在意的。

所以,我也没觉得多难以接受。”

她说完,沉默了好一会,才又幽怨地叹一声,说:

“然后就是许总了。”

说到这里,她虽然一直看着前方,但我的已经被她从裤子里掏出来了,正一上一下地缓慢撸着。

所以我说:

“然后就是我了。”

“哈?”

母亲被我这一句话气笑了。她刚刚还帮我撸管子的手,一掌拍我脑袋上,笑骂道:

“你好意思说?”

末了她又嘀咕了一句:

“羞死了。妈那时候是不是演得好拙劣?但其实你也不算啦……我真的……没……”

我抢先打断她:“是挺尬的。”

脑袋又挨了母亲一拍。

我立刻恭维道:

“但你太美了,谁还在意尬不尬的。”

“你啊,跟你爸一个德,嘿,偏你们两还没血缘关系。”

我好奇问道:

“他没想过要个自己的孩子吗?”

她摇,手又握住了我的

“你也知道他不喜欢你。其实呢,他不是针对你,是他不喜欢小孩。但政策上鼓励婚育,结婚及一胎能享受的福利是难以抗拒的,所以他也不介意我怀了别的孩子。”

我们两很快就沉默下来了。

她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了,我的也足够坚硬了。

这时候,我提醒了一下她:

“妈,我们之前说过了……”

让我意向不到的事发生了。

她听了我这句话,居然站起来,转身,手朝我胸一推,我没反应过来,往后倒在了床上,她紧跟着像雌虎般朝我扑了过来,双手按住了我的肩膀,整个也爬到了床上,骑在我的腰腹上。

我被推得突然,等实现稳定下来,母亲那张脸居然已经是一种极度亢奋的表,像磕了药似的,眼内的火焰烧得噼里啪啦,随时要与我玉石俱焚。

“什么‘首先我得是个母亲’?什么才叫母亲呢?我就问你,我是不是你妈?”

我有些不知所措,本能地回答:

“是。”

“你是不是我儿子?”

“是。”

“那不得了?”

她像青蛙一样趴我身上,腰肢蠕动着,下体摩擦着我那坚硬的

“我就是你亲妈,不需要演……啊……我贤良淑德也好,下贱也好,都是你妈……啊……”

她的身子坐起来,捋捋留海,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可以让我演端庄、可以让我演母狗,但我不需要演你妈……”

我再一次发现我和地中海的差距。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

他知道不同的承受力的极限在哪里,他能在那条线上反复横跳,但我明显还太了。

母亲被我煎熬得已经快要疯了。

造反了!

很快,母亲被我用各种束具绑成了一个“方块”:先把双腿折叠绑住,大腿再贴着腹部和身体绑住,双手叉在脖子下绑住,这样双手和膝盖把子夹住,

但我没有她。

我要让她知道反抗是有代价的。

“妈,许总让我这么的,对不起了。”

我很享受这种把地中海当工具的行为。

母亲的脸蛋就在旁边,被开眼器强行撑开眼皮,鼻勾把鼻孔扯起,开嘴器让嘴保持张开,舌夹加砝码让母亲的舌维持吐出的状态……

真空泵吸着蒂……

一管蚂蚁,打开塞子后瓶对着道,一送……再一堵!

泉!

尿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知道那从喉管直接发出,通过唾四溅被强行打开的腔炸出来的声音多美妙吗?

——

当清晰完毕。

我很享受母亲面对我时,那一脸魔的感觉。

“想要吗?”

“想。”

母亲甚至在抢答,我说“要”字的时候,她的“想”已经脱而出了。

我知道她等了多久了。

但我说:“但我有些吃醋了。”

母亲听了,一脸“我就知道”的幽怨。

她知道她越想要我们这些男就越不会轻易给她。

她一副慷慨赴死的说:

“你就直说吧,要妈什么?”

——

“你好像特别喜欢……,是怕妈怀孕吗?”

“不是。眼更刺激。”

“不觉得脏吗?”

“和吃猪大肠一样,洗净就不脏了。那我都没说今天要你,怎么你就把眼洗了?”

