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也触发了母亲下意识的行为,母亲的像是有一根狗尾
一样,
左右扭了起来!
但很快就停了。
我终于忍不住了,将那根粗家伙打开开关,往母亲那泥泞的一塞。
“啊——”
“哦......”
高昂的声音回落后,是舒畅满足的叫唤。
母亲的就像是满月,那叫声像是狼哞。
我也化身为狼,扶着母亲的腰肢,再度把送
了母亲的
道。
道被同时夹攻。
母亲疯了。
“啊——!小景......啊......死 妈妈了,啊......啊......”
“啊......啊......啊......不......啊......不行了......啊......啊......”
“啊......爽死了啊......”
“小景......啊......妈......不要了......啊......啊......妈不要了......”
什么不要?
我撞击母亲的丰,她本来是双手撑着马桶盖岔开腿承受
的,但没多久,
她爽得发软了,变成了骑马一样,骑在了马桶上,大子顶着水箱,双手投降一
样张开在墙上,很快又握住水箱上的水管。
“啊......”
母亲奄奄一息,发出了临死前的哀嚎。
身子回光返照般地痉挛着,一抽一抽的。
我很想看她现在的表。
极致高
时那崩坏的脸,能让
获得极大的满足。
但我也达到了顶点。
大大
的
进母亲的直肠
处。
*** *** ***
母亲像是真的死掉了一般,从马桶上歪倒下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但那对大子准确地反映着胸腔的起伏。
我喘着粗气。
以为终于结束了。
但过了一会,瘫倒在地上的母亲突然崩溃一般地发出哭声。
那是难受至极的哭声。
她那雪白丰满的身子再度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我看到她的手又去摸自己的了......
这......
我愣住了,她刚刚泄身差点把子宫都泄出来一样。
现在又要了?
这时,我听到母亲说:
“药......”
药?
什么药?
我他妈当然知道是什么药!
我犹豫着。
母亲却扭着身子,嘴继续喃着,哀求着,哭着,脸蛋一塌糊涂。
*** *** ***
我给母亲喂了药。
接下来,我已经不打算详细描写了。
吃了药的母亲像是换了 一个一样。
似乎比上次更疯狂了。
她此刻就是最贱的
,随便来个
,哪怕是个捡垃圾的,都能让她做最
贱的事。
她的神世界被
欲填满了。
我没有趁之危。
我把母亲带回了房间,老老实实地用正常的做满足了母亲。
过去,那些话,是地中海、勇哥、死胖子什么的,怂恿迫母亲说的,现在
却是母亲仿佛彻底吸纳了,刻在脑子里,发自内心承认地喊出来。
什么 妈妈是贱货, 妈妈的骚很痒,
烂 妈妈的骚
,爽死了之类的......
我被母亲按到在地上,仿佛被她强了一般,她用
上位在我身上起起落落,
仿佛拥有 无尽的力气。
哪怕那已经被
红肿了。
*** *** ***
母亲的身躯和灵魂都已千疮百孔了。
*** *** ***
母亲和上次一样,完事后,辗转反复的,一直到夜才睡去,然后第二天快
晌午了才起来。
期间我一直在照顾她。
我拍了那药物的照片,发给小周:
“我妈这是怎么了?”
我只想问问小周,这是什么药,要怎么才能摆脱它。
但......
小周先是给我发了一些聊天记录,上周的,他在联系医院,准备给母亲安排
做治疗。
of course!
毫无疑问的,我和小周称兄道弟,但我家里发生的一切,小周都知道。
我以为完事了。
没多久,小周又给我发了一段视频。
我心中有 不详的预感,但还是相对平静地打开了视频。
一会,视频没放完,我就关了。
那视频,是母亲去买“药”的视频。
作为代价,一番争吵拉扯后,母亲最终还是给那个长发的混混
了,并
且吞了。
我一直看到完,然后默默关掉手机播放器。
我已经没有任何愤怒了。
*** *** ***
母亲醒来,我递早餐,母亲没胃,我递水。
她想去洗澡,然后发现身体净得很。
在她昏睡的时候,我已经帮她洗了。
她最终只能怔怔地躺在床上。
消化着昨晚她难以接受的 记忆。
“妈,你有什么就喊我。”
我说完,准备出去,一转身,母亲下了床,在背后抱住了我。
我听到她说:
“小景, 妈妈你。”
*** *** ***
我有些感触。
这个“”,是迟来的
,是介乎
和亲
之间的
。
有时候就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如果昨晚我真的喂母亲喝尿,把她当便器满足 欲望,又或者只想着索取,没
有这一系列的照顾,我永远也不会得到这饱含真的一声“ 妈妈
你”。
这句话,我以为一辈子只能在梦中听到的。
。
多普通的一句话,那些外国佬,每天都能说上百句i love you。
我对母亲做的这一切,本该是微不足道的。
这是正常儿子都会对母亲做的。
但我们已经不正常了。
说起来,我更多时候其实就是在伤害着她。
她是真的我吗?
