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优势在哪呢。”她自嘲地笑了笑,“而这样我可以不留下一丝痕迹,更能把自己撇得净净。”
“你真以为次次都能这么好运?万一他们叫你陪葬怎么办?”
没想到这个蹩脚的理由这么快就被白术找到了绽。她眼有一瞬游离,想到兄长一丝不挂倒在床榻的僵硬尸体,那个称之为大嫂的
逃逸时甚至连蔽体的衣物都不屑于帮他披上半件。而她在半年前又一次见到了那个
,那时的她叫白榕,是她素未谋面的大师姐。
她叹了气,“你别管我了,我有自己的安排。”
“白、榆。”
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你还有师门保护,可我只有孤身一。”白榆试图直起上身,又被他压着仰倒,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
“我可以养你。”
白榆在彻底糊涂之际,突然读懂了身前这侵略感究竟源于何处。只是她还不愿意相信,也不常跟她有过多接触的那个小男孩,竟有一天会对她产生别样的
愫。更何况是这样一个俊美无俦的风流少年,阅览过的美
恐怕比随风飘起的落叶还多。
“白术,我不值得...”
她的尾音被堵在中,倾轧而下的是男
身上清列的气息,他的双唇连同舌尖裹挟着她的气息,尽数卷走吞
腹中。
“唔唔...唔...”白榆的眉眼扭曲一团,手臂使力扭动也逃脱不开禁锢,只能曲起膝盖挣扎以示抗拒,却被男遒劲的双腿强势镇压。
两片柔软的唇瓣润湿了她的双唇,津在舌尖卷扭中勾丝纠缠,从
的嘴角溢出。白术松开嘴,离远了些脸。
白榆被津呛到,轻咳了几声,唇角还有透明的
体黏出水痕。男
复又俯下
吻去了那道流浊。
“你...”她怒目而视,又不知如何出言责备。
白术的气息扑洒在她耳边。
“如果你一定要跟男睡,那为什么不能是我?”