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你去，总好过你儿子带别的
孩子去。”
“我
不得他带其他孩子去。”
“想当
了？”
“真的这么邪门吗？”
自然是我用地中海账号和母亲聊着天。
早就找过资料的我立刻回答道：
“不是邪门，是心理科学，心理商业，
家靠这个赚钱喔，你儿子居心不良喔。”
我自曝。
“小孩子好奇，有什么居心不良。”
文字上母亲在为我辩解，表
上却若有所思。
母亲果然还是觉察到了我的意图。
虽然这意图也太明显了些。
“你有什么好建议？”
母亲居然问我意见。
我在床上笑出声来，快速打字：
“穿
感点，带上避孕套或者避孕药。”
那边母亲看了，把手机往边上一丢。
我继续敲字：
“我认真地问你个问题，你怎么看待你和儿子的关系？”
“什么怎么看待，一切都
不到我选择。”
“但你也没有顺其自然的意思啊。”
“什么叫顺其自然？这种事本来就是不正常的，怎么自然？”
“你有想过，真的和你儿子在一起吗？”
“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想，我和他是母子关系，他是我儿子。”
“我知道在你眼里，这关系是不正常的，但姑且不论正不正常，但的确发生了，这是既定事实，无法改变，不是吗？”
“所以需要纠正。”
可能刚刚贝壳镇的事刺激了母亲，母亲居然真的一板一眼地在和我聊着。
我想了想，想不出什么来，然后把我和母亲的对话复制，发给了母亲的心理医生。
对，母亲的心理医生也是我的。
母亲的心理医生很快回复：
“羞耻感康复得不错。”
这......
然后他又询问了我的意向后，给出了建议。
我思索了下，打字：
“我个更希望看你们母子
伦，你儿子似乎对你动了真感。但我不会
涉你们的，也无意改
坏老许订下的规矩，你自己加油吧。”
母亲一脸“果然如此”，把手机朝一边一丢，拿起平板，又开始看剧。
——
第二天下午。
临期末考，很多课都换成了自习课。
姚老师在我的指示下，今天穿得格外的庄重，又格外的感。
自相矛盾？
盘了发髻，黑框眼镜，黑色休闲西装外套，白色花边衬衫，黑色小开叉一步裙，
色丝袜高跟鞋。
标准职业装，一身黑色白色搭配，本来是庄重的。
只是看她的看出了感来，她平时打扮可没那么
致，一切是我的要求。
我公然在课堂上和韦燕燕接吻。
既然暗恋过，得到手后，以前一些 幻想过的事就要实现。
我松嘴，问道：
“姚老师漂亮吗？”
“漂亮。”
韦燕燕低声木然地回答。
她被驯得差不多了。
都能钻桌底给我
了，接下来，她要么神崩溃，要么彻底堕落，都是临门一脚的事，就看那门往哪边倒了。
我已经决定推她一把。
我举手：
“老师，这道题......”
在班上来回“巡逻”的姚老师走到我面前，双手撑着桌子，像是在看我习题册的问题，而我的手抬起来，先是翻一下她的嘴唇，然后解开她衬衫上面的两颗纽扣，手直接就
进她敞开的衬衣内，揉捏她的子。
我转
，坐我旁边的韦燕燕瞪大着乌黑的眼珠子，露出震惊的表。
我想她现在应该明白，姚老师为什么要把她调到我旁边坐了吧。
“把底裤给我。”
我这话，韦燕燕听到了，坐前面的两个经常被我用脚戳
的生应该也听到了。
姚老师站直身子，回看了看，然后迅速又弯腰，双手扯起裙子再扯下内裤，那条热烘烘的黑色蕾丝内裤就放在了我桌面。
我扯开韦燕燕长袖t恤的领，拉开她的白色胸罩，将姚老师的内裤塞进韦燕燕
沟里。
“ 温暖吗？姚老师的
捂热的。”
我在韦燕燕耳边说。
韦燕燕不知所措，但逆来顺受。
“你的内裤喔？”
我伸手去摸韦燕燕的，直接就摸到了
唇，我问，韦燕燕蚊子般小的声音说道：
“你不让我穿。”
“我看看”
韦燕燕扯起了裙子，露出她那
毛稀疏的。
下课铃声响起了。
“跟我来。”
我也不理韦燕燕答应与否，直接出了教室。
韦燕燕一声不吭地，在一些窃窃私语和目光中跟在我身后出了教室。
压垮她的并不仅仅是我施加在她身上的
力 胁迫，还有那些异样的目光和四处流窜的流言蜚语。
这只是一个几十的大教室，在课堂上有些什么小动作，哪怕我和她坐在最后面最角落，还是难免纸包不住火，让看到些什么。
没敢对我这个新崛起的校霸说些什么，但背后议论是少不了的。
我带着韦燕燕，来到了教务处主任的办公室，扭门就进，把韦燕燕拉进来后，反手就把门反锁了。
“不好意思，我......我......”