我开始不太相信了。
*** *** ***
我挣开 妈妈的搂抱,再正面抱着她。
我低声说:
“妈,我们都这样了,脆就在一起吧。”
“我也你。”
“你是我 妈妈,是我 最的 妈妈。”
“我要你做我的。”
“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
我还在装。
恰到好处地装。
母亲也需要我装。
“一辈子”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谎言。
我们都不信,但母亲却像真的在考虑一样,推开我,那憔悴的面容,挤出笑
容,说:
“傻孩子, 妈妈会老的。”
我伸手去摸母亲的胸部,揉着她胸前的大面团,说道:
“所有的都会老的。”
“妈,我们都做了那么多荒唐的事了......”
母亲失声地“呵”了一声,像是说:你也知道那些是荒唐的事啊?
我继续说:
“但我们在一起吧。”
“你是我的 妈妈,也是我的。”
这个词是我刚刚脑中斟酌出来的。
我觉得喊友或者老婆,都不太合适。
母亲静静地看着我,突然点了点:
“嗯。”
就算是答应了。
没有多少犹豫 挣扎,也没有什么绪上的起伏,既不开心也不悲伤,甚至也
没有应有的惆怅和迷茫。
顺理成章。
*** *** ***
“那个健身教练还没搞上手喔?”
“急什么。我还想问你,你那么多,玩不腻的吗?”
和小周见面,我没有提母亲的事,小周也没有。
他上来就给我递烟,我依旧是摆摆手,他自己点了根,然后咬着烟笑,露
出一大烟牙:
“经常换,变着花样玩,怎么会腻。”
有时候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小周在关心还是地中海在关心我的这些事。
其实细细一想就知道了,地中海已经差不多彻底遗忘这个角落了吧?
我听小周说,受月牙村的启发,地中海也想搞个类似的地方,最近的力全
在那边了。
而小周今天约我到一个旧区的废弃小学门前,说要给我个惊喜。
他看起来,比我我第一次在医院见到他时,更容光焕发了。
“怎么变,不终归是嘴、
和
眼,手冲脚冲
冲......”
“你少来,那圣少你不是玩得很爽?”
真不爽。
我不爽的是,我最近才知道,安妮是搞不来圣少贞德这样的高端玩具
的,毫无疑问,这也是安排。
“过来。”
小周一脸贱笑地,示意我跟他过去,然后来到他停在路边的那辆重装越野前,
他拉开驾驶座。
我一看,皮发麻,忍不住惊叹了一声:
“我......”
那是 一个驾驶座。
越野车原本的驾驶座被拆掉了,装着一个座位框架,而框架上用许多黑皮带
固定着一个丰满的在上面作为座位,那
戴黑色皮革
套,鼻子和嘴
处有个呼吸器一样的东西,一根管子连着呼吸器和座位后一个圆柱体的机器上方,
圆柱体下方又有一根管子连着另外一个透明的呼吸器,但这个呼吸器整个罩
在了的下体,能看到
的下体
着一根正在活动的电动
。
毫无疑问,我想她的眼里应该也有一根......
“你他妈也太会玩了吧?”
我由衷赞叹。
这他妈这世界真的是只有想不到没有玩不了。
小周被拍了一记响亮的马,异常嘚瑟:
“我设计的。嘿嘿,我他妈的都想申请专利了。这电动是连着时速表的,
我,在高速上飙车时,这身子抖得就像是按摩椅一样,爽歪了,要什么车载音
响?我他妈的松开她的呼吸器,她自己就能喊出响乐!”
“还可以切换模式,和档位相关,低速档时的抽
慢而重,高速档时快
而轻......”