“啊……我每天都洗……啊……啊……”

“这里虽然看起来是最脏的,其实相对而言,是最净的。”

“啊?”

“母亲的嘴都不知道和几个亲过了,道也是,都不知道多少根进去过,”

“小景……”

母亲的声音呜咽起来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她的声音在攀升中:

“啊……得不到……啊……也总得有个……啊……有个盼不是?啊……”

“嗯……你死……你个骚母狗……嗯……整天就盼着……嗯……挨……”

“啊——,死我……,你不死我……啊……你是母狗……呃——”

枷上的橡胶到母亲的咽喉,然后皮带在她脑后死死扣紧,双手反绑在背后,

唔——!

唔唔唔——!

死母亲这种从鼻腔里迸发出来的声音,简直像是母亲的灵魂在叫!

既然图穷匕见了,我也没啥好保留的。

幼细的绳索将早就被真空泵吸得勃起的蒂捆绑着,那唔唔声已经变成一种沉闷的“鹅啊……”的悲鸣了。

母亲变成变成一摊烂,身子时不时抽搐一下,但我没有怜惜……

母亲身体和神的耐受力我是见识过的。

——

“你现在在嘛?”

离开家,就在我想要用车的时候,我才想起了方槿琪。看了一下监控后,我立刻给她打了个电话。

“我?我……在,在宿舍里啊,准备睡了。”

“哦。”

“呃……对了,小景,妈让你今晚过来吃饭。”

这个话题转移得很自然啊,宝贝。

“嗯,我知道了。那你睡吧,小孕注意休息。”

“嗯。”

方槿琪真的不擅长撒谎,其实就算我不提前看监控也都能听出她在说谎。

她接电话时,在我那辆红旗上面正在帮细狗撸那根纹身的,撸得很认真。

细狗呢,像一个大老板一样,瘫在椅子上,脸上带着一种肆意的张狂。

“是老板吧。”

“是……啊……别……”

跪着的方槿琪,那对硕大的瓜刚刚被细狗捏了下,分泌着汁珠子。

她高高隆起的孕肚下,道里塞了根短粗的电动

刚刚的电话显然吓到她了。

面红耳赤的她,忍耐着下体传来的快感,突然对细狗说:

“我们还是不要这样了……”

细狗迟疑了一下,问:“你怕老板发现?”

“我……啊——,别……啊啊啊……”

没等方槿琪说,细狗故意把电动从方槿琪的道里拔出来,顶着她的蒂输出了一波,才又把电动重新回去。

“细狗……”

“嗯。”

“我……我……我想……我想要……”

“……”

方槿琪想了,细狗不敢。

——

晚上。

一进门,我就看到走廊尽,方槿琪刚好从房间里出来。

四目相,那傻孩子居然第一时间低,生怕别不知道她内心有鬼一样。

但我又怎么能够责怪她呢?

“老公。”

她很快抬,弱弱地喊了我一声。

厨房里响起张怡的声音:

“你还没嫁过去呢。”

张怡没在做菜。

两母都怀孕了,又即将临盆了,我让张怡请工活,她居然找了个美

我心想:这些都在想什么,怎么一个两个都在给我找,嫌竞争不够充分吗?

但这里就能看出水平。

庄静献上的是自己的妈妈,而张怡找的这种,只能算一次或者多次用的飞机杯罢了。

“我觉得刺激,你偶尔也满足一下我嘛。”

我对着那个佣摸摸捏捏,最终还是没——

我已经被母亲榨净了。

张怡一脸嫌弃,一副“我还不知道你?”的表,以为我故意在她面前装。

但这也让她美滋滋地靠在我身上说:

“诶,小景,我感觉我赢麻了,你她们我也爽,你不她们我也感觉爽,哈哈哈。”

“说什么疯话。”

……

抛开那个佣,现在真正给到我家和母亲的氛围的,是张怡家。

有时候,明明她怀的是我的孩子,但总感觉是给我怀了一个弟弟一样。

我们相处得就像是家一样,就只是吃饭,聊天,一起看看电影什么的;