韦燕燕惊慌万分地开说道。
因为办公室里是有的。
教务处主任韩丽。
韩丽相貌一般，身材也中等，戴着圆框眼镜，整天都是西装套裙，和今天的姚老师倒是挺相似，但没姚老师那一身致。
她是学生眼中的阎罗王，那张生活不和谐的债主脸，特别唬，她瞪起来，杏眼也是滚圆的。
但阎罗抬看了一眼我，又低下去，继续敲着键盘。
韦燕燕又愣了。
为了贯彻地中海的意志，我在学校当然不能只祸害一 两个。
韩丽是新的受害者。
这种我没搞什么要挟的把戏，就是找把她 绑架了，强，强行浣肠，强行
。
然后上刑具、圣少
虐了几天，折磨得她差点神失常了，就放了。
她失踪了几天，家里报警了，但警察却是我的。
我顺带也玩了一下对姚老师的那套把戏，让她打电话报警。
囚禁韩丽的地点是心设计的，是为数不多整个派出所都被腐蚀掉的片区，所以，在提前就打了招呼的况下，接警过来的不是别，正是已经被小周拿下的裴警官。
我感觉小周是故意的。
正义的裴警官堕落了。
但她不是心甘愿地堕落，而是被 胁迫的，我在她那张憔悴的脸上，那身材黯淡的眸子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愤怒和痛苦。
有什么用喔？
彻底堕落是迟早的事。
本来已经屈服的教务处主任，韩丽看到警察来了，内心又燃起了希望。
直到她被指控非法卖，拘留了十五天。
然后在拘留所里被那些黑警
。
——
韦燕燕不知所措地站在办公室门处，看着我走过去，韩丽立刻停止了工作，乖乖地让我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 内衣。
这时候，韦燕燕没有太震惊。
她麻木了。
我捏着韩丽的子问道：
“让你的东西好没？”
“快了......”
有权有钱后，很难保持不堕落的。
尤其过去威严十足的长辈、上级，如今像只鹌鹑在你面前瑟瑟发抖，你能对她予取予求的时候，随意辱的时候。
谁能控制得住 欲望？
但我没有当着韦燕燕的面
韩丽。
这种姿色一般的，玩过就差不多了，比起她，我更喜欢猥亵她，羞辱她。
一会，敲门声，我示意韦燕燕去开门。
是姚老师，她拿着一个生
蛋糕进来。
“生快乐。”
我对韦燕燕说。
韦燕燕看着生蛋糕发怔，什么也没说。
今天的确是她的生。
但我想，我为她庆祝生，她不会有任何开心的感觉。
我又说：
“你 妈妈今天没空给你过生吧？”
“啊？”
韦燕燕脸上是困惑的表。
“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对于这个我曾经暗恋过的孩，我恬不知耻地说道：
“为了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我帮了你 妈妈一把。”
韦燕燕身躯颤抖起来，她预知到了某种可怕的后果。
“你过来。”
我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给她看：
视频是在一个办公室里。
一个梳着油戴着金边眼镜老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他的对面站着一名正转身离开，身穿医生白大褂、里面黑色连衣裙的成熟美
。
老这时喊住美，说：
“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美转，带着礼貌的笑容，对老说：
“不好意思， 院长，这饭局我真的去不了，今天是我儿的生，我要......”
老举手打断了美的话，笑了一声说道：
“副 院长......”
