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觉得无聊。」流回应,而后他们又继续谈话。
因为我离去时的残影,看起来我像是跑离开的,所以他们误以为我是跑得速度太快,才会瞬间不见影,其实我在转身的瞬间,就跃
空中,看着他们的反应。
我到了西取大学的上空,在上面盘旋着,随意看看,没什么看到什么引起我兴趣的东西,就乾脆躺了下来,在空中随意飘盪。
我围着西取一圈又一圈的转着,也没有思考,就躺在半空中,快速的旋转,不知不觉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到了就算稍微飞低了也不会有看到的程度。
我常常会这样做,这是我的一种紓压方式,在空中高速旋转飞行着,彷彿失去自我般,单纯的感受空气间的摩擦和流动,有时在高速中的突然停止旋转,将身体沿着一条拋物线投在空中──只是找回家的路比较麻烦而已。
突然间,我停了下来,就这么卡在半空中,因为我在那瞬间听到了一个很怪的声音,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那么轻轻的「嚓」一声,感觉就像是…风在那瞬间被切断一下似的。
可是,有什么东西可以切断空气?
我往声音的来源飞过去,看到有几个站在西取的一个中庭。
他们的气质、打扮一看就知道不是老师也不是学生。两、三个穿着黑西装的男和黑套装的
聚在一起,而站在他们之中,则是一个很引
注目的
。
她的妆有些浓,桃红色的眼影看起来美艷但不俗夸,只是出现在白天的校园显得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染成亚麻棕色的大捲发长过肩,一身看起来很贵的紫色缎面洋装,踩着一双9公分的银色细跟鞋,鞋跟上垂吊着小小的dor银色字牌。
我不自觉的看的很仔细,有一种嫉妒的感觉从心里冒出来,并不是因为那些昂贵的衣服、鞋子,或是那个美艷的身上的饰品、项鍊,而是我忌妒她和所有的
,可以自由的妆扮自己。
「这些mb在麻啊?」我在半空中自言自语。
有一个男朝他们的方向走了过去,他穿着
灰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衫,没有打领带,纯黑色的短发,前额的瀏海有些长,我从上面看不见他的长相。
「羽鸟。」后来的男对美艷的
唤道。
「魔术师,你晚了。」那个被唤做羽鸟的转
,露出有些轻挑的笑容。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黏黏软软的,我不喜欢,不过好像很多男
喜欢,凉太就挺喜欢的。
「抱歉。」魔术师道歉,不过那低沉的音调,听起来比我向流道歉时还没诚意。
「魔术师?」真是怪的称呼。「魔术师不是应该要带礼帽吗?不然怎么变鸽子?」我看着魔术师的顶自言自语。
那些黑衣移动几步,让魔术师走到他们中间,我才看到他们中间有另外一个男
,跪在羽鸟面前。
地上的男看起来有些恐慌和畏缩,视线不时的在四周的mb和魔术师之间移动,身上的暗红色衬衫看起来皱
的,黑色的长裤也被尘泥染成灰色。
「这小子还是什么也不说。」羽鸟突然甩手打了地上的男一
掌。男
的脸稍微偏过去,看起来羽鸟的力气不大,只是她手上的戒指划伤了那个男
的脸,一道血红色的伤痕很明显。
「打的看起来还比较痛哪。」我看着羽鸟纠结的表
,继续自言自语着。
「田中,看着我。」魔术师站在男面前,低
命令道。
田中,跪在地上的男,挣扎着想要逃跑,但是周围的
把他抓得死死的,并且强迫他抬
看向魔术师。
正当我正在半空中猜想着他们接下来会一对一,还是集体围殴,魔术师就亮出一把不知道哪来的短刀。
「欸欸怎么动刀啊!」我在空中抱怨,不过当然还是骂给自己听。
只是我话才刚说完,就看到魔术师将亮晃晃的银色短刀丢在田中前面。
「把刀拿起来。」魔术师对田中说。
田中几乎不用魔术师开,就飞快的把短刀拿起来,紧紧的握着刀柄,双眼瞪大的望着眼前的魔术师。
「田中,如果你继续保持沉默,每隔1分鐘,我会让你自己在你手上增加一条伤痕。」魔术师毫无感的对田中说。
我完全听不懂魔术师这句话,但诡异的是,田中听到这句话时,竟然颤抖的举起短刀,在自己的左手臂上狠狠的划了一道血痕,瞪大的双眼充满着恐惧。
我在那瞬间阻断了从那处传来的风声,不想听见田中的惨叫。
「搞什么啊!这群傢伙,噁心死了!」我眉都纠结在一起,感觉很不舒服。
我别开目光,看到羽鸟的脸上流露出得意的,一
厌恶感油然而生,引起我想揍
的衝动,可是我是不打
,每次有讨
厌的
都是凉太动的手,他奉行绝对的「男
平等主义」。
但是我这个不舒服的感觉该怎么发洩呢?我不能打,那就拿魔术师开刀?反正是他让田中自残的。
我就在心念刚定的那一瞬间,我就以风的速度往下衝。
在静止的世界中,我听着风的狂吼,直接往魔术师的方向下坠,右手带着风压挥了过去。在那瞬间,我又听见轻轻的「嚓」一声。然后,我生第一次,挥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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