也会做,但仅仅只是做,没有玩什么奇怪花样。

张怡总是很主动地想要满足我,但看得出,她更喜欢这样平淡的生活,脸上开始洋溢着快要做母亲的幸福光辉。

“其实我当初是想要二胎的。

在接触到许总前,在我们的眼中,这个世界没有这么烂的,看上去只要

努力点,升职加薪,花心思培育后代,期待有一天能跨越阶层……我想每一个母亲都做过这样的美梦。而媒体啊,文化创作啊,各方面都在传递这样的信息。

我们不是没有怀疑,但经不起它们包围着你,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你。”

“那为什么没有生二胎?”

“因为没钱啊。国家虽然鼓励生育,尤其一胎的各项政策让你不需要花多少金钱就能养大一个孩子,但二胎……政策虽然也不错,这个所谓的,不就是个殖民地吗?殖民地的政府怎么可能不腐败,一胎的基本盘他们不敢动,二胎哪里还控制的住。”

张怡突然说:

“她是不是已经……”

这个“她”只能指方槿琪了。

这件事我对张怡是有所亏欠的,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沉默着,算默认了。

张怡也不好受,跟着沉默了好一会,才继续问:

“她……已经去院了?”

“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张怡总是很坦白:

“我的司机勾引她,成功了,上周她帮司机了,我想他们上床也是迟早的事。”

张怡又沉默了。

最后她只是叹了一声:

“这就是命啊。”

所有都在变。

当初张怡因为儿的事,那种绝望,那种崩溃,我仿佛记忆犹新,但现在她也选择放手了,把一切责任推给了命运。

但她眼泪还是吧嗒地掉:

“我是个自私的母亲。我以为自己为了她真的可以牺牲一切的。但我变了。看到她的遭遇,我突然,突然有些庆幸……”

“小景。

我无权预你的一切决定,无论你说什么,我都接受。但,你知道的,她是我的儿……”

其实方槿琪也不是非要去院的。

当初做这个决定时,我就像是个即将溺毙的,毫无底线地向漫天神佛许愿,拼了命要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东西。

那时候方槿琪是祭品,和古时候的牲是一样的。

但接触久了,我发现地中海看起来并没有那么苛刻,也对,他都神一样的存在了,也不需要像个隶主一样非要对隶的价值榨榨尽。

他更像是一边走一边从一个装着无限种子的袋里掏出一把来,四处洒,最终量变引发质变,因此他总有享之不尽的果实,至于哪一片土地更肥沃,他压根不在意。

但这也是我的猜测罢了。

我输不起。

不过让我松一气的是,他偶尔还会发信息和我聊几句。

圣眷尚在。

所以,方槿琪进院的事,我还是想作罢了。

至少暂时是这么想的。

细狗那边,也不会真的睡了方槿琪。

但现在他们的行为和睡了没啥区别了。

说起小周。

不得不说小周的鬼点子是真的多,在他的建议下,我搞了辆房车做出行工具。

房车空间大的好处自不必说,经过改装后就是辆重型装甲车,一般的通意外根本不怕,安全系数直接拉满,再套上个国标军牌,一切畅通无阻。

得益于此,嫖熙真军训了三个月同时学习怎么开大车,如今她摇身一变,已经是现役兵了。

其实这个身份加在她身上对我而言一点加成都没有,我知她是什么样的

拜金、舔狗。

张怡也会可以讨好我,但诸多中只有嫖熙真是真的舔。

子的大概刻到骨里了?

我在监控中还听到过她一脸认真地对细狗说:

“西!为啥我妈妈不能给我生多个姐姐妹妹什么的,这样我取悦老板的本钱就更厚一些……”

她大概是社会压力锅的产物,因为她的父母出奇的老实。

我在她的视频里看到的:

嫖熙真把门反锁,她的母亲像鹌鹑一样发抖。

“脱。”

“啊?”

啪!嫖熙真居然抬手直接给她母亲一耳光。

“脱!”