“啊？”
美那啊的一声，像极了刚刚韦燕燕的那一声。
不但声音像，美长得也像韦燕燕。
她韦燕燕的母亲，何清。
“这个副 院长，你想了很久吧？也对，原本几年前就应该是你的了。现在，六个副 院长的职位，从去年开始就空缺了两个，是不是望眼欲穿了？”
老慢慢地说道。
对于老的话，韦燕燕的母亲没有反驳。
而且，已经差不多走到门的她，又走了回来。
老点了根烟，吸了几才慢条斯理地抖着烟灰说道：
“这是个肥缺啊，上去后，下半生就不忧了啊。”
“当初最 有希望的是你和李小琴，你们明争暗斗那么多年了，嘿嘿，当时整个医院都说最 有希望是你，你以为终于争出个结果来了吧？嘿，结果不是你也不是她。但这些年没少被她奚落吧？”
“这个位置啊，不是什么都能坐的。”
“至少得是个懂进退的呐。”
“我今天是给机会你，你不要，我也不勉强了，你出去后顺带帮我喊一下小琴进来吧。”
老笑嘻嘻地，摆出了送客的手势，但韦燕燕的母亲却没有挪动脚。
半晌，像是经过了心理 挣扎，她说：
“ 院长，我......”
又沉咛了一下：
“我觉得我可以。”
说得斩钉截铁。
老嘿嘿一笑，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
“不是说儿生的吗？”
韦燕燕母亲脸上看不出一丝尴尬，而且和刚刚含蓄的笑容 不同，此刻笑得特别灿烂：
“她每年都过生，少陪她过一年也没什么。”
老吧嗒着嘴，又说道：
“ 我的话一言九鼎。”
“但我得说清楚，这不是一般的饭局，为什么我愿意拿出副 院长的位置，因为招呼的是真正的贵客，我就直接说了，中午吃完饭，你，还有几个小护士，要陪我们的贵客出去玩一下。”
“把服侍好，不然别说副 院长了......”
韦燕燕母亲的脸立刻拉了下来。
老还是笑嘻嘻地：
“你要是抹不开面子，那就算了。”
半晌，扬声器就传来韦燕燕母亲的声音：
“我没问题。”
——
其实，像姚老师这种的还是少数，这个残酷的社会，贞洁其实很 容易挂上价目牌出售。
像何清这种为了利益临时客串
出卖身体的，并不在少数。
我又点开了一段视频。
但绪有些崩溃的韦燕燕哭着说：
“我不要看......”
刚刚说着“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的我，扬手一耳光，把她扇清醒过来。
不想看也要看。
当初我也没选择，为什么你觉得你有选择喔？
一边的姚老师和韩丽看着我，眼神中都有控制不住的恐惧。
我享受这样的目光。
第二段视频是什么，大家都猜得到：
韦燕燕那被泪水模糊的眼眸，就这么看着她的母亲，中午打电话给她说医院有重要的手术，没法回来陪她过生，结果在视频中，在酒店的房间里，对着我这个霸凌她、辱她的同班同学，脸上带着媚笑，一件又一件地脱衣服。
接下里当然是被我 肆意辱。
最后，她母亲张开盛着我
进去的
的嘴，舌搅拌着，然后一吞掉的 画面。
我问：
“好吃吗？”
何清对着镜媚笑着：
“好吃。”
韦燕燕看到这里时已经停止了哭泣。
洗礼完成，她进
一种灵魂可被捏造的状态。
我在她耳边说：
“你 妈妈还在酒店喔，我中午完她后就回来上课，待会继续去酒店里她，她会陪我一整夜，我想着，你的生，孤零零自己过可不好，要不你和我一起过去吧，我让你 妈妈陪你过生。”
母一起被我。
——
没等到去酒店，我就在这教务处主任的办公室里，夺走了韦燕燕的处。
她行尸走般异常配合听话。
然后乖乖地跟着我，我喊上了姚老师，姚老师回家接了她儿，在车上喂儿吃了迷药，两对母花，五具赤
的体在酒店宽大的床上开始了派对。
两个母亲分别抱着各自的儿被我。
韦燕燕掰开她母亲的蛋让我和她母亲。
——
唯一的曲是何清一开始没想到自己的儿会参与进来。
但不过是一针药的事。
药效过去后，过了，她很快就接受了。
哭着接受了。
——
我残忍？
不。
地中海残忍。
ps：上个月染了流感重病，病得差点挂掉，读者
丝们，注意身体健康啊，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