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当家,当然你说的算,就听你的,叫蔡翟,好了吧?”丽嫂终于投降。
“嗯。这还差不多。”
“再取个孩的名字吧。”
“什么?”
“要是这一胎是个儿呢?”
“要是个儿,也可以叫这个名字。”
“哦,孩叫这个名字总觉着不好,要不让
儿重我一个字,叫蔡娣怎样?”
“不是,我刚才就相好了一个。”
“是什么?”
“‘浔阳江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荻花的‘荻’。”
“这名字好吗?”
“即非桃红柳绿,又非夏荷秋菊,既有诗意,又不落俗套,怎会不好,更何况还有一名
用过这个字作名字。”
“谁?”
“张学良的夫,赵四小姐赵一荻,又名赵绮霞。”
“嗯。这个名字我喜欢。”
“名效应果然非同凡响,难怪最近有
写书喜欢写同
的作品。你喜欢
儿吗?”
“当然喜欢了。你没看见宝宝多讨喜欢。”
“怎么我听着醋味漫天呀?”
“家就是嫉妒,就是吃醋,谁叫你在屋里的时候跟玉真眉来眼去的,瞅都不瞅我一眼。”
“废话,你是不是想叫所有都知道咱们的这种关系啊?”
“可家也想得到你的宠呀!”
“好,以后多宠宠你就是。行了,快起来吧,都冻红了!”
“给你纸,帮我擦一擦。”
“能站起开吗”
“啊,腿有点酸了!”
“来,我扶你。”
一场欢好费时两个多小时。现在已经将近十二点半钟,我和丽嫂终于整理好,离开了这个绝佳的偷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