“为了舒适,我还让医生给她动了 小手术,减少她
子的分量,但提高了
弹......”
小周兴致勃勃地说着。
“哦,忘了隆重介绍,邱小娥,邱副局长,你看不看新闻报纸?这三八有点
名气,是片区扫黑的二把手。而且有点背景,我过去动不了她,但这正义的贱货,
一直给我上眼药水......”
小周说着,按了一下车上的一个按钮,的身子立刻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没几下,我就看到的下身溅出一蓬尿,但尿
迅速被抽走了,至于去了哪,
却是显而易见的事了:通过那根管送到
自己的胃部里了。
内循环......
邱小娥那上了环的,那
唇已经肿得有点病态了,肥肥 厚厚的,却是不
知道遭受了多久的折磨。
“这东西,能让我们的邱副局长呼吸的空气都充满了自己骚的骚味,流的
水、排的尿,统统自我消化,他妈的,我开车尿急了,她就是个极其方便的便
器。”
小周的言语中,难得地透露出一种恨意。
“过去我还是个小律师时,就没少在她那里吃瘪,等我混上来了,她也上来
了,!这他妈就是我的冤家,那裴警官,还有几个男的,我就不说了,就是她
安排过来的,老子真的差点没让这个冤家死。”
我很理解小周的恨。
某程度,小周和我是一样的,患得患失。
地区的稳定,是地中海需要的,在他的帝国里,只允许他自己的罪恶 肆意摧
毁法制,而阶级不够的部下们,就像养蛊一样,斗不过正义,就伏法,反正还会
有别上来;正义那边也是如此,你有能耐,就能打击罪恶,就能保全自身,没
能耐就被罪恶清算,空出来的位置一样有别填补上去。
所以曾经的罪恶克星邱副局长,如今沦为小周的阶下囚,如今的座椅。
而这场斗争,从小周对这个邱副局长透露出来的恨来看, 如果没有我的预,
小周很可能是输的那个。
小周凑到套边上,志得意满地说:
“所以说呐,小娥妹妹,为什么你要生两个儿喔?哈哈哈哈......”
小周拿下嘴里的香烟,在小娥妹妹的子上直接黯灭,那白花花的
体
又是一阵抖动,我看到上面已经十来个这样的烟烫伤痕迹了,然后小周拉开呼
吸器,我又窥见邱小娥的嘴是被某些支架撑开的,小周把烟
往里面一丢,又
把呼吸器放回去。
这一切让我感到不寒而栗。
我对我那些做的残酷事
,和小周一比,根本就不算什么。
小周蛮不在乎地继续说道:
“所以说,怎么会腻喔?我告诉你,这一家子我能玩几年都不腻。别看我这
么糟践她,我会好好地把她们一家子养着的,还要让这母三乖乖地帮我生几个
孩子。”
“所以说,瓶是那个瓶,酒是那个酒,也就是说,还是那个
,
子还是
那个子,这个时候要提升它的价值,就要开始讲故事,讲文化了啊。”
“譬如说,这个,这个
子,有‘母亲’的属
?”
小周对我笑,我直接朝他手臂不轻不重地擂了一拳,表示对他拿我开涮的
抗议,他哈哈大笑起来,继续说:
“举个例子吧, 如果那母亲身居高位,你看,这不就是伦禁忌之余,又以
下克上了吗? 如果这个母亲对孩子不好,里面又有了报复、复仇的故事了。”
“复仇的快感呐!”
小周转身,对着邱小娥光洁的腹部就是一拳,才终于关上了车门。
“不要可怜她,你落在他们手上,他们也不会可怜你的,你在监狱里,被监
狱把你撕开吃掉的时候,他们也只会说你活该,罪该万死。”
我其实的确可怜邱小娥,但这是一种旁观者,事不关己的可怜。
我的世界邪恶而黑暗,但这个世界,虽然平民是被资本摆的,但整体来说,
还是稳定的,相对公平的,犯罪率也并不夸张,做坏的下场就像蝰蛇帮,只是
一群被迫成为黑道的可怜虫罢了。
“对了,你要不要也搞一个这样的驾驶座?”