等她母亲脱光了衣服,

“阿西八,你知道我发财了吧?”

她母亲点点

“那你知道钱哪里来的吗?”

不等母亲回答,嫖熙真立刻接着说:

“老板给的。”

然后立刻又问:

“还想回到过去那种生活吗?洗碗工?累死累活的拿那么一点钱,还受气……”

她母亲迟疑了一下,摇了摇

嫖熙真又抓着母亲的子揉着,说:

“西,你这廉价的身子啊,必要时可以献出来吗?”

那手又摸到母亲的下体,再问:

“知道我什么意思吗?”

她的手指都她母亲的道里了,她母亲哪里会不知道。

她母亲还是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怯懦地点了点

让我没想到的是,嫖熙真随后说:

“很好,但,砸的话,我们全家都会下地狱的,所以,我得先考验你一下。”

然后她居然穿上了一条带假的皮内裤,把她母亲给上了,然后教她母亲怎么取悦男

于是乎,今天,我在车里就问她:

自己母亲什么感觉?”

嫖熙真满不在乎地说,“老板,我是在帮老板你验货。”

尝试过了庄静的母亲,我对嫖熙真母亲这样质数的是一点兴趣都没,我直接说:

“我看不上。”

嫖熙真立刻一拍大腿:

“西八!我就知道。”

但她居然还在争取:

“老板,她挺净的,一直跟着我爸。而且我跟了你之后,我就准备着了,我已经不允许他们同房了。”

我被逗笑了:

“你爸同意?”

嫖熙真一撇嘴:

“给钱他找,他有什么不乐意的。”

我故意逗她:

“你要是有个姐姐妹妹我还可以考虑。”

嫖熙真果然,立刻一脸崩溃的沮丧表

“啊西八!啊西八!我就知道!”

又恶狠狠的说:

“都怪那个贱货不争气!我今晚回去就教训她!”

“但你的心意我感受到了。把她留着吧,看在你的份上,我看哪天实在无聊了或许会考虑的。”

我随手给她发了一个月的工资。

嫖熙真虽然拿的是月薪,但她一个月通常能拿到2~4个月不等的钱。

那手机熟悉的声音响起,仿佛电流,让她双眼立刻放光:

“老板我死你了。”

嫖熙真的母亲我没兴趣,但庄静的母亲却是新欢。

我的主要时间都花在三个地方了,妈妈、庄静和张怡,甚至方槿琪这个正牌友,因为的加,也变得名不符实起来,所以我把她丢给细狗,并没多大感触。

我再一次理解了地中海对我所做的事:有太多的想法,太多想做的事,太多想——但没有太多的时间。

地中海说:等我八九十岁时,和死了是没分别的。

庄月颜跟着我来到这个城市后,没和儿住一起,我给她找了一个清幽的地方作为住处,单栋独户,为此庄静还吃醋了。

庄静倒是想,但也知道母亲一时半会没那么容易原谅她。

她整个变得很安静,不怎么说话,但不是那种彻底消沉的死寂,而是没有说话的环境。

就现在,在车上,一路上她也没怎么说话。

她只低声地问了句:

“我们现在去哪?”

庄静捋捋留海,说:

“小景在本地的商业街开了家旅馆,已经运营了差不多两个月了,现在过去看看。”

庄妈听完,脸上的表甚至让我立刻就能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到了旅馆还不是

她一脸的不信:“你都富可敌国的样子了,还管一家小旅馆的事?”

这次是我回答:“这不是生意,这是乐趣。”

虽然我很多点子其实都是小周的,但这家旅馆的点子却是我自己的。

——

旅馆开在贝壳风街,但不是最热闹的区域,而是在商业街尾部的树林带里,那两亩地不是建设用地,所以这家旅馆是违规建筑。

但谁管呢?

我没想到的是,去到的时候,旅馆门居然停着一辆闪烁着警灯的警用摩托。

庄静笑着说:“扫黄的?”