“哦,忘了你也不会开车。”
“赶紧学一下吧。”
小周的开心,可以从这滔滔不绝的话中感受得到。
其实自动驾驶技术这么成熟,压根不需要所谓的司机的,司机的存在,不过
是用来彰显身份罢了。
我暂时婉拒了小周的好意。
我没有他那种对邱副局长那般的恨,这些里,我没有一个是有恨意的。
曾经我恨母亲,但现在我发现了,那也不是恨,那是占有欲得不到满足。
现在我得到母亲了。
哪怕是一个鞋一样的母亲。
*** *** ***
我以为,邱小娥就是小周给我的惊喜了,但没想到,他约我来这里见面是真
的有巨大惊喜:
他打开后座,从后座牵了一条狗下来。
一个妙龄少,青春,健康。
赤着身体,
眼
着蓬松的狗尾
。
手脚都套着狗爪子。
眼镜被蒙住,嘴上了
枷,一直在滴唾
。
小周只有一句话:
“邱小娥的儿。”
他牵着这母狗,带着我往前走,指着前面说道:
“你不是快升学考试了吗,看到这正在修缮的小学没?”
毫无疑问,我看到了。
这是废置区,像是 末废土般,楼房
败空置,这座小学是极佳的恐怖片场
景拍摄地。
但现在明显开始焕然一新中。
小周邀功一般,语气突然正经起来,对我说:
“我之前跟你说过,老板在搞的新项目,我就申请搞个小试点......”
我很快就从小周中搞清楚这是什么一回事:
一个只有高中部的学校;
一个纯封闭的学校;
一个在社会隐形的学校;
一个届时,或许只有我一个男,其他校长副校长什么的、教职工、学生全
是的学校。
我目瞪呆地看着正在施工中的学校,听着小周徐徐地将那盘大计划一点一
点地透露出来,突然间,那座椅一点震撼
都没有了。
月牙村分部?
不。
月牙村的,一出生就在那里,所受到的 教育就是既定的,虽然在外
看来
非常残酷,但对于村民来说,她们接受那里的一切。
但毫无疑问,这所只有三个班级的高中,一百多个青春的孩,几十个成年
,都是在正常环境生活的
。
我想起一个发生在旧时代的事:
泼斯坦的萝莉岛?
这个惊喜对我来说,是压倒的,是毁灭
的。
如果我和我的那些的事
,是微观的,这件事就是宏观的。
宏观的。
而宏观的东西,巨大、沉重、不可抵挡......
如泰山压顶。
如星河倾泻。
*** *** ***
“把她们当黑吧。”
“这是一次复古罢了......”
小周临走前,如此轻描淡写地说道。
*** *** ***
我有些脚步轻浮地飘回到车上。
此时,散发着艳光的朴熙真突然看起来就像垃圾,甚至让我感到了有点俗。
把她成座椅?
我脑中突然闪过这个念。
“过来。”
朴熙真以为我终于要上她了,她脸上妩媚的表愈发妩媚,开心地离开驾驶
座,来到了后面。
我怀疑她甚至做好了脱衣服的准备,就像跑道上等待起跑枪声的运动员,只
要我一声令下,她就能用前所未有的速度脱光身上的衣服。
其实有
的好。
我身边还真的没有一个像她这样毫无耻度的。
不......
服药的母亲就是。
所以我真的要玩,我难道不该玩一个更高质数的吗?
“你是吗?”
我直接问朴熙真。
朴熙真一愣,估计也没想到我会问这样的问题,但她很快就回答:
“只要小景需要,我就是。”
讨巧的回答。
“我问你是不是?”
“......”
“是。”
“第二个问题,你觉得我缺少吗?”
“不。”
朴熙真是个聪明的,很快就嗅到了不对劲的味道,也掌握了回答的诀窍。
这倒是让我感到有些满意。
“那么,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你是司机,我要你的时候,才不管你穿没穿
衣服,穿什么样的衣服。”
“知道了吗?”
朴熙真点。
“收起你的小心思,不要试图勾引我,很拙劣,那对我是一种冒犯。”
“规规矩矩扮演好你的角色。”
那座施工中的学校让我突然膨胀了。
我像是个帝皇在说话。
而朴熙真煞白的脸蛋和颤抖的身躯,也仿佛像是一种极妙的证据。
我的臣民,我的隶,我的财产。
“含住。”
我说话像是给狗施舍骨。
我的母狗。
朴熙真麻利地将我那膨胀竖起来的从裤子里释放出来,嘴
含住,然后
开始施展她所有的技艺用嘴服侍起我的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