我直接说:

“是乐子。”

我一路玩庄妈也没看手机,现在掏出来看,才发现十几分钟前就有一个旅馆的未接来电,然后随后也收到了信息。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邱小娥的电话。那边有在通过麦克风说话,我就先问一句:“在嘛?”

“开例会。”

“我发个定位给你,你现在到这里来一趟。”

我没立刻下车,而是笑着对庄妈说:

“你知道这是什么旅馆吗?”

院?”

“那我直接开院就行了,嘛要开个旅馆呢?”

庄妈这才摇了摇

“我这旅馆,来这里开房不但不要钱,甚至还给钱。而且还设立了一个百万的奖金池,到年底,这一年到这里开房的客户都可以参与抽奖,瓜分掉这一百万。”

庄妈一听,愣住了。

但她是聪明,很快就问:“需要付出什么条件。”

“一会你就知道了。”

一进门,大堂里一共六个:一身暗紫色警服的小警背对着门,拿着手机在通话,后面看过去,有些翘;安妮的姐姐安盈,光着身子翘着二郎腿坐在大堂沙发上,她旁边站着个眼镜妹服务员,但我忘记叫啥名字了;他们之间隔着个彪形大汉,是旅馆的保安之一;最后,一个黑框眼镜站在角落,身上的衣物有些,衬衣的纽扣也蹦了两颗,角落不远处站着个二十出的金毛。

安盈看到我,立刻一改面对警那一脸的样子,马上站了起来,眉开眼笑,朝我喊:“老板。”

警一听,也转过身来。

是个雏儿。

但因为我的年龄,她明显误会了,她皱着眉,对着着庄静问道:“你是这家旅馆的老板?”

庄静憋不住笑地摇摇叉在下的双手伸出个手指指着我说:“别说话,他才是老板,我和我妈只是他养的两条母狗,不算。”

庄妈不满地瞥了儿一眼,没说什么。

她开始麻木了。

这时候,我对着手机打开的软件上的能量条,往上一提。

“噢——”

四个跳蛋瞬间一起发力,庄妈刚刚那平淡如水的表,现在彩极了,瞬间崩坏,o着嘴尖叫一声,双眼都差点反白了,腿一软,直接就跪倒在地。

“夫,你怎么了?”

警见状,立刻走过去关心问道。

庄妈一脸难受,摆摆手。

警又瞪着我:

“你对她做了什么?”

这时,庄妈摇晃着身子站起来。

庄静掀自己母亲的裙子,庄妈用手去阻止了一下,裙子还是被掀了起来,露出下面:被丝袜包裹的下体没穿内裤,四根电线从户里面伸出来,左右各两根连着大腿上的四个控制器。

庄静放下庄妈的裙子,说:

“我妈在玩呢。”

警不吭声了。

这时,我问:

“怎么回事?”

“你是这里的负责?”

我不吭声,只是盯着她看。

警又皱皱眉,这似乎是她的小习惯。但她姿色一般,皱眉的时候却相对比较好看。

她略微迟疑,但还是指着角落的黑框眼镜熟说:

“我接到这位张士的报警,她说她被她的……儿子……”她手指一挪,对准金毛“……挟持到里,意图对她实施侵犯。”

“侵犯了没?”

“我赶到的时候,看见他正强行拉拽着自己的母亲往里面走,这位

士有明显的挣扎求救行为,她的上衣也被扯开,胸罩被脱掉了,露出右……”

“然后呢?”

“然后这位母亲向我求救。”

我笑了笑:

“这是别家事啊?”

“你……”

这个小警显然是有些背景的,显得特别的硬气。

这时候,外面响起一声警笛,不一会,进来了个中年警。

警脸上露出喜色,连忙迎上去。两走到一边,低声流起来。期间,那中年警不时朝我看来,刚进来的严肃表逐渐变得有些忧心忡忡起来。

我跟着小周这么久,对这样的事已经见怪不怪了。

随后,那中年警朝我走来,并伸出手想握手:

“你好,我叫刑万琴,是辖区派出所的副所长。”

她这么问,但却一直盯着我看。

这时,旁边的房间门打开,出来了个只穿着裤衩的小年轻,嘴里嚷着,“完事了。”结果抬一看,看到大厅的两个警,当场愣住。

随后,房间里出来个中年美,手里拿着衣服鞋袜,身上只穿着胸罩内裤,双眼通红,鼻子一抽一抽的,显然是刚哭完。

一旁的小警立刻指着那边朝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安盈接过了话,她嗤笑一声,说:“警官,没见过侣开房吗?”

一旁的庄静还补刀:“你这房间的隔音效果真好啊。”

安盈朝着那边嚷着:

“喂,你先带你妈回到房间里,如果有力的话,再给你妈来一炮。”

“都别动——!”

我是真没想到,那个小警的手居然按在枪袋上。

不是吧,现在什么年代了,天真也有个程度啊!

但没等她把枪拔出来,旅馆的保安的枪管就顶在她的太阳上。

警瞪大了眼珠子——这个城市控枪非常严格,私拥有枪支是重罪。

我看向刑万琴,她脸色都青了,显然她也很意外。

“刑警官。”

这时,终于到我上场了。

“是。”

“现在这样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刑万琴看向小警,说:“我带她走,就当没来过。”

我笑了。

“啧啧,你瞧瞧你,一副缺乏生活滋润的样子,你老公多久没喂饱过你了?”

刑万琴没生气,认真地回答:“我和他都很忙。”

费了你的好身材,”我将刑万琴警服的纽扣解到只剩下最下面的两颗,拨开她的衣服,伸手去摸她的胸部,“”而且这个年纪了,还只是个小片警,还要带着这样的愣青,你在局里缘也太差了。”

警这才似乎意识到什么,也不吭声了。

除了了解我的那几位,其余的都目瞪呆地看着这一幕。

感觉真爽。

刑万琴忍耐着一切,低声求我:“去房间里可以吗?”,她以为我要她。

我心里骂娘:怎么和庄妈一样。

刑万琴又说:“她的确是个愣青,你大有大量……”

这时候,外面又进来个,正是我之前致电的邱小娥。

两个警务系统的首先做出了反应:那个叫王茹的小警立刻敬礼,喊邱小娥是邱市长;而刑万琴先喊邱局,再改邱市长。

作为我对小周的关照,邱小娥已经升迁为副市长了,分管警务系统。

这时,刑万琴才终于有了动作,她往后退了一步,红着脸,把被我推上去的胸罩扯下来盖住子。

然后她们就一脸震惊地看着她们中的“邱局”“邱市长”朝我走过来,脸上挂着微笑,一边走一边解衬衣纽扣,嘴里说:

“小景,她有什么好玩的,娥姨的不比她的丰满多了?”

当邱小娥走到我身边,已经像刚刚刑万琴一模一样,一只雪白的大子从衣服里掏了出来。刑万琴的反应也是快,刚刚整理好的胸罩,这个时候又扯了上去,把两对子再次露出来。

只有小警呆滞着,完全丢了魂魄。

我问邱小娥:“你们认识?”

邱小娥点点:“以前的部下。”

“你现在是邱市长了,大庭广众下要注意形象。”

我摸捏了一把邱小娥的子,再把她的胸罩拉了下来,帮她系好纽扣。

“在小景同学面前,娥姨哪有什么形象,有也是的形象。”

“你搞得太露骨我反而不喜欢。”

这一幕戏,算是结束了。

我象征地玩了几下刑万琴的子,转到她身后,拍了下她的

“带着她走吧。”

刑万琴一愣,但很快就说:

“谢谢。”

“你得教教她,正常的警察胸牌只有警号,是没有名字的。这里是殖民地,你们这些胸牌有名字的,就是保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是。”

正要出门,我又喊住了她们。

我指着小警,让她过来。

警俏脸苍白,乖乖走到我面前。

“脱裤子。”

她迟疑了一下,手终究抬起,解下皮带,解开裤纽,拉下裤链,然后摇晃着身子,把警裤脱下。

“脱内裤。”

“是处吗?”

她颤抖着声音说:

“不是。”

警让我想到裴辰瑶裴警官。

当初姚老师自杀送医,在病房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也是正义凛然、嫉恶如仇的样子。

说起来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时间没见过她了。

我拿出小警的枪,将枪管她的,再让她穿回内裤。

我放她走了。

“这个城市没有男警察了吗?”

这次真是意外,但意外得像是专门安排好来取悦我似的。

邱小娥解释:“这里是风街,所以配置上大半是警。”

“我就说我怎么尽遇到警了,还以为是你专门的安排呢。”

“你要想,我也可以安排啊。”

邱小娥已经能拿自己开玩笑了,而且很轻松自如,完全看不出当初被制作成椅子。

邱小娥走前,低声对我说了声:谢谢。

邱小娥……

大概是良知尚在,只是身不由己。

她更像是一个嫁错,结果选择了忍受,没有反抗没有逃离。

能获得一些救赎吗?

我反正不奢望了。

“刚刚那丫你认识的?”

我问那个报警的中年美

她吓坏了,身子一直在抖:

“是我……我的外甥……”

“我就说呢。”

我打了个眼色,保安就把两母子推进房间里了。

我问安盈:“生意好吗?”

“今天算上刚刚那两对就还有一对,共三对。”

我转,开始给庄妈介绍:

“这是一间专门提供给母子开房的旅馆。”

“说是旅馆,其实,但没能提供任何它存在的证据。”

“来之前要申请成为会员,需要在网提资料:母亲的简历、户簿、母子双方的身份证,母亲的结婚证、母亲的近照等等。”

“我们会从资料中筛选姿色中上的母子,以保障会员的质量。”

“而他们成为会员后,第一次过来,我们还会现场完善资料,比如需要母亲手持自己的身份证、结婚证、户簿及全家福,拍摄类似囚照般,正面、侧面、背面、端坐的全照。”

“而在这里进行的第一次母子伦全过程会拍摄视频与照片保存。”

“最后,母亲需要签订一份卖身合约,对,就是院的那种,自愿成为合法。”

“当然,不是真的让她们接客,只是一种烙印般的仪式罢了。”

“这一切可以理解为一个游戏。

为了鼓励更多的会员加,我们制定了一些奖罚机制。比如一旦成为会员就有五万块的奖金。视节,例如母亲越漂亮的,身份地位越高的,能证明是第一次与母亲发生关系的,诸如此类,都有额外的奖励。”

“像刚刚那种强迫类的,也是。”

这一切,其实像是暗网。

一切的黑暗只是如同都市传说般,每个说起来都有板有眼,但没几个真见过。

所以裴小倩的正义感和刚刚小警并不是假的。

只有那些能接触过黑暗的,如刑万琴这种,才知道什么事该管什么事不该管。

这时候,我向庄静伸手。

庄静打开手提包,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我。我打开信封,把里面的折叠的三张纸递给了庄妈,同时对她说:

“你也一样。根据这份合约,你已经是合法了,归属在我新开的娱乐公司旗下。你随时都可以合法地接客了。”

“我没签过……”

“不需要你签过,但绝对具备法律效力。”

庄妈不说话了。

我微笑:

“又不真的让你接客,我舍不得。”

我想起了一部漫画:烙印战士。

这份合约就是一种烙印,不时伤疤会裂开渗血出来的那种。

每一天,我基本都在的体香中醒来。

也可以这么说:我的生被困住了。

旅馆的事让我兴奋起来,送庄妈回住所后,我没走,了一顿她。

但早上醒来,床上多了一个安妮。

一睁眼就看到她两团大子上纹的“惡墮”两字。

她身体上的纹身比我刚认识她的时候更多了,但每一次她都会征求我的同意。

这些在竞争。

现在我要弄死猪油波就是一句话的事,但我却没有这样的念了。

有些,你不需要让她知道你过于重视她。

ps:有时候感慨,现在ai太强了,有没有继续创作的必要,毕竟只是手枪文,而ai满足打手枪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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